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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弗的石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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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他就没有用锯,他有一把磨得十分锋利的斧子,和那些普通劈烧柴的斧子不一样,父亲叫它玻璃斧子,可能是取它的细偏锋利吧。父亲已经甩下上衣抡圆了斧子砍上了,每听到“嚓”的一声便有一块木屑飞下来。我则在林子里四处探寻,企望能寻找到一些奇迹。当然,这种奇迹对我是不确指的,如遇到一只兔子也好一只鸟也好,或都是一些山中的干果也好。大山中十分空寂,只是听到父亲砍树的“嚓”“嚓”声,这种声音在山中来回返音,好像每个树枝树缝间传的都是这些声音。

  就在这时我感到天空好像更阴沉了,那个声音突然之间响了起来。那是一种特别压抑的声音,好像是闷在胸腔中发出来的。又感到那声音是从地面发出来的,先是从地面浸出,然后顺着脚掌传到大腿传到身上继而是大脑,只感到两个耳膜一阵阵嗡嗡的响。我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什么多余的东西。可那个声音还在继续,声音时高时低,里面似有无穷的悲伤,让人听到想哭。我把眼睛又看向我的父亲,他也停止的砍伐,正拿着上衣在擦身上的汗。我问父亲,是什么?父亲说,没有什么东西,只是一点声音罢了。但我还是在他的脸上发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恐。

  父亲把衣服搭在肩上,说,今天不砍了。然后,我们下山。我走在前边,父亲走在后边。天还是那么阴沉,声音还在继续,好像在沿着山角追着我们。

  大了,问过当地的老人,他说是树吼,只是在某些特殊的天气才有。

败家子
那天,我去山中采蘑菇。一夏天的雨水滋润得各种菌丝都成熟了,秋风一吹,各式的蘑菇全从枯树上或树叶下边钻出来了。这些蘑菇中有榛蘑、圆蘑、松茸蘑、桦树蘑、金顶蘑……哪一样蘑菇,回去用水一炒,再加上些鸡肉或猪肉同烧,都是下酒最好的佳肴。我这人馋。这是老婆给我最确切的评价。要不别人都在这个季节去山上打松树塔或采榛子卖钱,而我却挎着个大筐去采蘑菇,不是馋还能是什么。

  采蘑菇我知道几个窝子,那里有枯死的生长了上百年的大椴树,上面挂满了绿色的苔藓,每年秋天,上面都生满了一大朵一大朵灰黑色的圆蘑,一棵树上长的蘑菇,就足够我往回挎了。就这样我来到了那片山地,我知道走过那片红松林子就是我的蘑菇窝子了。几年来,那条山路让我踩熟了,就是闭上眼睛我也能把我的蘑菇摸回来。我的脚步这时便踏到了那片红松林子,山路上却有大大小小的松树头挡着我的道路。树头,是从树顶用小锯锯下来的。我一看就明白这是那些打松塔的人为了图方便,爬到树顶,又担心太往树尖够松塔树尖折断,这才想出如此下流的方法,把树尖用锯锯下来,这样松塔便随着树尖落了下来。此种采塔方法确实安全,可是红松并非其它的树种,只要树尖一断,它就再不往上生长了,以后也就再难以结松塔了。真是败家子。这些人公家一定要管管,我的心里充满了愤怒。

  又是一天,我去山中捡烧柴。北方的大冬天太长,这一个冬天得柴禾烧了。

  山中落雪了,洁白的雪面正好能让爬犁平滑的滑过。冬天上山虽然冷些,但没有蚊虫小咬,人只要一活动,也就不冷了。离家近的地方的烧柴全让人家捡光了。我记起了秋天采蘑菇时走过的那片红松林,那里还有被那些败家子伐下的那些树头,捡回去也可以烧火。就这样我呼吸着清甜的空气走到了那片红松林。走到了红松林我的心便凉了。过去有松鼠和松鸦喧闹的红松林现在却变得毫无影踪,半片山只留下些树桩子,别说树头,连树枝树叶都看不见了。妈的,真是败家子。这些人他妈的谁管呢。我的心里充满悲哀。

  后来还有很多很多天,我再也不去那片山地了。不是不想再去看看,只是不敢再在那里睁开眼睛。 。 想看书来

刺心的刺老芽
刺心的刺老芽

  和几个南方朋友去了南方的一家东北饺子馆。席间,老板向我们推荐菜,上了一盘东北的山野菜——刺老芽。老板说,这是东北最著名的山野菜,绝对无污染的绿色食品,抗癌,含A、B、C、D、E、F那个多呀……我说,得啦,兄弟,就别在我这卖弄了,你就没看出我是从那疙瘩走出来的嘛。

