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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毒妃-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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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一切的美好是如此的短暂,更大的痛楚在某一日突然袭来,让她刚刚燃起来的骄傲和喜悦都随之灰飞烟灭。
她私底下问了几个太医,都说不出什么,也不知道是否那蛊的余毒,她几近绝望,只能把仅存的一线希望寄托在云山散人留下的那张药方上,她加大了药量,然后欣喜的发现,有效。
然而,一而再,再而三,她唯一应对的方法只是加大药量,再加,再加。
就算是不通医理她也知道,这样无限的加大药量,就算不被蛊毒折腾死,也要被药毒死。
可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而现在,自己痛恨的两个人就站在眼前,而体内的那种难受的感觉却慢慢涌动,如即使复苏的怪兽,在体内低低的吼叫,她不想在仇人面前展露出难受时头发散乱,忍不住嘶吼,甚至……有可能控制不住眼泪、体液的丑陋形象,她的手紧紧抓着床沿,深深的吸了几口气,眼睛瞪着容溪和冷亦修道:“出去!”
“咦?公主这是怎么了?”容溪表情疑惑的问道,“可是不舒服,要不要我们帮你喧太医?”
“出去!”七公主的手指抠着床上的锦被,嘶嘶的锦帛被刮破的声音传来。
“七公主可以感觉到有些难受?”容溪站起身来,却并没有向外走,反而往七公主的身边走了两步。
“别过来!”七公主一见,立刻伸手指着她,“快点滚!别再过来!”
容溪微微歪头,观察着她的脸色,慢慢的一字一句道:“是不是体内感觉又麻又痛,继而发冷,鼻涕眼泪控制不住的留,想要发疯?”
“你……”七公主霍然抬头,眼睛瞪得溜圆,眼角几乎要瞪裂,她呼哧着喘着气,脸上是难以置位的表情,“你……你……”
“我什么?”容溪笑眯眯的说道:“我怎么会知道?我当然知道啦,我和云山散人是好友。”
“……胡说!”七公主的手指如爪,狠狠的抓着那张薄薄的锦被,光滑的布面被抓得痕迹斑斑,上面的栩栩如生的花朵如同被暴雨狠狠的击打,七零八落。
“我怎么会胡说?”容溪回头看着冷亦修,“不信,你问我家王爷。”
冷亦修并不想与七公主废话,但是,他却明白,对于打击七公主这种极其骄傲的人,最好的方法是把她的自信、尊严狠狠的撕下来,让她失去那份无上荣光。
于是,他上前几步,却始终不愿意靠近七公主,只是冷冷的说道:“不错,本王也多次见过云山散人。”
容溪微微抿嘴唇笑了笑,冷十五那个家伙,如果知道冷亦修这么说,一定会笑得咧着大嘴喘不过气来吧?
“……原来如此!”七公主这次也信了,她也瞬间明白,这一切不过就是一个布了很久的局,把自己从蛊毒中解救出来,却被推入了另一个更痛苦的深渊。
“不如此,如何能够解除公主身上的蛊毒?”容溪挑唇,丝毫不畏惧七公主那恶狼一般的眼神。
“这么说……本公主还要谢谢你们了?……混蛋!”七公主咬牙切齿,牙齿一挨到一起,她又忍不住的想要发起抖来。
“你当然要好好的感谢我们,”容溪点了点头,认真的说道:“因为我们不但解除了你体内的蛊毒,还给你送上了你的夫君……噢,是仇人……好像也不太对,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本王妃可弄不清楚了。”
七公主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容溪,猛然抬手,手指如利爪抓向容溪,冷亦修一直都在提防着她,见她抬手,飞快的闪身挡在容溪的身边,抬起一脚踢在七公主的肩膀上,七公主被摔进了大床里,床幔随即掉落,如落了一天的残雪。
七公主猛烈的咳嗽了几声,又激烈的喘着气,双手勉强半支着身子,“你……你们……原来都是你们……”
她很想尖叫,很想大骂,却没有一丝力气,身体里涌动的难受如一波一比一波汹涌,她眼前的人影的轮廓也开始模糊,她勉强撑着眼皮,把几乎要溢出来的泪逼回去。
她觉得自己真是可笑,曾经在那些深夜设计出一个又一个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局,把那些仇恨的人一个一个的圈进去,想让他们掉入里面,永远不得翻身,可是,到头来,却发现原来自己在别人画好的圈里自说自话,洋洋自得,而那些自己以为圆满的局,不过是一个如同跳梁小丑一样的伎俩。
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容溪的心里却没有痛快的感觉,尽管这个女人一次又一次的想要暗害自己,而且手段极其的卑劣,但是,她毕竟和冷亦修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是的,冷亦修恨她,但是,恨是一回事,真的要她死,是另外一回事。
容溪扭过头去,看向冷亦修,她的目光清凉,如春日里那破冰而出的清泉,照入人的心底,冷亦修明白那眼光的意思,他望了望那个缩在床上,用床幔挡住自己的女人,她所做的那些事情,一件件都在他的心底浮现,眼中是那些阴暗的过往。
但……真的要她死吗?死在自己的面前?
