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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未见春又深+入云深处亦沾衣-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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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从昨天到今天,都在做意气之争!”
    “因为你不受教不合作不珍惜!”
    “你……”
    “休息够了,我们就走吧!”容甯一定把一辈子该叹的气都叹完了。
    对,我慢慢沉静下来。我需要海其腾君,他亦需要我,我们之间还是可以合作的。只要他别总是使我难以平静,总是期许我以不能实现的幻梦。
    作者有话要说:
    拓跋锋说俏皮话的时候还是蛮可爱的吧^…^
    我决定还是先考虑他,因为狐狸王太腹黑,一般人受不了。
    
    第22章 昔年之柳(下)
    
    幽暗的地道,即将走到尽头,我必须在那之前,决定他的态度。
    “你们想不想听故事?”我摸着墙壁前行,地势已渐渐向上蜿蜒起来。
    “不要。”
    “好啊。”
    几乎是同时,两人反应迥异,但,我是一定要说的。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说不要的人二十年前曾与家父会猎于玉门关外,”我这样开头,“只是当时两国尚未大开边衅,不过驻防而已。所以,海其腾君应该并不知道家父是怎样的人。”
    拓跋锋却道:“令尊待我,要比你谨慎得多。”
    我笑道:“那是。不过,家父待我却并不谨慎。好说话的时节搭梯摘月,不好说话时便幽禁思过。——忽然想到,小甯是怎么从波柳堂出来的?”
    容甯笑了一声道:“从屋顶。”
    “所见略同。”我不由也笑了起来。
    “故事呢?”拓跋锋不耐烦道。哈,这个口是心非的人。
    “只是讲讲当年我是怎样发现这条密道的。”我想了想,还真是想不起来当年闯了什么祸,只能从当中讲起,“那天我爹在这皇后祠内关了我禁闭,便忙他的去了。然而,这里毕竟与波柳堂不同,我异常焦躁,四处摸索着想寻找铁栅的机关,却不慎反而掉落到密道里。那时我不过十岁,完全不可能推开千斤重的铜像,原路返回,只能硬着头皮,在这幽深的地道里前行。”
    “那你一定很害怕?”容甯是那种相当配合的听众。
    “当然。我在这条鬼路上,几乎要魂飞魄散了,还不敢大哭和快跑——因为这里有回声。”
    甚至今日我亦不敢在此高声。
    “但后来你不是出去了么?”拓跋锋道。
    “是的。这条倒霉的地道,花了我一天一夜时间,才最终挨到朝阳殿的暗室门。”我深深吸了口气,凝神往前看,仿佛又能看见那微弱却又蕴含着无限希望的灯光从阁门里泄了进来。
    “你们知道朝阳殿是什么地方?”
    容甯想想道:“处分政事之殿?”
    “是的。不过,”我顿了顿道:“之前,那是陛下的寝宫。”
    我依然记得以礼哥哥,被我唤醒时的惊异与微笑。
    拓跋锋嘲道:“原来是艳情话本。”
    “劝惩话本,关于一个微不足道的谎言是如何改变了许多命运。值得一听。”我讲着,忽然感到一阵饥饿,就好像当时一样,又饿又累又伤心。
    我依然记得以礼哥哥,为我擦去脸上污迹时的宽容与温柔。
    “你对我的评价很中肯,我为人并不谨慎,从小时候便是。”我回头看了拓跋锋一眼,又继续前行,“我一从暗室出来,看到桌上有点心便拿起来吃了,看到陛下便把他叫醒了——让他送我回去。”
    我依然记得以礼哥哥,对我说话时的态度与声音。
    我以为我忘了,可一旦回忆,昔日种种,重又清晰。
    拓跋锋冷笑道:“宇文鸿竟然一个人?”
    容甯好奇道:“宇文鸿竟然没有怪罪?”
    “没有,”我只回答了一个问题,“陛下很和蔼的答应了,还问我是谁家的孩子。”
    那么你是谁家的孩子呢?我要送你去哪里?
    为何在他春风一般的笑容里,我竟会那样回答?
    我努力控制自己的声音,扶住墙壁的手指却忍不住用力:“我便说是谢家的孩子。”
    “为什么?”这回是拓跋锋诧异了。
    “我想让舅舅送我回去,以免挨打。”难道这一点很难以理解?难道这一点很难以原谅?
