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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时光-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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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转过去在里面换了个什么东西,很快就递给我,我试了一下,倒真的可以用。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龄大了些,经常恍惚。原来我以为没办法只能丢掉的东西,只要这么稍微修一修,就会好起来,只是我没有去尝试。
  付了钱把录音笔收在口袋里,手揣在兜里往回走。
  六年多了,对于我和景焱的这段关系,爸妈谁都没表态,一开始还会试着给我介绍女朋友,时间长了,也只好默许。妈没有再给我生一个弟弟或者妹妹,我问起时,她说想顺其自然,事事强求不得。
  我没有再见过林回,没有见过Alvis,生活很平淡,什么都变了个样。
  F市的冬天很冷,一阵风吹散了思绪,哈口气搓了搓脸,走到咖啡店门口,还差几步的时候,脚步蓦地顿住。
  带着书来这里自习的学生进进出出,我怔怔的看着这群年轻的面孔中,那个站在原地看着头顶门牌的人,眼眶忽然一热。
  我使劲掐着手心,感觉到麻木的疼才放开。
  他回过头来,目光对上的那一刻也有些怔愣,等我回过神来,他边笑起来,侧头指一指放在门边的小黑板上的招聘启事,开口问:“还招人吗?”
  我往前走了几步,在他面前站定,仔细观察着他的变化。
  瘦了,也黑了,额头上多了道疤,左眼细看起来有些无神。
  我想哭又哭不出来,笑着回他:“招,但是没有工资。”
  他听了托起下巴,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很久才问:“嗯……管吃住吗?”
  我继续摇头,“不管。”
  景焱笑的无奈,缓缓张开手,语气轻柔,“那……能追老板吗?”
  我瞥他一眼,哭笑不得,却是没有犹豫的到他怀里,眼睛里带着湿气。
  呵气成霜的寒冬,穿梭的人群,店里的音响放着一首好久不见。
  冷风,等待,痛苦和孤独,每一份都值得。
  ————————END————————
  我多么想和你见一面
  看看你最近改变
  不再去说从前
  只是寒暄
  对你说一句
  只是说一句
  好久,不见
 
    番外

  【景焱】

  请允许我尘埃落定,用沉默埋葬了过去
  在旁人眼里,景焱从小就是个特别傲气的人。在人贩子手里,被逼着上街乞讨、给人下跪磕头,他不肯,怎么拳打脚踢都没服过软儿。后来他凭着一口气跑出来,也是因为这股劲儿,遇到了人生中的贵人,手把手教着,把他领上了一条享福的道儿。
  景焱还记得,那人把他带回家时,一脸严肃的问过他:“你可想好了,这道门搁这儿,踏进去,可就出不来了。”
  他仰着稚气的脸很坚定的点头,那时的他还是个孩子,哪儿知道那么多人情世故,只知道谁能让他吃饱饭,谁就是他的恩人。而眼前这个人给他的,又何止一顿饭的恩情,他不能不知好歹。
  景焱喊他哥,为他一句话,能把命搭上。
  那时候徐胤手底下才十几个人。
  后来景焱为了让他当老大,在一场混乱中把人捅成重伤进了局子,仅仅一夜,面儿上风平浪静的街道,暗地里换了层皮。每个人都管徐胤叫大哥,除了景焱。
  那年景焱十六,刚刚够判刑的年龄。
  徐胤急了,到处打点塞钱,最后宣判有期徒刑一年,缓刑两年。
  景焱放出来时,大家都去安慰他,只有徐胤给了他一巴掌,把他带回家,找了老师来教他读书。想去哪儿玩,连门都没有。景焱这份傲气,在徐胤面前,变得一点用都没有。
  徐胤对他囚禁结束之后,他心里憋着股气,在酒吧街风风火火的闯出了名堂,很自然的享受到了徐胤打拼下的一切,每天走到哪都有小弟跟在屁股后面端茶送水,想要什么只要一句话,他沉浸在这种乏味的安逸里,一连许多年,养出一身坏毛病。
  直到遇到韩昭之前,景焱一直生活在灰色地带,他的生活只有血腥,暴力,枯燥和义气。
  景焱第一次见到韩昭,是荷尔蒙旺盛的夏天。他跟几个弟兄喝完酒开着车出去兜风,在传媒大学门口,看到了正在等人的韩昭。他手里拿了个冰淇淋,扬着嘴角笑,当时景焱对他的印象不深,只有两个字,干净,跟他们不一样。
  第二次,他替一个朋友去学校送外卖,看到一脸慌张的韩昭,使坏故意撞了上去。他觉得韩昭是个傻子,因为他临走之前,韩昭给他留了电话,说会赔偿。可再见面他才知道,韩昭的母亲去世了。
  景焱不会安慰人,把他拉过去按在自己怀里,让他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
  那晚在灵位前,两个人喝多了酒,在外面聊了一夜,那个没心眼儿的,把他当成了多年的好友一样,几乎没有半点防备。
  他陪韩昭去收拾母亲的遗物,在卧室的枕头底下找到了一本日记,悄悄藏起来没有告诉他,回到天歌之后,一页页翻了一遍。从小对母爱亲情的缺失,让他在看到这个女人的独白之后,心里百感交集,抽了一夜的烟。
  日记里说,韩昭小时候便查出遗传性先心病,两岁半做了手术,体质一直不好。说她离婚一个人带着孩子,很多很多次看着韩昭被别人欺负,说他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韩昭小一时还会还手维护自己的父亲,可他长大之后,对这种事越发沉默,别人说的多了,他也会问为什么,这个时候,她只能背着他偷偷抹眼泪。
  景焱狠狠把烟掐灭,问华子:“你想你爸妈吗?”
