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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灵的后裔-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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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兰瑾心中一暖,阿恒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喜欢胡吹大气,但自己岂不是更傻,明明知道他吹嘘,还傻傻地仰慕得一塌糊涂。呼兰瑾并不清楚,阿恒根本没有吹嘘,最近大半年来,冰原上掀起的所有风浪有一份算一份,都跟他脱不了关系。让他这样一个鲶鱼跳进冰原无人区的塘子里,无人区还会有安宁的时候吗?

    “阿恒,你……你答应了?”

    “为什么不答应,不过这事儿我还要跟皇帝老儿谈谈,免得他不认账!”

    呼兰瑾窃笑:跟皇帝老儿谈,不就是跟她谈吗?她咬咬嘴唇道:“阿恒,既然你答应了,我相信皇帝应该不会抵赖的。毕竟,你在无人区的实力越强,他就越不敢轻举妄动了。”

    阿恒点点头,心中一叹:这又是一个不能不跳的坑啊!他现在唯一忧心的就是小瑾和义父的事情,这是一个死结,一旦去了冰原,归期难定,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帝都发生的一切,却什么也做不了。

    阿恒思忖:也许此事可以避开小瑾跟光明皇密谈,务必让小瑾留在宫中,嗯,最好是留在骊宫之中,这样就能避免和义父照面了。(未完待续。)

第一五九章 活死人墓() 
自从骊宫异象之后,帝都城似乎再次平静了下来。光明皇虽然亲政,却并没有太多地插手政务,一切都交给了新任国务大臣叶重,叶重也不负众望,在极短的时间内便理顺了政务,显示出极强的政事能力。

    在军务之上,光明皇也没有过多的干预,最大的动作便是任命了所谓的“冰原公爵”,组建了帝国直属冰原军团。然而,与雷厉风行的国务大臣比较起来,这位新鲜出炉的公爵大人却是惰性十足,至今未曾看到他有什么大的举动。据说公爵大人至今还在因为某些小事,跟皇帝不停地斤斤计较。反倒是皇帝颇为热心,不仅兵器粮秣早已准备妥当,而且中央军的五千兵员早已到位,就等着公爵大人随时出发了。

    当然,朝中的大臣们都很理解冰原公爵的心情,毕竟谁愿意赶着去冰原送死呢?虽然有消息说兽人已经撤走了,但是谁知道这是不是兽人崽子的障眼法呢!

    这些都是帝都平静表面下的花絮,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这看似平静的帝都城其实早已暗流汹涌。

    ……

    监察院地底深处,有一间僻静的牢房,这里关押的都是皇朝最重要的犯人。一条阴暗潮湿的石阶弯弯曲曲地从地面延伸下来。此时,石阶上传来了缓慢而微微凌乱的脚步声,显然来的人不止一个。

    牢中,一名披头散发,看不出本来面貌的年老囚犯艰难地支撑起了身子,他的身下全是肮脏难闻的污秽,几只老鼠啃食着破碗中已经发霉的饭食。老囚的眼珠已经浑浊,但他依然紧盯着斑驳的铁门。从被丢进这里的那一天起,似乎已经过去了太久太久了。他哭诉过,绝食过,自杀过,但是一切都是徒劳。这是他第一次听到陌生的脚步声,这让他有些畏惧,又有些期待。

    在这座地牢中,每天的日子刻板而单调,永恒不变的昏暗不仅让他的视力退步了许多,连思维能力也退化了。老囚痴痴地看着脚边的老鼠,每一天老鼠到来时,就是那个狱卒前来送饭的时候,他日渐枯瘦,而这些老鼠却一个个肚大腰圆起来。

    老囚有些害怕见到那狱卒的眼神,因为对方瞧他的时候,就像在看一个死人一般。老囚也曾尝试过和对方说两句话,但狱卒从来没有回应过。直到前日,他才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虚弱不堪的老囚在喝水的时候,失手打碎了狱卒送来的水碗。结果暴怒的狱卒像头恶狼一般,狠狠地揪住他花白的头发,直接将他悬空提了起来。他才发现,那狱卒空洞的嘴巴中什么都没有,舌头早已被连根拔除,根本就是一个无法言语的哑巴。于是,他终于想起了一个传言,在都察院的地底有一座活死人墓,看守都是被拔除了舌头,刺破了耳膜的聋哑之人。

