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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丑颜妃: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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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一张脸憋得通红,柏茗筝不由笑了,这人做戏倒是一把好手,何不进了戏班谋生,偏要读着圣人之书,却做着如此低贱的勾当。
“柏茗筝!”
陆皓受不了她这副不咸不淡的样,加之苏慕颜在场不便将此事拖下去,只得急切出声,“但凡还要点脸面,你就该老老实实交代,我陆皓虽算不得出众,却也承受得起你婚前不贞,便是就此解除婚约,相信侯夫人也会成全了你的愿望。”
很好,重点来了!
柏茗筝闻言回眸,那双平日里瞧起来并无特色的大眼睛直勾勾盯着陆皓,再次微笑,“陆公,没做过的事情你让我交代什么?不如这样,为了证明我的清白,让我与这林公好好对峙一番,你看如何?”
事情终究是要解决,前世她死活不承认,却奈何林宇手握‘证据’,最终她以死相逼才保全自己不下嫁于这个人,奈何躲得过一个,却躲不过第二个,她终究还是败在钱如意手中,嫁给了谢敬轩那样的男人。
今世,她若不好好回敬这几人,怎么报答他们前世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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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右肩的伤
“茗筝,你怎么会变得如此冷漠?你忘了我们之间那些美好的点点滴滴了吗?你忘了我大意将茶杯打翻你替我擦拭污渍时的相濡以沫、忘了你右肩烫伤时我对你许下的承诺、忘了你说过要生生世世与我在一起的誓言吗?”
似乎真的很受伤,林宇但听柏茗筝要与他对质,赶紧将过往的‘甜蜜’细数道来,似乎要以此唤起柏茗筝‘失掉的记忆’。
柏茗筝原还保持着微笑,奈何这人实在恶心,不由变了脸色,“看来你是不达目的不罢手,且说你有何证据,拿出便是!”
话说到这里,边上柏茗薇不由与陆皓对视一眼,两人皆是会心一笑,同时将目光落在林宇的身上。而此刻林宇面上却是一副痛苦的表情,摸片刻,才从怀里拿出一方锦帕,“茗筝,我原意也不是要你难堪,可你为何要装作不认识我,你瞧瞧这方锦帕,正是当日你替我擦拭茶水的那方啊。”
“哦?是吗?”
柏茗筝嘴角微扬,似乎有些嘲讽,“不知林公如何证明这锦帕是我的?”
林宇见她还不承认,满目皆是痛心,将锦帕摊开,指着那一角的‘筝’字,道:“茗筝,你瞧瞧这上面的字样,莫道你连自己的东西都不识得?”
“笑话,这根本不是我的东西。”
只不过淡淡一瞥,柏茗筝立刻否认。
“可是妹妹,我记得你最爱在‘筝’字旁边绣一朵白蔷薇,不巧,这锦帕上正有,所以……”
柏茗薇此刻倒是温婉了起来,端着一副姐姐的模样轻声提醒,殊不知却驳了柏茗筝的话,让她陷入更难堪的局面。
林宇见状赶紧又道:“茗筝,你还记得你右肩的烫伤吗?你忘了咱们……”
“咱们怎么样?”
柏茗筝不等林宇说完就将其打断,而后环顾四周面色各异的众人,笑道,“看来林公今日是铁了心要污蔑我的清白,那么,我倒是要问林公几个问题了。”
话毕,没待林宇接话,她紧接着又道,“敢问林公,你是如何知道我右肩曾被烫伤过?在几时烫伤?现下这伤又好了没有?好了几分?”
“茗筝,母亲知你面上不好过,可事情既然……”
钱如意不知为何心中有些不安,正想说些什么,却没想到被一旁静默的苏慕颜打断了,“侯夫人还是先听听林公怎么说罢!”
说着话,他的眸光闪了闪,看向柏茗筝时似乎染上了一层笑意:这小妮有些意思,想来那姓林的要倒大霉了。
被苏慕颜这样一说,其他众人即便想开口都不敢,只得将目光全部锁在林宇身上,或许期盼,或许轻蔑……
可既然是有准备,林宇自然应答如流,“茗筝,你的右肩是在半月前烫伤的,这乃是你自己亲口告知于我,日前我送你回府时已经查看过,伤好了七八分。”
“是吗?你确定?”
