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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来啦-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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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雪,你和玲珑刚才去哪了?”盛尧山转身看着盛娇雪,突然间想到了温柔那间极其简陋的客房。

    若不是自家妹妹对温姑娘有成见,那便是玲珑那个丫鬟自作主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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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 将军的心事

    “哥哥,你们刚一走,我就带着玲珑去点心铺子了,你瞧这刚出炉的点心还是热的!”盛娇雪说罢,眼神示意了一下玲珑,玲珑旋即扬了扬手中各式的点心包。

    “既是刚买回来的,那就回屋去享用吧。玲珑,照顾好小姐!”盛尧山轻轻瞥了一眼玲珑手中的点心,随口说道。

    这个节骨眼上,既是有人故意锁了门,在一切都没有调查清楚之前,松涛先生的小院,依旧是危机重重,说不定正有人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注视着自己和院中的一切呢!前些日子的刘一刀,不就是个例子,不知被什么人一颗小石子封了喉,现在还躺在南宫小姐的院中。

    盛尧山催促着盛娇雪抓紧离开。

    待盛娇雪前脚刚走,盛尧山再次绕到厨房的外围。

    方才他已然仔细检查过厨房的内部了,处了那个可疑的门锁,其他别无疑点。只是有一点是值得肯定的,那就是从燃烧的痕迹来看,窗口的确是燃烧的的。

    可是,平白无故的,怎么会起火呢?

    盛尧山反复思量着,站到了厨房的外窗前。

    这里就是窗户通往外面的唯一孔道。

    燃烧后几欲变型发乌的窗子……盛尧山用手轻轻抚摸着。

    突然,窗子下面的一些细碎,引起了他的注意。

    盛尧山小心翼翼的捏过一小根放在手里仔细研究着。

    那是一些稻草的碎屑,不是院中常用的柴草,是那种极易燃烧的干枯的稻草,极易寻找。

    “公子,小姐说这包花生酥让奴婢给您送来,说是您最爱吃的!”正在盛尧山手里捏着那跟稻草陷入沉思之时,玲珑不知何时站在了盛尧山的身后。

    下意识的,盛尧山将自己的袖子轻轻放下,遮掩住了手中的那根稻草。旋即转过身来。

    “玲珑,放到我房间去吧,我待会吃。”盛尧山平静道。

    便是这转身的时刻,盛尧山清清楚楚的看到玲珑的双丫发髻边。明明确确的沾了一小根稻草,因为是靠近里侧,所以一时不怎么惹人注意,只是此刻盛尧山正在研究稻草,所以难免对这相同的稻草上了心。

    “别动。”盛尧山轻轻唤了一声,随即快步上前,小心的帮玲珑将那头上的稻草取下。

    “这……”玲珑一见盛尧山手中的稻草,面色立时闪过一丝惊慌!

    “怎么这般不小心,若是说出去,旁人还以为我相府的丫鬟。尽干些稻草垛边的粗活呢!”盛尧山笑道。

    “多谢公子,晨间奴婢起身,不小心……”玲珑开始支支吾吾的编谎了。

    “呵呵,不必解释,下次小心些就是了。”盛尧山打断了玲珑的话。却显得尤其的豁达。

    一时间,玲珑竟有些不知所措,一时摸不到头脑。

    “快回去吧,好生服侍小姐!”盛尧山轻轻唤道。

    玲珑忐忑万分的回转身子,一步三回头。

    公子……他该不会是知道了些什么吧?不不,我们做得如此隐蔽,他定是不会知道的……

    玲珑心中暗自嘀咕着。

    看起来。应该是那丫头做的没错,稻草一模一样,偏偏又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去买什么点心……盛尧山此刻心中已是有了明确的判定。

    只是,他不知道,玲珑纵使有一千个胆子,也不敢惹出这种人命官司。她的背后始终都有一个猖狂的女人!那个女人曾在独一份的三楼雅间,一直暗暗的和温柔针锋相对!

    唯独见不得温柔的好!只一心是要置她于死地!

    盛尧山暗自思量着,温姑娘和玲珑素来无冤无仇,为何玲珑……盛尧山百思不得其解。

    “盛将军,您的鱼处理好了!”长生端着处理干净的两尾鲜鱼。在厨房门口嚷嚷。

    “哦,生伯,您去忙吧,其他的我来做就行了。”盛尧山接过鱼。

    长生思铎着,缓步离开,盛将军这是要做鱼?厨房不是都烧了吗?

