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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武林有座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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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相貌温和行为诡异的白发老头,名叫单生照,他的职业是仵作,所谓仵作,是指官府中检验命案死尸的人,放在江君郎的前世,则叫做法医。单生照可不是临海城官府里的仵作,而是来自郡城江口城的官府。

    虽然这单生照是官府中的仵作,拿着公家的薪酬,不过他在武林也有一个响亮的称号叫鬼见怕,意思是说鬼见到了他都害怕,因为有传言他从十五岁就开始学着解剖尸体,这一辈子解剖过上万具尸体了,几乎每天都在跟死尸打交道,在整个江口郡的武林中,鬼见怕单生照都颇有些名气。

    前天李富翎就开始给独生子李贵福和护卫郑涌验尸了,奈何他接连找了两个临海城的仵作,都没能验出一个确切的结果,于是,李富翎特意从郡城江口城重金请来了颇有名气的鬼见怕单生照,让单生照给李贵福和郑涌验尸。

    为什么要验尸?当然是因为李富翎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儿子是被海盗杀死的,他要找出真正的凶手并且报仇雪恨!

    眼下,单生照正在用工具解剖着李贵福和郑涌的尸体,而他的身边还站着一对年轻男女,是他的两个徒弟,尽管这对徒弟已经多次看到师父单生照验尸了,但此时当他们看到师父将两具尸体解剖得血色可怖,还是感到一股恶心。

    年轻女子情不自禁犯呕了一下,赶忙用一只手捂住嘴,紧张地望着师父单生照。

    单生照瞪了眼女徒弟,皮笑肉不笑地问:“想吐?”

    女徒弟尴尬地点点头。

    单生照突然“哼”了一声,冷漠道:“想吐也给我咽回去,这么点小场面都受不了,你还怎么做我鬼见怕的徒弟?”

    女徒弟敬畏地点头,果然将想吐的呕吐物给直接咽了下去。

    不料,男徒弟却突然忍不住跑到旁边吐了起来。

    单生照走上前,两个耳光重重扇在了男徒弟的脸上,扇出了两个鲜红的掌印,单生照命令道:“根据我的指点,你来完成接下来的验尸。”

    男徒弟惊慌地打了个哆嗦,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第25章 追凶() 
下午的阳光渗入一间女人卧房的花格子窗户里,在室内的木地板上投落出一片斑驳的光影,而在光影的尽头摆放着一张架子床,从帘子的花色中就不难看出这是一张女人的卧床,此时这张卧床上不仅散发出了一阵女人的胭脂香水味,还夹带着一股男人身上的汗臭味。

    此刻李富翎就在这张床上疯狂地蹂躏着他的一个娇美小妾,已经持续大半个时辰了,李富翎四十多岁的身体上已经出现一些汗水,而那个娇美小妾更是在不断发出求饶的声音,这不,小妾又有气无力地求饶了起来:“老爷让我歇歇吧,我受不了了,你要弄死我了。”

    李富翎愤怒的“哼”了一声,伸手扼住小妾粉嫩的喉咙,小妾惊恐地瞪大眼睛,李富翎怒骂一句:“小贱人,如果你再不尽快给我生一个儿子出来,那你就去死吧。”说完又继续扼了会儿小妾的喉咙,直到小妾的脸色都发白了,李富翎才放开了手。

    小妾一边咳嗽着一边用恐惧的目光瞄着李富翎,心里觉得很委屈。她在十八岁时就被年龄足以做她父亲的李富翎用三百两金子给买回来做小妾了,现在她已经二十三岁了,已经跟了李富翎五年,虽然这五年李富翎没少在她身上耕耘,但她就是没能怀孕,没能给李富翎生个儿子。

    小妾知道,这压根不是她的问题,问题在李富翎身上,因为李富翎身患某种隐疾,早就不能再生,否则,有一个正妻和五个小妾且很喜欢在女人身上耕耘的李富翎,也不可能到现在只有李贵福这一个独生子。

    在小妾看来,李富翎此时的话就是蛮不讲理,但她知道李富翎的独生子刚死,正在气头上,此时李富翎比以前任何适合都更急切想要再生一个儿子,所以小妾唯有默不作声,忍气吞声。

    身为李富翎这种人的小妾,她的命运就注定了是悲凉的,除非有朝一日她有勇气也有能力去改变这种命运,但在这个乱世里,这样的情况真的很少会发生,而常见的结局是,她一直把这个小妾做下去,或者有一天李富翎厌倦了她就将她抛弃,或者她一直在这个家里熬到青春消逝年迈体衰。

