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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境生涯-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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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这么想着,我就来到了卧龙湖,走进了那茴草滩。那茴草滩里有一条羊肠小路,两边生长着茂密的茴草,人走在里面。有种阴森森的感觉,我的好心情也开始变淡,心里由于害怕,变得紧张起来。正在这时候。却听到“卟卟楞楞”一阵声响,吓得额差点叫出声来。但仔细一看,却又放下了心,原来是一群野鸟。听到了我的脚步声,被我吓飞了。我为了给自己壮胆,就大声自己与自己说话。“嘿嘿。这鸟儿哟,你们吓我,知道我是谁吗?你们飞什么呀?还是怕我吧?这可叫做狗咬狼,两下里怕。”话落音,我又觉得额的比喻很愚蠢,我把额自己比成狗了。于是额又改口大声说:“不对,不对,是狼咬狗,两下里怕。”但一想,这一改更愚蠢,狼还不如狗哩。叽。
我就这么胡思乱想着,走着,壮着胆儿探着茴草路,却见迎面来了四条汉子,为首的是个大长脸,象驴一样,不,比驴长得还难看。后面跟着的是一个短粗,一个细长,一个白净。四个人都不超过三十岁,那样子,既看不出是生意买卖人,也不象庄稼汉,当兵的也不象。
“兄弟,哪山上逢集?”驴脸问我。
我这才看出来了,他们是马子,就是土匪,因为他们说黑话。我不敢说我是参加革命的,不然的话,他们肯定将我做了。我回答说:“大哥,我走个亲戚。”
“走亲戚?哪庄的?”
“兄弟我是蛤蟆湾的。”反正蛤蟆湾是个穷庄,也跟谁都没有过节。
“噢,蛤蟆湾的,离王八湾不远吧。”
他仗着人多,占俺便宜骂我,若是换个地方,我也铙不了他。可现在是冤家路窄呀,胳膊拧不过大腿呀,光棍不吃眼前亏呀。
我说:“大哥,兄弟遭了灾了,家里失了火,烧个**蛋精光,都断粮断炊了,我这是找亲戚借粮去呢,大哥就别逗兄弟了。”
“噢,是这样。那我看看你都带的什么,有没有带家伙,不然我信了你的话,你一转身嘣一枪,叫我们哥几个全都**朝上,你就可以到八路那儿领赏去了。”
我说:“噫兮,我一个放羊娃,哪有那家伙,你们翻就是了。”
细长和短粗走过来,打开额的包袱,就闻到了油饼和鸡蛋的香味。
“他妈的,吃荆条吐箩筐,肚里会编。大哥,你看,吃油饼和鸡蛋,这难道是蛤蟆湾的穷光蛋?”
驴脸一下子变了脸,凶相一上来,比驴还要难看:“你他妈的,不说老实话,绑起来,割他的蛋,看他可说老实话。”
说着,几个熊**孩子就上来拧我的胳膊。
我吓坏了,说:“我真的木有说瞎话,我真是蛤蟆湾的呀?”
驴脸见我较真地争辩,喝令他的手下停了下来,问我:“你说你是蛤蟆湾的,我说一个人你认识不认识?”
“好,你说吧,别说是蛤蟆湾,就是孙大庄,前王庄,后李庄,只要是我那一片的,若是说错了,你们要割我的蛋也不晚。”
“哼哼、、、”驴脸冷笑了一下,说:“那好,我只问你一个人,那个给侯老八写讲话的汪有志你认识不认识?”
我靠,真是冤家路窄哟。我笑了,这是什么话呀?看来我还是真有点名气的,只是这个驴脸是有眼不识泰山,连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汪大爷都不认识,真是可笑至极。
“你说是他吗?你们认识他吗?你们根本就不认认识他,提这样的问题有何用呢?”
驴脸与几个手下相视一下,笑了,又转身问我:“咳咳,你小子口气变大了,你怎么知道我不认识汪有志?我还是他的朋友呢?”
