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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五至尊之斗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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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子拉着我的手道:“看来今天不行了,好在明天才是神喻出现之时,还能再耽误一日。今夜再来。”
到了这时候,也只能如此了。
两人就趁着清晨的青色又悄悄地回到了宁苑。
整晚未睡,洗了脸后更加的累,慕子还在说着那个洞及我所说的九宫格,“以前倒也学过九宫格,但完全不是你所算的那样。若暗我所学的,又太多答案,终究没有正确的。想来还是按照你的方法是对的,可是为什么屡屡失败呢?”
“还有,你这怪异的九宫格算法,却是跟谁学的?”
他的眼睛闪闪亮,我爬在软塌之上,一时无心说话,又不想使他觉得我待慢于他,有气无力地道:“这很重要吗?”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猜测道:“据说安平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从小便有才名远播,难道这些都是他教你的?”
“非要他教吗,这点能耐,自己也能练出来。”
“笨女人,你开始吹牛了哦!”
——我渐渐地沉入梦乡,慕子后面再说了什么,完全没有听到。
再醒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听到芳绮在门口与什么人在争吵着。
“贱奴躲开!凭你也想阻止本姬君吗!哼哼,寂月你这个贱人,有本事便出来与我理论,不要躲在那里装缩头乌龟!你有做的本事,没有承担后果的勇气吗?别让本宫小看了你!”
“安平王妃,请您不要在这里大呼小叫,我们主子原本是与你平起平坐的,如今更兼了女官大纳言,身负重任,是我大晋的贵客,你如此叫唤,也不怕皇上知道了处置你!”
“哼哼,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奴,还不知道皇上是谁呢,到时候谁处置谁还不知道呢!躲开!”
“不行,你不能进去!”
“啪——”
“啊!”随着芳绮的惊叫声,她已经被燕琥推倒在地,门也在同时被踢开。
芳绮捂着已经红肿的脸,挣扎着冲了进来,“主子。”
“你且去替我们沏壶茶来,我要与安平王妃聊聊。”
“噢,好。”
芳绮还是不放心地频频回头,我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燕琥双手插腰,横眉竖目,“你这个贱人,杀了我的哥哥还不算,又回到晋宫来兴风做浪!那安平王府园内的狗笛是你置的吧!你想吓死本姬君,却不知本姬君胆大包天,根本不将那怪音放在心上!不过本姬君却要来跟你好好的算算帐,以替我那冤死的哥哥报仇!”
我懒懒地理了下头发,淡声道:“只是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而已。宁苑也刮了好久的怪风,现在虽然停了,不过当时可将我院里的丫头们吓坏了。”
“活该,那是她们胆儿小!”
“那你的哥哥衍水也是活该,明明知道我是个祸水,还敢将我留在身边,他有此结果,真正是命中注定。”
“你——”
“还有你,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看你,披头撒发,容颜狼籍,分明就是被吓坏了。你做了什么亏心事自己心里清楚得很,还有件事,你恐怕不知道吧。”
“你胡说什么!”
“昨晚安平王没有回府吧?”
“你——什么意思?”她问出来后,眼睛蓦地撑圆,“他竟是在你这里吗?他竟然——你这个贱人,我杀了你!”
其实我只是想确认一下她是否知道汰液池边未央宫之事,如果她知道,那么贺兰进明便是与她交心的,如果她不知,那么那就只是温僖贵妃和他之间的秘密。我只是想更清楚贺兰进明是个怎样的人。只是燕琥易怒,居然就这样将她惹得毛了,竟然真的拿出匕首来要杀我。
我吓得惊叫起来,同时身体本能地往后仰,燕琥一刺不中,接着又刺一下。
这时门口便来了两个人。
我没有想到这两个人会同时出现,他们是——贺兰兄弟。
贺兰赤心眼见着我将被燕琥刺伤,毫不犹豫地冲到我的面前,双臂将我圈在怀内,只听得他闷哼一声,已然受伤。而贺兰进明这时也冲到了燕琥的面前,一只手握住了燕琥的匕首的锋刃,另一只手啪啪地打了燕琥两个耳光,“你疯了!”
