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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女帝-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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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了下来,当作墓碑竖在那坟头前。
从发了那毒誓以后,刘桥再没有多说一句话,默默地做着一切,但谁都清楚他此刻心中有多恨。不过,这些李清风没有放在眼中。
李海棠也怕回去晚了叫艳娘发现她离开的事,于是在李清风的催促下她准备下山了,只是看到刘桥多少有些不忍。
“要不你跟我们一起下山吧。”李海棠建议道。
“好。”刘桥想也没有想便点头应道,那人今夜所为征对的虽只是新甸寨,所受威胁的可非自己一方,他就不相信李海棠能咽得下这口气。再者事有轻重缓急,大哥还在生死之间,给大哥治病才是要大事。
反正一句话,刘桥是打算赖上李海棠了。
其实刘桥想错了,这件事情李海棠除了觉得新甸寨的人死得可怜,别的一点儿想法也没有,就连替筱娘报杀婢之仇的念头也没有起。反正那些死了的人又跟她没有关系,不是她在乎的人她才无所谓呢,再说她感觉得到那毒并非征对她而来。
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就是这个道理。
不过,现在对刘桥来说,就算李海棠对他有一丝怜悯也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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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好算计
等处理好一切,天地间已经陷入最黑暗的时候,夜色将尽,再不回去怕是真要出事了。李海棠跟众人道明事由,把筱娘交给李清风,决定一个人先行。
听着李海棠的嘱咐,李清风心中暗笑:真是想睡觉就来枕头,看来这事儿用不着拖到以后了,今晚就能彻底地解决。
李海棠一奔驰,身体化成一道道残影在山林间掠过,很快便消失在大家的视野中,在夜色的掩护下李清风默默地做起了准备。
夜下,万籁俱寂,夜枭不甘寂寞像鬼魅一般尖叫起来,李清风就在这个时候悄悄地摸上了自己的腰间,指尖已经摸到了想要的东西,这时候一只大手猛地攥住了他的手腕。罗睺黑如夜色的双眼,正静静地望着自己。
“都这么大了,还怕黑?”李清风轻笑着,双眼无波地看着罗睺。
“果然是你做的?”罗睺双目微闪,十分不解地低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别管。”李清风并不想跟罗睺解释什么,他冷声说道:“你是知道的,我做事向来有我的道理。”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罗睺紧攥着李清风的手不放,他扫了一眼不远处搂住计都休息的刘桥和筱娘,低声喝道:“说啊,为什么?”
看这样并不是好奇心泛滥啊?李清风咧了咧嘴,知道自己今天不说清楚是不行了。于是,他只好明说道:“我这全都是为了海棠?”
“为了她?”罗睺很是不解。
“他们都知道海棠会驱使兽群!”李清风将原因道来,可是罗睺还是不明白,李清风怒其不争地伸手要去打他的脑门,出乎异常罗睺避了开去,他没有打上。隐隐的,李清风有些难过,却并没有过多计较,讲道:“现在民间都传遍了,说李家要出一个夺了杨家天下的女儿。海棠生来就异于常人,绝不能再叫世人知道她还懂异术。”
“那是什么异术?不过是她是被狼养大而已。”罗睺嗤笑。
“可是这些只是你我明白,别人不知道。在别人的眼中,她就是一个天赋异禀的非常人!”李清风觉得自己已经解释得够清楚了,罗睺应该不会再阻止自己,可是他想错了,罗睺抓住他的手并没有松开,反而握得更紧了。
“你又犯什么犟病?”李清风暗恨,低声问道:“难道在你的眼中,这些人的命还比不得海棠么?你们从小要好……”
“我自然不在乎别人!”罗睺想也没有想便说道,听到他这话李清风笑了,但是那笑还没有抹开罗睺又说话了:“可你也看到了她是有多在乎那个筱娘!你确定筱娘这时候死了,她不会怀疑?”
