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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白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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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少!”
白伯贤眼神暗了暗:“只怕二弟那里有自己的主张!”
司氏摇了摇头:“老爷自己的兄弟,您还不清楚!二叔这人最是耿直,嫉恶如仇,眼睛里容不下沙子!为着大侄女琅丫头早夭,二叔心里一直记恨着呢,只当英王爷是罪魁祸首!”
说到白仲嘉的嫡女白琅时,忍不住眼神飘了飘。
白伯贤叹了叹:“这怎么能怨到王爷身上?”
司氏嘴角微不可见地翘了翘:“当时,琅丫头嫁过去是要做正妃的!宫里派了两个嬷嬷,日夜教导琅丫头规矩!琅丫头上进,又争气,身子受不住了,还要硬熬着,才活生生地把身子给糟蹋坏了!后来,才积重成疾,药石无医!就为这个,二叔就不喜欢英王爷。再说了,王爷已经娶了正妃,两个侧妃都有了人选,二叔他傲气,又怎么舍得把璇丫头送进去做夫人侍妾之流!就是英王爷开口求了,二叔都还要百般推脱!”
“还是夫人聪明——吾家夫人,真是女诸葛也!”白伯贤看着自己娘子,难得打趣了一句,“就是二房那边,要好生安抚,千万不能疏远了!只有借了二弟的名义,皇上跟前才能有些说头,琼丫头进英王府,也更名正言顺些!你拿了药,带着琼丫头,亲自过去一趟,好生赔礼道歉!”
司氏忍不住斜睨了他一眼:“这是当然!老爷也太小瞧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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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珞听风内,白琼喝了安神汤,躺在靠窗边的软榻上,闭着眼睛,已经睡着了。
“妹妹睡着了?”白镝亲自领着专治瘀伤的大夫进来。
那大夫大概六十岁上下年纪,已经鬓发皆白,坐在白璇身边,仔细观察了再观察,才站起来。
嫡母董氏忧心忡忡的:“牛大夫,我女儿脸上的伤,你看要不要紧?”
那牛姓大夫叹了一口气:“令千金脸上的伤,病势不轻,伤口深!又是伤在脸面上,还是要好生将养——三姑娘饮食要精心、清淡一些,牛羊虾蟹这之类发物,这一阵子都不要碰!府里给三姑娘烹调的饭菜,要撇开酱汁、酱油不要用,这些都是深色容易依附之物,小心在姑娘脸上伤口处留了疤痕!”
白仲嘉满心懊恼:“多谢牛大夫费心!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法子,姑娘家的脸面要紧,是一丝一毫都容不得疏忽!”
那牛姓大夫点了点头:“状元公这话说得在理!不知道府上能否搭上宫里!内造有一位药,叫玉雪生肌膏,除瘀去痕最是有效!”说完,才收了包袱,“老朽明日再来看视!这就先告辞了!”
白镝忙去送人。
董氏“啊”了一声,突然想起来:“老爷,英王爷拿过来的那药,是不是就叫玉雪生肌膏!”
那装药的瓷瓶子被砸碎了,里面膏药流了一地,惜春早就带着画眉一起收拾好,拿出去扔了!
白仲嘉早已经肠子都悔青了:“要是知道那玉雪生肌膏,还有如此功效!就一定先把药给拿过来,再教训赵琛那个臭小子!”气得又是捶墙,又是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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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王府内,玉夫人住的香俪园里,灯火通明。
英王爷赵琛坐在上首,拿着一瓶酒自斟自饮,眉头紧锁的,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底下,玉夫人看他脸色,就越发打起精神,亲自看着大小丫鬟摆放杯盘,两人长的木梨花餐桌上早已经摆满了各色珍馐美食,“突突突”地冒着热烟,香气扑鼻。
赵琛爱喝的陈南春也已经温得热热的,搁在暖炉子里,散发出一阵浓郁清甜的香气。
玉夫人才摆了摆手。
底下,丫鬟们知趣,忙鱼贯地退出正房,小心翼翼地掩上门。
如今尚且还是早春,傍晚的时候,春寒料峭,有些冻人,屋子里还烧着一两个火盆。
玉夫人穿着一件玫红色绣月白海棠的缎袄,热得鼻尖上汗都出来了,俏生生地拿手扇了扇风:“屋子里有些热呢!王爷可要宽宽衣?”
