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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盗墓者的经历)-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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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 格玛的嘎乌() 
这座古墓里没有回填原土保留着一定体积的地下空间从裂开的缝隙下去立刻就看到一小团幽蓝的火光那团鬼气逼人的蓝色火焰比指甲盖还要小上一些火光稍微一动空气中就立刻散播出一种独有的阴森燥动之气。

    我对这种所谓的蓝色“达普”并不陌生老朋友了几天前被它们逼得跳进地了湖里才侥幸躲过烈火焚身之劫。我慢慢挪动脚步走下墓室根据上次的经验达普妖虫不会引燃没有生命的物体只要是活着的东西碰到它就会立刻烧成灰烬它唯一的弱点就是水。

    脑后的无声手枪没有给我任何思考停留的时间不断用冰冷的枪口提醒我向前继续走因为外边的狼嗥声已经越来越近了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腰上的水壶心中顿时陷入一阵绝望军用水壶里的水刚离开兵站就已经完全冻成了冰坨子根本就泼不出去。

    徐干事也发现了这地**原来是个古墓室中还微微闪动着一丝鬼火他低声咒骂晦气躲在我身后用手电筒往里面照想看看墓室里是什么情况如果闹鬼还不如趁早跑出去另找避难所。

    我向下走的同时也借着徐干事手中的手电筒光亮看清了墓室内的构造最多也就十几平米大小中间有一个石台那是墓床外形刻成一头趴伏的巨狼其上横卧着一具穿着奇异的尸体。头上罩着雪白的面具面具上用红色颜料勾勒着一副近似戏谑的奇特表情全身着锁子烂银网内衬则模糊不能辨认手足也都被兽皮裹住所以看不到尸体有任何裸露出来的地方。这具奇怪的古尸在一扫视之间便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狼形墓床下有一个盆形的石钵里面端坐着一具身材短小的尸体看身量似乎是个小孩同样戴着面具身体用烂银网裹住与横卧的古尸作同一装扮。

    墓室地上有很多黑色的灰烬看来之前那班一去不回的人都在这被烧死了要是不知底细想要互相救援只需一瞬间就能把那十几个人全部烧死。这座古墓里大约共有三只火虫其中两只被封在连长和通讯员的尸体里了这里剩下的一只应该是烧死炊事员老孙的那只。

    我捏着两手冷汗被胁迫着走到了墓室中间。徐干事则站在墓道口犹豫不决狼嚎声似乎就在墓外了现在想出去有些来不及了但又觉得古墓是个鬼地方不到万不得已实在不想进去。

    我忽然发现墓中的鬼火缩进了墙角徐干事的手电光束也跟了过去这才看清原来不是虫子发出的而是地堪院的卢卫国他表情十分痛苦两手不断地抓挠自己的胸口一张开嘴口中就冒出一团阴冷的蓝光我忙问:“老卢你这是怎么了?”

    卢卫国无助地看了看我忽然跪倒在地猛烈地咳了几声每咳一下便吐出一片暗红色的灰烬似乎他的内脏和呼吸道都在里面烧着了卢卫国没咳几下便蜷缩着倒在地上被从胸腔里冒出的烈焰由内而外烧成了一堆黑灰。

    燃烧后那堆黑色的灰烬中只有一个蓝色的亮点突然跃上半空急速地盘旋起来空旷漆黑的墓室中鸣响着一种类似瓢虫振动翅膀飞行的噪音。

    我急忙向后退开想要避开那达曾鬼虫的扑击但徐干事也见到了刚才那一幕用手一推我的后背我没加防备收不住脚竟然朝着那只达普鬼虫摔了过去虽然身体失去重心控制不住但我心中明明白白只要碰上一点就绝无生机。

    情急之下我一狠心咬破了舌头对着面前的达普鬼虫将满口的鲜血喷了出去这妖虫发出的蓝色鬼火十分微弱竟被我这一口鲜血浇灭了黑暗中我也看不清它死没死拿着里面全结了冰的水壶在身前的地面上一通乱砸。

    只听徐干事在后边说:“行啊胡八一你小子身手真不错你快给我把这死尸下边的石床推过来堵住缺口快点快点你听狼群已经过来了。”我正惊魂未定扭头看了看后边的徐干事心想这王八操的真拿我当大片刀用啊怎么才能找个机会干掉他这时我突然发现在徐干事的身后黑暗处浮现出一张白色的大脸惨白的脸上毛绒绒的有一只碧绿的眼睛发着寒光这就是使牧民们永远睡不安稳的根源草原上白色的魔鬼独眼狼王。

