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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警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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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报告了,我又不是你上级,熬了一夜,快去休息吧。”

    “刚才睡了几个小时,不困。”

    “真不困?”

    领导和同事们正在睡觉,如果连她都去休息,谁来接待他?真让他一个人在重案队瞎转,天知道他会整出什么幺蛾子。

    分局钱政委走前交代得很清楚,把他伺候好,不给机会他发飙,是重案队这半个月所有工作的重中之重,姜怡站得笔直,挺着鼓鼓的胸脯大声道:“真不困!”

    韩均侧头看了一眼羁押室,轻描淡写地说道:“那好吧,帮我和你们领导沟通一下,就说我等会儿想去看守所看看。”

    “看守所?”

    “不行吗?”

    那可是曾经关了他四个多月的地方,真是个眦睚必报的小人,显然连卢所长都不想放过,姜怡迟疑了一下,很不情愿地点头道:“好的,我这就去向领导请示。”

    省委书记在省法律顾问团聘任仪式上,请法律顾问们尽快熟悉政府和政法部门的运作。他这个“笑面虎”是顾问团成员中唯一持美国执照的律师,对国内情况不是很了解,为此,分管公安、司法的魏副省长专门作出批示,要求江城市公安局、检察院、法院和司法局等相关部门予以配合。

    分局钱政委没有理由拒绝,又千叮咛万嘱咐了一番后才挂断电话。

    真摊上了一个倒霉的任务,姜怡暗叹了一口气,走出办公室道:“韩调研员,您稍等,我去隔壁叫醒葛副指导员,拿一下车钥匙。”

    看守所是在江城呆时间最长的地方,或许在那里能找到答案,韩均有些迫不及待,走下楼梯头也不回地说道:“别叫了,开我车。”

    不就是一辆奥迪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开你车就开你车,还替中队省油钱呢。姜怡腹诽了一句,连忙追了上去。

    韩均很绅士的帮她拉开车门,慢声细语地笑道:“疲劳驾驶不好,我开车,你指路。渴了冰箱里有水,饿了后座上有零食,自己动手,别客气。”

    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扑鼻而来,后座上那一堆零食也不是一个男人会买的,手边的储物格里甚至放着一个精致的化妆盒,姜怡进一步证实了她之前的推测,眼前这位绝对是个花心大萝卜。

    “谢谢。”

    “不客气。”

    韩均帮她关上车门,绕过车头,从左侧上车,顺手摁下启动键,麻利地打起方向盘,头一次乘坐这么好的车,姜怡不无好奇的回头看了一下,鬼使神差地问道:“韩调研员,美国车辆的驾驶座在左边还是右边?”

    “美国产的都是左舵,和国内一样。但美国人不光买美国车,也从英国、法国、意大利、日本、德国……进口车,英国的车就是右舵,他们很随便,爱哪边哪边,不像国内严格规定方向盘必须在左边。”

    “您有国内驾驶证吗?”

    “有啊,刚换的,就在你们市局车管所。说起这个我对你们真有点意见,居然要求我去他们指定的翻译公司翻译驾照,不仅收费贵,而且不专业,见上面有个temporary就翻译成临时驾照。”

    “那应该怎么翻译?”

    “temporary在驾照上是临时公民的意思,因为在美国,驾照就和国内的身份证一样的,没有美国身份,自然是美国的临时公民。”

    对他这个年轻的正处级调研员,姜怡真很好奇,不禁问道:“韩调研员,您在美国那么多年,怎么还不是美国公民?”

    韩均侧头看一眼仍在派出所前叫骂的老大爷,若无其事地说道:“没时间参加公民考试,并且对我而言有居留权就行了,反正又不影响执业。”

    见花园街派出所刘指导员正一个劲地朝她使眼色,姜怡指着那个老大爷,不动声色地问:“韩调研员,遇到这种情况,美国警察一般会怎么处理?”

    韩均不仅是纽约法学院毕业的法学博士,还同时持有纽约、新泽西和加州律师执照,这种小儿科的问题真难不住他,把车拐上主干道,不假思索地回道:“美国警察执法时拥有绝对权威,要求对方绝对服从,否则会以暴制暴,所以一般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如果真遇到了,那会视情节轻重,处以500美元以下罚款,监禁24小时到48小时,每个州都不太一样,不过大同小异。”

    “对六七十岁的老大爷也一样?”