柏茗筝笑意更浓,这看在钱如意几个人眼里,总是觉得有股不对劲,可哪里不对劲他们又说不出来,只是莫名感到害怕。
“是,我确定。”
“好,你莫后悔!”
柏茗筝爽口一声,音量瞬间提高,“污蔑侮辱侯府小姐该当何罪还望林公明白,轻则杖责二十扔出侯府,重则重打五十送官查办!”
言罢,她竟顾不得有外男在场,伸手拉下右肩的衣裳,露出那似是腐烂了般的伤痕,“还请各位瞧清楚了,小女半月前确实被烫伤过,可在掉下悬崖的时候又曾被刮伤,所以这伤口根本已经不再是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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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乱棍杖打无耻男
柏茗筝半月前曾随同侯府众人上山进寺还愿,没成想半马车失事从悬崖上掉了下去,府内下人找了两日未果,只当姑娘已经香消玉殒,哪知她却在消失半月后又回了侯府。
清白的姑娘家当众做出这般屈辱的事情,任谁都看得出她心里有多委屈,钱如意见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狠狠瞪了柏茗薇一眼,假做慈母连忙上前替柏茗筝拉好衣襟,表情讪讪,“傻孩,如今天凉,当该注意身体,既真是那姓林的胆敢污蔑你,母亲定不会饶了他。”
这边话方落,林宇眼皮骤然一跳,还未做出反应,那边柏茗薇却因受不了这个刺激连忙上前双手并用从钱如意手中夺过柏茗筝的衣服,再次将它拉了下来,“不可能,我日前瞧着还是烫伤的样,今日怎么会变成这样?”
“大姐姐,你弄痛我了。”
柏茗筝适时地装了下柔弱,不求博得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下人们的同情,只因苏慕颜在此,钱如意不敢处事不公。而在她柔弱的外表下,却藏着一丝冷酷的笑:柏茗薇,日前你看见的自然是烫伤,但既然我重活一世,又怎么会不防你们,早在日前我就已经用匕狠狠剜了那道伤疤,如今看上去才会是这般模样。
而果真,因为苏慕颜的在场,钱如意不得不小心处理这件事情,当即心里一阵烦躁,出口便是对柏茗薇严厉的呵斥,“茗薇,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向你妹妹道歉。”
靖北侯府绝不会在外人面前失了该有的礼仪与风。
“娘?”
柏茗薇不可思议地瞧着钱如意,满面不解,而钱如意则是猛地对她使脸色。片刻,柏茗薇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开柏茗筝,状似解释般地道:“妹妹莫怪,姐姐只是心疼妹妹的伤口,本来已经好了七八分,如今看来,怕是到了年关都未必会好,只求莫要留下什么疤痕。”
柏茗筝暗自冷笑一声,面上却是和善,“多谢姐姐关心,只是这林公如此污蔑于我,姐姐说该当如何?”
“这个……”
柏茗薇十分不自在地与陆皓对视一眼,心里是恨,半月前没能摔死她也就罢了,今日居然又被她躲了过去,当即狠狠瞪了眼林宇,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妹妹看着办吧。”
这一句话出,林宇自然内心惶恐,可碍于家里老母,他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再次道:“茗筝,即便如此,你也不能否认我们之间的关系,你忘了这锦帕……”
“林公!”
柏茗筝已然不想跟他耗下去,脸色突地一变,“到底谁给你的胆让你在此胡言乱语的?也不怕告诉你,凡是属于我柏茗筝的绢帛,上面岂是仅仅一个‘筝’字,你瞧清楚了,白色蔷薇依旧,却分明是‘筝儿’两字。”
说着,她将自己手中的锦帕摊开,那娟秀的‘筝儿’二字赫然出现在众人眼里,林宇见状大骇,“不可能!”
“有何不可能?府内众人皆知我娘亲在世时便是唤我为‘筝儿’,所以我这锦帕上绣着‘筝儿’二字有何意义,想必林公也不是傻瓜吧。”
不是傻瓜就赶紧从实招来,也许说出幕后主使自己还能好过一些。
“妹妹,这锦帕?”
柏茗薇诧异地瞧着那锦帕,怎么会?上面怎么会多了个字,她平日里用的可不是这样的,“你素日里用的并非如此啊?”
