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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威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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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一声轻叹,像是意外得恼怒,又像是无奈得想笑。
  我抿了抿唇,只想给自己两巴掌:“算了,这就是通骚扰电话,你……”话音未落,身后猛的冲来一股大力,我只觉左手上垮着的包被狠狠一扯,我心底大惊,下意识的想拽住包,不料那力道大得吓人,一下便将我拽到了地上,我的手臂磨着粗砺的地面而过,疼痛传来,我才惊觉自己应该放手。
  包包被抢走,我趴在地上,望着远去的飞车贼半天也起不来身。周围零星的路人慢慢围了过来,有人问我要不要紧,有人帮我打了110,我坐起身来,四月底穿的薄西装和衬衣已尽数磨破,依着这个疼痛来看,我估计肩背也被擦得血肉模糊。
  围观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方才发生的那一幕,我坐了一会儿,才问:“请问有人看见我的手机吗?”听了这话,围观的人一下子散去一大半。我不由苦笑,中国这个道德现状真是让人堪忧啊。
  我一瘸一拐的慢慢找了几步路回去,索性我没被拖太远,没找多久便看见了摔在地上的手机,拿起来一看,除了外壳磕坏了一点,其他的倒还没什么事。
  我触摸屏幕发现电话还通着,放在耳边,有些小心翼翼的喂了一声。
  “何夕。”那边秦陌的声音绷得很紧。
  我点头答应。
  他沉默了许久:“如果你是想吓我,恭喜你,成功了。”
  我心头一热,一股莫名的酸涩之气径直冲上了我的鼻腔:“我掉坑里了。”我道,声音中压抑不住起伏,“很大一个坑。”里面装满了禽兽。
  “摔着了?”
  “嗯,破了皮,很痛。”
  他呼吸有点沉重,好半天后,才带了些苦笑的意味问我:“我该怎么办?”
  “跟我说,不痛,没事,有我在。”
  “不痛,没事……”他跟着我念的声音微微一顿,此时我已经憋不住满眼的泪水,狼狈的落了满脸,他哑着嗓子道,“对不起,我不在。”
  “秦陌。”我努力控制自己颤抖的声音,“没关系。”
  当天晚上一片混乱,先是和警察一起去了医院,处理完伤口,做完笔录,后来因为没有钱和钥匙只好可怜兮兮的给程晨打了个电话求助,沈熙然载着她来接我。
  看见我的模样程晨瞬间炸毛了:“草他妹,草他妹全家!这土匪别让娘逮到,娘会在他菊花里放榴莲!”
  我只有望着她无奈的笑。
  她拉着我左看看右看看,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眶红了一圈:“笨蛋丫头。”
  沈熙然也叹气道:“先去我们家吧,明天再去找开锁匠把门开了,别忘了拿证件去挂失补办卡什么的。”
  第二天我请了一上午的假,把各种事情料理好了,下午才了公司。
  下班的时候,谢不停的秘书小胖妹忽然脸红嘟嘟的跑来给我们一人发了一张请柬,说是她下星期结婚,让我们一定去参加婚宴。众人都向她表达了美好的祝福。
  看着放在惨白的办公桌上的鲜红请柬,我想到了那个男人抱着手一脸骄傲的站在我的面前,带着几分玩笑几分认真的教训我:“何同学,毛主席曾说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我是绅士,从不耍流氓。”
  而现在,我很想将这张请柬扔到他的脸上,大骂:“秦陌!你个死流氓!”
  忙碌了一天回到家,马马虎虎的吃了碗面条,我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节目很搞笑很娱人,但是我却怎么也弯不起嘴角。脸上的肌肉像死了一样硬邦邦的。
  手机响起,我接了,里面的秦陌轻声询问我的伤。
  我应答了几句,看了看电视里面别人的喧嚣吵杂,回过头又望了一番自己这一室冷清,忽然冲口而出问道:“秦陌,你觉得咱们这样在一起累不累?”
  他沉默了好久:“你觉得累?”
  我答不出来。我很想说,我觉得累,但是这四个字我说不出口。
  他没等到我回答,便推说有事匆匆挂了电话。
  这感情路走得有些艰辛,我不知道自己的坚持到底能换来什么。秦陌没有给我做出什么承诺,他只蛮横而自私的留下了喜欢两个字,甚至连一个归期也不曾给我。
  只有我固执着无望的期待。
  就像爬看不见尽头的阶梯,我终是疲了。
  五月的一天,老妈打电话来慰问生活,短短五分钟的电话,提了八次我大堂姐已经结婚的事,话里话外的旁敲侧击。
  最后我只有恼羞成怒的丢下一句:“我和他分了。”
  紧接着我便打给了秦陌:“你能告诉我你有回来的一天么?”
