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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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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虽然隔着距离,但梁丰信里已经细细地对各个步骤都作了指点和要求。以刘毅多年的经验,绝对不会跑偏。而眼下经过抓紧赶工,工匠们已经雕刻出常用字七八千来,梁丰写的东西又平白如话,刊印根本不成问题。

三天之后,梁丰的桌案上便放置了大宋,乃至整个世界第一张报纸《汴水闻见》,一张小得可怜的报纸,大概约等于后世的a3纸那么大,还是单面的。

除了外面一个框架,报头是梁丰用魏碑体题写,显得沉着肃穆一些。只是内容就差了许多,依着报纸版面编排,第一条是《今冬瑞雪,来年丰收有望》,然后是《东京米价平稳,每石给钱三贯》几个大标题,说的都是些歌颂太平盛世的小块文章,接下来便写《封丘老妪路滑跌断腿骨,雪天提醒长者出行注意》《猫畜厮打瓦片跌落砸伤童子》。

两口子打架抠马桶那事实在腌臜,没写。

每一篇题目下面,都有新闻发生的日期。报头梁丰题字底下是“汝阳盛和坊”五个朱红印章小字,表明出版商家。

就这么粗劣不堪的一张破纸,梁大人却笑歪了嘴翻来覆去地看着,得意处还哼哼两声。

随后他特意请了秦邦业和邓圣过来参观,两人第一次见这物事,也大感好奇,读了内容,均感好笑。

“我说,你最近捣鼓来捣鼓去,就是捣鼓这玩意儿么?”邓圣笑道。

“可不是么,一切都是为了此物。”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报纸喽?”

“嗯,对。”

“写这些乱七八糟的,能有何用?朝廷不是也有邸报么,看那个岂不爽快?”邓圣问道。

梁丰严肃地指出,这是有本质区别的。第一,邸报是用手抄,不是印刷成品。第二,那是给有官身的人看的,老百姓见不到。自己这个是典型的平民报纸。第三,爽快不爽快,得由百姓说了算。现在正起步阶段,下一步自己的计划便是邀请县里、甚至京里文笔好、见识高的读书人,搜罗大宋各种趣闻,编辑成文,刊之已行天下。让大宋的消息能够更灵通,更快捷起来。

“一份报纸刊刻费时,用了你那个活字印法,当然快了许多。不过,这可是赔钱的买卖,莫非会有人花钱买看不成?”邓圣沉吟道。心说这厮不会假公济私,拿公家的钱去贴补这张废纸吧?

“嘿嘿,那就得看如何运作了。”梁丰神秘笑道。

第一期《汴水闻见》,梁丰吩咐共印了二百份,不多,但目前绝对不算少了。

一半命人拿去张贴在封丘县城各街道巷口,另一半百份,却命人拿到京城,找到石家,拜托安排家人张贴。

这时候石元孙同梁丰关系大进,几乎让石宁吃起醋来,接到这个差事,乐意之极,马上安排家丁,熬了浆糊,满城张贴。反正那时候也没城管管这些破事,一个上午便贴完。想那京城多大?百份报纸整出去还不跟玩似的?

按梁丰的构想,现阶段因为人力、物力的问题,还不能多印多发,只能小打小闹。其实关键自己也就是个二吊子,根本对报纸的具体运作了解不深,不敢胡来。

但他毫不担心这么一个开放的社会环境下,好打听新鲜事是人类的本能需求,这张报纸必定引起轰动效应。

他决定十天出一刊,既能保证速度,也能在只有自己一个人张罗的情况下保证质量。

果然不出所料,大冬天的,几天时间里,整个京城和封丘县里都在风传这份《汴水闻见》,大家只知道是汝阳盛和坊出版印刷,却不知道到底有啥用。不过上面几条新鲜事倒也有趣,成了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一次,梁丰既没有谨呈御览,也没有请大官刊头题词,连自己老丈人家里都没送一张瞧瞧。而是自己闷声发大财,因为他怕!