这时候,他们边吃着我的油饼和鸡蛋,边在我身上找乐。我很心疼额我鸡蛋和油饼。可我木有办法,我打不过他们。更让我气恼的,他不认识我,却还敢冒充是我的朋友。
“哼,你说汪有志是你的朋友,你知道汪有志长得什么样?有什么特点吗?”
驴脸咬了一口鸡蛋,狠狠地嚼着,猛地咽下,却噎着了,翻了一下白眼。说:“我是在问你,你他妈的还考起我来了,说你认识汪有志不?”
“我就是汪有志的哥。”我提高声门,扯了个慌说。
“你是汪有志的哥?”
“当然是。”
“我问你,他给侯老八写的讲话都是么?说给我听听,说对了我就放了你。”
额说:“那还不容易,孙先生不死,还有他妈的精神!”
哈哈哈哈,四个土匪都笑了。
“这么说你真是汪有志的哥。那好,我就放了你。”驴脸说。
“那额就谢谢你。”说罢,我就要走。
可驴头却将两只大臂一伸,呈现一个大字:“咳。兄弟,别慌走呀,好不容易认识了你,咱可得交个朋友啊?”
“交朋友?怎么交?我还没有出道。不知道怎咋个交法?”我急着想赶路,驴脸却缠着额不放,我急得不得了。却又没有办法。
“听说你兄弟跟小白娇儿娥有一腿,不用说你都听过她的泗州戏了,也会唱了?给我们弟兄们弄两段,咋样?”
没想到,我几年前跟小白娥的事,这位驴脸也知道,这让额很丢面子。可又有什么办法呢?我说,唱就唱,反正老子是娘子腔,叽。
“大哥,唱是可以的,不知弟兄们要听那一出?”
“哪一出?你锅底下扒红芋,拣熟的搂,唱得让哥我高兴了,就让你走。”
看他们如此不讲理,平白无故地就在这儿拿老子取乐,这让我很生气。在这之前,我并没有使出娘子腔,我尽力压着我的嗓子,不让娘子腔出来,现在叫我唱戏,我只得将娘子腔释放出来。
“那我就给你们唱一段梆子戏穆桂英挂帅咋样?”
“行行,你唱。”
于是,我便憋足了劲,将娘子腔提高了八度:
“西门外三声炮,如同雷震,大军帐走出了我,保国臣、、、、、”
由于我用的劲特别大,我将眼睛都闭起来了,等我睁开眼,一看,让我惊呆了。
我不敢相信眼前出现的景象,怎么可能呢?只见他们四人个个捂着耳朵,脸色发白,全都躺在地上发抖,为首的驴脸求我说:“大哥,你快快走吧,别再唱了,听到你的娘子腔,比杀我们都厉害,差点就让我们几个见着阎王了。”
呵,真的吗?还真没有想到,我还有这样一个随身带的武器。我怕他蒙我,将内心的喜悦掩饰着,说:“不至于吧,老大,我要唱总得把一段唱完,你听我唱完就没事了。”
于是,我再次调高了嗓门,闭着眼睛接着唱:“头戴金冠,压束两鬓,斗大有穆字震乾坤、、、、、”
我再一睁眼,却见他们四人捂着耳朵跌跌撞撞地跑出我的视线了。叽叽。
当我来到卧龙镇的时候,太阳已到正午了。
我进了镇子,见到有一些当兵的在街上走过,我走向一位当兵的,还背着一支枪,我便上前打听,问:“老总,县委在哪里?”那当兵的打量了我一下,见我不象坏人,说:“我们不兴称老总。”我忙又改口道:“对对,同志,同志,你告诉我县委在哪里。”那位当兵的用手往前一指,说:“那个高门楼的就是。”那位当兵的正要走,我又拦着他问:“陈政委在那里吗?”
我这一问,那位当兵的警觉了起来:“陈政委?你是干么的?你找他干么?”
本来我想说额是来找陈政委报到的,但看他那目光里充满了警觉,对我一脸的不信任,我就有点反感了。我想,我找陈政委干你什么事?你对我这样怀疑是什么意思?怕我暗杀陈政委吗?岂有此理。于是,我的态度也变得傲慢起来,说:“不干么,看看老朋友还不行?”
