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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未见春又深+入云深处亦沾衣-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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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曲奏毕,席上良久无声。容甯最先回神来,鼓掌笑道:“妙极了。”
    徒单宗弼站在那里看着我,半天方道:“夫人的琴声好似一位故人……”
    我不再理他们,转头向拓跋锋笑道:“吉兆成了么?”
    醉眼之中,拓跋锋的脸色沉得跟冰水似的,他瞪我道:“你醉了,还不给我回去休息!”
    喏。我应命站起来,脚下有点飘,望着这满座名将,笑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诸位务必尽兴,容我先告退了。”
    回到绘桐馆躺下,反侧良久,还是心跳极快,浑身燥热。好久不敢喝得尽兴,好久不曾如此大醉,我十分十分的高兴,蒙着被子傻笑了一会,又觉得有点闷,想推开被子却怎样都动不了,啊,要闷死了……
    正在朦胧挣扎中,忽然被子一松,我被挖了出来。
    “每次都这样,一喝就得发酒疯。”冰凉的手巾擦过我脸,总算从套子里解脱出来了,我深深透了口气,挂在拓跋锋身上扭来扭去,还笑。
    “ 汉室淑女,我服了。”拓跋锋不由也笑了。
    我揉揉眼睛,今夜他也喝了不少,现在却还是衣冠济楚的样子,清醒得跟明月光似的,我十分不忿,伸手便解他领子上的纽。
    喝了酒手发颤,那金色的扣子又狡猾,在我指尖逃来逃去。拓跋锋含笑坐视,真不自觉。我眯起眼,看准了,凑上去咬那领扣……只是,且咬不断。
    我眼波一转,罢了,放弃了,我正要推开他,拓跋锋却奇怪地喘了口气,重重亲在我颈侧,几乎是咬啮了,好痛!还不待我挣扎,他一把将我推倒,比酒还烈的吻,如雨般落下,让我难以逃脱。
    缠绵良久,终于触到他滚烫的肌肤,我看见自己贴在他怀里辗转,在他手掌之中,我仿佛盛极芍药,一触即碎,亦同素月流光,不可捕捉。
    
    第39章 夕照之返(上)
    
    一夜无梦,醒来时竟已红光满窗。我头昏脑涨地坐起,茫然盯着窗外:这霞光是朝阳,还是夕照?
    “还好,还是上午。”窗下,拓跋锋已穿戴齐整地靠在榻上,好整以暇地持着《河岳英灵集》,眼睛却越过书瞟着我笑道。
    “哦。”我应了一声,复躺下。宿醉,不舒服。
    拓跋锋丢了书,坐到床沿上摸我的脸,道:“起来吧。”
    我转过身,蒙上被子。“啧,”拓跋锋无奈地笑,“我叫人进来了!”
    你叫,不怕我衣衫不整春光泄露,你就尽管叫。
    果然,他不做声了。我正要迷迷糊糊睡去,薄衾一下被扯开,他重手重脚地扑过来亲我,且道:“你不起也成,那我也睡下了。”
    “好好好,我起。”我无比幽怨地睁开眼,望着他道:“我已经早起了十年了,只想睡这一朝,都不成么……”
    “你装得再可怜些,就真不用起了。”拓跋锋坐起身,意味深长地一笑,抬手解开领口的扣子。
    别!我瞬间清醒,赶紧坐起,帮他把扣子扣上,然后……额头抵住他胸口,让我再歇会儿。
    “小樨,”他伸手环住我肩,低首亲我的头发,叹道:“这是真喝多了,还是……”
    “喝多了。”我不等他说完,就认了。他今天穿得极正式,衣服上的金丝密绣,刺人得很,我睡意渐去。
    “那你不能少喝点?”拓跋锋大约是想起昨天席上的事,声音提高了。
    “不能啊,”我想到一个故事,不由笑起来,“你不知道狐狸都是贪杯的么?”
    拓跋锋更笑不可抑,握着我肩,望我道:“你也知道自己是狐狸?”
