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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五至尊之斗凰-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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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顿时,寥落的掌声变成了雷鸣般的掌声……

    贺兰赤心这才向云朵看了眼,摆摆手似乎是说退下吧!

    云朵的身体已经僵硬,腿却发软,蓦地坐倒于地上。两个宫婢匆匆地走上来,将她架了下去,想必是她的贴身奴婢。

    宴会继续着,青玄如愿到了贺兰赤心的面前,接受赏赐。

    似乎贺兰赤心有问起我,青玄和他都将目光向我看来,我装做正在往梯下而去,不敢与他们的目光相触,匆匆地到了墙壁之下。不敢多做停留,提了裙踞便往栖嫣阁跑去。

    ……早有内务府的小太监等在栖嫣然,我换下衣裳,匆匆地交给他。

    躲回房间里,心仍在砰砰地乱跳着。原来我是这样害怕被贺兰赤心认出的,原来我还是怕他再杀我的,原来我很清楚的明白,贺兰赤心并不爱我!我什么都明白,但却控制不住自己像飞蛾扑火一样,一点点地接近他的身边……

    想着想着,哭了起来。

    今日虽然是云朵被罚,被冷落,但又何尝不是我被罚,被冷落?

    我虽然恨云朵曾经对我的百般算计,但如今她是跳着我曾经跳过的舞来到他的面前求宠,我总还是希望他能够多少给云朵一些面子。因为这至少证明他还念着我,还记着曾经的《皎兮》和月下之舞,但是,没有……

    他只是,如此地给她难堪……

    我想起了茜草的故事。

    它因男子的一滴血而有了灵识,但是当它慢慢长大并化人形找到男子的时候,却因为他深情地凝识着另一个女子而心头一痛,一滴心血就这样渗出了衣衫,倒地重新化为茜草。

    这个故事是夏笙讲给我听的,当然他讲的,要细致唯美很多。而无论是多么的细致唯美,也没有办法改变这个闷痛的结局。

    我想,贺兰赤心曾滴在我心头的那滴血,就在他刚刚惩罚云朵的时候,倏地渗了出来。

    也或许现在这样的状态,便是最好的状态。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赫然觉得面前立了一个人。

    蓦地抬眸,却是禹谟王慕子。他乌黑的瞳仁正疑惑地望着我,我的心砰砰地跳着,不知道该怎么办。见他的眸中,却慢慢地积上了些雾气,然后走到我的跟前,没等我拒绝,他已经搂住了我的脖子,“笨女人,你终于回来了,你不知道幼皇叔有多想你。”

    他边说着,就撇撇嘴巴,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似地落下来。

    我知道我是瞒不了他的,也不再压抑自己的感情,蓦地将他紧紧地搂在怀里,“幼皇叔,寂月也想你。”

    这是一种久违的亲切……

    我没有想到,在这个给我留下如此黑暗回忆的皇宫里,竟然还有人念着我,想着我。

    慕子赖在我的怀里不起来,我也不忍心伤他,反正现在除了他偷偷地跑来栖嫣阁,恐怕其他的人都还在庆功宴上。干脆两人便淡淡地聊了起来。

    “幼皇叔,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溯妃娘娘没死,混在闽地舞姬队中归来的消息,早已经传遍了整个皇宫。我怎么能不知?只是一度的不太相信而已,没想到原来这传说是真的。”

    “那,皇上他也知道了?”

    “不知道他是否已经知道。不过,笨女人,那混小子害你至此,你还想着他做什么?”

    我扑哧地笑了起来,他虽然只有十岁,却是端着皇叔的架子说话。贺兰赤心堂堂一国君主在他的嘴里竟然成了混小子。他这时却从我的怀里挣了出来,如瓷器般润泽的小脸上满是坚毅,“小月,以后不许再这么傻了,你要懂得保护自己知道吗?你知道如今日这样的冒险会有什么样后果吗?不过,你也不必害怕,幼皇叔会好好保护你的。”

    他曾经并不叫我笨女人,而只叫小月。听到这个称呼,我更加感动,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他的身材并不是健壮形的,还完全没有脱去孩子的稚气。我心知他的处境也非常不好,却哪有能力来保护我?不过他的心意我却是完全不敢亵渎的,因为他是如此的认真。

