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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相思意-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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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么办啊!他在心中答着。仍不肯松口。他一定要知道,她到底对他玩什么把戏。
「好嘛,不喝就不喝。」她模模糊糊的嘀咕着。「那我自己喝总可以了吧?」这最后一句停在她唇边,没有说出声来。
柔软的红唇轻轻贴着他唇畔,好半晌动也不动。像是在试探他的耐心似的。最后石磊终于忍不住反客为主,慢慢的开始在她唇上游移,然后不知不觉的张嘴,想要一尝她口中的芳津……
他不只尝到她的甜蜜,温热的茶汁也一起哺进他口中。
唉,又着了她的道了。他的哀叹来不及发出,身子一软,跌进她怀中。
小初静静的抱着他好一会儿,才放他躺回枕上。她松开手腕上缠得密密实实的布条,熟练的用刀一划,再把伤口对准了他的嘴。
他的脸已不似初来时灰暗无血色,她的双颊却一日比一日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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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屋中仍暗沉沉的。
温香软玉蜷缩在他怀中,他一伸手就想把她揽紧些,却忽然想她之前所做的事。
心里有气,伸出手反而推了她一把。
她居然没有醒来,仍沉沉睡着。
怎么回事?他心头一阵惊慌。缓缓摸索上她的鼻、她的唇,气息仍是暖暖的。
稍微放了心,却仍觉得十分奇怪。她怎么会累成这样?还一回比一回累?
手指继续在她唇上来回游移,她的左颊上有些深浅不一,纵横交错的疤痕。
写下休书的那一夜,也有一个脸上有刀伤的女人……
他心头一阵发冷,一时间难以置信。
她这一回又有什么目的?
她不是跟王凯走了吗?
那一夜,对她的红杏出墙,他不以为意。此刻回想起来,心中的怒火却烧得越来越旺。
她竟然、她竟然敢背叛他!穿著一件大红肚兜,半裸着和一个野男人在床上厮混!
不知羞耻的女人!
那景象越回想越是清晰,怒气越发不可收拾。原先轻滑过她脸颊的大手,现在却不知怜香惜玉的紧掐着她的臂膀。
小初终于痛得醒了过来。
「好痛……」她的抱怨因睡意犹存,显得有些朦胧。半睁着迷蒙的双眼,还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妳……到底是谁?」他一个字一个字问得清清楚楚,冷冰冰的问句,像是一颗颗冰珠,从半空中倒了下来,掷地有声,震痛了她的耳膜。
已经由不得她不完全清醒过来了,他的问话不像之前是可以随意搪塞的。
「不说过了吗?我姓厉……」她还想闪躲。
「是啊,十分厉害的厉大姑娘,白大神医!」他嘲弄的答道。
「你怎么知道我是……」她顿住话,发现自己已经不打自招。
「我怎么知道?妳当真我以为那么蠢?这世上懂得医术,脸上又有刀疤的女人,还有第二个吗?」
「你怎知我脸上有疤?」她疑惑的追问:「你又看不见……」
石磊有些尴尬。「我……」是看不见,可是摸得到啊!今日之前,他觉得无论怎么对她亲昵都是自然而然。可现下他怎么好承认,他是趁着她睡梦之中对她轻保脸色不禁微微赧红,手也收了回来,似乎如此就可以掩饰他犯罪的证据。
虽然没有把话说完,小初已经明白他的意思,知道他是如何发现的。是她自己太大意了,本来一开始,她就该与他保持距离,只是她贪恋着这十来天,可以像从前一样和他在一起的日子。
她忘记--他变了,她也早就变了……
「你讨厌我脸上的疤,太多了。」她喃喃自语着,抬起手太过熟悉的数着,一道疤,两道疤……仍是不多不少的十一道……他也数过了吗?
谁去理会她脸上的伤口?这有什么打紧?「妳将我掳来这里,究竟有何企图?」他不耐烦的追问。
这还用问吗?难道他没发现自己身上的毒已经去了大半?
「你是中了一种西域奇毒。」
这还用得着她说吗?但她是他的下堂妻,又是如此不名誉的被休离。她为何大费周章回头替他治病?难道只为了一念之慈,应该是别有居心吧8这也不劳妳费心。」
怎么可以这么说?难道让她眼睁睁看着他毒发身亡?
