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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女配娇宠记-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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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没过几日,乔云笙名下的一个赌场也出了事。

    赌场。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正在赌场中赌博。

    他名叫刘泰安,他已经欠了赌场不少钱。

    而他拿光家中所有的钱,东拼西凑了一笔钱,再次来到了赌场。

    刘泰安希望借着这一次的赌局,能让他翻身。

    事与愿违,刘泰安输光了最后一笔钱。

    他急红了眼,仍想继续留在赌桌前。

    但是,他很快就被赌场内的打手拖了出去。

    赌场后面的小巷中。

    巷子尽头杂物堆砌,破乱不堪。

    寂静的小巷中,只有刘泰安的声音落下。

    刘泰安跪在打手的面前,拼命求饶着。

    “你们借我一些钱,我定会翻盘。”

    鸿门的打手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狠狠地踹了刘泰安一脚。

    刘泰安身子歪向一边,他赶紧爬了起来,再次求情。

    打手嘲讽:“真是可笑,你可不是第一次这么说了。”

    “我们是开赌场的,又不是开善堂。”

    打手开口,身旁其他的人都跟着笑了起来。

    刘泰安试图抓住打手的腿:“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打手嫌恶地甩开刘泰安的手。

    “我再给你三天期限。”

    “若是你再不将钱还清,那么你就有的受了。”

    打手说完后,不再理会地上的刘泰安,转身走开了。

    刘泰安求饶未果,整个人瘫在了地上。

    他已将家中最后的钱全部拿出,还欠了亲戚不少钱。

    刘泰安负债累累,欠了一屁股的债。

    即使他再次开口问别人借钱,他们也不会再把钱借给他了。

    良久的沉寂过后,刘泰安才从地上爬起。

    秋日的夕阳已经沉没了,天色阴沉得格外厉害。

    满地的落叶随风吹起,簌簌作响,寒气悄声沁入。

    暮色四沉,巷子里已经不见光线。

    刘泰安脚步沉重地往家里走去。

    刘泰安嗜赌成性,他的妻子难以忍受他的性子,回了娘家。

    两人分居已久,他家中还有一个女儿。

    女儿刚满十五,因为家里钱财耗尽,无法再去学堂。

    妻子离开后,刘泰安消停过一段时间。

    刘泰安虽对女儿心生愧疚,但是却改不了好赌的性子。

    如今,他只剩下三天时间。

    刘泰安只能去向别人借钱,看看是否还有一线机会。

    黑夜沉沉,月光微凉。

    刘泰安推开房门,沁凉的夜风灌入。

    刘泰安的女儿刘芜从房间里走出,叫了一声父亲。

    刘芜乖巧懂事,完全不知发生了何事。

    刘泰安胡乱地应下,不敢同女儿对视。

    此时,空气滞沉,暗沉沉地压下来,令人透不过气来。

    仿佛山雨欲来,暴雨将至。

    刘泰安异常沉默,饭桌上不发一言。

    刘芜看到父亲这般模样,也不敢开口询问原因。

    风忽的大了起来,闷热之意袭来,惹人心烦。

    窗户被吹得啪啪作响。

    一道闪电划破天际,似乎割裂了夜空。

    轰隆隆的雷声随即而至,由远及近。

    天气愈发闷沉,夜色黑得彻底,一丝光也没有透下。

    刘芜心中莫名烦乱,有一下没一下地挑着碗中的饭菜。

    而刘泰安则陷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没有注意到危险即将到来。

    这时,房门突然被敲响。

    外头的人用力地拍着门,沉重的敲门声不断传入房中。

    刘芜心中一慌,立即看向刘泰安。

    “父亲。”

    刘泰安皱紧了眉,他朝刘芜摆了摆手。

    “我出去看看,你待在房里不要出来。”

    刘泰安站起身,走向门口。

    刘泰安出声询问,但是外头的人却不曾理会。

    敲门声始终持续着,重重地砸在人的心头。

    无奈之下,刘泰安只得打开了房门。

    房门一开,四五个高大强壮的男人立即进去了房中。

    而刘泰安则被挤到了一旁。

    刘泰安声音慌乱:“你们是谁?”

