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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编年史-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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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真的成了趋炎附势而逐蝇头小利之徒了吗?
自己附和着自己和他们的贪念所做的这一切,难道不是在犯罪吗?
一下子,我变得不安起来……
我这里的子夜,却正是小丽她们的居所的正午,隔着一定的距离,差别,就是这么的大。
我打电话过去,是丁总接的电话。
她有一点惊讶,似乎,我永远不会主动和她聊一些事情。她总是以为我打电话过去,总是会找小玲聊天。她没有想到,这一次找的是她自己。
我却向她请教,为什么,基督教认为人是有罪的?我以前也看过一点圣经的书,但一直没有搞清楚。
丁总在电话的另一边,似乎浅浅地笑了一笑,然后说:“圣经创纪中说,神在创造宇宙万物之后,在第六日,‘神就照着自己的形象造人,乃是照着男造女’。这时候,神与人的关系是完美的,人也是完美的,因为‘神看着一切所造的都甚好’。但是,我们人类的祖先亚当和夏娃违背神的旨意和爱,受撒旦引诱而偷吃分别善恶树上的禁果,犯了罪,而被逐出伊甸园。人与上帝的关系遭到破碎,这就是原罪的来源。”
“那么,分别善恶,竟然是罪?人吃了区分善恶的果子,难道不应该?”我奇怪地问。
丁总在电话里久久没有说话,过了很久才说:“也许神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吧……”
我再问:“既然人是神创造的,那么,神也应该为他创造的东西犯了罪而负责任呀。比如说人做了个机器人,要是这个机器人竟然杀人,那么,首先应该负责任的是这个机器的制造者呀!!!按这个道理推本溯源,那么,首先有罪的应该是神,而不是人呀。”
“这个,倒是有一种说法的:亚当和夏娃无视神的警告而偷吃禁果一事本身,表明神给人自由意志是完全的。然而,在神人关系尚未破裂前,亚当和夏娃就借着自由意志离弃神的道路,神人关系破裂后,人的自由意志里就充满着犯罪的种种欲望。不义、邪恶、食婪,恶毒,满心嫉妒,凶恶,争竞,诡诈,毒恨,谗毁,背后说人,憎恨神,侮慢人,狂傲,自夸,捏造恶事,违背父母,无知,背约,无情,不怜悯人,奸淫、污秽、拜偶像,邪术,结党,纷争,异端,醉酒,荒宴,等等。诗篇里断言:“世上没有一个人行喜,因为他们偏离神的道’。这就是说,因为亏欠了神的荣耀,自由使人变成罪的奴隶。”丁总又沉吟了一下,才强调了一句说,“是的,自由,使人变成了罪的奴隶。”
“自由?是自由,使人变成了罪的奴隶。”我非常的惊讶。
“如若是神并不给人以完全的自由意志,那么,人就会完全依照神的意愿生存着。但神,给人的自由意志是完全的——人可以选择一条正确的道路,也可以选择犯罪——背弃神的荣耀,那么,自由就让人成了罪的奴隶……”丁总接着又讲了一大套什么“因为人的罪是如此深,自我根本无法救赎。所以上帝凭着对人的大爱,把独生子耶稣遣送到世上来,教导世人认罪、忤悔……”
她后面说的这些我并不是太关心。真正让我震惊的是,我以前一直以为禁果,就是人与人之间流传的那句话的含义,说白了就是做爱,因为亚当与夏娃吃了果子,知道人世间还有做爱这等美事……于是犯罪了。
谁知道这禁果,竟然是一枚明辨善恶的果实。
我哪里又能够想象出来,是自由让人成了罪的奴隶。
我不敢去狂妄的想,《圣经》里的道理狗屁不通——毕竟,它流传了几千年的时间。如果这个基本的理论,就算曾经也有着道理上的致命缺陷的话,那么经过这几千年,这些缺陷肯定也修补起来了。
但它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它为什么与我原来的灵魂里想象的完全不同呢?
神的道理,难道是反对自由的意志?
难道,分辨是与非,善与恶,竟然是不必要的?明辨是非,竟然是一枚禁果?
丁总最后,问我为什么想要知道这些东西?
