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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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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他才不怕有人看见他,他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地走到那些人身旁,那些人都穿着黑色的衣服,低着头,闭着眼,双手合十,嘴里不知在念着什么,经文么?小刀不懂唇语,太可惜了,不然小刀就可以知道他们在念叨什么了,坩埚里,松香已经沸腾起来了,大团大团地烟雾腾起来,打在脸上灼热感让小刀无法忍受。

  很快,他们就停止了念叨,蜡烛的光让他们的脸看上去有些阴森恐怖,几个人回转过身,抬起了那副担架,担架上显然有一具尸体,不过却是用白布盖着的,看不见是谁,其中那个年轻男人伸手拉开了白布,小刀吃惊不小,连忙把手捂住了嘴,怕自己尖叫出来,他死死地盯着那具尸体,但他还没等看够,几个人就把尸体投进了坩埚里。

  喂!老子还没看够呢!小刀刚想伸手拦下,只见大家又低下了头,继续念着谁也不懂的经文。

  小刀把目光投到了那尸体上,心里不禁担心,他会不会突然间睁开眼呢?如果会,我应该像上次那样逃走呢,还是继续看下去,就像看一场有些无聊的恐怖电影呢?小刀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不敢看它的脸,是的,他害怕看见它的脸,他是谁?小刀说啊……对不起,我不可以说啊……他是……他是……

  “他是”了大半天,小刀也没有说出来那个人是谁,好吧,我们就不逼他了,还是继续看吧,小刀看到那具尸体在坩埚之中平静地悬浮着,琥珀色的粘稠的松香在尸体周围包裹着这具*着的尸体,是的,他看出来了,尸体是一具男尸,他也同样看出了,男子的肌肉很发达,好似快要膨胀开来,小刀揉了揉眼,长时间的看一样东西让他的眼睛酸痛不已,他又看了看那些个黑衣人,面无表情,是的,在这里,并不需要什么表情。

  小刀在昏暗的烛光中,看到了复活术的可怕,一个不用太大的房间,一只坩埚,几支蜡烛,几个人念着谁也听不懂的经文,就可以使人复活,那太可怕了,小刀想伸出手来,摸摸那具男尸,他很害怕,是的,他知道那个人是谁,可是他不可以说,他不可以说出他的名字!他越是不说,心里就越是恐惧,越是不说,就越觉得心里的愧疚之感增加得越多,然而越是恐惧,就越不敢说,越不敢说,就越愧疚,越是愧疚,心里就越恐惧。

  这是一个恶性循环,他要面对的,也必须破解的,小刀啊,你该怎么办?

  不,我要面对的就是这个恶性循环么?父亲的谜,到现在依旧毫无头绪,父亲啊,你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么?你为什么要离我而去呢?走也罢,又为什么留下这个似乎找不到谜底的谜呢?小刀又颓然地把目光投向了那具男尸,不,我已不再害怕了,他已经死了,一会儿又会复活成为一个和我一样的男人,你讲重获新生,而我呢?庸庸碌碌,找不到生活的出口,“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

  突然,就在小刀心想着“还不如死了算了”的时候,男尸一下子睁开了眼!

  小刀虽然此前做足了心理准备,可以看到尸体睁开了眼睛,还是觉得头皮发麻,背脊发凉,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但他马上调整了一下心理,他不停地告诉自己,那是幻像!那不是真的,那是幻象!……果然,当他缓缓地移动着身子靠近坩埚时,他看到了,男尸果然是闭着眼的,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小刀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自己吓唬自己真不是一件好玩儿的事,小刀不由得心想,向后退去。

  珠光一下子熄灭了,昏黄的灯光重现眼前,小刀的眼睛很不适应这光的突然变化,不由得闭上了眼,眼皮上的血红色覆盖了整个视野,不多时,他睁开了眼,是的,人都走了,坩埚里,尸体就浸在沸腾的松香中,平静地躺着,像大王雕像一样,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展现着完美的男性美感,小刀不愿意多看一眼,他看够了吧?不知道,他转过头来,他要离开了,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个无聊的地下实验室,可是他总不愿在此坐以待毙,就在这时……

  “林宁刀!”一声尖厉的叫声,伴着小刀的名字一起喊出,小刀怔怔地回过头,没有人,难道……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传遍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他想逃,就在开门的瞬间,一双湿漉漉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他愣住了,迈出去的脚不由得停了下来,他回头望去……