    “一样。”

    “我们就不行,您看到没有,刘指导员这会儿只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韩均微微点了下头,慢条斯理地说道:“国情不一样,体制不一样,这不好比的。不过在我看来国内警察处警是为了解决一个案件,美国警察处警是为了维护一个规则,所以国内公安局权大,警员个人的权力小。”

    解决一个案件,维护一个规则。

    一针见血,分析得很精辟,姜怡暗暗地咀嚼着他这句话,赫然发现他这个“笑面虎”的确有点水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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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秋后算账

    西郊区原本是一个县,随着城市的扩张变成了现在的西郊区。

    对曾经的县委县政府领导来说,撤县并区是好事。身份地位随着江城这座副省级城市水涨船高,由之前的正处级副处级变成了现在的副厅级正处级,但对公安局这个执法机关而言却是另一码事。

    县局变成分局,财权和人事权一点一点的被市局收走。

    许多单位撤的撤、并的并,比如交警大队归口到市交管局,县车管所并入市车管所。要不是辖区有近一半属于城乡结合部,离市看守所比较远,或许连看守所都会和其它几个分局一样保不住。

    区检察院驻所检察官杨信学在这个远离城市的小镇已经工作了六年,这段算不上短也算不上长的六年里,他眼看着西郊火葬场、西郊公墓、市传染病医院、西郊垃圾焚烧填埋中心一个接一个的拔地而起,让这个曾经无比安宁的小镇变成了一座“重镇”。每到周五,焚烧垃圾的臭味扑鼻而来,仿佛提醒他周末的光明就在眼前。

    办公室在三楼,东西朝向,光线不太好。50米开外,便是高墙与电网。

    驻所检察官被誉为维护“高墙内公平正义”的最后一道防线。上班之后,他将工作写进监狱检察日志:今日有3个罪犯保外就医。经检察,罪犯病情符合保外就医病残规定,程序符合相关规定,建议监狱呈报。

    紧接着,他像往常一样离开办公室,走进监区,打开挂在墙壁上的铁盒,取出几封信,夹在腋下,再关上铁盒。

    一路之上,干警和在押人员纷纷跟他打招呼。杨信学点点头,转了一圈,走出监区,回到办公室,整理刚取出来的信件,在押人员反映的情况千篇一律,不是“伙食不好”,要么就是“有人欺负”、“要找律师”。

    虽说驻监检察官的工作主要是“三个维护”:维护监所安全、维护刑罚执行的公平公正、维护在押人员的合法权益。但在他看来,看守所的主要任务是维稳,并非维护在押人员的权益。

    他真厌倦了这个除了犯人就是死人的鬼地方,更希望从事公诉那种“出彩”的工作,于是简单看了一下,随手放到一边。

    正准备打开电脑,平常极少涉足驻所检察室的看守所长卢鹏涛和教导员罗仁海,竟神色匆匆的一起走了进来。

    “老杨,麻烦大了,刚接到分局通知,省法律顾问团首席涉外法律顾问、司法厅正处级调研员、司法警官学院教授韩均一会儿要来咱们这调研。”

    生怕他想不起来,教导员罗仁海补充道:“就是两年前被误抓的那个假洋鬼子,天天约见你,一天给你写几封材料的那个。”

    韩大律师调研的是分局,不是区检察院。而且当年由于证据不是很足,案子没移交给检察院,检察院自然不会放在心上,更不会想到通知他这个已经边缘化的人。

    杨信学愣住了,想了好一会儿才将信将疑地问:“卢所长,罗指导员,他不是回美国了吗,怎么成省法律顾问团顾问,省司法厅调研员了?”

    抓他的是重案队,关他的是看守所。

    四个多月时间,监所里那些烂事他亲身经历,知道的是一清二楚。卢所长心急如焚,猛吸了一口香烟,愁眉苦脸地说道:“老杨,他怎么成省法律顾问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这一关怎么过!来者不善啊,而且手里有一大堆把柄。”

    人家写了那么多材料,反应那么多问题,自己不仅从未重视过,甚至一次又一次拒绝他的约见,想到这些,杨信学意识到麻烦有多大,一下子没了主意,禁不住问道:“那……那……那怎么办?”