  华子当时正抱着一个小妹妹喝花酒,听到这话有点莫名其妙,又没当回事,在妹妹脸上啵了一下,说:“我爸妈还不知道死哪儿了呢,想他们干嘛,给自己找不自在么不是。”
  景焱皱了眉,对他前面这句话感觉浑身不自在,可后来韩昭问他时,他却也是这般回答。
  景焱跟韩昭的接触开始躲起来,每次跟他见面回来,都把脸憋得通红。虽然他没说,周围的人还是看出了苗头,特别是那几个多年的哥们儿,都说他是坠入爱河无法自拔。徐胤对这事儿没表态,全当不知道,但看景焱的眼神变了。
  直到那天邂逅开张典礼,他去捧场,哥俩坐在一起,徐胤意味深长的给了他一杯酒,告诉他说:“景焱你是个男人,男人得有担当,你也别瞒我,有喜欢的人就跟他说让他知道,别让人家不明不白的跟着你。”
  景焱并没有想过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情,当时觉得好玩,闷了口烈酒壮胆,醉醺醺的番强跑到韩昭宿舍底下,大喊他的名字,一首信仰唱哑了嗓子。
  他觉得那里面有三个字,代表了自己的心意,如果他们的心思是相通的,那韩昭就该懂了。
  当晚,韩昭在某种意义上,彻底变成他的昭昭。
  而因为这场闹剧,韩昭的日子过得十分尴尬,几乎每个人都知道他有一个同性恋人,因此而排斥些什么。韩昭跟景焱不同,他心思细,又没有景焱那么厚脸皮,变得比以前更不愿言语。
  一开始谁都没有注意,景焱每天带着他在A市到处吃喝玩乐,日子过得挺滋润。可时间一长,他发现韩昭的眼神开始不对劲儿了,每天恍恍惚惚,跟他开玩笑的说句重话,他就躲着一直掉眼泪,跟女孩一样。
  景焱带着他去看医生,抗抑郁的药物吃了不少,副作用之后又是难熬的停药反应,他看着韩昭消沉的样子,跟着他一块,难过的要命。景焱抱着他,说了一大堆掏心窝的话,跟他讲那一帮兄弟的糗事,只希望能看韩昭笑一笑,他打心眼里觉得,韩昭还是笑起来更好看。
  等韩昭好一点,那天半夜他弄了辆重机车,打电话把韩昭叫出来,冲他吹了个口哨,让他上车。
  韩昭还从睡梦里没出来,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跨上去,从背后戳他两下,问:“头盔呢?”
  景焱特别戏谑的笑,说:“没事儿,一会抱紧了就成!”
  他没等韩昭反应过来,故意的猛地拧紧油门,听着韩昭撞在他身上的呼痛声,有种阴谋得逞的暗爽。
  韩昭在后面紧张的不敢动,随着景焱的速度越快,抱着他的手收得越紧。
  景焱认为A市最美的地方,就是那条连接城郊的高速,特别是在深夜,有烟有酒,有像星星一样的灯光霓虹,也有耳边疾驰而过的风,现在多了一个喜欢的人,满心的幸福感。
  韩昭坐在后面看着那些色彩纷纷从眼前划过,因为速度快变得想一颗颗流星,有的地方连起来跟拉直的彩虹一样。
  景焱在前面语气很愉悦的侧头问:“喜欢这儿吗?”
