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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0最高危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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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的细胞跟原来的水芙蓉一模一样,她就是水芙蓉!”夏阳告诉萧远山,克隆使用的是体细胞。
  “她们的细胞不可能一模一样。虽然有性繁殖用的是受精卵,克隆用的是体细胞,但克隆仍然是繁殖,而不是复制。”萧远山指出克隆与复制的区别,“有性繁殖是两个异性个体产生后代,克隆则是一个个体产生后代。它们都只使用一个细胞,因此将丢失原来个体的绝大部分信息、记忆和思想。这与复制全部细胞有天壤之别。”萧远山告诉夏阳,新水芙蓉将是原水芙蓉的女儿,她一个人的女儿。
  夏阳捶自己的头,他无法面对水芙蓉的女儿。
  “那么,我如何能不接触而传递内力呢?就象你隔着空气,把我背部变热一样?”夏阳想给活人灌注内力。
  “内力在自己身体内运行,与在别人体内运行,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在萧远山眼里,什么都没有差别。“当然,这与你的功力高低有关,就好像投石头,力气小的人投得近,力气大的人投得远。”
  “可是,内力在自己体内运行,我能感觉到;在别人体内运行,我感觉不到呀!”
  “对,这是问题的关键。”萧远山举起一只手靠近夏阳,“比如我给你传递内力,我虽然不知道你的感觉,但我可以把手放在你旁边,这样就能大致检测到内力是否传到你身上了。”
  “那这样就不叫不接触传输了。”
  “对于功力较低的人,也只能这样了。”萧远山提醒夏阳,你还不是大师。
  “美国人杀了水芙蓉,你说我该怎么办?”夏阳想激起萧大师的仇恨,带自己一起去杀美军,最起码,教自己几招远距离杀人的绝招。
  “气功从来就不是用来打人杀人的,你是受了武侠小说的误导。”萧大师不上当。
  “可水芙蓉死了!一个活泼可爱、美丽性感的女孩死了!这给她的父亲、她的朋友、她的同学带来了多大的伤害!你也是中国人,你怎么能无动于衷!”夏阳动之以情。
  “每个人一出生就面临着死亡,不这样死也要那样死。”萧大师把水芙蓉的死看得很淡。
  “这不是正常的死亡!这是屠杀!美军使用激光枪杀了水芙蓉和三个伊拉克孩子!”夏阳看见院子里养着几只猪和狗,“就象杀猪杀狗一样!”
  萧远山还是无动于衷。
  夏阳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他扭头看了看安静祥和的果园,还有远处的农民,继续做萧远山的工作:“比如说有一天,美军的飞机飞到这里,”夏阳指着晴朗的天空,绘声绘色地说:“投下几枚精确制导炸弹,这里会怎么样?美丽的果园全部被烧毁!勤劳的农夫全部被炸死!甚至连你,萧大师,都逃不过美军的精确炸弹!”
  萧远山怀疑地问:“他们会这样做吗?”
  “他们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他们是帝国主义!”
  “帝国主义一定会灭亡的!”萧远山义愤填膺。
  “这么说,你答应教我杀人绝招了?”夏阳惊喜地问。
  “我根本就不会杀人绝招!”萧远山打消夏阳的幻想。
  “那你还说,帝国主义会灭亡?”夏阳告诉萧远山,帝国主义不会自行了断。
  “我们要斗争,但不能去杀人。杀人是最没用、最低等的方法。或许它是西方科学与哲学解决问题的方法,但绝对不是道家解决问题的方法。西方科学认为事物之间是对立分化的、矛盾冲突的、生死竞争的,而道学认为事物之间是和谐统一的、共存共荣的、和平共处的。”萧远山指出自己与亨廷顿等人的区别。
  “那该怎么斗争?”
