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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来啦-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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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越有时会想,老天真是不公平,若是让温姑娘出生在官宦之家,那该是何等的名门闺秀。

    可转念又一想,若是当真出生在名门,想必定会少了这份来自民间的质朴和天然。

    随即笑笑。虽是听到了,却依旧打算帮着这个可人的丫头保守这个秘密。

    暂且便宜盛尧山这小子了,每天都有小灶吃!

    可事实的情况却是,张大厨的手艺。还是一如既往的浓墨重彩,虽是每人的餐食不甚相同,可在任越看来,都是一样难以下咽。

    “任越哥哥,你怎么不吃啊?”盛娇雪见状。问道。

    “不饿。”任越勉强吃了几口白米饭。

    “定是不好吃吧!我就说嘛,这乡野村舍的酒楼,能有什么好吃的!等到了省城,我请大家吃好吃的!”盛娇雪再次忘形了。

    “挺好吃的呀!”盛尧山停下筷子,砸吧了几下嘴。

    这几日温柔变着花样的给他做药膳。还有药酒,口味独特,又吃得舒心,关键是这药膳的确对蛇伤大有裨益。

    虽然盛尧山没有留心,可事实上他腿上的伤口还是在飞速的愈合,就连前几日吃辛辣油腻之食后的红肿瘙痒也没有了,起初盛尧山还以为是南宫雪膏药的效果。

    任越瞥了一眼盛尧山,满心的愤愤,暗道:“你那份当然是好吃了,若不是我看在温姑娘心意的份上,早就揭穿了,让你吃不安生!”

    一晃,六日过去了。

    一切不漏痕迹,却又水到渠成。

    盛尧山的腿伤好了,任越的嘴上起泡了。

    晚饭后,松涛先生一行酒足饭饱的从醉仙楼出来。

    “任越、尧山,你们今晚去趟温家,也该告知一下老夫的意思了。顺便再看看,看温家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明日便是最后一天了。”松涛先生交代着。

    “先生,不如让任三前去,尧山还是护送您回去,才能放心啊!”盛尧山道。

    虽然咸阳民风淳朴,可毕竟这一行人,有老有少,还有姑娘,搬迁将至,还是要稳妥些的。

    “也好!”松涛先生应允。

    “如此,任越先去了。”任越在醉仙楼门口,直接去往了温家。

    敲开温家的大门,不大的小院中依旧干净整洁,看不出是要举家搬迁的混乱和繁琐。

    “任公子!”温柔开门。

    “温姑娘,打扰了。”任越彬彬有礼道。

    “哪里的话,快请进。”月光下,任越脸色不佳,温柔看得清清楚楚,甚至他微微起泡的嘴巴。

    怎么就上火了呢!定是张大厨又舍得放辣椒了!怪我,没有交代清楚!

    温柔的内心开始自责。

    不过,旋即她又暗暗发笑了,如此娇怪的公子,也该好好治治了,即便不能接受辣椒,每日尝尝味道,也是一种进步,上火了就多喝水呗!

    想到这,温柔将任越让进了屋内,倒了杯清水给任越。

    此时,温守正和周氏正从内室收拾妥当出来。

    “任公子!”温守正惊道。

    “温大厨,有礼了,任越今日前来,是奉家师之命,特来告诉大家一声,后日的出行,我们将一路同行!”任越彬彬有礼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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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 月夜

    “一路同行!”温守正大惊,温柔大惊,周氏大惊!

    “正是!”任越面色从容,缓缓道:“家师既已远离朝堂,乃是一身轻松与豁达,所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如今行到哪里,哪里便是落脚之处,如此,咸阳、西安,亦或是其他地方,又有什么区别呢?再者,温姑娘的厨艺,家师一向赞许,所以此番迁居省城,家师愿与同行,不知道诸位意下如何?”任越的眉眼略带笑意,神色缓缓的在温守正、周氏的身上流转,最后停在了温柔的身上。

    “如此,简直太好了!有松涛先生同行,便是连庭儿那臭小子都可以一起去省城啦!”温守正高兴得手舞足蹈了,“我这就去告诉乔老爷,他娘,你们好生招待着任公子,我去去就来!”

    “爹!”温柔朝着温守正出门的背影唤了一声,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温守正哪里还听得进去?此刻,他的心中满满的全是得意!

