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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比特没有箭-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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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我有印象,那时候我正跟美国男朋友分手,虽然大家都是玩玩,毕竟是我的初恋,多少还是有点生气。一时没克制住,就把会的脏话全骂出来了。

    他低着脑袋闷声说:“当时我看着你的腿,就想……就想……”

    “还想摸?”我大大方方把腿伸出来。

    他吓得一个劲儿摆手,脸红到耳根。我憋着笑,意兴阑珊收回腿,不摸算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从认识到熟识再到了解,我和刘茂都是在酒桌上完成的。每次我请他去酒吧,先前都是听我诉苦,喝高了就听他吐真言。听他说,他有女朋友,在咱学校另一个校区,学计算机的。他们俩在火车上认识,那女的对他有意思,后来知道是一个学校的,立即狂追不舍。刘茂这个人,就我的认知,忒老实,忒没主见,想都不用想就能猜中,人一表白,他不敢拒绝,就凑合在一起了。

    他大着舌头,吐字也不清:“我和她就牵过手,还是她主动的。嘿嘿嘿,她总骂我不上心。我,我吧,我不是不愿意上心,我是不……”啪得倒下趴吧台上,嘴里轻轻咕哝一声,我喜欢你。

    看着他抓我的手,心脏突然有一刹那悸动,那种感觉很微弱,快到一闪即逝。轻轻叹了叹,我抽出手,架着他出了酒吧。当晚我和他开了一间房,但是什么也没做。

    冬天的流言顺着西北风就传到了南校区,传进刘茂对象的耳朵里。听说那姑娘脾气烈得很,跟刘茂大吵了一架。但终归还是喜欢刘茂的,好言相劝,让他离我远一点,期盼还能把刘茂领回正道。

    刘茂依旧犹豫不决,一面哄着她,一面还来招惹我。我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尤其感情的事,强扭不得,还得让刘茂自己想清楚。所以刘茂要喝酒,我就陪他喝;他赖在教室里不走,非看我画图稿,我也懒得赶他。

    虽然在许多事上我一向大大咧咧顺其自然,但细节方面我不是注意不到。我看的出来,刘茂人在我身边,神情却是恍惚,常常心不在焉。

    可我即使见到了,仍然是放任态度。当时我以为自己并不在乎刘茂,直到后来有个人跟我语重心长说了一番肺腑之言,我才明白,我其实是,舍不得。

    我真正发现自己有点喜欢上刘茂,是跟他发生关系以后。

    有一天我拍摄,中途刘茂乐颠颠就来了,他的心思很单纯,伤心高兴都摆在脸上。我看他这样,隐约能察觉出蛛丝马迹。结束后我漫不经心提了一句,果然他道,他跟他对象讲清楚了,分手了。

    他选择了我。

    我听了心里隐隐有一点骄傲。晚上领着他去了朋友的出租房,朋友出国,暂时不回来。他先洗的澡,等我完事了,他从沙发上起身忽然抱住了我。我主动去吻他的唇,微微吐舌试图打开他的嘴巴。很明显他没有经验,抢回主动权把我啃的生疼。

    之前跟前男友有过,刘茂进来的时候就比较顺利。两人的尺寸不一样,却都很猛。最后我们俩都累得气喘吁吁,刘茂毛茸茸的脑袋趴在我胸前,那一刻,顿悟了什么叫岁月静好。

    山雨欲来风满楼,我和刘茂约好了周末去哈尔滨看冰雕。周五上午,刘茂接到一个电话。那姑娘打来的,说她出车祸了,现在孤零零一个人在医院,很想刘茂。

    刘茂看了我一眼,我笑笑,买卖不成仁义在,何况还是前女友,必须去。

    刘茂找了他另一老乡代课,我见过一面,建筑的聂光冶。

    我想那姑娘估计没想到我会跟着刘茂去,谎言被揭穿,尴尬地只能破釜沉舟。“我是被自行车撞了怎么了!我骗你还不是因为我喜欢你!刘茂你好好想想,就算你不想要我,你跟他在一起,你爸妈能同意吗?”