    我于是点点头,“幼皇叔,你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只是目前的情况,我不能让皇上和其他人知道寂月已经回来了,现在的我,被闽宣王赐名永淳。还有,关于当年的事情,想必幼皇叔也听说了,如果打草惊蛇,恐怕绾妃之死和安平王府中的事情,要永远没有水落石出的一日了。”

    他咬了咬唇,盯着我的眼睛,好半晌才道:“我绝不相信,绾妃是你所害。也不相信安平王府中的事。你放心,寂月回来的事就算不是秘密,本王也让它变成秘密,谁敢乱说,本王就先端了他的脑袋。”

    他又道:“笨女人,你要坚持住,你就是永淳而不是寂月,只有这样才可保平安。”

    “噢,好。”

    我有些愣怔。他竟已经不再是我印象中那个沉默安静,需要庇护的小孩子了吗?

    就在这时候,有人在院子里齐声道:“参见华美人!”

    是锦瑟来了!

    我连忙擦干眼泪,“幼皇叔,你走吧。”

    他却露出诡异的一笑,“不,我要看看华美人长得什么模样!听说她竟然住在延禧宫内寒蝉暖阁,不知他可见过了温僖娘娘没?”

    我顿感诧异,“难道幼皇叔至今都没有见过温僖娘娘吗?”

    正说着,门已经被推开,锦瑟一身锦衣站在门口。大概没想到慕子也在此处,微愣了下便福下礼去,“侄媳锦瑟,给幼皇叔请安!”

    慕子将皇叔的架子端得很足,淡淡嗯了声才道:“免礼吧。”

    这时候便也轮到我给锦瑟请安,但尚未福下身去,却听慕子道:“就都,免礼了吧!”

    锦瑟忙笑道:“是是是,皇叔说的是,永淳,你就不必多礼了。”

    这是自锦瑟封了美人,我第一次见她。

    她的身后跟着两个娇俏的小宫婢,其中一个手中捧着暖手炉,另一个则提着个银碳袋子,以便随时向暖手炉中加银碳。而锦瑟身披白色貂裘,更衬得她容光焕发,艳光四射。

    我因为没有什么好招待的,只好倒来两杯清茶,她自坐于我们曾经一起睡过的大通铺上,摸着手下的床单,感叹道:“这床单真糙,睡下去烙着皮肤太不舒服,永淳,等我下次来时,便从暖阁里拿出些丝绸给你睡觉时铺在身下用。”

    “那倒不用,反正也习惯了……”

    顿了顿我道:“华美人没有去燕园吗?今日燕园里可热闹了。”

    “热闹可就是热闹,不过也有不少的跳梁小丑在那里丢人现眼。我却不愿去看。不过真没有想到,青玄竟有那样的头脑,博得皇上喝彩连连,这时候却不知要晋封个什么……”

    她语气中颇为不屑。

    却是忘了,她也是从栖嫣阁出去的,而单论美貌,当时的青玄是公认的栖嫣阁第一美人。以她的姿色,能够驳得皇上的青睐,原本就是意料中事。而她大概也没有想到,帮助青玄的人竟然会是我。

    我只是笑笑,“华美人有所不知,听说今日那场花舞雪霜,真的是很美丽,而青玄的琴音也很好听……”

    锦瑟向慕子看了眼,笑道:“都是幼皇叔告诉你的吧?”

    “呵呵,听众人说幼皇叔最难被取悦,你却聪明得紧,这么短时间便哄得幼皇叔将什么都告诉你了。”

    说着又从怀里拿出些炒栗子往慕子怀里塞去,“幼皇叔,你到底喜欢永淳什么啊?要知道她可比你大了**岁吧?如果在民间你喜欢上她,她便可做你的童养媳,可当你半个娘。呵呵想着便有趣儿,有趣儿,这栗子便赏了你,算是答谢你与永淳聊得如此开心。”

    她将他当成小孩般的哄逗着玩笑,以为他什么都不懂。可是她忘了,他毕竟是幼皇叔。

    他并不是一般的小孩子。

    慕子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将锦瑟塞到他手中的栗猛地向锦瑟扔去,几只栗子不偏不斜地打在她的脸上,锦瑟愣住了,然后便有怒意慢慢地涌上来。

    慕子冷冷地道:“你个不分尊卑的坏东西!以后没有本王的命令,你不许到栖嫣阁来!滚!”