    其实李富翎也知道自己的独生子李贵福很不成器,但他也没办法,他就只有这一个儿子,而且这个儿子在武道上算有些资质,十九岁打通元脉成为武修,李富翎自己到现在都四十多岁了,也不过还是通元初期的武修。而现在,李贵福突然死了,且很可能是被人蓄意谋杀,李富翎当然不会善罢甘休。

    李富翎拖着疲倦的身体从床上站起穿衣服,这时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李富翎直接走到门口打开了门,来人是个獐头鼠目的男人,所谓獐头鼠目,指的是脑袋像獐子那样又小又尖,眼睛像老鼠那样又小又圆,而这样的相貌无疑是丑陋的,而有着这种相貌的人往往则是狡猾的。

    这个獐头鼠目的男人是李富翎家里的管家,名叫李管,以前他可不叫李管,只是后来因为李富翎赏识他,赐予了他这个名字,李管是不乐意的,但没办法,主人给了他一个新名字,他唯有听命地用了。

    李管开门见山:“老爷,单生照已经验完尸了。”

    李富翎点头,走回房里穿好衣服,随即在李管的陪同下,一起去见单生照。

    李富翎走进了那间幽暗的房屋,顿时发现棺材里李贵福的尸体已经被解剖得血色可怖,不禁皱了皱眉头,对单生照愤怒道:“你个老匹夫,怎么把我儿的尸体给弄成了这种样子,我是让你来验尸的,可没叫你来毁尸。”

    单生照不以为然:“既然是验尸,想要验个明白,当然就得好好解剖。”

    李富翎“哼”了一声,威胁道:“你最好验出了一个明白的结果。”

    单生照皮笑肉不笑:“放心,我鬼见怕单生照的名头可不是浪得虚名。”

    随即,单生照一边指着被解剖的李贵福和郑涌的两具尸体,一边镇定自若地对李富翎分析起来:“首先,你家的这个护卫是被一道诡异的气流射杀而亡,这道气流从他的背后迅猛射入,瞬间就贯穿了他的胸口。”

    “贵公子先是被一道诡异的气流所伤,这道气流从他的背后激射进他的胸腔,重伤了他胸腔里的内脏,这道诡异的气流跟射杀你家护卫的那道气流如出一辙,而据我推测,这应该是一种很厉害的指法,只是如此玄奇的指法,别说小渔村那样的小村庄了,即便放眼我们整个江口郡,估计也没人会。”

    单生照再次指着李贵福的尸体分析:“不过贵公子被指法所伤后,并未因此就死去,后来又被人用枪类武器在身上连刺了几下,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死,应该做过挣扎,真正杀死他的是脖颈上的这一刀,一刀割喉,而且用的是匕首!”

    李富翎点了点头:“你确定?”

    单生照面色淡定:“除了不确定那道气流究竟是不是一种很厉害的指法,其他都可以确定。”

    李富翎阴沉着脸,转身对李管吩咐:“立刻派人去小渔村调查,看看谁学了指法类的武功,谁用枪类武器,谁用匕首,另外,顺便抓几个当晚参与抵抗海盗的刁民回来,我要问个清楚!”

    李管赶忙应声:“是。”

    ……

    这天晚上,单生照在另一个小妾的房里,疯狂蹂躏着他的另一个娇美小妾,蹂躏了足足一个时辰后,娇美小妾已经被弄得瘫软在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红一块的了,还不时打着哆嗦,发出有气无力的疼叫声。

    这时,月色之下,夜色之中,李管来到了卧房外,先用他那对贼溜溜的小圆眼睛对着窗户缝隙朝里面望了眼,确认里面没有在做某种事的动静后,李管才敲了敲门,李富翎随即打开了门。

    李管恭声道:“老爷,小渔村那边已经调查出了结果。”

    李富翎道:“说。”

    “是。”李管应声,“根据调查,小渔村没人学指法类的武功,用短枪的有不少,不过其中嫌疑最大的是个名叫江君郎的少年,这少年是江德武的养子,用匕首的则只有一个名叫何鱼的少女,这少女是江德武的徒弟。”

    李富翎疑惑:“一对少年男女就能杀得了我儿和郑护卫?”

