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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影惊鸿-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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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影心下黯然,叹了一口道:“是啊,当你一腔赤诚,将天下人放在心里,天下人却未必懂得你的心意。当个个指着你的鼻子大骂:‘小淫贼’‘小畜牲’‘小贼’的时候,这世上的公道人心,又有谁来秉持?这世道本不该有那么多良心泯灭、睁着眼睛说瞎话之人,只因说瞎话的人易得便宜,慢慢说的人便多了,搞得这个世道乌烟瘴气,混沌不堪。”

    白若雪见他说话时面色悠然,眼眶里泪光闪烁。从他的言语中,她朦胧间听到他的内心充满无尽渴望,渴望世人了解,渴望世间少此谗言瞎话,少些尔虞我诈。

    她听了他的这番话,心想旁人说他“小淫贼”,难道真是误会了他?想到此节,不觉怦然有些儿心动,立时便想以一颗真心去了解他的内心。

    但转念一想:“他的话岂可全信?他胆子大得要命,对我也想用强。若非碍着我靴底的千骨钉厉害,又怕我寻求自尽,他只怕早便对我下手了。知人知面不知心,还须防着他些儿。似他这样外表长得卓然不群的男子,最会哄女人开心。一朝赢得女人芳心,得了女人身子,之后便慢慢露出丑陋嘴脸,终不免变得张牙舞爪,恶狼一般对待女人。这些话儿,可是师叔她们常自教导我们女弟子的言语,不可将之忘在脑后!”

    她见萧影眼角湿润,泪水莹然,却假装没有看见,轻声道:“咱们走吧。”

    到得晌午时分,萧白二人进了城,却不敢向旁人打听莫氏父子的消息,怕打草惊蛇,径往城中可疑之所搜索。忙活一个下午,竟是毫无线索。

    萧影心下想:“莫氏父子若是落在卢焯义那个奸贼手中,此刻只怕已遭不测!”见白若雪闷闷不乐,始终一言不发,这话倒未敢向她提及。

    夜幕降临时分,两人遍寻不着,肚里饥肠辘辘,找了家饭庄吃饭歇脚。

    正吃饭间,一武人打扮的汉子喝得酩酊大醉,当场发起酒疯来,将十数桌子尽皆掀翻不算,见白若雪身子长得妖娆多姿,眯着一双色眼,双手朝她身上抓来。

    白若雪闪身避开,叱声道:“找死!”衣摆掀动处,削长俏腿倏然飞起,踢向醉汉肚腹。

    萧影大惊,心想倘若被她靴子底下的利刃踢中醉汉肚腹,他哪里还会有命在?当即更不起身,右手伸去,五指拿在她小腿肚子间。

    白若雪“啊呀”一声叫痛,险些儿跌倒,登时骂道:“你干什么呀,捏得我好痛!”

    萧影原只轻轻捏在她小腿肚子之上,却不知她日间受自己内力震荡受伤的,正是这只脚,一捏之下,便搞得她痛楚难当。

    那醉汉却是不识趣,见白若雪非但人长得漂亮,身手也自不凡,更是来劲,大放厥词道:“乡下妹子,陪哥哥玩玩……”说着双手左右开弓,大剌剌向白若雪狂扑乱抓,却哪里碰得到她的一片衣角?

    萧影一眼便瞧出,醉汉远非白若雪敌手,为免败露身份,假装行若无事,继续喝酒吃菜。

    醉汉见白若雪身手大是不凡,久抓不着,恼羞成怒,大声嚷嚷着,提拳向萧影扑来,心里想着一拳便可将萧影这灰头土面的乡农打得脑浆崩裂,哪知对方身形似是丝毫未动,眼前一花,自己却一大马趴摔在地上,扑了个狗吃屎。

    醉汉醉醺醺骂道:“操他个大爷,你是人不是?”

    摇摇晃晃又待立身扑打,却有两人过来将之按住,一个伸手揪住他胸前,一个提着他的右腿,活猪儿般拎向门口。

    (创作不易,求鼓励!求收藏!求签到!别的随你心意,谢谢!天天更新,精彩不断!这本书涉面很广,有侠骨柔情,有神仙魔幻,有历史经典,有战场烽烟,神仙、魔幻之类主要借用一种形式,实质上还是以传统武侠为主。明月诚邀各位朋友细心品读,求加入书架收藏,谢谢!朋友们在阅读中有任何的只言片语要说,请在书评区交流。你的小小一句话,对明月来说都弥足珍贵。我在用心去著三四百章节的一本书,如果朋友们能用心去读三四个章节,明月感激不尽!)

