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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五至尊之斗凰-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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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进而背负上奸/夫的名号!你知道这对于我是多么大的污辱吗?”
“也因为你,本王原谅了晋君的所作所为,在大燕做决定的关键时刻,再度主动与晋交好,使得三国订盟成为可能!”
“可是你呢,你做了些什么!过河折桥,忘恩负义!”
“一路之上,佳人在怀!如今又可以娶三内姬君,你真是艳福不浅啊!”
封玄奕像个被夫君抛弃的女人似的,不断地发着牢骚。当然他并不像软弱的女人那般使人感到可怜,而是让人感觉到了可怕和恐惧,还有压魄。他语气里并没有软弱的成份,他只是在提醒着贺兰进明这些曾经发生过的事,我相信如果贺兰进明没有一个很好的答案,他说不定会立刻杀了他。
而更让我震惊的却是,原来封玄奕有断袖之癖!
想到当初锦瑟成为闽宣王的闲人时,一次在踱月轩内哀伤地道:“我有点后悔了,原来宣王所爱的人虽然不是燕嬉,但也绝不是我锦瑟,反而对一个他可能永远也得不到的人动心,但是……”
当时我还在疑惑,闽宣王位高权重,那个他永远也得不到的人到底会谁,此时此刻才恍然大悟,原来他喜欢的人,不但不是燕国的人,而且还是个别国的皇权贵族,是个男子。
这真是让人太意外了。
于是暗暗思忖贺兰进明是否与他同类人?因为如果闽宣王确实因为他而做了这么多事,那么真的也算是情深义重,若不是的话,他又如何回应闽宣王呢?
好半晌,房内都是沉默的。
我准备悄悄地走掉,如果被二人知道我听到了他们的谈话,贺兰进明固然会尴尬无比,而闽宣王搞不好会起杀人之人,灭口之后才能够真正保密,这毕竟是他的丑闻。
刚要离开,却终于等到了贺兰进明的回答,“这些年来,与奕之间只有兄弟朋友之谊,若惹得奕误会,实在也是我之过。寂月乃我贺兰进明此生唯一爱上的女子,感谢奕给我们三年共读的时光,让我们有幸安静地度过三年。但是现在,我已经打算与她共同进退,家国天下,三千弱水,不及寂月一眸柔情。请奕看在我们多年的友谊上,成全我们。”
——————————————————————我没有听到封玄奕后来是怎么说的,也没有必要了。
含着满眼的热泪,我悄悄地退出了园子,回到了自己的居住。
有了他的这番话,无论明天发生什么事,我想我都可以应付自如。
。。。
 ;。。。 ; ; ……我不知道当时的燕君衍水是什么样的想法,只记得我与贺兰进明走出含元殿的时候,并没有任何人阻拦。我无意间瞄到封玄奕的神情,复杂得令我形容不出来,但更多的可能是隐藏着的愤怒。我从他的眸子里看到了杀人的**,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只知道当日,在燕君衍水的帮助下,公告天下,我正是寂月,那个被称为灾星祸水的女子。
一个已经被弃的妃子,她是否需要正名原本就是件不值得探究的事,但是燕君衍水和贺兰进明认真的,郑重其事的做了这件事。
我想象不到,远在晋宫的贺兰赤心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的心里会是什么样的想法。他定是恨透了我。
恨我使他颜面尽失。
因我原本就是在街头与贺兰赤心偶而相遇的普通女子,并且是个孤女,向来没有姓。燕君衍水于是赐姓为慕容。慕容是燕国的国姓,即是皇家之姓,燕君慕容衍水,包括燕嬉及燕琥也都姓慕容。能得国姓自然是无上的荣耀,只是他同时拒绝了贺兰进明的提议,他提议我成为燕君衍水的义妹,可是燕君衍水却依旧对我很是觊觎,并没有结为兄妹的意思。
不过,我被赐姓为慕容的事,终使三内姬君燕琥彻底崩溃。
她尖声道:“哥哥,你疯了!她怎么能有资格姓慕容?她不过是个弃妃,祸水灾星而已!灾星临门,哥哥你不快点将她赶得远点,还要把她当贵宾看待,你真的是疯了!”
