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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沙下的传奇-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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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在她的第一个男人死后三年,索拉纳颇有些动摇了。这动摇缘于她的第二个男人宜知。
   
   索拉纳的第一个夫婿为她生育了一儿一女,长子已十岁,女儿也有五岁;她的第二个夫婿宜知也有个七岁的女儿,按理说索拉纳在外挣钱,宜知在家主内,这一家该是幸福美满的。这宜知却有不足,总想要偏疼自己女儿。从前还不明显,等索拉纳的第一个夫婿两年前病逝后,他就开始在索拉纳面前夸自己的女儿,给另两个孩子告状,索拉纳便留了心,先还是好言好语的劝导,后来见他不改,很是疾言厉色地申斥了几回,那男人倒是不在她面前嘀咕了,可明显的,他对那两个失去亲生父亲的孩子也没见好, 并不是责打辱骂不给饭吃不给衣服穿,就是不给孩子好脸不搭理孩子,就够让孩子难过的。
 
   索拉纳并不知道什么叫做冷暴力,但也明白这男人靠不住,她也赌气回到家就不搭理他,就是对他的女儿也总冷着,只将业余时间业余精力都用在那两个孩子身上,指望以此让他悔悟;休夫的事情却不能做,他的女儿也是她自己的女儿,她不能为了一大一小不管这中间的孩子。这种情况持续了一段时间,那男人就改一改,对俩孩子和颜悦色的,等到索拉纳回心转意,过不多久他准又回复老样子。
   
   索拉纳就起了意,想要再娶一个男子,替她照看那两个孩子。可这个事很难,娶了人家不能不让人家生孩子,但要是新人有了孩子也跟现在这个一样,那孩子就更可怜了。
   
   索拉纳不是个爱说闲话的人,但她那点子为难事,浮阳的治安执法官北漠还是了解的。  
   
   北漠也是茨夏人,老家在如今的南津行省,她原本是阿飒手下的骑兵,在落英谷地一战受伤,伤好之后受了几个月的培训,就给分配到浮阳做了治安执法官。
   
 据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又说跟什么人学什么人,北漠跟着毫无正行的阿飒,可想而知她跟索拉纳的脾性有多么格格不入了。但这么俩个看起来全无共性的人却成了最为知己的朋友,这大概是因为同来自茨夏,也可能是因为都当过兵……不管因为什么,反正沉默寡言的索拉纳对油腔滑调的治安官是无话不说的,而整日嘻嘻哈哈的治安官知道姐妹的为难之处,磨了磨牙,一拍桌子:“大爷的,咱姐妹杀场上冲锋陷阵都不怕,能让这么个男人给难住?这事你交给我了,姐姐给你理了这家务事!” 
  
   北漠做了决定,没几天又拍了桌子叫了声她大爷的,这个事不是那么好办那,关键是,她不知道怎么跟人家说,我一姐妹,想娶个夫侍,就两条,第一不要生孩子,第二给她看孩子——这听着好像不是娶夫,而是雇仆人;可要真雇仆人呢,仆人又不能跟索拉纳那个夫侍平起平坐呀。
   
   北漠发动手下宪兵,告诉她们她一战友要退役了,即将来此上任,打算娶个侍夫,要善良勤快能掌家的,出身年纪都无所谓,让她们都帮她留意着。
   
   人家帮她留意了几个月,让她偷偷相看了好几回,都没一个她满意的。善良的有勤快的有能掌家的有,三条都占的也有,问题是人家听说不让生孩子就不乐意了;也有乐意的,那都是三十几的鳏夫,要么就是二十多岁还未嫁出去的,北漠偷偷相看了相看,就在她那几个条件里又加了一条,人品得中等以上,索拉纳一表人才,她不能让姐妹委屈咯。
   
 折腾了几个月都没合适的,北漠大受打击 ;她手下众也宪兵嘀咕,长官就您那个不许人家生孩子只让人家带孩子这么个条件,您还打算挑个天仙么?您瞧瞧要弄个天仙您配得上人家么? 
   
 "; 要照往常这么挤兑她北漠肯定得上个扫堂腿,最起码也得来个背摔;不过如今这事弄得她实在挠头,当下无精打采摆摆手:“你个大爷的,你大姑我是配不上,我姐妹配得上,不成么?再说我是要天仙了么?我就让你们找个对得起大多数观众的,怎么就不成了?” 
   
