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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弗的石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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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日本人是发了善心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们并没有动王腊梅。王腊梅一直在那住着,她把金五炮的尸体葬在了他死的那块地上。王腊梅是文革头一年去世的,死后,人们把他和金五炮合葬在一起。当人们挖开金五炮的坟时,人们惊呆了,金五炮的尸身一点也没烂,那些弹孔清晰可见,有细心的人查了,他身上一共中了二十八枪,这数字和他杀的日本人的数字很巧合,不知道能说明什么?当时文化馆的肖群英馆长还为金五炮拍了照,说可用于控诉日本鬼子的罪行。但后来文革爆发了,人们自顾不暇,文化馆也受到了冲击,那些照片也不知弄到哪里去了。

  现在,金五炮的墓成了金山镇的一景,有人说,晚上经过那里常有一个汉子走出来拦着要请人喝酒。不知是真是假?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黑龙江上“偷渡客”
黑龙江上“偷渡客”

  在清晨淡蓝色的曦光中,黑龙江满面上薄雾蒙蒙,对岸,俄罗斯广袤的山野,正从夜幕中显现出一片暗灰色的剪影。这时,一个模糊的黑影悄悄地移近江岸扑进江中,无声无息地向着我国游来,渐渐地进入了主航线,越过了国境线。

  一道命令从指挥部传到驻防部队:“五班注意。有人从俄罗斯偷渡过来。你班马上到五号哨塔800米处设防,抓获偷渡者。”

  还在酣睡的战士立刻被唤醒,在清冷的风中,荷枪实弹地迅速进入设伏地点。战士们敛神屏气,两只锐利的眼睛仔细地注视着江面。偷渡者的游泳技术十分高超,在浪涛汹涌的大江中竟然直直地向着这岸游来。一会儿便爬上了江滩,进入战士们的包围圈。就在战士们紧张地准备冲上去时,偷渡者哗啦的一声从江滩头站起,战士们鼓得足足的一口气,随着长长的一声“唉——”松了下来。原来是一只熊,它正旁若无人地走上江岸。

  这不是电影中故作惊险的蒙太奇处理,这是我在黑龙江某边防部队采访时的一次真实经历。翻开边防哨所的执勤记录,类似这样的“偷渡记录”每年都有很多次,夏天时熊凭着高超的游泳技能,来回过境的次数多些,到了冬天,犴,鹿以至东北虎来回过境更是常事。在和战士们的闲谈中,我开玩笑道:“你们不怕特务披着熊皮作掩护,进行偷渡吗?”我想起了过去一部电影中有这样的情节。战士们笑道:“现在哪还有这样蠢的特务。”对于这样的“偷渡者”,边防部队的政策是来去自由,有时战士们还要把它当上宾款待。小兵兵便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小兵兵是一只小熊的名字。

  五班长小戴领我去看小兵兵。在兵营后的小山坡上,战士们用木板在一棵松树下,给小兵兵盖了一座十分别致的小房子,房顶还刷了红色的油漆。此刻,小兵兵下坐在房顶啃一个表萝目卜,在阳光下懒洋洋的,见到我们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紧张。小戴说,小兵兵是1999年7月份趴在它母亲的背上偷渡过来的。它母亲走上江滩放下小兵兵时,就被我们的战士发现,母熊受惊又顺江游了回去,留下只有一只狗崽大小的小兵兵在江岸上叫着。战士们迅速离开,以为它母亲会回来接它呢。两天后小兵兵依然孤独地呆在江边,它母亲已经把它遗弃了。战士们把它抱回兵营,用自己的津贴买来奶粉水果,一点点精心地把小兵兵喂大。小兵兵和战士们结下了浓厚的感情,每天战士们出操巡逻,小兵兵总是跟在后面,开饭钟一响,小兵兵不管在哪儿,总是第一个冲进食堂。战士们上塔放哨,小兵兵也像模像样地跟上去,趴在战士们身边。

  小兵兵长大了便开始淘气了。有一次跑到兵营后把百姓家的蜜蜂一箱一箱的全给抱进了江中,还有一次在道上把两只大鹅的脖子给扭断了。。。。。。战士们无奈,只好把它锁起来。后来部队决定,把小兵兵送回山中。送走小兵兵那天,五班战士像霜打了似的,一个个无精打采的。晚上一名战士换岗时,发现小兵兵正在 敲兵营大门,一声高喊,顿时让兵营沸腾了。。。。。。望着小兵兵懒散舒适的样子,我对小戴说:“小兵兵遇到你们真是有福气。”

