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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城之半生浮图-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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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着啼笑皆非,这叫什么?猫哭耗子假慈悲?明明已经打算吃它们了,一刀下去,两只野兔就断气了,哪里还知道什么担待?

    等过了片刻,他拎着处理好的野兔回身时,疑惑地询问:“为什么不烘一下?这样捂着不难受吗?”

    眼皮没抬,漠然无视中。

    陆续吃了个闭门羹,讪讪地走去折了根粗树枝,削尖了一头在串野兔,又搭了架子,看他手法熟练像是经常吃野味一般。野兔应有被水冲过,并不鲜血淋漓的,侧转视线可见他刚才处理的位置刚好有岩石滴水。

    等两只兔子上架开始烤后,他的目光又往我身上溜了,不作声地任由他去看,却没防他突然伸手探我额头,我反应慢了半拍身体向后仰,在他手触及了两秒后躲开,只听他说:“难怪脸色这么差,你在发着低烧。小九你。。。。。。”

    “陆续!”我突然就跳了起来,恼怒地俯视着他,“既然你已经‘婉转’拒绝了我对你的好感,麻烦你不要再有意无意的用状似温柔关心的态度来撩拨好吗?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我不信你不懂。”

    他被我的爆发给震住了,微张了嘴愣愣地仰看着我,隔了好一会才缩回顿在半空中的手,“我知道了。”看着他垂头丧气地耷拉了脑袋,我心中反而没有畅快,就是挺不舒服的。

    转身走到头狼栖身处坐下,它半眯着眼飘了飘我,又继续趴在那。刚才抓野兔多亏了它,狼的鼻子灵敏度异常高,尤其在尝过野兔滋味后,我让它嗅着那味一下就找到了个野兔窝。除去我带回来的两只,其余的都被它给裹了腹。

    说起来自己有些道貌岸然了,之前还秉持着对动物得善的理念与他争吵,转过身为了生存还是遵从了弱肉强食规则。所以,人的原则就是被用来打破的,环境会逼着你不得不接受现实,降低底线。

    胡思乱想间听到那边陆续在喊:“兔子烤好了,小。。。。。。许玖,过来吃吧。”

    我怔了下,随即回过神,起身走过去时心中想:如此甚好,就该这样划清界线,免得扰人又扰己。

    野味没想象中的好吃,因为没有刷油和放佐料,所以很干,咬了几口就觉异常口渴,很难下咽,但为了积存体力,还是硬吞进了肚。即便如此,一人一只野兔还是吃不下的,吃到肚子觉得撑时我停止了,本想找大片的树叶包起来留着下一顿吃,但听陆续说:“不要留了,山中气温时高时低,容易变质,吃不了给我吧。”

    他从我手中接手过去后,也没避忌就咬了下去,见我盯着他看,才意识到什么了般说:“我没想太多,就是觉得吃不了扔了可惜。”

    我点点头没发表意见,他又道:“放心,有山的地方必有水,等会我们就去找找水源。”

    这道理刚才我也想过了,又点了下头,发现这般特意彰显的客气也怪别扭的。

    等填饱肚子后,我们就动身去找水源了,行走间不再并肩,而是有意隔了一米多的距离,似无形中多了一道漠离的屏障。陆续出奇的话少,一路都沉默着,气氛凝窒。

    走了近半日,终于发现了一处露天清泉,雨过天晴,午时的阳光照在身上暖融融的。也不讲究什么生水了,将泉水捧起在掌心就欲送进嘴里,但被陆续从旁拉住,等我视线回转时,他急急缩了手说:“并不是所有的山泉都能喝的,如果矿物质成份含量多的话,对人体有害。”

    “那怎么办?”

    不光是我渴,他的嘴唇也都脱皮了,人能挨饥,但无水真的很难熬。

    只听他说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我们需要过滤水源。”

    等过了片刻,我迟疑地问正埋头在那的人:“这样有用吗?能有水渗透过来?”他这个“天然过滤”之法当真是闻所未闻,用他的长刀在泉边开了道小沟,大约一尺左右长,然后把碎石子给铺在那沟里,填得满满的,说等那泉水因地心引力向下流穿过这层层碎石子时,就可把其中的沙砾与矿物质过滤下来,得到的水就相对无害了。

    但不知是不是他垒得太坚实了,等了好长一会都没见有水滴出,我不由提议:“会不会是压得太实了,要不把那碎石弄松散一些?”他却摇头不同意,说不弄严实根本没用。

    足足等了有十多分钟,终于看到水从那沙石层里渗出来了,当第一滴落在陆续掌心时,他显得异常开心,“成功了!小九,你快来接水喝。”