    李管赶忙回应:“老爷可别小瞧了这对少年男女,虽然他们都年纪很小,却已经都是通元初期的武修,另外,小渔村现在已经有传言,说当晚可能就是江君郎和何鱼这对少年男女联手杀了公子和郑护卫。”

    李管随即自己分析道:“这对少年男女都是武修,据说两人都杀过不少海盗,都是心狠手辣的主儿,所以在我看来,他们二人联手是可能杀了公子和郑护卫的。”

    “江君郎!何鱼!”李富翎阴沉地嘀咕了一声。

    李管又道:“老爷,那两个逃跑的女妓已经抓回来了。”

    李贵福和郑涌此前在临海城包了两个妖娆的女妓带到小渔村,而当李贵福和郑涌死后,两个女妓因为害怕临海李家会报复自己,所以第一时间逃跑了。李富翎听说此事后,立刻让李管安排人手去追捕,今晚将两个女妓给抓了回来。

    李富翎道:“立刻带我去见她们。”

    一刻钟后,李富翎在李管的陪同下走入后院的一间柴房。

    这间柴房不小,里面堆满了木柴,还堆放着一些杂乱的废旧物品。两个被抓来的女妓此时就被捆绑在一个脏乱的角落,蜷缩在地上,背靠着木柴,发髻凌乱,面色惨白,裙衫上有些裂口,口中都被塞着肮脏的布团,其中一个女妓原本穿着的一双做工精致的绣花鞋还遗落了一只,剩下的一只趿拉在她的玉足上。

    两个女妓眼下的模样很邋遢也有些凄凉,跟此前出现在小渔村时的浓妆艳抹的样子对比起来,就更加显得凄凉了。

    眼看着李富翎和李管一起走进来,两个女妓立刻露出惊恐的神色,李管上前对着两个女妓分别踹了一脚,将二女都踹趴在地,随即才取出二女口中的布团。

    其中一个黄衣女妓赶忙爬到了李富翎的脚边,哭着叫冤:“李老爷,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李公子的死真的跟我们无关啊。”

    另一个粉衣女妓也爬到了李富翎的脚边,磕头求饶:“李老爷,只要你放过我,我……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你想怎么玩弄我就怎么玩弄我,求求你了。”

    显然,这两个女妓是真的感到了恐慌。

    李富翎冷哼了一声,沉声道:“我问你们,我儿当初在小渔村的时候,有没有跟一个叫江君郎的少年和一个叫何鱼的少女结过仇怨?”

    粉衣女妓赶忙道:“有有,李公子跟这两人都动过手,而且……而且李公子看中了那个叫何鱼的女人,想要……想要要了她。”

    黄衣女妓补充道:“那晚海盗来的时候,李公子和郑护卫商量好了要去活捉何鱼那个女人,后来不知怎么了,他们就都死了。”

    李富翎闻言,脸色立刻阴森起来。

第26章 雇凶() 
李富翎阴沉道:“掌嘴!”

    李管会意,先抓住粉衣女妓重重扇了几个耳光,又抓住黄衣女妓重重扇了几个耳光,过程中两个女妓都发出了凄厉的叫喊,而一阵耳光扇下来,两个女妓就已经脸颊肿胀、嘴角流血了。

    两个女妓用恐惧和疑惑的目光抬头望着李富翎,李富翎沉声道:“你们两个在说谎,什么我儿想要了那个何鱼,什么我儿要去活捉何鱼,都是你们在说谎,如果有人问你们,你们就说,是那何鱼和江君郎故意挑衅我儿,而在海盗来袭的那晚,是何鱼和江君郎将我儿和郑护卫故意引诱了出去,明白了吗?”

    最后一声“明白了吗”,李富翎说得格外阴沉。

    两个女妓在风月场都有过一些人生阅历,愣了一下后,两人便明白了李富翎的意思,意思就是让她们改变事实的真相。

    粉衣女妓赶忙道:“是是,李老爷,是……是这样的,是那何鱼和江君郎故意……故意挑衅李公子,是何鱼和江君郎故意将李公子和郑护卫引诱了出去。”

    黄衣女妓更是直接道:“是何鱼和江君郎杀害了李公子和郑护卫。”

    李富翎满意地点头,转身问李管:“我让你抓几个当晚参与抵抗海盗的刁民,抓到了吗?”

