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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雄-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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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相对凝望,白居易发觉钱柳眼内的冰雪逐渐融化,他的心亦已近在咫尺,一切已然心领神会。

    可惜,顷刻之间,一股寒让却又盖过他的眼神,他的人虽仍在咫尺,然而他的心,却如天涯般遥远。

    身在咫尺,心在天涯。

    白居易果然言出必行,自此以后,他对钱柳更为关怀备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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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喉
    钱柳(852年-932年),字具美(一作巨美),小字六六,杭州临安人,五代十国时期吴越国创建者。

    钱镠在唐末跟随董昌镇压农民起义军,累迁至镇海节度使,后击败董昌,逐渐占据两浙十三州,先后被中原王朝封为越王、吴王、吴越王。

    钱柳在位期间,曾征用民工,修建钱塘江海塘,又在太湖流域,普造堰闸,以时蓄洪,不畏旱涝,并建立水网圩区的维修制度,有利于这一地区的农业经济,两浙百姓都称其为海龙王。后代有钱学森。钱伟长等。

    钱柳则我行我素,仿佛无论白居易如何努力改变他,他还是无动于衷,只有白居易自己意会,这孩子眼中对他的冷意已有些微消减,他总算略觉惬意。

    然而,对于庄内其他人等,钱柳仍旧笑骂由人,沉默寡言。

    正因如此,白阿悲和白阿崔始终看不过他此种作杨,始终还是要找他的麻烦。

    有一回,白居易如常地教导他俩兄弟剑法,在叮嘱二人勤加练习后,便由得他俩自行练剑,自己则往内堂打点庄内事务。

    白阿悲和白阿崔天性疏懒,资质平庸,纵然白居易教他们的仅是白家剑法的入门皮毛,但两人一直未能领悟当中窍门,更遑论要学全白家剑法,不过二人却又好大喜功,甚爱耀武扬威,此刻一俟白居易离去,便立即坐在一旁躲懒。

    白阿悲游目四顾,发现钱柳正站于远处,忽然心生戏弄之念,对白阿崔道:

    “二弟,你看,油瓶又站在那边!”

    白阿崔道:

    “是呀!每次爹爹教我们剑法时,他总是在远处偷看,真不要脸!”

    白阿悲突然提议:

    “好!就让我们作弄他一下!”

    白阿崔乍听白阿悲又要无风起温,不由得惶然道:

    “大哥,爹不是吩咐我们别去惹他吗?若再去戏弄他,恐怕爹爹会……”

    白阿崔还未说完,白阿悲已抢着道:

    “怕什么,我今次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办法!”

    说着将嘴在白阿崔耳边低语一会,白阿崔顿时阴阴一笑,接着,白阿悲向钱柳招手道:

    “喂,贱骨头!你过来!”

    他居心叵测,先欲以言语相激钱柳行近。

    钱柳早已习惯这一套,了无反应。

    二人拿他没法,只得手执木剑一跃上前,剑尖白地指向钱柳。

    “嘿,死油瓶,你每天偷看我们练剑,到底是何居心?”白阿悲盛气凌人地道。

    “是呀!爹爹说要教他他又不学,他一定自以为很了不起!”白阿崔也道。

    二人分明存心挑,钱柳也懒得理会他们,转身欲柳。

    白阿悲猱身抢前拦着他,道:

    “别走得这样容易,我哥儿俩今天想瞧瞧你有什么过人之处,要和你切磋一下!”

    他说着平剑当胸,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挑战之姿。

    钱柳连看也没有看他一眼,转向另一方走去。

    悟觉深感受辱,怒喝:

    “小杂种居然无视我的挑战,难道吃了豹子胆不成?”

    语音方歇,也不理会钱柳手中有无木剑,挺剑便向其背后刺去。

    此时的钱柳将近九岁,无论身形和气力,已非当初入门的五岁稚童可比。白阿悲这一剑攻来,他纵然从未习武,也能够本能地闪开。

    这一闪的速度竟是异常的快,已超越一个九岁孩子的身手!