。。。
 ;。。。 ; ; 强迫自己镇定了下,叫芳绮过来,“你去西厢好好的看着幼皇叔,一旦他要离开西厢,你便赶快来告诉本宫。”
“是。”
这日便有些忐忑不安的,直到中午时分,却又分别收到贺兰赤心特意让御厨房做的萝卜糕和贺兰进明从安平王府送来的特色桂花糕。当这两样东西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一点食欲都没有。但是两人的身影却不断地在眼前交替着,却令我更加心烦意乱,蓦地将它们全部都拨到地上去,顿时哗啦一阵碎响。
正巧得贺兰进明进来,见此状便如当时在闽宣王的踱月轩内时,蹲下身慢慢地将我扔在地上的东西都捡起来。
“这是吃的,都脏了还捡它干什么?”
“我只是对这萝卜糕很有兴趣,这是皇上送来的吧?”
见他仿佛醋意上涌似的,我的火气竟没有先前那样大了,“是又如何?”
贺兰进明唉声叹气地坐在我的旁边,“他竟还记得你喜欢吃萝卜糕,看来对你余情袅袅,不知道会不会打动我们的内亲王大纳言呢?”
我狠狠地盯了他一眼,“现在这样的日子,你不是该忙自己的事吗?却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就算我承了他的情又如何,反正你已经是有王妃的人了,即便是做了皇上,也只会有更多的女人,我又算什么?你若真的对我有情,现在便休了燕琥,说不定我倒会相信自己没有瞎了眼,你的感情是真的。”
我心情不好,这时仗着他的宠腻,竟是无理取闹起来。
“你——诶,寂月,我该拿你怎么办呢?你的心就是水晶冻子做的,一碰就碎了。我即知道你恨我什么,却又偏偏做不到,难道我们就要这样断了吗?”
听他如此说,我的泪水哗地便流了下来,背转身不理她,“断了就断了吧,反正也只是露水情缘,没有当真的名份,以后也是没有结果的。”
“寂月——”他从后面抱住我,脸贴在我的脸上,“你又何必发这样大的脾气,这已不是我第一次见到你发脾气,可是这一次最是可爱美丽,也是最可原谅的一次。都怪我,没有向他一样冲到费阿拉救你,使你对我们的爱情失去信心,不能确定。”
他说的如此诚恳,我却越发地委屈了,不知道为什么。
他见我总是哭泣不止,又道:“之所以不能休去燕琥,是因为她毕竟还是燕国的公主,就算衍水已经死了,还有衍生,终归是有兄妹之情的。又是在这样静待神喻的关键时刻,真的不能够出任何意外。”
说到这里,他又道:“其实你现在是小萱皇后力保的大纳言,虽是以质子王来到晋宫,但其实与燕国之间,只有我们送质子去的道理,却没有他们送质子来的理由,所以没有将你当质子看,你是晋最尊贵的客人,而你现在的态度,也能够影响到整个时局,我想他现在忽然转变想法,对你如此好,大概是想你在这次的事情中静观其变,因为你插手便是小萱皇后插手,听说这个女子甚是了得,到时候不知道会引起什么样的事情。”
原本是说着赌气的私人感情,如今却又扯到朝堂事上来。想来,反正我也是分辩不清,左右都是被利用,被欺负或者被忌惮,想来好没意思。
顿时也没有谈兴,只淡然道:“你放心,无论是皇上,还是你,都没有到了能够让我为这件事烦恼的地步。”
他好笑地望着地上的碎片,“是吗?”