第一百一十回 獠居高位神威凛

    其中一中年男子边走边道:“师弟怎可这般胡闹,今晚卢盟主邀请大伙,必有要紧之事,可是耽误不得。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谁要惹事烧死谁。见了新盟主,咱们可不能造次。再说啊,你在此大闹,被别的门派瞧见了,可要小瞧咱们**帮了。”

    醉汉大声道:“我不管,卢焯义这老儿做盟主,我就是不服……”

    醉汉话未骂完,已然给两人提拎着出门而去。

    萧影听了他们这话,吃惊非小,心中暗暗叹气道:“唉,山西武林盟主之位,终是让卢焯义抢了去。如此看来,武林一场劫难,势所难免。但愿卢焯义不似白圣白老爷子所言那么坏,如若不然,辽国大举南侵,生灵涂炭之日,离此已经不远。”

    白若雪见醉汉被人提拎而去,模样儿极其滑稽可笑,朝门口“哼”的一声冷嘲,复又坐到萧影身边,气愤愤地正要举筷,却见萧影叹了口气,一脸神情凝重。

    她一看之下,心中不悦,嗔道:“你这无情无义的胆小鬼,人家被人欺负,不肯援手也就罢了,就当我白若雪无依无靠,该当命苦!这当儿你却叹什么气?扫兴!”

    萧影却不理会她的怨言,只道:“卢焯义做了山西武林盟主,只要找到了他,莫氏父子的下落,便可知晓。”

    白若雪听了,又是惊怒又是恼恨,一张俏面之上,神色飘忽不定,半晌才恨恨的道:“卢焯义这奸贼怎么会做了盟主?这不可能!那爹爹的血不就白流了!想不到爹爹以性命换来的,竟是这样一个结果……”

    她话到中途,一双大眼睛里已然噙满泪水,紧紧盯住萧影道:“爹爹的仇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见萧影闭口不答,移开泪眼又道:“爹爹,若雪不孝,卢焯义那老贼如今当上盟主,权势熏天,这辈子若雪恐怕再难替你老人家报仇雪恨……”

    萧影见白若雪曼妙的身姿不住颤动,显是心情激动异常,出声劝慰道:“你先别着急,事在人为,总会找到机会替你爹报仇雪恨!”

    结了酒菜钱,见白若雪兀自呆在桌边出神,当即伸手过去,拉了她的纤手出门。

    耳听醉汉大喊大叫的声音自左首边传来,萧影拉着白若雪的皓腕,尾随其后。过不多时,便到了一座大宅子前面,那两人将醉汉放下地,扶着他进了宅子大门。

    萧影拉着白若雪近前看时,见门头匾额上写着“卢府”两个金体大字,一看便是日里刚刚挂上去的。此刻月悬东方,九天照明,门头牌匾上面的字,倒是看得一清二楚。

    他心想,原来山西武林盟主还有这等待遇,竟有这么豪华的宅子好住!

    当下也不多想,拉着白若雪跃身上了数丈高墙,伏身暗处观望内里动静。

    白若雪伏在他耳畔,气吐如兰,悄声道:“卢焯义这样的大坏蛋,竟住这么大个宅子,他的钱定然是从辽狗处得来,咱们这就进去,一刀将之宰了,替爹爹报仇!”

    萧影知她恨透了卢焯义,劝道:“咱们先跟进去,而后见机行事。莫家父子还在他们手里,不能莽撞行事。你爹爹之仇,能报则报,不能报再寻机会。”

    白若雪沉着一张脸,闷闷不乐。

    萧影察看院落里面人影不见,拉着她柔滑的纤手,一提真气,掠下高墙,一声不响地落在院内。

    两人借着月色,左转右拐,来到一座灯火辉照的大殿之前。

    白若雪正不知萧影欲待如何施为救人,陡然腰间一紧,却是被萧影当腰一搂,身子腾云驾雾般凌空斜飞而起,悄没声息地上了屋顶。

    这一下被萧影贴身搂抱,白若雪不觉花面晕红,双眼凑在他的脸侧,面上神情轻娇薄怒,似在责怪他碰了她的身子,欲言又止,欲怒还羞。

    萧影却一门心思想着救人,哪还在意自己抱的是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搂的是滑软如玉、捏之会出水的妙体素腰。

    他轻轻揭开琉璃瓦片,一道金辉扑面而来,登时两人脸上,都是满面金光。

    低头向下张望,金黄色灯火映照之下,满眼金碧辉煌,内里空阔的大厅间,分两排倚壁坐了几十号人,人人神威凛凛、身彪体悍,看似均各身手不凡。

    正堂居中坐了一个四五十岁的男子,脸面窄长,颔下留了一撮八字须,正襟危坐,侃侃而谈,正是卢焯义。

    萧影一见之下,心里不禁大骂:“这世道黑白颠倒,似卢焯义这等披着羊皮的狼,也这般道貌岸然、威风凛凛地坐在上面?”