    白阿悲没料到他已判若两人,不忿道:

    “啐,你刚才碰运气而已。再吃一剑!”言毕剑划半弧,飞身再上。

    这一式白阿悲早已习练无数次,信心十足,出招更是凌厉快速,落位更准,钱柳已无从闪避,猝地反手折断身旁矮树的枯枝,把枯枝迎了上去。

    “啪”的一声,枯枝及时赶上,竟将白阿悲的剑势阻截。

    白阿悲一呆,愤愤的道:

    “好啊!这不是爹爹教我们的剑法吗?你当真偷了?”说着又挥一剑。

    此剑招式简单异常,使剑法门全仗内力修为,白阿崔自恃年纪较钱柳为长,气力应远胜于他。这一招他纵然能挡,枯枝亦必脱手!

    岂料钱柳回枝一送,竟然使用同一剑法挡其来招。

    在旁的白阿崔瞧见钱柳使出同一剑法,也不由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二人剑势一碰之下,白阿悲手中木剑意外地飞脱!由于两者剑法相同,故此优劣立判,无所遁形,钱柳终较白阿悲略胜一筹。

    钱柳并没乘胜追击,只是冷冷的望着他。

    白阿悲羞愧得无地自容,恼羞成怒之下,提剑再上,此时白阿崔眼见不妙,亦展身加入战团,混战起来。

    纵然钱柳偷学而得此一。两式粗浅剑法,但终究仅是借天赋依着所见而使,从未正式学剑,一人尚可应付自如,二人齐来,不免令他感到吃力非常,迭遇险招!

    三人斗得正酣,白阿崔突乘隙剑走中门,急急刺向钱柳的咽喉,此着本无甚厉害之处,但钱柳正忙于格开白阿悲攻势均力敌,枯枝一时分身不暇,惟有举臂一挥,顿时白阿崔的木剑齐柄震断!

    白阿崔岂料到这个幼弟的气力如此强横,拿着那半截断剑呆立当场,另一边的白阿悲觑准钱柳心神略分,知道机不可失,遂乘人之危,回剑向其右目戳去!

    这一剑当真非同小可,因为白阿悲手中拿着的虽是木剑,但若被其刺中,右眼必瞎无疑,就连呆立一旁的白阿崔,亦觉其兄出手未免过于狠辣!

    眼看钱柳已来不及闪避,倏地,一块小石破空划到,“啪”的一声,木剑就在距钱柳眼前数寸给来石一弹,霎时一断为二!

    与此同时,一条魁梧的身影已如疾矢般飞身上前,白阿悲和白阿崔不未及瞧清来者是谁,两张脸蛋已给那人“□啪□啪”的打了四。五记耳光。手中断剑亦于慌乱中掉到地上。

    来者正是白居易,他其实早已回来,但刚巧碰见三个儿子大打出手,一时好奇想看看钱柳的身手究竟如何,于是避于一旁观战,此时只见他横眉怒目,暴喝道∶

    “畜生,以众凌寡,胜之不武,我向来怎样教导你俩练剑之道?”

    二人早给父亲打至头昏脑胀,现下更听见其厉声斥责,一时羞愧难当,低下头噤若寒蝉。

    “快给我滚!我不想再见你们!”白居易怒道。

    悟觉和白阿崔怎敢不从,二人犹如丧家之犬,悻悻然离去。

    白居易随即回头察看钱柳有否受伤,才发觉他震断白阿崔木剑之手臂竟然丝毫无损,不禁放上心头大石,脑际继而浮现适才他与自己儿子对拆时的身形和剑法,心想此子仅是每天在旁观看,便已有此等成绩,爱才之情油然而生脱口赞道∶

    “六六,看来你极具练武的天份,难怪当初我第一眼看见你,便觉你有一股特殊的气质!”

    钱柳虽闻赞美之辞,可是脸上毫无半点喜色,白居易也不介怀,道∶

    “倘若你愿意的话,那打从明儿开始,我正式传你剑法,如何?”

    他一边说一边留意钱柳的表情,却见他悄无反应,遂接着道∶

    “不单是教他俩兄弟的入门皮毛,还有我家传的白家剑法!他俩根本没有这样的资质,只有你,你一定可以尽将白家剑法融会贯通!”

    他独具慧眼,满腔热诚,一心希望此子能够点头答应,谁知钱柳只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跟着便转身回走。

    白居易知其并不接受,情急之下,即时喝止,道∶

    “慢着!”