    我坐直身体,抖擞精神,点点头:“你知道,凡是修仙的狐狸都有几分法术,都能活得长久,因此也都是寂寞的。于是,它们便忍不住要与凡人作朋友。”
    拓跋锋很久没听我讲故事了,他眨眨眼,不知道是该听下去好,还是喝住我好。
    窗外一阵清风袭来,带着桂子馥郁,亦有几声鸟啼,我已是彻底醒了。
    “曾经便有这么一只狐狸,能识命理,能化人形。它经常变作儒生与一个谪居荒山的官员往来,情好甚密。一年,狐狸占卜得自己命禄将尽,不由郁卒,忍不住向友人倾诉。为了宽慰它,官员备置了薄薄菜肴,更开启了一坛好酒,劝它喝。开始,狐狸坚决不饮,声称自己有病;但一杯落肚,便称却之不恭了;继而一杯复一杯,直至酩酊大醉。”
    “官员见状,本欲留宿,可狐狸却坚决要走。官员追出去相送时,却见自己的朋友正从马上坠下,化出原形。你猜那人见了此情此景,他怎么着?”我把额前的乱发理了理,望拓跋锋笑道。
    拓跋锋皱眉狠狠剜了我一眼,道:“我就没听你讲过一个好故事!”
    “啊,你猜到了?命禄将尽,本是无从逃的。”我笑着攀住他脖子道:“你现在既知我是狐狸了,可不要等现原形,便下毒手哦。”
    拓跋锋哼了一声,却柔下眼神,起手抚过我脸,道:“放心吧,我不好杀。”
    海其腾君,你实实令我难以自拔。
    我起身穿衣,却见昨日的衣物已都换过,一件簇新的礼服置于衣架上,黑绒底上亦同他那件一样,织金绣着海东青纹饰。
    “为何我也要穿成这样?”我望着镜子皱眉,类似礼服,他穿就威严典重,我穿就过于华丽妖娆,从镜子里直接看到自己的灵魂,总是不太舒服。
    “因为,要去大司马墓前辞行啊。”拓跋锋含笑站到我背后,目光却是赞赏。
    “什么!”我大吃一惊,震恐地回头望着他。
    “我们明媒正娶,你能不能别总是一副私奔的样子?”拓跋锋半是恼半是笑,伸手就掐我脸。
    “可是……”想起爹,我小腿有点发软。
    “可是什么?你同容甯都去过了,我当然更有资格去。”拓跋锋傲然道,“我又不丢人,有这样的女婿,令尊可以含笑九泉了。”
    闻言,我也撑不住笑了,道:“的确。”
    到得云间山上,却已是漫天晚霞了。
    我爹的坟被收拾得齐齐整整,苔藓蛛网一扫而空,碑上字迹更重涂丹朱,所谓“西风残照,汉家陵阙”,规模亦无过于此。而王侍泽之穴,那日被填平之后,现又重立了一块衣冠之冢的碑,并无款识,而形制朴素厚重,必是容甯细心为我。
    但我还是有点不习惯,或许爹与哥哥喜欢的就是深藏功与名,待坟头野草闲花生遍,与牧童短笛、渔樵闲歌、日月山川,一起静静暗中交替改换,不再被记得,不再有牵挂,亦不再有心事。
    正在我沉吟之际,拓跋锋却已整衣行礼,单膝跪于家父墓前。倨傲如斯人,竟为我谦卑至此。我不由亦跪在他身侧,行礼如仪。
    夕阳照在他英挺的脸上,他转脸望我笑道:“你祝祷了些什么?”
    “海其腾君是我所爱,你们只能答应。”
    拓跋锋笑,眉宇间焕然神采,此时此刻,美得何其不真实。
    
    第40章 夕照之返(下)
    
    幽州至玉泉关,加急铺递只需两昼夜,快马行军亦不过四日,只是海其腾君今次凯旋,免不了有些排场,我同他坐马车足足行了六日,至傍晚,方望见雄峻的玉泉关隘。
    玉泉关,是大汉最北重镇。出了玉泉,向西连绵无穷的荒漠为魏人牧马之地,亦通西域传经之路,向东则为萧齐偏郡,有通往渤海的贸易之路。无论东西路途,山川地貌皆甚险恶,不复有江南烟雨。
    当年爹与哥哥常驻之地,亦是这玉泉关,经过这么多年,我竟然也能够站在玉泉关的城楼之上,回望云山青青的幽州。落日熔金,朔风扑面,我眯起眼避开风中细小的沙砾,便在这一霎间,我比过去二十年,都更为了然他们的胸襟与坚守。
    “小樨,”拓跋锋登上城楼向我走来,夕阳在他身后,用一道金线勾勒出他的身影,我心不由漏跳一拍。我曾经以为自己最没有长性……但不知为何,对着他已然这么多的日日夜夜,却仿佛仍然未曾看够,仍然是这样……不舍得。
    “可以吃饭了。”他道。人却只是站在我身边,负手远眺。
    “你在看什么?”见他良久无言,我不由好奇。
    “我在看,你看的东西。”他缓缓道。
    “那我在看什么呢?”我笑了。
    “过去。”他淡淡两个字,却一语中的。
    “那真是没什么好看的了,”我勉强笑道,“我们下去吧。”
    拓跋锋转向我,神色冷峻:“你知道你最大的缺点是什么?”
