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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影惊鸿-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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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成了一个血人,殷红的鲜血瀑布一般在我身上流下,而我出剑之时,整个身子便似只身站立在暴雨之中,暴雨雨滴,自然便是四周人群的血水,杀得那个叫做酣畅淋漓。嘿嘿,听着他们的惨叫一声惨似一声,我心中只感无比舒畅。

    后来杀得麻木了,只觉四面人群,都只是堆放在那里大堆大堆的西瓜,砍得多了,便也没多大乐趣了。

    进皇宫的道路少说也有几里之遥,我切西瓜般,如入无人之境,直杀到皇帝老儿的居所太极宫。一路之上,挡我者少说也有上千人躺于地上,其中不乏一等一的高手。

    到得太极宫,那些大内高手和侍卫们吓得都傻了,个个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好像这世上绝无可能有人从皇宫正门杀到太极宫的。他们看我像见到了最为恐怖的恶魔似地,眼中惊恐万状,再也无人胆敢上前来阻拦,个个手持兵刀长矛,远远地将我围住。

    我正要冲进太极宫,割下皇帝老儿项上人头,却听婴儿一声啼哭,我一听这哭声,立时知道是曲儿,当即叫道:“曲儿!”

    李隆基那贼皇帝双手高高举着曲儿,走出宫门,他身前的石阶下方是密密麻麻的尖刀长矛。当时我想,他只须双手微微往前一送,曲儿断然立时便没命,此等情形,我宁愿自己死了,也不能害得曲儿送命!

    远远见阿环站于李隆基身后,神情凄切,泪下如雨。她面白如纸,拼命摇头示意我不可轻举妄动。我知道她也是为了曲儿。

    我适才杀人如狂,浑然不顾身前是何人,陡然见了阿环,我的神智便一下子清醒过来。我知道若是再出杀手,自己的性命固然不保,阿环及曲儿的性命也要就此断送。

    我呆站半晌,仰天一声长啸,一柄长剑当啷落地,大滴大滴的泪水顺脸颊流下,与红血合在一起,泪滴掉落地上,殷红如血。

    皇帝老儿手一挥,上千的侍卫手持明晃晃的大刀长矛,一步步向我逼来。我整个人彻底垮了,委顿地上,束手待戮。

    阿环见我这等模样,知道我为了保全她们母女俩的性命,宁愿把脖子送给人家砍,早已肝肠寸断,大声叫着,掩面哭着向我奔来,伏在我瘫软如泥的身上放声恸哭,悲切哀婉。

    众侍卫在皇上面前,谁都想一显自己的能耐,谋个锦绣前程。因之个个奋勇当先,欲砍下我的人头而后快,但终是忌惮我的武功了得,走到距我数步开外,齐刷刷停步,谁也不敢再往前。其时我为了阿环母女,死志早萌,再无斗志,便来个十来岁的小孩,也可将我杀死。

    僵持半晌,他们见我眼光暗淡,面目沮丧,之前的盖世神威已然不复,便也壮着胆子挺起兵刃,向前逼来。上百兵刃架在我身上,我却似浑然不觉,丝毫不肯反抗,阿环苍白的脸更加没有半点血色。

    眼见精光一闪,阿环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顶在自己的颈项上,收泪向李隆基恨恨地道:“你这就下手吧,今日我一家三口,任谁死了,其余二人断不会独活。你高高在上,天下之人任由你摆布,而你却左右不了别人去死!”

    看到阿环一副从容就死的样子,李隆基惊惶不已,忙不迭道:“不可,万万不可,你且把刀放下,朕这就下旨放了他。”

    阿环却没放下顶在颈项间的匕首,继而道:“要我不死,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

    李隆基道:“不管什么条件朕都会答应你,只要你留在朕身边。”

    阿环道:“你将我相公安然送出宫去,今后不再派人追杀他,每年七月初七,我都要见他一面,如他有何不测,我便追随他而去,决不苟活。”

    七月初七是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日子,巧的是我错将阿环当成咸宜公主劫持出宫那日也是七月初七。玉儿将这天选作见面的日子,已然表明了她爱我之心永世不灭。

    之后每年七月初七这天,我们都会如期相会,但相会时只允我们遥遥相对,不能肢体接触。每次见面,两人大半以泪洗面,话却说不上几句。

    就这样,日子匆匆一过就是十年。

    天宝十五年,我在无意中得到一大笔宝藏,这笔宝藏是在一个山洞中,金银珠宝如山堆积,就算自己活一万年,那也花之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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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回 遥想鹊桥泪影单

    石壁上继续写道:

    老天爷毕竟对我不薄,想是见我可怜,送了我这样一大堆宝藏。欣喜之余,我寻思如何使用这批宝藏?

