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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词鉴赏辞典-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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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庚郎先自吟愁赋,凄凄更闻私语。露湿铜铺,苔侵石井,都是曾听伊处。哀音似诉,正思妇无眠,起寻机杼。曲曲屏山,夜凉独自甚情绪。西窗又吹暗雨。为谁频断续,相和砧杵。候馆迎秋,离宫吊月,别有伤心无数。豳诗漫与,笑篱落呼灯,世间儿女。写入琴丝,一声声更苦。(原注:宣、政间,有士大夫制《蟋蟀吟》。)

  秋蛩蟋蟀鸣声自古视为穷苦之声。《诗经·豳风(音宾,地名,在陕西)·七月》,“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户,十月蟋蟀入我床下。”明写地点,暗中实写步步紧逼的哀鸣。杜甫《促织》诗,“促织甚细微,哀音何动人。草根吟不稳,床下夜相亲。”所写即《七月》意境。蟋蟀以其哀音打动古来诗人。唐开元、天宝后兴起的斗蟋蟀之风,盛行于南宋都城,小序鞭挞这种世纪末的变态热狂,词中则愁冷哀凉,从不同角度层层描写蟋蟀之凄吟,“一声声更苦”地哽咽出忧国忧民之思。

  哀凉之雾,遍布华林,蛩鸣集中了古今不同阶层人物的悲哀。“铜铺”是门上啣环的铜制兽首,与“离宫”同指统治阶级居处。“蟋蟀鸣,懒妇惊。”起寻机杼的思妇和砧杵洗衣者,当然都属下层劳动人民。他们从蟋蟀声中都听出了《七月》的哀思,更加上亡国之痛。末了说“写入琴丝”,指宣和、政和即北宋徽宗亡国年间有士大夫制《蟋蟀吟》,经“小注”指点,《齐天乐》的作意更为明显。

  张功父即张镃,其兄张鑑,同为名将张俊之孙。张俊后期附秦桧成和议。张氏弟兄与白石为深交,张鑑曾欲割其无锡之膏腴田庄赠白石以济其穷。白石不大声疾呼于恢复与此交游恐不无关系。张镃与白石此作同时有《满庭芳·促织儿》,即白石此词小引中提到者,忧国之心显得较为淡薄。

  白石此词,以蟋蟀哀音为贯串线索,抒写靖康以来亡国的切齿腐心之痛。上下古今,东一笔西一笔,天一句地一句,乍读似不接续,再三吟诵,可以感知白石的良苦用心,似在歌颂或召唤一种共同的哀怨,可是就算哀怨能够共同又能如何?所以张功父《满庭芳》词说,“微韵转凄咽悲沉。”

  张功父(甫)旧宗时可,“张达可”与之连名,或其昆季。丙辰岁(庆元二年,1196),白石四十二岁,是年多在苏州无锡一带活动,“张达可堂”当在太湖附近。(李文钟)

          念奴娇
         姜夔   

  予客武陵,湖北宪治在焉。古城野水,乔木参天,予与二三友日荡舟其间,薄荷花而饮,意象幽闲,不类人境。秋水且涸,荷叶出地寻丈,因列坐其下。上下见日,清风徐来,绿云自动,间于疏处窥见游人画船,亦一乐也。朅来吴兴,数得徜徉荷花中。又夜泛西湖,光景奇绝,故以此句写之。

  闹红一舸,记来时、尝与鸳鸯为侣。三十六陂人未到,水佩风裳无数。翠叶吹凉,玉容销酒,更洒菰蒲雨。嫣然摇动,冷香飞上诗句。日暮青盖亭亭,情人不见,争忍凌波去。只恐舞衣寒易落,愁入西风南浦。高柳垂阴,老鱼吹浪,留我花间住。田田多少,几因沙际归路。

  白石词前爱作小序,有人说与词犯重,其实不然。散文与词是两回事,往往相得益彰,象这里一则小序,警绝可喜有味,完全可以独立,又点明《念奴娇》写荷,摄取了武陵(湖南常德)、吴兴、杭州西湖多处荷花的神理,赏荷坐其下,简直与荷同根而出,迥异俗人。很有助于对词的理解。

  白石词爱写梅荷,梅劲荷清,深有寄托。写梅柳还往往与合肥女子遇合的回忆有关,写荷则直抒性情中一脉清空高洁。

  此词写荷花之神如野云孤飞,去留无迹,旨在清冷,偏从极繁华热烈的“闹红一舸”起笔,反衬之法。舸音葛,大船,荷花“闹红”,如载满大船,是小序所写仰视角度的想象引申。“与鸳鸯为侣”,有声势、有生气,富于色彩之笔,不同凡响。第二韵在想象中继续写众多荷花的气势。“三十六陂人未到,水佩风裳无数”,极写人未到的无数荷塘中荷花的风神韵致,水为佩,风为裳,飘洒出尘俨然女神。首二韵内容上为一组,写荷花之盛而“水佩风裳”,悄悄向全词清冷的主旋律过渡。第三韵洒来“菰蒲雨”,即离荷塘远处飞来之雨,莲叶打扇吹凉,“菰蒲雨”为荷花销酒洗浴,幻出歇拍光华四射美不胜收的千古名句:“嫣然摇动,冷香飞上诗句。”