这还真是一个麻烦!李清风眯了眯眼,慢慢地将指头从怀中抽了出来,冷笑一声:“好,就叫他们暂且再活一阵。”
李海棠掠回红楼时天色已经微明,不过红楼是做夜间生意的,这时候正是他们入梦的好时候,李海棠悄莫声息地回到房中,根本就没有人发现。
这一夜闹腾也确实是累了,李海棠躺在床榻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那一个个在睡梦中死去的人影总是浮现在她的眼前。她是冷情,却不是冷血,那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就死在自己的面前,她做不到一点儿也不动容,所以她向刘桥建议下山。至于是不是要再多做点儿什么……
突然,李海棠发现自己真的是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这种闲事她可是从来不会理的!
就这样胡思乱想中天光大亮,红楼的粗使开始陆续的从自己的房中出来,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筱娘是晌午过后才回来的,当然她不能跟艳娘说是杨孝下了她,因为穿帮后会很麻烦。她直言不讳跟艳娘讲她是被李清风请去了,花娘见李清风丰姿俊朗只当筱娘也起那些“不争气的”恋上了李清风,将筱娘好一通敲打,又拿了花娘威胁了一番这才作罢。
如此,筱娘少不得又在李海棠的面前哭一通。
“对了,你的主意最多,快给我们想想办法。”筱娘把李海棠哭得头疼,转头对李清风说道。
既然李海棠发话了李清风少不得出点儿主意,他先问清了情况,稍一思量便冲李海棠笑道:“就这点事情也值得你这么烦心?你的那些兵法都读到哪里去了?”说着伸手从几上的盘里拿了一块糕点,一瞬间,那盘码得整整齐的糕点哗一下就垮塌散落了一桌。
“釡底抽薪?”李海棠目光闪了闪,抬头朝李清风望去。“只是这薪要如何抽呢?”
李清风笑盈盈地对上李海棠的眼睛,慢慢地张口将那糕点放在了嘴中,细嚼慢咽后方道:“最好的办法当然还是‘以之彼道,还之彼身’了。”
章后是前朝旧国的皇后、后,民众公然祭祀朝廷定然不快,这是一直都有的事;扬州的花楼每逢月就要在章娘娘庙前摆擂台斗花魁,亦是一直都有的事;再者,那日在在章娘娘庙前搭花楼献歌舞的歌舞坊不止伊人楼一家,凭的就只有花娘出事?
揪其原由不外乎一点:有人要整治花娘,不过是乘了朝廷要整治章娘娘庙的东风。
艳娘和花娘斗气斗了这么多年,花娘是一完胜到现在,突然败落必有原因,她的后台出了问题。
“釜底抽薪”有两条可走,一是解决了花娘后台的问题,只要他没事了花娘自然无虞;二是整倒艳娘的后台。
像伊人楼和红楼这般规模的歌舞坊后台必不是一般的角色,轰然倒台所牵涉的也不是什么小事,处理起来实在麻烦。不过这一声“麻烦”是征对已经倒下的人,若是将还没有倒下的人整倒却是不难。
只是这样,怕是筱娘以及已经被红楼接收的伊人楼的旧人就会受到牵连。
正在李海棠踌躇之际,李清风将筱娘一指,又开口了:“她现在不是在打杨孝的主意么?”
虽然是无奈之举,可到底是自轻自贱的行为,筱娘又羞又愤,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了,眼也不敢抬。
李海棠剜了李清风一眼,怪他欺负筱娘,李清风大呼冤枉:“我可没有别的意思。”然后说道:“皇帝明年就要到扬州,杨孝现在正愁着怎么巴结皇帝呢!前些日弄了一帮女人进石头城,说是要训练出一批娘军来。又豢养了一拨歌舞妓,准备着等皇帝来了好献上去,正为那些歌舞妓们的技艺不精而烦愁。”
“公是说让奴去自荐杨都尉,教习那些歌舞妓们的歌舞?”筱娘冰雪聪明,一点便透。
“正是。”李清风笑着说。
“那杨孝垂涎她久矣,她去自荐不是羊入虎口么?”李海棠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心里却觉得这主意很不错的。
“反正她也想要去投身杨孝,又有什么关系呢?”李清风一语道破,笑道:“虽然同样是主动送上门,但娘聪慧过人,势必也能看出这其中的差别吧?”