不过她也只是这样发发牢骚而已。
我终于可以理直气壮地恢复自己的身份,而不怕有人追来燕宫杀我。想必那曾经害我之人听到此消息后要坐卧不安吧。
只是这于我又并非幸事,好景不常在,好花不常开,我总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只能时时地抓住贺兰进明,只有他能够给我短暂的安全。可是我知道,贺兰进明其实面临着更大的危机,他如此的作法,已然是挑战了贺兰赤心的最后底线,假如之前说已经休了我,让他去安平王府接这个婢子的时候,是种耍弄,那么现在则是真正的愚弄和不尊重。
不过,他又何尝尊重过他人?他光明正大地占了亲弟的妻子,便是天下最可耻的事。
夏姬可是二品正王妃,而非可以随意赠人的侍妾。
三日的欢庆。
这看似详和的情景下,掩藏着惊涛骇浪。我总是害怕梦醒一刻,忽然发觉这个世界已经有所改变,不再是我刚刚才认识的模样。
身边的男子是那样的湿润如玉,他的眼睫毛又长又弯,轻轻阖上的时候在脸上投下新月似的影子。他是贺兰进明,他也是夏笙,他因为我,从夏笙变成了贺兰进明,又因为我,从贺兰进明变成了夏笙。如果第一次伤他于无形,那么这次我没有再由再伤害他。手指从他的脸颊上轻轻地滑过,他睁开眼睛,在清晨的阳光中醒来。
看到坐在床边的我,歉意地道:“对不起,昨晚喝醉了。”
我笑道:“让我猜猜,到底是谁灌醉你的?燕君衍水?闽宣王?”
他哧地一笑,“是谁灌醉得很重要吗?他们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累你照顾我整晚,都有黑眼圈子。”
说着手指怜惜地抚上我的脸。
“我该叫你夏笙夏先生呢?还是叫你王爷?”
“呃,还是叫我王爷吧,夏笙是场噩梦,我再也不想做回他了。虽然我是在那时候,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你,我也感谢那个身份可以使我们相识,但我真的太讨厌夏笙,想到这个名字就要不由自主的恶心。”
他皱皱眉,仿佛真的已经对这个名字厌恶到了极点。
我想这不但是因为他是夏笙的时候,我曾那样的伤害过他。而是他是这个人的时候,便要处处地伪装自己,藏起真实的自己。这种不能做真正自己的束缚感,才是最令人接受不了的吧。
无论如何,我还是有点愧疚,在那样的时候给予了他不该得到的伤害。
他坐了起来,水般的双眸静静地看在我的脸上,“知道吗,当你选择离开宣王府回晋寻找他的时候,我的心真的碎了。但是后来,在我知道原来夏姬已经成为他的女人的时候,我忽然释然,如果夏姬是上天给我的惩罚,那么你便是上天给他的惩罚。上天是公平的,最终让我得到你的心。”
我听得笑了起来,“那我的惩罚从何而来?”
他冷不防地吻了下我的鼻子,“你是个小妖精,让很多男子的心都碎了,你的惩罚便是由此而来……”
“哪有!”竟然说我是红颜祸水,我当然不愿意啦,于是捏起粉拳捶打他的胸膛,两人于是在床上一阵笑闹。
这样的时光很美,但我们心里都明白,这只是短暂的。
安静下来的时候,便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如绝别似的,不愿放开对方的目光。而三国订盟是有许多细节需要谈的,每日谈的时间却又比较短,这可能是因为,大家都需要时间却思索更多的事,以为自己的国家考虑周全,或者是找出最好的折中的办法来。因此每天倒有大半天的时间闲着,这给了我们许多处理私事的时间。
当然也可以选择将所有的时光浪费掉。
在这样的日子里,前所未有的闲适起来,除了偶而会被三内姬内奚落一顿,大多数的时候我都能够与贺兰进明找处幽静的地方,聊会儿或者是静静的坐着,闽宣王则在那日之后很少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知道吗,有个人,一直在等你。”
“谁?”
“难道你不想猜猜她是谁吗?”
“不猜。你也别告诉我。”
“为什么?”
