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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0最高危机-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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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总理一面命令戴着口罩的防暴警察驱赶暴民,一面向国人和世界人民做出解释:“我们有充分的证据表明,死者李科是在南中国海受到感染的!这说明了什么问题?这说明,与四十八年前首次爆发的非典病毒一样,这次非典也是从中国起源,从中国扩散出来的!可以断定,中国人是罪魁祸首,新加坡人是最大的受害者!因此,我们要更加紧密地配合联军攻打台湾,我宣布,新加坡除了向南中国海派遣救护船和运输船外,还要再派遣三艘军舰!”
  中国政府马上驳斥了新总理的言论:“根据我们掌握的资料,死者李科生前乘坐的光耀号搜救船,确曾在中国南海专属经济区活动。中国政府对这片海域的自然资源享有主权,同时,各国舰船均有在此有航行的权利。在南海,光耀号未曾接触过中国船只,而是与美军舰船举行过多次联合军事演习。三十多年以来,截至目前,中国境内未出现一例非典病例。新总理不顾事实,对中国无端指责,完全是混淆视听,嫁祸于人,为出兵干涉中国内政寻找借口。中国政府愿意为新加坡人民抵抗非典提供帮助,同时,中国军队将对武装入侵中国领海、领空和领土的外国军队实行严厉打击。”
  第三十章 华人间谍
  早晨,美国休斯敦,余爱学的家中。余爱学正在津津有味地吃着妻子准备的早餐,不是有人说嘛,脑力劳动比体力劳动更辛苦,所以为了给美国人搞好科研,一定要吃饱才行。
  黄美莲并不象老公那样胃口好,她忐忑不安地说,“嗳,你知道吗,中国又闹起非典来了,弄死了一个新加坡人。”
  “知道。”余爱学狼吞虎咽。
  “哎呀,”黄美莲推老公的腿,“你说这几天中国怎么这么多事呀,先是击沉了英格拉姆,接着又准备跟美国打仗,现在又传出了非典。这让我们可怎么办呀。”
  余爱学从眼镜片后面斜她,“那又怎样?我告诉你吧,第一,中国的导弹打不到美国来;第二,中国的非典传不到美国来。美国养我们这么多科研人员是干吗的?难道还能让中国人得逞吗?真是笑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黄美莲用手指着自己的胸口,“我是说,咱们也是中国人呀,中国政府做出这么多坏事,别人会不会对咱们有看法?”
  “不会,”余爱学坦然说道:“你要知道,美国人民是世界上最自由、最民主、最人权、最公正、最平等、最博爱的民族。咱们从一踏上美国土地开始,就受到了美国人民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照顾。咱们在这里勤奋学习,努力工作,已经拿到了绿卡,也就是说,咱们已经是半个美国人了。只要再工作四年,咱们就是正经八百的美国人了,你说,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可是,我还是有些担心。”黄美莲摸摸自己的脸,“咱们长得跟别的美国人不一样,人家一眼就认出来了,人家会说:瞧,这是个中国人,这是个大坏蛋。”
  余爱学爽朗地笑道:“单凭长相,就说我们是坏蛋?你以为美国人民还停留在种族歧视的年代?那是几个世纪以前的事情了,如今的美国已经实现了完全的种族平等,连黑人都可以参政议政。我说过,美国人民是世界上最自由、最民主、最人权、最公正、最平等、最博爱……”
  “好了好了,别罗嗦了,”黄美莲摆摆手,“你该上班了。”
  “喔,糟糕。”余爱学急匆匆起身,将CD、手机、便携电脑一股脑地装入皮包,噔噔噔跑下楼。
  “下班以后早点儿回家!”黄美莲在后面喊。
  在约翰逊航天中心门前的停车场,余爱学遇到了也在这里工作的张先生。张先生岁数比他大,已经快退休了。
  “老张,你早啊!”余爱学热情地打招呼。
  “唉。”张先生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他抬头看了看威严的航天中心大门,拖着脚步往里走。
  “老张,快走啊,别迟到了。”余爱学催他。
  张先生向他招手,“小余,你过来,我跟你说个事。”
  “什么事?”
  “你知道吗,”张先生压低声音,“老刘已经被解雇了!”