  早晨的时光伴随着的是人们的慵懒,当他看到媛媛惺忪的睡眼和慵懒的神情时,却变得更加精神饱满,阳光很好,媛媛揉了揉眼,爬了起来,她转头时看到了,小刀的睡相,她静静地看着小刀,陷入了无端地沉思。

  她倚在床头上,目光在房间里游离着,小刀还安静地沉在梦乡里,媛媛不知为什么而陷入沉思,是啊,为什么啊?小刀睡着,也不知他在梦里遇到了什么,表情有些令人揪心,媛媛掀开被子,她想要离开这个令人沉闷的卧室。去清醒一下,她穿着的是小刀的睡衣,很大很宽,像旦角的戏服,她并不介意,只是她的睡衣洗了,否则她不会用小刀的东西,她下了床,宽大的睡衣显然是遮不住她曼妙的身材的,她走出了卧室。

  轻轻地带上了门,媛媛趿拉着拖鞋,踩在地板上,她走到浴室前,拉开了门,她走了进去,是的,只有水才能让她清醒,只有水才不会带有任何感*彩地与任何人拥抱,把任何人装进自己曼妙的身体,媛媛点开了热水器,不多时水就充满了整个浴盆,媛媛解开了睡衣,把它们放在一旁,跳进了浴盆。

  水是柔软的,水永远不会排斥任何人,媛媛躺在浴盆里,她思考的东西很多,脑子里很乱,他撩了一些水扑在脸上,她现在只想清醒,没有人知道她现在在想什么……别乱猜了,真的一无所知,媛媛闭上了眼睛,努力地让自己放松下来,努力地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胸口一起一伏,头脑一团乱麻。

  她把手抚在自己的身体上,那是一个女人最值得骄傲的资本,可惜,现在有一个人和她平分了这部分资本,你恨他么?不,我爱他,一辈子,也许我这身体只是给他准备的,给他?准备的?别开玩笑了,你幸福么?你快乐么?你从来没有在他身上获得什么,你忘了么?难道那段痛苦的回忆你忘了么?你不信,就用手摸摸你的脖颈,你的胸口,你的小腹,你的*,都留下了他路过的痕迹,媛媛,你真是个健忘者!

  她果真用手抚摸全身,不,我爱他,纵使他真的让我产生痛苦的回忆,也无怨无悔!

  唉,多傻的姑娘啊!爱一个人已经达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媛媛,你好好想想吧,也许你的确该清醒一下自己的头脑了,媛媛,爱一个人,就要爱他的全部,这句话不是没道理的!叨扰了!

  媛媛再也忍不住了,她泣不成声,或者说,她不该出声,她不想惊扰了小刀,不想在这时获得来自小刀的一丝一毫的安慰,他扑了些水在脸上,是的,她极力掩饰着自己的悲伤。

  她把头埋在水里,泪水还是没能止住,一点一点地在水中扩散开来,水中渐渐地有了淡淡的咸味儿,半晌,她把头抬起来,满是水珠的脸上,大滴大滴的泪仍在争先恐后地溢出眼角,他抹了抹眼角,涂了沐浴乳,冲了冲,出了浴室。

  她把浴巾裹在身上,觉得清醒了许多,用毛巾擦了擦脸,她不能哭了,是的,她不可以再留下懦弱的泪水,必须坚强起来,媛媛出了浴室,走到了厨房,是的,她要做早餐了,她把毛巾搭在一边,任发丝上的水滴答下来,她拉开了厨房的门,清爽的风吹得媛媛神清气爽,媛媛贪婪地呼吸了一下,新鲜的空气迅速地充满了肺叶,他走到了厨房里,洁白的瓷砖映着白色的光,仿佛纯洁的天堂,媛媛走到了冰箱门前,拉开了冰箱的门,拿出了童装的牛奶和袋装的面包,这就是早餐,对了,还有两个鸡蛋。

  小刀还没有醒呢,媛媛心想,那就让他多睡一会儿吧,反正店里还有凯子可以照应,小刀晚去一会儿也无妨,她倒了两杯牛奶,放进了微波炉,开了开关,有点了电磁炉,往平底锅里倒了些油,看着油花在锅里飞舞,他突然怔住了,忘记了自己正在做早餐,此刻,她感觉自己正在有过里受刑,就像地狱一样。

