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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好强悍-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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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荡然无存。
  诗言踉跄着后退,颤抖地指着武庚:“你,你,起来!”
  “不,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武庚抬眼看着诗言,狭长的双眸里泪花点点,一滴滴打湿他蓝色的衣服,落到地上。
  武庚倔强地跪着,脸上是祈求的表情,就像是被抛弃了的宠物一样可怜,哀怨。
  诗言想上前扶他,又怕被他缠了去,正犹豫着,就听见召公的大嗓门从门外传来:“时间差不多了吧,公主也该收拾好了。”
  诗言急道:“你快起来,让人看见多不好。”
  武庚慢吞吞起身,温声道:“你原谅我了是不是?”
  诗言正要说话,门被推开,召公和平林走进来,他俩敏感地发现室内气氛不对,一地的瓦罐碎片,难不成刚才两人发生战争了?
  再看诗言,满脸泪痕,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这分明……
  召公连忙冲到诗言面前,急道:“你这是怎么了?告个别怎么整成这样?”
  平林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狼狈不堪,低头不语的武庚,眼里跳动着一簇怒火。
  诗言一跺脚,飞奔出了大厅……
  朝歌小筑是一幢精巧的四合院,朱红色的大门,花木扶疏的前院,整齐布局的中院,后花园里则是另一番景象,紫藤花开,清潭泛碧,小桥飞架,凉亭精致。
  召公领着诗言逛到后花园时,诗言指着那架五角凉亭,诧异道:“这个凉亭好生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召公眨眨眼道:“真的?哪里见过呢?”
  诗言嘟嘴皱眉,嘟囔着:“真的眼熟,哪里见过?”
  召公摸着下巴,装模作样地跟着思考,“难道你在武庚别院见过?不可能啊。”
  诗言啊了一声,惊叫道:“对,对!就是武庚别院的那架,怎么到这里了?”她看了看眯眼笑着的召公,恍然大悟,“原来这里的凉亭都是一模一样的啊。”
  召公气得差点吐血,大声道:“还不是因为你喜欢那架凉亭,所以我命人连夜赶工出来的,哼,不知好人心!”
  诗言心里感动,想不到一点小细节他们都注意到,于是上前挽住召公的胳膊,轻轻摇着,“十一哥哥,你人真好!”
  见召公唇悄然弯起,诗言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她疑惑地问:“可是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欢那架凉亭呢?”喜欢那个五角凉亭,是因为那是自己梦穿来到的第一个地方,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再梦穿回去。
  诗言胡思乱想着,却忽略了召公那闪烁的眼光,召公一挥手道:“问问武庚别院的人就知道了。”
  诗言抿嘴笑了,她知道召公没有说实话,自己喜欢凉亭不是人尽皆知的事,看来武庚别院的奸细真是不少,连自己的喜好都知道。
  召公见诗言没有再追问,暗舒了一口气。
  两个人走走看看,又转回到中院的议事厅,诗言觉得朝歌小筑虽然不是雕梁画栋,却也在清雅之中透着些贵气,清而不淡,雅而不俗,当真是个好住所。
  一进得议事厅,就见平林站在地中央,安静地望着他们。
  诗言欢快地奔过去,拉住平林的手,“平大哥,你来了啊。”
  平林淡淡道:“你有些东西落在别院了,我帮你拿过来。”
  召公一拍脑袋嚷道:“我忽然想起还要给公主添些东西,这就吩咐下人去。”说罢转身离开。
  诗言含笑望着召公如豹般强健的背影离去,觉得他虽然大大咧咧,不拘小节,但是粗中有细,且善解人意,真是个可爱的男子。
  平林轻轻抚上诗言的粉脸,心疼地问:“武庚没把你怎么样吧?”