    “温姑娘可是有什么觉得不妥?”任越看出温柔的迟疑,清声的问了一句,声音轻缓,似山间的溪流,瞬间抚平了温柔内心的焦虑和不安。

    “任公子说笑,既然这是松涛先生的意思,小女子哪里会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毕竟搬迁是大事,何况松涛先生上了年纪,九皇子殿下尚浅年幼,众人的衣食住行还需安排妥当了才好啊!”温柔想得自然是多了些,毕竟这是搬迁,不是郊游。

    “难得温姑娘考虑周全,一切有我和盛尧山安排,温姑娘只管放心便是。”任越淡淡的笑了笑,声音依旧柔柔的暖人心。

    其实,早在去年过年前。朝廷就已加封了任洪亭为镇北大将军、一等定国公,还御赐了一座府宅在西安,年前德叔带小安子前来。便是为了此事。

    任越自是看过那府宅的,宽敞明亮。一应俱全,想来空着也是空着,再说钥匙也在自己的手上,便是到西安,将松涛先生一行人安顿进去,以任洪亭的豪迈豁达的性子,不仅是绝对赞同。说不定还求之不得呢!这一点,任越是心知肚明的。

    “那……”温柔略显迟疑。

    “温姑娘还有何事不明?”任越笑了,心说这丫头小小年纪,思虑得还真是多。

    “她也会去吗?”温柔抬起一双清澈干净的大眼睛。望向任越,满满的充满了担忧。

    “她?”任越稍一沉思。

    这个“她”的指代的确有些难懂,但转眼间,任越就明白了。

    “现如今,她当然会跟着去。不过温姑娘不必担心,过不了多久,她便会回京了。”任越淡淡道,悠远的双眉舒展着,漆黑的瞳仁透着干净和包容。

    “哦。”温柔点点头。

    “任公子。你们先聊,我那还有些家用没算清,先失陪了。”周氏站在一旁,看了看温柔,又看了看任越,自己几次想插嘴,却又无从说起,温守正又不在,自己一个妇道人家自然是有些尴尬的,干脆把这里交给柔儿那丫头,反正那丫头向来没大没小的,便是连松涛先生也拿她没办法。

    “怎么会上火了呢?我这没有茶叶,你回去多喝些绿茶、苦丁之类的吧。”温柔见周氏走了,近前了几步,关切的询问着任越嘴上的火泡。

    “你”任越再一次听到了这个从温柔嘴里直接唤出的称呼,笑了。

    这个丫头真是有趣,我们很熟嘛?居然敢如此称呼我!

    可是,每次这个“你”字一出口,却又总觉得如此熟悉,这个亲切的字眼儿,不该是亲近的人之间的相互称呼吗?

    看到任越不语微笑的样子,温柔猛然意识到自己失礼了,真是该死,总是会情不自禁的唤出前世的称呼!

    温柔下意识的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旋即娇憨的笑了笑,算是搪塞过去了。

    “因为没有人给专门配制餐食,天天这么辣椒油腻的吃着,又是春季干燥,当然会上火了。”任越狭长的眼眸斜斜的瞥过温柔秀丽的脸蛋,眼角飞过一丝玩味的笑意,嘴角上扬起一个坏坏的弧度。

    “任公子说笑了,张大厨不是给你们都配置了不同寻常的餐食吗?他不就是专人?怎能说没有人呢?”温柔明知道任越说的是什么,可依旧在装糊涂。

    “张大厨的浓墨重彩,哪及温姑娘的水墨丹青。”任越抱臂胸前,依旧是那副玩味的笑意。

    “任公子在说什么?小女子听不懂,这几日为了搬迁的事情,小女子一直随爹娘在家中忙碌。”温柔的声音陡然变弱了起来,低下了头,不再和任越对视。

    “温姑娘真是神通,这几日待在家中,居然能知晓醉仙楼张大厨给我们分别配置餐食。”任越说罢,依旧静静的站在温柔面前,眼神柔柔的望着这个说谎漏洞百出的可爱姑娘。

    “我……”温柔低着头无助的揉捏着手指头,半晌才抬起头,直视着任越的眼睛,“好吧,这几日我是去了醉仙楼,和那日晨间去了松涛先生的住处一样,每日都给盛将军送去小女子精心所制的药膳。”

