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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女儿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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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
  “你跟着我做什么!”侯桑榆冷声呵斥道,换做寻常男子,知道自己的妻子偷会他人不应该勃然大怒吗,可这位王爷不仅没有怒意,倒像是巴不得自己这样般,心里的怒意更甚。
  “我、我,”商洛停住了脚步,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自己怕侯桑榆生气,也不想她再去见侯仲冕,心里忽然间有些酸涩,呐呐的说道,“对不起。”
  没了商洛的跟随,侯桑榆的怒意有增无减,停了脚步,冷声说道,“还望王爷以后自重,别再同宵小之辈一般尽干些卑鄙无耻的事。”
  声音不大,却听得商洛心头一颤,都已经道歉了啊,自己不过是闲的无聊而已吗,却也不敢再跟上前去,悻悻的回了房。
  月色清冷,映着这一园枯枝,身影拉长,侯未央伫立在梅园深处,许久没有回神,心境不宁的时候总爱来这梅园。
  手不自觉的又轻抚着身上的披风,侯未央失神的笑笑,自己是魔怔了吗?那么多的披风偏偏自己钟爱这一件,唯独这一件是陆玉璃披过,为何,为何是陆玉璃啊?
  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心如止水,偏偏这个时候动了心,没有惊讶于是个女子,却无奈于为何是她,痛楚蔓延开来,侯未央阖眸轻叹。
  陆玉璃从没有像现在这般开心,早上起来眉眼总是含笑的,浅浅的梨涡,染着几分甜静出尘。
  也不知为何自己好像特别喜欢皇后娘娘,只要见到她便会欢喜,所以这些日子一直喜欢往钟祥宫跑,而且今日太后搬去了佛堂,不用去太后那里请安,一大早就可以见到皇后娘娘了。
  匆匆用了早膳,便去了皇后宫里,可到了宫门便被皇后的贴身宫女冬雪拦住了脚步,“皇后娘娘染了风寒,诸位娘娘不用来宫里问安了,德妃娘娘请回吧。”
  “啊,皇后娘娘病了啊,请太医瞧过了吗?我可不可以进去看看?”陆玉璃满脸的担忧,乞求的看着冬雪。
  “太医说要静养几日,所以德妃娘娘还是请回吧。”冬雪躬身说道。
  “好吧,我晚些时候再来吧。”陆玉璃无奈的妥协,心里满满的失落,自己病的时候最想人陪着,为何皇后娘娘不让自己进去呢,难道是皇后娘娘讨厌自己了吗,心里愈加不安起来。
  回到宫里陆玉璃无精打采的伏在桌子上,好想见到皇后娘娘,哪怕一眼都行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陆玉璃豁然起身,自己非得做些什么才行,上次自己病了还留了一些药材,不如亲自熬一碗汤药送过去,总归是自己的心意啊。
  第一次熬药,可是折腾的够呛,好在陆玉璃耐心好,半个时辰之后总算出了成果,来不及换身衣裳,小心翼翼的端着碗,直奔钟祥宫。
  冬雪惊讶的瞧着陆玉璃,出言道,“德妃娘娘您没事吧?”
  陆玉璃摇摇头,将药端到冬雪面前,急切的说道,“这药我服过,效果好得很呢,你快让皇后娘娘服下吧,不然等下就凉了。”
  冬雪在陆玉璃满心期待的注视下接过了药碗,轻轻叹息一声,“奴婢这就去。”
  听了冬雪的话,陆玉璃这才放了心,随即离开了钟祥宫。
  染了风寒是真的,毕竟昨夜在梅园吹了许久的风,但不至于需要服药,望着陆玉璃送过来的汤药,侯未央不禁露出一丝苦笑。
  “娘娘还是喝了这药吧,毕竟是德妃娘娘的一片苦心,为了熬这药奴婢看,德妃娘娘也是吃尽了苦头,”原本皇后娘娘病了就未传太医过来瞧过,冬雪跟在皇后身边这么多年,太清楚皇后的性子了,皇后其实最怕医药了。
  “她亲自熬的?”侯未央不可置信的问道,心跳不觉漏了几拍。
  “娘娘来的时候脸上像个花猫似的,衣裳都染了黑印,估计是怕这药凉了,都顾不得自己了。”冬雪知道皇后娘娘是在意陆玉璃的,这些年从来没有一个人让皇后这般待过。
  侯未央莞尔一笑,她都能想到陆玉璃那一副摸样,定是有趣的紧,手不觉伸向药碗,似乎那碗还留有那人的气息,她定是小小翼翼的端着这碗,生怕摔碎了。
  闭上眼眸,将药喝了下去,从来不知,这药竟会有甜味,玉璃,我只知对你动了心,却还将你入了骨。这情怎么生得这么仓促,让我来不及准备,这情怎么生得这么刻骨,让我来不及丢弃!
