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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史事沉思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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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小朝廷作鸟兽散,江南地主阶级又在“清槐”上发新枝,成为清王朝重要的阶级基础;江山虽已易代,但江南在全国的经济地位并没有改变。这是明朝的皇帝及其家奴——宦官做梦也未曾想到的。   
  由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封建王朝的最高权力机构,对全国经济的控制、调节,是有重点的;对于全国经济命脉所在地区,特别注意控制、调节,虽然大力搜刮,但一般不会竭泽而渔。以明代而论,正是在这一规律的支配下,在江南地区,衍化出带有独特之点的种种矛盾斗争。这种历史现象,是很值得我们去深入研究、探讨的。   
  (《学术月刊》1984年第6期。   
  文中表格系杜婉言所作。)注释:   
  [1]赵翼:《廿二史札记》卷5,《宦官之害民》。   
  [2]参见拙作《明代宦官简论》,载于中华书局版拙作《刘瑾?魏忠贤》译注附录;《明代宦官与明代经济》,《中国史研究》1982年第2期。   
  [3]陈洪谟:《治世余闻》下篇,卷3,丛书集成初编本。   
  [4]田汝成:《西湖游览志余》卷23,《委巷丛谈》,中华书局版。   
  [5]《魏广渠先生集》第1页,见《正谊堂全书》。   
  [6]何孟春:《余冬序录摘抄内外篇》卷2,丛书集成初编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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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明代宦官与江南经济(7)       
  [7]《治世余闻》卷2。   
  [8]谈迁:《枣林杂俎》智集,国学扶轮社印本第28页。   
  [9]王世贞:《弇州史料》前集卷14,《中官考九》。   
  [10]张岳:《小山类稿选》卷16,明末刻本。   
  [11]徐咸:《西园杂记》卷下,丛书集成初编本。   
  [12]韩邦奇:《苑洛集》卷10,乾隆十六年刻本。   
  [13]同上,卷13。   
  [14]陶珽重辑:《说郛》续集《沂阳日记》,顺治刻本;陈田辑:《明诗纪事》丁签,卷16;王学谟:《续朝邑县志》卷6,康熙刻本。   
  [15]《弇州史料》前集卷14,《中官考三》。   
  [16]何良俊:《四友斋丛说》卷7,中华书局版。   
  [17]《志怪录》,见《纪录汇编》卷210。   
  [18]叶永盛:《玉城奏疏》,丛书集成初编本。   
  [19]《王都谏奏疏》,《明经世文编》卷444。   
  [20][21]顾炎武:《天下郡国利病书》卷21,江南九,《松江府志?田赋一》。   
  [22][23]况钟:《况太守集》卷8,道光刻本。   
  [24]文秉:《先拨志始》卷下,丛书集成初编本。   
  [25]郑仲夔:《耳新》卷7,《丑媚》,丛书集成初编本。   
  [26]叶绍袁:《启祯记闻录》卷1,《痛史》本。   
  [27]张岱:《西湖梦寻》卷1,上海古籍出版社印本。   
  [28]《耳新》卷7。   
  [29]文秉:《烈皇小识》卷2,中国历史研究资料丛书本。   
  [30]文秉:《先拨志始》卷下。   
  [31]文秉:《定陵注略》卷4,传抄本。   
  [32]孙佩:《苏州织造局志》,第4—7页,江苏人民出版社印本。   
  [33]文秉:《定陵注略》卷4,传抄本。   
  [34]《明史》卷81,《食货五》。   
  [35]《明史》卷305,《陈增传》。   
  [36]《明臣奏议》卷33。   
  [37]《西湖梦寻》卷3。   
  [38]《明神宗实录》卷361;徐元灏:《吴门杂咏》卷12,《纪事》。   
