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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亡新论-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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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已从疏通了的道路上奔过来了。然而,几乎与此同时,一支前车上插有幡旗的豪华车队,冲过军士的阻拦,也从远处趾高气扬地向城门奔了过来。

  校尉策马上前,高声喊道:“找死吗?民用车辆不许入城,快闪开!……”话音未落,当他看清车上的主人,和幡旗上的“长信侯”三个大字时,不由惊愕得呆愣住了……

  就在此时,前车插有“郑国渠”幡旗的运粮车队已从城内出来,两列车队正巧在城门口前撞在一起,谁也不肯让谁!

  坐在进城车队前边豪华车厢里的嫪康,不屑地瞥了一眼插有“郑国渠”幡旗的运粮车队,对车外的家奴嫪七道:“叫他们让道!”

  嫪七占势,策马上前盯着坐在“郑国渠”幡旗旁的侯振,冷脸吼道:“没长眼吗?这是长信侯的车队,快让道?”

  侯振猛然站起身来,不甘示弱地指点着道:“大秦以军功晋爵,这‘长信侯’有何军功,兄台能否当众说明?只要兄台能说出‘长信侯’的寸功分劳,本人立马让道请兄台通过……说呀!快说呀!”

  嫪七被问得张口结舌,正在不知如何答对之际,路边的围观人群已有人吼道:

  “‘长信侯’依占太后权势,他有屁的军功!”

  “‘长信侯’横行霸道……”

  “该‘长信侯’让道!”

  侯振怒视嫪七:“听到了吗?快让道!”

  嫪七理屈词穷,但却蛮横地吼道:“好小子,你等着!”

  嫪康看在眼里,让驭手驱车至执哨校尉身边,站起身来指责道:“你小子有几颗脑袋?快叫他们让道!”

  校尉胆怯地嗫嚅着:“那是工地上的运粮车队,小人不敢……”转身吩咐一执哨军士:“快去禀报司空大人,快去……”

  “你不敢叫他们让道” 嫪康怒容满面地厉声再道:“难道叫二爷让道不成?”

  侯振跳下车来,快步奔至校尉身边:“我们的车队已经出城,叫他们让道!”校尉满脸苦色地迟疑着:“这是‘长信侯’的车队,小人不敢……”

  嫪康从驭手身边夺过皮鞭,在车上居高临下高声骂道:“你小子敢在二爷面前撒野,二爷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说罢举鞭向侯振劈头盖脸地抽了下去。

  侯振身手骄健的趁势接住皮鞭,只轻轻一拉,嫪康站立不稳,随即从车上栽了下去。围观人群中立时暴发出一阵喊“好!”的掌声和喝彩声。

  嫪康狼狈地爬起身来,声嘶力竭地嚎叫道:“小子们,给我打!”

  侯振见势,也挥手高喊:“给我打!”

  霎那间,嫪府的驭手与家丁和为修渠运送粮草的军士,双方便都吼叫着一涌而上,立即凶狠地恶斗起来……

  尽管侯振身手了得,军士也训练有素,但终因人数较少,几个回合后已略处下风。

  嫪康见已得势,更加猖狂地挥手大声喊道:“好,给二爷往死里打!”

  侯振虽已多处负伤,仍与剩余军士协力勇斗嫪府家丁,每当他以高难击技避开一次袭击,或打翻一名恶奴,围观人群都会暴发出一阵鼓掌喊“好!”的喝彩声……而每当一名军士被击倒之后,四周又会响起一阵痛心地惋惜……

  嫪康正得意间,冷不丁头上却一连挨了几鞭,他一面举手抱住脑袋高喊着“哎哟!”,一面弯腰跑到一边,抚摸着痛处回脸望着打他的青年道:“你是谁?竟敢打你家二爷?”

  列位看官:你道鞭打嫪康者是谁?原来此人正是秦王嬴政!由于此次狩猎收获颇多,更因有紫娟陪侍,从八天前出发到今日返回,他一直都十分高兴。这不,纵马在大道上跑了一阵,见离咸阳已经不远,便勒马回身等待着额上流淌着热汗,脸色更加红润得逗人喜爱的紫娟,惬意地说笑着并马向咸阳走来。片刻后,嬴政敛目远见城门口,黑压压地挤满了人群,并不时传来喊“打”之声,便猛然加鞭,催马奔来一看,见是有人械斗。再一审视已知情由,便策马挤开人群走到嫪康身边,举起鞭子朝正在得意的嫪康的头上狠抽下去……