  “是吗,”余爱学不以为然,“如果工作不努力,那就应该被解雇,这样才能促进公平竞争嘛。”
  “嗨,不是那个原因!”张先生的声音更低了:“他们说,老刘是北京派来的间谍!”
  “原来是这样!”余爱学嗤之以鼻,“我说这个人怎么平常不爱说话,不爱参加美国人组织的活动,没想到他竟然是个奸细!”
  “不是!”张先生忙不迭地摆手:“我跟老刘共事多年,我了解他,他虽然有些孤僻,但绝对做不出那种事情!”
  “总不会是美国人诬陷他吧?美国人是最公正,最讲道理的。”
  “难说!”张先生鼓足了勇气说道,“如今这个世道,美国人不把华人当人看!”
  余爱学吓了一跳,“老张,你这是什么话?你怎能这样说!”
  “唉!”张先生又叹了一口气,耷拉下脑袋,“我什么也不说了。我只求能干完最后两年,拿到全额退休金,我就谢天谢地了。”
  余爱学怜悯地看着张先生憔悴的面容,心想,旧时代的人,难免要用旧时代的眼光看问题。
  张先生忽然看到了余爱学手里鼓鼓囊囊的皮包,立刻惊叫道:“小余,你包里装的是什么?是电脑吗?”
  “对。”余爱学拍拍皮包,“实验室里的活儿总做不完,有时候免不了要带回家里去做。我现在还年轻,多做一些也是应该的。”
  “你糊涂啊!”张先生顿足,“你知不知道,老刘被解雇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把实验室里的活拿到家里去做!你以后千万别干这种傻事了!”
  余爱学笑了,“航天中心里的研究人员,哪个不把活带回家去做?老刘被辞退绝对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他把电脑里的资料卖给了北京!身正不怕影子歪,我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
  “年轻人,”张先生语重心长,“你就听我一句话吧,我这是为你好!”
  “好,听你的。”余爱学嘴上应付着,心里却想,老张肯定是不希望我加班加出成绩,我偏要加。
  迎面碰见几个纯种美国人,余爱学友好地向他们打招呼,他们却象躲瘟疫一样躲开了。
  走进实验室,余爱学首先在卫生间里照镜子,整理衣领,把水蘸在头发上,显得精神抖擞。然后用心爱的杯子冲一杯浓香的咖啡,放在电脑桌上,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
  一个纯种同事走过来说,“余,主任让你把手头上的工作转交给我。”
  “那我做什么?”
  “主任会交给你别的任务。”
  “耶。”余爱学点头,他向主任反映过多次,自己的工作太简单,硕士生就能完成。主任显然是听取了他的意见,让一个硕士生接手他的工作,并分给他更富有挑战性的任务。
  余爱学从皮包里取出便携电脑,联到台式电脑上,把文件复制进去。
  纯种同事惊讶地问:“昨天你把文件拷进便携电脑里去了?带回家里去了?”
  “是啊,”余爱学扬眉毛,“你不是也经常这样做吗?”
  “我是经常这样做,可你……”
  “我怎么了?”
  纯种同事支吾,“没,没什么。”
  余爱学把文件拷到台式电脑里以后,就耐心地向纯种同事讲解工作内容。
  讲了一天,工作总算交接完毕,余爱学很高兴,明天就可以接手新任务了。下班时,他又往便携电脑里拷了些资料,他是个勤奋好学的人,每天晚上不学习两个小时就浑身不舒服。
  在停车场上,余爱学看见张先生耷拉着脑袋,蹒跚地走出航天中心大门,怀里还抱着个纸箱子。
  余爱学扶着车门打招呼,“老张!下班了?”
  张先生抬起头,茫然地看着余爱学,“对,我再也不用来上班了。”
  “你说什么?”
  张先生给他看装满个人物件的纸箱子,“我已经被解雇了,再也不用来上班了。”
  余爱学尴尬地说,“不会吧?”
  “我骗你干吗?”张先生苦笑,“人家说我是北京派来的间谍,专门窃取空天飞机的情报,所以就把我辞退了。退休金一分没有,还要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不能外出,随时准备接受调查。你说,我给航天中心辛辛苦苦干了一辈子,就落得这个下场,我冤不冤呀我?”