我告诉她:“……我觉得,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做的事情,也许是合情,也是合理的,但是,却总是让自己不安。因为,我觉得,自己有时候做的,从根本上讲,是在违法犯罪呀……这让我非常的不安……”
“这个呀……”丁总在电话另外的那端安慰我说,“这个你倒是不用太担心。圣徒保罗说得深刻:“有血气的,没有一个因行律法能在神面前称义,律法本身就是叫人知罪!’意思是说,你如果是个活人,那么,就算你遵守这俗世的所有的律法,在神的面前,你仍然不能称义!所以,要受神的引领……跟着你的灵魂走,知道吗?而不是在一些东西面前,畏惧不前!……”
……
放下电话之后,我不知道自己这个电话是打对了,还是打错了。
打过这次电话,让我的精神上,得到了很多的解脱,但也增加了新的更多的迷惘。
特别是,原来,明辨是非,原来,一直都是禁果!
难道,我应该活得糊糊涂涂的,才算是……
难道,自己一心维护的不愿逾越的律法,并不是神所心喜的?
难道,自由的意志??真的就是,是自由,让人成为罪的奴隶?难道,我们得把自己的肉体和灵魂,永远地关在一个牢笼里?
不!!!
我不愿意!!!
我怎么会愿意把自己永远地禁锢在一个牢笼里呢?
但是,如果这是犯罪,如果,自由真的是不义、邪恶、食婪,恶毒,满心嫉妒,凶恶,争竞,诡诈,毒恨,谗毁,背后说人,憎恨神,侮慢人,狂傲,自夸,捏造恶事,违背父母,无知,背约,无情,不怜悯人,奸淫、污秽、拜偶像,邪术,结党,纷争,异端,醉酒,荒宴等等罪恶的源泉,那我又应该怎么办?
如果,我现在对这个世界看得迷迷糊糊,那么,有那么一枚明辨是非的“禁果”放在我的面前时,我难道能不选择把它吞下?
禁果……
竟然是禁果……
是呀,如果,高书记认为他自己是神,显然,我已经犯了不可饶恕的罪。
但他,仍然会需要我……
所以,“神”与“人”的关系并没有破裂。
2、绑架一般的说,大家会认为犯罪分子们又丑恶又凶残,而且特别的愚蠢。事实上,在他们没有犯罪(哦,这是指违反俗世的律法,不是指神的原罪)之前,他们也是正常的“勤劳俭朴勇敢善良……”的人,许多时候,犯罪与否,只是一念之间的事情。所以,并没有理由说他们在犯罪的一刹那之间,突然变得很愚蠢……
倒是有相反的事实可以证明,很多时候,他们很“狡猾”。
比如说,有人一直扬言,要买高书记的人头,但是,事实上,哪一个犯罪分子,都不会冒这样的险——谁敢捅这个马蜂窝?去明目张胆的杀一个市委书记呢?
但毕竟有人不甘心。
所以,在我向丁总问了关于原罪的道理之后的第三天早上,高书记一大早上,才五点多钟,他打了个电话给我,让我快到他的住处去。
天还没有亮。
我三步两步跑到了市委楼——我已经搬出来住有二个月了。
高书记家的客厅里亮着灯。
他一脸的烦恶不安,手里拿着个手机。
我没有开口问,只是小心地站着。
高书记又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但没有动静,就把电话放下了。
过了十几秒,他把手机递给我看。里面显示的是一个短消息,上面赫然是几个宇:“你的姘头果然是个尤物,爽死我们兄弟几个了,哈哈哈哈!!!”
我一愕,心忽然一跳,难道是小妃?