    我们这些人,死穴就是父母。一旦爸妈不同意,多半都是无疾而终。

    刘茂愣了愣,迟疑地看了看我。我垂下眼,低声说:“你总该下一次决心。”

    那姑娘果然烈性子,一不做二不休,拔了吊针就要跳楼。楼不高,就二层,再说她的意思很明显。如果刘茂没冲过去抱住她,她肯定也不会跳。

    看着他们紧紧相拥,一瞬间我成了多余的人。我不喜欢哭哭啼啼,更觉得纠缠不清不是我的风格。所以从那天以后,我再没见过刘茂,他毕业我也没去送他。

    至于为什么要搬到聂光冶的寝室,我也想不通,可能是想换个楼层,看看远处的风景。

    对了,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绝不是有意撞见聂光冶和张执的,谁让他俩偷偷摸摸躲在拐角,也不去隐蔽一点的地方。张执对我有意见,应该就是因为这个。不过我瞧着,聂光冶不怎么理睬他,邱亚暔却是乐此不疲地拿热脸去贴冷屁股。

    五月,聂光冶要走了,四个人皮笑肉不笑吃了一顿散伙饭。另两个先回去的,我和聂光冶喝到最后。

    我俩互相搀扶着去宾馆开了房。一关门,他像一头困兽拼命撕扯我的衣服,我紧紧搂着他,吮‘吸他的唇舌。他的吻渐渐往下滑,我终于忍不住发出一个音。

    两人不约而同一震,他颓废地放开我,仰面躺着,许久,他沉声道,太傻了。

    我鼻子一酸,红了眼眶。

    暑假我去了南方,参加一年一度的沙雕展。一个四五岁大的孩子经过,拽了拽我手,怯生生问,哥哥,为什么丘比特没有拿弓箭?

    因为啊,丘比特失去了爱情。

    

    第4章 【二选一】

    

    多年后张执问我,还能不能记得第一次见他的心境,我笑了,把他搂在怀里,轻声道,怎么会忘,怎么能忘?

    刚上高一的张执是个骄傲的小孔雀,凭借九门总分第一倍受关注。彼时还未分文理科,他是二班的班长,我是一班的物理课代表,基本没什么交集。但只要在办公室里遇见,我就会抓住机会跟他说句话,或者问个问题。而他总是淡淡的态度,吝啬每一个字。

    第二学期分科,我们一班被安排为理科第一个班,十一班则是文科第一个班。张执仍然总分第一,当仁不让进了我们班。由于原来的班长留了下来,班主任老杨只是把空缺的课代表选了一下,其他都没动。

    轮到安排座位,考虑到我的身高,角落里的那个位置似乎无形中打上了“邱亚暔专属”的标签。张执原本在二班就是坐最后一排,于是老杨征求意见时,他淡淡说了句:“就坐物理课代表旁边吧。”

    一学期四五个月的时间,抬头不见低头见,张执竟然连我的名字都不记得。我很愤怒!不过没多久我发现,他能叫的上名字的只有班主任,我又心宽了。

    过了一段插科打诨的日子,连续三次月考我都在倒数一二名浮动。俗话说,事不过三。老杨把我叫去办公室语重心长聊了十分钟,没别的意思,就是威胁我,如果我真的那么喜欢在底层生活,他就要把我流放到后面的班级,让优秀的进来。

    老杨的一番话提醒了我,身为课代表,一旦遭流放,丢了脸不要紧,最重要的是我不能时刻看见张执了!

    如此一想我的斗志被激发了出来,回到座位上,我向张执借了除物理以外的全部笔记,没日没夜的抄。他在哪里标了重点符号,我就在哪标。他用篆体在页脚写了六个字,我也依样画葫芦。抄到最后我更来劲儿,页脚六个字我瞧着挺好看,就把页眉也填满了。大功告成了,我问张执那是什么意思,他淡淡道:“邱亚暔你猪啊。”

    我怒指:“为什么骂我?”

    他低下头把笔记装进书包:“邱亚暔你猪啊,就是那六个字。”

    “……”

    高中三年一晃就到了冲刺阶段,每天看着值日生更改后黑板上的日期,我就愈发的惆怅。张执为了目标,把中饭晚饭全挪到了学校。家里人担心他吃不好,干脆就让他那个高一的妹妹带上盒饭跟他一起吃。我从食堂回来,总能看见一个眼睛大大的萌妹子,坐在我的位置上看漫画。

    “张妹妹,什么时候也给我带一份饭呗。我这吃不好,就容易学不会,学不会必然耽误你哥学习啊。”

    张执笑骂:“别听他扯淡。”