“姐姐,东西可以乱吃,话却不可以乱说啊,妹妹可一直都用的这样的锦帕。”
哼,柏茗薇,我就是在锦帕上做了手脚如何,难不成你还能当面说出林宇手中的才是真的吗?那这样,啧啧啧……可就有污蔑亲妹的嫌疑了,毕竟前面伤口一事已经证明林宇在说谎了。
柏茗薇确实不敢在伤口一事后否认柏茗筝的话,毕竟她不想让人知道她跟林宇是一伙的,当即讪讪收了自己的话。
而林宇听到这里心里也有几分明了,今日之事定然不会成功,可母亲在陆皓手中,他断然不敢随便将事情推到那两人身上。要自保,只得求原谅,当即连磕几个响头,“小姐饶命,小人一时被鬼迷了心窍,才会想着借此来攀附侯府,还请小姐大人有大量,饶了小人的命。”
十年寒窗苦读只为一朝考取功名孝顺母亲,哪知是自己贪心误上了柏茗薇与陆皓的贼船,如今怕是连母亲最后一面都不得见,他可真是悔悔悔啊!
“饶命?”
柏茗筝只是觉得可笑,“在你污蔑我的时候可曾想过,一旦别人信了你的话,毁的,可是我的清白,我的名誉!”
她这话虽是在说给林宇听,但也是狠狠给了钱如意几个一巴掌,这件事情是他们唆使的,即便不是,他们没有选择在第一时间相信她,也是默认了她的不清白,当真是愚昧、可笑。
“小姐……”
林宇还想说什么,却被钱如意给打了断,“来人,将这无耻小人乱棍打出侯府,莫要污了侯府的干净。”
她一句话定了林宇的罪,可柏茗筝却不想就此了结,正想开口,旁侧却响起了苏慕颜冰冷的声音,“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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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送进大理寺
武穆王一开口,屋内谁人还敢乱动,无不齐齐将目光向他投了去,“不知王爷……”
抬手阻止钱如意的话,苏慕颜伸手招来身侧小厮,却见他点点头,大步出了花厅,不一会儿又进了来,此次,却是带了一名婢女。
“不知这位林公可识得本王这丫头。”
话落,那名婢女缓缓抬头,倒是并不出众,但也胜在清秀可爱。她微微笑着,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分明看着无害,却将林宇吓得跌坐在地,“她……”
“公,看来奴婢托给公的事情公做得很好,如今小姐倒是安然无恙。”
“这是怎么回事?”
陆皓瞧着林宇脸色不对,又闻那丫头之话,心中顿感不安,想也未想出口便质问。
那婢女但听他这语气,脸色不是很好,但很快收敛,恭敬地向柏茗筝请了安,“奴婢蓝鸢见过小姐,小姐可还好?”
柏茗筝心中疑惑,她并未见过这姑娘,可她为何要如此作为?探究的目光落在苏慕颜身上,她是他的人,她这般说定是他指使,那他的目的何在?还有先前的事,她真的拿了他的东西?还是他们真的认识?
“嗯,我还好,劳你费心了。”
无论如何,此刻狠狠反击柏茗薇及陆皓才是重点,其他可以忽略。
蓝鸢又是一笑,挨个对屋内众人行了礼,这便对着钱如意道:“侯夫人可能不知,小姐半月前掉下悬崖后正是奴婢家王爷所救,这半月来小姐一直昏昏醒醒,奴婢家王爷知道日前乃是镇国公大寿,所以命奴婢将小姐送回,没成想半有急事又被召回王府,所以托了这位林公帮忙,哪里知道竟出了今日之事,请夫人恕罪,奴婢当该亲自送小姐回府的。”
什么?
众人面上的神色各异,那种不想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的表情令柏茗筝顿觉畅快,可是,她真的不记得与这位王爷及这个蓝鸢有见过。
柏茗薇一方锦帕狠狠搅在一起,恨不得那就是柏茗筝,伸手就可以将其粉碎。她不愿相信这是事实,但那婢女可是武穆王的婢女,她说的话即便不是真的,也没人敢质疑。
钱如意脸色也随之暗了几分,可她真的敢责怪蓝鸢吗?唯有将怒气全部出在林宇身上,“此事怪不得蓝鸢姑娘,原该是我侯府欠王爷一个人情,怪只怪这姓林的胆大包天,竟是连侯府都敢来挑衅,来人啊,给我拖出去杖责五十,送去大理寺!”