卖身体与卖本事虽然都是卖,却是天壤之别的,筱娘自然明白。她俯道朝李清风拜道:“谢公指点迷津。”
李清风故作大方地笑道:“也算不得什么指点迷津,你们不过是关心则乱罢了。”说着就睨了李海棠一眼。
“现在要做的就是查清花娘的后台。”李海棠点指桌面,说道。
“不用查了,花娘的后台不是别人,正是杨孝。”李清风笑着说道。
这真是出人意外!李海棠和筱娘齐齐地看向李清风,不由得欢喜,如此这样他们便不用多费手脚去扳倒花娘的后台了,只要让杨孝知道筱娘对他仕途的重要性便足矣。
但要达到这一目的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虽然筱娘的歌舞超然已经是不需要讨论的话题。
“这件事就交给我吧。”李清风笑着自荐道,李海棠一眼便朝他瞥了过去,他笑道:“我为了找你真是黔驴技穷了,听说杨孝在招募琴师便自荐上门,想请他帮我找你。所幸,我的琴音还能入得了他的耳,现在我正是石头城里娘的教习琴师。”
之所以这样安排,李清风是有想法的。
李海棠对筱娘的感情李清风看在眼里,若是他贸然杀死筱娘李海棠必然会追查,虽然他有把握将事情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但他更希望将事情做得更圆满一些。
——海棠可不是罗睺,要被发现了自己这辈就完蛋了。
虽然接触的时间尚浅,李清风也看得出来筱娘是一个气质高洁的女,之所以愿意委身杨孝全然是穷途末了的一搏,凡有可能绝不会自轻自贱。杨孝贪花好淫,色中饿鬼之名已是世人皆知,他垂涎筱娘已久李海棠也是知道,不管他有没有动筱娘只要筱娘出了事便会归结到他身上。
真是打得好算盘,李清风能为李海棠做到这样也算是致了。
只是,不知道李海棠领不领这个情呢?这就要交给时间来证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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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一笔写不出两个“李”
李清风的本事果然不是盖的,很快筱娘便收到了杨孝的邀请,不过李清风的盘算却没有能如愿,只因为李海棠觉得筱娘去石头不安全,在杨孝认识到筱娘在歌舞上的才能能对他的仕途助力不小的时候便小小地耍了一下手段,最后使得杨孝将人送到城里来叫筱娘调|教。
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筱娘便做好了准备,等走马上任便着手工作,初见成效后便向杨孝提出,请他帮忙解决伊人楼的事情。钱途与前途杨孝自然更看重后者,何况现在这两者并不是不能兼得,他并不介意自己换一个替自己生钱的工具。
扬州的这些歌舞坊生意红火,每天日进斗金,这些钱也不是全都进了其老板的口袋。给谁不是谁?何况现在自己又是无主,所以,花娘并不介意再给自己换一个后台老板。
于是,这般两厢意愿达成一致后没有多久花娘便被放了出来,伊人楼也很快开门营业,筱娘带着李海棠领着那几个歌舞妓欢欢喜喜地回伊人楼去了。
有那么一句话,叫做“生意场犹如战场”,虽是不见硝烟,却照样是你死我活。
花娘盘踞扬州歌舞坊头把交椅十数年,绝对不是一个软绵好欺的,被自己曾经的好姐妹欺负至此她一朝翻身绝对不会“一笑泯恩仇”,纵使不落井下石,以牙还牙还是要的。
所以,很快艳娘便以“怀思故国,怨对朝廷”的罪名被捕入狱,红楼重蹈伊人楼当初的复辙归了花娘名下,这其中也包括红楼里面的众人。
这真是应了那么一句话:风水轮流转啊!
