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当你踏入清朝-第3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小小的店里飘散着无处不在的香味。
鲜蟹的鲜味。
两个年青的客人
一人是黄毛的番子。
一人是旗人打扮的丫头片子。
半空中火红的招客来幡在店的二楼挂下来,在一楼的空中不断的飘动着,迎着风儿卷舒着。
招客来幡上写着百年老店蟹黄面馆。
闻着香就知道这家百年老店绝对不会是浪得虚名的。
绝对是让人流着口水期待着。
店前的客人是闲闲的等着吃面。
店面后的厨下可就没有这么轻松了。
个头不高的胖厨子的手抖动得很利害,眼神里是充满害怕的小心,他在盛着面,由于抖的太利害,几乎把面装到海碗外面去。
一个小店的厨下并没有很大的空间,如今这个本来就小的空间里除了原本店里的厨子外还站着五六个眼神税利的豪强,豪强的亮闪闪的刀就架在他们的脖子上。
几个帮厨的已经吓的晕过去了。
算他胆子大,还有气站着。
胖厨子怎么也想不通,他们一个小小的店有什么可以打劫的。要打劫也要到前面去打劫掌柜的,掌柜的小柜里至少有二钱五两的银子。来了这么多人,只想打劫两碗面,够这么多人吃的吗?
“快一点!”一个豪强冷喝一声。
胖厨子吓得把面的浇头,真的浇到海碗的外面。
一个豪强过给给了他重重的一巴掌。
另一个豪强不耐的披手就把他手中的勺子夺了去,从盛满浇头的盆里,打起两勺满满的浇头就浇到面上了。
胖厨子捂着被打痛的脸急道“多了,多了,平常只要半勺”
某豪强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吓得胖厨子的话到口边,又化做口水吞了回去。胖厨子心里道,掌柜的这下可亏了,这浇头可不是我打的。
从来没有这么后悔吃过这么一碗蟹黄面。
如果不是马利埃偏拉着去吃,她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
被人绑架可不是她旅行中计划的一段啊!
等杨天兰幽幽的转醒,就看见马利埃和她两个被人成端午节的棕子般,五花大绑着。
马利埃还昏睡着,就在她的下首处。
杨天兰恨恨的一脚把马利埃踢醒。
马利埃尚伏在地上说头痛得很。
杨天兰也头痛啊,他们所处的地方是一个堆满杂物的房间。但封闭的很好,没有一点可乘之机。也就是说,没被绑着也跑不出去。
也不知道绑着他们的是什么人?什么来头?想怎么样?
四阿哥不是一直有派人跟着他们的吗?为什么这次不起作用呢?
明明去吃东西的那家店里外面,起码有两三个暗桩跟着的。看着他们着了别人的道,居然都不来救他们的,奇怪了。
杨天兰正想着,一阵脚步声杂乱的进来,杨天兰连忙把眼闭上,装作未醒。马利埃见杨天兰装睡,有样学样也闭上了。
进来的人踢踢他们两个,对另一个道:“药力看来还未过。也好,省一道手了。”
一个道“真不知道留着他们做什么?依我的话一刀剁了算了。”
一个显然是头儿,他骂了句国骂。然后道“老子何曾不想,但堂主说要留着。”
一个又道“不是说是硬点子吗?我看到不像。手生的得很,一点药就挂了。”
一个又重重的踢了杨天兰一脚道“这个连切口都知道了,要不是堂主见了总堂主问了我们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女堂主,搞不好就混过去了。难怪这一个月下来,我们折了不少兄弟!”
杨天兰忍着痛,一动不动。小不忍则乱大谋。
头儿道“别说了,办事吧!”