    张执的妹妹从漫画里抬起头,看了看张执,又看了看我,脸兀的红了。

    初初我以为她是喜欢我,没想到小丫头片子竟然是什么“腐女”,没事看一些乱七八糟的男男漫画。我跟她开玩笑的时候,她正看到主角同‘居的日子,听我说那些话,就把我和她哥想歪了。以至于后来向家人坦白,张妹妹坚定旗帜站在我们这一边。

    六月七号和八号,全国人民的大日子,磨了近一千天的枪,终于到了上战场的时候。

    我的感觉还不错,甚至是超常发挥。张执状态不佳,仅仅比我高了两分。好在分还是高的,他如愿以偿进了目标的大学,我如愿以偿考上了他的专业。

    暑假跟爹妈去旅游,眺望阳光下庄严肃穆的喜马拉雅,我就无比思念张执的小脸。打了个长途加漫游,听到对面那个冷静又慵懒的声音,我的心一下子就平静了。沉默了几秒钟,我开玩笑问他:“天气预报在哪看呀,我找不着了。”

    那边静了一会儿,张执打了个哈欠,说:“发你微信上了,一周的天气。对了,你在哪啊?”

    “西藏。”我高兴地报上名字,然后就听见了占线的声音。

    张执问我有没有后悔过?最后悔的是什么?我想了想,最后悔的,就是对自己太自信。

    我一直认为我在张执的心里是特别的,我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越过我,看到另一个人。

    即便聂光冶始终摆着一张臭脸,张执的眼睛却时不时就往他身上瞟。我再神经大条,对此仍然有所察觉。我不清楚张执对他已经发展到什么程度,直到那天张执喝醉了酒,悲伤的说,邱亚暔,你肯定不知道我喜欢聂光冶。

    我们都是一样的人,如果不借着酒劲儿,可能会带着秘密进黄土。

    大一第二学期在冷战中度过,尽管张执和聂光冶没再说过一句话,我却更心慌。这说明张执对他还是念念不忘,而且那种念念不忘已经到了需要强制的地步。

    五月吃散伙饭,才到一半张执就推辞说他醉了,要回宿舍了。他的酒量我太了解,他不是醉了,他是累了。

    我没有开灯,把心底的话痛痛快快说了出来,张执没有回应我。黑暗里,我着魔似的颤抖着贴上他的嘴巴,他僵硬了一下,没有推开。在桌子上做了一次,他皱着眉去卫生间洗了澡。

    七月份考试,才六月初班里女生四处找人补习物理,大班长楚爱一通电话找上了我。也不知道她从哪打探来的消息,我在物理课上一向低调。即使千百个不乐意,我还是去了。张执那次之后极少跟我说话,为了避免尴尬,白天我几乎在外面呆着。

    补了一个星期,学校突然举办一个科技大赛,说是前三可以参加全国性的。我觉得这是个摆脱楚爱的好机会,于是义不容辞报了名。

    从此我的时间更少了,除了睡觉,我都在实验室里和成员们奋斗。皇天不负苦心人,我们组拿了冠军,过三天就要参加全国大赛。

    许久没跟张执独处,我竟有些坐立不安。

    “楚爱说,这几天都是你给她补习物理,谢了。”面对他我越来越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有时候确实无话可说,但更多的是深深的无奈。

    张执面不改色玩着游戏――聂光冶毕业之后他就开始玩了,我常常觉得,他打游戏的时候,眼睛里看的不是屏幕,而是聂光冶。他淡淡道:“又不是帮你,你谢个什么劲儿。”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手机突然嗡嗡震动不停,我厌恶地看了一眼,果然是楚爱。大概犹豫了六七秒钟,我才接通:“大班长。”

    电话里的楚爱笑得比我比赛前更甜:“嗯啊,大才子,可算有时间了,出来吃个饭吧,我请客。”

    跟她吃饭,我宁愿做两道题缓解缓解。心里嫌弃过了,嘴上还得说得她乐呵呵的:“哪能啊,跟女生吃饭还能让女生掏钱?当我死的啊。必须我请客!不过,明天吧,我都叫了外卖了。”

    楚爱在那头不依不饶:“外卖能退,不行你就给室友吃得了。今天,你必须出来!吃完了,你继续给我补课,嗯?”