他怕朝廷看到这东西,马上会联想到自己的《越来草堂笔记》。以那些老狐狸的天生嗅觉和阶级立场,必然会立刻察觉这东西对他们的副作用。到时候弹本一上,提笔一轰,后果真未可知。

当他携了这张报纸回到内宅邀请两位娘子观看时,两个老婆围拢过来,睁大妙目一面欣赏,一面笑赞官人了得。她们二位是知道梁丰打算的,只是因为初期没啥概念,只好让他一人辛苦。此时两人都仔细管瞧,可不光是热闹,而是想帮着官人多出出主意。

二女并肩阅报,梁丰也当间插进头去一起看,手里却不老实,偷偷从两人腋下穿过,一手捏了一只轻轻揉弄。

小嫦和程程立时身体一僵,飞红满脸。却以为对方不知,也不敢说破,任他轻薄。

好一会儿,毕竟小嫦稳重些,最先镇定下来,细声轻笑道:“官人这个报纸果然是好,不过依着妾看来,却嫌单调了些。何不加些内容,让百姓更喜闻乐见?”

要是平日,程程早跳起来拍手附和了,这会儿却享受之极,不敢乱动,一反常态温柔得不得了地只是轻轻点头笑道:“姐姐的话有理!”

梁丰一听大喜:“你们快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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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九章 小小争议

出什么主意?都是梁丰看剩下的,不过二女千年之前能观一纸而想全豹,如此见识,还是让这厮咋舌之极。

何况乎趁机吃豆腐占便宜,重演上回双飞一幕,何乐不为?一晚上便如同灌了蜜似的百般奉承两位娘子,得了不少实惠。

十天之间,梁丰密切注意《汴水闻见》的诸般反应,又同小嫦和程程认真策划第二期的出版稿样。

如他所料,市井里流传开的东西,在庙堂上未必一下子就引起注意。几乎没有一个大宋官员看到过这玩意儿。梁丰悄悄松了口气,接着在两个老婆的帮助下泡制了第二期。这次他做好了出名的准备!

第二期便要繁复一些,依然按照老规矩先向读者报喜之外,归纳了几个栏目,如“坊间俚语”“桑梓旧闻”“幽微趣谭”等。

其中“坊间俚语”干脆直接交给书记陈安,他旬年老吏,笔力本深,又长期从事刑名公务,对基层最为了解。如今字汇已经编得大半,本来就不累,完全可以胜任。只要自己提点一二,把把关就行。

“桑梓旧闻”则请两位夫人出马,翻翻地方志,查查名人录,说些小掌故。女儿家笔致委婉,细致入微,天生一股子出尘气,写这些东西,往往十分故事,要加上自己三四分的感受,那就旖旎得很了。保准许多人爱看。

当然,最后的“幽微趣谭”必须自己亲自操刀。没别的,因为一肚皮的《聊斋》《阅微草堂笔记》《随园诗话》《酉阳杂俎》《夜航船》《容斋随笔》等等。不扯来使使,岂不惜哉?

再多也不行了,罩不住。

但这已经够了,第二期印了六百份,二百份在本县,其余四百份全轰向京城。

如其所愿,报纸出名了。

最先发现的是开封府巡警。

这些人每日上街溜达,哪里有什么热闹,必定要去查看一番。免得京城治安受到敌对势力的破坏,或者市面繁荣遭受不明打击。

自然。街头墙根有人围观,是要看个究竟的。

看完之后,少不了有一两个手痒的,滥用职权,驱赶人群,顺手将报纸揭下,拿回去细细研读。

也巧,这天正是刘川的两个手下,先来无事坐在铺房中议论《汴水闻见》。说道高兴处,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笑声被寒冬里出来小便的刘川听到。沉着脸咣当一声推门进去喝道:“吵什么?”

两人吓得赶紧住嘴。但总要回答上官的话呀。其中一个战战兢兢禀报道:“回大人话,小的们今日巡街,在巷口看到一件物事,便揭下来细看,上面写着些小笑话有些趣味,便忍不住笑出声来。大人恕罪!”

“什么物事,拿来我看。”

刘川伸手接过,咦,这个东东倒也稀奇。新事物没见过诶。那手下还怕法曹大人找不到笑话,专门上前伸手指点了一下。原来是那栏《幽微趣谭》上写了一个小笑话,名曰《梦掷骰子》,其语云:“昔有一老翁纳一少妾。甚为得意。夜间做一梦,忙见在鼓上掷骰子。次日请人详梦,人说‘此梦大吉。鼓上掷骰子,乃多子之兆。且有声有色,定主吉祥也’。其人大喜,方欲回转,旁又有一人叹曰‘非也。此解大错。待我与你解来。’老翁忙问其详,那人道:‘尊翁纳妾做此梦,是说你这把老骨头,早晚要断送在这块皮上也!’”

