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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安然有漾-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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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是你,我愿意。”吴放歌笑得像个无赖。

    “臭不要脸!”墨墨虽然是骂着,脸上却不自觉挂上了笑。

    受不了他们倆旁若无人地秀恩爱,我转身轻轻走出了房间——想必他们也无暇关心我的去留吧。

    此时此刻,我多么迫切地想要见到萧——很显然,墨墨和吴放歌两人之间已经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从若有似无的暧昧转为光明正大的情愫——说不羡慕那是骗人的。

    我不禁扪心自问:那我和萧呢?难道我与她便没有机会么?

    撞破了墨墨的好事,羞涩的同时却也让我升起了一股子胆气——我想冲到萧的面前,告诉她我的心意;我想要试一试,会不会发生这样的奇迹——我爱她,而她也恰恰喜欢我。

    我的要求并不高,只要那么一点点,比普通朋友更多的在意,我就满足了。

    等我返回了百里逐鹿的卧室,萧正在清洁她的手术刀——密如鸦羽的睫毛温柔地低敛,眼神专注,侧脸完美得教人怦然心动。

    “萧……”我情不自禁地靠近她,情不自禁地呢喃着她的名字,情不自禁地想要诉说我的心意。

    她的表情不再淡漠,眼神闪动,好似含了一汪春水。

    “萧……”我喜欢你,我盯着她的双眼,里面倒映出一个紧张的人影,那是我。

    “老大!老大!”骤然响起的呼喊声打断了我未出口的告白,也戳散了我好不容易凝聚的勇气。

    我眼睁睁看着萧眼神一冷,起身一把将不省人事的百里逐鹿拎起,警惕地看着门口,一手还不忘将我拉到身后,低声嘱咐:“小心。”

    我默默叹了口气,却不由紧了紧交握的双手。

 48谢·心意(下)

    冲上来的一拨人看到清醒着的我们不过是两个年轻的女人;起初并不很在意;甚至露出了轻蔑的神情;然而看到萧亮出了手中提线木偶一样的百里逐鹿时;不由得脸色大变。

    我别开目光,对于他现在的惨状不太能接受——然而想到这是萧的杰作,又稍稍去了几分同情之意;强调这是他咎由自取的下场——这教我忍不住唾弃自己:果然人心都是长偏的。

    “放开大哥!”一个剃着板寸的男人握着一根铁棍对着我们大吼道。

    萧冷冷一笑,慢慢举起了手臂,我循着那几人惊惧的目光,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萧攥着他衣领的手已经移到了他的颈部,纤细修长的五指牢牢地桎梏着他;不费吹灰之力便将比她高出半个头的男人提了起来,不断收紧的手掌让昏迷着的人脸色呈现出缺氧的绯红,偏偏脸上还带着毫不在意的漠然神色,仿佛手中挟持着的不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那种睥睨却冷酷的目光即使并非对着我,心里却也随之升起了莫名的难受。

    或许,让我难受的是,在萧蔑视一切的神色里,我好似能透过她漠然的保护色看见她将自己冰封的内心以及,深深的不安与孤寂。

    明明是她正胁迫着别人,明明我们才是占据优势的一方,我却反过来担心这些有的没的,还因为某些可能是自己脑补过度的画面而感到丝丝心痛,回过神来后我不由在心里吐槽自己:还是关心一下现在的局面吧!

    很显然,这群百里逐鹿的手下没有要放过我们的意思,却是碍于首领受制于我们才不得不待在原地寻找机会,如果我们不能尽快找到脱身的方法,我也不敢保证被惹急后他们是否还会顾忌一个已然失去行动和决策能力的首领的性命。

    萧却是成竹在胸的样子,拎着百里逐鹿的脖子将他朝门边拖去,高傲地瞥了一眼小心翼翼警惕着她动作的人们,不屑地勾了勾唇,曼声开口道:“后退,否则杀了他。”

    晃了晃软成一滩烂泥的百里逐鹿,证明自己不是在开玩笑,萧在诸人敢怒不敢言的瞪视下泰然自若地牵着我走出了房间,不紧不慢地下了楼——将手中的人质当作护盾,吓得一个偷袭的男人忙不迭撤回自己的攻击——确保没有人再敢轻易拿人质的命来赌双方的速度快慢,我在萧的示意下敲了敲房门,将那两个自我走后仍旧沉浸在甜蜜氛围中的家伙招呼出来,四个人维持着阵型将百里逐鹿围在中间,慢慢朝着门口退去。