我再把短消息看了一遍,然后,掏出自己的手机打了这个短消息的电话号码,但这个号码关机了。
高书记摇了摇头,一脸的倦容,说:“关机了吧……我打了好多次了……这手机号是小妃的,这号码,只有我知道……”
我心忽地一沉。
高书记见我看着他,便说:“我打过她宿舍的电话了,也没有人接……”
我想了想说:“也许她回家去了,我来打她家里的电话吧。”
高书记点了点头。
我拨了电话到小妃家,果然也不在家。
“交给我处理吧……”我说。
高书记沉着脸,并没有说话。
抽了好几支烟之后,他说:“你去把组织部长带到这里来,他昨晚上住在天龙大酒店陪省里的领导了,快去吧……”
我的脸暗暗一红,转身出了门,开车去天龙大酒店,把睡梦里的组织部长带到了高书记的常委楼。
然后,他们商量着,最后,决定,由组织部长以组织谈话的名义,明天一早上,组织部长去财政局去找小妃,如果四处找不到,再由组织部长正式安排人报案,由公安局来按程序处理。
至于公安局专案组组长,建议由公安局长担任,副组长,则由我来做,有什么情况,马上通知高书记。
早上,上班后,果然,找不到小妃的人了。
据说,前一天下午,小妃是正常下班的,因为小妃晚上并不大和同事来往,也不和邻居说话,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她晚上在做什么……
小妃手机号码,高书记悄悄地让我去查了一下,除了高书记本人之外,已经几天时间没有人打进打出了。
专案组开始运作。
公安局长,是个忙人,所以,事实上,专案组由我领导。
刑警支队的精兵强将们,都被抽了过来。
等到晚上七点多,高书记的手机上,再次出现淫邪的赞美小妃的身体性感迷人的话语时,通过那短暂的开机时间,确定小妃的手机,就在麻雀市的南小区。
覆盖面几分钟后,几十个刑警,开始,在南小区的各个路口,排查行人。
南小区的所有民警,开始一家一户的敲开各个住户的门,进到居民的家里,逐户进行排查。
一直到半夜十二点多,终于把所有人家都查了一遍,连没有人住的房间,也由110用开锁工具,把门打开,几个警察,在街道办的人陪同下,进去查了一遍……
但一无所获。
我猜,是那个绑架了小妃的家伙,跑到南小区去发了个消息,然后,而他自己,却马上溜掉了。这点点小聪明,他们应该是有的。
在南小区,我们白忙了一天。
晚上,高书记的手机上,显示了另外一个号码发来的短消息,说,小妃己经让他们操得只剩下半条命了,让高书记等着收尸吧。
绑匪们竟然不提任何的要求,只发只言片语却让高书记要发疯一样的短信。
一查这号码,竟然是新疆的。
尽管如此,也没有放弃这条线索,但第二天一早上,查到的登记身份证显示,这个身份证号是假的……
公安局长既然是组长,他说,那就全城再查一查吧,这些人应该在麻雀市还没有走,我们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他们翻出来!一方面,全城的民警,一家一户的找。另外,问一问,这几天,麻雀市可有什么陌生人?
于是,所有的宾馆都让人查了一遍。
而且,全城所有人家,都让民警给翻了一遍。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搜索结束了,但仍然没有结果。他们人,竟然不在麻雀市!
一时之间,所有的线索都断了。
大家都期望着,发到高书记的手机上的短信有什么新的提示。
但是,短消息却再也没有来。
高书记指着公安局长的鼻子,把他臭骂了一通。当他转脸看我的时候,我赶紧低下头,不看他那张狂怒的脸。
还好,他忍了半天,终于没有骂我,而是让我们快再去找。
我想了半天,不得不承认,对于刑侦,我除了在警校学的一丁点儿可笑的理论之外,我是个外行人。
我再想了半天,犹豫了半天,还是拨了个电话给钟武,问她是不是能帮个忙,看着是不是有什么黑道,在插手这件事情?译帮在麻雀市的人,是不是能提供一点线索?
钟武说她会过十几分钟打电话给我。
放下电话,等了漫长的十几分钟之后,钟武打了个电话过来,说,那天半夜二点多,似乎有译帮的兄弟看到有一辆车,停在那个叫小妃的楼下。但那个译帮的兄弟,也只是去KTV看场子,偶然路过。似乎,那辆车上的司机,一脸横肉,所以,他多看了那辆小车几眼。车牌号肯定是麻雀市的,但那个人他不熟悉,应该不是麻雀市本地的人。钟武说我可以查一查这几天麻雀市有没有被盗的车辆。
我谢了钟武,放下电话,立刻安排人去查这几天所有的被盗车辆的记录。
结果,根本不用我去安排,人家早就查过了,因为绑架案,有时候,会用盗抢的车。所以,早有刑警去查过。这几天,一个出租车被偷了,还有卫生局的一辆普桑车被人偷了。但这两辆车,都再也找不到踪影了。
我听了觉得有点奇怪。
打电话告诉钟武结果,并让她在麻雀市的兄弟替我看着一点,要是在麻雀市再看到陌生人,就告诉我,可以直接打我的手机。
然后,我便自己开车,带着一个老刑警,沿着麻雀市郊的那条河,一口气跑了二十公里下去,果然,在一个河道的拐弯处,发现了那辆被开进了河道深水里小车。
我站在河边,想了半天,觉得,他们倒是可能在这里,弃车。当然,更多可能是先把人送到某处,再由其中一个人,把车开到这里扔河里,然后,自己走掉。
而这里离城区有二十多公里远,如果这车真的是他们抢来绑架人的,那么,要么,他们绑人的落脚地点,就在附近,要么,他们有另外的交通工具。
我沿着路,又向前走了一里多路,一无所获,再回过头来,又走了二里多路,这才发现了河边,似乎有一道浅浅的摩托车的车辙。
我趴在那道车辙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站在我身边的老刑警,问我为什么闻那车辙的味道?
