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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五至尊之斗凰-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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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他是真的在乎,他早就亲自验证过,这个与溯妃娘娘容貌一样的女子,到底是不是他曾经所爱的那个女子。答案一定是让他失望的,可那是个误会,何太医说了,那个疤痕会随着岁月的流逝和体质原因,消失的。那不是一个永久的疤痕。
我不顾一切地冲进了贺兰赤心的寝宫……
我要告诉他,我就是寂月。
或许我真的不愿我们的爱情,毁于一切莫须有的误会,即便是搭上了一个孩子的性命。
贺兰赤心大概没有想到有人会忽然闯入,他正站在窗前,临风望月,在我如此冒失的闯入之后,他微微震惊转身,如星的眸子里满是没有来得及收去的痛和泪雾。
而他手中的帕子也在这时,飘飘悠悠地落在地上,那张帕子我太熟悉,那是我在饮下碎心之毒时,写下的血书——一个大大的冤字。
泪水如决堤的河水般滚滚而落,我努力地想要将这几年所受的委屈通通咽下去。
我努力地抑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脚步沉重又飘忽,一步步地向他走去,这个让我又爱又恨的男子,将会如何面对这个事实?会不会再杀我一次?罢了,罢了,如果结果仍是一样,那么便让我再饮一次碎心又如何?如心彻底的死去,强过在患得患失中受煎熬。
“寂月——”
我能够听出他声音里努力压抑着的轻颤。我捡起地上的帕子,重新送回他的手中,“皇上,臣妾冤枉——”
“寂月!真的是你,回来了!”
他猛地拥住我,狠狠的,仿佛要将我一下拥有他的骨子里去。一点冰凉滴在我的脖颈里,他在流泪。
……很多事仿佛已经不用再多说。
当听到他在我的耳边轻轻地道出三个字——对不起,我其实已经不怪他了。
久违的,他的吻。
落在我的眼上,鼻上,唇上,落在我的颈上……
我放纵着自己的身体和情绪,是的,这真是太好了。就算我们分开三年之久,但是我们的感观似乎还记得当初的味道。我们都记得彼此的味道和彼此的吻。渐渐地,有些湿湿的东西沾在我的脸上……
“寂月,朕真是混帐,朕竟然这么久都只是怀疑,而不能确定……”
“朕怎么,能够认不出你?”
“皇上,这不能怪你,只是你绝想不到,寂月又活着回来了……”
“是的,是的,是这样……”
或许是因为心中有着太多的疑团与不确定,当他想要解开我衣衫的时候,我却推开了他。
“皇上,寂月确实还活着,可是我们的孩子,他却永远也回不来了……”
“对不起,都是朕不好。当朕捡到这张写着冤子的血书,便知道我的寂月是冤枉的,可惜那时候,已经晚了,朕已经失去了你……”
“谢谢上天,总算让朕有弥补的机会。寂月,明天朕会晋你为妃。让这一切都过去,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皇上,是宣王救了我,因为我们是清白的。宣王之所以送我回晋宫,完全是因为无论是他还是我,我们都背负不起祸国的恶名。”
“寂月,朕明白,朕会查清楚的。”
“为何,当初不信我……”
我知道此时此刻问这句话,定会破坏这相聚的氛围,不过实在是心里酸涩不已。他面容微微黯然,“是朕的错,希望你,能够原谅朕一次。”
这晚,关于三年多以前的那场变故,他终是没有透露太多。即便我讲述了有关离宫的前前后后,他依旧对于我离宫后,溯妃娘娘被砍的血肉模糊的事只字不提。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或许他亦是没有头绪,我现在活着回来,所有的一切都不再是他当初想象的模样,他需要时间去调理吧?