    十年的妻离子散,让我尝尽了人世间百般凄惨,我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于是我决定用这批宝藏暗中招兵买马,推翻唐朝,自己来当皇帝,看谁还能夺走我的爱妻。哪知我得到宝藏的消息不胫而走,不多时便已传遍整个中原,我每天活在被人追杀的逃亡之中。

    我的祖上世代为医,在江湖中颇有名气,因之祖上传下了一济不足外人道的神奇药方,依据这药方制成的药粉,混之以自己的血液后,将之装入玉器之中,再在玉器上刻字,一看之下丝毫不着痕迹,但若是将自己后代的血液涂之于上,那字迹便清清楚楚地显现出来。我的祖上便常常以此法子,替人鉴别有无亲子血缘关系。这法子屡试不爽,即便相隔十几代的血缘,那也一验便知分晓。

    为了宝藏的安全,我便请工匠做了一只玉簪子,以此法子将宝藏的秘密刻在簪上。

    李隆基得知我得到了巨额宝藏,哪里还沉得住气。其实十年来,他无时无刻不想置我于死地,但他沉迷于阿环的美色,生恐失去她,便没对我下手,我为了阿环和女儿的安危,却也不敢贸然前去寻仇。

    巨额宝藏从天而降,对他的皇位产生了极大威胁,他哪还容我多存活于世一天?瞒着玉儿,他秘密派遣精兵和调派武林高手,四处捉拿我。江湖中不管黑道白道,谁不心痒痒,都想得到这批宝藏。一时之间,我成了众矢之的。

    我被他们追杀,一连数日,没有一刻喘息之机,粒米不能进,筋疲力竭,纵怀不世神功,却也双拳难敌四手。被逼无奈,只得纵身一跳,跌下了这万丈悬崖。

    我与啊环每次见面,她都要说同一句话:“倘若明年见不到你,我便到阴世找你去!”

    跌进悬崖那天,正好七月初七,是每年与她相见的日子,回想她说过的这句话,我就陷入无穷的恐惧之中,她向来说一不二,只怕她……

    写到这儿就没再往下写,想是因心绪激荡,一时难以自抑,再则他跌落悬崖,对杨玉环后来的情况一无所知,倒也无从写起。只在最末尾落款写了“李飞烟泣血绝笔”这几个字。

    萧影似是想到了什么,猛然间失声叫了出来:“啊哟,传言就是在天宝十五年,杨玉环随李隆基逃亡蜀中,途经马嵬驿,禁军哗变,被缢死于驿馆佛堂前的梨树下。这么说来,外界的传言当真是假,她绝非被逼缢死,而是等不到夫君,殉情而死。这杨玉环确然是为了保全夫君和女儿的性命,迫于无奈,被逼**侍奉唐明皇,然后才殉夫而死。如此说来,她当真是个重情重义的烈性女子!看了半天,原来这人名字叫做李飞烟,倒跟李隆基一个姓。”

    萧影但觉这李飞烟只得与阿环一年厮守快活,此后便处处受制于人,空有一身惊天动地的武功,落到这样一个与世隔绝之境,半点没用上不说,还孤苦地在此守望与家人团圆数十余载,最后郁郁而终,当真可悲、可叹又可怜。

    他在洞内掘了个坑,欲将他的尸骨掩埋。在挪动骸骨时,却见他身下是一块青石板,石板上写得也有字。

    石板上书:

    临死之前,写下这封诀别书,抱着万一的指望,但愿有人看到后,了却我生平一大憾事。我有一封书信放于洞壁的隐秘之处,来人看了此书后,可在最开头“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这首诗的“扇舞仙华”四个字上各敲击一下,便能开启机关。

    取出书信后,若阁下有幸活着出去,便请前往山西汾阳杏花村,找到我的女儿李曲,将书信交于她。

    看到此处,萧影心下大喜,兴奋道:“原来曲儿还活着,真是太好啦!只是石壁中李飞烟没提及曲儿是如何被送到汾阳杏花村的。”

    接着往下看:

    若能答应此事,阁下可在最后一首诗“一枝红艳露凝香,**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首句的第三个字,次句的第一个字,三四句的最后一个字上各敲击一下,便可打开机关,内有金银财宝无数,阁下尽可取去,足可享用一生。

