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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境生涯-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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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枣针听说小白鹅来,嘴上不说啥,可心里头却有点憋得慌。五十多岁的人了,还吃什么醋?年轻时都木有吃醋,现在还管它这些鸟事?叽。但也许是日子过好了,她却对额更好了,认为额比以前金贵了。

    虽然额这么多年木有和小白鹅来往了,但心中那个初恋的情结却是刻骨铭心的。小白鹅怎能不报怨额呢?如果额与她真是为了爱情,不考虑饭碗子的事,额们真的就会成为好夫妻,情投意合,恩恩爱爱,相濡以沫,直到白头偕老。可额不是啊,额木有那个勇气啊,一点儿也不坦荡啊,辜负了小白鹅对额的一片真情啊。在那天的酒席上,额就看出来了,小白鹅明处是办杨小建难看,内心深处是发泄她对额的不满啊,叽。

    小白鹅来后的这些日子,额一直有点闷闷不乐的。枣针与额说话,额心不在焉,一点儿兴趣都木有。这时候,额再看枣针,又觉得枣针不舒服了,还是小白鹅舒服。虽然都是这个年龄段的人了,可小白鹅依然是细皮嫩肉的,说话声音象银铃碰银铃,笑起来,依然能沟起你心中的涟漪。再看看俺家的枣针,一身的坠肉,满脸的皱纹,黑黑的皮,瘪瘪的胸。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女人与女人怎么就这样的不同呢?小白鹅一出现,叫额还咋么能喜欢起枣针来呢,可不喜欢也是木办法,还能这个时候提出离婚吗?叽,额闷闷不乐只能闷闷不乐了。

    枣针也发现了额的变化,与她的话少了是一个方面,明知道小白鹅来了,回到家却对小白鹅只字不提,这个现象也不正常。她想,额会不会心里有鬼吧。但只是想想,就又放下心来了,心想那么多年过去了,人都老了,还怕个鸟?但额一字不提小白鹅的事,她心里又觉得不对了,怀疑额心中有鬼,便试探着问:“听说小白鹅也来了?”

    “嗯,来了。”额爱理不理的算是作了回答。

    枣针说:“人家来了,你咋不请她到家里来吃顿饭呢?嗯?”

    这是啥么意思,额正痛苦着,她却越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有事没事地与额瞎磕唠,额能理会她已经是灰常客气了,现在却又来挑话,想弄啥?还嗯呢?嗯啥?于是额不客气了:“你这是啥么意思?想找不痛快呀?”

    咦?咋么这么大的火气?枣针木有想到额会生气,于是,枣针便笑嘻嘻地自找台阶下:“我不是想给你找个空吗?”

    额想狠狠骂枣针一顿,可想想木有必要,就白了枣针一眼,做额自己的事去了。

    小白鹅走了,额不知怎地又象心里头少了点啥么似的。额教宣传队的几个队员打鼓点,也是心不在蔫,所以,打了好几天,几个队员的“得得吭”还是打不齐。杨小建催着额赶快准备演出,迎接上级检查,额心里也发急,就将队员们集中在雉河岸连边的大柳树下进行排练。排练中有一个锣鼓段子,是额编的新词配锣鼓进行演出的。先是出来一排姑娘,再是出来一帮小伙,跟着鼓点进行舞蹈。那锣鼓的节奏是:

    得得得得一得得,

    吭吭吭吭一吭吭,

    得-得-吭,得-得-吭,

    得-吭,得-吭,

    得吭,得吭一得吭。

    接着就念改水改厕的快板词:

    彩旗舞,

    飘全乡,

    改土厕,

    奔小康,

    文明村镇闪金光、、、、、、

    额指导着他们进行排练,由于演员的基础太差,老是演不好。这且不说,两个打锣鼓的更是笨,就这么简单的“得得吭”,十回得有八回要打错,气得额发了火:“你们都是啥脑子?脑壳里进水了还是淌屎了?三岁的孩子都不如!”

    这一骂,宣传队员们生气了:“好,俺都是猪脑子狗脑子,俺脑子里进水了,淌屎了,你聪明,你演去吧。”

    两个打锣鼓的将锣鼓家什一趵,就要走人。见宣传队员要f罢工,额又着了慌,宣传队若是真的散了伙,这下面的麻烦可就大了,说来说去还不是额的责任?人家会咋么说额,你汪有志是不是有本事用不完了?咋么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好哩?这一想,额马上又换上笑脸,上前劝解道:“看看,光能吃糖果咋经不住独头蒜呢?额不是想让你俩快点学会吗”

    “学快点就学快点,你骂人干什么?”