“因为没有相爱的,便是多余的。何必要让这种多余的情感成为自己的包袱呢?我宁愿蒙蔽双目和心灵,能与你相守一刻美好是一刻。”
我的眼睛蓦地湿润了。
最近他所说的话总是充满着绝决的味道。他和我一样明白,他的选择和他现在的所在所为,将会是多么的大逆不道。
但是终于有一天,还是不得不谈到了这个话题。
“我考虑过了,我要休了贺兰赤心!”当我把这句话告诉贺兰进明的时候,他刚喝的一口茶就喷了出来,而且很不巧地就冲着我喷的,我缓缓抹去脸上的茶沫子,坚定地道:“到现在反正也没有退路,不公开身份的时候我尚且可以做你的侍妾,但恢复了我是寂月的身份,我们两个人就只能是奸/夫/淫/妇,受世人辱骂。我们不应该承担他的错误,而是由他自己承担,将来寂月做如何的选择,也是光明正大的。”
贺兰进明默默地听我讲完,沉思了好一会儿,蓦地抬眸道:“你,你不打算回晋了?”
被他一语道破心事,我的心颤了两颤,无法忍受的痛忽然就这样从心里漫延开来,“难道你还要回去吗?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回去便是被他杀了,君王的尊严是不容如此挑战的。”
“可是……”
“嘘——我明白你的想法,也不想你因为我,而走上条不归路。以你现在的身份地位,乃是一人这下,万人之上,实在没有必要陪着我冒险。”
“寂月——”
“好啦,不说啦,我也只是想想而已……”
后果还是很严重的,但是对于自由的渴望使我快要疯狂了。想到自己已经付出三年的痴傻,这时候再与贺兰赤心有一点瓜葛也会觉得很难过。我不可抑制的对他产生严重的厌恶情绪,然后就想永远都不要再见他。
记得以前贺兰进明还是夏笙的时候就说过,一段本来认真经营的爱情,后来渐渐地腐烂,直到你对它所有的美好幻想都不复存在的时候,就应该像割掉身上的脓疮般,将它狠狠地割掉,所谓长痛不如短痛,留得时间久了,只能恶心到自己。
他是一语中的。而我确实也想这样做。
即使是有点晚了。
那天与贺兰进明的谈话,多少有些遗撼。我总觉得他应该对我多说点什么,然而最后他也没有好好的答复我。心情很是郁闷,回到房间里却又被三内姬君堵在门口,自然又是些口舌之争。看到她我就想到了福柔帝姬,她应该怎么也想不到,她三年等待着的男子到最后甚至连提都不想提她,或者是干脆忘了她。
我有些无奈地道:“三内姬君,爱情是不能勉强的。”
她不屑地冷笑,“那又如何?我此时勉强于他是为我们双方的将来负责,你可知道无论我是否勉强,我都是要做他的王妃,而你,明明是皇帝的妃子,而且还是弃妃,竟然胆敢通过欺骗的手段跟在他的身边,实在是无耻又可怜,你们的身份地位一点都不匹配,你已经害得他犯下大错,如果再执迷不悟,恐怕你们二人都要死无葬身之地。”
她说得义正言词,我心神猛震。
她见状又接着道:“若不是燕国的三内姬君看中他,愿意嫁给他,直接促成三国订盟之事,又可使晋国在三国订盟中有相同公平的地位的话,恐怕你们晋国的皇帝现在就已经派人来刺杀他了!”
。。。
 ;。。。 ; ; 他仿佛有些痴了,随着我的脚步,来到了床边。我解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一片雪白的皮肤,我早就在镜中观察过自己,我知道自己仍然很年轻,很美丽。我相信我的身体可以迷惑任何一个男子。
但是却并没有迷惑住他,就在我的双臂像蛇似的缠上他的脖颈的时候,他猛地推开了我,并且愤怒地道:“不!寂月,你不能这样折磨自己!”
“不可以?为什么不可以?我不是寂月,我只是那个可耻的男子的女人,来啊,来折磨他的女人啊,来啊!”