  他沉默:“现在不能。”
  我深深呼吸:“那咱们还是算了吧。”
  因为你不敢许诺,我便挥霍不起等待。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呐!存稿这几天辛苦大家等待了!

  32。回不来的往昔。

  那个电话并没有得到秦陌的回答。他沉默了许久,最后无言的挂断了。
  其实那句话应当算是一个气恼的冲动,我并没有真正的想要和他就此断了联系,只是对近来闺中怨妇一样的生活产生的恼怒或说埋怨,但是我没想到当我说出那句话时,心里竟会真的轻松不少。
  我由此告诉自己,没错,何夕,这才是你真正的想法。
  可是也就是自那天开始,不管我再如何竭尽精力的工作,把自己当变形金刚去使用,每到深夜人静,思维空下来的时候我便会盯着手机在一个不经意间猛然失神。
  思绪空白,只是呆呆的看着那个方块物体,不知是期待它响起来,还是希望它就此如死般寂静。
  又或者,是拿起它,拨打那个熟悉的号码,轻轻的说:对不起,我不是那样想的,你知道我一直管不住自己嘴,你知道,其实何夕很喜欢你……
  但最终,我还是什么都没做。
  这个周六是谢不停的秘书,小胖妹结婚的日子。
  与程晨与沈熙然那个铺张而费力的婚礼不同,他们在普通的酒店,传统的中式宴席,我与同事坐了一桌,看着小胖妹挽着她的父亲,走过红色地毯,上台握住同样有点胖胖的新郎的手。两个新人都很紧张,小胖一脚踩在自己的婚纱上,险些摔倒,新郎忙扶了她一把,但碍于对方的重力势能有点大,一把没扶住,小胖的爪子便一下抓在了他的裤裆上。
  新郎尴尬,顿时忘了耳麦还在嘴边,低声责难:“毛手毛脚的……抓哪儿呢!别把裤子给我扒下来了!”
  我僵硬已久的面部肌肉忽然松了一下,与大家一起笑了起来。
  小胖嫌丢脸,恨恨的瞪了新郎一眼,主持人忙上前打圆场。新郎挠了挠头,道歉:“其实抓抓也没关系,虽然我不喜欢你在这样的场合拉拉扯扯,但是好在你这辈子也就只能和我在这样的场合拉扯一回了。老婆别气,你要喜欢,再拉一回就是。”
  众人一时躁动起来,欢呼的有,起哄的也有。
  我看着他们令人嫉妒的甜蜜,垂眸望紧握在手心的手机。
  这本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所以在看见忽然闪亮起来的屏幕时我吓了一跳。跳跃的禽兽二字映入我的眼眸,一时我竟然有种乘着云霄飞车到了最高点而即将要下落的心情。
  默默的走出热闹的宴会大厅,找了个寂静的楼梯角落,我深深呼吸带着点忐忑接了电话。
  “喂?”
  “何夕。”已有许久没听见他低沉的声音,我心中一动,轻轻的应了一声。那边似乎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就这样沉默下来。我琢磨了一下时间,现在美国那边应该是凌晨了吧,他又熬夜了……
  “在做什么?”他问。
  “公司同事结婚,在喝喜酒呢。”
  “少喝点。”
  三言两语的关心,瞬间便把我努力平静的心情挑了起来。我嘴唇动了动,这几天一直憋在胸口的话几乎脱口而出。给他道歉,心里面的无数声音在嘶叫,放下你那什么该死的骄傲,道个歉!告诉他其实何夕不是那样想的……
  “上次……”我弱弱的吐出这两个字。
  “上次。”那边接过我的话,声音却要坚定许多,“你说得对。我连个承诺也无法给,你确实不该这样等下去。”
  剧烈的心跳像是在这一瞬间戛然而止:“你什么意思?”