扬州的初夏阳光明媚,清风徐徐,秋牛坊曲中段有一棵老槐树,枝叶繁茂,这时候却是一只鸟鹊也没有,估计也是烦了那扒在树干上“知了,知了……”地叫个不停的蝉,不知道飞到哪里躲清闲去了。
“知了,知了……,到底知道了什么啊?这么一声声地叫着,也不嫌累得慌!”李海棠最烦这蝉叫了,她斜眼朝那老槐树上瞄了一眼,终是没有忍住从地上踢了一粒石儿捞在手中,推到指尖朝着那扒在树干上的烦人东西屈指一弹。只听得啵地一声轻响,知了,知了的叫声骤然停止,再瞧,那蝉已经被钉在了树上,半分也不能动弹了。
耳总算得以清静,李海棠如意了,掸了掸衣襟,抬步来到槐树旁边小院门口,举手轻叩了两下院门。
不一会儿院门便被人从里面拉开,李清风出现在了门口,他抬头望了一眼老槐树,笑道:“我听那蝉声骤然停了便知是你,偏计兄不信。”说着一边闪开身让李海棠进去,一边回头对站在屋廊下的人笑道:“愿都服输,计兄可不要赖账。”
“君一言驷马难追,虽是娱乐小戏也不可食言而肥!”计都微笑着答道。
没错,这人正是计都,那个差一点儿死去的计都。
说起来也得赞一声罗睺医术了得,一个快死的人愣是叫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在见到病危得几乎弥留的计都是李海棠曾感叹:人不可貌相。今日,她不得不再感叹一回。
人们在讲其仗义英雄时,总免不得冠以他如何高大,如何威猛的形象,李海棠以前自闭耳目也对那些话本里的形容深以为然,见识到了计都方知其实英雄也不一定都要长得高大威的猛,也可以像廊下这人一般模样。
廊下的计都面如冠玉,唇红齿白,黑发如瀑,一身月白的长衫罩在削而修长的身上侧立于廊下,微风拂起衣袂飘飘,好一副“绝世佳公,浊世而**”的模样。
真是生生地将李清风给比下去喽!
此时,李清风得一脸春风和煦,暗自都快将一口银咬碎。这死丫头,竟然在自己面前赤|裸|裸对别的男人露出副贪好的表情,视他为无物么?
“走进去吧,外头阳毒。”李清风心里头恨着,面上却越发地温柔,体贴地将柄团扇高高地抬起替李海棠挡住头顶的日头。
“我还没得那么娇气。”李海棠却是不领情,蹬蹬地就跳上了台阶到了房廊之下,仰头望着计都笑着问道:“我瞧着你的气色好像又好了些,你觉得如何?”
“是好多了。”计都笑着答道,又说:“还得多亏了罗神医的医道高明。”
“那是。”李海棠笑着,却是话锋一转,又道:“江湖儿女自该快意恩仇,总是计较那些什么‘活命之恩终生报’就没有意思了。”
“海棠姑娘说得是。”计都淡淡地笑着,朝里做了一个请的手姿势。
李海棠也不与计都客气,两下踢掉了脚上的鞋抬步就进了屋里,刘桥和罗睺都在屋内,听到动静掠眼看了她一眼便做自己的事了。
二人正在摆弄一个尺来高的陶炉,旁边的几案上放着几片黄纸,每片纸上堆着些黑的、黄的小块儿、颗粒,有多有少,陶炉的旁边放着些许银炭。
“这是在教刘桥炙药吗?”李海棠过去蹲在炉前,问罗睺。
虽然罗睺医术精湛,但计都沉疴多年需要长期服药调理,罗睺总不能长期守着他,于是便将配药制法教给刘桥。
不一会儿刘桥去把银炭点燃拿进来放进了炉膛里,罗睺从几案下拖出一口金锅架在炉上,再拿了银铲来放在锅里,等锅微热便先将黄黑颗粒之物放进锅中,顿时药香扑鼻。
两个人低声的交流着,时不时地换着各种器具,药香弥漫在房间里愈浓愈纯,闻起来十分地舒服。
另一边,计都和李清风各据一案,凭几而坐,一人手上各捧一盏茶杯,一边浅尝关,一边说着话。
计都问问李清风:“你们真要走了?”语气中颇有几分不舍。
“已经买好了船只,不日便起程。”李清风额答道。
计都叹道:“这时候行委实辛苦了些,天气越来越热了。”旨意还是想多留人一段时间。
李清风温尔雅,知识渊博,又见多识广,谈吐见解非同一般。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计都早引李清风为知己,日日相处都嫌时日无情,恨不得每日高升的天阳永不西坠,他好与李清风一直把酒言欢,如今李清风离去山高水远若再相见也不知道在何年何月,怎生不叫计都难过?
只是,计都哪里知晓李清风的心情?
这段时间里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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