    之所以被称为活死人墓,是因为里面关押的都是已经死去的人,换言之,他在世人的眼中早已死了,留这里的只是一个没名没姓的活死人罢了。他早已绝望,麻木,只有偶尔回忆起曾经的荣华富贵,那种噬心的痛苦才能证明自己还活着,但这样的回忆也越来越少了。从他自杀失败过一次后,他连自杀的勇气也没有了。这让他觉得自己和青楼那些老妓女没有什么分别,都是靠身体活着,不是靠希望活着。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吱呀一声,沉重的铁门被缓缓推开。火把照得牢房透亮,老囚犯眯了眯眼睛,这突然的光亮让他很不适应,无法看清眼前几人的模样。

    “罗金大人!?”一个温文尔雅的声音响起。

    老囚微微茫然,罗金大人?他似乎终于明白过来,对方是在叫自己的名字,仿佛脚下受惊的老鼠一般向后一缩。眼前几人的模样渐渐清晰,尤其是那瘦削阴冷的面孔便是化成灰他也能认出,正是这个人将自己折磨成这样子,但是他心中却兴不起半点恨意,只有无尽的恐惧。

    罗金哆哆嗦嗦地蜷起身体,试图将自己的身体缩进阴影中,但是整个囚室都被火把照得透亮,他竟无处可藏。

    “甲六,站起来!王爷有话问你。”戴琛冷冷道。

    罗金拼命地摇头,花白的头发凌乱地盖住了他满是疤痕的脸。罗金想要抗拒对方的命令,但是他的身体根本由不得自己,“甲六”这个代号已经占据了他的身体,他的身体必须服从这个命令。

    “甲六?”温文尔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他摘下斗篷,正是文亲王叶重。

    “王爷,罗金已经被处死了,您难道不记得了吗?处斩的时候帝都万人空巷,帝都民众在罗金头颅落地的一刻,‘陛下万岁’的声音响彻全城呢!这里是活死人墓,无论这个人生前是谁,在这里他只能是甲六,因为这里是甲字六号墓,他生前的一切都已烟消云散,他是一个活死人。”戴琛微微躬着身,阴测测道。

    叶重皱了皱眉头,他当然知道戴琛在暗示什么,看来这个像毒蛇一样的家伙在十几日前朝会上被郭子忠刺激得不轻啊!不过这样的敲打是他乐见其成的,无论是皇帝还是自己,早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之所以还没有撕破脸皮,只不过是因为各有顾忌罢了。皇帝此时的敲打正可以泯灭戴琛心底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的一丝幻想。

    叶重并不喜欢戴琛,因为这样的人是极度自私的,他眼中只有利益却没有信仰。但叶重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人的确非常好用,只不过其中的度却要把握好,否则极容易反噬其主。

    对于戴琛现在的心情,叶重一清二楚。这十几日来,郭子忠步步紧逼,与戴琛暗中有过几次交锋,都以戴琛完败而告终,据说宪兵营的人如今连出门都要成群结队,生怕被中央军下黑手。已经陷入惊惶的戴琛已经数次暗示叶重必须立即举兵,这种被动的局面太过容易打消士气。但是对于戴琛的暗示,叶重都直截了当地拒绝了,这让戴琛多有不满。

    但是,叶重知道自己的直觉绝对不会有错,自从被月无影刺伤后,他就意识到自己极有可能是一颗别人棋盘的棋子。若是不能弄清楚这一点,纵然他能取得一时的胜利,也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

    也许今天就是该掀开棋盘的时候了。叶重看着牢中肮脏落魄的罗金,从袖中取出了一张被烧得残缺不齐的纸片,纸片很小,但是依然残留着几个只剩下半边的文字。

    叶重看着罗金畏畏缩缩的模样,叹了口气,忽然又将纸片收回衣袖,温和道:“戴琛,你命人将罗金大人好好打理一下,换上干净衣服,送到僻静处,我有事要请教他!”(未完待续。)

第一六零章 辨认() 
督察院的后面是一片精致的花园。此时虽已深秋,但园中依然绿茵环绕,小桥流水,亭台楼阁隐掩其中,一派清雅的美景。叶重过了曲桥,看着池子中的热泉,不禁心生感慨,戴琛生性阴戾,想不到却有如此雅致,只是这份雅致的代价未免太大了些。