    李管点头:“已经抓到了,关在地牢里。”

    李富翎道:“带我去见他们。”

    ……

    一刻钟后,李富翎又在李管的陪同下,走入家里的一座阴暗潮湿的地牢。

    这是一座李富翎私自打造的私人地牢,位于地下,地牢空间不大,一次最多能关押十几个人,不过地牢很牢固,一旦有人被关押在此,想逃出去就不容易了。

    此时,三个小渔村的村民就被关押在这座阴暗潮湿的地牢里,被捆绑在牢房中的三个铁架子上,上半身裸着,身上带着伤痕,赫然是成汹、陈虾、钱蟹三人。

    成汹、陈虾、钱蟹今天下午一起在葬马山里打猎,不料傍晚时分当他们准备回去的时候,突然遭到一群人的拦截,经过一番打斗后,三人都被抓住了。

    三人眼下的模样都很邋遢也有些凄凉,跟此前三人在小渔村抵抗海盗时的英武样子对比起来,就更加显得凄凉了。

    李富翎和李管直接走进了牢房,走到了成汹、陈虾、钱蟹三人面前。

    成汹、陈虾、钱蟹都瞪了眼李富翎,脸上带着憎恶之色。

    李富翎用锋利的目光扫了眼三人,沉声道:“我的儿子,我唯一的儿子,在你们村里被人杀了,现在我要一个答案,他究竟是被谁杀的!”

    成汹、陈虾、钱蟹三人闻言都不做声。

    李富翎给了李管一个眼色,李管会意,带着两个强壮的家丁走上前,用鞭子鞭笞起了成汹、陈虾、钱蟹裸着的上半身,“啪啪啪……”的声响响彻了整座地牢,而三人身上很快就出现了一道道醒目的血痕。成汹一直皱着眉头不做声,陈虾则痛得张大了嘴巴,而钱蟹起初也只是长大了嘴巴,后来则不断发出呜呜的惨哼声。

    每人都被鞭笞了几十下后,在李富翎的示意下,李管和两个家丁停下了动作,李富翎走到成汹面前,皮笑肉不笑道:“看来你的骨头挺硬,不过再硬的骨头,到了我这里,我也会给你敲软了甚至打碎了。”

    成汹揶揄道:“有其父必有其子,我终于明白为何你会生出那么个该死的儿子。”

    “砰”的一声,李富翎一拳重重打在成汹脸上,成汹顿时被打出了满嘴血色。

    “敬酒不吃吃罚酒!”李富翎冷斥一声,对李管吩咐:“杖刑!”

    李管带着两个强壮的家丁再次走上前,连着铁架子一起,将成汹、陈虾、钱蟹三人给放倒在地,随即用粗大的棍棒狠狠抽击着三人的臀和腿。

    “砰砰砰……”棍棒抽击的声响声声刺耳。

    这次成汹都疼得情不自禁咬紧了牙关,陈虾则不断叫骂了起来:“狗娘养的,你们这几个贱奴才,今天敢打你陈大爷,改天你陈大爷一定宰了你们……”

    钱蟹先是不断发出呜呜的惨哼声,待到被棍棒抽击了三十下后,钱蟹便受不了了,突然恐慌地喊道:“我说我说……”

    成汹瞪了眼钱蟹。

    陈虾则对钱蟹叫了句:“钱蟹,你别说,难道你要做叛徒吗?”

    李富翎示意李管和两个家丁停下,走到钱蟹面前,伸出一只脚踩踏着钱蟹的头,俯视着问:“谁杀的?”

    钱蟹支支吾吾:“是……是海盗……海盗杀的。”

    “砰”的一声,李富翎一脚将钱蟹踹飞到了墙脚,又走上前,重新用一只脚踩踏着钱蟹的头,沉声道:“说,是不是江君郎和何鱼杀的?”

    钱蟹错愕地瞪大了眼睛,不知道李富翎是如何知道的。

    李富翎从钱蟹错愕的神色中察觉到,钱蟹很可能知道具体的情况,而且李富翎也意识到,钱蟹此人胆子其实不大,应该还会有些贪婪。

    李富翎对李管沉声吩咐:“烙刑!”

    “是。”李管应声,当即让两个家丁搬来了烙刑的刑具,一个火炉和一个烙铁。

    李管用夹子夹着烙铁,让烙铁在火炉里烧红一部分后,便用夹子夹着温度高达上千度的烙铁,朝着钱蟹的胸口逼近。钱蟹顿时吓得面无人色,一边感受着胸口越来越明显的火热气息,一边情不自禁浑身颤抖了起来。

    李富翎冷喝道:“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出实情,你不仅可以免受皮肉之苦,我还可以给你一百两金子,如果不说,你就会死得很惨!”

    钱蟹终于忍不住了,哭喊了起来:“我说……我说啊,是,是江君郎和何鱼,是他们两个联手杀了你的儿子和护卫。”

    成汹沉声呵斥了一句:“钱蟹,你敢!”

    李管立刻上前,“砰”的一脚,将成汹给踹到了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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