    此刻,盛尧山快步再次走入厨房,轻轻提起一个完好无损的红泥小火炉,移至院中的节竹下,又抱了些干柴塞入小炉内,将一只砂锅驾于炉上,添了水,加了米,看样子是准备熬粥呢!

    任越独自一人依旧静静的坐在温柔的床边,不言不语,一直默默的守着昏睡的佳人。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安静的时候,各种感觉都被无限的放大,细微的感觉也会被注意。

    任越见温柔依旧睡着,不由轻轻活动了下有些微麻的腿脚。

    “嘶”一阵剧痛突然由脚底袭上了他的眉头。

    对了,方才……

    任越迟疑了片刻,微微俯下身去,轻轻脱下鞋袜。

    血!暗红色的血清楚的毕现在任越的脚上。

    与之同时入眼的,还有半截木头的顶端,尖锐的木端就那么生生的从任越的脚底直直的穿至脚面!

    定是刚才救温姑娘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厨房里的木柴,偏偏这一根还是如此的尖锐,一根直接贯穿了左脚。

    因为木柴一直穿着,起到了压制血管和伤口的作用,所以,即便是明显的看到了伤情,虽是有些轻微的出血,可到底还是在可控的范围之内的。

    任越慢慢伸过手臂,正欲去拔除那脚上的木柴,却又是顿在了那里。

    不行,不能拔!

    倘若拔了,定是会血流喷涌;

    倘若血流不止,又该是何等的混乱与不可控?!

    任越一想到此,还是决定了不拔。

    轻轻的再次穿上鞋袜,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依旧静静的守在温柔身边。

    床上的温柔睡得很是安详。

    任越端详着她清秀的脸,再次陷入了沉思……

    她到底是谁?昨晚师父当真是来过了,为何温姑娘会说出那番没来由的话?

    温姑娘,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我的预感会和你的安危紧紧相连?

    为什么要救你?为什么如此担心你?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任越平静的外表下,内心在波澜起伏。

    盛尧山在节竹下忙的不亦乐乎。

    虽然是有过烹煮的经历,可那大都是在行军打仗的途中。

    原本将军亲自动手的机会就很少,即便是亲自参与了些。目的也只有简单的一点——煮熟就行!

    一来二去的,即便今日当真是要给温姑娘煮碗白米粥,对于盛尧山来说,也是颇有难度的!

    更何况今日盛尧山要做的。不仅仅是道白米粥,他是要做一碗鱼粥!

    之前在相府的时候,常吃一种加了鱼片进去的白粥,鱼肉爽滑鲜美、白米平淡甘甜,二者相互融合,更是清淡可口,无论是平日里服用,还是养病补身,此粥都是极其合适的!

    倘若再放些翠绿的小葱,就更加打开了人的胃口!

    盛尧山此番想着。不由手中的速度更快了!

    不就是煮个粥吗?又有何难?

    水和米一起煮,水开了加鱼片,煮熟了放葱!

    盛尧山自作聪明的安排了一下鱼粥的流程顺序,眼手共用,一个人在节竹下忙开了。

    清水和白米的混合。使得砂锅中很快就涌起了一层微黄的米油。

    原本是盖着盖子的砂锅,瞬间锅盖边被锅内的沸腾给顶了起来。

    微黄的米油沿着锅盖的边缘,顺着锅壁呼呼的向外涌。

    盛尧山大叫一声“啊呀!”

    赶忙用手去揭开砂锅的盖子!

    又岂知砂锅受了热,温度早已遍布了锅壁和锅盖,用手去触碰,难免烫手难忍!

    随即一个激灵,直接将手中的锅盖丢了出去。

    “啪!”砂锅的锅盖掉落地上。一时摔得粉碎!

    听闻外面的响动,任越不由惊了一下,轻轻的抬眼顺着窗外望去,只见盛尧山手忙脚乱的身影,不由嘴角扯过一丝嗤笑。

    便是这一声脆响,就连床上昏迷的温柔也被惊扰了。

    昏迷中躺在床上。口中不住的喃喃呼唤着一个名字“任越,任越……”

    此刻,任越正坐在床边,自然听得真真切切。

    她叫我!

    任越心中大惊!

    “温姑娘,温姑娘。”任越起初以为是温柔哪里不适。连忙轻轻唤着她,可后来连唤了几声,才发觉,那只是温柔昏睡中的呓语……

    她在梦中唤我?!