    很快,戴琛将重新打理了一番的罗金带了过来。然而,刚刚离开阴冷地牢的罗金似乎对地面上的一切相当恐惧,依然一副畏畏缩缩,手足无措的模样。

    叶重暗叹了一口气,真不知戴琛是如何整治这位前国务大臣的,如果继续这样,这样的人就算活着也是废了,只希望他还能算一个人吧。

    “罗金大人,请坐!”叶重指着身边的石凳温和地说道。

    “王……王爷,”罗金面色惨白,纵然深秋也是大滴大滴的汗珠落下,太久没有说话的机会让他的口齿也模模糊糊。

    “甲六,王爷叫你坐你就坐!”戴琛冷冷道。

    罗金浑身一个激灵,连忙走到石凳边,规规矩矩地坐了下去。

    叶重也不再多说,直接从袖中取出了那烧得残缺不全的纸片,放在了罗金的面前:“罗金大人,你能否认出这是谁的字迹?”

    罗金哆哆嗦嗦地看向那纸片,却见上面根本没有一个完整的字,只剩下寥寥数个笔画而已。这样的字谁能认出?但因为恐惧,他又不敢移开目光,只能不停蠕动着喉结,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戴琛也瞧向那纸片,一样看不出这寥寥的几个笔画有什么特别之处。但从亲王大人的神态来看,这张纸片应该关系到一件极为关键的隐密。戴琛心中隐隐兴奋:这么重要的隐密,亲王大人没有刻意避讳他。这让被冷落了多次的戴琛终于高兴了一点。

    罗金浑身颤抖着,终于从纸片上移开了目光,他先看了戴琛一眼,又看了叶重一眼。他的嘴唇聂诺了一下,想说什么却又没能说出来。

    “罗金大人,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叶重鼓励道,“这是你证明自己的机会,若是你能够辨认出来,我可以给戴琛大人说说情,让你和你的家人团聚!”

    罗金立即面色如土,一下子从石凳上滑落在地,忍不住地嚎哭起来:“王…。。王爷,饶……饶命啊!”

    叶重一怔,随即看到戴琛奇怪地看着自己。他立即反应过来,知道罗金误解了自己的意思。罗金的家人都已经奉诏处死,让他去和家人团聚,岂不是……。难怪罗金吓得全身瘫软。

    叶重面色也有些古怪,微微歉意道:“罗金大人请起,你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虽然陛下下令将你满门抄斩,女眷为奴。但你的家眷已被我买下,几日前便让她们自谋生路去了。此外,你那蹒跚学步的幼子也因戴琛大人手下留情,留了一条性命,跟着那些女眷离去……”

    罗金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脸颊显现出不健康的坨红色,他本已浑浊的双眼绽放出希望的光芒:“王……王爷,你……你说得是真的吗?我的幼子他…。。他没死?”

    “他的确没死,但是你若不能替王爷办好事情,我便能让他再死一次。”戴琛阴测测道。

    感受到戴琛话语中的阴冷气息,罗金浑身一颤,他紧紧地闭起了双眼,生怕这是一个随时会被打破的美梦。

    叶重再次温和道:“罗金大人不必紧张,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一定会给我一个想要的答案的。”

    罗金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已多出了一丝亮光。叶重知道这个曾经权倾朝野的前国务大臣终于从绝望中活了过来,他静静地等待着对方的恢复,他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因为这张残纸所代表的事情太过重要了,也许能直接左右最终的胜局。

    “王爷,能让我再仔细瞧一瞧吗?”罗金终于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恢复了希望后,他的言辞也利索了许多。

    “当然可以!”叶重将纸片推到了罗金的面前。

    罗金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那残破的纸片,缓缓道:“色泽匀称,纹理丰富而不粗糙,这是宫中条陈奏折专用的纸张……”

    叶重微微一笑,不愧是浸淫朝政近二十年的国务大臣,特别是在皇帝不理朝政之后,所有的折子几乎都由罗金所批复。罗金能够凭借一张残纸的纹理说清来源并不稀奇。但是,这并不是他要的答案,他更看重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罗金死死地盯着纸张上残留的笔画,点了点头,却又摇摇头,他轻轻道:“奇怪!”

    叶重眼前一亮:“奇怪在何处?”