    钱柳并未因他的喝止声而稍作停留,白居易见叫他不住,人急生智,忽然道∶

    “六六,我还记得你曾经说过,不需要别人同情,你……可以吗?”

    这句果然生效,钱柳立即顿足,可是仍然没有回头。

    白居易道∶

    “一个人若有如此的傲骨,确实不错!但假若没有武功本事,真才实料,那么,当遇上困难和危险时,仍是难免要倚仗他人帮忙,终须还是接受别的的同情!”他的言辞一针见血,钱柳虽然没有回头,但白居易却瞧见他的身子在微微颤抖。他深知这个孩子极难心动,于是继续劝道∶

    “尤其是你!你天性孤僻,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只有我这个不是父亲的父亲!我在世时尚可照顾你,保护你,但若我死后,你怎么办?”

    钱柳维持沉默。

    “我早知你性恪倔强,不轻易接受别人的恩惠,我亦十分欣赏你这种性恪,而且更欣赏你的资质!所以才想传你白家剑法,因为……我要你以后能够自己保护自己!”

    钱柳依旧一片沉默。

    白居易见费了不少唇舌,还是无法打动钱柳,心中难免泄气,逼于无奈道∶“我知你不喜言语,故此你若愿意学习白家剑法的话,话毋用多说,只须回过头来,若然不愿,你这就回房去吧!”

    他一边说一边全神注视这孩子的背影,私下闪过诸般揣测,到底他会否回头?他不用再揣测,他忽然得到了答案。

    因为,他已经看见了钱柳的脸,也看见了他的眼睛,他那双自出世以来便一直冷漠如冰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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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洗白家庄
    由那时开始,钱柳便跟着白居易学习白家剑法。

    他仍是不言不语,每次在学剑时只是默默聆听白居易讲述用剑要决,及观看其将白家剑法示范,许多时候,白居易仅将剑式使上一次,钱柳便立即能够再演一回,可知其记心甚强。

    白居易随后更教他把剑诀融于剑法之内,钱柳虽是小孩,但拿捏之准绳,居然十分到家。悟性之高,不亚于一般学剑十年之士。

    再者,白居易还发觉这孩子有一个很大的优点,就是坚定不移,他每天都是努力不懈地练剑,即使白居易要远行时亦风雨不改地自行练习,从不间断,绝不像他那两个亲生儿子般疏懒。

    所以在短短一年之间,钱柳已尽得白家剑法和剑诀的所有真传,只是内力尚浅,火候未足而已。白居易认为只要他持之以恒地不断练习,假以时日,必定会有一番作为。

    那时候,钱柳还只有十岁。

    白居易深感满足,他知道,自己将白家剑法传给钱柳,这个决定绝对没错。然而,他也不是全无顾虑,因为他发觉在钱柳那双冷眼下,隐隐透着一种戾气,这戾气似是因其受尽多年冤屈累积而成,终有一天会像山洪般爆发出来,届时,这孩子的杀性定然会日益增重。

    因此,有一回在和钱柳练剑的时候,白居易对钱柳道∶

    “六六,这套白家剑法说高不高,说低不低,不过剑旨却以仁义为本,目的在于救人自救,我希望你能应承我,将来切不可用此剑法杀人!”

    他此番说话其实只想钱柳他日若然有成,就必须抑制心中戾气,不可滥杀无辜!

    钱柳没有回答,但亦没有摇头。

    白居易当然明白,这个孩子若不摇头,亦即默许了。

    他稍为安心,其实,他早觉得在钱柳那双冷眼下并非全是冷意,这孩子只是不懂得和别人相处而已。

    每项次当白居易看着钱柳一心一意,聚精会神的练剑时,他总会念起这孩子自出娘胎以来的多年辛酸。

    他的父亲早死,他的娘亲恨他,他此刻又常自觉寄人篱下,短短十年的小命,从没得到半点关怀和谅解,他比任何人更需要同情,可是他偏偏不需要别人同情。白居易心中暗下决定,只要他在生一日,他一定会克尽父职,好好养育和提携这个孤独的孩子,他更使钱柳重过正常人家的生活,他要使他幸福。

    只要他在生一日……

    然而,独特的孩子总有异于常人的命运,一切一切,都不可以摆脱!