    萧影心想方才好像没看见最后这首诗。当即又回到石壁刻字最末尾,弓身用树枝扫去石壁脚上的灰尘,果然露出这首诗句来。

    他依言在最前头那首诗的“扇舞仙华”四字上各敲击一下,敲完“华”字刚缩回手,只听嘭地一声,洞中石粉飞溅,壁上登时现出一个洞孔。走近向内一瞧,果然有一封书信放在里面,只是这信已展开,并无封皮包裹,其上积尘甚厚。

    萧影拿起信,抖落灰尘,心想别人的书信不便私下偷看,正要揣入怀中,无意间瞥眼见信上的一句话甚为醒目,写道:“阁下若是存心不良,中了我设下的机关,不小心被毒菱射中,最多便只能活二十四个时辰!”

    他乍见这话,登感莫名其妙,心里想着一万个不该偷看别人的信,但这句话甚是蹊跷,忍不住要往下看个究竟。

    往下第二句道:“若阁下安然无恙,哈哈,那我可以含笑九泉了!”再往下看却说:“阁下得能看完这封信,定然是个胸怀坦荡,侠骨仁义之人,断然不负我所托。万望阁下将此信下面的‘惊鸿簪’连同一封信,按石板上我所说的地址送达我女儿李曲。惊鸿簪中藏有巨额宝藏的秘密,事关重大。如蒙阁下一片至诚之心,玉成此事,李飞烟在九泉之下叩首相谢。另有一部《侠影神功》秘籍,乃方外高人所授,被江湖人士传为天书,阁下可自行习之。若能从中领悟十之四五,足可纵横江湖,无敌于天下。盼阁下以此神功,保得宝藏和我的后人平安。取到宝藏后,大部分用于救济天下劳苦百姓,余下的阁下可与我的后人分而用之。至于第二首诗上的机关,阁下千万不可开启,即便阁下身怀绝世武功,断断逃不过我设下的毒菱阵。世人贪图财宝者甚多,若阁下是个贪图富贵之人,我所托之事非但不可成,反会陷我的后人于险境。我设下这毒菱阵,心地好坏与否,立时便见分晓。阁下不先开启装满财宝那个机关,足见并非贪图富贵之人,而是一个赤诚君子!”

    萧影暗暗心惊:“好险好险,若是我贪图那一生享用不尽的金银财宝,这会儿恐怕已经躺在地上,不多时就变成一堆白骨啦!”

    想到这儿,他够头往洞中探视,却似无物,伸手入内再探,厚厚的灰尘之下并无一物,不由心下惊道:“李飞烟前辈明明说得很清楚,这信下面有惊鸿簪和一通书信,还有《侠影神功》秘籍,怎会没有了呢?莫非李飞烟前辈又摆下什么试探人的暗门?”

    他四下乱翻一气,均无所获,不觉间天已大明,初阳自洞口照射进来,甚是扎眼。

    在洞内待了一夜,确也有些儿气闷,他正要转身出外透气,瞥眼见壁上有一物件在日头照射下大是刺眼,忙跑过去一看,却是一件菱形铁器,虽然才指头般大小,上面却生出六个异常锋利的角,想来这就是李飞烟所说的毒菱,却不知是他生前留下的,还是有人触动了机关,毒菱激射而出,嵌入石壁?再一找寻,除了壁上另有数枚毒菱外,别无异状。

    他出得洞来,迎着朝阳叹道:“李飞烟前辈武功高深莫测,尚且无法离开这绝境,我注定一生被困于此。李飞烟前辈所托之事,毕竟无以达成,其所托之物,找到与否,那也无关紧要了。

    极目而眺,四野繁花似锦,好灿烂的景致,但此情此境,他只觉着这一切是那样的凄美。

    萧影葬了李飞烟的尸骨,心中做了长留此地的打算,到一旁树丛中伐来竹子,在溪边清幽之所搭了间小屋,一住又是月余,慢慢忘却了出去的念头。每日里小猴儿都会前来陪他做伴。

    这日,他出外游玩,远远跟在其后的小猴吱吱惊叫几声,惊恐万状地向自己跑了过来。

    他大为诧异,正要过去一窥就里,却见一只苍鹰拍打着一丈有余的翅膀,向猴儿快如闪电般扑落。

    他大惊之下,大踏步朝猴儿跑去,却已太迟,方跑几步,小猴儿已被苍鹰叼在嘴里,一个转身,振翅拍空,瞬间身影便没入云层之中。

    萧影站在地上,呆呆望着小猴儿被恶鹰叼去,心中悲痛不已。想想这几个月来,自己与小猴朝夕相处,心里早将它当成亲人朋友般看待,如今它却成了恶鹰的嘴中肉、腹中餐,不禁潸然泪下。