    罗金却不言语,继续抚摸着手中的纸片,甚至又翻过来瞧了一遍,还用长长的指甲在背面刻画了几下。戴琛正要呵斥,却被叶重用眼神阻止了,此刻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

    眼前的这位前国务大臣是当世最大的佞臣,却也是最大的“忠”臣,他身为国务大臣,却甘为“大*内总管”,将皇帝服侍得舒舒服服,妥妥帖帖。他之所以能做到这一点,是因为他甘做皇帝的影子,皇帝的一举一动都被他谨记在心,研究的明明白白透透彻彻,就连皇帝的字迹也模仿得一般无二。他代皇帝批复那些奏折的字迹几可乱真。如果说这个世上谁最了解光明皇,不是皇后,也不是叶重,而是罗金,当然这是指大朝会之前的光明皇。叶重需要的正是他的这一项能力——

    罗金忽然抬起头来:“王爷,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可以确定,这不是皇帝的笔迹。写这些字的人模仿能力极强,可以说,如论字形的模仿已完全不输于我。但是此人仅得其形,不得其神,笔力也偏于阴柔。皇帝用笔极为厚重,一笔一划间直透纸背,但我刚才看过,这些字都浮于纸面——”

    “好了,我明白了。”叶重打断了罗金的话,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这罗金显然明白自己想要知道什么。叶重又笑道,“如此多谢罗金大人了。”

    “小人不敢当,王爷你答应——”

    “放心,我素重承诺,答应过你的事情一定不会反悔。不过,罗金大人,你难道没想过你为何会有今日?而你待陛下如何,陛下又待你如何——”

    罗金心中一惊,叶重此言已是大逆不道,原来自己曾经的猜测竟是真的,眼前的这位亲王大人才是真正的枭雄。罗金也是极聪明的人,一旦清醒过来,便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样的选择,他匍匐在地:“愿为犬马,供亲王大人驱策!”(未完待续。)

第一六一章 如芒在背() 
戴琛不屑地看着身前奴颜婢膝,跪伏在地的罗金,但却不得不佩服这家伙见风使舵的本领,此人将奴性已经发挥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了。

    那张残留的纸片依然摆放在石桌之上,戴琛虽然心中有所猜测,但是无法确定。他斟酌着问道:“王爷,这张纸片从何而来?”

    “御书房火盆之中。”叶重微微一笑。

    戴琛眼前一亮,身为督察院的头子,他立即发觉这简简单单一句话中包含了两个重要的疑点:

    首先,宫廷废弃条陈奏折的处置向来都有统一规程,由侍卫,内侍,都察院三方监督下,共同送入火场焚毁,这样做是为了避免泄露朝廷机密。而这封未曾焚毁的条陈纸张竟是直接被丢在御书房火盆之中,显然不合规程。大概对方也没想到条陈封面太过厚重,导致其中的字迹未曾燃尽,最终落入了王爷之手。

    其次,这封条陈之上的文字已经由罗金鉴别出来,有人故意模仿了皇帝的笔迹。此人能出入御书房,虽然只书写了寥寥数字,但字形逼真,这意味着对方书写时是一种从容不迫的状态,这样的人屈指可数。

    由此基本可以推断,有人在御书房模仿了皇帝笔迹,写下寥寥几字后,又丢弃在火盆之中。但这个人是谁?他为何要模仿皇帝的笔迹?为什么事后又丢入火盆之中?

    “罗金大人,”戴琛阴测测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刚才说此人的笔迹偏于阴柔?”

    罗金点点头,也是眼睛一亮:“戴琛大人,您的意思是模仿陛下笔迹之人不是一个男人?难道是宫内的内侍或者女人?但我不记得宫中有谁能做到这一点,难道是后来的新人。王爷,戴琛大人,最近有新人入宫吗?”

    戴琛冷冷一笑,却不应答,只对着叶重道:“王爷,既然说到这里,我正好有事禀报,您之前让我调查的事情有了眉目。皇帝这些日子的确有些不同寻常的地方。”

    叶重的剑眉微微一挑:“有什么不同?”

    “据宫中的眼线回报,皇帝与骊宫六代卡梅伦多接触频繁,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要知道,五代卡梅伦多在世之时,这十年时间皇帝几乎没有踏足过骊宫半步;

    此外,皇帝为了防范郭子忠,名义上命令郭武担任骁骑营禁卫统领一职,实则贴身为质,平日寸步不离。但是最近郭武却屡屡被放出宫外,皇帝似乎根本不在意郭武的人质作用。

    最后一点也颇为可疑,皇帝这些日子专宠一个陌生美艳的少女,并且封她为鸾妃。目前,这个女子的来历没几个人说得清楚,有人说伯鲁上将从北疆秘密送进宫中的,但是我们在北疆的人手却无法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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