  绊着这满腹的纠结,侯未央沉沉的睡了,连梦里都是无尽的陆玉璃,可是任自己怎么努力,都抓不住她。
  睁开眼眸,天色渐渐有些暗沉,侯未央唤来了冬雪,“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娘娘,现在酉时了。”
  这一觉竟睡了这么久,身子倒是好了许多,侯未央起了身,伸手去取挂在床边的披风,可触到披风的时候手又收了回来,转身去披了一件外袍。
  “娘娘,吃些东西吧,”冬雪端了一碗粥进来,放在桌上。
  腹中却有些饿了,尝了一口,侯未央的眉间微蹙,轻声问道,“这粥?”
  “是德妃娘娘送过来的,奴婢只是把它热了一下,”冬雪如实答道,娘娘是何等的敏锐,一丝一毫的差别都能品得出来,看来对于德妃娘娘即便狠心不见,可终究忘不了情,慧极必伤,情深不寿,娘娘现在是两样占全。
  心里泛起阵阵苦涩,这甜腻的粥生生品出了苦味,放下手中的勺子。自己百般不愿承认,自己对陆玉璃早就生了情,等到自己意识到的时候,她也以为,自己可以控制那慢慢滋生的情愫,于是,放纵自己的心,等到今日想将这情丝斩断的时候,却来不及了,她已经泥足深陷,牵一发而动全身。
  “该怎么办?”是自问,是叹息,是无奈!
作者有话要说:  

  ☆、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两日侯未央一直将自己困在钟祥宫,只是再过两日就是天后的生辰,她为六宫之主不得不出面处理一些事宜。宫宴繁杂而琐碎,太后不在宫里一切事宜都需自己拿主意,这几日精神本就不好,这一番下来也是累极了。
  处理完事务,侯未央拖着尚有些疲累的身子往钟祥宫走去,行至北和殿时正好遇到了德妃,李美人和秦贵人,三人行礼,侯未央淡笑说道,“各位妹妹免礼。”眸光淡扫,触及到一旁的陆玉璃,心中不自觉的刺痛了一下。
  陆玉璃牵强的扯出一丝笑意,她这两日一直等候在钟祥宫外,皇后对她却是一直避之不见,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导致皇后不想见她,每每想到此,心中不觉难受起来。
  陆玉璃心里微微叹息一声,见了皇后游园的心思再也提不起来,随即和李美人和秦贵人告辞。
  待陆玉璃走后,秦贵人这才嗤笑一声,“看来这德妃在皇后娘娘面前失宠了,一个病秧子,看了也是晦气。”
  李美人倒是没有接话,只是冷眼旁观,陆玉璃这样的性子在后宫掀不起什么风浪,而今最要紧的是诞下皇嗣,皇后未有所出,若是这次安宁宫的王贵人诞下皇嗣,这后宫就真的没有自己的立足之地了。
  离了御花园的陆玉璃快步跑向钟祥宫,她不甘心,若是哪里做错了,自己可以改啊。
  “皇后娘娘,”一路下来陆玉璃越发委屈,见到侯未央之时眼眸都红了。
  “德妃娘娘,”侯未央惯有的温和,让人瞧不出一丝异样。
  如鲠在喉,纵使千般委屈,可真对着侯未央,陆玉璃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低着头,不知所措。
  “怎么了,”心中微颤,依旧是和煦的轻笑,抑制住想轻抚她脸颊的双手,侯未央从未如此狼狈过。
  “皇后娘娘凤体微恙,臣妾担忧的很,”为何对我这般冷淡,为何拒我于千里之外,可是这些话,陆玉璃一个字都说不出。
  “有劳德妃挂心,身子已经无大碍,”轻描淡写的几个字,将自己的心力耗尽了,突然而至的疲乏席卷全身,侯未央定了定心神。
  “如此便好,臣妾告退了,”陆玉璃痛恨极了自己的怯弱,为何那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那么难以说出口。
  侯未央微微颔首,转身之时却不可察觉的颤了颤,既然知道求而不得,不如挥刀断之,长痛不如短痛。
  “娘娘,”到了钟祥宫,冬雪才敢出声。 
  “人都安排好了吗?”侯未央微微蹙眉,她知道冬雪在担心自己,冬雪在她身边这么久,关于自己的一切都是了然的,自己也从未避讳过冬雪,冬雪于自己而言更似家人,故自己对陆玉璃的感情只怕也瞒不过她。
  “文公公都已经安排妥帖,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侯未央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自己切不可分了心神,不然这些年的心血都付诸东流了,“安宁宫王贵人那边怕是要临盆了吧?”