    就在这时,门口激烈的冲锋枪声打破了这一刻的对峙,当几个手持冲锋枪的男人破门而入的时候,萧快速地拉过我躲到了沙发背后,墨墨和吴放歌也在第一时间寻找掩体,倒是那几个原先与我们僵持的男人正对着大门的位置,在突如其来的攻击下,至少有一半的人被子弹击中。

    一时间,血花四溅,浓烈的血腥味在客厅中弥漫开来,教人几欲作呕。

    萧紧紧地抱住我,不顾我的挣扎,将我的脑袋按在她的怀里,用她的身体作为屏障将外界阻隔——在子弹呼啸得震耳欲聋的房子里,我却能清晰地听见耳边隔着柔软胸膛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缓慢却有力;一下又一下,仿佛同步了我的心率。

    不管外面是怎样的危机四伏,我却觉得无比温馨,忍不住微微翘起了嘴角。

    似乎是很漫长的一段时间,实际上只过了短短十几秒,枪声戛然而止,我听见客厅中央的男人大声喊话:“躲着的人都出来,投降不杀!”

    萧安抚地揉了揉我的耳朵,拉着我缓缓站了起来,她摊开手,另一边却摇了摇与我交握的左手朝那几个人示意我们并没有携带武器。

    那几个因为看到我们出现而神色紧绷的男人顿时放松了表情。

    在我们之后,吴放歌与墨墨也依次从餐桌下走出来,那几个人的神情更轻松了。

    我回头看了看,除了我们四个人之外,百里逐鹿的人竟是全都横尸当场,而身为首领的他更是身中无数子弹,俨然被扫成了马蜂窝——死状之凄惨,教我不由默然。

    前一刻还在与我侃侃而谈对基地的规划的男人,脸上的意气风发让他原本的悒郁之色都消去不少——尽管他曾经对我图谋不轨,但是当他真的就这样了无生息地躺在我眼前,还是教我受到不小的冲击。

    对于近在眼前的死亡,我始终做不到萧的无动于衷。

    善也好,恶也罢,生命都是平等的;任何一条鲜活的生命的逝去,都值得一场无声的祷告——仅仅出于对独一无二的生命的尊重。

    我轻轻放开了萧的手,朝着百里逐鹿的尸体走去。

    “你做什么?”一个男人立刻将手中的冲锋枪对着我恶声恶气地呵斥道,似乎是以为我有什么危险的举动。

    我没有理会他,而是在百里逐鹿身边蹲下,默默地将他歪在一边的脑袋扶正,在他胸口划了一个十字。

    “喂!老子在跟你说话没听见啊!”见我不理不睬,男人恼羞成怒似的增大了音量,由于背对着他,我不知道他是否做了什么让萧不悦的事,但是在我接下来继续替另外几个倒地的尸体盖上眼帘时,萧她们已经不约而同地发动攻击——只一个眨眼的功夫就将那几人的武器卸下。

    等我站起身转过来时,看到的就是与之前截然相反的情景——那几个男人双手抱头蹲在地上,而我的小伙伴们正端着冲锋枪指着他们。

    “呃……”我无语地看了看洋洋得意的墨墨,兴致勃勃把玩着枪管的吴放歌,最后对上萧深邃的目光。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她忽然展颜一笑,随即收起笑容,对着那几个男人冷声问道:“第一个问题,你们是谁的手下?”

    “打死都不说!”一个男人瓮声瓮气地嚷了一句。

    萧冷笑一声,轻扣扳机,将他脚边的地板扫了一个洞穿,木屑四溅,男人尖叫得犹如被拔了毛的公鸡。

    “我们是成哥的人!”另一个男人见势不对,立刻识相地回道。

    “第二个问题,武器是哪里来的?”萧马上抛出了第二个疑问。

    “都是成哥和强哥交给我们的,至于来源,我们也不清楚,真的!”先前回话的男人抢着回答,另外几个人也附和着,点头如捣蒜。

    “很好,第三个问题……”萧勾起了唇角,话才说了一半,突然将手中的枪对着门口。

    我连忙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孙敬成领着一群人站在门边,脸色阴沉,而他身后的人中,一半拥有武器——另一半,则全是异能者。