    “所以呢?”任越微微的笑着,平静的望着眼前这个有些不好意思的姑娘。

    “任公子不会也以为什么吧?”温柔真的是有些急了。

    那晚盛娇雪气势汹汹的找来,当着家人的面,说了些没头没脑的话,当时任越也是在场的。这几日,温柔费尽心机,避开众人的视线,无非是不想再起事端,无非是想着早日将盛尧山的伤治好,空穴尚能来风,更何况如今虽是微风,却已起浪了。

    “我会以为什么?”任越眯起眼睛,慢慢上前了一步,依旧笑着问。

    “之前是小女子不知,感谢任公子和盛将军上山为小女子采药治病,如今既已知晓,总想着能知恩图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温柔见事情已经败露,只好坦诚相告。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给他?干嘛偷偷摸摸的?”任越语气淡淡的,声音中却有一丝寒意。

    “我……小女子只是一个小小的厨娘,承蒙盛将军关照,还为小女子受伤,小女子不过是以所擅技艺回报而已,不足挂齿,更何况盛大小姐本就误会小女子,若是再因此事大起干戈,再不让盛将军服用药膳,小女子唯恐拖延下去会对盛将军的伤情不利,这才拜托张大厨改围餐为分餐。原想掩人耳目,没曾想任公子聪慧过人……既然任公子知道了,小女子有个不情之请,烦劳公子为小女子保密,再不提此事,可否?”温柔抬起那双清澈干净的眼睛,楚楚动人的望着任越。

    任越只觉得那双眼睛如水一般纯净,微微的泛着氤氲之气,仿佛春日里出生的小兽,世上最纯粹的真、善、美,都在那双眼睛之中,不带有一丝的恶念。

    这么善良的姑娘,不过是想尽自己的一片心意,自己怎么就非逼着人家倾倒了出来。任越此时,只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无比邪恶,邪恶到有些亵渎了他的这身白衣,这不是他的风格,可为什么对这个姑娘总是会有这么异样的感觉呢?异样到甚至有些失去理智,迷失自我。

    任越只觉得此刻的温柔,如同黑夜里的月亮,皎洁明亮,她的光芒使得整个夜空都不再黑暗,便是那漫天的繁星,都失去了光彩……

    盛尧山自打从醉仙楼和任越分开之后,先是送松涛先生一行回到了住处,原本是想赶去温家,和任越碰面,和温家细说详情。

    赤兔载着盛尧山驰骋在咸阳静谧的街道上,蓦地,一个药铺的白色店旗映入了盛尧山的眼帘。

    头脑中,一个不太清楚的模样就那么勾勒出来了,看不清样貌,只记得那人穿着紫裙。

    对了!南宫小姐!

    盛尧山猛的记起这个人来!

    几日前,承蒙南宫小姐相救,又是送了极其灵验的药膏,如今自己也要随松涛先生迁去省城,于情于理都该在走之前和救命恩人道个别、致个谢吧!

    否则,自己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走了,实在不是他盛尧山英雄侠义的作风!

    如此想着,盛尧山抬头望了望月亮,见天色尚且不晚,又是顺路,这便循着当初的记忆,赶去南宫雪在咸阳的住处。

    月下,这处精致的小院静静的透着些雅致,盛尧山敲开院门,随侍从步入院中。

    “公子稍后。”侍从快步进去通报,盛尧山就那么站在院中。

    院中大小堆落着若干箱子,看样子是准备出行的。

    “盛将军!”南宫雪莲步潺潺而出,那身紫裙在月下愈发显得缥缈。

    “南宫小姐有礼!”盛尧山行礼道。

    “盛将军此番前来……”南宫雪转身正欲邀请盛尧山进厅堂一坐。

    “不了,就在这说吧。尧山此番前来一则是感谢,二则是道别,来看看南宫小姐,也算是了了尧山的一桩心愿。”盛尧山抱拳致谢。

    “说谢就见外了,南宫一家几代行医,救死扶伤乃是我们分内之事,盛将军不必记挂在心。对了盛将军要走?”南宫雪白净的脸上,看不出悲喜神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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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好多吃的

