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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苏流光浅忧年华-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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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夜皱眉,还没有讲话,李忠亮已经率先发难:“安皓天,你好大的胆子,参见吾皇竟然不下跪?”

  安皓天邪笑着转头看了他一眼,冷笑:“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这样与孤讲话?”

  “你!”李忠亮被他气的全身颤抖,单手指着安皓天直打颤,就是吐不出一句话来。

  “安皓天,你作为一个降臣,还是不要太过于嚣张!”锦夜将一切看在眼里,懒懒地将身子靠在后背上,连脸上的笑容也显得几分慵懒。

  “降臣?”安皓天疑问一声,转个身子,突然变得犀利的眼神扫过众人,冷笑一直挂在脸上,视线落到潇浅忧身上,眼神变得温和,笑容也多了几分温情:“潇浅忧,当初是谁去受降?”

  “是我!”


第二百五十四章:答案


  安皓天慢慢转身,看见轮椅上的紫衣少年,那张脸,昨天初见时的惊讶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今日再见,却是已经换了一张从容不迫的脸。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安皓天转了身子,正面对锦苏,拱手,鞠躬,着着实实行了一个大礼。

  全朝哗然,这安皓天对锦夜行礼不过点头,而对锦苏竟然行这样的大礼,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锦夜脸色已经黑了下来,微微眯起双眼,眼中已经透着浓烈的杀意。

  锦苏也是不解,挑挑眉头,眼角瞥见了锦夜的表情,暗道安皓天这是闹得哪出?

  谁知众人还在不解中,又看着安皓天在此鞠躬,如此行了三次礼,方才作罢,爽朗一笑。“锦苏,我与你也算是有缘,这第一礼,我安皓天敬你放我安国子民一条生路,这第二礼,我安皓天敬你有勇有谋,败在你手里我心服口服,这第三礼我安皓天谢谢你对乐轩的照顾。”

  众人明了,锦苏也算是解了心中的糊涂,他轻笑,瞥见锦夜脸色越来越难看,笑语:“我道安王你有何要事呢?原是如此鸡毛蒜皮的小事,安王这个礼,本王可是受不起!”

  安皓天笑而不语,该做的他已经做了,至于受不受,是锦苏自己的事情。他方才转头,看着锦夜:“当初向靖国承诺年年进贡,除了正常防备之外不得屯兵,而在与靖国的降书上并没有说解除安国,也就是我安皓天依旧是安国的国王,既是一国之君,岂有向你行跪拜之理?”

  他站的笔直,黑色的衣袍彰显着主人的狂野。

  百官无话可说。

  当初受降的是锦苏,而领军投降的却是洛城,再加上处理此事的是锦靖云,当初的事情,在场的众人除了潇浅忧与锦苏安皓天这三个,恐怕知之者甚少。

  连锦夜也被堵得哑口无言。

  他依旧一脸的懒散,脑中却在急速的思考,安皓天此行前来的目的是为了什么?而且,刚才他竟然对自己如此无礼,难道不怕我一个不高兴举兵便灭了安国?

  似乎很满意自己带来的结果,安皓天笑的开怀:“不知道对于安皓天带来的谜题,各位大人有什么见解?”

  此言一出,更是在此引起了轰动,只因为安皓天留下的谜题,满朝官员竟是没有一个想出答案。

  见他们再次陷入了沉默,安皓天嗤笑一声,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那声嗤笑却比任何嘲笑的话语更加的刺耳。

  百官,皆是低头,最后,将目光放到了潇浅忧的身上,期待这个一向无所不能的摄政王能够再次解难。

  然而,潇浅忧就那样坐着,静静地坐着,从安皓天进来就没有说过一句话,甚至没有换过一次表情。

  锦夜心中暗道今日潇浅忧也在搞什么?视线落在那张邪魅的脸颊上,皱眉,那样的表情,不陌生,却让他莫名的心慌,那种感觉,仿佛马上要失去什么似得。

  “凤凰涅盘,浴火重生!”锦苏的声音不大,很清脆,在落针可闻的明堂上显得有些突兀,犹如给了众人当头棒喝一般。

  安皓天转身看着锦苏,挑挑眉头,“这就是你的答案?”