  “奴婢问过裘太医,怕是还有一个月样子。”
  侯未央似笑非笑的说道,“这宫里终是要添丁了。”陛下虽然年轻,对于女色却是节制的,后宫的妃嫔不过数人而已,陆玉璃,李美人和秦贵人皆是近两年进的宫,若是安宁宫的王贵人诞下皇嗣那便是陛下的长子,不过这个皇嗣是否能诞生还是个未知之数。
  忙碌了几日终是迎来了太后的寿辰,谢灵蕴一向不喜铺张浪费,这一点侯未央倒是做得极好。
  “都是自家人,无需拘泥于礼数,”谢灵蕴含笑说道,自己一个老人家瞧着低下这些孩子,真是有些力不从心,宫宴未请外臣,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这些小辈尽情的折腾。
  “那是自然,”韶元端起酒盏,健步如飞的走到太后跟前,“不过韶元还是要祝母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谢灵蕴指尖点了一下韶元的眉间,轻叱道,“就你成天让哀家操心,完全不像个公主。”
  韶元撅嘴,不满的说道,“母后方才才说不用拘泥礼数,现在又在数落我了。”委屈极了,自从七哥被嫂嫂管着之后,就只剩自己被母后嫌了。
  “母后,皇兄,我看韶元年纪也不小了,择个日子把她嫁了吧,”落井下石什么的商洛最是再行。
  “母后,皇兄,韶元才不要嫁人呢!”韶元委屈的拉着谢灵蕴的衣袖,作势哭道,趁着母后分神的功夫,狠狠瞪了一眼捂着嘴笑的商洛。
  “姑娘家总有一天是要嫁人的,”谢灵蕴无奈的说道,不免又想起了商洛的身份。
  “皇兄,皇后嫂嫂,”见母后不理自己,韶元只好去找司马商临和侯未央撒娇。
  “好、好、好,都依你,”司马商临颇为宠溺的说道。
  韶元这才满意的落了座,眼眸一闪,“七哥和嫂嫂成亲都也有半年了吧,也不知什么时候生个小王爷呢?”
  “噗”刚刚入口的酒一下就喷了出来,商洛涨红了脸,奋力的咳嗽起来,连带侯桑榆的脸色都有些微微变色,偏偏身边的人咳得这么厉害,只好侧身替她轻抚背部。
  商洛抬眼迎上侯桑榆的眸子,两人尴尬的对视了一会,随即移开了目光,这个死丫头一定是故意的,看准了自己在喝酒,明知道自己是个女的,还问自己这样的问题,这个时候骂又骂不得,商洛恨得直牙痒痒。
  韶元悠闲的抿一口茶,哼,叫你落井下石,砸得可是自己的脚啊,不过嫂嫂脸也红了呢,若是嫂嫂知道七哥是个女子,会是什么表情呢,想到此处,便忍不住的想笑。
  韶元和商洛这般一来一回,席间氛围却也放松不少,谢灵蕴瞧着越发没得规矩的韶元,也是伤神,也该是替她张罗婚事了,商洛成亲后又桑榆管着自己是可是少操了好多心。
  丝竹之声传来,席间来了五位身形曼妙的女子,水袖抛掷,婀娜多姿,引人爱怜。
  舞乐虽优美动听,但是端坐在宫宴之上的人都各怀了一番心思,韶元和商洛最是爱美之人,自是瞪大了眼睛仔细瞧着,不时还感叹着,侯桑榆却是怀有几分冷眼,而谢灵蕴却是眉头深锁,未央一直是个有分寸的孩子,今日怎么在这宫宴上安排这些舞女!其她的妃嫔俱是怀着几分妒意,十分不情愿的瞧着这些人。
  唯独侯未央饶有兴致的瞧着眼前的一切,看着陛下的神情她便知道,自己的这番心血没算白费,终是入了陛下的眼,男人,都是喜欢这般万种风情吧!含笑的眼眸不经意对上了愁容深锁的陆玉璃,心中一窒,却还是冲她扬了扬唇角。
  陆玉璃低下眼眸,方才她冲自己笑了呢,可是怎么觉得是那般的假呢,端起酒盏,一饮而尽,却呛了喉咙,拼命忍住咳嗽。
  侯未央的心揪的一下疼了起来,怎么这般傻呢,明明不会喝酒为何还要灌自己酒,真的很想过去将她的酒盏摔掉。
  侯未央紧抿着唇,脸色近乎苍白,神情依旧是含着淡笑,那个傻瓜就不怕醉倒吗?待舞女退场后,这才说道,“臣妾听闻德妃最擅琵琶,今日正逢太后寿辰,臣妾想邀德妃共抚一曲。”
  “哦,哀家也许久没有听过你抚琴了,今日有耳福了,”侯未央的提议甚得谢灵蕴的赞赏,刚刚那几个舞女却是上不得台面的。
  陆玉璃诧异的看着侯未央,酒盏停在半空,只得回道,“臣妾献丑了。”
  拿着琵琶的手都有些轻颤,陆玉璃不安的的看着侯未央,似是知道自己的慌乱,那人冲她颔首,微微一笑,只一下,陆玉璃繁杂的心一下便踏实了起来,些微有些恍神,刚刚那一个才是自己知道的皇后娘娘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人生自是有情痴

  一曲《凤求凰》道尽了自己的心思,侯未央面含淡笑,玉璃,你可知这便是我想对你说的话,垂下了眼眸修长的双手轻轻压在古琴上。
  良久,陆玉璃微微张了一下唇,为何自己对上皇后的眼眸之时会有阵阵悸动,《凤求凰》,为何非要是这首曲子,紧拧着手中的锦帕,稳了稳身形,方才自己是怎么了,紧咬着下唇,怎么可以,生出这样的心思!