  直到油锅快要沸腾起来,她才缓过神来,打了鸡蛋在锅里,蛋清迅速地凝固成了蛋白,蛋黄咕嘟咕嘟地冒着泡,媛媛熟练地拿了铲子,给鸡蛋翻了个面,一个蛋饼做好了,媛媛又倒了些油,打了一个蛋,都说少吃鸡舌头,舌头多脏啊,成天接触那些病菌,吃到肚子里会闹胃病的啊,吃鸡蛋多好啊,可是鸡蛋又是从哪里来的呢?——嘘!别让媛媛听见啊!——又一张蛋饼做好了。

  媛媛把蛋饼分装在了两个盘子里,拿了两双筷子,取出放在微波炉里的牛奶,吁!烫手,然后就坐在了桌子旁,拿起了一块面包,开始了早餐,牛奶很好,尤其是加了糖的热牛奶,还有鸡蛋,媛媛一边吃,一边用手拢着额前和腮边的发丝,发丝已然不滴水了,却看上去依旧潮乎乎的,媛媛大口大口地嚼着鸡蛋,为了忘却那段痛苦的记忆,正如鲁迅的一篇文章所说的,这段记忆存在的价值,仅仅只是为了让人忘记,媛媛不可以再将他提起。

  早餐很好,媛媛看着已经空了的杯子和盘子,眼神之中已不再透露出慵懒与迷离,更多的则是满足,她把面包袋扎好,推到桌子的另一边,站起身来,走到了卧室,小刀还在沉睡,她没有惊扰到他,拿了两件衣服,就轻轻地走了出去,小刀,如果我曾亏欠过你,那就让我们重新开始吧,我永远爱你,这不会再改了,以前的,就当是上帝开的一个玩笑吧!媛媛朝小刀飞吻了一下,当然小刀决不会知道,他还在那个恐怖的地下室里寻找着出路。

  媛媛轻轻地掩上了门,走到了书房,拉上了窗帘,解下了围在身上的浴巾,露出了光亮的*,她把衣服一件一件地套在身上,最后她把头发拢了拢,披在肩上,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形象,然后拉开了窗帘,走出了书房。

  她踩了高跟,推开门的时候,她突然想吻一下小刀,她回头看了看,却又止住了,推开门,她走了出去,高跟鞋敲击着地面的声音,很清脆,她关上了门,快速地朝楼下走去,头也没有回,她怕回头就忘记了自己所说的话。

  厨房里那张蛋饼依旧冒着热气,等待着一个人的品尝……

  然而等到的这个人看到这张蛋饼时,它已经凉透了,小刀看了看桌子上的面包,牛奶还有蛋饼,心里的滋味不言而喻,他走到了浴室,放好的洗澡水也凉了下来,小刀脱下睡衣,进了浴盆,不过他可实在没有闲心去胡思乱想,不是不能,而是根本无法做到,小刀拍了拍自己的耳朵,该死,怎么会出现可怕的幻听现象呢?

  是的,小刀的耳朵边,就像有一台录音机一样,不停地播放着一句话:“复活吧,复活吧……”然后紧接着的就是一大堆听不出意思的经文,难道说梦想照进了现实,梦中的场景再一次在现实之中得到体现?那这太可怕了!小刀可不想让这个恼人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翻来覆去地重复,他不停地制造声音,企图掩盖这恼人的声音,不多时,他就洗完了澡,擦进了声音,披了浴袍,走出了浴室。

  他又马上奔到厨房,和媛媛的轻手轻脚不同的是,他必须不停地制造声音,掩盖那恼人的幻听,到了厨房他把牛奶和蛋饼放到了微波炉里,开了开关,然后又把平底锅刷了出来,不多时,牛奶和蛋饼就热好了,但他仍不愿闲下来,吃着早餐,脚下却在踩着地板,食物穿过食道的声音似乎不足以掩盖这恼人的声音,地板被跺得梆梆直响,但他的脸依旧挂着痛苦的表情,等他吃完了饭,他实在是忍受不了了,他决定去看看医生。

  可命运没有决定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是的,就在他决定去看医生的时候,梆梆梆的声音,敲门。

  该死!是谁?哪个不速之客在这个时候造访?小刀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走到门前,透过猫眼看了看,Oh,shit!居然又是邮递员,老子和绿色真是有缘!开吧,小刀,别愣神了……不多时,小刀的脸上堆着笑容,他知道毕竟邮递员是无辜的,她不可以把怒气撒在这个素不相识的年轻人身上。