  锦苏双手拄在轮椅扶手上,自信满满。“人们从来只会在乎结果,而从不去注意过程,更加没有人记得起因!因此你一说出凤凰涅盘所有人都会想到它即将重生。”

  安皓天脸上露出一丝难以置信的表情,随即轻笑一声,心中释然,乐轩视你为唯一,会把答案告诉你会很正常。”

  “凤凰涅盘的前提就是死!安皓天,你的谜题答案就是死对不对?”

  安皓天哈哈大笑三声,伸手入怀,从中拿出拿出一张卷好的书卷,慢慢张开。

  锦苏最先看到白纸上的字,笑了,看来自己这一步是赌赢了。

  洁白的宣纸上,墨色在上面染出一个大大的死字,给人很大的压迫感。

  百官哗然,竟是真的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层面上去。

  而李忠亮与锦夜心中同是一颤,竟然又让锦苏在百官面前露了脸?后者看向潇浅忧,他竟是没有丝毫的惊讶,不知是因为本身就从容淡定还是事先就知道一样?

  事先知道?锦夜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心中所想,若真是如此,潇浅忧之前对此事并无多少担心便可以解释了!

  想着,他再次看了看那个男人,依旧冷清的脸颊,依旧鲜艳的十字伤口,到底,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潇浅忧就那样一直坐着,没有任何的动作,置之死地而后生?锦苏,这就是你当年自断双腿的目的?究竟在你心底埋下的多少仇恨的种子?竟让你肯忍受那般的撕心裂肺,这五年来,在顺硕那样一个小小的地方。

  “锦苏,我猜的很对,当我一知道你今日会出现在朝堂之上,我就有预感,这个谜题,会被你解开,因为我们二人的命运,很相似。”安皓天收起白纸,笑看锦苏,那个年仅二十一岁的顺硕亲王。

  “我们,不一样!”锦苏说的斩钉截铁,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安皓天,你和我之间存在最起码的本质差别。”说完这句话,锦苏面向锦夜:“皇兄,臣弟有些乏了,想先行回去休息!”

  锦夜心思已经有些乱了,脸上却依旧带着一丝慵懒,“既然如此,今日早朝便到此作罢,明日再议!”锦夜说完起身,直接走了。

  “恭送吾皇!”

  百官礼罢,一路议论而去。

  明堂之上,只剩下锦苏,潇浅忧以及安皓天三人。

  “我没有想到乐轩会将答案告诉你!”安皓天看着锦苏轻笑,五年的时间,就是这个人陪他度过?乐轩,你但真好残忍。

  “他并没有告诉我!”锦苏原本划动的轮椅停了下来,没有转头,从明堂的大门处可以看见朝阳正在慢慢升起,那样的颜色,让人看着就觉得温暖。“准确地说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告诉我,自昨日他与你见面之后,乐轩回来时天色已晚,人也是酩酊大醉了!”


第二百五十五章:锦夜潇浅忧生隔阂


  “他没事吧!”安皓天心中一急,昨日安乐轩将自己推开便跑了出去,原本以为他是回了家,却没有想到他竟然跑去喝酒了!”

  锦苏双手紧紧抓了轮椅的扶手,一想到安乐轩昨晚那充满了忧伤的表情,他便想将眼前的人狠狠揍一顿。理智,胜了怒火,轮椅,再次滚动,哗哗的声音,伴随锦苏的声音留在明堂回荡:“若是真的为他好,就不要再伤害他,安皓天,乐轩已经死过一次了!”

  已经死过一次了!安皓天怅然退后几步,锦苏最后几个字在脑海中久久不散去,是啊,自己已经差点害死他,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了他,如今,自己还要?

  “安皓天,我不知你此次前来到底有何目的,但是休想在我朝廷占的半点便宜。”潇浅忧看着这个昔日的对手,如今也成为感情的俘虏,还好,自己终是绝情绝义。

  “呵,目的!”安皓天毫不在意地冷笑,如今自己还能做什么?一国之君,却让国家成为他人鱼肉,一兄之长,却一次次让那个人心伤成殪。“潇浅忧,枉你聪明一世,此时却被他人玩弄鼓掌之间,当年那个朝堂之上叱咤风云的浅忧丞相,如今无所事事的摄政王,现在的你,任由那个不懂为帝之道的小儿将靖国闹的如此不宁。”

  “潇浅忧,终有一日你会知道,靖国,是毁在你手里。”

  安皓天也离开了,整个明堂只剩下了紫衣男子端然而坐,双手隐在袖口中,时而捏紧,又再次松开,再捏紧,又松开。

  直到,木子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摄政王,皇上请你过上书房一趟!”