    也不知他是怎么脱身的,但我明白,百里逐鹿身殁之后,基地首领的位置不出意外就会是孙敬成接手。

    一触即发的冷峻局面在他突兀的笑中消弭于无形,他朝身后摆了摆手,那些人放下了端着武器的手臂。萧不动声色地跨步到我侧前方,同时很给面子地将手中的枪扔在地上,墨墨与吴放歌也跟着照做。

    就听孙敬成大笑着拍了拍手,立即走出几个男人进屋处理,而他也很自然地走近我们,以一种熟稔的语气寒暄:“对亏了几位大力襄助,替我解决了百里这家伙,我们基地能够摆脱这个独=裁者,几位实在是功不可没啊!”

    对于他的拉拢和试探,萧并不打算接招,而是冷冷地回绝了:“我们明天就会离开,所以你不需要多费心思,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想必孙敬成也清楚,我们虽然是血肉之躯,抵挡不了荷枪实弹的热兵器,但是我们的实力也不是任他搓扁揉圆的软柿子——身为一个合格的领导者,就要具备审时度势与衡量得失的能力;与我们发生冲突决不是一个好主意,只要他还在意自己的威望和积累,就不会出此下策。

    萧也是笃定这一点,才会这么不假辞色地拒绝孙敬成;因为对这些野心家来说,他们更能接受直截了当的甩冷脸,而不是笑容满面地放暗箭。

    果然,萧的回答让孙敬成放下心来,笑容愈发满意,丝毫不介意我们近乎无礼的态度,甚至还很热心地提出要为我们提供一些食物水源以及详尽的地图——不管他是虚情也好假意也罢,送上门的东西我们自然是照单全收。

    第二天将要离开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来那个给我示警的女人,趁着等待孙敬成应承的食物送来的时候,我来到那栋别墅前,抬手摁响了门铃。

    听过我的来意,开门的女人露出一抹混合了凄楚、悲愤乃至嘲讽的笑容,随后冷淡地说道:“她死了。”

    我不可置信地捂住嘴,一时之间难以反应过来,只是呆呆地看着她,脑海里却无法分析那三个字的排列组合。

    她抿了抿嘴唇,再次重复道:“她死了!就在昨晚,自杀。”

    “……为什么?”好一会儿,我才听见自己的声音从干涩的嗓子里挤出来,怪异到有些陌生。

    “哈!为什么?哈哈……”女人像是想到了什么可笑的事,夸张地笑了几声,眼眶却迅速泛红,“因为她愚蠢、不识时务!事到如今还固执地守着那一份可怜的自尊……”她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下去,哽咽了几下才解释一般说道,“原先,我们只需要服侍百里逐鹿一个人,他除了霸道些,其实对我们还不错……不过呢,现在换成了孙敬成,我们这群女人就成了没有用处的累赘,想要不被赶出去那就只有——卖身咯!”

    她哼笑了几声,像是在嘲讽命运,却又像是在嘲讽无能为力的自己:“她呀,就是个傻子!服侍一个人和服侍一群人,其实有什么差别呢?我们这些女人,没有能力自保,除了出卖色相,还能有什么出路?自尊?自尊能值几个钱?自尊比命还重要么?”她说着说着,情绪陡然间激动起来,“她是个傻子!傻子……”

    我看着她情绪失控一样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想,她并不需要我无用的安慰和多余的怜悯。

    听到身后墨墨招呼我的声音,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塞进她手中——手帕里包着一颗太妃糖——转身走向我们的车子。

    坐在副驾驶座上,我沉默着,浑浑噩噩地望着窗外,心烦意乱。

    不知不觉间,萧停下了车,吩咐吴放歌就地扎营休息,我疑惑地看去,她却没有回答,只是对着墨墨点头轻声道:“我带她离开一下。”

    在我还没意识到前,手一凉又一紧,眼前景色变换,已经来到了一片陌生的空间里。

    天光和暖,绿茵相连,一汪又一汪水潭泛着粼粼波光,金色的、耀眼的,刺得我眼睛生疼,泪水毫无预兆地从眼眶里汹涌。

    本该是赏心悦目的景色,我却一下子蹲在水潭边,捂着嘴巴压抑地哽咽着——心神松懈的结果便是克制的负面情绪都在此刻爆发出来——我想要止住泪水,却怎么都办不到。

    我在心里问着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人与人之间要有那么多尔虞我诈?为什么人的生命可以如此轻贱?为什么身为弱者便连尊严都无法保全?为什么我没有能力帮助这些可怜的女人?