  一二韵荷花集体反衬,水佩风裳,再经三韵洒雨吹凉,百般为这朵风致嫣然的荷花神打扮,终于特写镜头般出场了。她微微摇动颈项,风致天然,光彩照人,无比洁净,无比完满,但她并不矜持得拒人于千里之外,她慨然发放幽冷芳香,赐诗人以创作的灵感。

  上片从蓄势到天国般的一朵荷花的特写,推向全词高潮。主要写花以抒怀抱。

  换头从日暮荷叶写起,气氛异于上片之光华四射。日暮,时已晚,很给那朵“嫣然摇动”的荷神留了时空。荷神多情,不忍遽然凌波而去。下片二韵写恐舞衣寒落,是说叶之枯残。三韵高柳老鱼,如荷之有情,换留诗人。煞尾写沙际归路,田田多少莲叶。余韵悠然。

  下片荷花渐隐,主要以荷叶尽余情。全篇章法层次井然,丝丝入扣。冷热、阴晴、红绿、远近、虚实、动静、缓急在配合中起伏,读者如观有序有结有高潮之戏剧,留下深刻印象。姜词也是宋词中精品。精气神十足。

  白石论诗主张“精思”,他以诗歌为“陶写寂寞”之具,讲求句意深远,句调清古和谐。似颇受道释虚明静净思想影响。《念奴娇》写荷,遗貌取神,以空灵神韵擅胜场,颇合道家“大象无形”之旨。不过,精思也好,虚无也罢,还是要以现实事物、客观世界作为基础,君试看白石在武陵与荷为伍那虔城真挚,简直整个身心化作一株荷花。一世执著如此,魂之化荷,也就不足为奇。(李文钟)

          琵琶仙
         姜夔   

  《吴都赋》云:“户藏烟浦,家具画船。”唯吴兴为然。春游之盛,西湖未能过也。己酉岁,予与萧时父载酒南郭,感遇成歌。

  双桨来时,有人似、旧曲桃根桃叶。歌扇轻约飞花,蛾眉正奇绝。春渐远,汀洲自绿,更添了、几声啼鴂。十里扬州,三生杜牧,前事休说。又还是、宫烛分烟,奈愁里、匆匆换时节。都把一襟芳思,与空阶榆荚。千万缕,藏鸦细柳,为玉尊、起舞回雪。想见西出阳关,故人初别。

  淳熙十六年(1189)湖州春游作,所枨触全在昔年与一合肥妓女旧情,用情痴绝奇绝,非如此不足与言白石。萧时父,老诗人萧德藻的子侄辈。萧德藻赏识周济白石,以侄女妻之。

  偶然邂逅,白石与友人在湖州春游,迎面而来的小艇上,有女子恍似日夕相思的合肥旧识。“歌扇轻约飞花,蛾眉正奇绝。”一恍而过的镜头,眉目还真有些想象!然而“春渐远”,不是的。桃根桃叶,王献之二妾名,喻意中人姊妹行。

  按,白石二十余岁在合肥时曾恋身份似为勾阑的女子,后再蒞江淮,其人已杳。自此白石魂牵梦萦至于一世,“肥水东流无尽期,当初不合种相思。”(《鹧鸪天》)女子妙解音乐,恨入四弦人欲老,宝筝能拨春风,此词以《琵琶仙》名调,包含音乐上的怀念。春渐远了,添几声伯劳哀鸣的“自绿汀洲”自拟。白石每比唐代“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的杜牧,实未尽当。歇拍“十里扬州,三生杜牧,前事休说。”深情追忆至“三生”,使人腹痛。

  下片展开这可解又不可解的“三生”情愫。白石《淡黄柳》小序说合肥多种柳,“客居合肥城南赤阑桥之西,巷陌凄凉,与江左异。唯柳色夹道,依依可怜。”故白石咏柳几乎都和怀念合肥女子有关。丝丝柳色都在牵动“三生情愫”,所以下片隐括唐人咏柳三诗,并非泛泛之辞。“三生杜牧,前事休说。”偏要细说。此正词人性情和表现词之为体“要眇宜修”处。