    白若雪显是报仇心切,因向里张望的洞口窄小,先前只在萧影头旁附眼向内瞟探,此时也顾不得自个儿是大家闺秀,身子紧挨着萧影,将一张粉嫩嫩的俏脸贴在萧影脸上,凝眸向大厅内张望。

    如此肌肤相亲,当夜破庙之内的情景,立时闪现在萧影眼前,心下暗觉不妥,但于此情境,白若雪显然一无主见,如自己不拿主拿张,见机行事,岂能救得莫氏父子?

    当下并未避让,心想:“江湖儿女,亲如兄妹,萍聚是缘,离散亦随缘,倒也不必一味严守男女授受不亲这一套繁文缛节。”心里这样想着,又处在事头上,虽然娇软玉体缠身,却也不再心猿意马。

    白若雪见大厅内居中而坐的正是卢焯义,登时花颜大怒,当即便要跳入大厅刺杀。

    好在萧影早有防备,一把捉住她的手,悄声道:“杀人容易救人难。你这样下去,你爹爹的大仇当可得报,莫家父子的性命,却又断送了。”

    白若雪一双大眼珠儿紧紧盯着卢焯义,胸口起伏,鼻中娇喘细细,却是带着一股怒气,微微点了点头。萧影言语之中这层意思,她虽然不是心思十分缜密之人,却是一听便懂。

    只听卢焯义沙哑着声音,面上一派凛然之色,说道:“在下新履盟主一位,众位肯赏薄面,前来共襄大举,卢府内外登然蓬荜生辉。在下今晚邀各位前来,实有要事相商……”

    话到这里,座间有人道:“卢盟主但凡有命,我等定当全力以赴,何须商量,尽管吩咐便了!”

    卢焯义道:“岂敢,岂敢!今晚在座的都是山西各帮各派的掌门帮主,以及有头有脸的武林人物。在下初任盟主之位,今后还得多多仰仗各位。咱们所谋之事,说来话长,诸位且请饮酒用茶,待在下慢慢道来。”

    这一席话,听来颇有武林大家风范,萧影心想:“这卢老儿在武林大会上一副奸诈嘴脸,那时他面色淡然,没有什么光彩。这一坐上高位,整个人红光满面,可是精神得多啦!说起话来也是客客气气,全然一副礼贤下士的模样儿。当真厚颜无耻!”

    下面更无人吃酒用茶,个个竖着耳朵,继续听卢焯义所说究竟是何大事?

    只听卢焯义道:“被天下人传为可颠倒乾坤的惊鸿簪,如今重现江湖,此事想来大伙早已知晓。”

    座间有人粗声粗气道:“废话,这事还用你说吗?你今晚叫大伙来,不就想图谋这惊鸿簪?老子好不容易来太原一趟,醉香楼的春花还在等老子呢,那小妮子当真骚得像个狐狸精似的。嘿嘿,实话跟你说了吧,老子对这惊鸿簪可没兴趣,也不想当什么皇帝老儿!你这般说话慢条斯理,哼,老子可要不奉陪了!”

    萧影定睛一瞧,此人正是适才饭庄挑衅生事那条醉汉。

    白若雪听得醉汉一番言语,心下大觉解气,但听他言语说得极尽粗鲁,不觉羞得面色绯红,眉目流转间,这才知觉身子贴在萧影身侧,忙不迭让开了去。

    卢焯义斜睨醉汉一眼,捋着一撮儿八字须道:“这位可是**帮柴三柴兄弟?柴兄弟少安毋躁!柴兄弟所言不错,咱们山西武林,该当秉持正道,齐心合力,擒拿萧影那厮。得到宝藏后,咱们用于增强山西军备,在晋王殿下的带领下,挥师南下,一举收复中原大地。只是萧影此人年纪尚轻,武功却是高得出奇,山西武林无人能敌。今儿邀请大伙前来,其目的便是商议擒拿萧影的法子。但凡心中有何想法,大伙尽可畅所欲言。”

    有一人道:“卢盟主所言不错,咱们该当齐心协力,夺得惊鸿簪,为咱山西百姓谋福祉。若依卢盟主所言,得能一统天下,实乃天下苍生之福啊!”