  “是挺冤的……”余爱学敷衍。
  张先生向余爱学倾倒苦水:“如果我真的做了他们说的那些事情,也就罢了。可我真的是什么都没做呀!我比谁都小心翼翼,我比谁都遵守规矩。中国方面曾多次邀请我去参加学术会议,实验室里也同意了,可我怕产生误解,每次都婉言谢绝。两位老人不愿跟我来美国,死在了家乡。死的时候我也没回去看他们一眼,你说,我图的是什么呀……”张先生落下了眼泪。
  “你也别太难过……”余爱学劝慰。
  张先生直勾勾地噔着余爱学,“小余,他们说我是间谍,你看,我象吗?”
  “这个……”余爱学仔仔细细地打量张先生,实在看不出他那沧桑憔悴的外表下是否掩藏了一颗间谍心。或许他真的是间谍呢?美国人总不会平白无故地冤枉他吧?越是外表可怜的人,越没安什么好心。余爱学勉强回答,“依我看嘛,你不太象。”
  “小余,你是个好人!”张先生向前迈了一步,怀里的箱子碰到了余爱学的肚皮,“他们都说我是间谍,他们都不理睬我,只有你说我不是间谍,只有你理睬我!今天我一定要请你吃饭,咱们哥俩到休斯敦最好的大酒店,要上最好的酒菜,一醉方休!”
  余爱学本能地提高了警惕:老张以前从不请人吃饭,今天为什么要请我?而且还是在美中即将开战的时候?可疑!余爱学向左右张望,发现有几个纯种美国人正在用奇怪的眼光盯着自己和老张,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不能跟老张走得太近!他倒退一步,婉言相拒:“老张啊,我本来很想陪你吃饭的。只是呢,美莲在家里等着我……”
  “叫上美莲,咱们一起去吃!”
  “嘿嘿,老张,还是改日吧。”余爱学闪身钻进车里,砰地关上车门,手忙脚乱地发动汽车,一溜烟逃走了。
  一路上,余爱学不停地观察反光镜,还好,老张没追上来。快到家了,他打开音响,听着摇滚乐,长长舒了一口气:幸好自己反应敏捷,否则就被这个深藏不露的老牌间谍拉下水了。
  汽车经过一座破旧的立交桥下,忽然听到吱的一声尖叫,紧接着汽车失去控制向右偏转,嘭地撞在护栏上。
  余爱学从惊慌中回过神来,若不是他系着安全带,恐怕已经魂归九天了。他下车检查坐骑,发现原本漂亮的福特车车头已经撞烂了。真倒霉!然后又发现右前轮胎被刺进去一排钉子,完全瘪了。真晦气!余爱学想到了老张。
  余爱学回头望去,昏暗的路灯下,没有老张,却出现三个人高马大的黑人小伙子,他们吹着刺耳的口哨,袒露着凸起的肌肉,并排走到自己跟前。
  “是你们干的?”余爱学怒道:“太不像话了!”
  中间的流氓一个左勾拳将他打倒在地,“狗娘养的中国人,到美国来抢我们的饭碗!”
  余爱学坐在地上,眼镜被摔出好远。他擦擦嘴角的鲜血,“我,我不是中国人,我是美国人,我有美国绿卡,再过四年就是标准的美国公民了。”
  流氓低下头问道,“那你现在是中国人吗?”
  “现在,算半个吧。”
  “别说你还不是美国人,就算你加入了美国国籍,也褪不掉身上那层黄皮!”流氓一脚踢出,余爱学仰面倒下。流氓们你一拳我一脚,余爱学在地上翻来滚去。偶尔有车开进桥洞里,看见这副场景,也只是加大油门,以便更快地通过。
  余爱学趴在地上不动了。流氓们停下手脚,从他身上搜出钱包,然后把车里的皮包和音响洗劫一空,扬长而去。
  余爱学在地上趴了好长时间,恢复了一点体力,首先要做的就是找眼镜。他在地上摸来摸去,总算摸到了眼镜,捡起来一看,没碎。他戴上眼镜,扶着栏杆站起来,踉踉跄跄往家走。
  余爱学硬撑着回到家里,一头扑倒在地板上。黄美莲乍一眼没认出他,待看清以后,双手放在嘴边哇哇哇地哭了起来。
  余爱学脑筋还算清醒:“叫救护车……”
  黄美莲边哭边拨打了电话。
  余爱学全身多处软组织损伤,门牙打掉两颗,肋骨打断一根,还有轻微脑震荡。手术过后,他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黄美莲守在旁边哭泣,“老公,你可醒了。你要是死了,我可怎么活呀。”
  余爱学咬着呀说,“美国有这么好的医疗条件,我不会死的。”
  黄美莲怯生生地问道,“到底是谁把你打成这样?咱们要不要报警?”