    “那么后来呢?”容甯道。
    “后来,陛下便遣人送我至舅舅府上,舅舅又亲自送我回家,顺利过关。”我在幽暗的荧光中看到朝阳殿的阁门了,越接近朝阳殿,我甚至能闻见那里宁静的檀木味道。
    “然后,你便钟情于宇文鸿,念念不忘,最终如愿以偿。”
    拓跋锋冷不妨说出来的话,每一句都很好笑的。
    “然后,我很快忘了此事。直到父兄身故,进宫侍驾……必须承认,我爱慕陛下,只是那时,谢家表姐已入宫多年,圣眷隆盛了。”我在黑暗中不由自主地微笑:“所以,这个故事向我们演绎了何谓‘一言丧邦’!”
    开始只是失去一个机会,后来便是造成许多误会,再后来是不得不弥补,但越搞越糟,最终无法挽回。
    故事讲完,大家都静默无语。
    容甯忽然叹道:“我以前一直认为人在惊魂未定时不会说谎。”
    我亦叹道:“确实……我也没想到自己刚从绝望地狱爬出来,就马上考虑后来的事情啊。”
    拓跋锋静默了片刻,缓缓道:“很好!对我故技重施!”
    是哦,云间大营又一次……
    黑暗中沉香阁的门已在眼前了,我停住脚步道:“我曾经暗暗发誓,若上天再让我走一次这密道,我一定诚实。所以……现在你们若问我任何问题,我都会如实回答。”
    在从出口阁子缝隙中泄露进来的光里,那两人望我的表情完全不同。
    “我想知道,那天在朝阳殿的台阁之上,为什么你不信我?”
    竟是容甯抢先问了,他的眼神里有一种我所不能理解的情绪。
    我深深吸了口气道:“没有不信。那天我只是一时软弱,你知道,即使是最坏的人也有内疚的时候。”
    “你内疚什么?你小小一个掌书,莫非要说宇文鸿是为了你而倾国倾城?”拓跋锋冷冷哼了一声,嗓音里隐藏着微不可闻的不稳定。
    那么,是揭破假面的时刻了。
    “为了谁我不知道,但是陛下默许我,容忍我,利用小小掌书的职权,谋害重臣。所以,若说倾国倾城,也确实有我的一份在内。”我静静地看着这两个敌国的男人,他们或许是大汉的敌人,却不是我王樨的敌人。
    “薛继之么?”拓跋锋眼波一闪。他亦知道。
    “对,薛将军被你困守归远,只要粮草运到或许还能坚持好半年呢,”我想起当时自己在诏命上淡定地添上的那三个字,一时之间百感交集。
    “他和你有什么仇?”容甯问。
    “他是简郡王的人,十年前他坐视家兄于雁门关失援无救,只是为了哥哥不入宇文雍的罗致,”我冷笑一声,道:“于是,我便在诏书里‘运粮驰救’前添了‘由简王’三字。”
    容甯想了一下道:“那么,是宇文雍不愿救他?”
    “那当然,救了他,他还得等多久才能出头?等不及了呢。”我对自己很满意,薛继之为宇文雍而致我哥哥于死地,那么,我便要他追随的人亲手致他于死地。
    看着他们逐渐僵硬的表情,我忽然觉得很痛快,真是的,你们把我当什么人了呢?
    纯洁无暇的公主殿下?
    我转头一把推开朝阳殿的暗室门,侧身让他们通过:“忙你们的去吧,若兵变就麻烦了呢。”
    容甯沉静地走过我面前,眼睛看着光明;拓跋锋亦缓步行来,俊逸的侧脸不再有表情。
    我看他通过,轻声道:“海其腾君,我将在朝阳殿下等你的答复。”
    做我的剑吧,去扫除我的敌人,作为报答,我亦将做你的剑,助你取回原本属于你的东西。
    
    第23章 中正之器
    
    天授十九年六月,魏中军参谋慕容飒兵变谋逆,襄亲王海其腾君拓跋锋遇刺重伤,雪城主容甯摄军换防,汉简郡王宇文雍乘间即位,改元大初。
    容甯这几日忙得焦头烂额,因为原本可以分摊军务的那人已成为最大的一摊军务,而原本一言九鼎的人,现在又只能躺在床上。
    慕容飒身为中军参谋,本无兵权,其叛乱虽然纠集了金疾勒、银疾勒两部,但中军各营依然听海其腾君号令,绝无参与,故而慕容飒当天即被拿下,参与兵变的两部统领当场伏诛。平叛并不费周折,但只是平叛之后,三军的态度、主上的态度乃至宇文雍的态度,都将由慕容飒的供状与定罪来决定。
    谁去审问?如何定罪?