   “成成,”被她贬为大侄女的那位忙点头:“头儿,要这么着也不是没有,就是出身不大好,另外,还是个南边人,还是人家从园子里赎出来的,还是人家的侍儿;不过呢,啧啧,还真是年轻好看,还真就不能生孩子。” 
   
   北漠恼了,一个爆栗子敲过去:“你个倒霉孩子,我她大爷的倒什么霉了竟养了你这么个傻侄女儿!别人家的侍儿你也惦着?你合计着让我犯错误是不?”
 
   那倒霉孩子捂着脑门叫:“头儿你倒是让我说完了呀,哎呦,敲傻了,得,好主意没了,您自个儿愁去吧!” 
   
  旁边一位听她说也想起来了:“哎哎,我说头儿,这法子还真成,您不知道,那男的在家受虐待呢,听说那家那当家男人老打,那女的又老还对他不好,就脸上都时不时青一块紫一块的,我估摸着要能留咱们这儿嫁人他肯定乐意。” 
   
  北漠光听到前面受虐待就先瞪上眼了,等到听完就活络了,却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又一时想不出来,随口就问:“他家里事儿你们怎么知道的?啊?知道他受虐待你们也不管?啊?这儿是轩辕你们知道不?在咱们地面上谁也不能撒野你们知道不?还南边人,就是天边人到咱们这儿也得照咱们规矩来!”
 
   “那男的爱说,他家里事都是他说出来的;他家里有个孩子,才成年,还不到十七呢,模样别提多好了,虽没在咱们这边上过学,咱们这边儿书都认识,天天就坐柜台后面捧本书念,惹得一帮女人去看,那个买卖都带红火了。”
  “还有提亲的那,好些个呢,听说中学有个老师还让人提亲去了那,结果他母亲看不上。”
   
  北漠越发觉得不对劲儿,一边儿琢磨一边问:“那男的爱说?都说什么?” 
   “说他们家的家务事儿呗,说他家大夫怎么待他,那女的怎么不宠他,怎么挨打受骂。” 
   “他说过他愿意嫁在咱们这儿?”
   “没有,我们不就这么猜么?头儿您想,那边有什么好的?要能留咱们这儿谁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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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漠还是没理清思路,顺口来了一句:“你们等我那天相看相看再说,这事保密,别弄不成倒害了他。”
  “放心,姐妹们干活儿,您还不放心?” 
   
   北漠于是找了个休息日就一身便服,假作买东西去相看。她站那儿挨个货物都要看看,各种吃食都要上一点儿,各种新鲜物件,拣便宜的都买点儿,一边儿挑拣一边儿跟人聊天儿一边儿大量那柜台后面俩男人,一个二十左右,穿着绫罗带着金簪,体态风流,说话总带着笑,不住似有意似无意地探她的家底儿,言语行动间颇有些轻狂;另一个十六七岁,真是好看,也穿着绫罗带着金簪,坐在柜台后面身正容端捧着本书看,一句话不说也不抬头,她一看他就脸红,似乎极是害羞。
   
  这么冷眼一看,那大的还真是园子里出来的;那小的倒想个世家公子,跟这柜台格格不入;那大的看起来也不像是受虐待的,那衣服首饰并不差,那神态间也像个得宠的;那小的既坐了柜台,怎么都不搭把手儿呢?她乱七八糟点了一堆的东西,就那大的在那儿一个人秤啊包的;这小的要说是受宠的小儿子,照南边人的规矩就不应该让他坐柜台,要说是人手不够不得已,那他就不能这么呆着不动,这瞧着不像是坐柜台的倒像是摆花架子的。
   
  摆花架子?摆什么花架子?为什么要摆花架子?摆给谁看? 
   
 '; C7 x8 { c1 Q( H  连着几天,北漠都来这家南货店,有时候买点东西,有时候就是喝杯酸汤,只不过每次来都一边跟紫裳搭讪,一边盯着南蕉打量,瞧那意思是对南蕉极为感兴趣的。
   
  两个负责这一带治安的宪兵看到了,一个打趣她:“头儿,你看上那个南蕉啦?你可真不害臊,你大人家十六那!” 
   