「你父母出了万两黄金的重赏,给能治好你的大夫。我不好直接到石家堡去,只好把你带走。」她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
果然还是为了钱8妳的情夫,那个王凯养不活妳吗?」他语带讥诮的问道:「让妳不仅得出来治病,还陪吃兼陪睡?」
怎么话说得这么难听?小初气得红了脸,索性伸指一点,让他闭了尊口,像个石头人似的一动也不动。
「总之,我是非治好你不可的,那万两黄金全都是我的,谁也别想跟我抢。你要乖乖也好,若不肯乖乖的非要跟我作对,我也有法子对付你。」她冷淡无情的说道。
石磊就算还开得了口,也气得说不出话来了。这女人,哼,幸亏已经被他给休了……
第七章
接下来的日子,小初仍一日两回,照着旧法子替他解毒。但两人之间的亲密早就消失了。为了怕他逃走,她不是点了他的穴道,就是让他昏迷不醒。也不再和他同睡一床,独自在墙角打地铺,她越来越虚弱,地面又湿冷,让她冻得忍不住要窝回他床上,却只得一再克制祝她也几乎不再开口和他交谈,反正他一开口也绝无好话,何苦去听他的冷言冷语?
尽管如此,到了分手这一日,她心中仍是极为难受。此后再也见不着他了,何况他如今痊愈了,应该是迫不及待要和他表妹成亲了吧?
弄来一辆马车,她把沉睡不醒的石磊抱上车。亲自充任车夫,将他送到了石家堡的后门口。她隐身在一棵树上监视,直到奴仆们发现将石磊接了进去。车上还有几包药,只要连服三日,余毒就可完全清除。
她怅然若失的又在树上待了片刻,舍不得就此离去,一方面也是没力气了,真想就此长睡不醒,反正躲在浓密的树丛中,谁也瞧不见。 背倚着一根粗壮的树枝,她闭上眼沉沉睡去。对于石府后门的骚动,浑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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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初悄悄将石磊接走的第二日清晨,小三子一进了少爷卧房,见床上空无一人,立即慌慌张张的奔去向石家老爷禀报。
石夫人一知儿子莫名其妙失踪了,急得眼泪直掉。儿子中毒至深,都已命在旦夕,如今不知下落,焉能还有命在。
派出了所有家丁,又贴了告示悬赏找人,仍是毫无消息。
如此过了三日,正是全府上下一团乱的时候,来了位陌生客人。
说是陌生,倒也不陌生,名字是熟悉的。
正是一年多前,石磊远赴京城,寻找未得的厉姓神医。
若是儿子没有失踪,此时见了厉怀谷,定当欣喜若狂。
「据闻府上少主,曾上京城寻访在下?」厉怀谷没有直接说明来意。
「不错,当时拙荆身染重病,欲请阁下诊治,不过如今已然治愈。」
「是何方高明治愈了令夫人?」厉怀谷小心翼翼地追问。
石堡主虽觉他问得奇怪,还是据实回答。「是一位女大夫,名唤白玉璞。」
白玉璞?这会是玉儿吗?若是她当初到了石家堡已见了她想见的人,又为何离开?还是这白玉璞另有其人?
「这位白大夫何方人氏,师承何人?」
「不知来历。」现在回想起来,这门亲事真结得莫名其妙。只知她父母双亡,其它一概不知。他忍不住埋怨地看了妻子一眼,若不是她坚持,怎会闹出后来的丑事。自然,这话不好对外人提起,家丑不可外扬。
厉怀谷只觉石堡主神情古怪,似乎其中另有隐情。「她年约若何,可有什么特征?」
不明白厉大夫为何问得如此仔细,石堡主仍如实回答:「二十来岁,脸上有数道陈年旧疤。」他不想得罪神医,若是儿子找得回来,可还等着他救命呢。
果然真是玉儿。而且她还隐瞒了自己的身分,连石堡主都不知她真名实姓。但是他这位爱徒,在山上十年念念不忘的就是这个青梅竹马的石磊,怎么会连石家也瞒着?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先暂时将问题搁下。
「听说石少爷几日前失踪了?」厉怀谷一进石桥镇便见到告示了。茶馆客栈谈得沸沸扬扬也不外是此事。「是啊,」石堡主沉重的答道:「小犬失踪前已身染奇毒,如今……唉!」他心乱如麻,说不下去了。
石磊的失踪会不会与玉儿有关?「连中了什么毒也不知道吗?症状为何?」
「看过许多大夫了,都说不出所以然来。这毒每日子时及午时发作,全身痛苦难当,甚至连眼睛都瞧不见了……」
厉怀谷听着他的描述,蹙紧眉头地说:「子午追魂散。」无药可治,除非……
玉儿不会这么傻吧?!