    自六九年开始为了抓革命促生产保护社会主义财产便开始了大规模的剿杀狼群运动在供销社可以用整张的狼皮当现金使用换取各种生活必需品只要是打狼地方就可以申请部队协助要人给人要枪给枪狼群死的死散的散剩下的也都明白了它们的末日已经不远了魔月之神不再保佑让它们骄傲的狼牙了。

    最后残存的饿狼都被迫躲进了它们并不熟悉的山区这里高寒缺氧没有太多的野兽可供捕食死在昆仑山只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另外藏地的狼绝不会进寺庙这个原因现代人谁都解释不了。

    但这些狼已经穷途末路嗅着迎风而来那些死人的气息还是打破了千年的禁忌闯入了大凤凰寺的遗址狼群的异动是我后来才知道的当时冷不丁在古墓中见徐干事背后冒出一只毛色苍白的巨狼狼眼在黑暗中泛着贪婪的绿光我也着实吃了一惊。

    我心念一动在原地站起身来问徐干事道:“老徐听说过遇到狼搭肩的情况该怎么办吗?”

    徐干事一怔对我晃了晃手枪说:“什么狼搭肩?我让你搬那狼形石床堵门快点再磨磨蹭蹭的我……”话未说完他身后那只白毛狼王已经人立起来这狼体形太大了人立起来竟比徐干事高出一大截。两只前爪都搭在了他的肩上狼牙一呲从嘴角流出了一丝口水。

    徐干事觉得猛然有东西扒住他的双肩鼻中又闻到一股腥味出于本能向后扭头一看顿时把脖颈暴露给了独眼狼王锋利的狼牙立刻就扎进了血管动脉大口大口的吸着他的鲜血。人到了这个地步即使手中有枪也无法使用了只见徐干事双脚乱蹬枪也掉在了地上马上就会被饿狼饮尽了鲜血皮肉也会吃个干净仅剩一堆白骨。

    我见机会来了立刻从侧面蹿了出去跑过徐干事身边的时候对他喊道:“狼搭肩你千万别回头一量回头神仙也救不到你了。”

    白狼胸前的银色狼毛都被鲜血染红了它饿红了眼根本顾不上别的我夺路从墓中跑出一出去最先看到的就是一轮圆月高悬在天空有两只老狼正围着格玛军医的尸体打转我见此情景便觉得奇怪这些狼眼睛都饿红了格玛刚死不久它们为什么不扑上去嘶咬尸体我知道狼生性多疑一定是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才犹豫着没有行动。

    这两头衰老的老狼大概是狼王的参谋人员平时与狼王寸步不离越是这种狼疑心越重把肉送到嘴边它反而不敢去吃我心想莫不是格玛还活着?不知道还有多少狼进入了古庙喇嘛和大个子两人又怎么样了?刚念及此那两头老狼已经发现了我低嗥着朝我冲了过来我抬手捡起先前掉在地上的步枪开枪打翻了当先扑过来的一只。

    但是另外一只与此同时将我扑倒这头狼虽然年齿老了但毕竟是野兽而且经验油滑知道这五六式半自动步枪的厉害。狼口咬住枪身两只爪子在我胸前乱爪把棉衣撕破了好几条大口子寒冷的空气中狼口和鼻子里都喷出一股股白色的哈气鼻中所闻全是腥臭的狼燥。

    我和那老狼滚做一团一时相持不下这时几声枪响咬住步枪的狼口缓缓松开只见对面是格玛在举着手枪枪口上还冒着硝烟。

    我又惊又喜翻身从地上起来问道:“尕红你还活着?你不是被特务打中了吗?”

    格玛从军装的领子里掏出一个挂饰说:“从参军之后就没戴过嘎乌今天出发前梦到了狼所以就戴上了。”格玛军医的头部先前就被撞在了石头上刚无声手枪的小口径子弹恰好击在了“嘎乌”上“嘎乌”被打碎了虽然没被子弹射进身体但是被冲击力一撞又暂时昏迷了过去。

    “嘎乌”是藏人的护身符男女形式各异女子带的又大又圆外边是银制的里面装着佛像经咒金钢结还有些别的僻邪之物有的装有舍利格玛的“嘎乌”里装着九眼石、玛瑙还有几百年前留下的狼牙传说那是头人才可以使用的狼王之牙那两头老狼一定是闻到了它们先王的气息才犹豫着没有立刻下口。

    我给半自动步枪装填弹药然后带着格玛军医去找留在水塘边的喇嘛二人那边一直没有动静不知他们是否依然安全四周的山脊上星星点点的尽是绿色狼眼数不清究竟有多少剩余的饿狼都追随着狼王赶来了只是明月在天这些狼跑几步就忍不住要停下来对月哀嗥每次长嗥都会在体内积蓄几分狂性。

