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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来啦-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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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盖子还能旋转,和平日里所见的水封、线缝、截然不同!

    任越饱读诗书,游历各地,即便不是亲眼所见。也会有所耳闻!

    可面前南宫雪的这些器具,他却是第一次见识到!

    除了惊叹,还是惊叹!

    “我下面开始清创了,会很疼,任公子忍忍哈。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许哭喊乱动啊!柔儿妹妹,替我按住他!”南宫雪笑道,举起了瓶子。

    盖子打开,一阵浓烈刺鼻的酒精味溢出。

    温柔的鼻子自然而然的噏动了一下。

    “这是酒?”温柔问。

    “差不多吧!”南宫雪笑道。

    “会很疼吗?”温柔猛的想到了之前,大街上有卖艺人被利器所伤,就用烈酒喷到伤口处。那种刺鼻的酒味和鲜血汇集的滋味,只要看到受伤人的面部表情就可以体会。

    如今,任越伤的这么重……这酒……

    温柔担心了。

    “会的,很疼!不过待会缝合会更疼,因为没有麻醉。”南宫雪的眼神担忧的望了望面容俊美的任越。

    任越点了点头,面色沉静。

    此刻。他的内心也在纠结,那种疼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疼法!

    “我开始了!”南宫雪咬了咬牙。

    任越的左脚被拉伸到床边,下面放着一只铜盆,南宫雪麻利的带上一双极其轻薄的手套,那手套似乎和手部的皮肤严丝合缝。又从小匣子里拿出一只奇怪的蓝色东西。将口鼻遮掩,只露出两只明亮坚毅的大眼睛。

    其实那是一次性橡胶手套和医用口罩。

    任越的眼皮微微下垂,似乎有些尴尬,南宫小姐到底还是个女儿家,定是嫌弃我这只光着的伤脚。

    没曾想,任越的心思尚未胡思乱想完,南宫雪那一瓶酒精就已经倒了下去。

    “嘶”任越的身子微微颤动了一下。

    好疼啊!

    那是一种近似于烧灼感的疼痛,似乎每一寸皮肤都浸泡在浓浓的烈酒之中,一寸寸的由表及里,层层深入,那种疼折磨得人几欲抓狂!

    任越的手紧紧的抓握住寝被,修剪得很干净的指甲,深深的陷了进去。

    他的身子僵直着,痉挛着。

    如幽潭般深邃的眸子,此刻因为疼痛和未知的恐惧,瞳仁迅速缩小着。

    直直的盯着南宫雪手中的小瓶。

    这个小瓶太凶猛了,当真是好疼啊!

    任越一想到方才南宫雪提到过的,待会还有个什么缝合……似乎更疼!不由浑身涌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此刻,南宫雪的手依旧是没有停止的意思。

    她一边用酒精冲洗着,一边拿着一种精致的似乎是银质的小镊子样的物件,在任越的伤口中来回寻觅着。

    这是在清理伤口内部的污染物。

    果然,一根细长的木刺被那银色的小镊子给夹了出来,木刺已经发乌,看起来是在里面时间很长了。

    南宫雪的手虽然极轻极快,可是每动一下,任越还是几乎有种濒死的感觉。

    真的是好疼啊!

    此刻,一双温暖的手紧紧的抓握住了任越死死握住寝被的手。

    疼痛之下,似乎但凡有种抓握,都能减轻痛者的痛觉。

    似乎,只要疼痛传递亦或是分担,都能减少伤者的痛苦。

    此刻,任越正是紧紧的抓握住那双温暖细滑的手,紧紧的握着。

    那是温柔的手。

    她早已注意到了任越的异样。

    看着南宫雪行为极为大胆的处置方式,温柔能够明显的察觉出任越的痛。

    痛在他身,痛在她心。

    让来帮你分担!