见赵琛望过来,她忙冲着他笑了笑,一边看着赵琛,一边慢慢地伸手去解衣扣。
除去了外边穿的玫红色缎袄,就露出里面月白色的绣花缎面中衣,嘴里牢骚了一句:“啊呀!可真是热死妾了!”
她生得高挑,身段又略微有些丰腴,偏偏中衣做得修身,就把她的胸前裹得玲珑又挺拔。
她脚上又蹋了双软鞋,走起路来就有些一步三摇的,腰肢款摆,别有一番风韵,一到榻上,就紧靠着赵琛而坐,伸手斟了一杯温得热乎乎的陈南春:“冷酒伤身!王爷喝这个可好?”
她一低头,中衣的脖颈处往下滑了一两分,就露出雪白滑腻的肌肤。
赵琛要侧身拿酒,偏偏看了个正着。
玉夫人脸上越发热,不知道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王爷看什么?”又拿起筷子,挑赵琛最喜欢的麻油肚丝夹了一筷子,亲自递到他嘴边。
菜肴美味,美酒甘醇。
赵琛堵了一肚子的火,被她轻言细语哄着,事无巨细地体贴服侍着,才舒服了一些。
一想起白仲嘉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怪脾性,就一阵烦躁,只是白璇实在身段袅娜,殊色过人,让人放不开手。
别说她如今还没有定亲,就是已经是有夫之妇,只要自己想,也还是能谋得到的!
若她和梁启诚真要定下婚事,自己迟早也要给搅黄了。
迟早要掐着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抱在自己怀里!
想到这里,赵琛忍不住嘴角翘了翘,附耳在玉夫人耳边,轻声道:“棠梨有些杨太真的品格呢?”
玉夫人闺名棠梨!
杨太真,自然是指唐玄宗那一位宠妃,闺名玉环的。
玉夫人忍不住拿脸盖了娇羞,嗔怪道:“王爷,就别嘲笑妾了?”就听见赵琛调笑道:“虽是腰有些粗——”
说着,他就压下身来,“——本王也要好生抱上一抱!”
玉夫人被赵琛一碰,正筋骨酥软,就听见外面丫鬟在门边攧手攧脚地禀报:“王爷,隐园里,黄公公派人来说——外院马三,有事情要禀报您!”
黄公公,自然是黄庆一,算是赵琛的贴身内监。
玉夫人头发都被压得蓬蓬的了,忙翻身爬起来,见赵琛已经下了地,面上也已经收起了调笑之色,自顾自地披上了外袍。
她不敢触赵琛逆鳞,一个字都不敢多说,忙蹋了软鞋,上前小心替赵琛系好腰带,眼睁睁地看着赵琛出了门——原以为今晚能把王爷留在自己的香俪园,想不到功亏一篑,心里不免有几分不甘心。
赵琛到了隐园,侍卫马三正在园子里候着,一见他就忙迎上前来见礼。
赵琛点了点头:“东西送出去了?”
马三毕恭毕敬的:“小的到了白府西园,正好碰见白镝白二公子送一个大夫出门来!一听见小的是英王府来,就叫小的滚远些!小的好说歹说,只说是替王爷送玉雪生肌膏来的……”
赵琛知道白镝性格,是有些古板的。
早几年前,白琅还在世时,他跟白镝还能说得上几句话,后来,白琅病亡了,白镝就跟自己老死不相往来了。
“那药呢?”
“白二公子进去说了!白二老爷亲自出来了——两瓶玉雪生肌膏是都收下了,但是不容分说,就给了小的这一个匣子!小的也推辞不了,就被撵了出来!”
赵琛这才看见马三脚边,收着一个木箱子。
旁边,黄庆一一直侍立在侧,忙伸手帮着打开。
赵琛就看见箱子里,装了十个银锭子,码得整整齐齐的,大约有三百来两。
想来是白仲嘉知道玉雪生肌膏不容易得,为了白璇脸上的伤,这是无奈妥协,只得收了药。
给自己这五百两,却是重金酬谢,说明不想承英王府的情,从此后,桥归桥、路归路,彻底了断、不想黏合的意思。
赵琛嘴角嘲讽地翘了翘:“好你个白仲嘉!”