容溪把冷亦修眼中的那一抹犹豫看得清清楚楚,她在心底叹了一口气,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只是,就这么放了七公主也不是可能,不能总让她一次次的反扑,被恶狗缠上,总是一件不太愉快的事情。
她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浓烈的药味让她下定了决心,她清晰的问道:“给你两条路,第一,从此以后不要与我们为敌,安静的在深宫过你的日子,第二,死。”
她声音坚定,像冬日里湖面冻得坚厚的冰,七公主微微怔了一下,她明白,容溪说的第一个条件,就代表她还有生路,她还能活!
只是……容溪说得轻巧,只要安静的在深宫过日子,深宫就是一潭死水,让人窒息的牢笼。
可是,生存的欲望还是占了上风,她只是犹豫了一下,便在牙齿碰撞间溢出一个字:“好。”
听上去并没有回答容溪的问题,但是容溪和冷亦修却瞬间懂了她的选择,容溪挑唇笑了笑,果然是怕死的,不过是外强中干而已。
第三百零三章 ; ;血泪
容溪和冷亦修在七公主的院中与她达成了协议,而在齐王冷亦维的院中,则同样是无人安睡。
冷亦维回到书房里,一身的疲惫让他一动也不想动,他闭着眼睛,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那些原本完美的计划,到了最后居然变成了一张网,把自己网在了中央,如果不是自己敏锐,恐怕现在都还无法脱身。
他揉了揉眉心,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似乎还有一点淡淡的香气,清新雅致,是云珊身上的味道。
冷亦维的脑海中浮现云珊死前的那张脸,那抹微笑,他觉得这个女子身上有太多的东西是他所不知道的,比如,她所说的那些话,很明显,让她牵挂的人不是自己。
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冷亦维隐约觉得自己好像触摸到了一些事情的边缘,那些神秘的事,挑动着他的神经。
正在此时,门外响起脚步声,冷亦维立即睁开眼睛,听门外有人说道:“王爷,有客到。”
冷亦维给下人的吩咐是,如果是普通的客人,就直接报上名来,谁谁谁来了,如果是重要的身份特殊的人,就说有客到。
他坐直了身子,吐了一口气,说道:“请进来吧。”
门外的脚步声远去又响起,很快,书房的门**无**错**小说 m。QULEDu。被推开,一个人走了进来,冷亦维不用仔细看也知道是谁来了,尽管现在万分疲惫,他还是站起身来,微笑道:“王爷请坐。”
岳战鸣一脸的不悦,他还没有想通这件事情怎么好好的就变成了这样,云珊突然就跳井死了,好像还知道了什么,可问题是……她是怎么知道的?然而,这一切都成了谜,随着云珊的死去,都没有人再回答他了。
他坐立难安,总觉得今天的事情太过离奇,处处脱离了自己的预计范围,他无法冷静,终于等到天色近子夜时分,这才悄悄来找冷亦维。
岳战鸣一见冷亦维,也不再客气,开门见山的问道:“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冷亦维知道他来肯定没有什么好事,特别是今天这种混乱糟糕局面,更是让人头疼,他摆了摆手,“王爷,说实话,本王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很快就会有消息。”
“怎么会不知道?”岳战鸣眉梢一挑,对冷亦维的这个回答,他显然不太满意,大刀阔斧的在椅子上坐下,“这件事情,不是说过万无一失的吗?”