想到这里,也并不去逼他,只是想着第二日的晋封。
如今我已经与福柔帝姬正面为敌,如果我还只是一个小小奴婢,必是躲不过她的毒手。我竟与那些费尽心机争宠的女子一样,迫不急待地想要为自己正名。想可以光明正大的偎在他的身边,寻求些保护。想到宣王的叮嘱,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终于可以劝得福柔帝姬振作起来,她第一个想杀的人,却是我。
命运如此捉弄,我再次感到浓浓的无奈。
却巧了,第二日正是个很重要的日子。因为闽与晋的友好契约,使燕不得不收敛他们在大晋边境的肆掠。并且之前所签订的每年朝贡之约也已经到期,多年来两国争纷不断,大战没有,小战不断。好在接到大燕的邀请,愿意在闽的作用下,定三国盟约,一起转而对付对三国虎视眈眈的源氏一族的东邦。而能够接受这个任务的,当然是多年来为了对付大燕而一直在外的贺兰进明。
贺兰进明欣然应允,今日便是贺兰赤心给贺兰进明遣行之日。
我随侍在贺兰赤心的身旁,两人的目光偶然相对,便有些说不出的甜蜜。我仿佛终于等到可以拨开乌云见月明的日子。只需今日晋我为妃,我便可以放手去做自己做想的事,而且,我还挽回了我莫名失去的爱情。
随在贺兰赤心的身后进入厅中,众人俱都跪下三呼万岁。
我的心砰砰地乱跳着,我知道在他们谈完军国大事,他必定会趁此机会宣布晋我为妃的事情。这些文武大臣及妃嫔们,不知会做何感想?曾经害我之人,看到有一个容貌也溯妃娘娘同样的女子被封为妃,恐怕也会按耐不住吧?想到很快便会为自己洗脱冤屈,很快就会去掉灾星的恶名,很快就会为我的孩子报仇,我的心仿佛就要跳到嗓子眼来。
第一次使我,如此的渴望权力。渴望要回我曾经失去的一切。
礼毕,才发现,今日的主人公贺兰进明还没有来。
贺兰赤心身旁的福柔帝姬有意无意地向我看了眼,她应该还不知道我将要被晋封的事情,她的眼眸里满是冷漠和怨毒。
而另一边则是很少露面的温僖贵妃。
我也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看见她,那种莫名熟悉的感觉再次油然而生。她此时微笑着道:“却不知皇上今日将文武大臣们都聚做一堂,所为何事?”
“爱妃,今日是个特殊的日子,有几件事朕要宣布。”说着向我看了眼。我微微一笑。
福柔帝姬见状,暗暗地咬住了嘴唇,放在腿上的手,不由地抓紧了衣裳。就在这时,却见贺兰进明已然入内,依礼请了安之后被赐坐皇上左侧上座。不知为何他竟是一眼看到贺兰赤心身后的我,因为那日在安平王府的事,我虽是惧于他王爷的身份,还是忍不住丢给他一个大白眼。
他也并不在乎,微笑着将目光转到别处,也就在这时,看到了温僖贵妃。
温僖贵妃脸色惨白,身体微微发抖,而贺兰进明亦是愣住了。贺兰赤心没有注意到贺兰进明,只看到沧惶低头的温僖贵妃似乎很不对劲,柔声道:“爱妃,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皇上,臣妾,臣妾有点不舒服,先行离开了……”
贺兰赤心关心之情溢于言情,“来人呀,扶温僖贵妃回宫休息,并唤太医请脉,然后将结果速速报来。”
“谢谢皇上。”
温僖贵妃匆匆地退下,而贺兰进明手中的酒杯却已经被他握得嚓嚓两声碎裂,鲜血一滴滴地落下来……
“皇弟,你怎么了?”
贺兰进明的眸子里仿佛要喷出火来,“你居然,居然问我怎么了!你太过份了!”
贺兰赤心稍稍一思虑便也释然了,“是否因朕的温僖贵妃与皇弟的王妃夏氏有几分相象?这只是巧合而已。再说夏氏已然逝世,皇弟要节哀顺便,暂且将私人感情放下,国事要紧。”
听了贺兰赤心的话,我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总觉得温僖贵妃有几分眼熟,却原来与当年安平王妃夏姬有几分相似。是的,只是有些相似而已。当年见她的时候,她饱受相思之苦,虽然美的如山间的清泉般通透诱人,但却缺了些神彩气势。但是温僖贵妃却有着天然的风华,她只坐在那里不说话,众人也能够被她的高贵和清华所折服,自然不敢对她有任何不恭。
不过,既然她只是容貌与夏姬有几分相似而已,怎么会在见了贺兰进明竟然匆匆而逃?