    额脸皮一松,嘴裂成个面瓜:“嘻嘻,额骂人了么?额骂人了么?我啥时学会骂人了?”

    “你没骂人说谁脑子里进水了,淌屎了?”

    “额,额,额木说你们俩呀。”

    “那你说谁?”其他的演员也跟上来起哄。

    额慌了手脚,说:“额说额自己还不中吗?额脑子里进水了,额脑子里淌屎了,总可以了吧?你们继续排练吧。”叽。

    额窝了一肚子的气,疲惫不堪地回到家里,眼皮也开始打架。家里却木有啥么人,额乏了,歪在软床上打了个呼噜,却被一个孩子的哭声吵醒了。

    原来,枣针的小堂妹在额们家住着,带着一个三岁的小孩,她跟着枣针下地干活去了,这时候算是歇晌。额揉了揉眼睛,很不情愿地起来,却见枣针正蹶着屁股正生火做饭,她的堂妹却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解开怀,裸露着两个鼓胀的**来喂那小孩,可小家伙却不愿意吃,在他妈怀里乱哭乱闹。枣针的这位小堂妹虽说与额们也是一个辈的,但年龄与额相差却灰常大,她与小勃差不多大,农村姑娘,又木有上成学,刚生了孩子也学着雉北农村老娘们的那一套,敞开怀喂奶。额开始很不习惯,枣针说,这有啥?天底的女人都这样,盖着不盖着,不都是胸前挂两个葫芦?她都这样说,额那小姨子也这样做,额还有啥意见?反正无意中看到了也伤不了额的眼睛,叽,随他去。

    额看到了这小家伙这个样子,就很心疼,便来到额的小孩姨身边,对那小家伙说:

    “来,让大姨夫来抱。”

    额就伸手从小孩姨怀里想把孩子接过来,可那小子正烦着呢,依然乱蹬乱踢地不让。额揉了揉眼,就问额的小孩姨:“这是咋的啦?”

    额那小孩姨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就说:“谁知道呢?平时一闹,一吃奶就不闹了,你看,今儿连奶都不肯吃了。”

    “那你不能哄哄吗?”

    “这不一直在哄吗?可你咋哄他都不吃,我也没有办法。”

    额便故意瞪着眼吓唬那小子说:“快吃,再不吃额把你的蛋割了。”

    那小子很皮,根本就不怕他额,瞪着大眼瞧着额,反击道:“割你的蛋,割大姨夫的蛋、、、、”弄得额好不尬尴。

    这时候,枣针在屋里听到了,一边贴着锅巴子,一边说:“你还是姨夫哩,你就割他的蛋吧!”

    听到枣针接腔,额就带着训斥她的口气说:“额哄不好,你当大姨的会哄,你说咋着能哄好这个小捣蛋?”

    “哄孩子我就是比你强,光唱唱额都能串出一嘟噜,你来给我烧锅贴饼子,额来哄?”

    “去你的吧,你那‘月老娘,八丈高,骑白马,挎大刀’早就老掉牙了,这小子还听你那一套的是?”说着,他就伸手捏了捏小孙子的脸蛋,对那小子说,“是不是?小捣蛋?”

    这小子火气没减,却又把目标转向了额,盯着额闹:“你给我唱新的,你给我唱新的!”

    额被这小家伙所逼,只好说:“好,姨夫给你编一段新的,可你得吃奶。”

    小孙子闹着说:“吃奶,吃奶,你就得给我唱吃奶的歌。”

    额被这小子逼得实在是木有办法了,只好说:“好,好,姨夫给你唱的是。”

    可是,唱什么呢?额脑子里一时间又是一片空白。

    那小子见额半天木有动静,就又在他妈怀里大哭大闹起来。额那小孩姨将**送进他的嘴里,他不但不吃,还咬了一口,疼得儿媳朝他屁股上打了几下,这样,那小子就哭得更加厉害了,额那农家小院就闹翻了天。

    正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额脑子里一亮,想起了教宣传队员的那些鼓点:“得得得得一得得,吭吭吭吭一吭吭、、、、”再看看小孙子吃奶的这个场面,就有了一串得意的词句,于是,额就哄那小子说:“别哭了,别哭了,开戏开戏,姨夫给你唱新的!”

