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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警监-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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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且横跨教育界和企业界,他是千人学者,女朋友也是,连手下几个律师都在几所法律院校兼任教授,跟院士、千人学者、百人学者、长江学者关系非常好;企业界更不用说了,他帮着打涉外官司的全是大企业,他那些老总朋友在省内乃至国内非常有影响力。

    更重要的是他跟谁都没有太多利益纠葛,同样不会有什么利益冲突,连打“洋官司”都是靠本事赚钱,整个一好好先生。

    初来乍到,赵振兴很愿意交他这个朋友,半开玩笑地问:“韩处长,我辛辛苦苦跟你跑了两天,给你当两天跟班,你就不请我吃顿饭?”

    邓南晴跟沙志会相视一笑,暗想指望处长请客吃饭,恐怕只有四中老师才能做到。

    不出她所料,韩大处长振振有词地说:“赵厅长,您是曹处长的朋友,就是我韩均的朋友,关系已经很铁了,用不着那么俗套。”

    曹维清那个部刑侦局党委委员、副巡视员都不请,不请他这个没任何隶属关系的副厅长很正常,赵振兴并没有哪怕一丝不快,似笑非笑地说:“关键我是个俗人,要不我请你。”

    “洋葱宝贝”和“法官大人”在家等着呢,韩大处长哪有时间应酬,连连摇头道:“更没必要,我回家有饭吃,您去宾馆同样有饭吃,我们各回各家最好。”(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七章 瑶瑶的建议

    该休假的时候就休假,韩处长绝不会给任何人打扰他的机会。

    早制定好相应计划,沃尔沃大拖车没直接进市区,而是拐到西霞区政府所在的西霞镇,在风景如画的西霞山风景区边上停下,跟等候已久的“法官大人”和“洋葱宝贝”汇合。

    瑶瑶欢呼雀跃,扑上来就是一个热情的拥抱。

    左吻右吻一连吻了好几下,旋即指着他身后问:“爹哋,好酷的车,我可以上去看看吗?”

    韩均回头看了看笑而不语的赵振兴,煞有介事地说:“当然,不过今天太晚,哪天有时间我带你上去看个够。”

    “ok!”

    小丫头不仅听话而且礼貌,松开爸爸就很阳光地跟赵振兴、邓南晴、沙志会挥手打招呼。紧接着又爬到驾驶室边,给老聂等司机问好。为了感谢司机师傅把她爸爸安全送到这里,甚至吻了一下老聂的左脸,搞得老聂很不好意思。

    “邓警官,交给我就行了。”

    张琳接过行李,一脸歉意地说:“赵厅长,为了送他过来,耽误您宝贵时间了,真不好意思。”

    女儿可爱,女友漂亮,享受家庭生活,过着神仙般日子,难怪他不愿意跟观摩组那些副厅长、刑侦总队、副总队长打交道呢。

    年轻真好,赵振兴暗自感慨了一下,摆手笑道:“没关系,反正早回一会儿跟晚回一会儿没什么区别。”

    “太晚了,不能耽误您回去休息,不然一定要请您去我家坐会儿。”

    不要问都知道。她指得是她父母家,别说太晚。就是不晚赵振兴也不会去。随便说了几句,再次跟韩家大小姐打了个招呼。便在邓南晴等人的陪同下回到车上,从西霞大道回市区。

    一家三口钻进奥迪,瑶瑶突然趴到副驾驶椅背上,龇着牙显摆道:“爹哋,看!”

    “哦,洗过牙?”

    “嗯哼。”

    瑶瑶重重点了下头,眉飞色舞地笑道:“张爷爷帮我洗的,免费!我要把这件事写到博客里,配一张爷爷的照片。羡慕死凯瑟琳和杰娜。”

    现在中国人在穿戴上与美国人没有什么差别,但有一样似乎有些不同,就是牙齿。

    美国人对牙齿的厚爱早形成了一种文化,他们历来把牙齿的整洁和口腔卫生,看成是一种文明的象征和仪表的重要部分。

    在交际中,尤其是在较高档次的场合,牙齿不整洁会被人看不起,口臭更被认为不讲礼貌。牙不整洁、口不清爽,甚至会影响到求职就业。

    如果有人掉了牙。哪怕再忙,事情再紧急,也必须先到诊所把牙弄好。对于许多中产阶级家庭,小孩子从一出生就开始重视口腔卫生。从乳牙开始关爱呵护。等牙齿换齐了,就立即注意矫正、清洗、增白,并且会定期去护理。不是患上牙病才会去看牙医。