  [39]沈瓒:《近事丛残》,见《明清珍本小说集》。   
  [40]《苏州织造局志》,第106页;《明神宗实录》卷361。   
  [41]乾隆《苏州府志》卷42,《名宦一》。   
  [42]《柴司马奏疏》,《明经世文编》卷107。   
  [43]《刘文节公集》,同上,卷431。   
  [44]姜洪:《陈言疏》,同上,卷122。   
  [45]路工编:《明代歌曲选》,第28页,上海古典文学出版社。   
  [46]光绪《青浦县志》卷18,人物二。   
  [47]谢肇淛:《五杂俎》卷3,中华书局版。   
  [48]《东方学论集(东方学创立十五周年纪念)》,第163页。   
  [49]丘浚:《大学衍义补》卷24,《经制之义》。   
  [50]明初,朱元璋曾一度对江南大地主持打击政策,并移民至临濠等地,以瓦解潜在的敌对政治势力。但后来即用减免租税,优容南方文人等措施,缓和这里紧张的政治气氛,以稳定这里的政治秩序。   
  [51]张大复:《梅花草堂集》卷10,上海古籍书店复印本。   
  [52]顾炎武:《顾亭林诗文集》,第165页,中华书局版。   
  [53]史可法:《史忠正公集》卷2,国学基本丛书本。   
  [54]吴梅:《霜崖曲录》卷1,1937年刻本。   
  明代宦官与故宫   
  一、宦官在故宫生活一瞥   
  清初史学家赵翼说过:“东汉及唐、明三代,宦官之祸最烈。”[1]以明代而论,早在明初,宦官即在朱元璋的怂恿下,开始染指政务,至中叶后,形成宦官专权的局面,并愈演愈烈。所谓宦官专权,不过是在特定历史时期内,皇权的一种转换形式。因此,明朝包括王振、刘瑾、魏忠贤在内的权势倾国、虐焰熏天的大宦官,他们没有也不可能在皇权的核心所在紫禁城外,另立权力中心。就此而论,故宫是宦官拉龙旗作虎皮,专权乱国,危害天下的主要场所;对此,已经几乎是尽人皆知,笔者不拟再论。这里,我们拟对明朝宦官在故宫的生活状况,作鸟瞰式的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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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明代宦官与故宫(1)       
  万历时期,有人弹劾宦官干没上元节的烟火,朱翊钧竟说:“此我家奴作奸,秀才何与焉?”[2]这就赤裸裸地告诉我们,皇帝与宦官的关系,是主子与奴才的关系。奴才伺候主子的尽心尽力,甚至是胆战心惊,如履薄冰,有时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即以宦官给皇帝梳头、篦头而论,当时“名整容”(按:与今日“整容”的概念有别),有20名宦官专司其职,先一天还要再三演习,“礼极严肃”。当时曾发生这样一件事:常州有个叫赵玉坡的人,某日带着家童赵卓在北京大街上行走,赵卓年少貌美,忽然被几个宦官看见,当场带走,赵玉坡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也不敢问,急回旅店,惶惶不可终日。但到了晚上,赵卓竟平安无事地回来了,说他被宦官带到一座房子内,“使坐椅,披发梳篦,众人环侍,进退周旋,如奉至尊。事毕,以发绾一方髻,乃知以此人演习者也”。想不到赵卓竟当了一次负责“整容”宦官假想中的皇帝。无怪乎记载这幕小小的滑稽剧的樗道人说:“此等受享,亦不知从前劫来否?可发一笑。”[3]当然,宦官伺候主子,又岂仅仅是梳头而已。从管理宦官的二十四衙门——十二监、四司、八局的情况看来,其中的大部分,如御用监、御马监、尚膳监、尚衣监、钟鼓司、混堂司、巾帽局、酒醋面局等,都表明了宦官伺候着主子的吃喝玩乐、衣浴住行。这一些,也比较为人们所熟知,此处不枝蔓。   