刘川看到此处,也忍不住噗嗤一声,几乎大笑起来,只在属下面前生生忍住。

再细看下面,有按语云:“叹叹,时有四季,人亦有四时。为人不知顺天时而强年少,此非惜福也。汝信前解乎?信后解乎?吾从后也!盖此故事,当劝世人顺天时,依常理,勿过份贪欢而至乐极生悲也。戒之,戒之!”

本来小报上登载荤段子大大不该,然而梁丰加了这么两句按语,居然变成一篇劝世文章,罪过大大减轻。

他为什么一出手就要写这种故事?当然是要为今后的报风铺路,办报纸不写群众喜闻乐见的东西,动不动板起面孔训人,时间一长谁鸟你?现在是新鲜事物,又不是哪个大权的喉舌,自己犯不着主动去舔菊,抓不着辫子就好。

果然,刘川又不知这玩意儿的底细,通篇看了,只觉得形式新颖独特,轻松活泼,能做到乐而不淫。是个好东西。

但他毕竟是进士出身,又是皇城的官儿,政治觉悟可不是一点半点地高。马上转念想到:“这玩意儿也不知如何就无端端冒了出来,随意便张贴在街上。印这些内容倒也罢了,万一是印什么谋反闹事的,那不也一样要引起轰动骚乱?不行,须得马上报告上官才行。”

当下面色复转凝重,扯起报纸便朝府尹公事房走去。

现而今的开封府尹已经换了王臻王大人,这个老头可不太好惹,历任多处地方官,走一处凶一处,无论是内地还是沿海,他都收拾得服服帖帖,从不向恶势力低头。因刘川同他有些相似,很对其脾胃,顾十分看承刘川。

见到法曹近来,王臻笑眯眯地看座:“这么冷的天,不在自己公事房烤火,跑到老头子这里来做甚?莫非又有为难案子了?”

“大人,并无为难案子,到有一样为难物事,要请大人过目。”

刘川也不罗嗦,直接就把报纸呈上。

王臻从头到尾细细看了,稍一思量,便已明白刘川的意思。点头严肃道:“这个物事倒是来得蹊跷,虽然不涉妄乱,然不可不正视之。这么办,你去暗暗查访,看看这个盛和坊到底是哪家作坊,干什么营生,问明白了来回我。明日老夫便带了它面圣,未雨绸缪一番。”

其实王臻虽然威猛,但绝非官场傻冒。他可比刘川见识明白得多,一看到盛和坊的字号,便知道人家是光明正大做事。哪里会有什么影响稳定的事发生?不过下属既然已经报来,那这玩意必定在民间有了些气候。若不及时上报,眼皮子地下的事情,非要等上级领导过问才去查吗?反正天天都要朝会的,当个闲篇扯几句,打个埋伏。将来就算真的出事,自己也是先汇报过的,怨不到自己头上。

第二天早朝,王臻果然把这份《汴水闻见》拢在袖子里带到了垂拱殿。日常事务处理完毕,罗崇勋还没宣布散会,王臻赶紧出列道:“启奏太后、官家,臣有一桩事体要报。只因事出特殊,不知如何写本,只好临时奏言,望恕罪。”

在座一听,颇为奇怪,居然还有开封府尹不知道怎么写奏本的新鲜事,倒要领教领教。

王臻从袖子里抽出报纸高举过头道:“昨日臣得属官禀报,言说京城出现一份《汴水闻见》,以雕版印出,类容驳杂,虽不涉妄乱,然亦感不可等闲视之。故专呈御览,以请圣裁!”

刘娥在帘子里接过看了,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又一时间想不起什么原由。他知道王臻的意思,点头道:“传与诸位臣工看看罢。”

一份报纸,鲁宗道、寇准、张士逊、钱惟演、张知白、李谘、薛奎等大臣一个个快速传看了一遍。可惜,若是王曾丁谓在,必定马上反应是谁搞的。这些人虽然略略知道梁丰的文章,毕竟年纪大了,一时想不起来,莫名以对。

反倒是赵祯成了最后一个看到的,刚刚翻开,心中一动,马上明白,这一定是梁兄干的好事了。哈哈!

鲁宗道见人人传阅完毕,便向自己下首两位副相瞧去,想请他们先谈谈看法。张知白要老好些,出列说道:“臣看这个物事,倒是颇为新颖别致,刊载时事,引见趣闻。颇能解颐,若能善用之,亦当有教化之用。”

果然都是人精,随便出来一个便可看出其中关节。别人正要说话,张知白又继续道:“不过有个关节颇为难解。这物事一刊一本,雕版所费几何?有何利益所在?臣忝列工部,所知将作监也无此能为可以快速雕版。这样大费周折,定有用心。臣愚钝,不知所谓。”

张知白说完,众人均微微点头,承认老头道着关键。

然而鲁宗道却更敏感了许多,他这首相当得心虚,联想更加丰富。说善用有教化之功不错,可是若不善用呢?岂非有扇乱之害?