    洗一次牙通常在100到300美元之间,拔一颗牙要200美元。补一个洞要100美元。如果需要治疗牙神经问题,那就需要上千美元了。

    值得一提的是。第一次去诊所看牙时,牙医会把每颗牙都拍下照片,一般要拍数十张,并存案留档。所以美国警察破案,尤其破那些无名尸案,通过牙齿查被害人身份是一个很重要的途径。

    克里斯家族只出律师、法官或检察官,从来没出过医生,更不用说牙医。事实上牙医在美国确实比较受尊敬,瑶瑶感觉特有面子。

    韩均很高兴她能喜欢张爸,深以为然地说:“要配一张他工作时的照片,最好让他摆个pose。”

    张琳扑哧一笑道:“光摆pose不够,洋葱宝贝,我建议你穿上护士服,给爷爷当助手。我给你们拍,肯定很酷。”

    “哇哦,这是好主意,可是谁接受治疗。”

    “你爹哋,他的牙该护理了,就算不该护理也要配合一下。”

    瑶瑶越想越感觉这个主意好,一脸谄笑着哀求道:“爹哋,亲爱的爹哋,给我当一次模特ok,就一次。”

    别说当模特,就是当马骑也没问题,韩大处长装出一副很怕怕的样子说:“宝贝,我很荣幸能当这个模特,不过你能不能不要动手,我真很担心我的牙。”

    瑶瑶被逗乐了,笑得前仰后合。

    张家三居室,房间正好够,事实上张爸张妈一直为这一天做准备,并且非常高兴他们能回来住住。知道美国“外孙女”怕脏,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洗手间尤其马桶刷了又刷。

    为了等女婿回来,老两口没像往常一样出去遛弯,三人一进门,张妈就忙不迭热饭热菜。

    张爸则被瑶瑶给缠住了,听完她关于拍照的计划,顿时哈哈大笑道:“洋葱宝贝,我们院长肯定很支持。说不定要把我们祖孙三代的照片,放大放大再放大,放成广告牌那么大,挂到医院外面做广告。”

    瑶瑶信以为真,眨了眨眼睛问:“医院是非盈利性的?”

    “我们是人民医院,公立医院。”

    韩大处长乐了,放下筷子笑问道:“宝贝,是不是做非公益广告就要管医院收费?”

    “爹哋,你是律师,非常清楚我们有肖像权,不能让他们白用,不过做公益广告就另当别论了。”

    什么家庭就能培养出什么孩子,乔治法官肯定没少给她灌输这些法律常识。想到她的信托基金,张琳忍不住笑问道:“洋葱宝贝,你的钱够花吗?要不要从明天开始,我们每月给你一点零花钱。”

    瑶瑶下意识地摸了摸钱包,喜笑颜开地说:“不用,我的律师每月会往我账户上打。刚来中国时就算过。折合人民币大约三万多,而过去一个月。我只花掉一千六百多,我相信我是这个城市最富有的学生。”

    信托基金就这点好。每月给点,不会多,也不会太少,足够她花销。等成年后会增加每月额度,直到三十岁,有一定社会阅历,能够理性看待这个世界,再把剩下的一次给她,让她创业或者干点别的。

    对老大这么好。对未来的老二肯定不会差。

    张妈把汤小心翼翼地放到桌上,一边招呼女婿吃,一边打趣道:“小洋葱,你每个月的零花钱比奶奶工资都高,又花不出去,有没有想过理财?”

    瑶瑶很高兴别人能把她当成大人对待,坐到餐桌边很认真地说:“我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为此专门跟艾琳阿姨讨论过。她建议我去找白教授,白教授又把施律师推荐给我。她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律师,她非常愿意给我提供帮助。”

    韩大处长装出一副不快的样子提醒道:“宝贝,爹哋也是律师。”

    “爹哋,你是一个好律师。但只是相对于那些大公司而言。我需要自己的律师,合适的律师,施律师无疑是最好选择。她像数学家一样给我介绍了一个非常棒的存款方式。我每年至少可以拿到3000多元人民币利息,也就是说我可以不花本金就有两个月零花钱。”

    施玲稚这事干得漂亮。没让她去买什么基金或股票,韩大处长竖起大拇指:“非常棒的理财计划。事实上我们找的是同一个理财专家。”

    让张家人忍俊不禁的是,瑶瑶竟然一脸好奇地问:“爹哋,能不能透露一下,她收你多少律师费?”