    锦瑟气鼓鼓看了我一眼,我连忙低下了头。

    如果我劝说慕子消气,便会使她更误会我与慕子之间的关系。

    而我现在只是个卑微的舞姬,实在不想惹上这个大麻烦。内心里,我也希望她以后不要常来栖嫣阁,在这个后宫里,有多少人是在别人的监视下生活着的?有时候稍微的走动便各成阵营,我固然希望能有个可心的朋友,但我与锦瑟认识三年,深知她并不是我真正的好姐妹。而我亦不想陷入她所在的圈子里,将来是友是敌,实不可测。

    她终是不敢得罪这个小魔王,匆匆地道了声:“锦瑟告退。”

    便气呼呼地往门而去。

    慕子却又道:“慢着!”

    他背着手走到她的面前,乌黑的大眼睛盯在锦瑟的脸上,眼角的寒意使锦瑟不由地打了个寒颤,“幼皇叔还有什么事吗?”

    “本王刚才说什么,你再重复一遍!”

    “幼皇叔刚才说,没有幼皇叔的命令,以后再也不许踏入栖嫣阁。”

    。。。

 ;。。。 ; ;    因为慕子人虽小,却是皇叔,所以贺兰赤心以下便以他为主位,依次便是贺兰进明及各位大臣。右边则是以皇后福柔帝姬为主,下首是宣王及闽地的贵宾。妃嫔便又自成阵营,在福柔帝姬下首左侧,立了三两个暖炉,各个都穿上了棉袄,将手缩在棉筒里取暖,有些则握着暖手炉。

    终于见到了福柔帝姬。

    初到闽国时,便是她与贺兰赤心的消息相伴于我。虽然她并不知道,我如今却像是见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朋友般,内心激动。福柔帝姬容颜清丽,淡眉如烟,肤如凝脂,在这满目白霜的日子里,显得玉洁冰清,像冰娃娃似的,让人害怕若不小心伤害了她,她便会碎去。很难想象,贺兰赤心竟然对这样一个女子不动心,冷落了她三年之久。

    这也难怪闽宣王会生气,那么愤怒地希望,我能够祸乱后宫。大概便是为自己的妹子不平,想让贺兰赤心因此而焦头烂额。

    而我的内心里,竟然还有些其他的想法。

    仿佛我对贺兰赤心的爱并没有淡去。或许恨也很多,但没有爱多。想到这里,便觉得脸有些发烧,我终是忘不了这段已经让我伤透了心的感情啊。

    可是他……

    还记得那个曾因他而碎心断肠的弃妃寂月吗?

    因为离得还是比较远,听不清他们的谈话。

    好在场上的表演已经开始。

    因是庆功宴,前面上来的便都是大队的舞姬和男舞者,他们随着喧天的锣鼓,卖力地舞动,制造出盛世太平的欢愉。但是如此一来,倒是无法再继续谈话了,因为会听不到对方在说什么,便都专心地欣赏起这粗糙应景的舞蹈来。让我奇怪的是,温僖贵妃似乎并没有来,我看了很久,从座次及打扮等各方面,也没看来哪位是温僖贵妃,甚至也没有见到云朵。

    正在疑惑着,鼓点已经猛地一变,随着高亢又空灵的笛音,队伍中站出来一个身穿白衣的舞姬。并没有做如何的打扮,甚至连一头长发都是顺其自然地披垂着,此时随着她的舞动便随风扬了起来,很有出尘仙子的感觉。

    但那舞蹈……

    我的心不由自主地紧了紧,这舞蹈分明便是我曾经跳过的,我自命名为《皎兮》。

    那时候,贺兰赤心在乾承宫内空旷的空地上以笛寄情。他的笛声空灵高亢,清幽孤寂。我便是那次,鼓起勇气,穿着飘飘如仙的白色舞衣,从暗影中,清风明月下,轻轻盈盈地舞出来,直舞到他的面前,任衣袂飘飞如精灵般,任柔情绽放万千,任他看得痴迷如醉……

    那是我第一次,鼓起勇气追寻自己的幸福。

    而我成功了。

    后来,我凭着记忆将贺兰赤心吹凑的曲子编写出来,送到伺乐局供乐师们学习,后来便有机会使此次场景重现。

    只是那时候,贺兰赤心便道:“你我初见的相遇,是神与灵的交汇。从此以后便有人再能够复制我的曲,你的舞,也不能够有那一刻的灵魂交汇般的震撼。”