进了大理寺,不死也得脱层皮,加之事关侯府颜面,林宇必定死得很惨。所以他顿时吓得全身哆嗦,原来还想着他如果将事情揽在自己身上多少可以留一条命,奈何现在事情演变成这样,他再担忧自己的母亲也是不愿失去自己性命的,当即就道:“夫人,你分明知道小人是受了大小姐及陆公的指使才这般做的,你怎么可以……”
“来人,堵住他的嘴,拖出去!”
话落,早就在屋外待命的几名婆立刻冲了进来,押着林宇便走了出去。
室内很快恢复平静,钱如意有些愧疚地看着柏茗筝,还未假心假意关切一番,柏茗筝就先开了口,“怎么此事与大姐姐和陆公有关吗?”
“胡说,我们根本不认识那人。”
柏茗薇立即撇清关系,心里却是害怕的,毕竟有苏慕颜在此,有他的婢女作证,若是这件事情跟他们扯上关系了,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被压下来的。
“可是那林公却说是受了你们两人的指使。”
这话不是柏茗筝所说,而是出自蓝鸢之口,陆皓脸色变了几变,伸手一巴掌打在柏茗薇身后一个婢女的脸上,“说,是不是你私自与那人勾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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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第一份礼物
婢女名唤红鸾,是柏茗薇身边的大丫头,长得倒是平淡无奇,可心眼儿却不小,每每柏茗薇有什么坏主意,多半都是她在旁边出谋划策,也算是柏茗薇的心腹之人。可是今日因为苏慕颜的关系,柏茗薇及陆皓的声誉容不得半点损坏,只得找个人抗下这罪。
红鸾也算是有眼见,捂着被打的脸看了眼柏茗薇,随后跪下,声泪俱下,“请夫人饶命,是奴婢看不过姑娘总是欺负我家小姐,所以才串通林公做出这样的事情。”
瞧着那一脸的楚楚可怜,柏茗筝真想放声大笑,这丫头也可为十分忠心了,在未知自己即将面对怎样惩罚的时候还不忘拖她下水。她倒是不记得她什么时候欺负了柏茗薇,反倒是柏茗薇总是有事没事找她的茬。
然而她的定力好,忍得住这样的诽谤,玉晴可忍不住,护主心切,也没管屋内都是些什么人,指着红鸾便怒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素来都是大姑娘欺负我们家小姐,我们家小姐什么时候欺负大姑娘了?你看看我家小姐颈上这伤,就是日前大姑娘打的。”
玉晴说着,又回身到柏茗筝面前,指了指她颈上的伤,却不成想被柏茗筝打了一巴掌,“胡闹,如此作为成何体统,还不赶紧向王爷请罪!”
玉晴有些委屈地眨了眨眼睛,向柏茗筝投去可怜兮兮的一眼,这便恭恭敬敬向苏慕颜行了大礼,“奴婢鲁莽,扰了王爷,还请王爷恕罪。”
苏慕颜细长的凤眸微眯,半响道:“念你无知,此次便就罢了。”
一句话,没有追究玉晴,也正好堵了钱如意刚想出口训斥的话。
苏慕颜眼底盈满笑意,深邃的眸快速将柏茗筝探究一番,她可真是有点小聪明,知道要护住自己的婢女得从他这里下手,否则侯夫人一句话,就不是一个巴掌那么简单,只是他想知道,她怎么就那么肯定他不会怪罪?
这边玉晴方退下去,那边坐在这里始终未说话的镇国公夫人吴氏却开了口,“既是这丫头自作主张做出这样的事情,还请侯夫人严惩,至于先前小儿对小姐的无理,改日定会登门谢罪,今日时间也差不多了,那么我就先行告辞了。”
言罢,向陆皓使了个眼色,起身对着苏慕颜行礼,转身离去。
而陆皓心里不甘心,表情有些愤愤然,奈何事情到了这一步,再留在这里也无济于事,所以也是心不甘情不愿地离了开。
见如此,钱如意只扬声吩咐道:“婢女红鸾以下犯上,勾结外人污蔑姑娘,此乃大罪,拖出去杖毙!”
“等等!”
柏茗筝见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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