    是习惯使然,他处于兴奋中,并没有察觉到自己口误又唤回了那个称呼。

    微怔过后,我终没有开口去纠正他,依言附身去接水,水滴的速度很慢,接了好一会才缩回掌去喝,舌尖被水滋润环绕,没有广告词中那种夸张的甘甜,但很能解渴。

    饥和渴的问题都得到了解决,需要考虑我们接下来的安排了。

    陆续的意思是找个隐蔽的地方等支援部队进驻,然后里应外合,一举将这个团伙抓获。我则觉得此举很不靠谱,到目前为止,那所谓的支援部队别说连影子都没见到,就是语音联络都不曾有,究竟他们进没进山沟,有没有抵达这处外围,都是未知数,全靠猜的。

    另外,就我们之前所看到的,这个团伙人数上、武器配备上、各领域的精英上,还有一群的狼,数以万计的黑皮蛇等等,都在警示着这是块仅凭两人之力根本吃不下来的肉,而且一个不慎就是万劫不复。我进黑竹沟来是为了找人,不是来破案的,事实上彭野也已经找到了,而且还活着,最大的希望就是能把他救出来。

    凡事量力而行,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硬着头皮去做,只为壮烈?

    我把一番想法讲了出来,陆续默声不语,似在沉思。片刻之后他才开口:“并不是说壮烈,主要这事牵一而动全局,昨天你也看到了,被抓的人都关在铁网内工作,单靠我们二人之力恐怕是难救。”

    “有一个办法,”我眯起眼凝向前方,轻吐四个字:“声东击西。”

    如何声东击西法是关键!陆续在听完我的策略后,只想了片刻就起身说:“走吧。”我挑了挑眉,没想他如此干脆,似知道我想法般,他边走边说:“地狱魔星光听名字就知道不是好的,如果我们能借着毁掉那片花海,引动他们内部混乱,无疑对其会是致命的一击。”

    刚才我提出的建议是绕回山那边,对那片黑色花海下手。原因有二:首先,那片花海间采摘的都是妇女,看守的人远没山坳内多;其次,从土著汉子口中初略得知了这种花的用途乃是牵制与操控,我们腰间的香囊也估计就是那花粉,所以这种花不光对人,对动物同样起到效用,那必然是十分重要。

    假若地狱魔星发生点什么意外,而这个意外还不能小,最好是。。。。。。整片花海变成火海,那么这个看似井井有条分工合作的团体,将会大乱吧。

    至于火种的问题,当也是机缘,之前我找来的半湿半干的长草本身很难点着,但陆续在岩石缝隙里发现了一种类似焦油的油状物,于是就拿布条沾了些来点火,没想一下就烧着了,而且燃烧时间很长,故而那堆篝火就这么点着了。

    在离开那岩石处时,陆续裹回了毛皮外套,却将里头原本那件外衣给撕成了碎布条,全沾了那种焦油在上。他分析这种焦油可能是火山岩长时间累积而出来的,很是宝贵。当时是想作以备用,林中取暖很需要用到这,如今有了别的用处。这也是我起意“声东击西”之策的因由,否则花海被淋湿了,就算今日放晴,要晒到能被点燃不知要多久。

    如此决定后,我从兜里摸出一直保存完好的指南针,在确认了一下方位后,两人就开始行进。

91。冤家路窄() 
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我们算漏了黑竹沟的“纬度之谜”,因为岩石中含有大量的铁、锰、镁、硅等,从而产生了差异极大的磁场带,而我们正处于这个中心地带内。所以即使有指南针,时针也受地磁力的影响而便宜,以至于我们走了好几个小时都还没走出这片山林,反而雨后湿气重,浓雾又早早升起了,如此一来,就更难辨别方向了。

    这时才恍然我的手表为什么会停走,原因也在此。

    野外求生最忌盲目乱行,我们停下来休息,想想有什么办法能破这地磁力。目光瞥转间看到身后的头狼,心头一动,欣喜若狂,有最好的向导在,居然还舍近求远,它的鼻子就是最灵敏的定位仪器。

    但这次我向头狼发出指令后,它站在原地没动。

    陆续猜测:“可能昨晚的一场雨浇掉了遗留的气息,连它也难搜寻吧。”在我多次对头狼下令,它都无动于衷后,不得不承认陆续说对了事实。也就是说,在我们逃避开明仔等人追捕的同时,也在林中迷路,失去了方向。

    无奈之下,我和陆续只得就近寻找夜宿之地,心中隐隐觉得这一晚比起昨夜风雨交加都还要来得不太平,夜深人静时,蛰伏的兽将出没。天色暗得很快,在我们找到休息之处前就暮色沉浓了,静谧间的一声疑似狼嚎尤为清晰,我与陆续都变了脸色,直觉去看头狼。

    只见它一改之前无精打采状,飒飒而立,下一瞬向声音传来的位置掠了出去。陆续惊喊起来:“不好,它会暴露我们,拦住它!”