    我见饿狼遍布四周只好加快脚步格玛走了几步突然说她可能是被撞得脑震荡了总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我刚想回身去扶她突然发现在如霜的明月下那头白毛巨狼静静的蹲伏在我们后方三十几米的地方用它的独眼恶狠狠的盯着我们皎洁的月色和凛冽的寒风使它全身的白色狼毛好象是一团随风抖动的银色风马旗我急忙举起步枪拉动枪栓但再一抬头它已经在月光下消失无踪了。

176 空行静地() 
神出鬼没的狼王,像雪地里的白毛风一般,悄然消失在了月光之下,我在东北插队的时候就听村里的猎人们说,狼身上长白毛,那就是快成精了,恶劣的生存环境,使得狼群狡猾凶残到了极至,在藏地狼一向是不受欢迎的,人追着狼打,狗追着狼咬,在大自然的缝隙中存活下来,那需要多么顽强坚忍的意志和筋骨。:../这只巨狼肯定早已知道枪械的厉害,只有在认定武器不会对它构成威胁的情况下才显露踪迹。

    我不知狼群会采取什么策略来对付我们,唯今之际,只有尽快和喇嘛、大个子他们会合,以破庙的残墙作为依托,争取坚持到天亮,就算援兵来不了,天一亮,狼群也会逃进深山。

    我一手端着枪,不停地四处张望,戒备着随时会来袭击的狼群。另一只手扶着格玛军医,迅速向喇嘛和大个子藏身的寺庙残墙移动,格玛手中握着她的手枪,这时她的头晕似乎好了一些,我们绕过连长与通迅员死亡之处的那片荒草,终于回到了红色的残墙边,这几堵断垣都只到人胸口般高,我把格玛先托过了墙头,自己也跟着翻了过去。

    铁棒喇嘛正在照料身受重伤的大个子,见我把格玛带了回来,便说:“吉祥的祥寿佛空行母保佑,普色大军终于把格玛拉姆救了回来。”说完抬眼望了望天上的明月,不管是噶举派(白教),还是格鲁派(黄教)、宇玛派(红教),都认为这种圆满明月笼罩下的庙宇,应该是“空行静地”。然而草深雾罩处,皆已是漆黑地狱,魔月众法神让这原本神圣的地方,变成了群魔乱舞的八灾八难末劫浊,这究竟是在惩罚何人?

    我焦急地对喇嘛说:“外边狼群正在不断聚集,咱们的子弹并不算多,必须燃起火头,才能吓退它们,否则到不了天亮,咱们这些人都得让饿狼吃了。”

    喇嘛叹道:“都疯了,如今的狼也敢进寺庙里来吃人了。”然后将他的老马牵到墙边,这马已经被四外不断传来的狼嚎声惊得体如筛糠。昆仑山下几处牧场的狼可能都集中到庙外了。喇嘛和他的老马这辈子也没听过这么多狼一起嚎月,这些被逼得走投无路的饿狼,根本不会管哪个是佛祖的有缘弟子。这时念经也没有用了。

    四面损毁程度不同的墙壁围成一圈,其中有一面墙比较高,墙体被倒蹋的大梁压住。另有一边是镇庙藏径石碑,上面刻着“大宝法王圣旨”,巨大的残破石碑高不下五米,狼群很难从这两边过来,但也要防止它们搭狼梯从高处蹿进来。

    格玛先看了看大个子的伤势,从她的神色上看来,大个子这回是凶多吉少了,我从废墟中捡起几块干木橼,放在火堆里,使火焰烧得更旺一些,然后拿起大个子那把半自动步枪,交给格玛,与她分别守住两面矮墙。

    忽然狼嗥声弱了下来,我向墙外窥探,越来越多的狼从山脊下到了破庙附近,只见荒草断垣间,有数条狼影蹿动,它们显然是见到了墙内的火光,在狼王下令前,都不敢擅动,只是围喇嘛取下干牛粪和火髓木,在残墙中燃起了火堆,我们所在的位置,是间偏殿旧屋的残址,着破庙打转。

    我见大约距离四十米远的地方,有一对如绿色小灯般的狼眼,我立刻举起步枪,三点成一线,瞄准了两盏绿灯中间,抠动板机,随着静夜中的一声枪响,两盏绿灯同时熄灭,虽然无法确认是否击中了目标,但这一枪起到了敲山震虎的作用,荒原上的狼,在这些日子里最畏惧的,就是五六式半自动步枪的射击声,都被打惊了,对它们来说,这种半自动步枪是可以粉碎它们的灵魂和自信的神器,其余的狼再也不敢在附近逗留,都隐入了黑暗之中,但那低沉的狼嗥表示着它们只是暂时退开,并不会就此罢休。

    我见狼群退开,也把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下来,想起刚才到庙后古坟途中遇到的事,甚觉奇怪,那半没在土中的石人,全身生满腐烂的绿肉,便随口问老喇嘛,以前人畜失踪的那些事,是否与之有关?