若白仲嘉想着,要让自己和白璇再无瓜葛,那他可真不会如愿!
只是,白璇脸上的伤可不能被耽搁,赵琛也隐隐有些揪心,听到白家二房收下了药,心里也是松了一个气。
第12章 小莞
十二章
转眼间,一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
白璇脸上的伤早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留下几道淡淡的,不太明显的痕迹,这不得不说是玉雪生肌膏的功劳。
嫡母董氏松了一口气。
白璇是死过一回的人,倒是没有把容貌看得多么要紧。
况且,因为赵琛的原因,她仔细想过,若是自己容貌平常些,说不定还是福气。
长房大伯母司氏赏了很多补品,并且特地带着白琼,亲自过来道歉。
司氏口口声声都是自责:“没有管教好琼丫头,都是我的错!”
至于白璇,不知道她是真心忏悔,还是权宜之计,更是跪在董氏跟着,哭着陪了无数个不是:“婶娘,我知道错了!侄女当时气昏了头,才被猪油蒙了心,才胡说八道,还打了璇妹妹一个巴掌!我并不是诚心的!我错了!还求婶娘饶恕我这一回!以后再不敢犯了!”
毕竟是嫡亲兄弟,两房根本撕扯不开。
上头还有个老夫人在,不能让老人家跟着挂心。
就是白仲嘉,也只是暗地里气呼呼的,当着白伯贤的面,明里暗地发作过几次。
偏偏长房上下,齐了心地谦卑起来,只反复地赔礼道歉,说软话求和。
白仲嘉也没有别的辙子,只吩咐董氏带着儿女离长房远些,又吩咐一个心腹嬷嬷锁了中间的门,轻易不到东园去。
至于赵琛,他就好像消失了一样,从此不曾再出现在白璇跟前。
就是白府长房那边,赵琛本人也压根儿没有再露过面。
白琼定了三月八日入英王府,时间定得有些赶,毕竟迎娶侧妃,礼节上,不像迎娶正妃时那般一板一眼严苛。
成礼的一应事宜,都是英王妃薛氏的心腹嬷嬷过来打理。
白璇不禁松了一口气,隐隐又有几分担忧,其中还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毕竟前世里,她是如此的仰慕他,又因为他得个死无葬身之地……
赵琛挨了白仲嘉一记窝心脚,被严词拒绝,英王爷那样骄傲的人,怎么可能为了个女人低三下四。
白璇这一具躯体是略有些姿色,只是他英王府内,正妃薛氏端庄华美,玉夫人美艳勾魂,风雨山房内还有芸儿这个俏婢侍候笔墨,更何况孔桢了……
一个小小庶女,得不到就撩开手,也不奇怪!
“姑娘,太太问您准备好了没?这就要出发去拓潭寺烧香了!”
白璇回过神,就看见紫雀、画眉两人一前一后地进来。
这是要出发了?
白璇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
紫雀只觉得眼前一亮,忍不住赞叹:“画眉,你看姑娘是不是更好看了,珠圆玉润的!”
白璇养了一个月伤,补品汤水喝了不少,身段丰腴了些,尤其脸颊微微有些鼓起,更圆润了,皮肤更显得娇嫩白细,如白璧生晕般。
画眉就抿着嘴“嘻嘻”地笑:“咱们太太都说了,姑娘家还是胖些好,好生养!”
什么生养不生养,未出阁的姑娘怎好说这些话?
紫雀忍不住嗔了画眉一眼:“尽说些有的没的?”
画眉挨了一句骂,也不以为意:“紫雀姐姐,姑娘今天穿得真好看!你说对不对?梁家太太一定会喜欢的!”