    于是她伸出了手。跨越了前世今生的相握,便是在这一刻,在这对少男少女的手中,再次实现了。

    不知过了多久。清创终于结束了。

    任越满头的汗水,温柔在轻轻给他擦拭。

    喘息中,任越微微抬眼。

    温柔消瘦的面容,关切的眼神,还有那被自己抓握红的手……

    就那么真切的在自己的眼前。

    温姑娘,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会有如此熟悉的感觉……

    任越再次陷入的沉思。

    不过,这短暂是喘息和沉思,接下来又再次被另一种疼痛给取代了。

    此刻,南宫雪已是换了一副手套,正拿起一根造型奇异的针。上面穿着一根细细的长线,看起来这就是她所说的缝合的步骤了。

    南宫雪的目光,透过口罩望向任越,随即重重的点点头,示意下一步即将开始。

    任越紧紧闭上了眼睛。等待着。

    一针。

    针尖刺入肉中的真实感。

    一针。

    针尖从皮肉中穿越的拉扯感。

    一针。

    针尖触碰到了某根牵动全身的痛觉神经。

    一针。

    针尖再次游走在皮肉血肉之间。

    任越只觉得每一针下去,自己几乎快死过去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所谓的缝合能够结束。

    任越的心揪着,呼吸不敢大口喘气,额头和后背早已是大汗淋淋。

    温柔的手一直紧紧的握着他的手,紧紧的给他力量,给他安慰。

    南宫雪的针每一次进来出去,温柔的手都要不自觉的抖动一下。

    想起平日里。周氏教自己做针线活,一不小心被针刺入手指的疼痛感,再想想此刻,任越的伤口,正在被南宫雪用针线缝合!

    那种清楚的疼痛感,温柔体会得真真切切。

    任越。你不疼吗?疼就叫出来吧!

    温柔低头望了一眼任越。

    他依旧紧紧的闭上眼睛,白皙的脸色,因为疼痛被折磨得更加惨白。

    终于。

    “好了!包扎好就不要动了。每三日换一次药,我再给你打一针!确保万无一失!”南宫雪放下手中的针,旋即拿出一根更加细长的针。

    那怕人的针头。就插在一只亮晶晶的管子上。

    任越的心再次揪了起来,原以为终于不用再忍受了,没曾想,人家换了个更长的!

    来吧来吧!还能更疼些嘛?

    任越麻木了。

    细长的针头刺入任越的皮肤,他微微抖动下睫毛,药物瞬间注入进皮肤,针头拔出,又快又好!

    “好啦!这是口服药,趁着还没过期,每日三次,饭后服用,每次两片。”南宫雪将一个奇怪的小瓶递到任越手上。

    麻利的收拾好刚才的种种器具,看样子是要真的收工了。

    “雪儿姐姐,这就好了吗?”温柔松了一口气。

    “恩,好了。任公子当真个男子汉呢!真乖,一声都没哭!”南宫雪净了净手,调皮的笑道。

    “男子汉?乖?!”任越的脸瞬间由白变红,第一次觉得语塞,不知道该对这个医女说些什么。

    “好了,我走了,柔儿妹妹好生照顾着任公子,三日后我走前再来一次。”南宫雪笑了笑,披上黑衣斗篷,隐入无边的黑暗中去了。

    “疼吗?”温柔轻轻拭擦着任越额头上的汗水。

    任越轻轻的摇了摇头。

    却是不再关切自己的伤脚,只是怜惜的捧起温柔那双被自己抓红的手。

    刚才还是纠结挣扎的气氛,此刻竟突然变作一种微妙的情愫在这二人之间徘徊。

    ………………

    (脖子正在恢复中,再献上一章存稿,嘿嘿,小容承诺不会断更,就一定不会断更~求正版订阅的支持~求免费的推荐票票越多越好~月底,萌萌哒求一切~下个月爆发o(n_n)o~~)

276 心魔了

    “疼了吧?”任越轻轻捧着温柔的手,继而温润的声音,淡淡的浮起过温柔的耳畔。

    都什么时候了,刚刚那一幕,该是有多疼!

    酒浸入血肉,针在肉中进出!

    你不关心自己,反倒是关心起我来!

    温柔的心中紧紧的揪着,眼中责备的情意后,却是满满的关切和怜惜。她轻轻的摇了摇头。

    比起任越刚才的惊心动魄,自己双手被抓红的疼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任公子好生歇息吧,小女子明日再来探望公子。”温柔轻轻起身,慢慢扶任越躺好,又小心翼翼的帮其盖好寝被,正欲离开。