    没想到喇嘛却从没听说这庙里,有什么腥臭腐烂的石人像,喇嘛让我详细的讲给他听,我心想你问我,却让我又去问谁,我还以为喇嘛对这破庙中的情形十分了解,原来也就是普普通通的糟老头一个,于是就一边瞭望庙外狼群的动向,一边将刚才的经过对喇嘛说了一遍。

    喇嘛听后连念了几遍六字真言,惊道:“以前只道是古坟中鬼母妖妃的阴魂不散,建了寺庙,大盛德金钢像,想通过佛塔、白螺来镇压邪魔,然而这么多年,历代佛爷都束手无策,却不料竟是墓前的石人像作孽,若非地裂湖陷,又被普色大军撞见,可能永远都不会有人找到它,此物再潜养百年,怕是要成大害了。”

    我没听明白:“喇嘛阿克,您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石头怎么会成精?可惜刚才身边已经没有手榴弹了,不然我已经顺手把它端上天了。”

    喇嘛说:“你们汉人管这片山叫昆仑垭口,但在佛经中,则叫做汝白加喀,意为龟龙所驮的八瓣苏共,天如八福轮相,地如八瓣莲花,这寺庙的位置,就刚好在莲花的花蕊里,东方的切玛山,形象罗刹女的阴部,南方的地形如魔蝎抓食,西文的岩石如水妖张望,北方未干涸前的鬼湖,如同是破碎的龙镜,原本在这样殊胜的地形上建庙,震慑四方妖魔,是可以功德圆满的。”

    但是由于湖水的干涸,使这里成为了凶神游地,枯湖里生出了吞食人畜的魔蝎鱼,朗峨加的天空变得狭窄,原来是“部多”(佛经里所载水中妖魔的名称)长在了古墓石人像的身上,溺人于河,取其气血。

    我听喇嘛所说的内容,似乎是密宗的风水论,与我看的那半本残书,有很大的不同,也许宗旨是吻合的,但是表述的方式上存在着太多差异,当时我对风水秘术涉及未深,太复杂的风水形势根本看不明白,所以听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只听到他提起什么“部多”,这个词好像不久前再哪听过,随后想到刚跟先遣队到不冻泉的时候,听运输兵们说起过,在青海湖中,有种吞人的水怪,有见过的人说外形像根圆木,也有人说像大鱼,唯一相同的就是腥臭发绿,有藏区的兵告诉我们,那都是“部多”,水里的魔鬼,附在什么物体上,开关就象什么,如果捉住了就一定要砸碎烧掉,否则它生长的年头久了,除了佛祖的大鹏鸟,就没有能制得住它的东西了,当时刚言论完,就被连长听到严厉地批评了一通。

    藏地的忌讳和传说太多,我无法知其详实,心中暗想不管是什么,等天亮之后想办法烧掉就是,一定要为战友们报仇雪恨。

    喇嘛说:“这鬼湖边上,死的人和牲口不计其数了,石人像上的部多普通人难以对付,必须请佛爷为大盐开光,让修行过四世的护法背上盐罐,先用盐把腐烂的石人埋起来,三天之后再掘出来砸毁焚烧,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我们正在低声商议,忽然天空上飘过一团浓云,将明月遮蔽,火光照不到的庙外,立刻变成一片漆黑,我和格玛,喇嘛三人立刻紧张起来,我们心中明白,狼群也一定清楚,这是最佳的攻击时机,它们一定会不惜一切地猛扑进来。

    只听高处一声凄厉的狼嗥,嗥声悲愤苍凉,怨毒难言,那是白毛狼王的声音,它终于发出攻击的信号了,四周暗风扑动,闪烁着无数盏绿油油的小灯,我忙抓起几根木条扔向墙外,以便照明目标射击。

    这种情况是对身手心理素质级大的考验,只有咬住了一只一只的打,千万不能被乱蹿的众多饿狼分了神,但同时还要承受住被逐渐压缩包围的恐惧,加上乌云遮月,能见度太低,我接连五枪都没击中目标,正满头是汗的时候,从“大宝法王圣旨”巨碑上蹿下一只巨狼,而对下边的火堆毫不犹豫,从半空直扑藏在墙下的那匹老马,狼口中的牙刀全竖了起来,眼看着就要咬住马颈。

    喇嘛挥动铁棒击出,沉重的铁棒刚好打在狼口中,把最坚硬的狼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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