    “你先说。”

    “我支付她三百,我知道有点少,不过我需要理财的本金也很少。”

    知道别人付出就要给别人回报,这是一个好习惯,韩大处长咧着大嘴嘿嘿笑道:“我比你多一些,我支付她四千人民币。”

    张琳打趣道:“洋葱,我每天给你做饭,你是不是也应该给我支付点?”

    令所有人倍感意外同时又欣喜若狂的是,瑶瑶竟古灵精怪地笑道:“琳,你是要跟我爹哋结婚的,我知道一下子叫你妈妈很不习惯,或许你一样不习惯,可是我感觉应该叫。”

    张琳俏脸一红,欲言又止地问:“宝贝,你……你真这么想?”

    “拜托,你们已经在一起了,并且很相爱,为什么不结婚?”

    瑶瑶回头看着韩大处长,满是感激、满是期待说:“爹哋,你为我做得够多了。结婚吧,我不会高兴的,我希望你们能有一个浪漫的婚礼,我参加过一次妈妈的婚礼,我很高兴能有两个妈妈。”

    韩均感慨万千,在桌底下紧攥着张琳微微发抖的手,迟疑了好一会儿才低声笑道:“宝贝,爹哋什么都没准备,如果有鲜花,有钻戒,那爹哋肯定会在你建议下立即向琳求婚。”

    爹哋等了十四年,不能让他再等下去了。

    瑶瑶急不可耐地问:“明天去挑怎么样,我陪你一起去挑。艾琳带我去的那个教堂不错,牧师人很好,你们可以在那儿举行婚礼。”

    她顿了顿,又转身搂着张琳的胳膊,咯咯笑道:“琳,我可以陪你去试婚纱,我很有眼光的,而且参加过很多次婚礼,见过很多新娘。我感觉你们的婚礼完全可以交给我来准备,我能行的,肯定不会让你们失望。”

    张琳感动得要哭了,紧搂着她,吟着眼哽咽地说:“谢谢,宝贝,我……我……”

    “别这样琳,你哭我也想哭,事实上要感谢的是我,感谢你为我,为我爹哋所做的一切。”

    太感人了,张妈紧抓着老伴的手,禁不住说道:“韩均,琳琳,瑶瑶多懂事啊。你们就把婚礼交给她,由她替你们准备,肯定很浪漫,很难忘,而且很有意义。”(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八章 “招摇撞骗”

    相对于正在清查的其它积案,夏莫青和肖云飞负责的这起动静最小。

    不要投入大量警力大范围摸排,不要组织技术民警夜以继日看监控、截图再交叉比对,走访询问范围缩得很小,只要从熟悉情况的各责任区刑警队、辖区派出所各抽调一个名干警和几个协警,再请宗教和民政部门派几个干部协助一下就行了。

    走访询问和尚道士,晚上比白天方便。

    夏莫青不愿意坐等消息,跟肖云飞交代了一下,便同刑警大队长魏井宇和民政局女干部张思玲一起下乡,准备去今晚搞得比较大的几个佛事道场转转。

    张思玲四十九岁,一头精神的短发,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年轻一些,是从农村走出来的干部。

    她的经历很传奇,十八岁担任村妇女主任,21岁提干,先后担任乡民政助理,镇敬老院副院长、院长。

    2006年的时候,县殡仪馆搬迁,老主任患癌症,新主任没干几天又遭遇车祸,本来就是个很晦气的单位,又一连死了两个主任,说什么的都有,谁也不愿意去。她不怕,领导上午找她谈完话,下午就去殡仪馆上任,一直干到去年退居二线。

    天天跟死人打交道,又是从走农村出来的,对于本地的丧葬习俗是如数家珍。

    “以千分之七的理论死亡率计算,全县每年大概会死2100人。但现在人口老龄化,交通事故和安全事故又时有发生,远远超过这个数字。去年全县共死亡2763人,平均下来一天会死7至8人。也就是说几乎每天都会有七八场佛事。”

    夏莫青糊涂了,一脸不解地问:“张大姐。一场佛事最多请十来个和尚道士,可据我所知,在全县活动的假和尚假道士至少有四五百个,他们有生意吗?”

    “有!”