我丢给他一个大白眼,从他的怀里挣了出来,“你去忙你的吧,难道你觉得皇上是好对付的吗?怎知能够轻易地赢他。我与你的事,来日方长,总有时间谈的。”
心里却凄凄然地想,现在谈确实也是早了,以贺兰赤心的个性,他若赢了,我与贺兰赤心之间的缘份也算是断了。
但若贺兰进明赢了,他已经有了燕琥——所谓的爱情在各种理由和事实的冲击下,总是显得那样苍白。
“好吧,只要我知你心中有我,便是这件事过后再谈也好。”
贺兰进明说着,忽然盯盯地望着我道:“寂月,我爱你。”
我深吸了口气,微笑着道:“我也爱你。是真的。”
他微怔了下,目光却在我的逼视下忽然躲闪起来。我的心微微地酸了下,果然我与他之间已经横了太多的东西,权力,江山,还有燕琥。
他轻轻地吻了下我的额头,同时也隐去了脸上的尴尬,然后才道:“无论如何,请等我。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直到深夜,芳绮方才回来禀道,慕子整日都呆在房间里,并没有去别的地方。听照顾他的丫头讲,他一直呆坐着,仿佛是遇到了重大的难题。小小的人儿,让人看着心疼,小小年龄便要承担起如此多的,本不该他承担的东西。
是啊,是啊。
我让芳绮去睡,自己却睡不着,依旧不放心慕子。他虽然是幼皇叔,但毕竟才十一岁,他到底要怎样帮助贺兰赤心呢。而且,我始终不明白,他为什么认定我是爱着贺兰赤心的。或许,孩子就是孩子,他情窦未开,天真未泯,把大人们的事想得太简单了。
没办法,只好披衣起来,还是去门口看着他吧。
或许我出来的是真及时,尚未拐去西厢,就见一个人影正在月色下往宁苑而去,身形看着就是慕子。连忙跟了上去,已经二更,害怕吓着别人,因此没有喊叫。他目标很明确地往未央宫而去,我心里疑惑,未央宫是当今的皇后福柔帝姬所居之处,汰液池大部分都在未央宫内,三面环墙,一面对水。
如今众僧做法,却是刻意避开了未央宫,在汰液池的另一面进行。不过前两日听说福柔帝姬还是不堪其挠,暂时搬到了未央宫离汰液池最远的清欣阁内暂住。虽然是在汰液池的另一面进行做法,但这面也无法避免地人来人往,因此守卫顿时放得宽松,只要是皇室之人,只可不问情由进入一探。
我和慕子都进入的很顺利。
两人一前一后再往里面走了一段,慕子便忽然俯低身,往前看着。我也隐在黑暗里,这样过了片刻,他猫着腰继续前行,好像是在小心翼翼地跟踪着谁。我顿感好奇,也紧赶几步追上他,快到他近前时,终于被他发觉,紧张的扭过身来,我连忙嘘了声,“是我。”
他一把将我扯到他的身边,“笨女人,你来这里做什么?”
“跟着你来的,阻止你做傻事。”
“你才傻。”
两人斗嘴了几句,这才又看向前面,只见那里正有顶小轿停着。轿身是黑色的,连抬轿之人也都穿着暗色的衣裳,但是能够进入此园,必定也是皇室中人。于是问慕子,“是谁?”
慕子无奈地叹了声,“你即来了,便自己看吧。不过我们要事先说好,无论轿中人是谁,你都不许叫出声来。你若想帮皇上,今夜可是最后一次,若错过了这次的机会,明日便是经历血雨腥风,两边激战,他依旧不能够占多少胜算。安平王准备数年,听说沙陀人的兵便在太原府十里之外,皇上一直力主击退沙陀人,而能够引来他们的,便只有安平王。这几年他由外至内的经营,实在不容小看。”
我悄声道:“幼皇叔能够说出这番话来,也不容小看。”
他不屑地丢给我一个大白眼,“目光短浅的女人!”
就在这时候,小轿那里终于有了动静,想来是这样等待了好一会儿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轿中人觉得安全了,这才走出来。借着淡淡的月光,看到从轿中走出的两人竟然是贺兰进明和温僖贵妃!
我心里猛地一震,他们两个人,怎么会走在一起!
我实在不能够理解。难道以贺兰进明的性格,竟然允许自己的王妃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嫁给了皇上。他现在,已经原谅好了吗?