    柳已无常,

    可惜,世事,更是无常。

    终于有一天。

    恶运来临!

    那天,白居易一早已在打点着庄中事务。在日后便是他的大寿,他遂吩咐府中婢仆各办其中,正忙个不可开交之际,白家庄那高而坚厚的铁铸巨门蓦地被人一脚踢翻,这条脚的主人竟然是个跛子!

    只见硬闯进来人人体形肥胖,模样古怪,左足已废,足断处换上铁拐,一蹦一跳地跃进来,整个人看来就像是一头会跳的猪!

    白居易一见此人,不禁眉头一皱,当即问道∶

    “这位兄台,我白家庄与你素无过节,何解不请自来,破门而入?”

    那怪人嘿嘿狞笑两声,神态猥锁,道∶

    “你爷爷我是烈焰双怪之老地赤鼠,此行是奉霸业万载的黄帮主━━黄巢之令,前来报讯!”

    白居易一闻黄巢之名,脸色陡变,转瞬化青,看来此黄巢并非等闲之辈!

    这黄巢原来是近年逐渐威慑江湖的一代大帮金甲军之帮主!据闻他在崛起之初,已有雄霸天下之野心,遂易名换姓为黄巢,矢言成为一代枭雄,其真实姓名不详。

    其有诗作两首。“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这是一首咏菊喻志诗,题为《不第后赋菊

    还有一首《题菊花》也是黄巢的咏菊诗:“飒飒西风满院栽,蕊寒香冷蝶难来。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

    近年来,黄巢此人不断铲除异已,亦不住招揽武林中人,以求增强自己势力,来对抗江湖中另一大帮“沙陀城”想不到,黄巢会看中白家庄。

    白居易强作镇定,问∶

    “所报何讯?”

    赤鼠诡谲地笑了笑,道∶

    “黄帮主有令,命白家庄即日归降,纳为金甲军其中一目,此后世世代代尽忠于黄帮主,不得有违,否则……”

    “否则又将如何?”白居易正色问。

    赤鼠瞪目不转,一字字道∶

    “要把你白家庄杀个━━鸡犬不留!”

    白居易冷笑。

    他亦不作细想,立即义正词严地回答∶

    “好!你这就回去告诉黄巢!白家庄向来与世无争,仅以济世助人为已任,绝不愿牵涉入此等江湖的权力斗争之中,更不想接受贵帮招揽。”

    赤鼠道∶

    “好大的口气!你这是有敬酒不喝喝罚酒了?”

    白居易不答,脸上流露一股凛然正气。

    赤鼠嘿嘿一笑,道∶

    “那就让老子先试试你这厮究竟有多大能耐?”

    赤鼠说罢提掌运劲,猝然向白居易击去!

    白居易见他适才一腿已可将白家那道铁门踢翻,可知内力深厚异常,岂敢怠慢,急忙纵身一跃,避过来袭,赤鼠这一掌于是击在其身旁那张圆桌之上。

    “砰”然一声,圆桌顿时被赤鼠轰个粉碎,余屑更夹着火舌向四面八方飞散,众家丁婢仆登时被吓得鸡飞狗走!

    “烈焰神掌?”白居易乍睹此掌威力,不禁动容,盖因其生性不好斗争,仅于助人脱困时才用剑,平素大都不会佩剑在身。此刻强敌当前,一个剑手居然身无一剑,情势凶险万分。

    赤鼠打个哈哈,道∶

    “白老头,你如今怕了吧?”说着再行鼓动双掌,疯狂向白居易拍去!

    白居易本以剑驰名,并不擅长掌法,在未摸清对手功力之前,不宜空手硬拼,于是左闪右叫避,赤鼠虽然掌影此起彼落,变招甚速,可是白居易身法奇快,赤鼠掌掌落空,一时间未能得逞。

    两人一攻一避,斗到内堂门外,就在此时,一个小小的身影正从内堂步出。

    白居易急瞥之下,只见那身影正是钱柳,不禁大吃一惊,急忙呼道∶

    “六六!快躲开!”

    钱柳恍若充耳不闻,反向他们这边走来。

    赤鼠听见白居易适才如此叫唤此子,心知这孩子绝不简单,或许擒下他便可威胁白居易就范,当下改变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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