    “对,要走了,所以特来向南宫小姐辞行,南宫小姐保重!”盛尧山再次抱拳,既未说明何时离去,又未细说去往何处。

    “哦,盛将军的伤好些了吗?”南宫雪轻轻叹了一句,平静的问道。

    “多亏南宫小姐的药膏,好得很快。”盛尧山道。

    “三分治,七分养,我那药膏再灵,也要盛将军仔细调养方可痊愈!”南宫雪笑了。

    “多谢关心。”盛尧山笑笑。

    南宫雪静静的站在面前。

    这一刻,二人静默无语。

    原来他也要走了啊!这一别,竟不知何时、何处才能见着。南宫雪就那么静静的站着,静静的望着盛尧山,心中幽幽的叹道。

    这个豪情无羁的人,志向在于天地、疆场,也许这一去,便是奉行军命吧……也许又有许久见不到他了……南宫雪平静的目光缓缓的注视着面前这个英气逼人的脸庞,心中却是掀起了波涛汹涌。

    如果,时间能永远的静止该有多好,即便他心中无我,只要能这么面对面的站着、望着,也是一种幸福。

    可是,这份幸福,我真的可以拥有吗?

    南宫雪的嗓子里有种哽咽的感觉,哽咽得让她觉得呼吸困难。

    盛尧山大抵觉得这沉静颇有些尴尬,又是入夜时分,一对男女就这么面对面站着,总有些不妥,本想抽身而走,却觉得有失礼节,干脆找个话题再走。

    “对了,尧山见这院中多有行李,莫非南宫小姐也要出行?”盛尧山随口问了一句。

    “祖父命我前去收药,这些都是装药的箱子。”南宫雪淡淡的笑着,也是未说何时离去,同样未说去往何处。

    “如此,尧山再次愿南宫小姐此行平安顺利。”盛尧山第三次抱拳,这次却是告别。

    “盛将军走好。一路平安。”南宫雪款款施礼,也算是告别了吧。

    月下,青衫回转,紫裙摇曳。

    一朵淡云遮住了月亮的光辉,夜色变得迷蒙了起来。

    这世间本有些事,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明明是去同一处地方,却不得告知;

    明明是同一时出发,却如此错过了……

    也许,错过了就真的错过了……

    盛尧山从南宫雪的住处出来,顿觉一阵清凉。

    奇怪。明明方才是在院中和南宫小姐说话。怎么反倒会有一种燥热包裹着全身。还是外面好,晚风拂面,清新自在!

    盛尧山没有多想,翻身跃上赤兔。一声有力的喝斥,赤兔飞一般的朝温家的方向奔去。

    也许,有些事冥冥之中早已注定,本就该知晓,所以越是想瞒,就越是瞒不住。

    就像此时,温柔和任越面对面的也是站在院中,院门大敞四开,温守正不在。周氏回房。

    原本以为之前的这段对话,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可没曾想,盛尧山偏偏在这个时候赶到,又偏偏在这个关键的对话中。没留心却是听了个清清楚楚。

    盛尧山怔在那里,明明抬起的右腿,竟又收了回来。

    刚才南宫雪的话那番话“三分治,七分养”,再次清清楚楚的回荡在盛尧山的耳边。

    原来,这么久以来,温姑娘一直都知道;原来,这么久以来,我一直在喝着温姑娘精心炖煮的药膳;这哪里是七分养!明明就是十分用心的十分养!

    盛尧山再次抬起右腿,想径直走进去,当面对温柔表示感谢,却又再一次的放下了右腿。

    院中,温柔和任越似乎还在说着什么,可这声音却离盛尧山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了。

    盛尧山悄悄的抽身离去了,默默的牵着赤兔,走了很远才再次翻身上马,缓缓的行在回去的路上。

    既然,温姑娘是刻意要隐瞒,又瞒得如此用心和辛苦,我又何必要揭穿?

    任越这小子的口风也是够紧,呵呵,改日再找他算账吧!

    反正后日一路同行,又都是去省城,来日方长,找机会再悄悄感谢温姑娘也不迟。

    盛尧山此番想着,心中竟然有种小小的幸福感。

    赤兔在月下行走,许是察觉到了主人的心思,也放缓了脚步,好让这种小小的幸福感,在这个月夜中,能够长长的回味。

    良久,月下骑马的人似乎多了一个。

    任越在映雪之上,翩翩追来。

    “喂,盛尧山!这好像不是去温家的路吧!”任越在映雪之上,缓缓减慢了速度,陪着盛尧山一同走在回城南青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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