    却见到屏风后淡淡的水雾弥漫。

    “生伯还未来收拾浴桶啊?”温柔轻声问向任越。

    “嗯。”任越随意的应了一句。

    温柔觉得奇怪。

    此刻,夜已深了,依照往常长生的习惯,早已是进来帮任越收拾浴桶了,为何今日……

    除非,是之前长生来送浴汤的时候,任越搪塞过去,不让他来收拾。

    温柔在心中大胆的猜测着,灵巧的闪入屏风内。

    屏风内,干净的浴桶内,清澈的浴汤,明显是未加入药浴粉,更未有洗浴后的痕迹。

    果然,任越今日尚未沐浴。

    唉!都伤成那样了,还怎么洗浴……

    温柔一想到之前的两天,任越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独自一人完成的这个看似寻常的习惯,心中就不禁忧伤。

    当初天缘师父出现,在给药浴粉的时候,明确告诉过温柔。

    “……小越自小风骨不凡,只可惜体内气息不稳,随我修身多年,我便给他配了一味无忧散,供他每日泡浴时使用,一来可以调理气息,二来也可增强内力,强身健体。只可惜近来出了些小状况,才使得小越饱受气息紊乱冲撞之苦,我若是再不来,恐怕就出大乱子了……”

    “……老夫这里带了些来,劳烦温姑娘待小越醒来,交由给他,每日按时泡浴便是了……”天缘道人鬼魅般的声音再次浮现在温柔的耳畔。

    是啊!依着天缘师父的话,若是任越一日不泡药浴汤,便是再次出现之前的头痛!

    这个节骨眼上,原本就是脚伤严重,若是再反复了头痛……

    温柔一想到之前任越头痛得快要死过去的状态,心中就有种窒息感。

    款款的走向任越的床边,扶着衣袖伸手触向床内侧的小木匣。

    “温姑娘,这是作何?”任越轻声问道。

    “履行天缘师父的交代。”温柔淡淡道。

    在任越惊愕的眼神之下,温柔取过小木匣,打开,取了些许的药浴粉,在转身走向屏风内。

    早知道取药浴粉如此简单,前日就不用如此煞费苦心,大费周章的潜入偷药了!

    温柔心中暗暗自嘲。

    任越的心跳却不知为何突然加快了速度。

    她想干什么?她要干什么?

    温柔再次出现在任越面前的时候,手里已是多了一只干净的铜盆,里面放了适量的热水,淡淡的药草香,弥散在房间里。

    “温姑娘使不得!”任越挣扎着要起身。

    “别动,雪儿姐姐刚替你缝合了伤口。”温柔轻轻按扶住任越的手臂。

    任越一贯平静如幽潭般的眼睛里充满着惊恐。

    自古男女授受不亲。

    温姑娘这是要……

    任越不敢去想。

    她已经为自己做得够多了:平日里贴心的照料自己的饮食;从不多言其他的照顾自己的伤势;难道今夜还要帮自己……

    姑娘家的名节比什么都重要,已经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深夜,难道……

    “温姑娘使不得!”任越再次轻声阻止。

    温柔明媚的笑了,透过清澈纯净的大眼睛,那笑无比的干净。

    她轻轻的安抚了一下任越的手臂,示意他无妨,旋即将干净的毛巾放入铜盆中,浸湿着药浴汤,拧干,再轻轻的帮任越拭擦着额头、脸颊、脖颈、手臂……

    淡淡的药香味氤氲在昏黄的灯光下,任越瓷感般肌肤在一寸寸的享受着温柔轻柔的拭擦。

    毛巾的触感和药浴的温热融合的刚刚好,一丝丝的透过任越的毛孔,渗入身体内部。

    好温暖,好舒适……

    任越几乎有些陶醉。

    方才的疼痛,似乎在这舒服的体验中,被渐渐的淡化。

    此刻,他不再反抗,只是微微闭着眼睛,享受着一时的宁静。

    温柔修长洁白的手,轻轻握着毛巾。

    熟悉的轮廓、往日的容貌,一弧弧的在她的手下描绘。

    任越……任越……前世她的任越……

    顺理成章,轻轻的解开任越的衣衫,丝滑柔软的衣料倏的一下,滑落至肩膀两侧。

    任越光洁如瓷感的胸膛,显露了出来。

    力与美结合的肩膀、紧实有力的胸肌,泛着诱人的光晕,慢慢的一上一下的起伏着。

    似乎透过这层肌肤,便能看到那个平日里温润如玉、温文尔雅的少年骨子里的那股隐藏得颇深的野性与天性!