    额这一哄,那小子也就果然不哭了。

    这时候,额将额的那只枯瘦的右手,一伸就伸到了我小孩姨的左边的那个又肥又大的**下面,距她的**约一厘米。额的目光也木有落在儿媳妇的**上,而是把目光的焦点落在了小孙子的脸蛋上。

    “得得得得一得得,吭吭吭吭一吭吭、、、、、”这是打鼓的动作。

    额嘴里念着,翻上的食指中指无名指和小姆指就朝上打着鼓点,小孩姨的左乳也就被额当成了鼓。小孩姨脸一红,但见额木有一点邪意,况且又是帮自己的忙来哄孩子,而且这个忙帮得还灰常的有效果,她也就说不出什么,只好由着额向上弹着她的ru房。

    额弹着额小孩姨的ru房,很有节奏地打着鼓点,对孙子表演道:

    “听姨夫给你唱:得得得得一得得,吭吭吭吭一吭吭,得吭――得吭,得吭――得吭,得吭得吭一得吭!好听不好听?”

    这一逗,那小子果然被额逗乐了:“好听,好听,姨夫的‘得得吭’真好听!”

    额也乐了,灰常有成就感,便全神贯注地打着鼓点哄他,用额自编自演的词句,边弹着小孩姨的ru房边数板,很有节奏:

    “得得吭,得得吭,

    **甜,**香;

    吃一口,冒白桨;

    你不吃,我吃了呵!”

    这一逗,小捣蛋急忙护住他妈妈的右乳,用嘴撮住**,吃了起来。

    额正得意,正准备向枣针讨个说法,哪知“叭”地一声,不知什么时候枣针从额背后过来,朝额背上被打了一擀面杖:“老不要脸的东西,啥时候学会跟外甥争奶吃了?想吃,老娘这里有!”

    说罢,一掀她一掀褂襟子:露出了一对干瘪的ru房。

    这一擀面杖将额打清醒了,额咋么只顾得哄那小子吃奶,却忘了这是妻妹呢?我们搞艺术的,一投入,脑子都在艺术里,哪想那么多啊。人家说小孩姨的屁股有姐夫的一半,这是提醒人们要注意啊,额咋么可以在那个敏感的地方打鼓点呢?这是罪恶啊?额汪有志真不是个东西啊。其实我心里哪往那些地方想来着?额是一心一意念在那小外甥吃奶上,将其他的都忘了。上天可以作证,额是助人为乐啊,额木有想占额妻妺的便宜啊!

    叽,想做好事,却受杖责,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老公公背儿媳妇过河,出力不讨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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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囧:死要面子活受罪----吃亏
    在额临快退休的时候,雉水县的经济状况一年比一年糟。可县城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高楼一座又一座,新街开了一条又一条,砂石路改柏油路,柏油路又改水泥路,承包商都到雉水来找生意,开发房地产,修路建桥,盖办豪华办公楼。县里搞,乡镇也学着搞,哪知额们这个穷县根本就木有那么多的钱,都是用银行贷款搞的,政绩工程上去了,额们的工资却发不出来了。

    这还不算,在那些年月里,由于额们老想着将经济搞上去,却忽视了思想教育和反腐教育,额们雉水县的官员队伍很快地进行了分化,老老实实干工作的,得不到提拔重用,那些投机钻营、搞花架子、买官卖官的,却象坐火箭一样,升得灰常快。县领导班子作风不实,只搞形式主义,虚假工程,却得不到干货,由于财政收入里渗了不少水,县里的可用财力渐渐地捉襟见衬。这时候,县里为了摆脱财力紧张的困境,搞了个财政改革,县乡两级财政分灶吃饭。这样以来,在县里工作的同志工资由县财政发,象额这样的乡政干部的工资就只能在长青镇发了。

    额的老战友也老了,他们也不会搞花架子,不会拍马溜须,也是不得志,邓未来和蔡平,一个进了人大,一个进了政协,虽说都挂了个常委的官衔,但却都是只能搞搞调研的闲差。

    额们长青镇被杨小建搞得欠债累累,三个月能发一次工资就算是不错的了,机关干部、教师、七站八所,所有吃财政工次的工作人员,木有不骂的。可骂归骂,工作还得照常工作。额倒是不要紧,因为额利用他们搞花架子的时候,抓住了商机,养牛养猪挣了不少钱,不发额工资额也是吃香的喝辢的,何况,欠额的工资总要补给额的,早一天晚一天也木有啥。