  赢政打了嫪康,却不屑于回答嫪康所问,而是一边高喊“住手!”,一边策马过去,举鞭狠抽正在围攻侯振及军士的嫪府家奴……混乱中蒙毅除留下数名军士保护王妃外,率其余军士冲入围观圈内,环护在嬴政左右。

  侯振抬头见是秦王,猛然跪拜道:“末将奉丞相之令,往泾河运送粮草,嫪府家奴占势欺人,拒不让道……”

  围观人群见有人举鞭抽打嫪康及其家奴,先是全都吓了一跳,只以为不知是哪家的毛头小伙,路见不平援手相助。高兴过后又都为他的“大胆”担心,他们都知道抽打嫪毐的兄弟嫪康及嫪府家奴,“长信侯” 嫪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此时,一见押运粮草的将军,不但向年青人跪拜,还向他口称自己为“末将”,又见蒙毅只在眨眼之间,已率兵涌进人群,环护在嬴政周围,才意识到端坐马上,昂然伫立的年青人一定就是秦王嬴政了!一想到此人就是秦王,一种莫名的两难心理立时涌上了他们的心头——一方面想多看两眼这位虽未加冕,但已乾纲独断,极有气魄的君王;另方面又怕惹这位少年秦王生气,给自己找来麻烦。就在这走又难舍,站却不安的当口上,只见一位临近嬴政的老汉,突然举臂高呼一声:“大王打得好!”随着喊声双膝一软,虔诚地跪在了嬴政的马前。

  老汉这一振臂高呼,立时引来了众口一词的一片喊声:“大王打得好!大王打得好!”喊声过后,地上已黑压压地跪了一片!

  嫪康似乎已看出了鞭打自己的人就是年轻的秦王嬴政,再一看蒙毅率军保护嬴政和侯振向他跪拜的气势,双腿也早就软了,不由地颤抖着跪拜道:“小人嫪康奉兄长长信侯之命,接家眷进城……”

  嬴政双目如炬,厉声喝道:“按大秦国制,阉宦岂能晋爵封侯,庙堂为臣!太后天恩让嫪毐为‘侯’,你等无赖不思感恩图报,竟敢阻拦丞相安排的运粮车队,本王岂能饶你!”怒指嫪康:“把他捆起来,就地正法!”

  嫪康一听,吓得立时瘫软在地,凄声呼叫:“大王饶命,大王饶命……”

  三名骑兵立时飞身下马,捆缚住嫪康向城墙边拖去。一路上嫪康杀猪似地嚎叫着:“大王饶命啊,大王……”

  嫪府家奴一见早已魂飞天外,俱伏跪于地连连叩首着请求饶命……

  嬴政撂下嫪府家奴,巡视着跪在地上的人群,深情地:“你们都起来吧。”见众人都已起身,便策马至嫪七身边,以鞭指点着道:“快整顿车马,让粮车先行。快去!”

  嫪七如获大赦般地立时跳起身来,呼应着手下道:“快去牵马让道,让粮车先行!快……”话未说完已拔腿跑去整理车马,他知道此时离盛怒之下的秦王越远越好。

  侯振上前,躬身揖拜道:“末将谢大王 严惩恶奴……”

  “郑先生近来好吗?”赢政端坐马上深情地问道。

  “郑先生很好,工程进展也很顺利。有事末将会向吕丞相禀报。”见紫娟王后一身戎装,英姿飒爽地策马过来,急忙躬身施礼道:“王后千岁安好……”围观民众本来对身着戎装,面目俊俏的紫娟王后就十分诧异——怎么会有如此年轻英俊的将军?!此时一听侯振将其尊称为“王后”,才如梦方醒地庆幸自己今日不但看到了秦王,更看到了贤淑之名早已远播都城的紫娟王后。几乎与此同时,他们还看到了由年龄更轻的女兵抱着的公子扶苏。如此一来将秦王一家全看齐了……有幸目睹此一景况的人,更是惊喜得不知所以地睁大双眼,在心中默然地“哦”了一声“她就是贤淑的紫娟王后!”

  就在众人惊魂未定之际,只见紫娟王后亲切地盯着侯振道:“刚才你与嫪府恶奴拼斗的情况,本后都看到了,你做得很好!郑国渠是关系关中数十万顷农田,上百万农人的大事,有大王的支持,什么人都阻拦不住,你就放心大胆地去干吧!”

  侯振抬起头来,激动地盯着紫娟王后:“末将一定不辜负大王的信任,王后的叮嘱,为修好郑国渠万死不辞!”

  嬴政也深受感染地思忖须臾,解下身上的佩剑,掷交侯振道:“以今日之事为鉴,本王特许爱卿有遇事专奏之权。今后不论谁敢阻挠修渠,你都可以先斩后奏。若无铁腕手段,郑国渠何年才能完成!”