    也许我最难过,最自责的并不是见识到了这些冲撞我二十多年来观念的黑暗,而是在理智与感性的交锋后,我选择了视而不见她们的苦难,明哲保身。

    我不愿去想她们可能会遭受到的欺凌,我只考虑到了我们几人的安危。

    理智告诉我,离开是最正确的决定,我们没有与孙敬成硬碰硬的实力,也没有拯救那些女人的义务;但是理智是一回事,感性是另一回事——自从车子驶离了百里基地,强烈的自责拷问着我的心,教我无法平静。

    我总以为,在经历过小兴的横死,曾柔的变故之后,我已经能够坦然面对这些;但是那个女人的死却狠狠粉碎了我的伪装,将我的天真我的软弱剥离展露——我害怕背叛与欺骗,害怕生离与死别,更害怕无法逃避的蜕变。

    我抱着肩膀瑟缩地团在原地,虽然置身在暖融融的阳光下,我却只觉得冰冷刺骨。

    “我以为你会喜欢这里。”我听到萧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背上一沉——是她将我搂进了怀里。

    我僵硬着身子,又慢慢软和下来,顺势依偎进她的怀抱,默默不语。

    额角掠过一抹轻柔的触感,接着是萧低缓而柔和的劝慰:“别难过,一切有我。”

    “萧……”我从她怀里抬起头,眨了眨眼睛将泪水逼退,在她美丽的眸光笼罩下,我脱口而出:“你会永远陪着我么?”

    “……”她瞪大了双眼,嘴唇微微启开,十分惊讶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双手揪着她的衣襟,不管不顾地朝她贴了过去——紧张之下用力过猛,牙齿磕破了嘴唇——但我也如愿以偿地吻到了肖想多次的唇,一如想象中那么柔软香甜。

    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我小心地用舌尖描摹着她的唇线——我紧紧闭着双眼,不敢去看她,只能尽力在她唇上放肆。

    她揽着我后背的手改为抓着我的肩膀,好似要推却,又有些像迎合,指间的力气大得让我感到有几分疼痛。

    我微微用力含=吮着她的嘴唇,压迫着的同时也尝到了自己口中的血腥味——萧猛地颤了一下,仿佛忽然惊醒,我讶异地睁开了眼,只来得及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逝的痛苦。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神色?

    是我让你为难了么?

    萧……

    我不知道答案,在被狠狠推开的下一秒,我再次回到了副驾驶座上;萧将我移出了空间,她却没有出来。

    ——我强吻了萧。

    而萧拒绝了我。

    抚着唇瓣上的血丝,我慢慢笑了,眼中却不停滚出泪水。

    绝望将我浸没,犹如被整个世界遗弃。

 49萧·胆小鬼(上)

    没有亲手杀了百里逐鹿;不是我属意放过他;只不过是觉得:再没有给足教训之前就这么捏死他,实在太便宜他了——我要留着他的性命,让他亲眼看着自己辛辛苦苦打造的基地旁落;为他人作嫁衣裳。

    我要让他尝一尝最重要的东西被夺走的心痛——正如他从我手中带走安然那一刻我尝到的滋味。

    只是;孙敬成的手下突然闯入坏了我的打算。

    瞥了一眼被打成筛子的百里逐鹿,对于没能及时将他带到掩体之下;我不会有半分心理负担;怪只怪他有眼无珠,认了一个黑心的兄弟和一帮无用的手下;与人无尤。

    变数全在孙敬成的反应速度:我虽然预计到他不会这么轻易服输,到底也没有太将他放在眼里——毕竟,与心机深沉的百里逐鹿相比;孙敬成还是思虑简单了些——谁成想他竟然还持有一批火力不弱的热武器,这的确是一张足以扭转败局的王牌。

    天朝的武器一向受到严格管制,如果说大学城基地里见到枪支只是让我稍稍诧异,那么在这里见到数量不菲的武器便更值得怀疑了。

    夺来一个男人手中的枪支,我无意中摸到了枪托上刻着的编码——wkt2209——军部的每一只枪械都有独一无二的编码,开头的第一个字母表示该枪支在出厂后的分配地区即所属部队,w军区于我而言,再熟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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