  潇浅忧悠悠叹口气,方才起身,背影依旧潇洒稳健,只是多了一丝无奈。

  潇浅忧刚推开上书房的门,迎面传来锦夜的质问,语气不善,还带着怒火。“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锦苏知道答案?”

  “是!”潇浅忧几步到他面前,没有丝毫的异样。

  “为何不告诉朕?”对于潇浅忧对自己的隐瞒,锦夜心中极度的不爽,锦苏不过刚刚回京,潇浅忧居然已经与他一起期瞒自己。

  “是锦苏的意思。”潇浅忧继续作答。

  锦苏的意思?“锦苏的意思你就答应?潇浅忧,你可知道你应该为谁办事?”锦夜心中更加不爽,潇浅忧如此为了锦苏,难不保有朝一日为他而对付自己。

  “微臣是为了靖国的黎民!”

  “说的如此冠冕堂皇,潇浅忧,你问问你自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真的无愧吗?”锦苏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他甘心交出手中大权,不是为了保全锦苏?

  “那是微臣的承诺!”也只有这样说,才能让自己安心,自己为锦苏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当年对荣妃的承诺,仅此而已。

  然而,感情的事总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总是看的清楚。

  “这个理由,骗骗三岁小孩还可以!“锦夜忽的站起身,伸手佛下桌上的东西,掉在地上的奏折被溅出的茶水浸湿,锦夜却丝毫不以为意。“潇浅忧,你喜欢锦苏对不对?”

  他的话如此直白,直白的出乎潇浅忧的意料,就那样抬头看着他,看着那个曾经稳重而内敛的皇帝,此时如同一头发怒的野兽,没有丝毫的理智可言。

  许久,他转身,准备离去,背后有风,呼啸而来。

  闭眼,未动,反手将那把直刺他后心的剑锋夹住。转身,那三尺寒锋还在微微颤抖,剑柄呈现了黄色,金黄的穗子在空中来回摇摆不定。

  长剑的主人,一脸阴霾,眼神狠厉,声音也带着几分杀气:“如果你敢助他,朕会亲手杀了你!”

  潇浅忧皱皱眉头,放开了长剑,“微臣不想参与你们的争斗。”无论助他胜还是看着他失败,都不是自己所乐见,不如抽身而退。“若你信不过,可让微臣可告老还乡!”

  “潇浅忧!”锦夜将他叫住,“朕要你永远留在这里,你是潇湘楼的主人,别忘记了!”潇湘楼的使命是保护靖国,你休想逃开。

  “微臣从来没有忘自己的身份与责任,但是,若是你作茧自缚,别人有天大的本事也帮不了你,别忘记了,你面对的,将是天下百姓。”潇浅忧说完,没有丝毫迟疑离去。

  大殿外,传来潇浅忧的声音:“你自己好自为之。”

  “潇浅忧!”锦夜咬牙,手中长剑掷出,稳稳插在朱门上。

  木子李刚刚进门,便见了门上那把剑还在微微颤抖,有些惊讶,看了看锦夜,后者坐在御桌前,脸色不善,显然是刚才与潇浅忧发生了不愉快。

  他压下心里的惊悚,小心翼翼地将剑拔出,捡起被扔在地上的剑鞘,装好后挂与御桌后面的墙壁上,又慢慢将地上的奏折一本一本捡起,放好。

  如此整理后,他才命人进来收拾地上的碎杯。

  整个过程锦夜都黑着脸,不说一句话。

  待几个婢子整理完退出了房间,木子李方才问:“皇上,怎么了?”

  “你给朕派人去监视潇府的人,一旦他们与安定王府的人有任何的来往,立即禀明朕!”潇浅忧,你现在说的信誓旦旦,但是你的态度却表明,你永远不会抛下锦苏,一旦让我抓到你的把柄,即便你是潇湘楼主,靖国的摄政王,朕也定要将你击杀。

  不能为我所用者,也绝对不能让他人得到。

  木子李为难了,虽然不知道刚才锦夜与潇浅忧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要他派人去监视潇府,这可是难如登天的事情。

  潇府的人个个出身潇湘楼,而潇湘楼中岂有泛泛之辈?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便只能为难地站在原地。

  锦夜本就心烦,见他站在原地没有动作,不由不耐烦:“有什么事情就说!”