  “当然要报。美国是法制社会,不出十分钟,警察就能将那几个流氓绳之以法,替我讨还公道。”余爱学抓起床头的电话,拨打911报警电话。
  床头电话带显示屏,一个纯种美国警察很快出现在屏幕上。
  “警察先生,我要报警!”余爱学指着缠在头上的纱布说,“昨天傍晚,在回家的路上,三个流氓用钉子扎了我的车胎,然后抢了我的东西,还打了我一顿!您一定要替我做主!事发地点在……”
  “先生,请等一等。”警察并不急于去抓流氓,“我有个问题要问你,你是中国人吗?”
  “不是。我已经拿到了美国绿卡,再过四年,我就是标准的美国公民了。事发地点在……”
  “先生,”警察打断他的话,“这么说,你现在还不是美国公民?你是中国人?”
  “嗯,算半个吧。”
  警察的话与流氓惊人地一致:“别说你还不是美国人,就算你加入了美国国籍,你和真正的美国人也是有区别的!何况你还是个中国人!恐怕我帮不了你什么忙。”
  “警察先生,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否则我可能还要受到袭击!”余爱学央求,“您一定要把那三个黑鬼绳之以法,这样我们才能安宁!”
  “你说他们是什么?”警察用手指着余爱学的鼻子,严厉地训斥:“黑人与白人一样,也是美国人,他们享有宪法赋予的一切权利!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以种族歧视的罪名逮捕你!”
  余爱学张口结舌。
  余爱学请了病假,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之后,伤口基本愈合,就提前出院了。他的福特车已经不见了,只好再买一辆旧车。
  在爱妻的千叮咛万嘱咐之下,余爱学驾驶新买的旧车去上班。经过那个破旧的桥洞时,他猛踩油门飞驰而过。
  余爱学意气风发地走进实验室,发现那个接手自己工作的纯种同事坐在自己的电脑桌前,操纵着自己的电脑。他惊奇地问道,“你怎么坐在我的座位上?”
  纯种同事比他还惊奇:“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的伤好了,当然就回来了!”余爱学按着桌子,宣示自己的主权:“这是我的桌椅,我的电脑,没经我允许,你不能随意使用!”
  纯种同事根本不把他的主权放在眼里,“现在它已经归我了,就象台湾一样!”
  “这和台湾有什么关系,真是莫名其妙!”余爱学挥手,“请让开,别耽误我工作。我把任务转交给你,又没把桌椅转交给你。”
  纯种同事靠在椅子里耍赖皮,“我要是不让呢?”
  “嘿!”余爱学跺脚,“我去找主任,看你还让不让!”
  在主任办公室里,余爱学告了纯种同事的状,“主任,您给评评理,我身上的伤病还没好彻底,就急急忙忙来上班,生怕耽误了实验室里的科研工作。他倒好,一屁股坐在我的椅子里了,您说,我还怎么接受您的新任务呢?”
  主任轻轻地拍动座椅扶手,“余,你为什么这么急着来实验室呢?既然伤病没好彻底,你为什么不在医院里多住几天呢?”
  “我,我一心想着工作,躺在床上也不安心,所以就,提前出院了。”
  主任抬起眼皮看他,“这么说,你对工作的关心,超过了自己的身体?”
  余爱学谦虚地说,“这不算什么,我一直都很努力,已经习惯了。”
  主任叹了一口气,“余,我一直以为你是我们的人,别的实验室陆陆续续挖出了好多华人间谍,我说你肯定不是。现在看来……”
  “主任,您这是什么意思?”余爱学感到恐慌,“您怀疑我,也象他们一样,是华人间谍?”
  “我问你,”主任厉声质问,“有人说你往便携电脑里拷文件,是不是真的?”
  “是啊,有的时候在白天没做完的工作,我就带回家里去做。工作做完的时候,我就拷一些资料回家学习。并不是我一个人这样,实验室里几乎每个人都这样。”
  “他们是他们,你是你!他们能这样做,你就不能!”主任紧绷着脸,“你和他们不一样!”
  余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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