    张思玲掰手着手指,用一口带着如中口音的普通话介绍道:“死一个人不是做一场佛事,我们这儿长期形成一种陋俗、奇俗、怪俗,有一套相对固定的流程。以过世当天为起算点,大致可以分成三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是‘送三’、‘头七’,二三四五六七。断七。这七七四十九天中,送三、五七、六七,要大办;第二个阶段是满坟满孝,过世满三年,要大办;满饭,十年,百岁,这些是后续阶段,每个阶段都要请和尚道士。”

    死一个人要搞那么多次。难怪假和尚假道士泛滥呢。

    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样子,张思玲倍感无奈地苦笑道:“这些陋俗屡禁不止,原因很多,主要是它能够部分迎合老百姓心理上的需要。受灵魂不死的观念影响。后人总是希望亡灵平安升天,以利转世投胎,并乞求亡灵保佑子孙安泰、家业兴旺。

    一家看一家。哪怕生前不尽孝道,死后都要风光大葬。可以说对老百姓的行为、意识有了约束力。靠的不是法律条例。也不是科学知识,而是习惯势力、传袭力量和心理信仰。”

    魏井宇补充道:“现在经济好。本地人做和尚道士怕人笑,这个市场就被外地和尚道士占了。很多和尚道士是目不识丁的农民,穿上袈裟,跟在带头的后面哼哼,一场佛事就能赚上百。”

    正说着,车外传来一阵锣鼓声。

    探头望去,前面灯火通明,一栋小楼门口停满车,院里搭着棚,好多大人小孩进进出出,头上戴着的孝帽,腰里系着的麻绳隐约可见。

    负责走访询问在这家做佛事的几个干警早到了,但把警车停远远的,坐在车里抽烟,没贸然进去询问。

    天大地大,死者为大。

    里面正举行很严重的宗教仪式,要是把和尚道士喊出来问话,正悲痛欲绝的孝子贤孙肯定会跟他们急。

    人性化执法很重要,不能案子没查成,反而先惹来一堆麻烦。

    夏莫青没说什么,刚掏出手机准备坐在车里跟他们一样等,张思玲推开车门提议道:“主家我认识,您又没穿警服,我们可以先进去看看。”

    “也行。”

    魏井宇同样没穿警服,生怕她出哪怕一点意外,急忙推开车门跟了上去。

    死者已经火化了,骨灰盒放在顶柜上,旁边放置一盏长明灯,据说要点七七四十九个昼夜,用来给灵魂去“西天”照亮路途。

    众和尚敲锣打鼓,高声吟唱经文,大和尚坐台祝忏、占魂。

    他们自备锣、鼓、钹等乐器,把佛祖画像挂在墙上。边上几个道士则挂出何仙姑、曹国舅、张果老等八大仙人画像,鼓面上绘着八卦图,佛门弟子和道门弟子亲密合作,简直令人啼笑皆非。

    院里挤着很多看热闹的老人,张思玲跟主家打了个招呼,回到夏莫青身边低语道:“这是‘送三’,也叫‘饯程’,就是超度亡灵升天的一个仪式,是丧事中重要的阶段。中午的时候,亲朋好友、邻里乡亲都要带纸来参加,用我们当地话说人生在世三个三,指‘喜三’、‘送三’和‘冥三’。”

    和尚们一直念念有词,偶尔到丧棚里做一段戏文、念几句经,每当这时孝子便在火盆里前烧上一包纸。

    更令人啼笑皆非是,有和尚竟一边念经,一边打手机。道士则坐在一边抽烟聊天,时不时敲两下鼓、吹几唢呐。主家也不计较,或许对他们而言重要的是把程序走到,至于效果,只有天知道。

    十点左右,和尚道士全部走到院前,朝着东方诵经燃烧纸,孝子跟着向东方行叩拜礼。

    家人在他们的安排下,将三顶纸轿抬出,两顶小轿为两个小鬼准备的。一顶大的则由亡灵乘坐,并且放入一条“小被”。“小被”是用纸折叠而成的三指宽的纸被,再在西向的路上铺上一段布。以便亡灵一路顺风。

    一切准备就绪,鼓乐再度大作。把所有纸钱包全部烧掉,给亡灵上天做盘缠并留作后用。要紧的是每顶纸轿前都要点纸,如有差错,小鬼便会作弄亡灵,令其备受苦难。

    为亡灵焚化纸钱,向小鬼施以贿赂,或许就是世俗人情观念在冥界观上的折射反映。

    烧纸的味道太难闻,夏莫青刚准备出去透口气。纸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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