我没有解释。但我已经从那道车辙所散发出来的味道嗅出来,这车撒应该是那一夜留下的。
那老刑警却对我说:“从车辙压倒的野草来看,这车辙出现的时间,应该是在那一夜的下半夜……”
我点了点头。毕竟自己身边的是老刑警,虽然不象我能从车辙的味道嗅出它留下的时间,但人家却可以从野草倒伏后再生长向上的姿态,断定出车辙的时间来。
那老刑警接着说:“从车辙来看,是××牌的250型摩托车,似乎不太可能是绑匪用的,要用这种豪华车,似乎太张扬了吧……”
我想了想,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一般绑匪,确实不应该这样张扬。比如说他们会偷一辆普桑车,而不会偷一辆宝马车去作案,这也是常识了。
但这车辙的时间很可疑。我对那个刑警说:“你安排他们查一下这种型号的车子吧。”
在那个刑警打电话的时候,我也给钟武打了个电话,把情况给她说了一说。钟武告诉我译帮在麻雀市的一个叫孙大勇的头目的电话,说让我直接指挥他们吧。
我一愣,心里想,这一指挥,岂不是以后要罩着他们?但又不好拒绝,而且……我现在又确实需要这些闲得要命,但却也精得要命的人的帮助。
想了想,我便打了钟武给的那个电话。电话的另外一头,是个女人,更让我吃了一惊——难道女人也可以叫孙大勇?
孙大勇很爽快地告诉我,钟武已经给她命令了,这几天,她和手的一百多兄弟都听我调遣……
我哭笑不得。但也有一丝兴奋——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黑白两道?
我告诉她,让兄弟都留心一下一辆××牌的250型摩托车。
孙大勇痛快地答应了。
我正要挂电话,就听电话那边一声惊叫:“是的!我看到它了,正从我身边过去……”
“什么?”我问:“是那辆车吗?车上是什么人?”
孙大勇在电话另一边压低声音说:“是一个陌生人,他把车停在离我不远处的路边,然后,打一辆车向北走了。”
“告诉我车号!”我说道。
“……”孙大勇告诉了我号码。
我正想通知110拦截,但一想,这样打草惊蛇,并不好,于是,让孙大勇马上也打一辆车跟着那辆车。
同时,用对讲机,告诉了公安局长,让他立刻安排,全城的交警,注意这样的一辆车的去向,随时在对讲机里通报一下。
另外,我用对讲机让专案组的十几名刑警,按交警汇报的方位,悄悄地靠到那辆车前去的方向,但不要打草惊蛇,最好能跟着他到绑匪的住处去。
等了十几分钟,交警的报告,是车辆在西郊的一个大型的仓贮超市前停下车来。
紧接着,孙大勇电话打了过来,说那个人下了车进了超市,我让她小心,不要跟过去。
这时候,对讲机里也传来了专案组的刑警的通报,问我是不是现在就拿人?
我想了想,还是请示了一下公安局长。
公安局长犹豫了半天,说,也许他是买东西吧,等他出来再说吧。
但左等那人不出来,右等那人也不出来。
我一面让孙大勇小心地进去着一下——警察走路的姿势和气质,一般人都能看出来。
另一方面又指挥另外两名刑警,沿着那个超市的四面外墙转一转。
结果,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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