“用晦之见,臣不敢苟同。这物事来历不明,从天而降。虽说有盛和坊三字可查,焉知非奸人假托而淆乱?见世之初遮掩其像,若过些时日入了人心,慢慢露出祸端,那时收拾不及,岂不棘手之至?莫如严查源头,一举毁之,免除祸患。”

张知白见一把手反驳自己,愣了一下,不再说话。张士逊应道:“嗯,臣赞同鲁相之言,防微杜渐是正理。”也不知道他是拍鲁宗道马屁呢还是自己真以为如此。

寇准忽然说道:“此物刊刻文辞,貌似非为盈利。其心殊不可解,但毕竟无涉违碍事,一举毁之,恐怕不妥。莫如便请开封府查明来源,交由礼部或察院办之。方显稳妥。”

毕竟是寇准开明些。建议道。

刘娥听了点头:“莱公所言极是,就依莱公,王臻,此事由你们开封府去查吧。”

王臻忙点头领旨。

赵祯坐着却不说话,静静看着众人。

第三百一十章 官家通风报信

众臣散尽,赵祯拜辞刘娥,回到福宁殿,心神不宁,想的尽是这份报纸之事。

以他和梁丰的交情,鼻子都闻得出那股子味来。刚才乍一看见,差点就笑着告诉大家不用查了,这是谁干的,幸亏硬生生忍住。左思右想,觉得这事还是要找个人来办。吩咐李石彬去把阎文应叫来。

阎文应来时,赵祯已经提笔写下“汴水闻见”四个字在一短笺上,递给他道:“你速到封丘一趟,不许让人瞧见。将这纸条给梁丰,看他如何回话。”阎文应答应而去。

这个宦官胸有大志,为了随时准备替官家办好各种事宜,早就勤学苦练,马术也在其中。接到吩咐,更不多言,出门带了两个侍卫,悄悄纵马出了京城。一路狂奔,回来时才酉时方过。

赵祯见他回来的早,赶紧问道:“怎么样,见着如何话说?”

“启奏官家,梁丰只说了句‘多谢官家,且请放心。’奴婢便回来了。”

赵祯才松了口气,笑道:“呵呵,朕早知他必有对策,不过白嘱咐一下子罢了。”

这边梁丰目送阎文应远去,才转回头,程程笑问道:“官家也好生奇怪,巴巴地写了这么四个字来做甚?莫非是要抢你的生意,亲笔给报纸题写刊头么?”

梁丰笑着摇头叹道:“他终于长大了。”言下又是欣慰。又是感慨。

小嫦也是不解:“此话怎讲?”

“方才阎文应把早朝会的情况大致说了。可惜他不是亲身在场,说得不甚真切。不过官家当时一言不发,任由朝臣和太后议论,那他当时早已知道,这报纸是咱们办的。”

“那又如何?既然你已经不怕他们知道,官家便当面说破又会怎样?还要人家劳师动众查上一番么。”程程道。

“不一样的。”梁丰摇头:“谒陵前后,官家和太后隔阂已深,我同他的关系,满朝尽知。若当面说破,太后必定会以为这是我们早就商量好的。再联想我那《越来草堂笔记》,便要疑心这报纸此时出现是针对她,多半就要当机立断下令查禁。你们想想,早朝会几位相公,算上莱公一个,都对这玩意儿持疑问态度,再加上鲁宗道态度坚决,官家阻止得了么?就算他真的阻止,恐怕是更增太后防范之心。必欲除之而后快。因此他索性一言不发,让他们查一阵子。好给我腾出时间来应对。”

“唉!你们这些男人真是的,成日勾心斗角累不累啊?猜来猜去挺好玩么?我听得脑袋都疼死了!”程程抱怨道。

“呵呵,不累。可是你们俩要累了。”梁丰贼笑道。

“啊?又有我们什么事?”

“反正多的也做了,干脆再麻烦你们一下。不是翻书查史挺起劲么?请你们再找找看,上个月先帝、官家和太后的奉册大殿到底是依照何例举行的。程程你家里熟人多,官面儿广,虽然你爷爷身体不好没参加,看看你叔叔去没有。再找几个至交问问,咱们加紧出一期专刊。就记录本次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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