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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总裁的出逃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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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了。”楚佑寒横了他一眼。
  “啊?”他又急急的刹住车,“哪里错了?”来的时候不就是这条路么?
  “去柳诗情那里。”他说。
  袁天辰嘟哝着嘴,他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拜托下懿旨的时候也表达清楚一点嘛。扭动方向盘,掉了个头,向另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佑寒去哪儿?”卓文慈看着儿子的车与自己的背道而驰,好奇的问。
  “年轻人的世界,我们弄不懂了。随他去吧!”楚木晨无奈的摇头。
  一路上,楚佑寒脸黑如墨。袁天辰大气不敢出,连内伤都快憋出来了。
  “想问就问吧。”亏得楚佑寒还有一丝丝良知,他才不至于憋得五脏爆裂。
  “黄龄跟你说了什么?”
  “……”
  “那栀子就是诗情?”
  “……”
  “当我没问。”他识趣的闭上嘴巴。
  “加速。”楚佑寒命令道。
  袁天辰很没有骨气的屈服在他的淫威下。
  大雨倾盆,路上行人稀少,劳斯伦斯像一只发狂的豹子,奔驰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
  不多时,二人便已经站在了那间曾经是柳诗情的租房的门外。
  敲门!
  没有响应!
  巨大的敲门声倒引来了一群看众。一些热心人解释道:“住这里面的姑娘,早走了。”
  楚佑寒找到了屋主,向她打听柳诗情的一些情况。屋主说,“姑娘来的时候,说要住上一年半载的,可是还不到两个月,她就来退房了。走之前只说了一句,她或许不该回来。”
  “知道她去哪里了吗?”楚佑寒问。
  屋主直摇头,“那小姑娘看起来哭过,两只眼睛肿的跟桃子似的,我看她伤心,不便多问。”
  袁天辰恨得龇牙咧嘴,“你就不能问问吗?”
  楚佑寒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恐惧中。
  回到车上,这回,袁天辰被楚佑寒邀到副驾驶座位上,楚佑寒坐回驾驶座上,两只手捏紧方向盘,袁天辰看到那双纤细很贵族的手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跳。下意识的捉紧安全带,怯怯的问:“佑寒,去哪儿?”
  “下车。”他霸道的命令道。车门,主动为他开启。
  “不。要死就死一起。”袁天辰将车门用力关上。
  “下—车!”他咬着牙,恨恨的命令道。谁说他要去死了?
  “别这样,佑寒。”他恨自己没有出息。他只要一发怒,他的小心肝就会没有骨气的砰砰砰的跳。
  车门,再次为他打开。
  他再次用力的关上车门。
  楚佑寒横了他一眼,带着一抹恨铁不成钢的报复之意,恨踩下油门,车子即刻弹起老高,袁天辰的头颅与车顶亲密的接触,却忍住痛,硬是没有叫出来。
  楚佑寒很无语的觑着他,那凛冽森寒的目光,盯得他心里发毛。
  “南部的天鹅湖风景区规划即将启动,你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就会破产。”袁天辰言不由衷的说。
  “那个项目我在上周便已做好…”
  “我不满意,你得重做。”袁天辰嚷起来。
  楚佑寒像打量怪物似的看着他,“图纸在我电脑里面,我加了密码,你在哪里看见的?”
  “佑寒,你们兄弟一场,就让我帮帮你吧。”他终于妥协,说出心里话。
  “知道我要去做什么吗?”
  袁天辰摇头,“不知道。”憨傻得可爱。
  “我去找我的女人。你也去?”
  “去。”他坚定的点头。
  楚佑寒盯了他一会,不再坚持。
  火车在铁轨上颠簸了好几天好几夜,柳诗情在某一个猛烈的颠簸中苏醒过来,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将脑袋搁在车窗上,风刮过削瘦的脸庞,将她晶莹的眼泪刮去了不知名的地方。
  离开了故乡,去哪里都一样!
  她只是觉得浑身虚脱乏力,胃里间歇性排山倒海的翻腾,恶心呕吐的感觉愈来愈强,凭借以往的经验,她本该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她并没有采取些微的防备措施,只是努力的压抑着身体的不适。
  人生自古谁无死?