  当然,宦官毕竟是人间天上的紫禁城内特种奴才,多数人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今天,只要我们翻一翻刘若愚的《酌中志》,或此书的节本《明宫史》,便大体上可以清楚地看出,一年四时八节,宦官饱享口福,一些掌权的大宦官,在宫外还建有豪华的宅第、园林,如魏忠贤的公馆就建造在今正义路以西席市街,与他的情妇客氏居第比邻。一些宦官利用各种手段拼命聚敛财富,过着穷奢极欲的生活。晚明时有个宦官请客吃饭,饭不过半碗,但香滑有膏,异于他米。客问此米产自何处,宦官答曰:“蜀中以岁例进者。其米生于鹧鸪尾,每尾只二粒,取出放去,来岁仍可取也。”[4]真是无奇不有,匪夷所思。而一般宦官只能住在宫内普通的房子里,与宫女结成“对食”,自己开伙,形同夫妻;其实,这完全是由于宫中深似海,聊解寂寞,“可怜无补费精神”也。宦官经阉割后,生理早已变化,从史料记载与小说描绘来看,宦官是性变态者,甚至是性虐待狂。[5]对于最下层的宦官来说,他们在宫中的生活则比较清苦。万历时有个宦官临死时,身旁除了一只铜盆外,别无他物。   
  明代宦官人数众多,其中有些人,有很高的文化素养。明初,朱元璋曾禁止宦官识字,以防止宦官干政,但曾几何时,这道禁令便无形作废。宣德元年(1426),更设立内书堂,“教习内官监”,“自此内官始通文墨”。[6]值得注意的是,内书堂的教规相当严格,“凡背书不过,写字不堪,或损污书仿……轻则学长用界方打,重则于圣人前罚跪,再重……向圣人前直立弯腰,以两手扳着两脚,不许体屈,屈则界方乱打如雨……”[7]这里的“圣人前罚跪”、“向圣人前直立弯腰”颇不近情理,简直开启“文革”时弯腰请罪歪风的先河。不过,明代宦官中倒也出现了几位书法家、古琴家、诗人。如嘉靖、万历时期的著名宦官、张居正改革的支持者冯保,“善琴能书”,[8]造了不少琴,“世人咸宝爱之”。嘉靖时司礼监太监戴义,“最精于琴;而楷书笔法与沈度相埒”。[9]江南一著名女琴家,闻其大名,至京拜访,听了戴义一曲琴音后,叹为奇绝,竟当场击碎所携名琴,永不再弹。[10]弘治时内官监左丞龚辇的《赠顾潘》诗谓:“与君少小定交游,今日相逢两鬓秋。天上风云真似梦,人间岁月竟如流。可怜王粲依刘表,不遇常何荐马周。安得忘机共渔父,白洲上数沙鸥。”诗风恬淡,相当入流。嘉靖时御马监右监丞王翱曾作《咏笼雀》:“曾入皇家大网罗,樊笼久困奈愁何。徒于禁苑随花柳,无复郊原伴黍禾。秋暮每惊归梦远,春深空送好音多。圣恩未遂衔环保,羽翮年来渐折磨。”[11]此诗对故宫这个皇家牢笼的冷酷、悲凉,作了深刻的揭露。不言而喻,宦官中文化人的出现,无疑进一步丰富了故宫内的文化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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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明代宦官与故宫(2)       
  今日故宫,著者摄。今日太和殿,著者摄。   
  二、宦官对故宫建设的功绩   
  按常规说,营造修缮,是工部的职责所在。但在明代,特别是在宦官专权的明中叶后,建筑大权却落在宦官手中。宦官二十四衙门之一的内官监,其主要职能,就是掌管营造宫室、陵墓。在施工过程中,提调内使监官,起着监督作用。对此,居然形成律例。如“宫殿造作罢不出”条谓:“凡在宫殿内造作,所司具工匠姓名,报门官及守卫官就于所入门首逐一点视,放入工作。至申时分,仍须相视形貌,照数点出,其不出者绞。监工及提调内使监官、门官守卫官军点视,如名数短少,就便搜捉,随即奏闻。”[12]又如万历二十四年(1596),建乾清、坤宁两宫,“收受钱粮之际,监督官与内官监提督,将钱粮逐项验收,巡视科道监察之”。[13]实际上,由于内官监提督有特殊的政治背景,监督官、巡视科道都是望而生畏的。宦官参与整个工程的全过程,决策、估价、预算、监工、验收等等。尚需指出的是,宦官还直接掌管“供宫中营建之材料”的“十作”,计有木作、石作、瓦作、土作、漆作等,这对故宫的营建、维修,是起了重要作用的。   
  封建社会的文化,占主导地位的,是地主阶级的文化。今天,当我们回眸审视包括故宫在内的灿烂的文化遗存时,其主要功绩,固然应当归功于劳动人民;但是,没有地主阶级当权者的组织、推动,显然也是不行的。宦官是这些当权者中的重要成员,应当说,在建设故宫的漫长岁月里,显然也有他们的几分辛劳,一分功绩。这一点,甚至包括魏忠贤在内。以天启时的营造三殿两宫来说,实在是个巨大的系统工程。万历时人沈德符在述及三殿被焚时,曾忧心忡忡地写道:“今按宫殿被灾,惟世宗丁巳,与今上丙申、丁酉,尤为酷烈……今禁廷一望,俱为瓦砾之场,殊非全盛景象……今一切大礼俱改行于文华殿,逼窄浅隘,大损观瞻。忆嘉靖丁巳之灾,至壬戌年已落成,相去仅五六年。今矿税流毒,遍满区宇,动以三殿两宫大工为词,且云停止有日,正不知告竣何日也。”