  “何夕,是我太自私了。”他顿了顿,“我们……”
  他没说完,我也不想听完了。如果秦陌现在在这里,我或许会狠狠的给他一巴掌,大骂他,既然自私,为什么不自私个彻底。如果能想得透彻,当初为什么又要在机场留下喜欢两个字。
  不负责任的表白,比放弃更让我痛恨。
  然而这些话我却无法吼给他听,就怕说到一半,自己先留下泪来。
  感情失败的时候,我就要站在尊严的制高点,所以我呵呵一笑,清晰的说:“多谢,这样多好,咱们放开手各走各,你有满天繁星,我有旭日依旧。”
  “嗯。”他应了一声,从来不输气场的秦陌到最后只留给我四个字,“别喝醉了。”
  听着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忙音,我倚墙而立,一巴掌拍在了自己脸上。我的云霄飞车并没有顺着轨道而下,而是在最高点时脱了轨径直摔在了地上……粉身碎骨。
  楼梯间的门咔哒一声被打开,谢不停的声音传来:“王经理,瓷砖的颜色错了应该是发货商的错误……我知道,我知道,我并没有推卸责任,好好,我这就派员工过来帮您协调一下,嗯嗯,您稍等。”
  “哎,何夕,你在啊,正好,上次我们接的单子出了点纰漏,人家客户要的是金边蓝底的砖,那边货商发成了金边黑底的。你过去处理一下,安抚下客户……”
  我垂着脑袋没答话,默默的走出了楼梯间,坐了电梯,出了酒店。
  脑子里有点混乱,我去了秦陌家,只是现在已经卖给别人了。我站在他们小区外面,望着他家窗户,痴痴的发呆,弄得小区的保安奇怪的打量了我许久。
  我走过那条小巷,晃眼间似乎看见被打得一脸狼狈的秦陌坐在那里,他抬头望我,皱了眉头:“你傻呀!”
  我低头笑:“是啊,多傻。”
  我去了我与他第一次相遇的酒吧,大白天的,酒吧关着门,我便晃晃悠悠的想要回家,走在路上,谢不停一个电话追杀了过来:“你在哪儿呢?怎么还没到!客户都在催了!”
  “催去吧。”我说,“我不去。”
  “何夕,你发什么疯呢!”
  “丘比特告诉我,如果我今天不休年假那么我会在今年之内惨死。”
  “啥?”谢不停困惑了一番,接着气得暴跳如雷,“你现在跟我说你要休年假?刚才你怎么不说!刚才你说不去我再换个人就是了,哎,我说你这丫头今天是疯了不成,你……”
  我挂了电话,掰下电池,然后把手机扔进包里。继续往家里走去。
  走过一条行人匆匆的街道,我看见一对小情侣在街边吵架,男生丢了女孩子的手淡漠的走开,女孩气急了,追过去狠狠推了一把他的背,哭着吼:“你傲什么,你傲什么?你不过就丈着我喜欢你!”
  女孩的哭声凄凉,男生却只看了她一眼转身走掉了。
  我就这样呆呆的看着那个哭泣的女孩在人来人往的街头蓦然顿住脚步。仿佛背后也有这样一个人,冷漠着表情,一步一步慢慢走开。
  我深吸一口气,清醒的告诉自己这不过是别人的故事,秦陌不在,他与我隔了半个地球,我们在分别后的第三个月通过电话正式分手。
  他不在,从他承认喜欢的那一刻便不在了。
  我鬼使神差的转过头去,看着一张张陌生面孔从我身旁擦过,有的撞了我的肩,有的对我抱以奇怪的奇怪的眼神,有的则顺着我看的方向看去。
  什么都没有。
  现实总是毫无感情的清晰。何夕,你看,什么都没有,即便你想抓住,也没有机会。
  或许这样才是最好的,我想,就算我们都不放弃,那又能怎样呢?靠着几天一次的电话谈恋爱?彼此无法拥抱,不能亲吻。即便有再是便捷快速的网络,我也依旧不知道他的归期。
  像古时的贞洁烈女一样无望的等下去?