  她只是有点惶恐,要是就这样,在一列未走向终点的火车上走向了生命的终点,心里放佛遗落了点什么,她想起来了,她要看完母亲那本笔记,趁她还有一口气在的时候。
  她从背包里摸出那本红色的笔记本,在火车的颠簸中,翻到了剩下的那部分。
  安静如娟秀整齐的字体,不知为何,写到这里的时候有些凌乱和潦草。但是柳诗情还是能识别那些龙飞凤舞的字体。安静如写到:
  我鼓足勇气跟他表白的时候,他只是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脑门,笑着问:“叫什么名字?”
  “…”我憋红着脸,宁死不说。那个时候我已经从八卦的女同学口里得知,他是全年级最优秀的理科生;而我,是全年级最出名的笨学生。
  “多大了?”他又笑着问。
  “十七。”
  “哦,还未成年?”他难掩失落,嘴角一勾,“我可不想背一个‘引诱未成年少女’的罪名。”说完掉头就走。
  我紧跟上去,大声说:“再过三个月多一点,安静如就有十八了。”过路的行人都稀奇的打量着我,我扮了个鬼脸白了他们一眼,唬退了他们。
  不知是我看错了还是眼花了,他听见我的名字时,我觉得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然后我听见他好听的声音传过来。“那等三个月后再说吧。”
  他一定以为这么说,我就会知难而退了。
  我扳着手指数了不下十遍,离我十八岁的生日还有九十九天。这九十九天里,为了提醒他我的存在,我跟棉花糖一样时不时的出现在他面前,跟狗皮膏药一样跟在他屁股后面。
  他去图书馆,去食堂,去体育场,甚至去洗澡堂…每一处都有我的足迹。他从来不跟我说话,也不再对我笑。我很沮丧,我想他一定是因为我是安静如而疏远我了。好学生都看不起成绩差的同学。我发誓,我要好好的读书。
  生日那天,我沮丧的躺在床上。在脑子里祭奠了一下我流逝的青春和爱情。楼下忽然闹哄哄起来,室长将我拖到楼下,我看到他穿着一袭白衣,英姿飒爽的战在那棵台湾相思树下。看见我,他温柔的走了过来。我当即就傻了。
  “今天你生日!”他说。我一个劲点头,眼泪不听话的横飞起来。
  “我有礼物送给你。”他说。
  我还是一个劲的点头。完后有点傻不拉叽的说,“我不要生日蛋糕。”就差直接说要玫瑰花和巧克力了。
  “我今天—只想收了你。”他俯下身,在我脸上亲啄了一口。
  我一愣,原谅我,笨笨的我花了很长的时间在明白这个举动的涵义。
  “为什么要选我?”事后,我很有自知之明的问。
  “因为你够坦白。有那么烂的名声,还敢到处招摇自己的名字。”他说。
  我想他是在奚落我,不管怎样,我感到幸福。
  高三的那一年,我拼命的读书,头悬梁,锥刺股,就怕到手的鸭子飞走了。还好,老天垂帘,他考上了一所名牌大学,而我则进了同一个城市的一所师范院校。
  …




☆、Part  019 子墨

毋庸置疑,这些文字是安静如很多年后补上去的,那些嬉皮诙谐的文字,不属于他们那个年代。
  柳诗情读到这里,苍白的脸上渗出豆大的汗珠,不过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的手在微微的颤抖,笔记本有些不听话的摇晃起来,那些潦草的、娟秀的、飞舞的、张狂的字便向水波一样荡漾着…
  她继续翻阅着…笑容凝在嘴角。
  然而,好景不长。大四那一年,我们毕业生面临着严峻的工作分配问题。师范学院的学生多半是打回原籍,但是学法律的晨,一定不会回到原来那个小县城。
  晨安慰我,无论怎样,都会和我在一起。哪怕,我们之间有人浪费掉学业。那夜我翻来覆去的思考了许久,晨是名牌大学的学生,放弃学业委实可惜,还是我放弃了吧。可是第二天早晨,晨却一脸阳光的跑来找我,他兴奋的说,“我们一起去A市,那里有律师和教师的栖身之处。”
  我感动得说不出话来。A市,那是多么偏远的地方,他却为了我,放弃了唾手可得的大都市。
  “静如,没有什么比我们再一起更重要。”他搂着我说。我哭得跟只花猫一样。
  我们终于决定去支边。去遥远的地方建立我们的家庭,虽然贫穷,但是幸福。我无比期待着毕业那天的到来。
  然而,我等来的却是一个背叛的谎言。