  另一个拿胳膊肘碰碰先一个:“你还别说,说不定那家就想把儿子许给咱们头儿这样的。”
 
   “也对也对,”先一个忙点头:“我听说求亲的可多了,他家那女人把人家里问个底掉儿,全部中意,估摸真让你猜着了,还就是打算嫁个官。” 
   
   “哦,呵,”北漠冷笑:“你们俩过来,我给你们说道说道。”
 
   说道说道的结果,是这俩宪兵在接下来的几天内变成了长舌妇,还让她们俩的几位夫婿都成了长舌男,去到各位来给那位清俊少年提亲的人家问问,那家母亲想找什么样的,怎么就那么多人就没看上一个呢?而去人家那里打听的理由就是北漠,浮阳治安官大人,看上他了。
   
 ;  几个媒人听说这事都喜上眉梢,纷纷上门争相着要替北漠大人去提亲,北漠这才知道自己被手下俩混蛋给整了,咬牙切齿将她们提了过来,打算大刑伺候。结果那俩家伙极见机,立刻就先把这些时日的收获一一报知,在北漠听的凝眉深思的时候,适时拍了一记:“大人您不知道,幸亏属下家里那几口子搬出您来了,不然还打听不到这么详细的情况,要是这个大功真让咱们立成了,还多亏您的名声那,再者,也多亏属下家里那几口子聪明,还知道把您搬出来。” 
   
   北漠似笑非笑:“照这么说你们俩还有功那,我还不能罚你们了不是?” 
   俩老油条立刻摆了惊恐模样:“啊?长官,您要惩罚属下?为什么呢?” 
   “哼哼,为什么?你们说为什么?” 
   俩人面面相觑,一个挠头:“你知道为什么么?我记得该拍的马屁咱俩一个没落下呀。” 
   另一个拧眉:“说得是啊,该奉承的也都奉承了呀。”
  北漠一口茶喷出去,一人赏一个爆栗子:“你们这俩琉璃球,说说,都哪儿学来的?”
 那俩琉璃球齐齐躬身;一个献媚:“近墨者黑,嘿嘿,大概是近墨者黑。”
 另一个又拱她,低眉顺眼:“也可能是青出于蓝,嗯,我觉得多半还是青出于蓝。”
  北漠瞪眼回不上嘴:“靠!”
   
   那俩大乐,北漠嘀咕着:“乐死你俩得了。”坐下拿过张纸,捏着个笔杆子:“来来,咱们分析分析,她们什么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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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列了所有被拒婚的人,将她们的职业、职位、受教育程度、薪水、年龄及她们家里人员的同样内容一一标注,完了一看,还真是齐全那,干什么的都有,连制鞋厂的工人都有,也有人家有军人的,也有人家有官员的,还有仨人就是她手下宪兵队的。'; 
 
   北漠咬了半天笔杆子,靠,什么也分析不出来。
  回头再分析求婚者本人,她大爷的,还是分析不出来。
 
   北漠瞪着那俩,那俩人回瞪着她,半晌一个道:“头儿,我倒有个馊主意。”
  “说!”
  “头儿您看出来没有,那个大的,就侍园出来那个,整日搔首弄姿的,我琢磨着,就是想勾搭什么人,就是没勾搭上呢还。”
   “废话,我第一回去就看出来了,这个有什么用?” 
   “头儿您干脆就让他勾搭上,等他把您勾搭上……”北漠阴沉沉瞄她一眼,那家伙立刻改口:“不是,是等您把他勾搭上……”北漠开始磨牙,那家伙再改口:“也不是,是等你俩互相勾搭上……”
   北漠冷哼:“你大爷的,你直接说重点不成么?干嘛非勾搭来勾搭去的?再没完没了我先勾搭勾搭你个妹子的!” 
   那妹子的假装一哆嗦立刻不勾搭了,直接来重点:“就是……那什么之后您一审问不就成了?” 
   “这主意好,”北漠嘿嘿笑:“这活交给你了,你好好的把他给我勾搭来,你就立了头功。” 
   那家伙一缩脖:“我这样,我成么?估计他不要,估计他也是有目标的。” 
   “有什么目标你也先试试,你比我好看多了,你要不成说明他勾搭的不是好看的,到时候我再上!”
    
 
 第 242 章
 
  北漠派人送了加急密件给在卡松的哲施治安厅,将自己这里发现的不正常状况细细汇报一番,同时打发手下去勾搭紫裳,又在心里嘀咕着,那男人要上套就说明他没目标,就是单纯的不老实;他要不上就套说明他有特定目标,那自个就得豁出去这不怎么样的色相;但不管如何,这人不能给索拉纳,对不起自个姐妹那。
   