  席间,一位环保意识特强的小姐边吃刺老芽边啧啧不停地赞叹,好吃。并让我讲讲这刺老芽。

  我说,你知道吗,你每吃一口这刺老芽其实你是在吃一棵小灌木。小姐停下筷子,一双好看的眼睛望着我。我说,这刺老芽在东北还有一个土名,叫老虎撩子。为何这样叫它,是形容它只有一个光杆,也就是无论它长得大小,都是只生光秃秃的一个枝干,绝无其它的旁枝或侧枝,上面生满了尖刺,人们那样叫它,可能是取其形似吧。正因为它生长这样的枝干,因此它发芽时也是独一个,也就是说一棵刺老芽灌木只长一个芽,也就是树头,如果把这个树头采下来,那这棵刺老芽灌木也就死掉了。小姐露出不相信的神情。我说,而且,这刺老鸦还是雌雄异株,也就是在一片刺老芽灌木丛中,有的是雌性,有的是雄性,我们现在吃的这些便是雌性刺老芽,雄性不能吃,从它一发芽时便全身长满了尖刺。如果没人破坏它们,它们会开花、授粉、结仔,然后落到地上再长出新的刺老芽。小姐的眼睛眨了眨,道,这么说,我们真的是一口就吃了一棵灌木。那么,这一个餐厅的人每天要消耗多少灌木呀?我说,没有几个山头的刺老芽是不够吃的。小姐说,那要好好的保护啊。我说,怎么保护?山村穷,刺老芽现在涨到每市斤斤六、七块钱,山民们为了多采些刺老芽,还没到刺老芽发芽时便把刺老芽一棵棵砍下来运到家中,然后插在水缸中发芽……

  小姐道,听你这样一讲我真的不想吃了,刺心。

连哥的兴奋
我和老连去割草。我和老连去割草是前一天约好了的,早晨他让我去叫他,我们一起去割一种叫小叶樟的草,秋天到了,冬天马上就来,我们都养了猪,冬天猪要有干草垫圈。

  老连是我的邻居,电工,平时说话有些大。山村人给了他一个不雅的外号——连大牛B,另外,还有人跟据他的职业送给他一个外号——连电。这是山村人的幽默。但老连并不计较这些,每天依旧乐哈哈地活着,顺着谁的话头他都能插上话,实在没有人说话,他听中央电视台的播音员播送什么新疆起了大风暴,也会随上,道,新疆我去过,一路都是大风沙,火车从北京一开,列车员便关窗户关门,有二十多天哪,车门从来都不敢打开……这就是老连,一个乐观达命的人。我去叫老连的时候,老连正陪着老婆孩子吃饭。饭是玉米面饼子,菜却有些稀奇,他老婆夹着一段筷子长的鱼刺反复啜吸着,他儿子正在对他老婆大发抱怨,剩点鱼骨全让你啃了。老连一笑,对我说,昨晚上在河中抓了一条鱼。我心里暗想,能在河中抓到一条鱼可真是不简单,要知道,我在这河边生活了四五年,还从没见过谁在河中捕过一条鱼。

  老连带上镰刀绳子,和我一起往山上走去。我们走过家门涓涓流动的小河时,老连想到了昨晚抓的鱼,道,现在这河里鱼真是太少了,昨晚上我在河中用电筒照了十几里,才抓到半斤多沉的一条鱼,要是过去,我一晚上抓的鱼,都得用扁担去挑。秋天的风瑟瑟,吹得河水满脸起皱,像一个老人在回忆曾经有过的从前。过了河走上山湾,一路无话,老连似乎感到很压抑,便又回想到了昨晚上抓的鱼,道,你说昨晚,我要去抓鱼,我那娘们儿就不让,说这河里怎还会有鱼,我说有鱼谁还不会抓,没鱼能抓出鱼来那才是本事呢,我硬是去了,你说怎么样,我抓到了一条大鱼。老连用手一比划长度,我一看有半米多长。秋风在山坡上哗啦啦地滚着,似乎在笑。走过了河边绕过了山湾,我们来到了山岗。坐下喘口气,挖个土坑抽支烟,老连又想到了那条鱼,道,昨晚我下河了,我就不信咱这河里鱼真的是绝种了,你猜怎么样?我还真是抓到了一条大细鳞鱼,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看过那么大的鱼。老连用手一比划,我一看,好家伙,有一米多长。秋风走过山岗,丝丝入怀,让人十分爽快。割完草,打好捆,我和老连一个人背着一个大草包,呼哧呼哧地往家挪动,下了山岗走过山湾又来到河边,看到了水,老连又想到了鱼,道,昨晚……呼哧呼哧……在这条河里……呼哧呼哧……我抓了一条大鱼……呼哧呼哧……你说有多大……呼哧呼哧……我一个人都没有拿动……呼哧呼哧……后来回家叫了我老婆……呼哧呼哧……两个人才抬回家去……呼哧呼哧……我说,那我……呼哧呼哧……上你家吃鱼吧……呼哧呼哧……老连道,那……呼哧呼哧……可……呼哧……不行……呼哧……我要给领导同志送礼呢……呼哧呼哧呼哧……