    想也没想拔腿而追,事实上在听到那声狼嚎时就心有不测之感了,事情的严重性清晰无比。以为一场大雨下了一夜,又过去一个白天,明仔等人就放弃了寻找我们,哪里知道。。。。。。等等,我嘎然止步,陆续紧追在后,没防备我突然停下,来不及刹住势头,不可避免地撞在了我身上,把我撞得往前踉跄了几步,他反应敏捷地伸手揽住我腰,才免遭跌个狗吃屎。

    陆续边扶我边焦急地问:“怎么跑着突然停下来了?那狼跑没影了啊,雾这般重又是晚上,我们很难再追上了。”我一把抓住他胳膊,“陆续,事情不对。头狼是那群狼的首领,之前明仔就以狼嚎传声的方式来呼唤它,但它都能听我指令不予理会,这次它却完全如失控般地冲了出去。你仔细回想,刚才那是狼嚎声吗?”

    听我这般分析后,陆续也冷静了下来,“听起来很像,但似乎又有些不同,感觉。。。。。。感觉声源来得并不远,就在附近。”对,这就是关键!狼的嚎声十分特别,它用一种不断扬高的尖锐分贝发出,穿透距离很远,若拿刚才的叫声来比的话,似乎更像是模仿的嚎叫。

    动物之间有它们自己的一套沟通方式,某个频率段的音发出来代表了某种涵义,假如刚才是有人在模拟狼的嚎声,可能是召唤,也可能是。。。。。。求救。心里指向了某个答案,我眯起眼凝看头狼失去踪影的方向,轻声说:“我们再往前找一找吧。”

    当越来越大的异动声传来时,陆续拉住我摇了摇头,我也在迟疑。可现实没给我们更多迟疑考虑的时间,一个巨大的黑影扑了过来,快狠准!陆续只来得及将我往旁一推,他就被生生压在了下面。

    翻覆间,我低喊出声:“阿蛮,是我们。”

    可压迫住陆续的黑影并没起身,而是扭在了一起,数秒之后,听陆续惊呼:“小九,它不是阿蛮。”

    心中一沉,难道是我判断失误了?从之前头狼的表现看,它是认定阿蛮的气息才追随我,所以刚才它听到嚎声突然暴走,我推断那是阿蛮在呼唤它。故而看到高大的人形黑影扑来时,直觉以为是阿蛮,可陆续说不是,那就肯定不是。

    我再不废话,欺身而上要去帮忙,突然身后异动逼近,陆续急声提醒:“小心你后面,又来一个。”这时回转身去,只会失了先机,身体比脑子先作了决定,选择不避闪而是飞身而扑,狠狠撞向压住陆续的那黑影。将其撞开的同时,我也将翻滚在地,但被陆续一个提拉,人撞进了他怀中,头顶传来他的闷哼,随后苦笑着说:“小九,你这是在帮倒忙吗?”

    无心与他磨嘴皮子,撑身而起一个扫腿,将欲爬起来的黑影给再次踢翻在地,我身后的那个则让陆续给踹开。到这时,已经能肯定,它们绝不是阿蛮,无论是身手还是敏捷度上,都差太远了,好像就身形高大了些,但动作十分笨拙。

    正要乘此机会将对方拿下,突听不远处传来阴恻恻的语声,但不是对我们说的。

    “狼怪,束手就擒吧,你就算把所有次等品都放走了,我也都眉头不会皱一下,唯独你,休想逃脱我掌控。你已经吸了不少魔星粉,之前你不听话时吃过教训,是不是还想体验生不如死的滋味?”