  “请问您是林宁刀先生么?”客气哈,也是程序,小刀在经历了出示证件,签字,验包之后,总算送走了这个以外的造访者,小刀捧着包,走到客厅的沙发前坐下,他吹起了口哨,这样也许能缓解一下,以毒攻毒。

  算了,不用美工刀了,用手撕开方便,他一边吹着口哨,一边用力撕开了包装,这是谁粘的?这么牢!小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撕开了,还需要问么?当然是那个恼人的琥珀中心,小刀不去想那个,掏出了几大团的废报纸后,终于摸到了那块琥珀,他不知道这次的琥珀里又镶了什么,眼睛鼻子嘴巴都轮完了,这回该是耳朵了吧?当他掏出来时,也果然证实了自己的想法,没错,琥珀里镶嵌着的,正是一只左耳。

  左耳?听起来像是饶雪漫的一本小说,可是小刀却一点也想不起来了,自己的生活都这样了,谁还会记得什么左耳!生活不是小说,小刀的眼睛盯着琥珀,那是一块蛋黄色的琥珀,和前几块的一样,小刀把琥珀放在一旁,似乎又去摸那封信,他想看看那群吃饱了撑糊涂的人能写些什么狗屁文字给自己看。

  尊敬的林宁刀先生:

  大概媛媛已经上班去了吧?好吧,那我们就尽情地畅谈吧,清晨的眼光一定很好,不是么?

  你现在是不是耳边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吵,吵得你不停地制造声音去掩盖它,好吧,也许这说明,你病了,应该去看看医生,如果你问我是怎么知道的,这我可没法回答你,也许你会知道答案,但不是现在。

  好吧,林先生,被刺激着的日子如何啊?也许此时的你已不再对生活充满消极,颓唐与迷茫的情绪,转而开始了对我以及琥珀中心的好奇了,生活就是这样,只有充满了目标,才有了活着的奔头,也许林先生你已经明白了活着的目的,是的,现在的你,绝不是仅仅为了自己而活,是的,你的存在便自有你的价值,林先生,请你振作起来吧,哦,原谅我之前的几封信的出言不逊,不过我的初衷是好的,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对未来充满信心,我们相信你自身的力量,也相信琥珀的力量,是的,我们的押宝中了,相信你是对的。

  林先生,相信你可以破解你身上的谜团,谜团快要解开了,谜底近在咫尺,伸手可及……

  琥珀中心

  触手可及?不,不,我伸出手来,却只抓回了一团空气,然一松手,又溜得无影无踪,小刀把心放了下来,强烈的幻听,让他头痛欲裂,不,不,我不容许你再这么放肆地闹下去,他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抓起了外套,奔下楼去。

  还好还好,外面的喧嚣让他头痛暂时缓解了不少,小刀出了小区,马上钻进了一辆出租车之中,他没有骑自己的小嘉陵,是的,他太着急了,小嘉陵又在停车场里,他顾不得形象,对着司机大吼大叫,吓得司机马上照做,不敢有半点拖延,车很快就开出了几十米远,不多时,就冲进了市区。

  五分钟,这比平时来说,足足快了一倍,然而小刀却觉得仿佛半个世纪一样,跳下车——当然是在付了钱时候——小刀给一样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小刀直截了当地就告诉了一样自己在医院,一样一听说小刀在医院,吓得半晌没有说话,可转念一想,小刀能有说话的意识,也就放下心来,她说她马上就去医院,虽然小刀百般地推辞,然而媛媛决心已定,小刀也只好由着她来,告诉她了地址,小刀就进了诊室,医院里,人来人往,小刀的头疼也好多了。

  找到了诊室的小刀走了进去,坐了下来,耳鼻喉科,医生是个中年男人,却不似外科主任的那样的猥琐男,小刀说清了症状,医生一听就来了兴趣,看来医生也对小刀产生了兴趣,他让小刀歇一歇,自己则去拿了检查的工具,不多时,就戴着一顶头灯来到小刀面前,小刀把双耳用手揉了揉,医生站起身来,用手扒开了耳朵边的肉,用头灯照了照。

  小刀从来没有接受这种形式的检查,心里虽百般地不情愿,却也只好忍耐一下,他现在并不在想什么可恶的幻听,他想的则是媛媛,是的,此时此刻说不定已经上路了,正朝这边赶来,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门口,门外有几个正在等待 检查的人,小刀不去看他们,是的,看他们实在对自己的眼睛是一种伤害,看来一时半会儿也到不了,他收回目光。

  然而就在他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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