  侯振接剑,双手高举过头,半跪执军礼道:“末将谢大王赠天子剑……”

  嬴政抬头,见嫪府的车马均已靠边,转脸看着侯振:“路疏通了,你快走吧。”侯振应了一声:“末将遵旨!”起身过去登上驭手都已准备好出发的粮车。他腰挂宝剑,威风凛凛地站在车上,双手高擎上书“郑国渠”的幡旗,让驭手缓缓地将车赶过嬴政和紫娟的身前,才浩浩荡荡地加速向工地奔去。

  事态已经平息,嬴政才见司空马率一队军士飞马赶来。

  “小臣司空马治乱来迟,请大王赐罪!”司空马来至近前,未等战马驻足,早已飞身下鞍,其身手之骄捷,直令观者惊诧不已!

  “嫪府家奴占势横行已非一日,尔身为咸阳尉,莫非不知此事?”

  “小臣以前曾多次严惩过嫪府作恶奴仆……”司空马颤声应道。

  “严惩过怎么还会如此大胆?嗯!”赢政怒形于色地一声喝问,把司空马吓了一跳!司空马无以为对地嗫嚅着道:“这……”。嬴政瞅了他一眼,指点着回避于车边的一长溜嫪府家仆道:“他们中凡参加打斗的,依大秦律以阻挠军务之罪,全部正法,不得宽容!”

  听说要将参加打斗的全部正法,司空马的额角不由地颤动了一下,旋即犹豫着禀报道:“修渠不是军务……”话未说完,嬴政坚如磐石地铿锵之声,已在他耳边响了起来:“胡说!郑国渠事关大秦富国强兵,应被视为特级军务!”

  司空马自任咸阳尉以来,虽早已听说嬴政坚毅武勇,个性特强。此时才知嬴政处事不仅极其自信,而且思维敏捷,所言均难以反驳。更知道再为嫪府家仆开脱,只会惹嬴政生气,到头来这咸阳尉的差使,说不定也就飞了。思虑至此,便决然地执军礼道了一声:“微臣遵旨!”起身后,指挥军士道:“把他们全抓起来!”

  嫪府家奴凡撸袖上前者,至此才知已犯死罪。霎时喊天呼地,叩首着凄声叫道:“大王饶命!”

  一军士持置有嫪康首级的木盘,向嬴政跪禀:“嫪康已被正法,请大王验明!”

  嬴政乜斜着一看,对司空马道:“告诉嫪毐,下次再敢纵奴为恶,本王定严惩不贷!”言毕对注目司空马的紫娟,道了一声:“咱们走吧!”

  司空马让军士接过木盘,待嬴政一行入城之后。走到跪地求饶的嫪府家仆前,让军士松开嫪七,将置有嫪康首级的木盘掷于嫪七跟前,怒喝一声:“还不快滚!”嫪七死里逃生,片刻后才醒悟过来,急忙脱下衣服,将如西瓜似地滚在一旁的嫪康首级包好,飞也似地朝城中跑去!

  再说当夜嫪毐府中,灯光下嫪毐与司空马分坐于案侧,两人显然已经唔谈许久了。此时他们虽然都在听取嫪七的禀报,但脸上的表情却大不相同——司空马不仅成竹在胸,了然一切而且早有准备,神情比较自在;嫪毐却两眼呆愣地紧紧盯着,跪于室中的家奴嫪七……

  嫪七的禀报已近尾声,只见他哭丧着脸继续道:“小人幸得司空大人关照,否则也早已做了刀下之鬼……”

  “本官曾多次对侯爷说过,”司空马啜茶一口,看着因激怒而显得有些木讷的嫪毐道“要你告戒全府家奴,在外切勿嚣张以免引人注意。可你就是不听,怎么样?今日碰到刀口上了吧!”

  “今天的事没完!”嫪毐烦燥地一拍几案,猛地站起身来,一副似乎立时就要去找嬴政拼命的架式,吓人地盯着司空马道:“邯郸孽种如此无情,本侯爷与他势不两立……说白了我还是他爹!……”

  司空马瞟他一眼,不屑地道:“你看你!浮躁草率的老毛病又犯了吧。”挥手对嫪七道:“你先下去,以后可得把尾巴夹紧一点,别再去逞能闹事,啊!”

  嫪七心有余惧地连连叩首道:“小人以后再也不敢啦!”