    容甯数度想问拓跋锋,但是他既不敢,亦不忍。王家狐狸在神功皇后塑像下说的那句话,时刻响起在他的脑海,“我为谢如山夺去皇后之位,正如你为拓跋炎夺去国主之位,是一样的。”
    因此,两三日过去,容甯仅仅只调遣了夜宿吉与斯马力代替拓跋锋驻兵并州,慕容飒一事悬而未问,正在此时,宇文雍已经称帝了。
    给个说法,已无拖延的余地。
    夏天的雨,雷霆万钧,以一种摧枯拉朽的气势,冲击着大地,又仿佛是从地上长出来的幻树梦花。曾经遭到元濬血洗的云间宫,现在已经被雨水冲刷得干干净净又空空荡荡。唯独拓跋锋养病的长春殿外侍从如云。
    容甯遥见海其腾君新任的侍卫长居澜皱着眉头在指挥士兵运水,不由跌脚叹道:“伤成这样,还洗什么呀!”
    慕容薄在他身后撑着伞:“主子,去廊下等吧。”
    容甯凝神片刻,回头接过他手里的伞,道:“我去朝阳偏殿,郎主好了,你来叫我。”
    王家狐狸身为枢密掌书,她的寝室便在朝阳偏殿之下。这专供执事女官使用的偏殿,离她当日纵身一跃的朝阳正殿,只隔着两个院落。朝阳正殿后曾助他们脱困的沉香院密道则已被封实,容甯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损毁陵墓,但至少安心些。
    朝阳偏殿外的看守是拓跋锋的侍从付灵阿,他见容甯来自是毫无阻挡,容甯跨入那间小小的居室,不由吃了一惊。原来王樨在宫里的住所甚是简朴:四壁皆是文档橱架,居中一张宽大的檀木书桌,桌上笔砚狼藉,满地碎纸。床榻则偏居一隅,狐狸和衣躺在一堆书卷之中,睡得正好。
    容甯咳嗽了一声,狐狸却已警觉,眼睫微微眨动,便即醒来。她从床上慢慢坐起来,颊上还带着因睡着过而起的红晕,她清醒了一会,满脸不高兴地看着容甯,一言不发。
    容甯讪讪地道:“这些天,你好么?”
    王樨若有似无地“嗯”了一声,那简慢的样子很令人抓狂。
    “你一个姑娘家,住的地方这么乱!”容甯皱着眉头批评道。
    王樨心不在焉地看了会儿窗外的雨,才慢慢把视线落在容甯身上,道:“外面的雨真大,海其腾君又在洗澡?你想找我给你出出主意?慕容黑云不幸殉职后,这里的饭简直没法吃。”
    容甯哭笑不得,道:“你想吃什么?我忙完了,给你送来。”
    王樨凝视他片刻,答非所问道:“没想到你还没有选好啊。”
    容甯问道:“什么意思?”
    王樨微哂道:“选好了,就不烦了嘛。”
    她淡淡一句话,却一针见血,容甯脸色发白。
    “啧,你看你啊,”王樨皱着眉站起来,手里不知又从哪里找了一把扇子,敲在他肩头,“一脸至诚。再这样下去,就要被写进由于太诚实而倒霉的话本里去了。”
    容甯顿时后悔自己腿贱跑来,早起不过是头痛,刻下更兼胸闷气绝。
    正在此时,慕容薄适时赶来,“主子,郎主请你。”
    容甯赶快拿起靠在门边雨伞,行将出门之际,背后那个声音凉凉地传来:“千万别提起我一字。‘今日不雨,明日不雨,必有死蚌’。”
    容甯不知所云地转过头去,王樨已端然坐在书桌前练字了,她提笔之际,一般是听不见的。
    长春殿内,拓跋锋正靠着床头看书,见容甯来了,便把书卷放下,道:“坐。”
    今天他的气色却要好些,容甯坐下,不知从何开始。
    拓跋锋道:“他在作甚么?”
    “睡觉练字……”容甯脱口而出,却猛然醒悟,拓跋锋应该是在问慕容飒啊,他只能干咳一声,改口道:“睡觉养静。”
    拓跋锋缓缓闭目,半晌道:“明日,我来审问。”
    容甯犹豫道:“或者,我来,更好一些。”
    拓跋锋睁开眼,微微一笑,道:“我对你,别无他求。”
    我对你别无他求,所以不会称病,让你去承担慕容飒事败后,主上的恼怒。
    一阵激流涌过容甯的喉头,他尽力控制自己的表情。此时此刻,他醍醐灌顶——所谓的抉择其实早已作出,而且之前之后都不会更变,亦毋庸再受困扰。
    “那么,我亦当列席。”容甯道,“列席笔录,不可再有旁人。”
    拓跋锋点头,却又道:“她还好么?”