他顿了顿,不等冷亦维回答便又紧接着继续说道:“现在别说什么万无一失了,连云珊都搭了进去,也不知道她到底知道了什么,居然这样自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本王要如何解释?”
冷亦维本来就心情烦躁,又身心疲惫,见岳战鸣也是强打着精神,虽然知道岳战鸣的情绪好不了,但是也没有想到居然如此无礼,明显就是在责怪自己,特别是云珊的死,难道要赖在自己的头上?
冷亦维往椅背上靠了靠,长吁了一口气说道:“王爷,本王和你从来都是一条心的,都想着计划能够成功,如今失利,本王也很遗憾,本王的处境要比王爷艰难得多,这毕竟是在我大昭国土出的事,还有云珊郡主,她是王爷的人,难道她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要自尽,王爷不知?”
冷亦维的话是软刀子,却直戳岳战鸣的心脏,他岂能不知道云珊的死怎么也不能赖到冷亦维的头上,只是……自己悉心培养了那么多年棋子,说没就没了……
他压了压心头的火气,想着云珊临死之前所说的话,她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可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他注意观察着冷亦维的神情,凌五国内的事情自己做得十分隐秘,而云珊更无自己对冷亦维讲起这件事情的可能性,那么……到底是谁?
这个重要但是却无从再问出答案的问题让岳战鸣几欲抓狂。
“王爷刚才说,就快有消息了,是什么意思?”岳战鸣也觉得刚才的话说得有些重了,不得已转换了话题。
“本王已经派人去打探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一早就会有消息,到底是谁,走漏了消息,让冷亦修等人能够如此将计就计的算计我们,如果不是事先安排好的话,绝对不会如此准确的把握时机。”
冷亦维说着,脸上的神色一冷,阴沉的能够滴出水来,眼睛里闪过两丝阴毒的光。
岳战鸣看着他的神色,看他的样子应该是真的还没有头绪,他只能讪讪的站起来,说道:“如此,本王就不打扰了,先告辞了,等到王爷有了消息,还请知会一声。”
“一定。”冷亦维也不再留他,真的快要累死了。
岳战鸣走出了冷亦维的院子,站在院门口情不自禁的向着那片小树林望了望,那里,是云珊结束生命的地方,她跟随自己千里迢迢而来,万万没有想到,这一片小树林中,居然是她生命的结束之地。
岳战鸣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样的感觉,秋夜的凉风吹过,有丝丝的凉意,空气中还夹杂着烧焦了东西的味道。
这次,冷亦维的损失不小,岳战鸣当然知道,围猎一事是由冷亦维亲手操办,如今发生了如此重大的事情,就算这场火起在其它人的眼中算是天灾,但是无论如何总归是冷亦维办事不利。
如果能够趁着这场火,可以把冷亦修从万丈荣光里给拉下来,冷亦维顺利的上位,这也算是没有白忙,可是现在,损失造成,冷亦维却依旧好好的。
赔了夫人又折兵。
岳战鸣有些迷茫,自己这样坚持到底对还是错?还要不要再继续?这些时日以来,他有了第一次的动摇。
就在他结束了思绪准备转身的时候,突然,感觉树林中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像是一个人影,但是又太快,让他有些错愕,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岳战鸣眯了眯眼睛,没有什么人,依旧是黑乎乎的,树林的轮廓隐约可见,地上是浓黑的影子。
什么也没有。
岳战鸣迟疑着转回身,也许是今天太累,想得事情太多,一时间真的眼花了吧?他想要回身继续向前走,有什么东西又闪了一下。
这一次,岳战鸣瞪圆了眼睛,他再也不会觉得自己是眼花,他真真切切的看到了有东西闪过。
岳战鸣手握着钢刀刀柄,抿着嘴唇一言不发,他只相信是有人装神弄鬼或者有什么企图,他不相信这世间有什么鬼怪一说。
上过战场,从血火里走出来的人,怎么会被什么鬼魅吓到?如果真的有鬼魂来索命的话,那自己岂不是天天都没有好日子过?应该天天被那些鬼魂围身边吧?