    任越又是大惊!

    便是任越轻唤温柔的声音,打扰到了窗外煮粥的盛尧山,盛尧山还以为屋内出了什么事,来不及收拾地上的残破,一个健步推门而入。

    “温姑娘怎么了?”盛尧山急切的问。

    任越不语。

    “任越,任越……”温柔依旧在梦中轻轻的唤着任越的名字。

    “没什么,她大概做梦了。”任越淡淡道。

    盛尧山此刻只觉得心中无比的酸涩,一种空腹喝了醋的感觉在内心里发酵着,弥漫着,冲上他的头脑,让他一时间有些不清醒和冲动!

    他也是救了温姑娘的!

    他也是帮着打水来着!

    他还在外面费尽心思的煮粥……

    任三这个娘们家家的就这么坐着,温姑娘却是在昏迷中唤着他的名字……

    盛尧山越想越气,看着任越悠然自得的坐在床边,双拳再次不由自主的握紧了起来,青筋毕现。

    要不是看着温姑娘昏迷不醒的份上,照盛尧山的脾气,早就直接冲上去和任越扭打在一起了!

    这会儿,他不住的平复着内心的起伏,半饷才又愤愤的转身,再次拂袖而去。

    节竹下,盛尧山的身影再次出现时,他正狠狠的扇动着手中的蒲扇,炉中的炭火烧的正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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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 鱼粥

    随着盛尧山扇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炉火也是越来越旺盛。

    砂锅内的白米粥,一直没休止的翻滚。

    加之锅盖已是摔碎,无遮无拦的,锅中的米粥很快就冒出了滚滚的米香,只是汁水渐少,甚是浓稠。

    看样子快好了!

    盛尧山伸头向锅中瞟了一眼,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两尾鲜鱼,心中暗暗打定了主意。

    恩,是该放鱼的时候了!

    因为之前在相府中吃过鱼粥,粥的清甜,特别是鱼肉的滑嫩,给盛尧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想必,要想让鱼肉滑嫩,定是不能煮的时间太久,不然鱼肉就僵掉,失去了滑嫩的口感!

    盛尧山暗自推测了一番,一直等到米粥快好的时候,才打算动手放鱼。

    两尾收拾干净的鲜鱼,被盛尧山稳稳挂在了砂锅之上的节竹枝上。几乎看不到具体的动作,只见雪白的银光一道道闪过,再看时,只见盛尧山单手执起身后的那柄亮银长枪,长枪刷刷响动,于盛尧山的手上飞速的旋转。

    枪指鲜鱼,枪枪稳中!

    雪白的鱼片犹如片片雪花,从节竹上纷纷落下,悉数掉入正下方的砂锅内。

    一时,鱼片入锅,激起锅内阵阵洁白的粥花!

    待一尾鲜鱼削毕,小砂锅中原本就有厚厚的一层米粥,又加入了一尾鲜鱼,已是接近饱和。

    待盛尧山准备再削第二尾的时候,锅中早已装不下了!

    加之之前米粥煮沸的时候,溢了些米汁出来,此刻的小砂锅中早已是汤水干干,几欲成米饭……

    呀!这粥!

    盛尧山的脸上满是尴尬。稍稍又加了些井水进去,待再次煮沸时,盛尧山估计着鱼肉也是熟了,正是滑嫩口感的时候。

    用小瓷碗精心的盛了,有米粥,还有鱼肉片,原本是想再撒些葱花进去,无奈厨房内的食材悉数被烧,想找些材料还真不易……

    看着这碗鱼粥的卖相干净透亮,想必味道也是极好的吧!

    盛尧山一时兴奋,来不及自己品尝,径直端了,直奔温柔的卧房去了。

    此刻,任越依旧守在温柔的床边。

    “温姑娘醒了吗?”盛尧山强忍了忍内心的躁动,轻声问了问任越。

    “还在睡着。”任越淡淡道,头也不抬。

    “哦。”盛尧山随意的应了一声。

    双手端着粥,不说走,也不说停留,只是那么站在一边。

    大概是鱼粥的味道引起了任越的注意,片刻之后,任越稍稍别过头去,视线掠过盛尧山手里的小瓷碗,淡淡道:“粥,放那吧,待会儿温姑娘醒了我喂她喝。”

    什么?你喂她喝?凭什么啊!这粥可是我煮的!怎么又成了你抢了功劳!