杨天兰听了心中一惊,因为这几个人用一口南边的地方话交谈着,这种地方话,就是她们那个省的某个地方的话,她听得懂一些。但十里八乡不同音,因为地域的关系,她并不太会说。这些人说的又极快,又多是古汉语,十成只能听懂五六成而已。她和马利埃看来是落在南边的汉人手上了,且和那次骗切口的事有关。难怪她上次能答对切口,原来这个组织很有可能就发源于她们那个省,那么现代留下某个遗迹和某些话就不无道理了。这下可是凶多吉少。
进来的人把他们两个当货物一样,装进大的草箱中,提了出去,最后重重的扔到了一个马车上。草箱透气性好,不至于闷死,算是想的周到。不过等马车再次停下来,杨天兰相信她的头上一定又多了N个包,是在车中撞的,古代的路况实在是太差了。
他们被抬进一个地方,然后有人就上来一下子把箱子打开了,连身上的绳子也一并松了。忽然的光明,让杨天兰的眼晴一下子花了,不能视物,她用手挡了眼晴,慢慢从手指的缝看着。这是一个大堂,大堂的当中挂了一张画,画一个古兽下山。堂中摆着十几把交椅,交椅上都坐着人,堂中还站着不少人。堂上杀气腾腾,刀剑如林,难怪替他们松了绳子,原来是人多不怕他们跑。
杨天兰从箱子里慢慢的爬出来,姿势不雅。由于手脚绑的太紧,血脉不通,腿下一麻,踉跄了一下。
如此没用的样子,堂上有人就嗤笑起来。
有人其中低沉的咳了一下。
满堂马上寂静无声。
正对杨天兰的堂中一张大椅上坐着一个人,那人并未剃头,满头的乌发中泛着银丝,一双浓眉下是阴冷的眼,这人做道士打扮,是一个很有威严的人。
堂上的众人也有剃了头的,但更多的是未剃头的。或作僧人,或做道人打扮,这样一来堂中僧俗并立,鱼龙混杂十分热闹。
在清朝不愿剃头的,全是反对派,反对派不是大清的顺民,朝庭对这等人是绝不手软的。这种人一是扮做僧人,没头发,一是做为道人,道人不用剃发。这里绝对是反抗组织的某个密秘据点。没想到她杨天兰也有幸一观。
杨天兰挺起胸膛站的得笔直,马利埃则吓坏了,怎么也站不起来。堂上的人就默默的打量他们两个,看得人发怵。不能让人看轻了。这是杨天兰的一个念头。她一向是遇强更强的人,虽然心底里害怕无比,但杨天兰装作毫不害怕的与这些视线交错。一点没有怯态。她知道不能露出来怯态来,一露怯,便没有谈下去的价值,扭不转局面来了。
扫过第一排,看到第二排,忽然杨天兰眼眸一缩,她看到了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那个人面如冠玉,身着一身蓝布衣,背后插一把古剑,这人不是四阿哥府里叶青吗?他怎么会在这儿的?
叶青也知道杨天兰在看他,不由的一低头,回避她的目光。
杨天兰心里打着鼓,想着无数种可能。
这种种可能都是可怕的,也是至命的。
坐在堂正中的令山总堂主刘一虎眼神一紧,难道就是眼前这两个人知道了他们的切口,骗了他们的连络书,令太湖堂口和西山堂口损失惨重吗?太不象了。太不可思议了。眼前这个黄毛番子和这个满人小丫头看起来一点武功不会,不象以往的鹰瓜孙们。但的确是这个小丫头骗了他们,太湖的王红英拚死的跑出来透了这个消息。
果然不是常人。这个丫头的态度也令人觉得不平常,如果是普通的丫头看到这个阵势,早吓的打哆嗦了。难为这个丫头神态如此平静坦然,竞然嘴角还带着二分笑意。细看之下这个丫头的打扮也透着不凡,满身的贵气。别的不表,单表头上一枝价格不菲的金凤,那式样就不是普通店里的式样,如果不是内造的,也是京里的行家仿内宫造的。
能戴得起如此金凤的人非富则贵。
这就有一个疑问了,即然是为朝廷工作的,行事为什么敢如此招摇,这不是明摆的表明身份吗?还和一个黄毛番子同行太扎眼,不是鹰瓜孙低调的作派。
这令人想不通其中的奥妙?
他们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呢?可以借由他们血洗二堂所折兄弟之耻吗?