  诗言简单讲述了一下经过,平林黑眸更加幽深,袖下的手握成拳头,“幸好我们及时回去,也幸好周公和召公有先见之明。”他怜惜地看着诗言,“以后在这里,不同于别院,没有我们照看着,自己要小心,行动做事要更加谨慎……”
  诗言见平林唠唠叨叨地说,像母亲对着要离家远去的儿女一般叮嘱着,眼睛不争气地泛起水雾,她上前一步,搂住平林的窄腰,贴进平林胸膛,哽咽道:“大哥,你对我最好了!”的确,平林是诗言到这个异世,最真心对她的男人,这让她怎么能不感动,不铭记在心呢。
  平林身体一僵,眼中也有水雾泛起,他揽紧诗言,轻叹道:“以后再见面就难了,大哥不在你身边,你要保护好自己。”
  “大哥,我舍不得你!”诗言吸着鼻子,带着哭腔道。
  “大哥也舍不得你!不过我们很快会见面的!”平林坚定地说。
  诗言叹口气,至此一别,平林就要跟着武庚到殷地,从此千山万水,谁知道几时能相见,他无法回来,自己更没有能力去看他,一想到未来就要人隔两地,再也没有如此体贴照顾自己的好男人在身边,诗言悲从心起,伏在平林怀里呜呜哭起来。
  “好了,好了,丫头,”平林轻轻摇晃着诗言,仰脸,让自己眼中的泪倒流回去,半晌柔声道,“别哭了,大哥答应你,只要有时间就偷回来看你,好不好?再哭,大哥忍不住,要把你打包带走了啊。”
  诗言从平林怀中抬起头,梨花带雨般看着平林,“那你一定记得回来看我啊。”
  平林见诗言那我见犹怜的娇柔模样,心一颤,抬手轻轻擦去诗言的眼泪,温柔道:“大哥记得了,有时间就回来看你。”
  诗言翘起纤细的小手指,噘嘴道:“那要勾指头,别反悔。”
  平林笑着勾上诗言的手指,摇了摇,诗言这才放下心来,露出娇花带露般的笑容。
  平林失神地看着,心来暗道,就是不勾手我也会回来,心遗落在这里,不找回来,还能存活吗。
  (亲们,今天周三了,一周过半,累吧,坚持住!桐月在这里祝福你们了!)
  
  第十九章 阿禽拜访
  朝歌小筑的后花园里,诗言正坐在五角凉亭里,看着远山含黛,嗅着百花吐香。
  这个凉亭果然和武庚别院里的一模一样,甚至连看景物的方位都不差,让诗言有种好像回到过去的感觉。
  在朝歌小筑住了几日,好饭好菜吃着,轻衫薄履穿着,寝房也是大而富贵,满眼又都是数不清的下人和侍卫,但是诗言却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无聊!
  简直要无聊死了,这个古代没有电视,没有电脑,周朝更是连纸张都没有,所有的文字都是刻在木简或胛骨上,动辄一大叠厚厚堆着,那些字还是甲骨文和金文,诗言虽然研究《尚书》,且以《古文尚书》为主,但大体上也就能认识点繁体字,而周朝的文字据说到汉朝时已经没人认识了,自己如何认得?
  没了书看,又不能外出,行动处都有人明里暗里防护着,自由又被剥夺了。
  诗言在现代最奢望过上的生活就是那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米虫生活,现在在古代虽然过上了,但是她发现滋味并不好受,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没有自由,更没有思想,空虚得可怕。
  在武庚别院,至少还可以假装忙忙碌碌,或者帮助武庚出谋划策,动些脑筋,那时也没像现在这么烦闷,看来工作的女人最美丽啊!
  诗言正百无聊赖之时,五角亭上突然“砰”落下个物体,诗言吓得一哆嗦,正要看个究竟,一个黑影窜上栏杆,诗言定睛一看,是一只小猫,通体雪白,瞪着碧绿的圆眼看着她。
  诗言轻笑一下,懒洋洋道:“猫咪,你也和我一样无聊吗?”
  白色小猫歪头看了看她,然后朝着外面“喵喵”叫了两声,像是在招呼谁。
  片刻,一个身影从院墙外翻进来,站到凉亭下。
  诗言大惊,赶紧站起身,走到栏杆处凝神看去,心想这还得了,谁都可以任意出入,自己的安全堪忧啊。这时才后悔刚刚为了清净,把跟随的丫环都给撵回去了,且责令任何人不准到后花园,结果这危险马上就到了。
  那个身影站定,向凉亭上拱了拱手:“公主别来无恙啊。”
  诗言听这声音有些耳熟,再仔细打量亭下的人,高高的个子,白皙的脸上剑眉星目,一派年轻儒雅的气度。
  诗言觉得这个人当真是在哪里见过,只是想不起来,于是迟疑问:“这位小弟,我们见过吗?”
  那个年轻男子呵呵笑着:“公主姐姐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们曾经在武庚别院门前见过啊,当时你拦住我,告诉我小诵躲藏的方向,可否记起?”