  “用和平的方式,抱着治病救人的思想。气功从来就是治病强身的方法。”
  夏阳晕头晕脑地驾车返回。其实,他本来也不想去杀人,只是有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想杀人解恨。萧远山的教导,使他又回到了和平的道路上。
  可是,该如何和平斗争呢?喊口号?贴标语?发表文章?唤醒沉睡的国人?如果是水芙蓉的话,她肯定会这样做。但这不是夏阳的习惯。
  车载收音机播放新闻:“……美国一名司机状告轮胎公司,获赔三百万美元。这名司机声称,该公司的轮胎在雨天不能有效地刹车,导致他驾驶的汽车冲下公路,车辆被毁,自己身受重伤……”
  夏阳眼睛一亮,美国是法制国家,不管是谁,遇到麻烦都喜欢打官司,可以状告任何人,包括美国总统。总统希仆是美国武装力量总司令,他手下的士兵杀了人,我当然可以告他。让他向中国人道歉,赔一笔钱,这样总算给水芙蓉一个交待,而且也是打击了一下帝国主义。
  夏阳很高兴,他相信这是个好办法,他相信真理和正义站在自己一边,自己有十足的把握胜诉。
  接下来的时间,夏阳忙着办签证、买外汇。为了防止恐怖分子发动袭击,在本世纪美国加强了签证和入境管理,任何人都要经过十分严格的检查和盘问,还要留指纹、抽取血样。不过这难不倒聪明的中国人,有许多以出境为职业的中介公司,只要交足够的钱,它们总有办法把你弄出去。况且中国人并不是恐怖分子。
  第十二章 洋子诊所
  一天下午,苏庭哥乘出租车来到心理医院门口。他戴着墨镜,急冲冲地向里面走。忽然,从旁边的灌木从后面闪出一个大嘴巴、前额微秃的人,拦住他问道,“请问,您是苏庭哥先生吗?”
  又是那个可恶的刘元!“不,我不是,你认错人了。”苏庭哥试图绕过刘元。
  “没错,我已经躲在这儿观察您好几次了。您就是苏庭哥。”刘元裂开嘴笑了。
  苏庭哥张望一下,没有别的记者,而且刘元也没带摄像机。他用手指狠狠地指点刘元:“我警告你,以后少跟踪我,少在报纸上胡说八道,讲点职业道德好不好!”
  “我的职业道德就是帮助歌迷了解她们所崇拜的偶像。”刘元眼里闪着光,“如果她们知道您经常来心理医院接受治疗,她们会兴奋得发狂的。”
  “我的心理很健全!”
  “心理健全的人不会来这个地方。”
  “我,”苏庭哥扶了一下墨镜,“我不是来接受治疗,我是来找一位朋友!”
  “男朋友女朋友?”刘元象发现了新大陆。
  “去去去!”苏庭哥野蛮地把刘元推开,走入医院。
  在洋子的诊室里,苏庭哥躺在沙发上骂骂咧咧。
  “又怎么了?”洋子关切地问。
  “刚才在医院门口,我遇到刘元了!”苏庭哥松衣领的扣子。
  “那又怎么样?”
  “怎么样?他明天就会闹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所有人都会知道我是精神病!这个该死的烂人,垃圾!”苏庭哥说脏话。
  “你说你有精神病吗?”
  “没有,我只是,心理有一点点缺陷,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所有人的心理都有一点点缺陷。”苏庭哥没白来半年。
  “对,”洋子赞许地说,“既然你能认识到这一点,那你就不应该担心。”
  “可是,”苏庭哥向上扬手:“我是歌手,我有很多歌迷,就怕她们不这样想!”
  “说到底,你还是放不下架子和面子。”洋子循循善诱,“你要明白,你首先是个人,其次是个男人,再其次才是个歌手。做一个健康人,做一个正常男人,远比做一个歌手更重要。”
  “我本来想,治好病以后,把水芙蓉追回来。”苏庭哥用手按鼻梁,“可是现在,她人都死了,我还治什么病呀!”
  “水芙蓉是个好女孩,但世界上并不只有她一个女孩。”洋子眼睛向下,看自己胸口,“有好多优秀的女孩,她们爱你,你也可以爱她们。”
  “我不爱她们。”苏庭哥直言不讳,“当然,我希望成为她们的朋友,我希望获得她们的喜爱和崇拜,但至于说爱情,我和她们之间不会有爱情的。”
  “会的,”洋子抬起眼睛,诚恳地说,“从理论上讲,爱情的基础是性,任何两个健康的、适龄的、没有血缘关系的异性之间,都可以有爱情。”
  苏庭哥大皱眉头:“洋子小姐,你说了些什么呀?你说的是动物吧?可我是人啊,人的爱情是纯洁的、高尚的、美好的,不是什么性啊性的。”
  “对不起,我说的可能有些不雅。”洋子闪动着大眼睛,“嗯,这样说吧,世界是美好的,男人和女人是美好的。作为男人,应该善于发现女人的美,女人也应该善于发现男人的美。你发现了水芙蓉身上的美,也应该能发现其他女孩身上的美。对于一个正常男人来说,这一点很重要。”
  “这还差不多。”苏庭哥闭上眼睛,“发现她们的美,但愿吧。”
  两个小时结束,苏庭哥起身戴墨镜。他问:“你是不是要下班了?”