他微微翘了翘嘴唇,如果不是鬼,又这样躲躲闪闪,一定就是有人在搞鬼了,他轻轻走上前走,在树林边缘处又做了详细的观察,虽然知道今天天黑之后小树林里的兵丁才都退了出去,根本没有人有机会在这里做手脚,但是,他仍旧是小心翼翼,认真观察了才迈步走了进去。
四周黑乎乎的,树叶还没有开始落,月光只能照进一星半点儿,根本无法看清楚树林里的一切,不时有风声从树林中穿过,如同鬼泣。
岳战鸣四处寻找,手里一直握着钢刀柄,最终却没有发现什么人影,他疑惑的再次找了找,仍然没有发现什么。
岳战鸣观察了许久,终于按捺不住,准备转身离去,哪里想到刚刚走出几步去,他感觉脚下像是踩了什么东西,他慢慢的抬脚,就着微弱的月光看了持,发现果然是有什么东西被踩在脚下,他疑惑着用脚尖拨了拨,一样东西从尘土中慢慢的显现了出来。
这一显现,让岳战鸣吓了一大跳,几乎要从地上跳起来。
他紧张的看了看四周,除了风声,什么也没有,他摒住呼吸,慢慢的弯下腰下,伸出两根手指,轻轻的把尘土中的那样东西用手指拈了起来。
“哎,你看他拿东西的那样子,像不像佛祖常说的什么拈花指?”
“哼,就他那五大三粗的样子,手指跟棒槌似的,还什么拈花指……你真想得出来。”
“你怎么这样说话?人家也有年轻的时候,人家也有……”
“闭嘴!”
远处两个暗中的斗嘴停止,四只眼睛注视着树林中岳战鸣的动向,他拿起那样东西,轻轻的放在掌心,像是捧着一样珍宝一样,神情有些落寞,眼神中带着淡淡的哀伤,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看着。
那是一枚耳环,红宝石的耳环,由成色并不是特别好的红宝石雕磨而成,虽然雕刻的功夫一般,但是看得出来是用了心的,小小的水滴造型,边缘光滑流畅,在幽暗的月光里闪着莹润的光。
她曾经说过,这更像一滴泪。
是的,一滴泪。
黑暗中两个观察的人看着这种神态的岳战鸣不由得面面相觑,堂堂的黑袍王爷,居然还会有如此的神情,真是让人啧啧称奇。
第三百零四章 ; ;岳战鸣的决定
恍惚中,也是这样的初秋天气,天空高远让人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岳战鸣愤怒的从家中走出来,被兄弟讥笑欺负的他,喘着粗气,在十字街口茫然站立。
他握紧着拳头,指关节都微微的发白,脑门上的青筋爆起,一双眼睛赤红如火。
一辆马车飞奔而来,马蹄如碗,粗壮有力,车轮滚滚,差一点从他的身上辗过,马夫惊吓之后便是大骂。
车中有人制止,那声音如水,叮叮咚咚流过山涧,飞溅至少年的心间。
珠帘微挑,一抹娇俏的身影,“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站在这里?”
“我……我无家可归。”岳战鸣涨红着脸,心跳如鼓,慌乱之下便说了谎话。
“噢……”那声音里有淡淡的惋惜,随即又欢快道:“为何不去投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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