“你是从哪儿来的?来县委干么来了?你是陈政委的老朋友我们怎么都没见过?”那位当兵的态度更硬了,变成了审问额的口气。
咦?我汪有志来参加革命,还能受你的气不成?哼。我可是陈政委三顾茅庐请来的,你算什么东西?我是有才能的人,你会么?你背个枪象真的一样,不就是会打个枪吗?这打枪谁不会,只要当兵都会打枪,手指头扣一下扳机,那种简单的动作算什么?能跟我比吗?我会写,会作诗,哼!革命需要我这样的人才,人才!你跟我比是戴着草帽亲嘴――还差一百个圈子呢!
于是。我就说,我是哪儿来的,没有必要告诉你,你作为陈政委的部下,有义务告诉我他在哪儿。
没想到我话刚落音,那当兵的更为警惕起来,他将枪一横,说:“走,跟我到特工队去。弄清楚情况再去办你的事。”
这是干么?我是奉命来报到的,是参加革命,是陈政委上门请我来的,怎么还没进县委的大门就将枪口对着我了?我这时才真地火了:“你怎么这么没礼貌。我是好人,不是坏蛋,你擦亮眼睛看清楚了,我可是蛤蟆湾的才子汪有志。你是有眼不识泰山!”
“哼,别来这一套,这一套我见的多了。好人坏人我头上又没有写字,走,到特工队说去。”
叽,看来他是真不知道汪有志是谁?不知道我的故事,这让我感到奇怪,连土匪都知道我看怎么他竟然不知道?哼,这样的笨蛋要教训一下他。我庆幸我是一个特异功能,就是用额那高八度的娘子腔可以让人抽筋,刚才在路上偶尔发现的,我想这个长在自身的武器何不在这时候用一下呢?看他的枪口黑洞洞的,怪吓人的,哼,只要额用高八度的娘子腔一唱那穆桂英挂帅,就得叫他的手发抖,让他的枪掉在地上。
“告诉你,你不要狂,你会后悔的。”我警告他。
“走!”他喊我。
被逼无奈,我只好将我刚刚发现的特异功能发出来。于是,我将两眼一闭,用高八度的娘子腔唱道:
“西门外三声炮,如同雷震,大军帐走出了我,保国臣。头戴金冠,压束双鬓,斗大有穆字震乾坤,上呀上写着,浑呀浑天侯,穆氏桂英,谁料想,谁料想,我五十三岁又管三军呵、、、、、、”
我唱得太投入了,惹得好多人围上来看热闹,还有人拍手叫好。此时我的眼睛还在闭着,我想那位小战士肯定和那个土匪驴头一样,该发抖了。可我在闭眼的唱的得十分亢奋的时候,听到了叫好声,我才又忽然觉得有些奇怪:他们听到我高八度的娘子腔,怎么不颤抖呀?
待我唱完睁眼一看,呀,让我惊呆了。那当兵的收起了枪,拄着枪看着额发笑,那笑是嘲笑,他那目光告诉我,我是一个不正常的人,他肯定把我当成精神病了。
我靠,这是怎么搞的?为么我高八度的娘子腔在那卧龙湖挺管用,一嗓子嚎下来,吓瘫了四个土匪,可在这卧龙镇,新的解放区,雉北县委所在地就不管用了呢?叽!
噢,我明白了,正不压邪,肯定是这个道理。**替劳苦大众闹翻身,那是一身的正气吔,上天的真神也都帮着他吔。虽然我跟孙秀才学了文化,但神那时候额还是信的,你想想,若是没有神,那天上的雨是从那里来的?明明是大太阳,说着说着云彩就集结起来了,说着说着,白云就变成了黑云,说着说着就咔嚓一声炸雷,吓得你直捂耳朵,说着说着铜钱大的雨点就落下来了,这不是神弄的事还有谁能弄成这样的事?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说下雨就下雨,说刮风就刮风,说打炸雷就打炸雷?现在是神帮**,帮着**扫除天下的邪恶,当然也就帮眼前的这位小解放军战士,所以我的特异功能在他身上是不起作用的,叽。(未完待续。。)
第七囧:银幕前跑后又跑………焦点
正在我迷惑不解的时候,忽然有人在我背后喊:“汪有志,你在干什么呢?不去报到怎么在这儿亮嗓子了?”
