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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明国-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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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大人!”王德照知府衙门里的赵捕头的声音打断了正在不断黄想着美好将来的王德照。
    “干什么干什么!”被打断了的王德照十分的不爽,“没看到本官我正在想事情,如今却是被你给打断了。你小子最好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不然本官我可不饶你。”
    “***,这老小子,怕不是又在想家中的婆娘吧。一个七品知府,朝廷命官,却是如此一副形象,甚至连自己衙门里捕快的饷银,哪怕是能够留下个一钱也觉得好的人,若是再不换个人来坐这个位子的话,我看这扬州将来无望了!”赵捕头不由得在心里面对王德照咒骂了起来。
    “大人,卑职确实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呈报大人。”压下了心中的不满,赵捕头一本正经地说道。
    “是什么事情,快快说来。”还别说,王德照看到赵捕头这么一副正经表情,心中知道必定是有大事发生了,也是赶紧将神游天外的心思拉了回来,严肃地问道。
    赵捕头看见了王德照这副样子,心里面倒是有些觉得高兴,觉得这王德照起码还是知道事态孰轻孰重,心中有些正义,也算得上不错了。只是王德照对于大事那是当真没话说的,但是对于小事,有时候便有点得过且过了。赵捕头总是觉得王德照若是能在多用点心思在政务上就好了。
    赵捕头哪里知道,这根本不是王德照的心中存有争议,相反,其实王德照是懒的很,只要能坐着,那就绝对不会站着。他不过问小事就是因为他懒,因为他觉得,既然是小事情,比如说那家被盗了什么的,不去办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最多就是贼人找不到罢了。但是大事上面他可不敢怠慢,毕竟大事办不好的话就有可能演变成更大的事情,等到了上面的人都摆不平的时候,自然就会要找个人来顶缸,那么事情发生地方的王德照自然就是背黑锅的最佳人选。他这么做只不过就是因为两个字,害怕。
    “城里有人被杀了。”赵捕头说道。
    “死人了!”王德照听了也是一惊,不过并没有慌乱,毕竟死人也要分很多种不同的情况的,“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是什么人被杀了?是为了钱财,还是为了男女之事,亦或是什么通缉要犯进了城了?”
    赵捕头听了这番话,心里面有点鄙视王德照,他所说的这几种情况都是最容易处理,而且就算处理不好也不容易担什么责任的。为了财,那就好办了,贼人抓起来便是。为了男女之事,虽然总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有些麻烦,可是并不是什么大麻烦,毕竟这种案子官府办得好不不好,不管是上面还是民间都不会说什么闲话的。而最后一种,若是当真有什么通缉要犯进了扬州城的话,王德照根本就不会去过问,这人犯事的地方反正也不是扬州。“其他知府的地盘上出了事情,自己搞不定还让人跑掉,凭什么非要我王德照帮着他们抓人!”这是以前王德照亲口对赵捕头所说的原话。
    “都不是。”赵捕头说出了让王德照极为失望的话,“死的是城门的门卫官。”
    “你说什么!”听了赵捕头的话,王德照大惊着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第二百四十章 杀人事件