    “……”说同意的话,我实在下不去口。

    楚爱干脆来阴的:“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图书馆门口不见不散。”话音一落就挂了电话,根本不给我反驳的机会。

    我放下手机,慢吞吞收拾好书包,看了一眼张执。他低着头,专心致志盯着平板上的小人。我暗暗叹了叹,手指无意识反复把手机按的明明灭灭,攒了一肚子的话,看到张执就说得不利索了。“那个……楚爱……要我出去吃饭……你不是也帮忙了嘛……就……一起呗。”

    张执不发一语,却直接关了游戏,顺手把平板扔到床上。

    “那……我去了……你……”我觉得自己特自讨没趣。

    张执突然烦躁地吼了一声:“够了!”

    我背着包呆呆地望向他。

    他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冷冷道:“邱亚暔,二选一,我,还是她?”

    我真的没听明白,于是在脑子里仔细剖析,有一刹那我想的是“他是不是也喜欢我”,但闪过之后又被我否定。

    “你说的,什么意思?”

    他面无表情地靠近我,忽然揪住我的领子,我就看见他的眼睛越来越大,接着一阵柔软的触感覆在我的嘴唇上。这种感觉仅仅持续了一秒钟,他放开我,低垂着眼,红润的双唇一张一合:“就是这个意思。”

    我看得愣住,轻轻呢喃:“我还是不太懂。”下一瞬,捧着他的脸,我对着那块地方毫不迟疑地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张执和催伊思都是傲娇受啊

    

    第5章 【多余的解释】

    

    认识我爸十九年,他唯一干的一件让我满意的事,就是强制让我填报了这所大学。我不抱希望还能再见到那个人,但玉皇大帝就那么出其不意把他放到我面前了。

    九月中旬新生报道,为了方便安排工作,我才知道大二大三的都是八月末就开学。

    校车慢悠悠开进校门,一下车,放眼望过去乌泱泱一片人脑袋。我拉着两个行李箱,先帮蓝蓝找了她的外语学院。外院的一个自称代班的学姐,拿出一张表让蓝蓝填,同时哔哔吧吧演讲似的说了一堆。

    表填完了,女代班身后的眼镜男顺势上前,对蓝蓝笑嘻嘻说道:“小学妹,行李箱呢?”

    蓝蓝看了看我:“白秦,给我吧。你去找你们院。”

    眼镜男两眼亮了一亮:“别别别,我来吧。”倒真是客气,我没拉紧,他一拽就提走了,“学妹,跟我去看看你的寝室。”

    两人渐行渐远,我望了一眼头顶的太阳,戴正帽子四处找设计学院。

    我的代班是大三学长,听他说,咱们院是今年开始改革的,所以算起来,他已经带了两届。他还说,设计院的男生本就太少,大部分还去建筑了。系主任想改改风貌,如今抓服装抓得严。不过确实出了几个能人异士,他的代班就是其中一个。

    他的代班,崔伊思,混血,再过一年就毕业了。现在有空兼职平面模特,参加过国内的大赛,进了前三,也有传闻说他已经签了风云校友的工作室。总而言之,挺传奇的。

    聊天的工夫就到了男寝大楼,我来之前做了调查,X大不按专业年级,男女都是混寝。我问代班:“这样不是不便于管理吗?”

    代班说:“嗨,这是从开办学校以来传下来的不成文规矩,都成X大特色了。你呆久了就习惯了。”

    我心说,小爷生命力旺盛,到哪都能茁壮成长。

    “到了。”

    我抬头一看,517。

    寝室里只有两个人,市场营销大二的。一个跟我差不多高,壮得很,叫邱亚暔。另一个矮一点,第一眼很斯文,叫张执。后来我才知道他俩是一对,不是我反应迟钝,主要因为他们表现的太正常了。没有过分亲密的言语动作,一切都那么自然,更像老夫老妻。

    代班探脑袋往里瞟了瞟,自言自语道:“人呢?还真出去了?”

    “看什么呢?找削啊!”一个含着笑意的声音响起。

    我的心忽地漏了一拍,转头一看,说话人正斜靠在门框上,笑吟吟地望着代班。

    代班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崔哥,你回来了?”

    崔伊思闲庭漫步似的走进来,略过我,慢悠悠坐到椅子上:“好一段时间没见你,今儿怎么有空光临寒舍?”

    代班才想起我,说:“这是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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