我回头一看,却见喊我的是邓未来。
“邓同志,你可来了,你看,这位小同志怀疑我是坏人,也象你那天一样,让我跟他走一趟。”
邓未来笑了,对那位小同志说:“这位同志是汪有志,他是刚被陈政委选中的电影放映员,虽然他长得母狗眼糖锣脸一笑仨酒窝,但他可不是坏人哟。”
邓未来跟我还不是那么熟,只是一面之交,就跟我开这样的玩笑,说明他把我当成自己人知心人了,我虽然被他弄得脸通红,直打他的肩膀,但心里却还是挺感激他的。
就这样,我跟着邓未来去报到去了。
那个高门楼其实是白龙庙,临时作为雉北县委的办公地。来到那个白龙庙内,却不见陈政委。额问邓未来:“陈政委呢?”他说带队伍打仗去了。
这时候,我们的队伍虽然在一天天扩大,解放军一步步向南推进,**节节败退,在我们雉水县,隔着一条雉水河,河南的雉水县城依然被国民政府占领着,雉水以北,就是解放区,但也时不时的有**入侵,拉锯战的格局依然存在着。所以,陈政委还是带着队伍经常出击,配合主力部队打**,打土匪。
白龙庙不大,除了大殿还有几间偏房,我估摸着宣传科是哪一间房子,县委的宣传科,是我革命的地方,我想虽然条件艰苦点,但还是比我家里强。最起码,庙里的房子是瓦房。地是砖铺地,还有几张写字桌,在这里,我可以施展我的才华了。
这时候,从那个东厢房内,走出来一个黑胖子,他挎着盒子枪,扎着上绑腿,边走边看着文件。邓未来急忙走到他跟前:“报告吴科长,放映员汪有志到了。”
那位吴科长便停下脚步。看了我一眼,对邓未来说:“这就是政委推荐的那个会写的?”
“是,吴科长。”
吴科长看了看我,说:“好,你多大了?”
我回答说:“十八了。”
吴科长回头来到厢房内,取出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许多小方块玻璃,递给我说,拿着。
我接过那盒玻璃。不知所措。
吴科长见额这样子,就说:“这是刻幻灯用的,走,到办公室去。”
吴科长的那个厢房不是办公室吗?还有其他的办公室?我心里想着。就跟在吴科长后面去找我们的办公室。
谁知,吴科长带着我与邓未来就走出了县委,这是白龙庙院,我们的办公室不在县委院内。
我说很纳闷。宣传科怎么不和陈政委在一块办公呢?叽!
吴科长将我们带到镇子西北角的一个地方,再往北,可就是庄稼地了。在那路边。有几间草房,也不知道主人是谁,战乱年代,可能主人死了,没有人了,才被雉北县委征用了。
吴科长推开了一扇破门,我们也就跟着吴科长进了这座房子。
“这就是宣传科,你们就在这儿办公。”
我打量了一下我参加革命的地方,用今天的话说就是我上班的地方,只见那屋里的光线很暗,屋子里木有什么东西,只有两个泥台子。那泥台子是用土坯垒的,上面用高粱杆子做桌面,再用石灰将高粱杆子糊平,这就是我们的办公桌。屋里没有床,只有地铺,上面铺着麦草。“桌子”放着一盏油灯,几块方玻璃。
我看到这样的办公条件,的确吃了一惊,我不敢相信,这里竟然是额参加革命的地方?于是我说一激动,娘子腔也冒出来了,尖着嗓儿反问吴汉中科长:“你说啥?叫我在这里办公?就这样干革命?妈妈的,这跟我在家里拱草窝有么区别?”
那时我也是太幼稚了,我那时候跟蛤蟆湾的老少爷们也谈起过参加革命的事,或者是参加**的事,别管参加哪一边,都是当官的,都是享受荣华富贵的。那时候,我对**领导的队伍也不知道多少,但知道他们是艰苦朴素的,我觉得,再艰苦也不会艰苦得连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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