    自此,便将《皎兮》的曲谱尘封于延禧宫内我的寝宫里。

    再后来,忽然某夜,我发现这个曲谱被老鼠咬得稀烂。由此还引发了一阵宫中的灭鼠风。我一直以为这支曲谱已经丢失了,不可能再重现人间。却原来,根本不是这样吗?发现贺兰赤心的脸上也闪过讶异之色,之后便是冰冷的麻木。

    不管他现在对《皎兮》及月下之舞的重现是什么样的心情,可以确定的是,这曲这舞,定不是他教给这个女子的。

    心中越发疑惑,但等到我看清那女子的相貌时,顿时恍然大悟。

    这跳舞的女子,正是云朵。

    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努力地回忆,《皎兮》曲谱被老鼠咬坏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那该是我成为溯妃的半年后吧?如果这个曲谱根本就不是被老鼠咬坏的,而是人为的将曲谱拿走换上了一本被老鼠咬坏的无法分辩的破纸,那么就不难解示如今《皎兮》和月下之舞重现燕园的事情了。

    不过如果猜想属实的话,云朵这个女子便是太可怕了,她处心积虑那样久,却让我觉得她是个极忠心的,可以当朋友的人……

    我信任她这样久,与她生活了这样久,便如终日与狼为伴般的可怕。

    再转向云朵的目光,已经充满着深深的恐惧。

    凭心而论,云朵跳得不错。

    旋转之间宛若一只快乐的精灵,而眉目之间又满是风情,再加上燕园之内花草繁藏,梅香缕缕,一点不比当初我在孤寂清冷的乾承宫,月下独舞的意境差,而且还很是美不胜收。唯一让我觉得可笑的便是,云朵竟然还以为,贺兰赤心对我有情吗?她跳着我当初跳得舞,如此袅袅地上来了,定是想借此舞,一举夺回贺兰赤心的宠爱。

    自回到宫中,便听闻有位一直固宠的云嫔,不知为何被冷落了两三个月,从而使后宫中局势稍有变化。

    但是,只怕她的算盘要打错了,如果贺兰赤心对我顾念一点情义,我便不会三年后才能够回到晋宫。就不会背负冤屈这样久。就不会,失去我的孩子……

    想到这里,我的心仿佛被火红的铁水烫了一下。

    看来如今日这样特殊的日子,不止我和青玄想尽力一搏。

    既然有云嫔,或许还有更多其她的人。

    笛音渐渐地低下去,云朵一舞完毕,盈盈地拜倒在贺兰赤心的面前,大声道:“臣妾云嫔,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叔千岁,皇后金安,各位姐姐妹妹们,云嫔这厢有礼了。”

    她边说着话便一一地福了过去,福柔帝姬勉强微笑着点点头,众人中比她位份低的,也都向她福了福。但是,贺兰赤心却始终冷着脸,云朵便得一直保持着请安的姿态,站得很辛苦。

    加上衣衫单薄,她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消失,被难言的失落和害怕所替代。求助似的看向福柔帝姬,但福柔帝姬却仿佛没有看到这一切似的,自顾自地剥着手中的桔子。

    也就在这个空档,一点两点的琴音慢慢地荡了过来……

    伺乐局不知原委,齐齐地扭头望着青玄。青玄完全没有将他们诧异的目光放在心上,朱唇轻启时,清幽多情的歌声便立刻填满燕园每个角落……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这是《桃夭》。

    只是这次,不以舞蹈为主,而是以唱和为主。

    我也不再躲藏,连忙爬上宫墙,坐在墙壁之上,从手中的篮子里抓起一大把红色的蔷薇花瓣,缓缓地洒了下去。

    歌声未停,早有太监将椅子和琴替青玄般到了场地中央,她身着一袭绿色衣裙,在这尚没有完全化去的白霜中,如一株娇嫩的绿色的花朵般,令人可爱。清丽的容颜上,眸光忽闪中,欲语还羞间,已经与贺兰赤心的目光追逐几许……

    而我亦是一袭红衣,在花瓣随风飘舞中,一切都在刹那间便赋予了唯美的诗意。接着她的唱词伴着缓缓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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