    起伏、起伏。

    不在起伏中压制,就在起伏中爆发。

    任越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干渴得厉害,可明明方才刚饮过茶水。

    不知道是温柔柔软的小手,还是毛巾舒服的触感,拨弄的他胸口痒痒的。

    继而周身轻轻颤抖,继而每一根毛孔都被点燃了起来。

    一种心脏处跳动跟不上节奏的突兀感猛烈的袭来。

    时而几欲窒息,时而全身畅通。

    身体的某一个部位,明显的有一处出于原始的萌动使然,尴尬得让他不得奋力的运行内力来压制。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兴奋之下的惊恐、惊恐之中的尴尬、尴尬之后的焦躁。

    任越再也不能享受的闭上双眼,他强行调整着呼吸,黑色的瞳仁紧紧的盯着面前依旧在忙碌的温姑娘。

    这姑娘……她……

    好想将她轻轻揽入怀中,像只猫咪般的抚摸、亲昵。

    好想将她紧紧相拥揉碎至怀中,不在乎她的身份地位,只因为她的独一无二。

    任越强忍着,压抑着,感觉身体的全部血液都在迅疾的奔涌汇集至一个部位。

    而那里,便是他一直极力压抑克制的地方。

    压抑到几欲爆裂,微微的有些胀痛。

    “温姑娘。”终于,任越开口了。

    此时,他的指甲已经深深的嵌入了被单内。

    “嗯?”温柔停了下来,侧过身来。

    昏黄的灯光下,温柔清秀明媚的脸部线条,再次让任越迷失和眩晕了。

    多么想一把将她拉入怀中,轻轻拍抚着她流畅的背部。

    即便什么都不说,只是那么静静的待上一会儿……

    任越的眼前不知为何织构出一副香暖无比的画面,那些所谓的圣贤礼仪,一时间悉数烟消云散,兴奋和羞耻彼此交织,强烈的撞击着他的内心。

    他仿佛看见,就在这处床上,他光洁的胸口敞开着,温柔伏在他的胸口,细滑的小脸紧紧的贴着他火热的胸膛,他修长洁白的手,轻轻的在温柔的背部摩挲。

    “时候不早了,温姑娘早些回去歇息吧。”顷刻,香暖的画面模糊了,任越强压抑住内心里原始的冲动,平静的外表下,如玉的声音悠远的响起。

    “嗯,任公子也好生养伤,雪儿姐姐的医术高超,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复原了。”温柔浅浅的笑着,颊边两处浅浅的梨涡。

    似黑夜里悄悄绽放在池边的水仙,披着皎洁柔白的月光,在池边与自己的倒影交融。

    美得干净纯粹,美得让人起不得一丝一毫的邪意。

    只怀着一颗呵护的心,去静静的观赏着她,却又不敢大声喘气,生怕气息惊扰破坏了这绝美的意境。

    “姑娘慢走。”任越微微点了点头。

    原以为自己这一夜会失眠,可最后的结果却是睡得出奇的好,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何时入的梦,继而一觉睡到天明。

    梦中,看不清面容,只有一个明艳的笑,静静的一直萦绕在自己的面前。

    第二日。

    “温姑娘早啊!”盛尧山一大早又准时出现在了小厨房的门口。

    温柔抬起头,盛尧山英气逼人的俊朗面容,生机勃勃的现在她的面前。

    “盛将军练武回来了?”自打住进松涛先生的小院,温柔便已深知盛尧山有早起习武的习惯。

    其实,前世她自是知道的。

    “呵呵,路过早市,见这肉无比新鲜,就买了回来,也不知能让温姑娘做出个什么。”盛尧山说着,便从身后拿出一块当真是新鲜无比的肉来。

    这是一块上好的猪后臀尖,肥瘦相间,瘦多肥少,肉质紧实,条理清晰。

    “盛将军果真是好眼力,这肉真是烹制的好材料呢!”温柔笑着接了过来,放在手中仔细研究。

    “呵呵,温姑娘过奖,和温姑娘在一起久了,尧山的嘴越来越叼了!若是温姑娘再多住些时日,尧山恐怕是要和任三那个娘们家家的一般挑剔了。这往后若是温姑娘不在身边,尧山怕是要食不知味了。”盛尧山爽朗的笑着。

    “哼,你才是娘们家家的!想留人家多住就直说,干嘛拿我说事!真是虚伪!”任越今早醒来,精神出奇的好,虽依旧是不能下床行走,可他倚在床边,凭着他过人的听觉,还是清楚的听到了厨房门口的这段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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