  小戴一笑,给我讲了另外一个故事。

  1998年9月份,以打鱼为生的当地农民老隋,用船载着两个儿子在江上打鱼,在河口发现两只熊从对岸“偷渡”过来,老隋财迷心窍,摆着小船就去打熊,熊顺着江流往下游逃避着,老隋却穷追猛打,一只熊可能意识到在江中只有被打的份儿,便一把抓住船边窜上船来,在船上,老隋自知不是熊的对手,只得拉着两个孩子蹦入江中,另外一只熊也上了船,两只熊坐在船上看着老隋拉着两个孩子在水中苦苦挣扎着,顺水悠久然地往下漂着。最后是边防军的巡江艇救了他们。

  采访要离去时,我问小戴,你们就要复员了,小兵兵怎么办呢?小戴说,它是属于大山的,还是要把它送回山中。我问,它要跑到那边去呢?小戴一笑道,它们哪有国界。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在法兰西感受浪漫
法国人浪漫,胆儿大到向别人的老婆约会,不管她老公就站在身边;文化部的酒会,名为宴请,实是聊天,竟然吃不饱;家庭里的法国大餐却原汁原味,花样繁多;身临其境,才明白法国人真的是世界上最爱裸露的人——

  苛刻的法国老头当着我丈夫的面向我调情

  去年,我和先生受法国文化部邀请,到巴黎举办画展。谁知到法国的第二天我就闹了一肚子气。负责画展的是法国官方美协的秘书长罗克先生,一个满脸胡子的老头。罗克如果走在街上,和街边的流浪汉或漂泊艺术家并没有什么两样,一身黑西服皱皱巴巴的,皮鞋似乎从来没有擦过,手里提着一个大雕花烟斗,往他身边一站,你至少可以闻到四种味儿——烟味葡萄酒味狐臭味香水味儿,法国美协聘用这样一个王老五当秘书长,是不是搞错了?我们的翻译中国留法学生小敏悄悄对我说,你别看他这样,他在法国美协可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果然,在画展的布置上,罗克使出了他的权威身份。

  我的画,基本上是在画室中完成的,我喜欢朦胧的光线,在这样的光线下画出的画自然有一种神秘的色彩,这样的画,自然也需要在这样的环境下观看。罗克在展厅中晃着烟斗看了一圈,马上告诉服务生把所有的窗帘全打开,然后,他自以为得意地望着我微笑,他以为他是个点石成金的术士。看着自己的画暴露在日照的强光中,我有一种被扒掉衣服的感觉,这个家伙是不是来搞破坏的?我对小敏说了我的想法,小敏翻译给了罗克先生听。罗克对我的意见大不以为然,摇摇头,道,你不懂。我告诉罗克,这些画只有在朦胧的光线下欣赏才有效果,他如此做,是在糟践我的画。听我如此说,罗克先生的脸红了,他一边讲着叽哩咕噜的法语,一边摇晃着烟斗以助语势,大有把烟斗砸在我头上的意思。经过小敏的翻译,他的意思是说,我的画接近大自然,只有在自然的光线下欣赏,才更有震撼力,也更适合法国人的欣赏习惯。我不同意,把他往牛角尖上逼,我说,那卢浮宫的艺术品为何不摆在野地里让人观赏?听我如此说,罗克先生的脸从红到白,又从白到红,胡子乱抖,如果我不是一位女士,他真要把烟斗扔过来了,但我佩服他的理智,情绪的风暴正欲大规模暴发,谁知他摇摇头,马上多云转晴,但他的权威位置不容妥协,他道,如果你来展出的是中国画,我不会多说什么,可你展出的是油画,你不知道法国人是怎样看油画的。最后我想到了一个折衷的办法,也就是把写生作品摆在自然光直接照射的墙上,而把人物肖像放在背离阳光的地方。小敏把话翻译给罗克听了,他同意了,脸上露出了微笑。看来,“中庸之道”不但是中国人的哲学,在法国也管用。

  布展完毕,罗克先生好像完全忘了我们刚才针锋相对的争论,对我的画逐一又看了一遍,罗克先生欣赏完画,又来欣赏画画的人,他猫一样黄黄的眼珠毫不避讳地看着我,赞美道,你是我看过的最漂亮的中国女人,你愿意和我单独约会吗?他说这话,就站在我先生对面。小敏把罗克先生的话翻译给我,又补充道,罗克先生爱上你了。我对小敏说,我剁吧剁吧喂鸭子那一天也不会喜欢上他。我知道,小敏不会把我的话翻译给他听。不知道小敏对他说了什么,他表示遗憾地耸肩摆手,这时我看到,罗克先生无名指上戴着结婚戒指,他并非是个钻石王老五,还是有女人爱他的。