那天,在三千堂发生的事情,白氏夫妇,并白璇兄妹两人都是闭嘴不谈,。
底下几个丫鬟都不知道前后端倪,只知道自家姑娘被长房的白琼打了,平日里也有些愤愤不平。
因为出了赵琛这一个意外,白仲嘉就想早点把白璇的亲事定下来。
董氏漏过几回口风,画眉鬼机灵,时不时地就拿自家姑娘打趣。
说到梁太太,白璇忍不住脸上一红。
今天,明面上是去拓潭寺烧香,其实还是送白璇过去给梁启诚的母亲相看的。
梁太太向佛,不喜欢花里胡俏,白璇今天穿得这一套衣裳,还是嫡母董氏亲自准备的。
墨绿色夹棉薄袄,镶了一圈同色的水波边,褐色裙子,衣裙上没有绣花,颜色素净,只脖颈上挂着一只赤金镶翡翠项圈,戴着配套的耳坠,衬得白璇沉静又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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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了三千堂,董氏已经准备妥当,正与一位穿着群青色满绣紫槿花褙子的妇人说话。
那妇人生得细眉细眼,看起来甚是精明干练。
白璇就知道这是白仲嘉至交——翰林院梁大学士的夫人戚氏,也正是梁启诚的同族婶娘。
算是撮合自己和梁启诚的媒人。
果然,董氏一见白璇进来,忙冲着她招了招手:“璇丫头,快来见见你梁家婶婶!”
饶是白璇两世为人,见到媒人,还是免不了不自在,只老老实实上前行礼问好:“见过梁家婶娘!”
戚氏一把扶起白璇,她性格热络,且爱说爱笑,就看着董氏恭维道:“多么齐整孩子,董姐姐,你可真是有福气!”
打头三人肩并肩走着,底下丫鬟们都跟在身后,离得有些远。
董氏眉开眼笑的:“今天去拓潭寺,我们璇丫头还是第一次见梁太太,不知道有什么忌讳的?”
对于梁启诚,白仲嘉是十二分满意,只待男方相看过白璇,这亲事差不多就能定下。
戚氏见董氏患得患失,就隐隐有些暗乐:“董姐姐你别担心——我那族嫂,一听是白仲嘉的女儿,心里就有□□分满意!你家老爷高义,就是她也听说过,赞了又赞的!更何况,璇丫头又是这样的品貌,看着就沉稳尊重!我那族嫂,最是慈眉善目一个人,性情宽和,平日里除了打点家务,就是看看佛经打发时间,最是乐善好施。族里亲眷间往来,也从不说人是非的!璇丫头要是嫁了过去,日子必定过得平平顺顺的!”
旁边,白璇听着,却是垂头不语——
重活一世,她也不求荣华富贵,只求安安稳稳,平平顺顺过一生,能回报白沈两家父母的养育之恩。
戚氏只道白璇害羞,忍不住还要打趣:“再说了,我那族侄诚哥儿是少年才子,今年春闱就要下场的!我家老爷说了,诚哥儿进士是必中的,要是运气好,说不得还能搏个状元郎!到那时,白二老爷和诚哥儿,翁婿二人俱是状元郎,可不正是一段佳话!”
董氏被奉承得嘴都合不拢了!
马车一连行驶了半个时辰,才到得拓潭寺,主持师太接了出来,就道梁家九房的女眷已经到了。
梁家书香门第,官宦世家,子弟无数,梁启诚那一房却是旁支,是九房。
日头慢慢地起来了,明晃晃的。
董氏、戚氏两人上了年纪,最是畏热,被丫鬟们服侍着在厢房里更衣。
紫雀和画眉一人抱了一个包袱,也正在整理。
白璇一人无趣,见院子里种着两株白玉兰,才开花,花瓣异常硕大,灼灼雪白,忍不住踱到树底下看。
拓潭寺建在山间,临着个半山湖,就在院子前百步开外。
隔得远远的,还能看见湖光幽暗荡漾。
白璇远目眺去,只见碧水如镜,青山如画,正在心中赞叹,突然听见一声:“救命!救命!娘!娘!”
就像晴天骤起霹雳,白璇脑子都被震得有些晕了,轰轰地响——
这不是小莞的声音吗?
前世里,她就只有这一个同胞妹妹,闺名叫小莞,且只比沈宝沅晚出生一刻,两人是双生的姐妹,情谊最是深厚!
白璇早就想派人去打听沈家的状况,只是她自己一会儿病,一会儿伤的,才耽搁下来。
这分明就是小莞的声音!
再没错的!
白璇提了提裙摆,下意识就撒腿朝湖边跑去。
小径狭窄,路两旁种植着灌木,她跑得又快,裙角瞬间就被割滑成丝丝缕缕。
只是,她也顾不上了——
那求救声越发清晰起来。
白璇只觉得胸口处“砰砰砰”地跳得飞快,眼泪倾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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