他扬手狠狠地打了我一个耳光,他定是气坏了,生气我将他也看成跟贺兰赤心一样的人!他痛心地望着我,欲言又止,最后终是什么都没有说,便往帐外而去。
……贺兰赤心、夏姬、贺兰进明,他们交织成一幕幕怪异的场景,在我的脑海里如同搅浆糊似的使我迷茫,糊涂,疯狂。
怎么可以这样呢?
在想了很多很多之后,我忽然明白,或许夏姬才是三年前那场怨案的真正幕后主使者,或者贺兰赤心也是。
黑暗里,我静静地笑,却又泪流满面。
……天还没有亮,队伍就要出发了。首先是闽宣王的告别,虽然我们本来是在一处的,但是现在还是要分开与晋安平王分别出发进入燕宫,才能更显庄重。我一直站在贺兰进明的身旁,待要出发时,我紧紧地牵着他的袖子,仿佛他是我的救世主,“王爷,我要做回寂月,请你让我做回寂月。”
他深幽的眸子迸着淡淡的痛,竟然没有拒绝我看似无理的要求,“好。”
“那你叫我一声寂月。”
“寂月。”他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可能是目前来说,我唯一能够使贺兰赤心感到难堪的事情了。随着贺兰进明向燕宫而去,对于前路我很茫然,如果说我活在世上,贺兰赤心曾是我的根基,我做所有事都是基于他是我的夫君我的靠山的基础上,那么现在他已经不再是我的夫君,也不再是我的靠山了。一路之上,望着两旁陌生的风景与石壁,我觉得自己仿佛正在走近一处迷宫似的无助。
燕君衍水是在主宫含元殿接待了安平王及闽宣王,以示郑重。大殿虽不及晋宫雕梁画栋,龙飞凤舞,却因为宏大而空阔的环境而显得很有气势,支掌着大殿的十六根两人合抱的大柱更使此殿显出几分神秘和森严。每个大柱的周围都有皇家近卫守护,传说此十六柱即是含元殿的根基,亦是大燕的根基,它绝对禁得起众人的仰视。
燕君衍水高鼻深目,眸子像见到猎物般的鹰眼似的令人心悸。但总体来说,他其实是个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美男子,身材修长,举止优雅,五观完美,令人印象深刻,而且他的声音也很好听,是低沉的却绝对有着穿透力的声音,诺大的殿内,他没有用力地喊,却使每个人都觉得他仿佛便在自己的耳边说话。
这可能是跟此殿的设计有关。
而殿下的人说话则需要稍稍的提起些,否则便有可能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
三内姬君燕琥纵然调皮任性,这时候却也盛装恭敬立于一旁,只是还是忍不住偷瞧着贺兰进明,却无意间发现我正在注视着她,立刻黑了脸,将目光转到大殿之上。
这时候,所有的客套都已经完了,闽宣王及安平王及他们身边的人皆被赐座,而我理所当然地坐在贺兰进明的身旁。没想到屁股还没坐热,燕琥已经发难了,她讥讽地向燕君衍水道:“哥哥!您真是太仁慈了,这女子不过是安平王身边一个随时可当做礼物送给别人的侍妾而已,您却给她赐座,让她与你们这些大英雄大豪杰平起平坐,这当真是太辱没了你们!也太给她面子了!”
燕君衍水露出些宠腻的神情,“三内姬君,她当真只是侍妾吗?”
燕琥得意地点头,“绝对只是个,地位低下的侍妾!”
我觉得燕君衍水的目光从我的脸上淡淡飘过,并未多做停留,但是却让我不由自主地一惊。这时候贺兰进明却握住了我的手,“衍水兄,她的名字叫寂月,却并非只是个小小侍妾那样简单。”
燕君衍水的眼眸微微一亮,“寂月?莫非便是三年前祸乱晋朝天下的那个红颜祸水寂月?哦!这可真是令本君大开眼界。”
我大胆地与他对视,即便有祸水灾星的名誉又如何?我还是要做回自己。
燕君衍水哈哈地笑了起来,“好!好!不愧是红颜祸水,果然有倾国倾城的美貌!”
听到燕君东衍水如此赞我,燕琥不服气地瞪了我一眼,向他问道:“哥哥,难道她比我还要美吗?难道她会比我燕国第一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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