    是。。。。。。老铁!冤家路窄,到底是与他碰上了。这时候他无论是说话的语调,还是强硬的口吻,都与之前那和气的地陪大哥完全不同,夹藏着阴狠毒辣。

    这方那两个黑影听到老铁声音后立即放弃对我们的攻击,蜷缩成团簌簌发抖,竟是对他如此恐惧。从老铁的那番话里,可得到一些讯息,首先肯定一点,阿蛮与他闹翻了,所谓“次等品”说得是我们眼前的这两个人形黑影吗?那他们与阿蛮属于同类别的,并非动物了。

    不由联想起之前梁哥与三疯子探听来的消息,说他们内部好像起了内讧,是否这个内讧就是阿蛮造成的?他想营救自己的同伴?

    一声惨呼打断了我的冥思,心中一紧,难道阿蛮他。。。。。。?我与陆续对视了一眼,决定冒险上前察探。原来声音听着近,距离却不近,是因为夜间静谧而空旷,所以传过来以为就在咫尺。

    以树影掩身,悄悄靠近,留意到那两个黑影仍留在原地缩着身,他们似乎极怕。

    陆续留意后方以防他们再作攻击,我则探出头去偷看前方动静。那声惨呼之后就呻吟不断传来,待我透过暗夜的光看清时,心头震颤。以为是阿蛮,其实不是,但绝想不到会是这么一幕!

    原来老铁并非一人,他的身后有三四个人环伺着,他们的脚边都牵着一头狼,手中是一根长约一米刷亮了的钢管。虽无法看清,但隐隐明白那钢管可能就是枯井中三疯子拿到的那种。

    有一个人的钢管插入了脚前一团黑影的身体内。惨呼与呻吟都来自那团黑影,原本第一眼看时我惊骇地以为是阿蛮,可当视线转至某处才意识到不是。

    就在老铁他们前方十米处,还孤站了一个身影,从他的高度与站姿看,他才是阿蛮。因为是背向月光的,又在树荫下,所以他完全笼罩于黑暗中。凝着那道身影,我体味出了悲愤与孤凉的感觉。

    目光略转,我发现阿蛮的脚边站着的正是头狼,它果然是听到阿蛮的声音不顾一切跑来了。

    只听老铁说:“狼怪,我真不想伤你,毕竟,要培养出这样一个你,非一朝一夕的事。但如果你执迷不悟,下场就和它们一样。我什么狼都养,唯独不养白眼狼!”说到这里,他阴笑了下,“从驯兽场一路到这,死了多少次等品我也忘记数了,狼怪,你数了吗?”

    我看到阿蛮的身形动了动,一声悲鸣溢出,下一刻,他脚边的头狼开始呼嚎。极明显的,老铁这边牵着的狼产生了骚动,但就在其中一人拿什么用力敲击钢管,发出极尖锐的声音时,几只狼又渐渐安静了下来。这时老铁又笑了,“以为青狼听你的,就能控制这些猎狼吗?李博士可是动物学专家与医学专家,对狼族的研究已经十几年了,你觉得能赢得过他吗?”

    李博士?就是那个穿白大褂的?老铁的意思这几头狼受药粉所控制,即使狼族是个群体系统,头狼是它们的首领,在药物与音频的双重控制下,也能忽视头狼的呼号,甚至有可能对其攻击?

    刚闪过这念头,随着老铁的一声冷哼,身后的几人都松开了牵绳,那几只狼就刷刷地朝阿蛮处冲了上去。阿蛮没动,头狼先挡在了前方,与它们打在了一起。天下间最悲哀的事,莫过于同类相残。药物使其迷失了本性,哪怕面对首领,都能撕咬下去。

    阿蛮动了,但下一瞬就听一声沉闷的啪响传来,阿蛮的脚前火化四溅,老铁道:“别急啊,看完这出戏再说,要不然。。。。。。呵呵,可能你的速度能避得开,不知道它们能不能?在你的世界,除去那些次等品,它们不也是你的族人吗?”

    那是什么东西?烟火炮仗?显然不是。

    “是类似于霹雳弹的火器,你看老铁的手上。”陆续抵在我耳边轻语。视线移转到老铁手部,吃惊地看见他拿着一根黑洞管子,与其他人的钢管不同,大约就十几公分长,刚那火花是它射出来的?

    陆续似知道我心里疑问,又对我耳语:“看形状像是土制的枪管,但据刚才那火光判断,它里面装的应是磷粉,极易燃,威力也不小。”

92。猫哭耗子假慈悲(为老九赠送钻石更)() 
转瞬之间,厮杀的狼已见了分晓,头狼或许骁勇,但毕竟寡不敌众,随着一声惨嚎,它倒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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