令山总堂主刘一虎眉头一皱。
堂上迟迟未开口。
杨天兰已经整理好了衣裳,学着江湖人抱拳道“各位好!不知各位盛意邀再下二人前来,所谓何事?”虽然堂上没有人开口说过话,但她认定这些人一定和她南边的省份有一定的关系。所以她这一句是用南边地方话说的。
果然她说了后,坐堂中的中年人眉头一皱,脸色一变。堂中坐在交椅上的人,也有人交头结耳,显然对她能说一口南方的地方话很惊异。
堂上的中年人终于说话了。但不是用的南边话,而是一口标准的京话。他沉声道“不知尊驾是那条道上的?我们堂的切口,尊驾是如何知道的?那包东西尊驾又是如何处置了?如果尊驾不说明白”言下之意很明显。
杨天兰心道这人到是开门见山,简洁的很。看来他们并不知道的他们真正身份。叶青并没有卖了她,看来他是四阿哥的暗桩了,叶青会救他们从这里出去吗?他有这个能力吗?以他所站的位置来看,他并不是在堂上起重要作用的人物。叶青如果要卖了他们,她也不会手软,他一样也跑不掉,她会说出他是内奸这个话来。当然这是最不好的打算。在她自已生命受到前所未有的危险的时候,要活着,说不定要把船上的那两个重要人物都给卖了。要活着出去,还是要靠自已。把命交到别人的手里,自然是靠不住的。
她心中一动做无辜状道“在下是一个跑江湖的。那句切口是无意中得知。您要知道江湖上的消息本来就灵通,这事上没有一个保得准的事。那日有一个白衣的年青人主动过来和在下搭话,在下就说了那一句切口,哪知那白衣人就交给再下一包东西。真是异外之喜!在下是个求财的,以为是好东西,那知牛皮纸中不过是一本破书,不值钱。在下心中就恼了,最近没什么生意,行情差的很,以为天上掉下些金银,怎么知道是一个不值钱的东西呢。您说在下能不恼吗?这时又有一个粉衣女子进得店里,在下才知道那白衣人等得很可能就是这位了,在下心生戏弄之意,就装扮成白衣那位,另把一本给了粉衣女了。在下只是心中一时不愤,不知道得罪了贵堂。至于那本破书,在下出了那个门,走到一个暗巷,一个穿的不错的中年人,跟在下买,出价十两银子,这东西对在下没有,就给了那人。”这样总是可以说圆了吧。不和这些人反对的朝庭搭上关系,应该就不会要他们的小命了吧。
令山总堂主刘一虎点了点头。她说的跟太湖西山堂口的说的一样。但真的与她无关,是把诗经给了人吗?他又问“你是从京里来的,看打扮是在旗的吗?”
山总堂主刘一虎点了点头。她说的跟太湖西山堂口的说的一样。但切口不是能轻易能知道的。尤其是这种等极的切口。一般的切口是帮中信众所共用;帮中信众人数众多;就保下住不有人多口对人言的。但这个切口是启用不久;用于堂中重要人物表明身份;不被外人所知;这个解释不通。真的与她无关,她只是把诗经给了人吗?诗经中包含着一个重大讯息;这个讯息至今为止还是保密的;因为那个人还安全的活着。消息还未透出去。这是使他安心的。他又问“你是从京里来的,看打扮是在旗的吗?”原本以为这个人是个旗人;哪知会说南方话;不得不问清楚。
杨天兰当然不肯认自已是满人,她道“在下是汉人,如假包换的汉人。只是在京城讨一口饭吃,京中的日子不太好混就准备回老家混口饭吃。”
堂上一人用南方的地方话道“你是XX地方的人吗?”
看来刚才的南方话起了作用。她大喜。这些人是恨满人的,只要说自已不是满人还是有生存的机会的。杨天兰道“在下的家就住在X镇X村X巷的有一棵大樟树的黄泥巴杨家。”她说的就是老家的地址,老家一直没有什么变过,X巷的大樟树起码有五百年以上的历史,这么说应该没错的。
堂上另一人果然点头道“的确我们那儿有这么一个杨家。你是杨家的女儿?”
老杨家在当地大姓,分枝极多。
那人一定是熟悉他们老家的人。
不说细一点恐怕人家不相信。杨天兰胡扯道“我是杨家第十三支,杨家七爷的女儿,叫杨蓉”杨家七爷是有的,就是她杨天兰的祖宗,第二十几代的祖宗,在旧年里重编族谱的时候,她记得的。最近几年请人续家史的多了;大家都想找一个显贵做自已家的祖先。她回去翻了老久;研究了许久;往上数;看了几十本;才在宋代找了一个当官的祖宗;那位祖宗当好象只当了一个小小的县官;不过也不错;总算祖上有当官的。杨天兰总爱对人说她家也算得上是官宦世家。其实他们家除了这位祖宗后;一直再无做官的;要不然怎么叫黄泥巴杨家呢。他们家世代做粮米生意;这个杨七爷也是康熙时人,应该没错的。杨蓉是女子名,族谱上没有女子的记录,但他们这一支女生叫蓉啊;芝啊;淑的居多;如果那人说不对;她就改一个;不过;应该没有人可以识得的吧。
杨天兰胡扯道“我是杨家第十三支,杨家七爷的女儿,叫杨蓉”杨家七爷是有的,就是她杨天兰的祖宗,第二十几代的祖宗,在旧年里重编族谱的时候,她记得的,好象也是康熙时人,应该没错的。杨蓉是女子,族谱上没有,应该没有人可以识得的吧。
那人惊道“你父亲是杨庆天?”