    “睫毛没你长。”风沙吹来,感觉最明显,我只能眯眼睛看他。
    “是想要什么,都不跟我说。”拓跋锋皱眉训话,一丝笑意也无,还冷冷补充道,“此外就是,不分场合,乱开玩笑!”
    什么场合,象真的一样!我冲他一笑,一伸手勾住他脖子,踮起脚尖亲他的唇,是的,我以前一直想这样亲以礼哥哥,但是从来我不敢,从来我不敢……
    他一怔,却自然地抱住我,缠绵的回应令我沉醉,靠在他胸口,我惊异地望见我们的影子从城墙上远远地投射到玉泉关外最遥远的沙丘上——山河之上,忽然显现如此不容轻慢之誓言,于是我不敢再对他说,这也不过是一个玩笑……
    “郎主——”正在此时,传令官忽律突然杀到,我赶紧推开他到合乎礼仪的距离,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拆加急军情信件、眉头微蹙,不是什么好消息?
    拓跋锋抬头见我望他,不由笑道:“好奇么?”
    我赶紧摇头,侧室不干政,正如掌书不侍寝,是一个道理。
    “那你目光炯炯地瞪着我。”现在的他脾气好得出奇,与方才的义正词严判若两人。
    “因为我喜欢看你忙着。”我眯眼笑道。
    “小甯是要忙一阵了,”拓跋锋揽着我下楼,毫不避讳地道:“幽州近日刺客嚣张,但这亦是可以料到的事。大局已定,波澜难免,总之是不成气候。”
    “我能讲故事么?”我瞥了他一眼道。
    “等我们吃完饭成么?”拓跋锋笑道,“我怕被你说得倒胃口。”
    吃晚饭,沐过浴,清清爽爽地躺在床上,我拿着书箧里翻出的《宣室志》,重读一遍那只狐狸的故事,还有许多狐狸的故事,结局皆非常令人叹惋。
    “不是要说故事?”不多一会功夫,拓跋锋也过来宽衣,陪我睡下了,近日他处分军书的速度快得离奇,但愿他的字迹莫要潦草到人家都不识。
    我侧过身,望他笑道:“只是方才触景生情想说,但现在我觉得这故事太无趣,而且你也必定知道的。”
    拓跋锋抽掉我手里书,往边上一丢,搂住我笑道:“快说。”
    “前朝大将曹彬你知道?他大破南唐凯旋,回京陛见,给中书省投的公文却仅九字,”我以太子太傅的那副神情,望着他道:“‘奉敕江南勾当公事回’而已。”
    听完,拓跋锋扑哧一笑,道:“在你的故事里,这已是十分难得了。”
    “嗯?”我不解。
    “完全是为我着想。”他道,凑过来轻轻亲了我一下。
    “那再讲一个?”见他深如大海的眼眸之中,满满盛着的都是我,我不由又来兴致了。
    “等我抱够你了再讲。”拓跋锋果然是名将,学乖一次,就丝毫可趁之机也无了。
    “等等,”我按住他的上下其手,笑道:“保证好听,你不笑,我随你处置。”
    拓跋锋大约最喜欢让人立军令状的,听我这么说,竟又信了,还特为把脸上的笑容敛了,方道:“好,你说。”
    “从前有一位名将,军纪严明,为人矜持,属下都见到他怕,任谁也不敢犯其锋锐,”说着,我忍不住把手从他半敞着的衣襟里伸进去,拓跋锋隔着衣服按住我,很注意地让自己不笑。
    “某日,将军比较累想早点休息,处分公文时不免字迹潦草些。属下拿到时看不懂,幕僚师爷聚了一屋子,也都没猜出来,费了好几个时辰,只得推一个倒霉的,赶紧去问将军。”
    “你是不是要打趣我?”拓跋锋侧首望我,嘴角绷着,欲笑而不敢。
    我自己却已是笑得不行了,道:“倒霉的果然一去便领了军法回来,因为将军怪他:‘胡不早问,致余忘之!’”
    “并不好笑。”拓跋锋脸沉着,眼睛里漾着得意:“要处置你了。”
    “我是舍命提醒你,不要为了着急处置我,字迹太潦草。”我道。
    这回他真忍不住了,一边笑,一边掐我的腰:“简直不知死活,一会我让你讨饶都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
    甜吗?甜吗?甜吗?