    容甯一怔,便答道:“不错啊。”
    “你们说什么了?”拓跋锋拿起茶几上的书,又看了起来。
    这个,容甯忽然领悟到“今日不雨,明日不雨”这句话,可太他妈伤人了!
    “没什么,无非是饮食天气,哦,问你是不是在沐浴。”容甯恨自己蠢,编点好话宽慰人有这么难么?那狐狸说谎可是张嘴就来啊。
    拓跋锋仿佛没有在听,全神贯注于书页之上。
    容甯站起来,说了今日为止最明智的一句话:“那么,我告退了。”
    “唔。”拓跋锋淡淡道,终于翻了一页。
    
    第24章 股肱之臣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慕容飒走到这一步,其实早已预备好承受海其腾君的雷霆之怒。可是他却没有料到,当拓跋锋进入天牢,缓缓坐下时,静得连一丝风也不起。竟已然是河清海晏了。
    高高的铁窗之外,雨泻如注。
    慕容飒所在的牢狱,原本就是云间宫中为谋逆的亲王重臣所设之地,除了四面高窗,除了为了防止自杀而铺设厚棉的墙壁,陈设与一般卧室无异。
    慕容薄将笔墨纸砚布置好,容甯坐在桌前,提笔恭候。
    慕容飒一声长叹,顾他一眼道:“还是不要记了罢。”
    拓跋锋微一颔首,容甯放下笔,第一次抬起眼睛看着他。这才多久?奉天殿春台之上,那个与他开玩笑的男人,便已沦为阶下囚。世事变幻总是令人措手不及,容甯甚至忘记去气恼他几乎杀了他们。
    “可惜,”慕容飒对着拓跋锋风淡云轻地一笑,道:“那天在奉天殿上,我竟忘了敬郎主一杯,为你祝寿。”
    拓跋锋亦报之一笑,道:“那天,你心里有事。”
    慕容飒点头叹道:“我心里有事,已经很久了。”
    拓跋锋道:“我们亦很久未曾喝一杯,聊一聊了。”
    很快,居澜着人搬来一张小几,上面摆着一大壶酒与三个酒盏。慕容飒执壶斟满两杯。
    曾有二十年的同袍之谊,如今亦能默契地同时举杯,一饮而尽。容甯在旁深深吐了口气,他们还真是有心情。
    拓跋锋喝了酒,脸色有些发白,慕容飒却仿佛苏醒过来似的,恢复了平素的自如散漫。他提起酒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笑道:“我本听说宇文鸿驾前随侍的双璧,一个是绝色恶毒,一个是聪明无情。谁知王家狐狸却对你动心。传言误人,使我一败涂地。”
    拓跋锋不置可否地看着他,“哦”了一声。
    “不然呢?”慕容飒笑得很放肆,“纵然你千军万马指挥若定,纵然你剑锋之下所向披靡,但毕竟你亦是血肉之躯,如何能冲破金疾勒部众的全力围剿?他们……可是元濬教出来的好学生。”
    他自顾自饮了一杯,又道:“平原王氏之女总使我大魏不太平,真是可恶,真是定数。”
    拓跋锋冷笑道:“原来我活着,大魏就不太平。”
    慕容飒却敛了笑容,冷冷道:“谁教你当取不取,当断不断!”
    拓跋锋右手握拳,忽又缓缓松开,并没有发作。
    “我知道你高傲,任凭怎样的好东西,只要有人觊觎,你便拱手相让全不在意,唯独一件,”慕容飒走到拓跋锋面前,缓缓俯下身子,轻声道:“国之鼎鼐,岂可轻授于人?”
    容甯倏然站起来,一把将他推回自己的位置上,道:“别太过分了!”
    “小甯,我是真要杀你,难道只能得‘过分’两字的考评么?”慕容飒凤眼一眯嘿然笑道。他这种风姿曾使得燕州十八郡的贵妇淑媛倾倒,但她们却很快要再也见不到这头草原上的雪狼了。
    容甯不为所激,重又提笔道:“我能问点细节么?”
    慕容飒俊脸一扬,道:“请。”
    容甯在纸上端端正正写了“供状”二字,便看着他道:“你可是想说,是为了大魏才背叛郎主?”
    慕容飒呵呵一笑,道:“数日不见,你又进步了。”
    容甯不理会他调侃,冷冷道:“设若郎主和我一起死了,你不怕宇文雍伺机反扑?你不怕齐广陵王萧桁乘变来犯?你不怕元濬孤掌难鸣?你不怕大魏元气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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