  陈陈跟我说,楚晨早已填报了去繁华大都市的意向,学校一早帮他把他的户口档案调了过去。
  我只觉得,我的世界崩塌了。
  我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地方。
  爱情死了,心跟着也死了。
  只是,我不知道,他在我生命里走了一遭,却留下了痕迹。
  我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
  碰——笔记本坠落在火车的铁制地面上,发出哐当的一响。乘客们都好奇的循声望去,却看见,那个拿着笔记本的女孩,继笔记本之后,碰一声,坠落在地上,发出闷闷的一响。
  “有人倒下了。”
  乘客们慌乱成一团,将娇小的身躯团团围住。广播开始播出,“乘客们请注意,乘客们请注意,第十一节车厢有人心悸晕厥,如果列车上有医生,请给予帮助。乘客们请注意…”
  陈子墨原本坐在十一节车厢的尾巴上闭目养神,三天来不眠不休的为红十字会的病人作手术,他已经疲惫不堪,他需要大量的时间来补充睡眠。而火车的慢速,便是他最佳的选择。在归途中,他相信可以得到片刻的安宁。
  然而,世事难料。车上的嘈杂声扰了他的清梦,他睁开睡眼惺忪的眼,广播的喇叭声便一字不落的传进他的耳朵里。
  陈子墨蹙起眉头,不会吧?老天这么会消遣他?他站起来,朝喧哗的人群走去。
  “让开一下,我是医生,让我看看病人。”
  围观的人群主动的为他让出一条道路来。陈子墨扒开病人的眼皮,捏开口腔检查了舌苔,然后又为她把脉,最后叹为观止的唏嘘道:“饿晕了?”
  围观者有人忍俊不禁,噗嗤失笑。众人都觉无趣,纷纷散开了。可见国人只喜欢凑热闹。
  陈子墨深邃的眼神忽然黯了下去,呐呐道:“外加长期营养不良,病症复杂,需要住院确诊。也许,需要一个大手术。”
  这个时候,去上厕所的助手小杨找了过来,听他这么说,提醒道:“陈医师,若没有亲属签字的话,医院是不会给她办理住院手术的。”
  他们将病人的背包翻了个遍,却发现惊奇得很,除却简单的衣物,一个笔记本,一个没有储存任何号码的手机外,再无其它。可以说,她是一个一无所有的流浪儿。
  陈子墨啧啧感叹,“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在外流浪,家人也放心?”
  小杨无趣的翻着手机,他不信她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奇人。忽然眼睛一亮,手机的拨出电话里有一个稀世珍贵的号码。
  与此同时,远在D市的楚子墨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惶恐中。他们几乎翻遍了D市所有的角落,甚至发动了亲朋好友,可是整整两天两夜后,也没有寻得柳诗情的半点踪迹。
  楚佑寒站在D大校园的篮球场下,将柳诗情可能去过的地方都想了一遍,可能遗漏的地方都想了一遍,最后颓靡的坐在台阶上,痛苦的抱着头。
  他真的想不出来,她还能够去哪儿?
  他怎么知道,她上了一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开往何处的列车,去了一个连她自己都弄不清楚的地方。
  “诗情,究竟我们在哪儿出了错?”他开始反省。
  回忆,如潮水卷来。
  “佑寒,你空着手就不能拿一下你自己的书包吗?我都拿两个了,你什么都不拿好意思吗?你是男生哎!”
  “那我背着你呢!你一个女孩子有100多斤呢,我负荷的东西比你拿的东西重多了。”
  ……
  “佑寒,你可以不要告诉我爸妈我这次没有考好吗?”
  某人及其邪恶笑,“没问题。”
  “真的?”
  “我只告诉你爸就行了。”
  “你要是胆敢告诉他,我就告诉你爸你上课看金瓶梅,下课看AV和GV,你性取向有问题。”
  某人无语晕倒。这谁求谁啊?
  ……
  “佑寒,你要是再敢恶整我,我就将你的电话号码写在学校的公布栏上。”
  “你?”某人青筋暴现。
  第二天,学校的公布栏上却出现了某女的电话号码,旁白:征婚启事!
  某女囧了,那日电话被打爆!