  眼里担忧一闪而过,她是怎么了?侯未央心中轻叹,那人的举手投足无时无刻不影响着自己,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着魔的。 
  “哀家这回懂了什么叫做余音绕梁三日,却不知这番邦乐器居然和古琴这般契合,妙哉,妙哉。”谢灵蕴由衷感叹道。
  《凤求凰》商洛心里默默念道,不知为何,方才自己脑子里一直都是侯桑榆的样子,手托着腮帮,微微侧目看了一眼侯桑榆,随即撇了撇嘴,好像被夏竹说对了,自己越发不讨厌侯桑榆了,这回又是什么病症呢?
  韶元无限崇拜的看着自己两位嫂嫂,真是太美了,不仅仅是曲子,最重要的是方才那种感觉,真是暖到自己心坎里去了,赶明儿自己也要去学古琴。
  宫宴终是热闹的落了幕,一行人散去,崇华宫重新得了清净,谢灵蕴望着高高的宫墙,微微叹息了一声,许是商洛和韶元这两个孩子随自己,所以总喜欢往宫外跑,自己何尝不是厌恶这宫墙,所以才会时不时的住在郊外的佛堂,享一时清明。
  从宫宴出来,司马商临脸色沉沉暗了下来,崇文殿内尚书令陆汝航和大学士钱嘉敏早已恭候多时。
  “啪”的一声,司马商临手上的奏章狠狠摔在地上,这个齐劼居然威胁于自己,迂腐之极,冷声说道,“既然要辞官,朕便允了你,尚书令,即刻拟旨。”
  “是,”陆汝航忍住心头快意,终于将这颗碍眼的石头给搬走了,往后这朝中再没有可与之抗衡的人了,念及此,心中长长舒了一口气。
  “陛下,睿王一行在沅陵遇了匪徒,据闻睿王还受了伤,现在在沅陵知州府上养伤,怕是误了行程,”钱嘉敏躬身说道,他是近日才得陛下提拔,自是恭顺的紧。
  “哦,”司马商临脸上扬起颇有深意的笑,“朕的三皇叔可是骁勇善战的很啊,居然会被匪徒伤到?”
  “依臣看来,睿王不过是徒有虚名而已,如今秦阳没了睿王,照样固若金汤,”钱嘉敏说道。
  陆汝航微微敛神,睿王的军功可是做不得假的,况且这天底下有哪个匪徒敢去劫王爷的路,睿王这等人物岂会束手就擒,任人宰割,事情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司马商临脸上的笑意更深,三皇叔怎就没死在沅陵呢,可惜了。看来三皇叔也不过如此,竟是枉费了自己的一番筹谋,“都退下吧。”
  “是。”
  “陛下,夜深了,今晚去哪个娘娘宫里?”文忠躬身说道。
  司马商临勾了勾唇角,“今日宫宴上的五个舞女都宣过来吧。”
  “是。”
  青石地上扬起一阵马蹄声,这天气是愈发冷了,商洛骑在马上用手拢紧了一下衣袍,鼻尖都冻得通红,原本她也是想坐在马车内,侯桑榆偏偏将她赶了出来,非让自己骑马,真是狠心啊,微肿的手放在唇边呵了一口气,果真是毒妇啊,商洛许是忘了自己许久都没唤过侯桑榆毒妇了。
  到了府上商洛一脸不解的跟在侯桑榆后面,好像侯桑榆的表情有些不对呢,看自己的时候冷淡得很,难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吗?
  不知为何,今日的商洛让侯桑榆心里微微不太舒服,却又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好在一个住在南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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