事情还是有几分蹊跷。
。。。
 ;。。。 ; ; 传官于是默默地施了一礼,便退下了。
直到赦太妃以为皇上已经离去,进入房间之后,贺兰赤心才忽然向左右道:“把躲在树下那个小贼给朕抓出来!”
怪不得他不离去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原来他早就发现我了。
立刻有两个侍卫冲过来不由分说地将我拖了出来,为了防止我叫出声来,他们甚至还捂住了我的唇。一行人迅速地走出这个园子,到了处僻静处。传官这才忙着禀道:“皇上,皇上不好了!未央宫走水了!”
贺兰赤心神色惨变,“什,什么?她,她有没有事?!”
传官道:“皇上,奴才过来的时候,皇后娘娘和宫中其她诸人都已经出来了,只是受了场惊吓并没有大碍。”
“朕说的是她!”
传官被他吓了一跳,不过脑袋也极是灵活,忙道:“只是火源起于春鸣阁,恐怕那位寝奴小主就——”
贺兰赤心听了,骂了声混帐!就往未央宫而去。
两个侍卫忙道:“皇上,这女子……”
贺兰赤心尚未说话,传官道:“看她的脸乌七麻黑的,难不成她便是纵火之人?”
这话引得贺兰赤心蓦地转目看了我一眼,眸中愤怒的火焰几乎要将我烧灼了。我忙压着嗓子道:“不,不是奴婢放得火!”
贺兰赤心微怔了下,忽然顿住了脚步,“你们,快去救火!”
仅只留了两个侍卫,“把她带到依兰阁,朕要亲自审问她!”
传官很是疑惑于贺兰赤心的决定,但也不敢丝毫的违背。到了依兰阁,我才真正的辩清方向,这是皇城北角,离乾承宫最近却远离其他宫殿的地方。乾承宫之所以离这里近也是因为有条近道,从晋河内坐船走水道,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这里。平日里很少有人来,所以这赦太妃所居之处向来有禁宫之称,但此处原名却是‘晋河院’。我没想到自己惊吓之下疯跑,竟然不知怎样的,跑了这么远。
贺兰赤心将两个侍卫摒退,走到我的面前,抬起我的下巴,“你是谁?是她吗?”
我缓缓地抬起双眸,眼内早已经溢满了泪水。从他刚才的反应,便知他刚刚得到走水消息的时候,提到的那个她,分明就是我——寝奴永淳。
这让我又是诧异,又是心酸,当然还有淡淡的惊喜。
他伸手轻轻地替我抹去泪水,待看清我的面容,眸里的疑惑变成为惊喜,蓦地将我整个地拥入怀里,“你沉默,便是默认了。你没事,太好了。”
……
好半晌,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这如同梦境。
在与他分开三年后的某一个夜里,我被他拥入了怀里。
泪水泊泊地流出来,我再也不能抑制自己的感情,缓缓地伸出双臂,紧紧地抱着他,“皇上。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这是当年我们在汰液池时,我写在荷花灯内的愿望,“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经过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我觉得最好还是跟贺兰赤心相认,两人坦诚,或许我们能够更好地解决那些误会及给三年前的事情翻案。但是,当我们将这首诗念完的时候,贺兰赤心却渐渐地松开了我,感觉到他的离去,我仿佛得而复失般的惊慌,双臂加劲,想将他拥得更紧……
但是他却绝决地推开了我,“朕承认,朕是在乎你。刚才,如果你死了,朕会很伤心难过。”
“皇上,是奴婢!奴婢便是寂月啊皇上!奴婢知道奴婢患肺痨的时候,是您将奴婢隔离,虽然清苦但毕竟不必送出宫去任其生死。奴婢还知道,您让奴婢去素景轩,只是因为那里有鬼屋之称,一般人不去进入阴渗之地,你只想使奴婢好好养病!奴婢还知道,你将奴婢封为寝奴,只因为您不想奴婢被人欺负……”
说到这里,我以为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我道:“既然皇上如此在乎奴婢,为什么要将奴婢远远地推开?奴婢大难不死,回到晋宫来,能与皇上重续旧缘,这难道不是天意吗?”