    这是一个秋高气爽的艳阳天,额起了个大早,将院子里的落叶清扫一遍,又打了一套太极拳,出了一身热汗,感到通体舒泰。额擦了一下脸,把额精心摆弄的几盆菊花修整了一下,放在葡萄架下的石桌旁,摆成一个梅花的形状。那菊花有黄的白的墨绿的紫红的,新蕊刚出,鲜艳无比,散发着浓浓的药香。额看到这些花儿,那些烦恼和牢骚也暂时忘却在脑后,精神也爽朗起来。额用的紫砂茶壶泡了一壶黄山毛峰,取出额的那本线装本《情史》,有滋有味地阅读着其中的章节,真是觉得这就是人生最舒心的享受。

    当额正有滋有味地读着《情史》,忽听得电话铃声响了。额便跑到堂屋的茶几上接过电话,对方传来邓未来的声音,问额工资发到几月份了。这一问,却又将额一个早上的好心情全问跑了。

    “还是刚过年的时候发了两个月的工资,收麦的时个候发了一个月的,到现在巳快过国庆节了,还差七个月的工资木有发,额若不是前几年有点老底,又这有几亩地扯捞着,这日子真木法子过的是。”额在电话里向邓未来诉苦道。

    邓未来问:“不是说最近县里拔一笔资金专门给你你发工资了吗?”

    “谁说的?额咋没听说呢?”额在电话里说。

    “你去问问,有,有。”邓未来告诉他这一条很重要的信息。

    放下电话,额就联络了汪全,问他可知道补发工资的事,汪全说不知道。汪全是额远门的侄子,在长青镇广播站当站长。于是,额就与汪全约好,准备吃了早饭后到镇里找杨小建问个究竟。

    吃了早饭,额和汪全骑着自行车来到镇里,只见镇里正在忙乎着搞接待,说是有几位银行行长要来,镇里的厨师正想办法去弄山芋干面。山芋干面都是农民在计划经济时期吃的主食,如今,农民解决了温饱,谁还再吃那山芋干面呢?可人就是这么怪,吃青菜豆腐时,想着鸡鱼肉蛋;吃上了鸡鱼肉蛋,又想着生猛海鲜;吃上了生猛海鲜,又想着野生动物;如今,种出的菜蔬不吃,却要吃过去饿肚子时才吃的野菜;细米白面不吃,却要吃山芋干面,还沾沾自喜地一个劲儿地夸山芋干面好吃得不得了。人啊,总是与上帝作对,与大自然作对,就不怕上帝惩罚你吗?就不怕大自然报复你吗?叽!

    额和汪全来到书记杨小建办公室里的时候,办公室里站着向书记汇报工作的办公室主任,正说着跑了几个庄子还没有买到山芋干面的事。额进门,还木等额说话,杨小建便劈头就问:“汪老,你能搞到山芋干面吗?”

    “能,只要你补额的工资,山芋干面又有何难?”

    杨小建眼里一亮,就对办公室主任说:“这不解决了?让汪老帮你弄。”

    额说:“杨书记,你能不能想点正事,来了几个银行的,你就象招呼大爷一样,慌得给他们弄山芋干面,一个镇子的教师、干部半年多不发工资了,你就不急的是?”

    杨小建一脸地无奈:“我不急,我急得恨不得咬人,可我又有什么办法?我是印钞机吗?我是摇钱树吗?我会屙金尿银吗?我若是会屙金尿银,我就蹲在厕所里不出来了。”

    一屋子人都笑。

    听他这样嘻哩吗哈地对待发工资这样严肃的问题,额却木有笑。还笑呢?这是可以开玩笑的事吗?这事情该笑吗?民生大事,直接关连着那么多人能否糊口,子女学费交得上,老人有病有灾能否看得起医生,你不苦恼还笑,额日你妈的,你还是个**员吗?你还是个领导干部吗?你还是个为人民服务的公务员吗?额眼瞪着他,可心里就这样解恨杀渴地狠狠地骂着他,而在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德高望众的汪老,你一大早就来镇里,到底啥事呀?就是要工资吗?”杨小建依然不把额当回事,嘴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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