    
    第41章 云霞之散(上)
    
    早起我愈加觉得不好,勉强梳洗毕了,坐到餐桌前,便无法动箸。
    拓跋锋伺察了我一早上,此刻终于忍不住道:“小樨,还不舒服么?”我略一迟疑,想着如何措辞,他倏然站起,抱我回床上,外衣也替我宽了,一面让居澜传大夫。
    见他关心则乱,我不由道:“其实,你不用这样……”
    拓跋锋却有些烦躁,道:“近来,我不免自制差了……”
    我本是满腹心事,被他一夹缠,又不免想笑,简直凌乱到极点,只得轻叹一声,靠在枕上,静静候着。
    不一会,居澜领了军医来,我细细地打量来人一眼,默不作声地看着拓跋锋把我的手搁在自己膝上,命他把脉。我猜军医和我,都是第一次见识这样的请脉。
    “还没好?”拓跋锋不耐烦地道。
    “回王爷,夫人象、象是喜脉……”军医满头大汗,一边手还搭着我脉不放。
    可以理解,军中哪来妇科圣手呢?
    “简直胡说!”我抽回手,返身向内。
    拓跋锋略一沉吟,却冷静地问道:“思温,你行事一向可靠。是便是,不是便不是,什么叫做象?”
    “属下好久不曾看妇科了,况且若只是一两月间,原本亦很难分辨。”思温的声音都颤抖了。
    “幽州得的名医不少,传你信得过的来。”拓跋锋吩咐道。
    得,整个军医营都来吧,我用被子把头蒙上,凭他们闹得去。
    过了不知多久,又有人请过脉,纷扰了一阵,方归于岑寂。
    拓跋锋扯了扯我的被子,道:“我让他们都退下了,你别闷坏了。”
    我松开被子,睁眼瞧见他那种无限欢喜的神色,心脏骤然紧缩。我此生此世不管做什么事,都从未曾有过如此刻这般的害怕。
    “怎么了?”拓跋锋诧异地看着我脸色发白。
    “没事,只是……心绪不宁。”我道。
    “我知道了,别担心,喝过药便会好的。”拓跋锋拂过我头发,眼角眉梢间的万般柔情,令我一时无语,何苦呢,你这真是何苦呢?
    “我直到今日方始相信,你永远都是我的了。”拓跋锋笑着俯身吻我,只此一句话,我连喘气都不能了。
    “不高兴?”他凝视着我的脸。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道:“怎么会?”一句出口,我便又笑了笑,“很好,非常好。”
    “你知道,我之前也一直在想,”拓跋锋靠在我身边坐下,缓缓道:“若是我们之间有孩子的话,就好了。”
    “哦?”我抬眼望他。
    “我便不用时时担心你又象在卢州那样,撇下我走了。”他握着我手,十指紧扣,莞尔一笑。
    我静默不对。
    “这些时,我知道逼得你太紧,”拓跋锋叹了口气,却又道:“只是我若不压着你,只怕你什么事都敢做,是不是?”
    “也许吧。”我微微抬身,伏于他膝上,良久方道:“你待我太好了。若是你一贯怜弱,当知我并不弱;若是你爱色,其实我亦非绝色。”
    拓跋锋伸手抚过我发间,笑道:“果然有异。你目空一切时把我还不放在眼里呢,今日竟这等自谦?”
    我从他身上起来,直视他眼,道:“总之,我不值得你这样。”
    拓跋锋闻言一怔,缓缓道:“其实你有什么心事,此刻不妨就对我说罢。”
    好,迟早都要图穷匕见的,何苦害他空欢喜,何苦哄得他团团转,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只需得光明正大地同他说:海其腾君,鉴于种种缘故,我不能再陪你了……
    正在此时,侍从却已奉药进来了,拓跋锋很自然地接过,笑道:“我喂你好么?”
    当然是好的。
    喝过药,我比方才更为倦怠,手却拽着他衣服不放。拓跋锋无奈,只得把忽律一干人等叫进来吩咐了。我听得他说大军照常拔营,便知道,此计是真能成的。
    拓跋锋三言两句散了会,又俯身来看我道:“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舍不得你。”我泫然欲泣,此刻心情,比那许多年前,看着爹爹夜里收拾行装,明日就去关上时尤甚。
    拓跋锋又是那种春风满面的笑容,道:“原来是为这个。大夫说的,你弱,须得好生静养,不要说坐车,就连我们昨天那样都是不行的,你可知道?”
    哈,我平生顶恨的,就是大夫!
    “其实我也知道你不是很想去燕都,原本我也想着或者让你在家多住些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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