石堡主听他一下子就知道儿子中了什么毒,想来解毒也不是什么难事,不由得精神大振,现下就等把儿子找回来……
「厉大夫何不就此在寒舍住下,待老夫找回小儿?」他可不想找回儿子又跑了大夫。
厉怀谷正是求之不得。要找到玉儿,只能从石磊身上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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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老爷!少爷回来了!」小三子奔进前厅,满是兴奋的语气。
「真回来了?」石堡主从椅上一跃而起,激动的抓着小三子的肩。「人在哪里?」此时他没有心情去追究人是怎么找回来的。
「真的!真的!」小三子一连迭声的喊。「何总管已经先把少爷送回顽石居,才让我来禀报老爷。」
「好,那你赶紧到客房去请厉大夫到顽石居。」儿子可有救了。
「是,老爷。」小三子说完,便一溜烟的跑了。
石堡主先进内室去告诉夫人这个好消息,夫妻俩再一同急急忙忙赶到儿子的住处。
厉怀谷也同时抵达,他只看一眼,便知石磊毒伤已愈。
「厉大夫,你看小儿伤势如何?」
「他好得很。」厉怀谷恶声答了一句。哼,他好,玉儿便不好了。「是谁送他回来的?」
何总管赶忙答道:「马车仍停在后门外,车上只有少爷一人,并无旁人。」
厉怀谷急奔至后门外的小巷,长巷寂寂,不见人影。
忧心忡忡的再回到顽石居,石磊仍沉沉安睡。厉怀谷看了有气,出手解开他的睡穴,不耐烦的等他慢慢清醒过来。
石磊眼一睁,便瞧见几张期盼的脸孔就在眼前。
「磊儿,你醒了,有没有哪儿不舒服?」石夫人惊喜的喊着,连她这个外行人也看得出儿子的气色可比他失踪前要好上许多。「厉大夫,劳你驾,再帮他瞧瞧吧!」
石磊这才瞧见,床边还有一个陌生人,正不悦的瞪着他。
这人自己并下相识啊,怎么一副和他有深仇大恨的样子?
还没来得及发问,那陌生人已然先开口:「救你的人是谁?」他咬牙切齿的问道。
石堡主见他神色不善,立刻站到他和儿子中间,怕他对石磊不利。
好个仁心仁术的大夫!见别人抢了他的功劳,便一副要杀人的模样吗?
「厉大夫远道而来,就算治好小儿的不是阁下,石府也定当奉上薄酬,请厉大夫宽心。」这个见钱眼开的家伙,想来医术也高明不到哪里去。不过儿子眼前看来虽没什么事,未经仔细诊断,还是先别得罪他的好。
厉怀谷对他的话听而不闻,一心一意只针对了石磊。「你说不说,到底是谁救了你?」
玉儿性命迫在眉睫,他还拖拖拉拉,亏得玉儿如此待他!
石磊只是莫名其妙的回瞪着他,是谁救了他,关这陌生人什么事?
「对啊,那天夜里是谁带走你的,也是他把你治好的吗?」石堡主也好奇的追问。
「是白玉璞。」石磊低声答道:「爹,你只管把那万两黄金付给她,一分一毫都不能少。」一想到她为自己医治,只是为了赏金,他仍不免语带忿然。
「是她?!」石堡主有些愕然,没想到会是那下堂的儿媳。
白玉璞走后,因这事太不光采,石府上下谁都不再提,也没人去关心她的下落。得知儿子中了毒,想将她找回,无奈已过了十来日,想她势必连夜远走,只得作罢。
「真是她救了你?」厉怀谷急急问道:「那她人呢?」
石磊一脸迷惑。「不是她送我回来的吗?」
「少爷,你是由马车送回来的,可是没见到驾车的人。」何总管答道。
石磊更加不解,她怎的不来领赏金?