  “对。”洋子收拾东西。
  “那你能陪我出去走走吗?”
  “当然可以!”洋子兴奋地说,“去哪儿?”
  “去给水芙蓉献花。”
  “哦,好吧。”
  两人下楼梯,走到医院门厅,看见一个客人坐在沙发里,迎宾小姐、收银小姐围着他,听他高谈阔论。
  “小姐,买单!”苏庭哥说。
  小姐们立刻涌上来,每人手里拿一个本子,“原来您是苏庭哥呀,请您给我签个名!”
  还有人对洋子说:“洋子,庭哥能找你看病,真是你的福气啊!”
  苏庭哥一愣,她们怎么会认出自己?他连连招架:“我不是,你们认错了,我要交钱。”
  “签完名再交钱,”小姐们不放过他,“您的朋友刚才说了,您就是苏庭哥。”
  沙发里的客人正是刘元,他面前摆着一本介绍医师的画册,翻到洋子的那一页。他慢悠悠站起身,满意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苏庭哥咬牙切齿,匆匆签完名,交完钱,摆脱女孩们的围堵,疾步走过去,大声说:“你竟然守在这里!你到底要干什么!”
  “苏先生,别发怒嘛。你能来这里,我也能来嘛。”刘元看了一眼洋子,“这就是你的女朋友吧。”
  “我的事不要你管!”
  “不不不,苏先生误会了。我是想跟洋子小姐约个时间,分析一下我的心理。”刘元冲洋子笑,“洋子小姐不会不赏脸吧?”
  洋子愠怒,“你不过是想得到一些苏庭哥的消息,我不会告诉你的。不要再跑到这里为难他,否则小心你的脑门!”
  刘元一摸脑门,立刻恍然大悟,“原来是你!你要向我道歉!咱们俩没完!”
  苏庭哥和洋子已经出了门厅。
  两人买了一束芙蓉花,来到郊区公共墓地。墓地里人不多,远远看见,水芙蓉的墓前站着一个人,身穿黑色西服,低着头,一动不动。是夏阳。
  墓前已经有了一束芙蓉花,苏庭哥放上第二束,与夏阳并排站着,默默地为另一个世界的水芙蓉祝福。
  苏庭哥转身要走,夏阳突然说:“请等一等。”
  “你还有什么事?”苏庭哥摘下墨镜。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请你替我照顾她父亲。”
  “我会这么做的,不过不是为了你。”
  洋子问:“欧阳先生,你要去哪儿?”
  夏阳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说:“去美国,为芙蓉讨一个说法。”他向前迈出脚步。
  苏庭哥和洋子目送夏阳远去,苏庭哥羞愧地说,“我,我不如他,他更象个男人。”
  “你也很不错。”洋子安慰他。
  在餐馆里,苏庭哥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已经喝了六瓶了,别再喝了。”洋子劝他。
  “我一直以为我跟芙蓉是天生的一对,”苏庭哥抚摸光滑的酒杯,“我以为她被那个叫夏阳骗了。现在看来,芙蓉喜欢他是对的,他们在一起更合适。”
  “可芙蓉已经不在了。”
  “是啊,”苏庭哥盯着琥珀色的液体,“到了天堂,她的爱人也是夏阳。我不应该再想她了。”他随口唱道:昨日象那东流水 离我远去不可留今日乱我心 多烦忧抽刀断水水更流 举杯消愁愁更愁明朝清风四飘流由来只有新人笑 有谁听到旧人哭爱情两个字 好辛苦是要问一个明白 还是要装作糊涂知多知少难知足看似个鸳鸯蝴蝶 不应该的年代可是谁又能摆脱人世间的悲哀花花世界 鸳鸯蝴蝶在人间已是癫何苦要上青天 不如温柔同眠一个酒鬼居然能唱得如此优美动听,别的客人们纷纷向这里张望,并不断喝彩。
  离开餐馆,苏庭哥一边歪歪扭扭地走路,一边把外衣脱下,抓在手里,在空中乱舞。“哈哈哈哈,好开心呀,好高兴呀!”