    其中一个男人走到刘泰安的面前。

    那人长得凶神恶煞,刘泰安站在他的面前,丝毫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那人随意拍了几下刘泰安的脸。

    “你欠了我们赌场这么多钱,难道忘了吗?”

    刘泰安手脚一软,他的确欠了鸿门赌场很多赌债。

    但是鸿门的打手给了他三天期限,为何现在就来了?

    更何况,他并没有在鸿门赌场见过这几个男人。

    刘泰安战战兢兢:“三天时间还没到,你们出尔反尔。”

    听了刘泰安的话,那些男人发出嘲讽的笑声。

    “鸿门做事,哪里由得你插嘴。”

    “我之前说的是三天,不过现在我反悔了。”

    那男人的语气理所当然,根本没将刘泰安放在眼里。

    刘泰安心中发慌,他早就听说过鸿门行事作风狠厉,不留情面。

    他心绪纷杂,不知该如何应对。

    那个男人挥了挥手:“去看看房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身后的那几个男人立即往房间里走出。

    刘泰安想起自己的女儿还在房中,赶紧过去阻止。

    而他却被那人一脚踹倒在地,疼得爬不起来。

    不一会,那些人将刘泰安的家翻得一团乱,东西散了一地。

    “放开我。”

    刘芜的哭喊声传来。

    她被两个男人架着,从房里带了出来。

    “父亲,救我。”

    刘泰安手脚冰凉,他立即跪在男人面前。

    他哀声求饶:“我一定会筹到钱,你们放过我的女儿。”

    那男人将刘泰安推开。

    刘泰安人单力薄,无力反抗。

    他眼睁睁地看着刘芜被他们拖走。

    雷声依旧响彻夜空,大雨忽至。

    刘泰安立即从地上爬起,追出门。

    刚到门口,他只听见汽车发动的声音。

    车子启动,扬长而去。

    而刘芜也被带走了。

    中央捕房。

    邵督察接到报案,原本这个案子不需要邵督察亲自前去,但是此事涉及到了鸿门。

    邵督察认为事情有异,他立即放下手头上的案子,去了一趟现场。

    没过多久,车子就驶出了中央捕房。

    大雨滂沱,雨水不断抽打着地面,白雾茫茫。

    车子很快就停在了妓馆门口。

    此时,秋雨萧瑟,透着一股子凉意。

    邵督察撑着一把黑伞,走下了车。

    大雨砸在伞面上,沉重声音入耳,敲得人心发慌。

    妓馆死了人,现场极为混乱。

    邵督察神色凝重,快步走了进去。

    房间地板上躺着一个女人。

    地上没有半滴鲜血,但这个房间却阴气森森。

    这里像是一个凄凄惨惨的牢笼。

    沉闷和压抑,伴随着秋夜的风,汹涌而至。

    她已经没有生命迹象。

第294章() 
死者年岁不大;脖子上有明显的淤痕;应该是上吊身亡。

    有个中年男子跪在死者的身边;神情悲怆;哭个不停。

    邵督察扫视了一圈房间;问道:“怎么回事?”

    妓馆的主事人白姐见邵督察到了;立即上前。

    “邵督察;是这女人自己上吊自杀的,同我们妓馆无关。”

    白姐脸上带着忿忿之色,她实在气不过。

    这人偏偏要在她的妓馆自杀;以后她的生意还不是要受影响。

    邵督察看了她一眼:“说具体些。”

    白姐不敢抱怨,赶紧解释:“那女人今晚刚被卖到妓馆,我们还没做什么;就发现她自个儿在房中上吊了。”

    白姐的话还未说完;中年男子立即抢了她的话头。

    说话之人正是刘泰安。

    他见来人是督察,应该能替他做主。

    刘泰安怒气难平:“督察;我女儿肯定是被他们逼死的。”

    “这家妓馆肯定与鸿门的人串通;把我女儿卖到这腌臜之地。”