又或者,事情根本就不是我想的那样。
想到他在朝堂上发现温僖贵妃原是自己的王妃夏姬的那一刻,愤而指着我,使贺兰赤心最终将我赐给他为侍妾的一幕,仿佛才是昨天的事。
我原本以为,他们这生都不会在一起,没想到——我眼中立刻含了泪,痛声道:“幼皇叔,他们到底,到底是什么关系?”
慕子连忙捂住了我的嘴,将唇对到我的耳边道:“他们是什么关系且等以后再研究,还有更好玩儿的,如果你想看的话,就要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哽咽地点点头,慕子方才松开手,这时候静静地看着我,“你竟会为他而流泪,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难道你对他的感情竟然也是真的——”
这次轮到慕子茫然,或许在他的心目中,我不该是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他定是不承认外界的传说,只觉得我肯定是坚定地爱着贺兰赤心。我自己也是没有想到的,我确实没有想到在见到贺兰进明与温僖贵妃还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心竟然会如此的痛。我想起今日白天我对贺兰进明所说的,“我也爱你。真的。”
。。。
 ;。。。 ; ; “那又如何!这几年,我的心在地狱里,是绝望的深渊!在仇恨里!”
“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当初被莫名的杀害,至少不会如此痛苦!”
“如果说第一次是无奈,第二次呢?您亲自将我赐给安平王做侍妾,如果我现在不是燕国的内亲王,不是大纳言,不是慕容寂月,而还是曾经卑微到如同蝼蚁的侍妾,我依旧被你们兄弟二人推来推去,我依旧只是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子罢了!”
“皇上,现在这样的关键时刻,我认为你应该好好想想将来的路。云嫔至死依旧认定您会输,难道您竟一点都不信她。”
“那个贱女人,害你我至此,她即是死了,朕亦不能原谅她。”
“如果你我爱之切切,信之深深,她又如何害得到我们?”
“你——”
贺兰赤心忽然站了起来,眸子就像是野狼的双眸,狠厉而又冰冷,“不要考验朕的耐心,朕自问这生对你的爱已经足以换取你的真心!你别继续这样不识好歹!虽然绾妃不是你害的,但始终你与闽宣王同处一室整夜,这些,朕都可以不计较,但是你现在这样对朕,让朕太失望!”
“不!即使您是皇上,您也没有权力这样要求我!我早已经不是您的女人!”
他捏起我的下巴,冷冷地道:“这只是你自己的想法,在朕的心里,你从来就是朕的女人,没有变过,从来都是!”
他霸道的怒吼,使我呆住,心里却是越发地反抗起来。他见状,眼角闪过冷魅的笑意,“寂月,朕只是想让你认清楚这个问题,你是我贺兰赤心的,没人能抢走!特别是他!朕怎么都没有想到,你竟然会爱上他,如果不是朕亲眼所见,朕真的不能够相信这样的事实——寂月,你让朕实在太伤心,太伤心——”
他说到这里,猛地将我的下巴拧向一边,仿佛见到我也很恶心。而我也终于知道,在回到晋宫后我与贺兰进明见面的那个晚上,院子里匆匆闪过的人影是谁。
这几日压在心里的大石头反而蓦地消失,我忽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我在笑自己,原来我果然只是你们兄弟两人之间的筹码罢了。你怕输给他,他也怕输给你,你们又有谁,是真正的爱着我寂月的呢?”
“你——”
“既然如此,请不要以爱的名誉来伤害我!如果你害怕输,想要跟我之间谈个什么交易,只要利益许可,说不定我会配合你。”
“寂月,原来我对你的爱,在你的心中,只是如此不堪吗?”
“如果没有别的事,你可以走了。”
“寂月,朕知道这几年对不起你,但是你若肯重新回到朕的身边,朕愿意付出一切。”
“说得太晚,如果你输了,你便一无所有。又谈何付出。”
“朕是不会输的。朕会,证明给你看!”
他说完冷哼了声,便在清冷的夜风中离去。我忽然觉得很冷,从来都没有这样冷过。他们都说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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