  司空马见嫪七起身欲去,再次叮嘱道:“刚才侯爷气头上的话,可不许乱讲……”见嫪七道了一声“小人不敢!”待嫪七转身离去盯着嫪毐,突然转态斥责道:“你以为说一句‘本侯爷与他势不两立’就算英雄了吗?啊!如果事情真这么简单,英雄的桂冕早就戴到华阳太后头上去了……”

  “那你说该怎么办?”嫪毐怯弱地避开司空马气势逼人的目光,却忿忿地低声道:“些许小事他就把老二给杀了,老二媳妇找我要人,闹了一天还未了结呢!”

  “你活该!早就说了,叫你管好奴仆……”

  “我说啦,他们不听……”

  “胡说,没有你的放纵他们敢不听吗?邯郸孽种今天杀了嫪康,还把天子剑赐给侯振,你敢不听吗?”

  见一惯言行谨慎的司空马,也将秦王嬴政称为“邯郸孽种”, 嫪毐双眼猛然一亮,随即却又无奈地叹道:“那你叫我怎么办?”

  司空马目如鹰隼般地决然道了一个“忍!”字。须臾,以手指点击着几案,再道:“不到时机,咱们不能因小失大……”嫪毐不解地惊叫了一声:“时机?!什么时机?”

  “再过两年,邯郸孽种就该去雍城加冕亲政了。”司空马敛目解释道:“届时随孽种去雍城的,不仅有王亲勋贵,更有众多文臣武将,蒙毅手下的虎贲军也必然护驾前往,待到那时咸阳就是我们的天下……”

  嫪毐终于明白了司空马所说的“时机”指的是什么,兴奋地接着话茬道:“到那时咱弟兄俩就名正言顺地以维护嬴氏血统为据,占领咸阳后起兵直捣雍城,只要杀死邯郸孽种,咱们就是千古英雄!”

  “成功了才是千古英雄,失败了就是千古罪人!所以从现在起不但不能再去碰邯郸孽种支持的事,在百官面前都得示弱!”

  “那……你要我怎么办?”

  “忍气吞声,管好家奴,积蓄力量,共图大事!”

  嫪毐兴奋过后,却轻叹一声道:“这些都不难做到,只是还有两年多邯郸孽种才去雍城加冕……”

  “两年时间很快就会过去,我们只要管好自己,他烦心的事也还很多……”

  “他也有烦心事吗?”

  “不但有,而且还多!最多两月后,上党之乱就必然令他头痛!”

  “上党要出事吗?”

  “快啦!”司空马重重地点了点头。

  果如司空马所言的那样,就在嬴政严惩恶奴不到两月的一天,上党发生叛乱的消息,便由身背皮囊突围而来的信使,报到了咸阳;也就在当天夜里,司空马于二更过后,神秘地拜访樊于期……

  话说二更过后,因深感失落而借酒浇愁,醉酒后又早早上床歇息的樊于期,突然被小妾唤醒,她不仅告诉他有客来访,还告诉他客人说:“他深夜前来,是要谈有关于樊将军前程的大事,一定要与樊将军面谈!”起先樊于期对“有客来访”并不在意,甚至还因打搅了他的美梦而极反感!后来当听到访客将与他商谈“有关樊将军前程的大事”时,他口中虽骂了一句:“老子有什么前程!”还是翻身下床,蹬上了靴子……当樊于期匆匆来到敞厅时,访客不待樊于期开口,反客为主地起身一揖道:“恭喜樊将军,贺喜樊将军!你出头的日子到了!”

  樊于期敛目一怔,打量着并不认识的访客道:“您是……”

  “在下司空马,因夜访不便,特化了妆前来拜访将军……”

  樊于期大吃一惊,急忙拱手还礼着道:“哟!原来是司空大人驾到,樊某失礼了!”见司空马环顾左右,知道一定有秘事相商,再道了一声:“司空大人请随我来。”将司空马引入后堂密室中,待仆人奉茶退去后,再道:“司空大人深夜到此,不知有何见教!”

  “将军出头的日子到啦!”化了妆的司空马惬意地昂首笑道。

  “樊某一十六岁从军,虽不说战功卓著,每战必胜。但二十年来打过的大战、恶战,少说也有数十次之多,要出头早就出啦……”轻叹一声,疑惑着问道:“大人对此莫非不知?”

  “在下对将军的战功履历了如指掌,因此才敢前来向将军道喜!”

  “樊某每日得过且过,何喜之有,大人文通琴棋书画,武能率军打仗,乃一全才,该不是拿樊某开涮吧!”

  “在下岂敢拿樊将军开涮,是特来向樊将军通禀一件震惊六国,也震惊朝野的大事……上党叛乱啦!”樊于期愕然地“啊”了一声,随即再道:“上党叛乱,大人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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