    刘泰安胸口剧烈起伏着;双眼通红。

    他追着车子出来后;车子立即没了踪影。

    刘泰安有不好的预感;到处找刘芜的下落。

    有人告诉他;在这家妓馆似乎看见了他的女儿。

    刘泰安立刻赶去。

    可是刘芜为了避免受辱,已经在房间吊死。

    邵督察听着刘泰安不断数落着鸿门的不是。

    不过,他越往下听;越觉得哪里出了错。

    据他所知;鸿门做事虽然绝情,但是不至于在这点小事上出尔反尔。

    刘泰安的女儿被人带走,凭他一人之力,又怎么会这么快找到。

    分明是有心人引导他来这家妓馆,想要将事情闹大。

    而刘泰安只是一个被人利用的棋子。

    此事牵涉到了鸿门,意味着这件事并不是一起普通的自杀案件。

    他必须要同三少汇报。

    三少昨日刚回上海,此时应该在督军府。

    邵督察留下手下处理现场,而他立即回了中央捕房。

    夜里的雨仍然落个不停,雨水夹杂着风吹来,冷意难当。

    大雨纷杂的夜间,督军府书房的电话骤然响起。

    陆淮走过去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邵督察的声音:“三少。”

    陆淮应声。

    邵督察立即开口:“有件案子同鸿门有关。”

    陆淮皱了皱眉:“你说。”

    邵督察:“死者的父亲欠了鸿门赌场很多钱。”

    “不过鸿门赌场向来会给赌徒三日的还债期限。”

    顿了顿,邵督察继续说道:“今晚时间未到,就有人上门将死者抓走抵债。”

    陆淮声音一沉:“接着说。”

    邵督察:“那个女孩被卖到了妓馆,如今已经上吊身亡。”

    邵督察想起死者的惨状。

    尽管他见过很多人死亡,但是这一次的场面仍让他心中发紧。

    死者年岁不大,却在这般年纪惨死。

    因为父亲的过失和有心人的利用,死者成为了牺牲品。

    邵督察又道:“现在死者的父亲将这件事闹大,对鸿门的影响极坏。”

    听了邵督察的话,陆淮并未立即开口。

    他并不认为此事是鸿门所为,反倒像是别人给鸿门下的一个局。

    陆淮:“你先继续盯着此事,可能是有人想要对鸿门下手。”

    陆淮和邵督察的想法不谋而合。

    邵督察跟进这件案子的后续,而陆淮则从别的方面着手调查鸿门。

    外头的大雨仍在下着,雾气笼罩着上海。

    似是给这整件事蒙上了一层阴影。

    叶嘉柔没有在苏兰的房中找到莫先生想要的东西。

    她只能联络莫先生,看看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叶公馆里都是叶楚的人,她们定会监视着自己。

    叶嘉柔不敢用家中的电话,而是寻了一个由头,去了外面。

    叶嘉柔极为谨慎,她绕了远路去电话局,准备给莫先生打个电话。

    她想起莫先生那晚杀人的模样,心生胆怯。

    叶嘉柔仍是拨了电话。

    她忐忑地听着那边的动静。

    过了一会,电话被人接起,但是对面并未传来声音。

    叶嘉柔知道莫先生谨慎,于是先开口。

    她的话中带着一丝不安:“莫先生。”

    莫清寒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冰冷至极:“何事?”

    叶嘉柔稳了稳心神:“我在苏兰的房中并没有找到那份文书。”

    顿了顿,莫清寒声音落下:“你有没有被人发现?”

    叶嘉柔立即开口:“我极为小心,确保没有人看见。”

    莫清寒声线极冷:“若是你在叶公馆找不到,就去叶家大宅找。”

    莫清寒的意思是,让叶嘉柔去万仪慧那里找那份文书。

    要是那文书不在苏兰那里,可能在万仪慧的家中。

    莫清寒淡淡地开口:“如果你不照我的吩咐去做,你知道后果。”

    叶嘉柔生怕莫清寒生气,赶紧应下:“是的,莫先生。”

    说完后,莫清寒立即挂了电话。

    叶嘉柔搁下话筒,迅速离开了电话局。

    叶嘉柔一直清楚地记着莫清寒的残忍无情。

    她若不能完成任务,下场就和那晚的死尸一样。

    为了报仇,她必须找到那份文书。

    方才下过了雨,上海仿佛笼着一层朦朦胧胧的雨雾。

    四下街道看不分明,今夜显得格外漫长。

    清会的十二爷要同法国商人贝达纳雷诺曼见面。

    贝达纳雷诺曼到了司各特路上的一家咖啡馆,进了包厢才发现,同来的还有一个人。

    十二介绍:“这是公董局的苏处长。”