    人们常常说一句话,“不过一死”,且不管说这话的人遇到了什么样的状况,可见死对于人们来说算得上是一等大事了,不论是在古代还是在现代,都是如此。
    但是在古代,人们对于这种观点有着两种不同的观点。一是要死得其所,若是死了一个人却能换来好状况的话,那么死一个人看起来也算不得什么了;二是死的毫无价值,甚至有的人的死还会给别人带来巨大的麻烦,这就要被人们诟病了。
    当然,上面的这些都是些大道理,对于许多人,特别是一些平民百姓来说,这些东西对他们都是无关紧要的,甚至在**老百姓们都很少会谈论这些大道理。百姓们所关心的全部都是自己身边的事情,和他们息息相关的事情,当然也包括死人。
    画面转回王德照这边,当他听到手下的赵捕头报上来说有人被杀了,王德照自然是紧张无比,这杀人的事情可大可小。若只是像上回说的那样,某人因为见财起意,杀了另外一个人,又或者是因为什么男女之间的感情纠葛所发生的偶然杀人事件。这些事情都只不过算是小事,而且凶手都非常容易就能抓到。
    但是赵捕头所说的确是,城门的门官被人杀了,这就有点棘手了。大明朝城门的门官和守卫,除了顺天府或者应天府这种都城是属于军队管理的之外,其他州县的门官虽然也是从军队里提拔出来的,但是确实属于州县的衙门管理了。
    只不过,这门官一直说大不大,但是再小也是个伍长,虽然已经不属于军队管辖了,但是其身份任然是正在参军的军人。而如今一个在职的军人没有死在战场上,却是在这繁华的扬州城给人杀了,这让王德照如何能够不紧张。
    其实门官这个职务,也并非是一点危险都没有的,但是这也是要分地方看待的。比方说边疆地方的州县,若是有门官被杀,那么说明近期内必然会有什么外族侵攻的事件要发生。不过那也只是在早期,一些根本不懂得揣摩人心,脑子一根筋的外族这么干过,毕竟这门官一杀补救摆明了告诉对方自己要去袭击他们吗?所以现在也是不会有类似的事件发生了。
    而向内陆的城市,却是根本就不会发生这类事情,就算是有什么朝廷正在通缉的要犯要进城,那他也必然是会想方设法来伪装自己,而不是去杀了城门的门官,那样岂不是会造成骚动,更加不利于他吗!
    所以说,王德照听到这件事情虽然非常惊讶慌乱,但是这会,他已经把情绪稳定下来了。没错,死了个城门的门官,这的确是一件麻烦事情,但是王德照基本可以确定,这门官必然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而导致惹祸上身,最终遭到杀身之祸。
    所以,虽然因为死者的身份会有一些麻烦,但是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只要王德照这个知府能够尽快找到杀人凶手,将案子结了,那么一切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死的是哪个城门的门官?”重新坐回了位子上,王德照问道。他虽然已经镇定下来,但是神情之间却是要比方才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要严肃多了。
    “回禀大人,是东门的。”赵捕头见到王德照也是摆正了姿态,心里面也是觉得好多了。
    “东门?”王德照听到赵捕头的话之后,眉头再一次皱了起来,“这我倒是记得,东门的门官好像是姓杨的吧。”
    “不错,大人说的对。”赵捕头回答道,“东门的门官是姓杨,叫杨林。”
    “不对啊,这就不对了……”哪知道王德照一听到这个名字,眉头皱的是更深了,“我记得这小子被调来才不过时二十多天之前的事情,连一个月都不到。”
    “大人记得不错,正是这个杨林。”赵捕头说道,“卑职也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奇怪。这杨林卑职和他也是说过几句话,算得上是了解一些的。他自己说他的家住在松江府,并非本地人士;而且卑职和他接触虽然不多,但是也能看得出来,杨林这个人不错,本本分分的一个老实人。就是在他做了从城门的门官之后,待人也是十分的和气,就连那些个要进城的菜农的进城税也从来没有多受过一文钱。若是他看到手下的人多收了,立刻就会给退回去。甚至于这个杨林看到那些个担子重的,还会上去帮上一把。”