  “你喝醉了。”洋子扶住他。
  “我,没醉。”
  “我送你回家吧。”
  “不,不。”苏庭哥向下摆手,“我是,男人,怎么能让,女人,送回家。应该是,我送你,回家。”他举起一个手指头,“说,你家在,哪里。”
  洋子抓住他:“你真的醉了,还是我送你吧。”
  苏庭哥推开她,“你,瞧不起我。你不把我,当,男人。”
  “哎呀!”洋子没办法,只好哄着他,“好吧,你送我回家。”
  洋子的家是一栋日式别墅。洋子边开门边说:“爸爸妈妈在日本做生意,平常只有我一人在家。”她脱了鞋,也给苏庭哥脱下。
  伴随着悦耳的音乐,屋里响起一阵叽哩呱啦的日本话。
  洋子说:“哆啦A梦,这是苏庭哥,请你讲汉语。”
  “苏,庭,哥,你,好,欢,迎,光,临!”管家电脑说。
  “你好,哆啦,A梦。”苏庭哥说话象电脑一样迟钝。
  洋子把苏庭哥扶到沙发上坐下,倒了两杯茶,“喝点茶,休息一会儿,你就会好的。”
  苏庭哥喝了一口,就躺在沙发里睡着了。
  洋子在旁边坐了一个多小时,苏庭哥还没有醒的意思。天哪,他要睡到什么时候!洋子走进浴室,想抓紧时间洗个澡。
  苏庭哥被一阵铃声吵醒,他坐起来,发现周围摆放着整洁素雅的日本家具,这是哪里?对了,是洋子家。
  铃声继续响,是电话。苏庭哥抓起电话,听筒里传来呱嗒呱嗒的日本话,是个男的。显示屏没开,不知他长得啥样。
  “喂,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你是谁?”声音立刻变成汉语。
  “你是谁!”出于习惯,苏庭哥不能随便透露自己的姓名。
  “我问你是谁!”声音似乎有些生气。
  “我是洋子的一个朋友。”
  对方吁了一口气,他差点就报警了。“你来我家干吗?”他严厉质问。
  “这是你家?这是洋子家!”苏庭哥纠正对方的错误认识。
  “我是她父亲!”
  “哦,原来是伯父啊,您好。”苏庭哥彬彬有礼。
  “你说,你来我家干吗?”审问重新开始。
  “我……是洋子请我来的,我说过,我是他的朋友。”
  “她为什么要请你来?现在已经十点了,你为什么还不走?你要干什么?你和洋子什么关系!”一连串的问题。
  “是这样,今天我请洋子吃饭,我喝醉了,我就把她送回家了。”
  “你说什么?到底是你喝醉了还是她喝醉了?”对方怀疑是自己喝醉了。
  “确实是我喝醉了,但我是男人,所以一定要把洋子送回家。”苏庭哥摆出大男子主义。
  对方郑重地说,“年轻人,我的家庭是个传统家庭,洋子是个正派女孩!她不会跟你这种人交往!你应该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苏庭哥笑了,“伯伯,您误会了。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
  对方打断他:“现在的男孩子,既不考虑后果,又不承担责任,为了一时快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还有的穷小子,想通过勾引人家女儿来骗人家的钱。你说,你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快乐,还是为了钱!”
  苏庭哥有些怒,“伯父,您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苏庭哥是那种人吗?”
  “你是苏庭哥?”对方一愣,“洋子最喜欢你的歌了。我早就听说你们的圈子里很乱,没想到,你竟然连我女儿都不放过,唉!”对方叹气。
  苏庭哥没法跟他谈下去了,他说:“您等一下,我让洋子接电话。”
  “好,好。”对方抹眼泪。
  “洋子,洋子!”苏庭哥大喊。
  “洋,子,在,浴,室,里,洗,澡。”
  浴室里传出水花声,苏庭哥走到门前,犹豫了一下,敲敲门。
  水花声停止,洋子问道:“谁呀?”
  “是我。你爸爸来电话了,你最好接一下。”
  片刻,洋子披着浴衣出来,全身热气腾腾,不时有水珠滚落。她坐在沙发上,跟爸爸愉快地交谈。
  苏庭哥坐在沙发的另一端,随手抓起一本漫画,心不在焉地翻动,偶尔瞟一眼对面的女孩。
  洋子时而放声大笑,时而低声细语,时而怒声反驳。她先是腿向右坐着,然后腿向左,然后把左腿放在沙发上,并用浴衣下摆盖住大腿。最后两条腿都放在沙发上,脚丫互相交叉,拉紧胸口衣襟。她甚至有时还跪在沙发上,显得非常古典和虔诚。
  终于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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