    待会温姑娘醒了,第一眼看到的是你,第一口喝的粥也是你喂的!我怎么又成了幕后英雄了!不成不成!这可不行!

    盛尧山心中强烈的纠结了一番,向后退了两步,轻声道:“既然温姑娘还未醒,那我就先把粥给温着了,待会温姑娘醒了,好有热的喝!”盛尧山说罢,端起粥碗,头也不会的再次出了门。

    任越依旧安安静静的坐下温柔的床边,目不转睛的望着熟睡的温柔,丝毫没有理会盛尧山进来了又出去了,更没有察觉出盛尧山满心的酸涩与不平。

    大约一盏茶的工夫……

    温柔的手指轻轻伸动了一下,任越轻轻探身。

    温柔的双眼缓缓睁开。

    面前一个俊朗的面容,由模糊到清晰……

    “任越。”温柔本想从喉咙里轻唤一声,无奈之前的烟气太大,此刻喉咙里干涩的说不出话来。

    挣扎着要起身,任越双手微微的扶了过来,轻轻将温柔从平卧到斜斜扶起,随即又拿过一只枕头,缓缓垫于温柔腰间。

    “嘶。”温柔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任越心中猛的一惊。

    这是怎么了?刚才昏睡时我把过脉了啊,只是呛晕了,并无伤情啊!

    此刻,任越的双手正轻轻扶在温柔的双臂上,便是其中的一只手,不偏不斜正好搭在了昨夜温柔受了伤的胳膊肘上。

    大火中昏迷,昏迷后初醒,本就是浑身无力,温柔本想挣脱了任越的双手去掩盖伤情,无奈任越早已抢先了一步,轻轻托起温柔的左臂,又小心翼翼的将衣袖上挽。

    翻过左手的手掌,擦伤毕现;

    挽过衣袖,胳膊肘处,破损的肌肤,暗沉的血色一片。

    这是……

    明显不是刚才的新伤!

    任越的思绪飞速的转了一下,昨夜盛娇雪没头没脑的上前,狠狠推温柔倒地的情景,再次清楚的毕现在脑中!

    定是那时,温姑娘以肘扶地时,硬碰硬的才会伤成这样……

    温柔费力的欲将左臂从任越手中抽回来,无奈任越的力气很大,她根本无力挣脱。

    “温姑娘稍等,任越去去就来。”任越缓缓起身,缓缓向外走去。

    他走的很慢,只因为腿脚受了重伤;

    他走的很慢,只为了不让旁人看出他受了伤。

    “任三,你去哪?”见任越从房中出来,盛尧山赶忙迎了上去。

    “去找些药来,温姑娘受伤了。”任越淡淡道,再次缓缓的向堂屋走去。

    “温姑娘受伤了?!”盛尧山一愣,哪里还顾得上锅中的鱼粥,又见任越走得如此缓慢,心中那个急啊!几步就跑到了堂屋,飞速的拿了药匣子奔跑过来,一头冲进了温柔的房间。

    任越原本只是走到了院中,见盛尧山飞驰而去,又飞驰而来,也便随了他,再次缓步跟来进来。

    床边,此刻换了盛尧山坐在一旁,手里抱着药匣子,急切的询问着:“温姑娘,伤哪了?”

    温柔怔怔的坐在床上,面前的盛尧山依旧是前世那副急火火的样子,任越满面倦容的站在他身后,缓步上前。

    “我来吧。”不等盛尧山反应过来,任越早已不由分说的将那药匣子打开,先取了药酒,用干净的布条蘸湿了,再轻轻的帮温柔擦在手掌和手肘上。

    任越擦得很轻,生怕弄疼了皮肉细嫩的温柔。

    可药酒的刺激性,到底还是深深的刺激到了温柔的皮损的皮肤。

    “嘶。”温柔下意识的向后挪了下身子,眉头紧皱。

    “任三,你小心点!我来!”盛尧山急了,几欲抢过任越手中的药酒和布条。

    无奈,任越看似弱不禁风的身子,力气却是出奇的大,稳稳的握住药酒和布条,就是不让。

    不言不语,只是轻轻的吹拭着温柔的伤口,继续轻轻擦拭着,表情十分肃穆。

    “哼!”盛尧山实在是看不过去了,见抢夺不来,又插不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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