  我弯唇笑了笑。何夕从来就是个现实的人,那种事我做不来也做不好,只会将两人都拖累得遍体鳞伤。不如潇洒点转身,继续向前。我深深呼吸,心想,算了就算了吧,人生总不会是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的。
  秦陌,他终是成了何夕的往昔。
  回不来的往昔。

    33。回归

  时光荏苒,两年的时间飞逝而过。
  我依旧住在租来的小房子里,过着日复一日不曾改变的生活,并为之堕落。
  对工作已完全疲乏,对男人也日渐绝望,对生活再没过多的念头,快满28岁的单身女人,在一个倒大不大倒小不小的尴尬年龄里挣扎着过活。
  老妈近来听说我大堂姐生了个儿子,眼睛都快急绿了,成天打着电话来问,硬逼着我去加了一堆社交网站。
  今日周六,老妈早早的打了电话催我起床,我梳洗了一番,画了个淡妆,提上包,死气沉沉的出了门去。
  今天我要去参加一个大型聚会,一个六十个人的……相亲聚会。为了今天这个五分钟相亲活动,我老妈特别给我制出了一张表,让我到时按着上面写的问。
  我到那里时,现场已布置好,数十张桌子摆成一个大圆圈,女方坐在圆圈里面,男方坐在外面。然后依着顺序男方一个一个的往下走。
  我揣着老妈写的单子老老实实入了场,按照座位号坐下,然后同来相亲的男人们便一起进来了,也按照座位号坐下,接着双方进行长达五分钟的互相折磨,如果磨合了就牵手签字走人,如果磨不出火花来便进入下一层地狱继续磨。
  我对这样的活动实在是感到无趣得很,但又因为年纪确实到了,基于各种压力而不得不面对这样的现实。今天来相亲的男人三十女人三十,我恰恰拿到中间第十五号牌子。
  第一轮,我对面坐了个有些龅牙发福的男人,他呲着牙对我咧嘴一笑,标点径直溅到了我的手背上。我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做到面无表情,接着开始念老妈给的单子,一边听他的回答一边在纸上打着勾叉。
  “年龄、职业、收入多少、家里几口人、有无车房、有没有结过婚……”老妈说,五个叉的直接一屁股坐死,三个叉的看看人品怎样,一个叉的就打包打包拖回家去。
  这个男人显然是属于该一屁股坐死的范围。我问得很快他答得很慢,期间还对我说了些废话。五分钟到了,我头也没抬的说:“请移步十四号姑娘处。”
  第二个坐在我对面的人是个秃顶的四十岁男人,我问题都不想问了,就拿着笔冷冷看着他在那里唾沫横飞的炫耀他的农产品事业。
  第三个是个心理医生,各方面还不错,只是因为我对医生这个职业有心理阴影所以也同样请他移步了。
  第四个……我第一眼扫在他腰间的号码牌上,并把他的名字记了下来,18号,方且。
  “年龄?”
  “31。”我默默的打了个勾。
  “职业。”
  “律师。”
  “收入多少?”
  “没算过。”
  没算过,应该是很多的意思吧?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是一张俊秀的脸,但是此时他正歪在椅子上坐着,满脸的漫不经心,不甚耐烦。我心道,又是一个被逼迫上道的苦逼青年。笔尖下画了个勾,我继续自己的任务。
  “家里几口人?”
  “三口。”
  “有无房车?”
  “嗯。”
  “结过婚没有?”
  他被逗笑了:“结了我会在这里?”
  “那离过婚没有?”
  “你说呢?”
  我老妈提的六个问题他全得了勾,照我妈的标准,这种男人就该直接抢了拖回家去,但是我自己的还有两个问题。我再次抬头扫了他一眼,发现他也在用测量的眼光看我,我摆出一副不易接近的模样问:“性取向有没有问题?”
  他嘴角抽了抽:“小姐,你在侮辱我么?”
  我平静的应答:“因为个人经历问题,所以我对此比较在意。另外强调一点,我虽然不赞成同性恋,但是这并不是一件让人觉得耻辱的事先生你的观念有待改善。”
  他稍稍坐正了身子,翻了翻桌上我的个人资料道:“你继续。”语气不像是来相亲,倒像是去面试。然而他这副该死的模样却让我可耻的想起了某个该死的流氓。
  我隔了一会儿,找回自己的状态问:“有没有过十分深刻的爱情?”
  “有。”
  “现在呢?”
  “忘了。”他摆了摆手,答得轻浅,“你有过这样的感情经历么?”他见我沉默了下来,反问我,他手中拿着我交给婚介所的个人资料,“何小姐?”
  “当然有。”
  “现在呢?”
  “还记得清清楚楚。”
  他又将那几页纸扔回桌上:“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来这么荒唐的地方?不觉得好笑么?”
  我淡淡的看了他一会儿,用眼神直接将他反讽了:“你说呢。”
  他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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