  诗言恍然,“对,对,我记得你!”当时自己胡乱指了一条路,眼前这个男子虽然知道自己说了假话,却也没有揭穿,只是一笑而过。
  “你叫……”好像这个名字就在嘴边,诗言却是如何也想不起来了。
  年轻男子温和笑道:“他们都叫我阿禽,你也如此叫吧。”
  诗言频频点头,“我真的记起你了,小诵叫你禽哥哥,说你是最聪明了。”
  年轻男子白净的脸上泛起朵朵红云,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谬赞!谬赞!。”
  “阿禽,我们有些时日不见,你长大了很多呢。”诗言记得当时见到那个男孩,还正处在变声期,刚具男人气质,只是半年没见,这男孩已经变成大男人了,真是沧海桑田啊。
  阿禽的脸更红了,他突然指着栏杆上的白猫说道:“小白,你怎么站在这里,有没有惊吓到公主啊。快下来!”
  白猫回头看了看阿禽,“嗖”一声窜进诗言怀里,诗言搂住毛茸茸的小白,抿嘴笑:“阿禽,没事,我喜欢小动物。”
  阿禽向上张望着,欲言又止。
  诗言向他招手,“来吧,到凉亭里坐坐,外面太热了。”
  阿禽这才噔噔跑上来,隔着一些距离站住。
  诗言见这大男生倒是蛮懂礼貌的,心下顿生好感,“阿禽,坐吧。既然我们是老相识,就不必客气。”
  阿禽听了,这才规规矩矩坐在石桌旁,但还是和诗言保持一定距离。
  诗言抱着小白,倚在栏杆处,一边摩挲着小白柔软的毛,一边问:“阿禽,你是谁家的人啊?”诗言其实是想问,你家主子是谁,但是又怕伤了大男孩的自尊,故如此委婉地一问。
  阿禽转了转眼珠,温温和和地回答:“我住在公主隔壁院子里。”
  “哦?”诗言住了这几日,只是知道自己左邻右舍都是四合院,有人居住,但是自己初来乍到,也不好意思去打听隔壁住着谁。
  “那我隔壁住着谁啊?”诗言好奇心上来,想看看谁家的主子能培养出这么温润礼貌的下人。
  “公主右边住的是周公,我是他家的。”阿禽慢条斯理地回答着。
  诗言张大了嘴,什么?周公是自己的右邻,这也太……
  “那我左邻是谁啊?”诗言忍不住再问。
  阿禽笑起来,“公主左边住着召公。”
  这次,诗言张大的嘴根本都不用闭上,她是彻底惊呆了,周朝三公,有两公跟自己是左邻右舍,这种殊荣怕是绝无仅有的吧。也说明了,自己被严密监视的程度,看来周公和召公还真是怕自己被武庚偷走,左右夹击以防万一啊。
  诗言弯起嘴角,苦笑道:“我还真是荣幸之至!”
  阿禽微笑道:“多了些保护,公主不是更安全?”
  诗言打量着阿禽,见他青春勃勃,气宇非凡,心中替他可惜,如此年轻又懂得内敛的男孩,只做下人真是浪费。
  “阿禽,好些时日没见到小诵了,他还好吧。”诗言忽然想起那个叫自己漂亮姐姐的小鬼,那个小鬼和这个阿禽一样,都是青春年少,却是英才无处用啊。
  阿禽噙着笑道:“小诵的主子最近身体不太好,所以他有些日子没出来玩了,不过他若是知道公主搬到这里居住,我想他很快就会来看公主的。”
  诗言皱了皱眉,被阿禽一声声公主叫得她心有些虚,自己知道这个公主是如何得来的,说白了其实就是个人质而已,也没什么得意之处。
  “阿禽,既然是老朋友了,就别‘公主,公主’的叫了,你和小诵一样,叫我姐姐吧。”
  阿禽白皙的脸上又泛起红晕,他期期艾艾地道:“我……我……你……”
  诗言一挑柳眉,“怎么,叫我姐姐这么难?难不成怕我辱没了你?”
  阿禽赶紧摆手,“不是,不是。我今年十五了,公主多大?”
  诗言心一“咯噔”,是啊,自己梦穿过来,好像面容年轻了十多岁,平林说她最多十五六,这这,让一个和自己差不多的男生喊自己姐姐,是挺让他难为情的啊。
  诗言心里暗笑,但是却板起脸道:“反正比你大了,你叫不叫吧。”
  阿禽脸涨得通红,为难道:“我愿意叫,就是怕把姐姐叫老了。”
  诗言诧异,谁说古人古板?谁说古代的男子大男子主义?这周朝的男人个个都会说甜言蜜语啊。
  (亲们,桐月今天和明天出门,这是存稿,希望大家喜欢!)