头狼
一、

  那时的大荒是一片大荒片。草多兔子多狼也多。狼是西帕利亚体系的狼种,个小嘴尖,性情凶残,而且团队协作精神十分强烈。那一年,当一团士兵驻扎进这片荒野时,有一个连遭遇到了狼群的袭击,连队被狼群围攻了一夜,战士们动用了全部武器,打死的狼在地面上能铺半米厚,杀狼杀得战士们个个呕吐不止,但狼还是没有停止进攻,后来,是整个团全压过来,这才驱散了狼群。但部队也损失惨重,从农村调过来准备开荒种地的牛马让狼大部分祸害光了。因此上人们认识到,要想在这片荒野上立下脚来,除了正视这片冻土外,还要正视在这片冻土上来无踪去无影的狼群。于是,部队抽调了一部分人力,又在山地上招聘了一些专职猎人,组织了一支专业狩猎队。

  队长叫金圣哲,鲜族人。他是为避战乱从朝鲜清津江来中国的一个小伙子。为了生存,几年来他以大荒为家,打鱼狩猎,枪法准,地形熟。队长金圣哲带领狩猎队那些年在雪野里追踪狼迹,下套挖阱,每一年,为国家交上的狼皮都要用大车小车拉,可谓功勋卓著。在狩猎队的打击下,狼渐渐少了,大狼群发生内讧,调整了战略,分成了几支小的狼群,这样更有利于和人周旋。那一天,金圣哲独自一人又来到了山上,这时,他用望远镜看到在一片山岗上有两支狼群对峙着,然后,各自队伍中的头狼从队伍中走出来,在众狼的注视下开始打斗。两只头狼打得十分凶悍,在雪地上搅起一阵阵旋风,随着它们尖利牙齿的撕咬,一滴嘀的鲜血淌出来,洒在雪地上,如一朵朵殷红的花朵。金圣哲可以说和狼见面的次数不胜数,但还没有见过狼的首领在干架。那种威猛,那种狂野,那种拼死一搏的精神,使金圣哲看得牙齿打颤,而且心里十分佩服。后来,一支头狼体力渐渐不支,扑地不起,另一支得胜的头狼抬起头向着天空发出了胜利者的欢鸣,然后两支狼群合二为一,在它的带领下迅速离开了那片山岗。金圣哲走过去,只见那只头狼奄奄一息地躺在血污的雪地上,金圣哲举起枪对准了它的脑袋,这时,他看到那只头狼的眼神心里一动,那是一种不驯服的眼神,也是一种勇者的眼神,面对着它黑洞洞的枪口并没有畏惧,而是一幅坦然受死的神态。金圣哲不由得生出了英雄相惜的劲头,他的手没有扣动板机,而是把伤痕累累的头狼背回了他的狩猎队。

  回到了狩猎队,金圣哲为它擦伤、缝合伤口,然后把它关在一个笼子里,喂它肉食。几天后,这只头狼又恢复了健康。想一想,金圣哲打开了笼门,头狼便一溜风似地消失在了雪地上。一个猎狼人把狼放走了,这确实是个问题。金圣哲被开除了狩猎队。

  金圣哲蔫蔫的退出了狩猎队,又回到了他自己独居的小木屋中。

  然而,就在金圣哲回到小木屋的当晚,那只头狼也回来了。它的一声凄历的长嚎,把金圣哲引出屋中。看到金圣哲,头狼跑过来,像狗一样用头蹭它的裤角,表示亲昵。金圣哲也是寂寞,对狼说,莫非是你也没有地方可去,那就和我一起活吧。狼似乎听懂了他说的话,和他走进了小木屋。

  二、

  那时,大荒上的人都看过,一只带有脖套,脖套上拴有串铃的狼,常常在人们的面前经过。不知道的人说是狗,是一条狼狗,知道的人说它是一只狼,是一只西帕利亚种系的头狼。两种争论时有磨擦。当它在村庄中经过的时候,大伙都认定它是一条狗;当它在旷野出现时,大家又认定它是一条狼。几次,当山中的猎人对它举起枪来瞄准,可在微风中听到它脖子上的串铃响起时,又放下了枪。它很得意的活着。