    “这不是跟你商量吗?”

    卢鹏涛掐灭烟头,忧心忡忡地说:“我们钱政委在电话里说,他这次肯定是来秋后算账的。昨天在重案队的欢迎会上就明确表示,不要人陪同,不听汇报,把王思强逼得都不敢回单位了,昨天晚上还是在我们这儿凑和了一宿。”

    教导员罗仁海轻叹了一口气,苦着脸道:“人马上就到,我们想叫上你一起去迎接,姿态放低点,实在不行给他当面作个检讨,总之现在主动比被动好。”

    用那些小年轻在网上的话说,这就是那个什么“**丝的逆袭”。

    形势逼人强,不想得罪人更不想被追责的杨信学,只能硬着头皮道:“看来也只能这样了,走,我们一起去。”

    现在态度比什么都重要,卢鹏涛整了整警服,边走边说道:“教导员,午饭你让小胡安排一下,镇上条件太差,去市里。再到对面小店拿四瓶茅台四条中华,找个机会放到他车上。”

    四条烟四瓶酒就能打发他了?

    罗仁海心里真没底,走到楼梯口突然停住脚步,低声道:“所长,我记得当时的管教好像是小马,要不我先去找他谈谈,问问他当时都做了些什么。真要是有的话,现在主动承认错误,主动把钱还给人家或许来得及,否则被追究起来我们都得受牵连。”

    “对对对,你快去,跟他说清楚,别拿他那身警服开玩笑。”

    杨信学心中一凛,忐忑不安地说道:“卢所,这事恐怕真有,我记得他在一份材料里反映过,进来时身上有一万多人民币和几千美元,都被号长变着法弄走了。你说他既不抽烟也不喝酒,就算天天加餐也花不了那么多啊。”

    卢所长头大了,顿时埋怨道:“老杨啊老杨,你怎么到这会儿才说?”

    居然推卸起责任来了,杨信学可不吃他这一套,反问道:“卢所,我给你反映的问题还少吗,你什么时候重视过?”

    卢鹏涛老脸一红,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啦好啦,现在不说这些了,这个马万军,胆子越来越大,这次我非扒了他皮不可。”

    九点四十分,一辆黑色的奥迪越野车缓缓停在停在看守所大门前。

    大门由两扇大铁门组成,门前大约两米的地方,有一条与大门平行的黄线。铁门上刷着“改过自新,回头是岸”八个大字,铁门前的黄线内侧写有警戒线三个字,与黄线颜色相同,右侧有一个武警站岗。

    几个人抱着被褥守候在门外,一看便是在押人员的亲属。他们前面那几个打着夹着公文包,打着领带的人,应该是来见当事人的律师。

    炎日当空,一个个热汗流浃背,韩均能想象到他两年前被关进去之后,姐姐和姐夫有多么着急,白晓倩在外面为他奔波有多么辛苦。

    卢所长也真是的,居然没出来接,姜怡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连忙推开车门:“韩调研员,外面热,我去值班室登记,您在车上坐会儿。”

    “没事,一起过去吧。”韩均侧身从车载小冰箱里取出两瓶水,背上包,若无其事地跳下汽车。

    姜怡从他手上接过冰镇的矿泉水,正准备带路,只见卢所长和驻所检察官杨信学小跑着迎了出来,边跑边笑容满面地招呼道:“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欢迎韩调研员来我所检查工作!”

    “韩调研员,我驻所检察室杨信学啊,您还记得我吗?”