第六十四回 洪掀巨浪蟒兴风

    匆匆又半月时光,气候进入盛夏时节,每日里稀里哗啦的大雨小雨下个不停。

    这夜,天空突降暴雨,萧影从睡梦中惊醒,听得屋顶刷啦啦,暴雨之声如盆倾瓢泼般,似是要将屋顶洞穿才肯干休。

    过得一阵,突听远方轰隆隆之声不绝,不似滚雷,却似洪水冲击之下,山崩地裂之声。

    响声越来越巨,已然距竹屋不远,他心里暗叫不好,连忙起身冲出屋去。黄豆般大小的雨滴,密集如瀑布般泻在头顶上,噼噼剥剥,犹如无数小石子打在头上身上,隐隐生痛,呼吸顿感局促。

    轰隆之声方才还在上游里许开外,转瞬便到了近前,拍山倒海的般山洪,涌着两三丈高的巨浪,铺天盖地扑打过来。

    他一呆之下,拔腿便往下游没命价狂奔,却哪里有山洪跑得快?听得身后噼里叭啦,山丘树木倒成一气,一股强劲的气流已然冲至背上。

    当真破屋更遭连夜雨;漏船又遭打头风,洪浪犹如一头巨型猛兽,张开血盆大嘴,顷刻间将萧影吞没在其中。

    又不知过了多少时日,但觉浑身冰凉彻骨,耳畔水流哗哗,萧影猛然睁眼,见自己横在一个瀑布中间,衣服被一个树根挂住,哗哗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子,下面则是高高的悬崖。

    他见下面虽然很高,但仍可攀扶而下,当下伸手抓紧树根,慢慢腾挪着身子,爬下崖来,躺于荒草枯叶之上,昏昏然睡了去。

    待得醒来,踉踉跄跄站起身来,只见四周古木参天,青天白日,抬头却不见太阳,鸟雀怪兽鸣叫之声,响彻阴深林间。

    他肚内饿得实在慌,竟是置身何境,一时倒也顾不得,只急切想找寻食物充饥。

    在密林苍木间跌跌撞撞,寻了半天,也只找到些蘑菇聊以充饥。此刻他身体极为虚弱,眼见山鸡野兔就在身边,却也屡屡扑之不着。

    夜里他照常上树睡觉,次日精神稍长,便能打些野味生火烤吃。

    连日来他都在心里问:“这是什么地方?”爬上树尖极目四眺,唯见林海滔滔,一望无际,心中猜想这是到了原始森林。

    他四处找寻走出森林的路径,可抬头不见天,前面望不出丈余远的地方,无以辨清方向,有时明明向东走的,绕过一个树丛,却走偏了方向,向北去了。

    他竭尽所思,找寻出林办法。有时爬上树梢,观望日头,辨明方向,刚下树走出不远,又不知日头在哪边了。想想书上说过,在林中迷失方向,可以树木的年轮圈疏密辨别,朝南的一半较疏,而朝北的一半较密,可手中一无刀剑利器,以石切树或以手折木,横切面模糊不清,自是无以辨认。心想即便可以辨认,那也无用,森林里形同迷宫,走不几步,不觉间就错了方向。他找到那日自己挂在上面那个瀑布,顺流而下,还没走出几里,水流没入地下,眼前又是一片茫茫林海。逆流而上,攀上瀑布顶端,再走一段路程,前面被悬崖陡壁堵断,再无去路,心想悬崖背后,该当就是自己困在里内那个绝壁了吧?

    如此迷在林间,他每日里茫茫然瞎走一通,半个月下来,四面八方找寻了不知几千里路,却一点头绪也没有,好似这座森林无边无际,永远也走不完。其实他并未走出百里之内,只在周围打个转转,又回到原地。

    这日正在茫然乱闯间,突闻树丛中窸窸窣窣,似是什么东西爬动。他轻手轻脚走了过去,心想莫不是野兔之类的东西被铗住了,正好拿来充饥。

    他扒开树丛,见一团物事蠢蠢而动,树下极为阴暗,看得不大分明。正在此刻,他颈项间一凉,用手一摸,但觉滑腻粘手,还带着股腥臭味儿。

    转过头来,只吓得魂飞天外,眼前一条灰白相间的大蟒蛇,张着铜盆大的血红大嘴,撩着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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