    听得两人一番言语,座间群情耸动,叫好之声不绝于耳。

    唯有一人不为所动,面带怒容,朗声道:“我看大伙都是发财不要命了!惊鸿簪虽藏旷世之宝藏,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道理,咱们却不可忘记。当年便是为了抢夺这枚惊鸿簪,非但逼得李飞烟跳下悬崖,而且前去抢夺的人之中,成为地下亡魂,数也数不清。此簪实乃邪物,大伙若去碰它,终要搭上小命!”

    卢焯义一听之下大怒,厉声厉色的道:“姓赵的老儿,你胡说什么?惊鸿簪乃绝世宝物,焉有不夺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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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回 萧墙祸起忆惊鸿

    方才说话之人,正是昔日晋地威望与秦鼎、卢焯义鼎足而三的赵子云。此人中等身材,不胖不瘦,白眉如剑,目光如炬,白发苍苍,看起来是个极负正义感的老者。

    赵子云镇定自若,正色道:“众家兄弟可知,惊鸿簪一现世,消息不胫而走,天下人尽皆知。眼下四面八方,上至藩王,下至山野流党、地痞大盗,尽皆闻风而动。各方尽知携带惊鸿簪的人名叫萧影,现下此人就在晋地,纷纷趋之若鹜,向咱们涌将而来……”

    白若雪昨日昏迷不醒,于萧影携有惊鸿簪之事一无所知,后来道上听萧影轻描淡写说起此事,心里只道惊鸿簪跟自己那枚珠花一般,也是寻常之物,便没将之当成一回事。

    此刻听闻厅内之人提到萧影,还声称这关乎天下大运的惊鸿簪便在他身上,心里疑云陡起,一双秋水般的大眼珠子盯着他,似乎在说:“这是真的么?”

    萧影会意,点了点头,继续听赵子云道:“这惊鸿簪中的秘密宝藏,足可供百万精兵百年之用。大伙说说,当今天下,哪一国能够抵挡住百万之师?得惊鸿簪,便可得天下,这样的道理人所共知,谁人不眼红?人人眼冒绿光,向山西涌来,山西还不成众矢之的?因此上,萧影此人现下已成了烫手山芋,咱们山西弹丸小地,吃他不得,扔之可惜。”

    众人听赵子云说得大有道理,皆在心底想,天下宝物,人人争而逐之,这个道理倒也不用多说。

    紧接着听赵子云道:“据可靠消息,眼下北有辽国、南有朱温老儿治下的梁国、东有燕国、西有吐蕃,共计起兵不止百万,声势浩大,正向山西边陲涌来。整个山西现下已然是四面楚歌,如此处在他们的夹击之中,大家却是懵然不自知,还在窝里商议夺簪之策,这不是可笑之极吗?为今之计,当先保得晋地不失于他人之手,至于惊鸿簪,不要也罢。咱们务当尽快将萧影这个活宝送出晋地,这才是道理。”

    座间有**骂道:“送到嘴边的肥肉,非但吃之不着,还得毕恭毕敬将之送走,这是何道理?”

    卢焯义附合道:“正是,大伙休听赵老儿危言耸听,一派胡言!眼下还是商议以何法子夺取惊鸿簪,方为正事。”

    这时醉汉柴三又大声嚷嚷道:“卢老儿,你才当了盟主,便命大伙做这般强取豪夺的事儿,丢脸不丢?我柴三虽天生好色,却也不屑干这等偷鸡摸狗之事,告辞!”身形摇摇欲倒,跌跌撞撞转身便要出门。

    卢焯义初时想来,自己方登盟主宝座,凡事能忍则忍,便不与他计较。然则忍让再三,心里委实着恼。此时见柴三浑然没将他这个盟主放在眼里,登时怒不可遏,暗扣毒针在手,气贯指尖,正欲将之射杀。

    却见柴三一声闷哼,扑地便倒。

    众人只道他喝高了,不胜酒力。哪知有人探其鼻息后,惊声叫道:“他死啦!”

    当场人人都是大惊失色,检视柴三周身,竟无半点血迹伤痕,不知因何而亡?

    人众瞅着卢焯义,虽心下怀疑是他下的毒手,然则忌惮他武功了得,哪敢贸然挺身而出。

    适才扶着柴三入府的两个中年男子,与柴三系出同门,见柴三无端横死,哪肯善罢甘休?回想柴三死前辱骂过卢焯义,心里便认定是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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