  手下人勾搭了七八天,那叫紫裳的男子虽然依旧轻浮,恭谨而矫揉,媚态横飞,可就是没上套,倒是哲施情报处接到治安厅的报告,派了一男一女两个情报官来。
  
  北漠将自己的打算又细细跟两个情报员说了,那俩人都赞成她的计划,就让她去探探那男的。
   
  北漠看着那俩情报官,女的英挺潇洒男的俊美文雅,她那嘴欠的毛病就犯了,冲那女的一瘪嘴:“我说,您要出手别说那紫裳,就是我这么坚定的主都难说不上套,要让我去,我这副尊容大概也就对得起一小撮儿,还是垫底儿的一小撮儿,难度可大了去了。” 
   
   俩情报官让她逗得直乐,那男子还保持着仪表只是抖着肩膀轻笑,那女的简直前仰后合,笑道:“但我们俩加起来也没您这张巧嘴,所以还是得您出马。” 
   
  北漠也笑:“我出马就我出马,不过就得先造造势,让他们知道我好歹是个官,省得到时候不给我面子。”
   
  那俩人皆笑着点头。
  
   造了两天势——无怪乎就是让那边当值的宪兵去吹嘘执法官是多么了不起的职业,执法官大人又是多么多么好的一个人,顺带着让执法官有时间练习了两天勾搭人的技巧,北漠准备妥当。顺带着练习了两天,北漠准备妥当。正打算豁出自己去,可巧就到了轩辕十五年的丰收节,浮阳举行丰收节庆典,还有歌舞游行,更巧的是,那家年长的姐姐跟那个叔叔带着那个男孩子也去了。
   
  北漠郁闷,她都把勾搭过程中该说那句话想好了,突然就没了用武之地!
   
   郁闷归郁闷,该干嘛还得干嘛,再说,她要真把他勾搭来,让自家那夫婿知道了,还是个麻烦那——执法官北漠大人的夫婿人前低眉顺眼,别替多给她面子,所以没人知道她对于自家夫婿因爱而怕,关上院门就严重惧内。
 
   北漠于是派手下悄悄通知所有前去维持治安的宪兵,想办法在歌舞游行开始的时候把那个紫裳和他们家人挤散喽,悄悄把他带来;仅有的几个正在休息没去维持治安的宪兵都穿了便衣去协助。
 
   这歌舞游行乃是冯总理大臣的发明,最早是在茨夏,作为每年丰收节庆典的开幕仪式,由小学、中学、大学的各种开幕表演,皇家卫队的礼仪马队表演,表演中兼或有花车,车上的学生们一边自己载歌载舞,一边招呼围观的百姓也加入进来,结果极受欢迎,尤其是青年人,简直把这个丰收节当做相亲节,年轻的女人们竞相加入进去展示自己,青年男子则盛装打扮起来在街道两边观看,若因琴艺出众得以参加花车乐队,那必然让求亲的人挤破门槛,身价倍增;后来这歌舞游行传到南边,浮阳这还是第二次举行歌舞游行,结果老百姓都扶老携幼的去看热闹,拥挤的不成。
 
   紫裳跟南蕉都没看过,就是装扮成姐妹的那两个女子跟装扮成当家主夫的那个老仆都没看过。掌家女人前几日带着那个十八岁的小女儿去天佑返货,留守的大女儿就让那老仆看家,让紫裳南蕉盛装打扮了跟着自己去看热闹。这是个机会,让更多人认识他们俩,才有可能结识她们的目标人物。
   
   歌舞游行开始的时候,人群越发拥挤,因为最前面的是小学生的歌舞表演,孩子们个子小,要不往前站简直就看不到。
  
   这扮作大姐的女子二十二岁,已经成家,夫侍都有了三位,却都不在跟前;而且她不过是最下级的探子,娶的夫侍也并不是大家公子,不免早就惦记上了南蕉,只不过那掌家女人为了他的任务严令绝不能动他,今日得便,上司不在,她就装□护弟弟的样子将他护在身前,动手动脚捱捱蹭蹭;南蕉又羞又气又害怕,眼泪在眼里打转,也不敢叫也不敢挣扎,只努力想往紫裳身边靠,不想人群一拥,把紫裳挤得远了,恰在此时,那女人竟把手伸进他的衣衫里;南蕉顾不得其它,只放声哭叫:“叔叔!叔叔!紫裳叔叔!救我呀!” 
   
   他这一叫,倒把那女人吓一跳,忙抽回手来拧了他一把:“乱叫什么!好好看!”
  鼓乐震天,人声鼎沸中,南蕉哭道:“你不如杀了我吧!” 
   
   周围声音太响,旁边人并没听清他叫什么,但他本来就生的好看,这一打扮越发眉目清秀、脸容粉润,直可入画;不免就有不少女子不住偷偷打量,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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