  巴黎小伙子论美

  画展的头天晚上,主办方在巴黎蒙巴斯大道有名的圆顶餐馆宴请我和先生。我这个“馋猫”对先生说,这回我们有法国大餐吃了。

  参加宴请的很多人都是巴黎艺术界的名流,个个独树一帜。然而,却不见所谓的“大餐”,这让我很失望。小敏向我讲道,在法国,所谓的宴请也就是聊天,不过是大家找个场合聚一聚,谈谈话,再品上一品平时在家不易喝得到的上好葡萄酒。每个人面前都摆放着两只酒杯,一只用来装红葡萄酒,另一只用来装白葡萄酒,另外还有一个大杯,是用来装矿泉水的,主食不过是一块煎牛排一盘鱼仔酱一碟土豆和几样新鲜的蔬菜,有洋葱头西红柿,另外便是一些奶酪等。守着这几样东西,服务员倒是很多,服务员全是男性,年龄全在三四十岁左右,倒酒上菜撤碟,举止十分得体。

  小敏的法国男友布赫杰朗是一个巴黎美男子,高挑的个子,鼻直口方,布赫杰朗是研究汉语言文学的,能说一口流利的中国话。当我问到他为何喜欢我们中国的女孩子?布赫杰朗马上找到了谈话的主题。

  他说,一个人的喜欢会因时因地因人而异,在法国人的眼里,东方是一个充满神奇而神秘的地方,那里的女人娇小,却很有女人味儿,她们会为丈夫打扮自己,也会打扮丈夫,有小鸟依人的感觉。说到喜欢东方女人,其实,法国男人更喜欢的是过去法属殖民地的越南、缅甸等东南亚的东方女人,她们显得更能吃苦耐劳,这可能和一部过去的电影《印度###》有关。布赫杰朗说到这里话锋一转,他说,当年法国逃过来很多越南难民,一些法国男孩为越南姑娘搞得如醉如狂,他就为一个越南难民的女孩子和一个同学决斗过。布赫杰朗说这话时坦坦落落,并没有避讳女友小敏就在身边,也许,这就是法国男人的个性吧。

  布赫杰朗又把话转到法国女人身上,说,法国女人无论在衣着打扮还是在性格上都比其它外国女人随便得多,她们和你可以第一天认识第二天就上床,但她们多半要求男女平等,而且经济独立,但太随便了往往作为女人的神秘色彩就没了。其实,在全世界很多地方都一样,男人都愿意找一个能够依附自己的女人,贤妻良母,哪个国家的男人都不愿舍弃这样的美德。

  酒会进行了三个多小时,三个多小时我都在听布赫杰朗讲东方女人和西方女人的异同,酒桌上后来又换了几样菜,但我不知道是吃过还是没吃过,总之,酒宴散后我又在街边买了一个“大棒”(法国面包形似大棒),抱回酒店去啃。

  伤感老先生的法国大餐

  画展期间,罗克先生请我们吃家宴。我有意逗他,是法国大餐吗?如果只是喝酒也就算了。罗克先生十分认真,举着烟斗道,确实是法国大餐,而且是我母亲亲自为你主厨。

  我们了解到,法国人一般是很少请家宴的,就是他们自己,在家吃饭的时间也不多,只是在星期六或星期天,或是喜庆节日,法国人愿意把全家人聚在一起,吃上一顿团圆饭。平时,他们倒是愿意到商场采购一些半成品,在微波炉中热一热,对付着吃一口也就算了。正如布赫杰朗所说的,法国女人独立性太强,95%都有工作,现在平均用在家务上的时间每天只有27分钟,再说,现代女人也没人愿意在油熏火燎的厨房忙活了,一些厨艺也早就忘了,或者说根本就不会。