    王德照听完了赵捕头所说的情况,一时间心里面是多了许多想法。当然,他倒不是对比这个杨林的所作所为而为自己汗颜,他是有许多想不通的地方。按照赵捕头的说法,这个杨林看起来倒是个好人,当然,也有可能这是杨林表面上表现出来的,背地里也许会有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但是王德照再糊涂也不会这么认为。
    杨林并非是扬州府的人,而且作为一州县的城门门官,除了归当地衙门管辖之外,其参军之时录入的卷宗也会随着他一通前来,这也是朝廷明文规定的,就是为了以防军人犯法之后,当地没有资料可查。王德照虽然并不是一个对公务十分上心的人,但是这种事情他总是会看上一两眼,杨林调来扬州只不过是二十多天之前的事情,王德照的记性也算得山是不错的,所以杨林的卷宗上面写了些什么他还依稀能记得。
    而正是因为王德照记得,他才会对此事感觉非常的奇怪。根据杨林卷宗上面的记载,这个人只不过是一个普通到了极点的农家子弟,家中父母兄弟姐妹都在,这就排除了是什么江湖匪类冒充的因素,毕竟这一查就能查出来。卷宗上虽然不会记录人品,不过一些平日里的事情也会记载上一两点,从这上面来看,这个杨林的确是和赵捕头所说的一致,的的确确是个好人。
    当然,所谓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一个人心中到底是什么样的,王德照是不会知道的,但是有一点他可以确认,那就是不管这个杨林是不是因为惹上麻烦而被杀的,那麻烦绝对不是在扬州城引上的。这杨林来扬州不过二十多天,怎么会惹上什么事关性命之忧的大麻烦。而且就算杨林真的是在背地里男盗女娼,做些个什么不发的事情,平日里这么低调的人也不应该在刚刚来到一个地方才二十多天,很多事情都不是太熟悉的情况下惹什么麻烦的吧。
    “这杨林死在什么地方?是城门的卫所里还是他的家中?”王德照问道。这个问题看起来有些弱智,倘若杨林是死在卫所里,城里面估计早就能听到一些风言风语了,哪里会这么安静。但是王德照这么问却是没错,杨林毕竟不是本地人士,像这种外地调来的人做城门守卫的事情很多,所以各个州县为了方便,给这些个门卫在城门的地方都是盖了几间房子供他们居住,所以王德照才会有这么一问。
    “是在他自己的居所中。”赵捕头回答道,“今天早上,东门守门的人卯时打开大门之后,一直到了辰时却还是不见杨林的身影,他们就奇怪的很。因为杨林就住在城门旁边,再加上他不像是守门的其他几个人,都是扬州本地人,家中离得没有他这么近,平日里杨林都是第一个站在城门卫所上的。城门的卫兵还以为杨林是不是得病了,就派了一个人去他的居所找他,结果打开门却是发现杨林已是倒在了床下,没有了生息。慌乱之下,他们就赶紧来找卑职说明事情了。”
    “那杨林到底是怎么死的?”王德照问道。至始至终,赵捕头都没有说过这个杨林是被人杀掉的,万一他是突然暴毙的话,这件事情就跟王德照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卑职得到消息之后,马上就去杨林的居所查看了一番。”赵捕头说道,“那杨林身上倒是一点伤口都没有,屋子里也没有什么血迹,而且杨林的面上看起来痛苦的很,像是心疾突然发作。只是……卑职有些奇怪,这杨林不过二十多岁,身子看起来也是健壮得很,不像是会心疾突然发作的样子。”
    “这种事情本来就说不准。”王德照却是按照事情最有利于自己的方向说道,“你又不是郎中,怎的知道二十多岁的人就不会心疾突发而暴毙。再说,那杨林或许往日里得过什么疾病而落下了什么病根也说不定。”
    “唉,若真是大人所说的那样,那倒真是有些可惜了。”赵捕头并没有反驳王德照的话,而是叹着气说道,“这么好的一个人,才二十多岁,听说连媳妇都没有娶,就这么死了,实在是有些让人心里难过。”
    “这种事情也是没有办法啊。”王德照也叹了一口气,说道,“只能说是这杨林的命不好,这又能怨得了谁呢!”