「你总知道她是在哪儿帮你解毒的吧?」厉怀谷仍严厉的追问。
「我不知道。」石磊摇摇头。只隐隐约约觉得那一间小屋,里里外外就只有一间。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厉怀谷再也忍耐不住,猛力摇着他的肩膀,「你知不知道,她就要为你这臭小子断送她的小命了!」
「你是什么意思?」石磊颤声问道:「为什么她会……」
「她是怎么样救你的命的?你会不知道吗?」
石磊只觉他语如冰刀,又冷又利的从他心头划过。「她喂我吃了药粥……」心中模模糊糊知道,绝不只如此。每一回他从昏迷中醒来后口中鲜血的味道……
「这十年来,她念念不忘地只想着你,为了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她真是不值啊!」
这十年来?他是什么意思?他和白玉璞成亲也不过一年多以前的事。
「我和她是成亲后才认识的……」甚至也不算认识。他从没真正见过她,休妻的那一夜,她始终垂着头,长发半掩着她的脸。
「你这小子居然敢说你不认识她?!」厉怀谷一听,怒气更盛,真想一掌打死他了事!
石磊见他这一掌急如迅雷,掌风挟有开天裂地之势,自己却并未如一般习武之人,本能的出手去格挡,心中隐隐觉得自己挨他这一掌也是活该。
石堡主见厉怀谷毫无预兆出手就打,待要阻挡已是不及,只惊声喊道:「手下留情……」
厉怀谷一掌到他面门前三寸才硬生生的止住,并不是为了那一句手下留情,对这种人手下有什么好留情的?只是玉儿的下落,仍得着落在他身上。
石磊想继续追问他方才那一句「这十年来」是什么意思,其实心中已然清楚是怎么回事……若真是小初,为何苦苦瞒着他,不与他相认?
她怨他吗?怨他认不出她来?怨他忘记了她?她还不知道他的心吗?这样冤枉他?
此刻也没有时间去解释了,她会在哪儿?
……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屋子里只有一张床……
是他去过的地方……他们的河边小屋!
真的是他的小初妹妹!
他急急的下床着鞋,却因躺得太久仍全身乏力,险些跌了一跤。
石夫人急忙扶住了他。「磊儿,你要去哪里?」
石磊着好鞋便往门口冲,也顾不得天寒要披上暖裘。
「我知道她在哪儿了。」
这句话主要是对厉怀谷说的,早忘了他方才那颇不友善的一掌。
这里只有他是大夫,救得了小初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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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时候了?她头昏眼花的走进木屋,几乎连躺到床上都没力气。
快午时了吧?已经无须刻意去留心时辰了。
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让她留心了……
床上的被子冷了,枕头也冷了,却犹自恋恋不舍的把身子埋入其中。她一点都不想动,也动不了。
可是还不成……
木屋是他亲手所搭盖,若是有朝一日,他孤身一人,或是带了他的妻子到河边游玩,暂时到木屋中小憩,却在床上见到一副腐朽的枯骨……
岂不大大扫兴?
把这最后一件事做完吧!
她勉强撑起身子,把屋中用来取暖的干柴均匀的摆到墙边,点了火,火光明亮而暖和,不似床上的被子,冷冰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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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便见到树林中一阵浓烟往上窜。
那个方向是--
石磊只觉一颗心就要跃出喉咙口,他双手微颤,脚下一步不停的往前奔去……
小屋已大半陷在熊熊烈火之中,他毫不迟疑的奔进火常浓烟让他看不清楚眼前的景物,他只能凭记忆摸索着床铺的位置。
被子尚未着火,覆着一个柔软、失去意识的娇小身子。石磊把她连人带被的抱在怀中,看准了一个缺口,飞身而出。
待奔出火场一段距离之后,他放下怀中仍无知觉的人儿,在厚厚的被子掩护之下,她连一根头发都没烧到,却仍是一动也不动的静静躺着。
颤抖地伸出一指轻触她鼻端,仍有微微的气息。他松了一口气的跌坐在地上,再度把她抱进怀中轻搂着。
她还活着……真的是他的小初妹妹……
道上传来一阵辘辘的马车声,远远的可以见到一部马车在大路旁停下。
厉怀谷跃下马车,往河边左右张望着。找到人了!他急奔到两人所在的地方。
「让我看看。」他出声吩咐道。
石磊抬起一张满是烟灰的脸孔期盼的看着他。「你可以救她的吧?」
厉怀谷没有回答,专注的按着她的脉搏片刻。
「把她抱上马车,先回石家再说。」
石磊跟舱的站起身,步履有些不稳。
「我来抱她吧!」厉怀谷知他毒伤初愈,体力有些不支。
「我抱得动的。」石磊仍将她抱得紧紧的。
厉怀谷也不坚持。「你怎么脸上全是灰?头发也烧着了。」
「小屋失火了。」石磊闷声答了一句,若是再迟个一刻钟……
小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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