  韩昭笑了笑,抱得他更紧,在他背上点头蹭了两下。
  几乎笔直的一条路,从起点到终点,花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停下,开到一个荒旧的烂尾楼。这俩人胆儿大的跑上去搭了个火堆,取暖的功夫趴在没有玻璃的窗户上探出半个身子,看远处印象画一样的场景。
  景焱侧靠在墙上,点了支烟,带着一股痞气的看着他。
  韩昭回过神来,跟景焱对视了一眼,火光一条一条的照在他的脸上,嘴角微微上扬着。韩昭稍稍失神的功夫,被他揽过去强硬的扣在怀里。仰起头,胸膛贴在一起,心跳砰砰加速,韩昭缓缓地附和他的姿势,暧昧的呢喃:“阿焱……我爱你……”
  这是韩昭第一次对他说这三个字,他一怔,随手把之间的烟卷按在墙上,捧着他的脸贴上去。
  一吻定情。
 
  他们俩在烂尾楼上吹了一夜风,第二天景焱没事儿,韩昭却开始发高烧。
  景焱的一番好意,反倒成了好心做坏事。
  他买了药偷偷去送到宿舍,要走的时候听到别人在议论,言辞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他火了,直接上去给人打进了医院。他以为这样大家就不敢再乱说话,自己心里也痛快,可却没想到这个举动,让昭昭在学校里更加抬不起头。
  韩昭的母亲去世后,学费也成了个大问题,景焱拍着胸脯说供他读书,然后屁颠颠的跑去找徐胤要钱给韩昭交学费。
  他不算有工作,混着长大,什么都不缺,一直也没有用到钱的地方,做事的分成全是徐胤收着。现在景焱要用钱,徐胤自然没有二话。
  韩昭接受的很勉强,心不在焉的一边在外面兼职一边读书,下半年倒也争气的拿到了奖学金。他把钱还给了景焱,景焱一分没动,专门办了张卡帮他存了起来。
  徐胤因为他恋爱,也给了他一笔钱供他花销,他想来想去,最后跟韩昭提出了同居。俩人买了套房子,很快的搬到了一起,当时因为尾款差一点,韩昭闷声不吭的把自己母亲留下的遗物卖掉把钱凑齐。
  在景焱心里,这间房子对他的意义不可言喻,不仅仅是一个家,更是一个寄托。
  那年他们最交好的小团体因为利益开始分裂,徐胤看着景焱每天带着韩昭在酒吧街胡闯乱闯,长吸了口气把他叫到身边,意味深长的问他:“你爱韩昭吗?”
  景焱不懂他的意思,只是点头。
  徐胤冷笑:“那你就别用对待喜欢的人的方法待他。”
  景焱还是懵懵懂懂,一脸茫然的听他说:“你自己处在什么样环境你还不清楚吗?你看看我身边还剩了几个人?盯着我这个位置的人又有多少?你不是小孩了,再这么疯下去迟早会毁了你们两个人,你要不想害他,就别让他进这个圈子,自己把握好一个度。”
  字字诛心,他默默干了一杯酒,把这话记在心里。
  徐胤靠在座位上样子有些颓靡,隔了许久,开口说:“我累了,拼不动了。景焱,我已经跟上面打好招呼,再过段时间,打算扶你上位。”
  “可我不想……”
  “那你想好好活着吗?”他的话被徐胤这句话堵在嘴里,难受得紧。
  景焱愣住,脑子里思绪万千。他从来没想过要替代徐胤,他现在有昭昭,想要的,不过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安逸,接了这把交椅,就意味着他以后都脱不了身……景焱想到这里,看一眼徐胤,幡然醒悟,记起他把他带回来时说的那句话。原来,他早已陷进这个泥潭的中心,后退无门,而向前的路,也需要他自己去开拓。
  在包厢里,景焱问Alvis:“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难么?”
  Alvis摇头。
  他又问:“如果两个人都是男的呢?”