  罗克在巴黎是个有钱阶层,他在塞纳河畔有自己的一栋别墅,占地虽然不多,但门前的一块绿地十分可爱。

  进门后,罗克请我参观他的珍藏馆,我以为这家伙占着美协秘书长的位置,家中一定存有不少好画,没想到他的珍藏室中满墙上挂着的全是树叶标本。罗克先生指着满墙的树叶问我,漂亮吗?一片片发黄发旧的树叶,下面写着标签装在镜框中挂在墙上,我看不出所以然来。罗克先生一边吸着烟斗一边用很伤感的口吻指着一片已经变黑的树叶对我说,还是他上大学时,一天他冒雨徘徊在校园中,看到一片片树叶在风中漂落,从树上漂落到泥水中或污沟中……而它们曾经都是那么美,罗克不由感叹起生命的无常来了,他从地面捡了几片树叶,把它们夹在书本中,自此养成了习惯,每年秋天都捡一些树叶,记下他们漂落的年代,然后装饰在墙上,时常一个人坐在它们旁边看上一眼,借此能回忆起很多东西,既看到了生命的年轮也能以此来审视自己……从他捡第一片树叶的那年起,至今已经34个年头了,看着罗克先生沉思的脸,再看这些树叶,我似乎看到了罗克先生曾经有过的岁月,或辉煌或沉闷,但一切都迎风而逝,就像眼前的这些树叶,留下的只是发黄发黑的记忆让人在孤独中去品味。

  想不到邋里邋遢的罗克先生竟然有这样细腻的情感。

  罗克先生的太太到法国南部旅游去了,晚餐真是罗克先生的母亲安排的,一个满头银丝特别慈祥的老妈妈,翻译小敏帮厨。如果没有吃过,真不知道吃这所谓法国大餐的麻烦,怨不得现在法国很多人宁愿只吃些快餐食品呢。罗克先生的母亲不慌不忙地将五道大餐——开胃酒和小食,冷盆,主菜,乳酪,甜点和水果,一道道地依次上桌;与之相配的餐具——各式盘子,碟子,刀叉,勺子,大小酒杯,水杯的放法都有严格的规定;让我看得眼花缭乱,在享受美味佳肴的同时,我深深体会到法国深奥的饮食文化和礼仪。

  法国菜不像我们中国菜那样放的作料太多,他们的菜都保持原汁原味。中国做的牛羊肉,一般都要用姜,加红萝卜把膻味去掉,但法国的嫩煎羊排牛排完全保持了羊的膻味、鲜味,割一刀还直淌血水呢,很有原始风味。

  在法国脱衣示人

  据说,法国人是世界上最爱裸露的人,在巴黎便见识过,真是所言非虚。那天傍晚,我和先生在香榭里大街散步,晚风中看见几个男人坐在阳台酒吧上喝酒,全都一丝不挂。事后,我和小敏谈起,她不以为意,道,这是这里的风俗。然后,小敏告诉我,在法国南部还有一个专门裸露的天体村呢。见我露出了神往的目光,小敏对我说,你可以和罗克先生请求,他有会员证,这样我们去就会减少很多麻烦。

  适逢画展快结束了,而且画卖得也很理想,罗克先生同意了我的请求。

  天体村是法国南部靠近地中海的一个小城,也是全欧洲最有名的海滨裸浴场所,并不是像一般人想象的那样,这里是一个自由自在的性解放者的乐园,事实上,这里管制得特别严格。还离天体村很远,路旁便有写有“裸体”的标志牌,每个进路口,都有保安防非典一样地在严密把守,到了村口,办理交费,交费时每人发一个可以拴在腿上或手臂上的蓝色塑料带,算作门票,同时,还发给一个小册子,上面写有在天体村要注意的事项。小敏翻译给我,意思是要学会裸露,让身体敞开面对大自然,除了真诚地面对自己的身体外,对其他人不要搔扰,在天体村不许性交,要管理好宠物等等。因为罗克先生是会员,我们可以把车直接开进去。

  秋天了,天体村人不是太多,但在道边还是可以零星看到裸露的人。一个老兄骑着自行车对着我们车子骑过来,看到他那个东西就在自行车座上晃来晃去,我和小敏一阵大笑。到了海滨浴场,人多起来了,海滩上到处都是帐篷,很多都是一家几口人呆在一起,父母儿女全都脱光了,面对着各自的裸体,神情特别自然。罗克和我先生先下了车,脱光了衣服在搭帐篷,我和小敏赖在车里一时间不好意思下来,但正可以隔着车窗违背天体村的规矩眼睛四处搜寻热点。我在美院也常画人体,但那都是经过教授严格挑选的人体,而在这里,确实是什么人体都能看到,老男人或者胖成一堆肥肉或者瘦如一截枯木,青春小伙子的皮肤闪着诱人的光彩,靓丽的少女曲线如同波斯米亚花环……但大家都是神情自然,或晒着太阳或吃着东西,很少有人东张西望,各人在忙着各人的事儿。

  罗克和我先生已把帐篷搭好,我和小敏在车里已经赖不下去了,只好走下车来。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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