    “记得记得,杨检察官,我怎么能不记得您呢。”韩均若无其事地和他握了下手,旋即转过身去,同立正敬礼的卢鹏涛笑道:“卢所长,一别两年,您风采依旧啊。”

    果然是个“笑面虎”,卢鹏涛暗骂了一句,一脸诚恳地紧握着他手道:“韩调研员,做贼心虚这句话一点都不假,听说您来我们分局调研,昨天一夜都没睡好,内疚啊,真内疚,我对不起您,让您受委屈了。就算您今天不来,我和我爱人这两天都要去找您,给您当面承认错误,作深刻检讨。”

    业务能力虽然不怎么样,这为人处世的本事真无可挑剔,一见面就认错,连媳妇都搬出来了。相比之下,王队也太不会做人了。

    能屈能伸,姜怡佩服得五体投地,不过这样也好,既然都认识,就不需要她这个小干警介绍了。

    两年前王思强队长和重案队刑警周洪福是动了手,真要是较起真来就是刑讯逼供,但他们也是破案心切,同样想找到真凶的韩均一点都不怨他们。而眼前这位就不一样了,身为所长却对手下玩忽职守、贪得无厌的行为视而不见,甚至有纵容串通之嫌,简直可恶到极点。

    韩均拍了拍他的手,看着铁门上的几个大字,轻描淡写地笑道:“卢所长,您说这些就过了,这里是看守所,不是宾馆酒店,既然进去了哪能不受点委屈?对了,提起这个我建议您在标语下面再加上一行字。”

    “什么字?”

    “外菜莫入,禁止自带酒水。”

    只有蹲过看守所的人才知道什么叫饿,三餐内容固定不变,早饭是温水稀面汤,用一个不锈钢车拉着挨个送,汤质好的能看到底,就这还不无限量供应,连韩均如此高傲的人在打汤时嘴都甜的要命,伸出舀子附上一句“大姐——,多打一点嘛,大姐!”

    到送馒头的时候喊得更来劲,因为馒头是硬通货,限量每人一个,那亲切急迫的乞求声至今仍记忆犹新。

    想吃饱吃好也可以,只要愿意掏钱,炒菜烤鸡烤鸭都能买到,不过就是贵,再加上号长、副号长的盘剥,他在这里居然创下了四个月十三万元,平均每天消费一千人民币的记录。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卢鹏涛岂能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悻悻地说道:“韩调研员批评的是,我们立即整改,直到您满意为止。”

    韩均没想过敲诈勒索,但该他的就是他的,必须连本带利收回来,于是半开玩笑地说道:“既然卢所长有这个意愿,那我就不跟您客气了。进去时随身物品都登记过,后来的账目也有迹可循,您有时间让人算算,把该刨掉的都刨掉,再按照三年期银行存款利息打到我个人账户上,我的律师会给您出收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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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冥冥之中有天意

    “这是什么地方,你为什么会进来?”——江城市公安局西郊分局看守所玄关标语。

    韩均很佩服看守所的设计者,在玄关的墙上留上这么一句震撼人心的话语,让路过的每一个人都能得到反思,反思自己走过的路,记忆,以及支撑自己的理由。

    “哐当、哐当”。

    一道铁门,二道铁门,三道铁门,走道里回响着铁门的开启声,让他不由地想起两年前那个寂静夜晚,王思强和周洪福把他交给看守所民警,脱光衣服,登记个人物品,检查身体……一切手续办完,两个看守押着冻得瑟瑟发抖的他走到第三道铁门前。

    一声厉喝“靠墙站好”,他捧着手中刚发的两只碗,机械的面向墙站住,看守掏出一大串钥匙,打开了铁门上的两把铁锁,“吱啊”一声铁门拉开了。

    “进去!”又是一声厉喝,他木然的迈进监室,身后“哐当”一声,铁门又被重重的关上了。一道幽暗的灯光照过来,他一阵心悸,不知道里面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事实上不是真不知道,而是不敢去想,不想去知道。因为按照国内法律,如果抓不到真凶,那么他很可能要在这里面度过短暂的余生。

    所以对真正的办案民警他真恨不起来,毕竟正如姜怡昨天下午所说,让他差点蒙受不白之冤的是公安干警,让他洗脱嫌疑光明正大走出看守所的同样是公安干警。

    陪同他参观监区的杨信学,看看一脸尴尬的卢鹏涛,又看看眼前这位曾经被他们称之为“假洋鬼子”的省法律顾问团首席涉外法律顾问、省司法厅调研员,嘴唇嗫嚅着提醒道:“韩调研员,韩调研员,小心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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