  Alvis还是摇头。
  “为什么?”景焱挺纳闷。
  Alvis本来正在跟客户发信息,这会抬头,神情挺严肃,“如果是咱俩的话,混的圈子差不多,谁也知道对方几斤几两,平时也不会怎么干涉,在一起不会有束缚,还不用面对别人的指指点点,就挺简单。”
  他悠悠点起一支烟,在浓浓的烟雾中,明白了自己跟韩昭之间的距离。
  他很茫然的约了韩昭见面,一时动了想要分手的念头,可两个人只隔着一条马路的距离,景焱看着韩昭一脸笑容的冲他挥手走过来,这个念头就瞬间化成了泡沫。
  他和韩昭相处的时间渐渐减少,在徐胤的指引下做了几件大事,在酒吧街名声大噪。与他一起出头的,还有一个比他阅历深了不止一星半点的吴恪。这俩人天天斗,底下的人天天打,局面越来越混乱,也越来越清晰。因为徐胤的关系,吴恪很快的被打压下去,差距拉开的同时,景焱被设计重复了过去的老路,差点进监狱,被徐胤打发出去避风头。
  临行前,他狼狈的跑去找韩昭,问他能不能跟他一起走。
  那时候,韩昭是教授最看好的学生,教授甚至为他以后安排好了一份前途光明的工作。马上就面临毕业,可他却在不知道原因,也没有理由的情况下,提交了一纸申请跟景焱连夜去了浙江。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只觉得身边这个人会比那些东西更让他依赖。
  半年多居无定所的异乡漂泊,把人磨练得坚强了许多,这期间景焱对他无微不至,他们跟其他热恋的爱人并无差异。
  只是好景不长,再次回到A市,还是因为天歌。
  Alvis告诉他,大哥出事了。
  他刹那间乱了阵脚,抛下身边的昭昭往天歌赶。前厅依旧灯红酒绿,可一进到后院他们就被人围了起来。
  吴恪是个不在乎死活的人,不管是自己还是旁人,他无所顾忌,也便所向披靡。
  景焱长途跋涉回来,本身体力不支,再加上要护着Alvis,被人砍得浑身都是血。当他忍痛捱到徐胤身边时,人基本散了个干净,而徐胤,身上虽然没有半点伤痕,却已经没了生命征兆。
  大哥死了……
  过去在一起称兄道弟,一起拼出天地的人,几乎谁都没有理他。
  他守着徐胤的尸体,自己身上无数的伤口全然不顾,一直到四哥气喘吁吁的赶过来,才瘫在地上闭上眼睛,呼吸微弱的吓人。
  四哥在外面看着这一切,脱力的靠在门框上,让华子去找医生,冷静的梳理整件事的过程。徐胤从死亡到下葬,景焱一直处于昏迷。
  四哥检查了房间里的东西,在吊灯上发现一个摄像头,在下面的房间里找到了连接的显示器,视屏从头看到尾,没有任何异常,徐胤的死的莫名其妙。他看了很久,倒是笑着从上面截了一帧图片,放到了手机上一个单独的相册里。那里面是景焱从小到大留下的纪念,他离开这么久,补上这一张倒是弥补了许多。
  靠在椅背上失魂落魄的望着头顶发呆,妻子和女儿的离世,与徐胤的争执,孙延秋的背叛,这些早已让他看透了死亡和义字背后的东西,好像没有什么能再让他感伤似的。他们这些人,内心其实很单纯,只是想好好活着而已。
  景焱没有把这件事告诉韩昭,他换了衣服,到徐胤的墓前磕了个头,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一打开门看到满桌的冷掉的外卖饭菜和红酒,韩昭刚洗完澡出来,见他终于回来,满心欢喜的拉着他坐,及关心又开心的说了很多话。景焱只是一杯又一杯的喝酒,韩昭去拦,他却直接给了他一巴掌,掀了桌子让他滚。
  他已经忘了他的昭昭是用什么样的眼神看着他,只记得韩昭没走,还在傻乎乎的问他出了什么事。而他呢,他做了什么?他只会用施暴的方式,亲手为这段爱情划开了一道界限,在两个人心上,同时刺进了一把尖刀。
 
  破窗定律,有了坏的开始,之后的日子便变得更糟。
  景焱没了过去的拼劲儿,被吴恪和其他的仇家逼得没地方去,干脆每天往邂逅一扎,有人来就打一场,没人就呆着。韩昭第一次来找他时,他冷着脸把他打了回去,警告他不许再来。
  那时韩昭年纪还小,也有自己的傲气,一走就是好几个月没理他。时间久到让景焱以为他们之间真的就这么完了,可当他跟一个哥们在二楼喝完酒,醉醺醺的开窗透气时,他才看到韩昭靠在斜对面的大树后边儿,一次又一次的往门口看。
  寒风凛冽,吹得他醉意更浓。
  天歌大老板那边提交了法人变更申请,派人来问他愿不愿意接这个位置,他看着外面昏昏欲睡的昭昭,轻轻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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