  然而,使人对头狼刮目相看的时候,那是几年后,大荒上又新来了一批开发者——知青。那时的物质匮乏,知青们常有偷鸡摸狗的行为。一天,几个小伙子想到了头狼。晚上,他们弄了一盘猎人用的踩盘夹子,放在了离金圣哲家不远的地方。然后,他们躲在一边窥视着。头狼从山中回来,毫无警惕的一脚踩到了夹子,它的脚被夹住了。几个毛头小伙子拿着棍棒,一心想置头狼于死地,头狼凄厉地叫着,最后,见自己实在躲不过棍棒时,它一口咬断了自己的脚,摆脱了夹子这才得以逃脱。金圣哲为头狼包扎好伤口,提着猎枪去找那几个知青,几个知青抱头鼠窜,这才躲过枪口。但金圣哲并没有饶过他们,让他们买了几斤肉亲自去喂狼,算是向狼赔礼道谦。头狼并没有吃他们送去的肉,但在金圣哲的劝说下,头狼对他们敌意的眼神才稍稍转为温和。

  知青们在村子中打不到什么食了,又把眼光放在山野。一天雪后,三个小伙子去山中捉兔子。一只小兔子让他们东赶西追,搞到天已向晚还是没有捉到。就在此时,雪野里传出一声凄厉的长嚎,几个人不禁全身一颤,接着,他们看见在地平线上窜出一群黑色的影子,转眼间黑色的影子便向它们包围了过来。有没有经验的人都知道这是一群狼。狼很有秩序的成半圆形队形一步步向它们逼近。它们坚利的牙齿在雪野中闪着寒光,它们的眼睛射出一缕缕凶残的光焰,杀气腾腾,知青们意识到,在它们眼中,他们只是它们晚上的一顿晚餐。知青们喊、叫,找到棍子做武器,恐吓狼群,但狼群并没有把他们放在眼中,它们的包围圈越缩越小,半圆形变成了圆形,腥臊的气息缕缕在风中送过来。三个知青自知难抵,但生的希望还是让他们背靠背站着,握着棍子准备随时和狼搏斗。狼群的包围圈越来越小,在极限范围内狼群停住了,眼睛在寻找着他们的破绽,准备随时一跃便咬住他们的喉咙。然而就在这时,远远的雪地上闪现一股雪烟,一串铃铛声响起,头狼风一样地跑了过来。看到头狼几个知青更如至命一击,他们的伤害过的冤家也来了,看来,他们更是难逃此劫。听到铃铛声,狼群出现了一阵悸动,然而,就在几个知青还没反应过来时,只见头狼一跃窜入狼群,便和野狼们撕咬了起来,狼群的队伍乱了,它们一起向头狼进攻,但头狼显得特别英勇善战,它窜越奔突,把一只只野狼咬伤,野狼们在它凌厉的进攻下开始退避,最终,整个狼群在一只头狼的进攻下全体奔逃,一会儿功夫,狼群在头狼的追赶下全消失在地平线上……

  知青们像经历了一场梦,然而,这场梦却是那样触目惊心,让人一生难以记忆记。自此,知青们和头狼交上了朋友,而且,村子里的人看待头狼的眼光充满了敬意,他们再也不把它当成一只狼或是一只狗,而是把它当成了保护神。

  三、

  大荒告急,一群女知青被水围困在了大雁岛上。

  大雁岛是大荒中水湿地中的一座小岛,夏天四周被水泽包围,人难近前,只有冬天冰冻大地,才有人能走到岛上。“铁姑娘团”在雪花飘舞的季节把红旗插向了大雁岛,开始向着冻土开战。“铁姑娘团”在岛上奋战了一个冬天,然而就在她们要撤出岛时,天气提前变暖,雪化冰融,水泽难以通过。断粮缺药,“铁姑娘团”团长在电话中哭着向厂部求救。

  怎么办?去大雁岛的路是一条死路,人去不了,船也进不去。

  就在厂部领导抓耳挠腮时,金圣哲带着头狼来了。金圣哲说,现在,只有头狼能找到去那里的路。厂部的领导眼睛一亮,希望便寄托在了这个平时不起眼的总在人的面前出没的头狼身上。

  金圣哲和一队救援的知青,扛着粮食药品在头狼的带领下向着大雁岛进发。

  冰雪融化了的水湿地,处处全是乱草淖泽,如果没有经验的人看来,还以为那是一片布满野草的平原,但在这里面却处处都是陷阱,你如果一脚没有走对,乱草便会立时沉下去,在你挣扎时,淤泥一会儿便会把你吞没。知青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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