[14]宫殿建成,内部的装潢、摆设,也是煞费周章。如乾清、坤宁两宫建成,需石陈设,特地从云南用48块奇石制造,每块均有佳名:春云出谷、泰山乔岳、神龙云雨、天地交泰、玉韫山光等等,[15]令人叹为观止。重建三殿工程,始于天启五年(1625)二月,至七年八月初二日完工,耗银5957519两余。[16]这项工程的最高指挥官,正是魏忠贤。工科左给事中某疏云:“盖仅仅两载余,而神工悉已告竣……至是而知厂臣之殚虚劳心,提纲挈领。”礼科给事中某疏中则说得更直白:“近日三殿告成……皆赖厂臣悉心拮据,毕力劻勷……今皇上在静摄之中,紧要重大事务,命阁臣与厂臣计议商榷。”[17]虽有谀词,但并非空穴来风。连身在狱中,急于与魏忠贤划清界限的刘若愚,也不得不写道:“三殿落成于天启之年……抑逆贤之干济才智,刻意督催之,迹或借此以难泯耶?”[18]透过这种装糊涂的背后,我们还是可以看到魏忠贤的“督催”作用。诚然,魏忠贤因三殿成而进上公,加恩三等,有把一切功劳归于自己之讥。但是,我们不能因此而将魏忠贤在营建三大殿时的历史作用全部否定。魏忠贤疏浚内河,更是功不可没。有诗赞曰:“内河环绕禁城边,疏凿清澜胜昔年。好似南风吹薄暮,藕花香拂白鸥眠。”这是指:“紫禁城内河壅淤不通,魏忠贤复令疏浚之。春夏之交,景物尤胜,禽鱼菱藕,俨若江南。”[19]其实,内河疏浚的结果,对故宫的安全更有重要作用。对此,刘若愚曾清楚地指出:“是河也,非为鱼泳在藻,以资游赏,亦非故为曲折,以耗物料,恐意外回禄之变,此水实可赖。天启四年六科廊灾,六年武英殿西油漆作灾,皆得此水之力……又如天启年一号殿哕鸾宫被灾者二次,如只靠井中汲水,能救几何耶?疏通此河脉诚急务也!”[20]魏忠贤是个反面人物,在总体评价上,是必须否定的。但这并不妨碍我们对他在局部上——如他对故宫建设所起的积极作用,作出实事求是的正面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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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明代宦官与故宫(3)       
  明朝某些精通建筑学、数学的宦官,在营造故宫时的呕心沥血,更是值得后人追念的。   
  明初宦官阮安,一名阿留,安南人,永乐中被选阉割进宫。他精于算学、建筑,为政清廉。他奉命营建北京的城池宫殿及百司府廨,“目量意营,悉中规制,工部奉行而已”。[21]正统时,重建三殿,治理杨村河,他都立下了汗马功劳。还令人感佩的是,景泰中,他去山东治理张秋河,死于途中,“私囊无十金之蓄”,而“先后赐予极富,悉输工作”;[22]据王世贞《弇山堂别集?中官考一》记载,仅正统六年(1441),三殿工完,阮安和另一个宦官僧保,即一次被赐予黄金50两,白金100两,彩缎8匹,钞1万贯。阮安虽腰缠万贯,却把钱捐给工程,这是多么难能可贵!对比之下,那些贪婪成性的宦官,“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的所谓“父母官”,真该愧死矣!明初来自安南的宦官人数众多,其中类似阮安精通数学或建筑者,非止一人,堪称人才济济。如梁端,系安南谅江府平河县人,永乐四年(1406),被明军掳归,洪熙元年(1425)选入内书馆读书,“精于书算,谙练庶务”,在正统时营建奉天等殿的重大工程中,总掌书算,合用白钱粮、物料,并给赏文武官员及官军匠作银两钞锭彩缎等物,明白奏准。用过之物,一一分理回奏。[23]又如陈谨,原是安南陈氏宗室,永乐五年入宫,“才识超卓”,得到永乐皇帝的赏识,“令督营缮,公善于其职,宽恤工役,人多德之”。正统以后,在内监专掌营缮,“凡宫宇陵寝城池之修建,尽心区画,制作有法”。[24]凡此种种,都是值得称道的。   
  故宫城墙西北角角楼,阎崇年先生摄。宦官对故宫的绿化、环境卫生,也作出了不小的贡献。明末北京风行奇花异草,相传出自两广,从药材中混至。宦官移植宫内,有红水仙、番兰、番柿等,有诗曰:“异卉传来自粤中,内官宣索种离宫。春风香艳知多少,一树番兰分外红。”[25]附带说明,魏忠贤也是酷爱花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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