    “既然如此,这衙门里的程序还是要走一遍的。”赵捕头说道,“不管是不是突然暴毙,总是要让杵作查验一番,才好让人将尸首运回来。”
    扬州城东门,虽然发生了命案,但是因为城门卫所的卫兵发现了自己的长官杨林的尸体过后并没有大肆宣扬,只是告诉了县衙的赵捕头,所以如今东城门并没有多少百姓在围观。只是因为如今东城门附近有不少捕快在,这才有些好奇的百姓驻足观看而已,其他的并没有什么异常的状况,就连东城门的通行还是如往常一样,并没有造成什么麻烦。
    “赵捕头,你看,这……杨头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突然死了呢?”一个城门的卫兵来到赵捕头的身边小声的问道,神情颇有些哀伤。这伤心的表情倒不是他转出来的,毕竟平日里杨林待他们的确不错。杨林从来不让他们从进城的人身上多收过一文钱,但是倒也是非常关心他们。一个城门的门官饷银虽然没有多少,但是杨林却是用自己身上的钱隔三差五地打几两小酒,弄些小菜请这四个人喝喝酒什么的,还说等到他第一个月的饷银发下来之后,要请他们吃些好的。如今杨林却是死了,这几个人是当真心里有些难过。
    “到底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赵捕头倒是完全没有说些什么瞎话欺骗他的意思,完全是实话实说,“我其实跟你们知道的一样多,杨林身上又没有什么伤痕,再加上他的面貌扭曲,显然临死之前极为痛苦。我估计也是突然间心疾发作。”
    “唉,杨头这么好的人,怎么会突然心疾发作!这老天爷也忒不开眼了,死之前还让杨头这么痛苦。”那卫兵听了之后也是一脸哀伤的模样。
    两人正在这里说这话,屋子的门被人打开,一个人背着一个箱子,正一边往外走,一边在用手巾擦拭着自己的双手,正是衙门里的杵作。
    “杵作,怎么样了?里面的人到底是怎么死的?”赵捕头见到杵作出了来,赶紧问道。
    “赵捕头,里面那人身上并没有伤痕。”杵作回答道,“小的我也是仔细检查了一遍,他身上除了写陈旧的伤疤之外,最近并没有受过什么伤。小的也用银针验过,并没有什么中毒的现象。为了以防万一,小的吧屋子里的器皿都验了一遍,到头来也是没有发现什么毒物。看样子,是今早丑末寅初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这么说可以确定,杨林是因为心疾突然发作而暴毙的喽?”赵捕头最后这么问了一句。
    “可以确定。”杵作信心十足地说道。
    “既然是这样,那也就可以了。”赵捕头说道,“等会我会让人来将尸首运回衙门去。”
    “这年轻人也是倒霉的紧,这么年轻,却是突然犯了心疾。”杵作也是一脸可惜的表情,忽然,他有些疑惑地问道,“赵捕头,到底是小人的鼻子有问题还是怎么的,不知道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子花香味?”
    赵捕头听了杵作的话,也是嗅着鼻子闻了闻,当真是有股子花香味,虽然淡薄的很,但是还是能闻出来。
    “倒真是有一点,兴许是附近那家人养的话开了吧。”赵捕头并没有在意,随意地说了一句。
    几个人正说这话,突然从城门外走进来一只大队伍。队伍的成员全都是清一色由兵俑组成的,兵俑们分走两边,队伍的中间却是有着一长排的骡车,每辆车上都装着好几口大箱子,而且一看就都是沉重非常。这正是几天前张凡和王蒙两人商量好的,要各地的军队派人将那些收上来的银子运到扬州来。如今,浙江一地的银子正是到了。
    队伍走进了城中好长距离,差不多已经有上百人进城了,可是看着外面,这才只不过是进了一半,还有一半的人在城外,可见这一次仅仅从浙江一地就运来了多少银子。
    不过这么一来,倒也是不知情的人猜不透,也许会有人想得到,需要如此多的朝廷官兵运送的必然是什么贵重物件,但是绝对想不到会是一箱箱的真金白银。
    王德照口风倒是紧得很,除了帮助张凡将话传出去之外,之间事情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而且他根本就不知道张凡打算怎么运那些银子。所以如今,赵捕头这伙人只是在一旁好奇的看着。
    队伍行进着,正好,昨天出城前去迎接这次队伍的梁超和黎阳两人如今也是跟着队伍走了进来。
    话说这梁超如今被张凡暂时停职了,其现在的地位还比不上黎阳这个投诚过来的人。但是锦衣卫里面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知道,梁超降职只不过是张凡因为不想在卫中弄特殊化的例子而已,是做给其他人看的,梁超本人是早晚要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去的。黎阳这个老江湖又怎么能看不出来这个情况,自然是对梁超还是如以前一般尊重。
    两人刚刚进城,黎阳却是突然间停了下来。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梁超看到黎阳停了下来,有些疑惑地问道。
    “大人,你可闻到有什么味道吗?”黎阳嗅了嗅鼻子,颇有些疑惑的说道。
    “当然有。”梁超很是坦诚地说道,“是这拉扯的骡子拉的屎,我已经闻了好几个时辰了。现在马上就要到地方了,你确实叫我停下来,莫非你一个人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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