  “监视潇府,皇上是打算派黑鹰去吗?”若是直接问锦夜派谁去,后者定然生气。

  锦夜稍稍平静,仔细一想,自己确实有些过了,“此事我会让黑鹰去,你不用管了。”说完摆摆手示意他下去。

  木子李应了一声:“是!”便退了下去。


第二百五十六章:祝乾裳的算计


  安乐轩睁开眼睛,已经是日上三杆,阳光透过开启的窗户,调皮地落在房间的地面,在床前洒下了一片明媚。

  困难地支起上半身,散着的青丝便这样铺了一床。安乐轩只觉得头痛欲裂,伸手敲敲自己的脑袋,心中奇怪自己这是怎么了?

  耳旁,响起锦苏的声音:“乐轩还真是英勇,明明自己酒量没有多少竟然学人家买醉。”

  从他没好气的语言中,安乐轩听出了:‘你活该’三个字。惊得抬起头,锦苏立在床边,手里端着一白色瓷碗,脸色明显不善。

  他努力地想要响起关于之前的点点滴滴,但脑袋中一片混沌,模糊不清,一时间竟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这是怎么了?”

  他竟然还好意思问?“我还想问问你怎么了呢?”锦苏说着将手里的碗递到他的面前:“喝了它!”

  “这是什么?”安乐轩伸手接过,看着碗里黑乎乎的东西,好奇的问。

  “姜汤!”锦苏依旧面色不善,说完走到了桌边,倒了茶,自己便一口饮下,转头见安乐轩正在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便出于好心地告诉他:“昨日你与安皓天见面后半夜才归,而且还喝的酩酊大醉。”

  “什么?”对了,昨天是见了皇兄!想到这里,安乐轩低垂了眉目,原是不该留下来听他说那些话,虽然不想承认,但是那些话,确实已经让自己动摇了!

  那个人就把头埋在自己发间,说出的话那么的低声下气,几乎已经让自己沦陷,但是,不能再那样了!谁有知道,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自己与那一片锦绣山河相比,终究是败下阵来。

  锦苏知道他心中忧伤,见他不说话,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放不开。”

  “谁说的?”安乐轩本能地反驳,抬头看到锦苏眼中的自己,那是自己吗?脸上带着不甘心与不忿。

  “你又何必此地无银三百两?”锦苏转身就在床边坐下:“其实你与解红零已经很幸运了,我却连喜欢都不敢说出口。”锦苏说完,便自嘲地笑了笑。

  与他们相比,自己到像极了胆小鬼!

  “我和皇兄之间,已经不可能了!”是啊,自己唯一能够信任的,便只有眼前这个小鬼了,还有什么是不能直言相告的呢?

  “你还爱着他不是吗?”锦苏问的直白。

  安乐轩也答得干脆:“都是过去的事情的!”

  “真的能够过去吗?”如果真的能够一句话瞥的如此的干净,自己现在也不用如此的伤神。那些曾经让自己感动的过去,也就不用再记得如此的清晰了。

  安乐轩闻言愣了一下,是啊,真的能够过去吗?

  “公主,该喝药了!”月牙端着药碗推开祝乾裳房间的门,见后者正在书桌上写写画画,不知道做什么,心中好奇,便走过去瞧了瞧。

  只见祝乾裳面前书桌上放了洁白的宣纸,一个忍字一笔勾成,有女儿家的温柔,又不缺少英气。

  月牙还来不及感叹一声公主书法日益精湛,就见祝乾裳手臂晃动,两撇黑色的墨水便将整个忍字摧毁,没有留下任何余地:“公主,这么好的字你为何毁掉啊?”

  祝乾裳看她一眼,放下自己手中的笔,伸手接过月牙手中的药,盯着那黑乎乎的东西看了许久。就这样恶心人的东西,自己一喝便是整整五年。

  扬起头,一口饮下,汤药特有的苦味在口腔中蔓延开去,只是这心里的苦,比它苦上了千万。“现在,我们已经不需要它了!”说着,她将碗递给月牙,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封密封的信:“把这个送到皇兄手中。”

  月牙一手拿着药碗,一手接过信封,“公主?”

  “我有预感,靖国的朝廷会有一次大变动,而这一次的变动,将是我们的机会,我已在信中暗示皇兄,趁现在除去冉安,待锦苏与锦夜你死我活之际,就是我们攻打靖国之时!”

  月牙明了,转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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