  
  第二十章 突闻噩耗
  诗言咯咯笑着,娇声道:“好了,好了,我也不为难你了,你愿意叫什么都好,反正称呼和名字一样,都只是个代号罢了。”
  阿禽眼睛晶晶亮地看着诗言,笑道:“说的是,柳姐姐。”
  诗言在心底暗暗打了个胜利手势,自己并没强迫他,他到底还是叫了姐姐,这就叫以德服人,嘿嘿。
  两人在凉亭里,轻声细语地聊着天,小白窝在诗言温软的怀里,惬意地打起了瞌睡。
  正在这时,花园的月亮门处传来召公的大嗓门:“既然你家公主在后花园,我和周公就自己进去了,你不用领路了。”
  紧接着是丫环告退的声音,和踢踢踏踏走近的脚步声。
  阿禽猛地站起身,“不好,我家主子来了,我得走了,不然主子看见我在这里好生气了。”
  诗言理解地点点头,目送阿禽跑出凉亭,但是他即刻又反身回来,看着诗言怀里的小白,“这个……小白,我得抱走,不然周公看见了,就知道我来过。”
  诗言虽有些不舍,但是也不愿夺人所爱,于是将小白递了出去,突离温软之乡的小白,睁开眼睛,不乐意地“喵”了一声。
  阿禽“嘘”了一声,然后轻声道:“柳姐姐,我有空再过来,带着小白陪你啊。”说罢,转身咕咚咕咚跑出凉亭,跳上墙头不见了。
  诗言见周公和召公逐渐走近,赶紧下了凉亭,迎过去。
  到了周公和召公面前,一福身,“见过周公,见过召公。”
  召公一摆手,“柳妹妹,都这么熟了,不用多礼。”
  周公却是温润一笑,“公主在这里住得可习惯?”
  诗言抬眼,见周公和召公都穿着官服而来,显见是刚下朝不久,脸上有着忧色。
  诗言问道:“这外面热,周公和召公是进凉亭还是回前厅坐着?”
  周公微微笑道:“不用了,只是有几句话想和公主说,不想打扰公主太多时间。”
  诗言立刻摆出洗耳恭听的姿态,心里却想,这阿禽难怪会如此礼貌,看来都是周公熏陶的。
  周公犹豫了片刻,慢慢问道:“公主离开武庚别院有些日子,可想着回去看看?”
  诗言一怔,拿不准周公话里的意思,是在试探自己还是别有深意?
  召公在一旁见他俩如此,着急道:“四哥,不用这么含蓄吧。柳妹妹,武庚要死了,你回不回去看看?”
  诗言一个踉跄,心下恐慌,颤颤抖抖问:“这是从何说起?”
  周公嗔怪地看了一眼召公,温声道:“十一弟夸大了,武庚只是卧床不起,我们希望你能去看看。”
  “怎么会如此?”诗言有些不敢相信。
  “唉,上次他对你轻薄,”召公接过话头,直爽地道,“你一气之下跑了之后,他就一病不起,说对不起你,说你肯定不会原谅他,病势非但不见好,他又绝食绝药,所以现在就剩一口气了,你要不要去见他……”
  还未等召公说完,诗言便拨开二人,跌跌撞撞奔出去,她的心在颤抖,眼泪也飞溅出来,虽然武庚轻薄过她,可毕竟曾经是自己的主子,而且这一身的荣华富贵还是拜武庚所赐,怎么能忘记他?最最主要的是,她不要武庚有事!
  看着诗言失去冷静,踉踉跄跄的背影,周公和召公对视了一眼,脸上的神情更加凝重。
  武庚别院里静悄悄的,那些花草树木都耷拉着脑袋,仿佛也没了生气一般。
  诗言飞奔进来,看见这里熟悉的一切,忍不住心里一阵难过。
  平林听到通报迎出来,两人四目相对。
  平林一向平静的脸上微微变色,眼眸里闪着并不隐藏的喜悦,他颤抖着问:“妹子,一向可好。”
  几日不见,平林也消瘦了许多,看在诗言眼里,更觉得他憔悴不堪,心下一痛,赶过去,挽上平林的胳膊,“大哥,你瘦了好多。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我一声?”
  平林牵着她向前走,低声道:“咱们什么身份啊,哪敢生事?这些日子管叔来过,这才惊动了周公和召公。”
  诗言理解地点点头,快步走进武庚的寝房。
  武庚躺在床上,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身上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闭着眼睛昏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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