    贝达纳雷诺曼点头:“苏处长。”

    他作为法国商人,在上海商界打拼多年,自是有一套察言观色的能力。

    罂粟牵起唇角:“你好。”

    十二开口:“苏处长在国外从事过房地产工作。”

    上海商业储蓄银行和贝达纳雷诺曼的项目叫“凡尔登公寓”。

    他们的目的是在租界建立一带高级公寓区,居民将会是法国侨民和上海权贵。

    此后还会有一系列的后续项目跟进,上海租界的商业会更为繁荣。

    贝达纳雷诺曼微笑:“想必苏处长对我们的项目一定有很多见解。”

    “我听说维克多沙逊也在开发一个项目。”罂粟说,“格林文纳公寓。”

    贝达纳雷诺曼皱眉,他自然也听说过此事。

    “虽说沙逊的目标在公共租界,但他在商界的地位”十二帮罂粟补充,“不容忽视。”

    “多谢十二爷和苏处长的提醒。”

    绕了弯子后,罂粟终于提到了正题。

    “若是雷诺曼先生觉得麻烦,大可找公董局帮忙。”

    贝达纳雷诺曼仍旧保持着礼貌的笑容:“一定。”

    十二、罂粟和贝达纳雷诺曼继续谈了凡尔登公寓的事情。

    但从始至终,他完全没有暴露莫清寒。

    罂粟不由得疑心更重。

    她心中已然明白,莫清寒暗地里一定做了什么手脚。

    罂粟很快就想到了另一条计谋。

    事情结束后,十二开车送罂粟回家。

    十二在中央后视镜中看了她一眼。

    他有些不解:“如果你的调查是秘密,为什么”

    罂粟替十二问出了下半句:“为何要用真实身份见雷诺曼?”

    十二点头。

    罂粟思索片刻:“十二,很多事情,我不能说。”

    十二:“我明白。”

    罂粟沉默了。

    “苏小姐放心。”十二说,“我并不想知道你的秘密。”

    尽管知道了她叫苏言,但十二还是称呼她为苏小姐。

    就像先前没有来到上海时那样。

    汽车驶进密密雨水中,开到了罂粟的公寓楼下。

    十二看着车窗外面的雨,他送她下车。

    他缓步跟在她身后。

    十二手中撑着一把黑色的伞。

    偶尔听见惊雷声。

    罂粟在伞下,十二的肩膀被雨淋湿。

    在她没有走进公寓楼时,十二开口唤了她的名字。

    “苏言,晚安。”

    简简单单的一个名字,就足以令他用尽勇气。

    十二似乎又成了当初一腔孤勇,四处去寻她的人。

    他转过身,朝着自己的车走去。

    这时,十二却听到了后面传来的一道声音。

    “罂粟。”

    她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落在静悄悄的风里。

    十二一怔,偏头看向她:“什么?”

    罂粟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叫罂粟。”

    十二的视线扫过她的脸。

    罂粟的表情淡淡,和第一次见面时那样,没有变化。

    但十二明白,有些事情已经改变了。

    仿佛这冰冷的秋夜,分明沾染着雨雾,却被微弱的光线所映亮。

    光虽然微小,但却能透过重重雾气。

    十二的唇角浮起笑意:“我知道了,苏小姐。”

    言下之意是,他日后绝不会暴露此事。

    在外面,她只是公董局的苏处长。

    十二转身离开,汽车缓缓开了,潮湿的夜路,被灯光照亮。

    罂粟回到公寓后,很快又离开了。

    几经探查,确认无人跟踪后,她开车去了上海的一家珠宝店。

    夜已经深了,珠宝店早已关门。

    罂粟进了后面的那条巷子,从后门进入。

    珠宝店里空无一人,她随即走进密室。

    微动的声响,即刻唤起了里面的人。

    上海特工总站并无会议,又不能引起旁人注意,现下只有两个特工在。

    特工站了起来:“苏站长。”

    两人的神情恭敬。

    罂粟开门见山:“今晚,我以公董局处长的身份见了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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