☆、Part  020 陌生电话

  电话铃声响起来的时候,楚佑寒不知不觉中走到了龙凤高中。接通电话,一个陌生的男低音传过来,宛如大提琴一般醇厚。
  “请问你是…”
  楚佑寒蹙眉,陌生的声音,“打错了?”没有好气的挂了电话。
  可是不到一刻,那人又执著的打了过来。楚佑寒刚接通,那边就迫不及待的一气呵成道:“请别挂电话,我这边有些晦涩不明的情况,或许只有你才能使之明朗化。虽然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是你的名字对我们来说真的很重要,因为这里有一个病人,她的手机号码里面就只存着你的号码,我想或许你认识她…”
  对方缓了口气,“我们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但是她一个人倒在火车上,我们需要找到她的家属,医院需要家属签字。你能过来帮我们确认一下她的身份吗?”
  “她长什么样?”他声音有点发抖。
  “脸庞削瘦,头发柔软,面色苍白,穿着白色的T恤,卡其色的牛仔裤,白色的球鞋,哦,是一个标志的大美人。”大提琴忽然戏谑的笑起来。
  他是看不见电话那头楚佑寒比煤炭还黑的俊脸,要不然借他十个胆也笑不出来。
  楚佑寒将手机从耳畔移开,熟记了号码,又移到耳朵边。“她在哪里?我马上过来。”一边匆匆向停车场走去。
  “A市第一人民医院。”
  楚佑寒脚步一滞,“A市?”那可是一个遥远的城市,远的有点遥不可及。她怎么会去了那里?
  劳斯伦斯离开龙凤高中的时候,楚佑寒最后深情的凝望了母校一眼。那高高屹立的教学楼,那圆顶的宿舍楼,那些互相穿插的小径,那些婆娑斑驳的树影…每一处,都曾经有他和她的欢歌笑语。
  今非昔比!
  他忽然觉得眼睛有点湿,他想到了那片树影中,有根刻着他名字的泪竹。那天,他旷课躲在花丛中睡觉,柳诗情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抽了,强拉着袁天辰躲到这里来跟他告白。他将她华丽丽的告白尽数听了去,实在有点吃不消,从半睡半醒中爬了起来就吐了。柳诗情和袁天辰呆呆的看着他,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记得自己当时风度翩翩,虽然心里难受得要命,但是却还是强作欢颜,对他们优雅的示意:“请继续,就当我空气般透明。”
  柳诗情却不依了,冲他大吼大嚷,“靠,楚佑寒,你虽然矮,但是不可能是透明的。你的出现总让人扫兴。”
  目送他们离去的背影,楚佑寒终于忍不住眼泪横飞,他将自己的名字刻在旁边那颗泪竹上,祭奠自己多情总被无情伤的岁月。
  时隔八年,那曾经纤瘦的小竹子如今已经俊逸不凡,在遒劲飘逸的‘楚佑寒’旁边,不知何时添加了一行歪歪扭扭的小字:柳诗情的最爱!
  只是,楚佑寒一直没有勇气去看那曾经祭奠他多情总被无情伤的岁月。
  劳斯伦斯,忽然癫狂起来,疯一般的向前面疾驰而去。
  20小时后。劳斯伦斯出现在A市第一人民医院。
  一个小时后,楚佑寒与著名心理医师兼临床主治医师陈子墨狭路相逢。
  楚佑寒打量了一眼眼前这位绝对堪称经典宜古宜今宜韩宜日的帅哥,脸拉得老长。柳诗情的桃花运一直让他大跌眼镜。那丫头总和这些俊男美女有缘。
  陈子墨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楚佑寒,呃,对美一向不感冒的他终于打了一个喷嚏。这人过分完美的五官,过分深邃的眼眸,加上身上散发出的高深莫测的气质,委实让人吃不消。他给人君临天下的霸气感。
  握手就不必了,对于两个将时间看成生命看成金山银山的人来说,切入正题是王道。
  “你是医生?”楚佑寒将陈子墨上下打量了一遍,狭长的秀眸眯成一条线,“我能看下你的职务证明吗?”
  陈子墨笑,他是第一个怀疑他能力的人。
  他从口袋里掏出皮包,取出自己的证件,递到他手上。
  “原来你就是毕业于哈佛大学的著名心理医师陈子墨?”楚佑寒将证件递回来。轻描淡写的说。
  陈子墨微笑看着他,“我能看下你的身份证明吗?”他一直相信,天生我材必有用。总觉得,长得这么好的男人,应该是朝三暮四朝秦暮楚的花花公子。虽然,他看起来确实不太像。但是,病人情况特殊,他得保证万无一失。
  楚佑寒却不领情,“我没有那个义务。”
  陈子墨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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