杨庆天,她记得好象不是他们那一只的。印像中杨庆天好象是本家十二房的大爷。杨天兰答到“不是,在下的父亲是杨庆余。”
那人噢了一声,脸色好了不少,几乎是带着笑道“原来是庆余家的老三。听说你跟父亲去了以后,你跟你哥一直在外做生意,没回本家去,原来到了京城了。”
杨天兰对那人笑问道“不知道叔叔是哪位。我们兄妹二人在京城里讨生活,兄长还有一点生意未完,让我先回家去。这位是兄长的一个熟人,在京中传教的洋和尚,他也到南边一走,故我们搭了南边的商船。”
那人道“我是你们隔壁村的老王家的,和杨庆天到是极熟的。”
原来这位是隔壁村的老王家的。隔壁村一向民风彪悍,会打架的特别的多,原来是老祖宗就是做强梁的,混黑社会的。难怪这么的能打!难怪,难怪!
王家村有一个特点就是家家种有好吃的桔柑,只有他们那儿的因为水土的关系与别处的不一样,个大,且甜,隔了一条清水河,就不一样了,杨天兰他们老家也种桔树,可种出来的又小,又不甜。老家的孩子总喜欢跑到王家村去偷他们的桔子吃,总是被他们王家村的赶出二里地去。
杨天兰连忙搭关系喊人家王叔叔。
他王叔叔也就应了。和总堂主说了好些好话。说她一个小孩子,不懂事。
令山总堂主刘一虎可没那么好骗,他冷冷道“你在京里混的不好,怎么周身戴的如些富贵。”
杨天兰一笑答的极好“小生意不好开口,其实想在途中干上一票,回去也好做一点小买卖。不穿戴的好一点,骗不了人去。”只要他们就把他当着一个骗子就容易了。
令山总堂主刘一虎有一点半信半疑的,本以为这个小丫头是个旗人,也许是个角色也说不定。哪知是他们南边人。看她把籍贯,出生地说的都对上了,说她不是汉人也说不过去。她真如她说的只是个做生意的骗子吗?还是一个藏得很好的鹰瓜孙呢?他到有一点吃不准。
接着又盘问了杨天兰很久,比如买书的人的样子,穿着什么衣服等等。有一些问题是反复的问,看她前后说的一不一致。杨天兰为了生存,是何等机灵之人,回答的一丝不乱。
接着杨天兰和马利埃被关进了一个小房间内,条件还不错,大概是她才认的王叔叔的面子吧。他们没有把他们当作鹰瓜孙杀死在当场,以祭他们死伤的兄弟,以经算他们的命大了。但他们在短时间是不打算放了他们了吧。杨天兰看得出来堂上几个人是半信半疑的,但信了又如何,看到了他们的真面目,他们会不会杀了她以灭口,这可是黑社会为保证不暴露,常用的一招啊!
一天过去了,二天过去了。这二日杨天兰是度日如年。
当不知道自已死亡是在这一刻,还是下一刻的时候,总是惊惶无措的,只要听得脚步声往这边而来,心都要揪到了一起。
二日的夜里,杨天兰被一阵刀枪声惊醒,外面好象有人打了起来。杨天兰连忙把马利埃叫醒躲在床下。这时候,他们的这扇门被人破开了。一人叫道“格格,你在哪里?”
杨天兰一听这声音知是叶青的,但还是没有动。
屋中无处可躲,只有床下。
叶青找到床下来,伏着床沿道 “奴才是来救格格出去的。”
杨天兰和马利埃就出来了。杨天兰一眼见到叶青的古剑上沾了血,尚有血不住的往下滴,知是经了场血战。被叶青和几个人护着出了门,杨天兰为眼前景色一惊,她的心再坚强也没有见过这么血淋淋场景,几欲昏倒,又强撑着不能倒。满地的死尸,给人强烈的心里上的震憾。有一种想流泪的冲动。这些已死之人保持着各种姿势死去着,身上的伤口不住的流着血,很难想象一个人的身体里会有这么多的血,血是这样的红。这里虽不能说上是血流成河,也差不多了,死尸四散着整个院子里,连空气中也是满满的血腥味。这与电视里看的可是不一样的,因为是真实的,所以显得格外的残酷。战斗显然是在继续着,反抗组织的人死命反抗着。叶青带的人都是一身的黑衣劲装,三个一组,协同动手,下手皆是杀招,利害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