然而,他听了我说的这些话,目光却不再像刚才那样温和,似乎转眼间又变成那个令我陌生的贺兰赤心了,眼角的幽冷令我不寒而栗,“可惜,你不是她,她已经死了,而且朕早说过,即使她真的活着在朕的面前,朕亦会再杀她一次。可知,她是如何死去的?”
我颤声道:“碎心……之毒……”
“看来,你于她的事,了解的确实很多。”
我还想要说什么,他却冷冷地道:“你在宣王的安排下,从闽来到朕的身边,确实是下了很大的功夫,恐怕将有关于她和朕之间的所有事都打听清楚了吧?你进入宫里来短短的时间便处心积虑,将朕的后宫搞得鸡飞狗跳,现在竟然还放火焚去自己所居之地,你果然不负宣王所托。”
他竟然怀疑未央宫内的火是我放的吗?
“皇上,不是您想的那样,我真的是……”
“短短一首诗,已经泄露了你深沉的心机,或者,你没有把握好时机,此时并不是你冒充为寂月的好时候。如此不择手段的你,与当年的她又有何区别?你可以再骗朕一次,朕却不想再被骗一次!不要说你爱朕,不要说来到朕的身边没有任何目的,朕是,不会信的。所以,请把你虚伪的所谓对朕的爱,都收起来!”
……直到此时此刻,我才明白,曾经做为溯妃娘娘的我,伤他多深。这三年来,他或许没有一刻的忘记她,他爱着她,可是这爱中又参杂了太多的恨。
这便与我之于他的情感是一样的吧?
在我有家不能归,背负恶名寄人篱下的时候,在想到我与他的孩子被他无情的毒杀的时候,我就不能不恨他!
他是否也一样,想到我与宣王之间的所谓奸/情的时候,是否也将我恨得咬牙切齿?
因为这样的事,实在是已经挑战到他做为男人,做为天子的,尊言底线。
但是,他为何如此确定,我不是当年的寂月,这令我多少感到几分疑惑。在我还没有将一切都想清楚的时候,事情已经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发展了。
第二日清晨。
未央宫里因为春鸣暖阁着火而乱成一团。春鸣暖阁与未央宫中宫皇后寝宫离得最近,因此差点便波及到皇后的性命。贺兰赤心愤怒之下,终于去了我寝奴的身份,而将我贬为随侍丫头,时刻在他的身边,做最低贱的事情。
他与从前一样,不肯给我解释的机会,也不肯相信我所说的真相。
关于未央宫的真相,很快成为皇城中的一个笑话。寝奴为引皇上注意,竟然想要烧死皇后,结果不知如何引火**,找皇上庇护弄巧成拙,被贬为九品小婢随侍。
我已经成为,想要争宠却彻底失败的头号反例。
我成为卑微的真正的侍女,看着贺兰赤心与别的女子吃喝玩乐,我悲哀地想起一句话,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你明明知道我站在你的面前,却不与我相认。
我不明白的是,他好像刻意地控制着自己的感情,要将我推离开来。那种渐行渐远的感觉从未从我与他之间离去。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如此肯定我并不是曾经的溯妃娘娘,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因为成为随侍侍女,我没有自由的时间和空间,不能够再像从前那样到处去寻找我想找到的真相。
那夜,刚刚从外面摘了两束玉兰,准备送入寝宫插瓶的时候,无意间听到贺兰赤心跟何太医的对话。
“何太医,假如一个人的肌肤上因某种原因造成伤疤,有没有可能在日后的日子里,渐渐地消失平复不留一丝痕迹?”
“回皇上,如果其人肤质特别好的情况下,或者服了药,或者是饮食习惯等各种原因,是有可能痊愈不留一丝痕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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