  引用改装三首咏柳唐诗,有何特点、有何用意?“宫烛分烟”用韩翃《寒食》诗,“春城无处不飞花,寒食东风御柳斜。”此柳及柳花乃是蒙德宗皇帝御赏的为皇家气象凑趣之物,与一世布衣的白石大异,故一笔撇过,“奈愁里匆匆换时节。”“空阶榆荚”用韩愈《晚春》诗“杨花榆荚无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飞”句意,此才是白石心目中之柳,故把一襟芳思付与,用两韵尽情渲染。“起舞回雪”句全词高潮。想见与合肥女子会心即在此千万缕起舞回雪处,杨花榆荚必有内心深处共鸣,否则不会终生难忘。末用王维《渭城曲》,虽是青青新柳,已渐淡渐远,西出阳关矣。“起舞回雪”,不作御街御柳,这是“三生杜牧”与合肥女子爱情的画龙点睛之笔。

  一气清空,净化、淡化的渺茫爱情,云缕浪花般的追忆,又是何等执着浓郁。(李文钟)

          探春慢
         姜夔   

  予自孩幼随先人宦于古沔,女须因嫁焉。中去复来几二十年,岂惟姊弟之爱,沔之父老儿女子亦莫不予爱也。丙午冬,千岩老人约予过苕霅,岁晚乘涛载雪而下,顾念依依,殆不能去。作此曲别郑次臯、辛克清、姚刚中诸君。

  衰草愁烟,乱鸦送日,风沙回旋平野。拂雪金鞭,欺寒茸帽,还记章台走马。谁念漂零久,漫赢得幽怀难写。故人清沔相逢,小窗闲共情话。长恨离多会少,重访问竹西,珠泪盈把。雁碛波平,渔汀人散,老去不堪游冶。无奈苕溪月,又照我扁舟东下。甚日归来?梅花零乱春夜。

  白石幼年随父游宦汉阳(古沔),父逝依姊。后往来湘鄂间。此词作于淳熙十三年(1186)冬应老诗人萧德藻(千岩老人)约赴吴兴离汉阳时,白石方三十二岁,而有“老去不堪游冶”之句,盖合肥情遇的伤怀已是前此十年间事。

  白石深于情,此次一别古沔估计不再返回,故顾念依依不能去。荒寒冬景与离情俱来逼人,“拂雪金鞭,欺寒茸帽”倒装句,即“雪拂金鞭,寒欺茸帽”,尽管现实严酷但仍不失少年意气,追忆杨柳青青章台走马,故句法倒装变被动为主动,表示对黑暗现实之抗衡。上片接着回忆自己漂零的生活,“漂零久,漫赢得幽怀难写”句是白石一世生活写照和总结。白石与一些著名文人和官僚交往(如萧德藻、陆游、辛弃疾、范成大、杨万里、朱熹、张镃、张鑑),并非为打秋风拉关系向上爬,而是诗文会友意气相投,张鑑要为白石捐官,赠他庄田,他未接受。白石漂零清贫至死,可见其高节。上片结于正题:与汉阳亲友──父老儿女子的代表者的话别。

  郑次臯,《汉阳县志》八隐逸传,“隐居郎官湖上,不求闻达,善言名理。”白石诗,“英英白龙孙,眉目古人气。”辛克清,《汉阳县志》入文学传,白石诗,“诗人辛国士,句法似阿驹。别墅沧浪曲,绿阴禽鸟呼。”姚刚中,白石诗描写道,“平生子姚子,貌古心甚儒。”可见白石在沔交游都是一些气骨高古之士。

  下片主要前瞻,应千岩老人约前去湖州,非去游冶,言下是颇有些抱负的。恨离多会少,挥泪相别。全词深情挚意,倾吐衷曲,甚为感人。(李文钟)

          解连环
         姜夔   

  玉鞭重倚,却沉吟未上,又萦离思。为大乔、能拨春风,小乔妙移筝,雁啼秋水。柳怯云松,更何必、十分梳洗。道郎携羽扇,那日隔帘,半面曾记。西窗夜凉雨霁,叹幽欢未足,何事轻弃?问后约、空指蔷薇,算如此溪山,甚时重至。水驿灯昏,又见在、曲屏近底。念唯有、夜来皓月,照伊自睡。

  合肥旧事白石铭记一世。合肥多柳,与女子别在梅花时节,故白石诗词写梅柳每与此别的感伤回忆有关。白石未与合肥女子结为夫妇,遗憾终生。萧德藻把侄女嫁白石,他在去结婚时所怀念却仍是合肥女子。此女因何有这么大的魔力?仅从白石的气质与深情似难完满解释,有些神秘。

  此词编年在绍熙二年(1191),时白石三十七岁,是年春夏曾两度赴合肥,然此时女子似已人去楼空,以后白石遂无合肥踪迹。因之此词算告别合肥词。

  “玉鞭重倚”,“鞭”或作“鞍”,是“骑马倚斜桥”(韦庄)句意。韦骑马倚桥,姜倚马于桥,都有所望,韦见“满楼红袖招”,姜见人去楼空。旧地重游,当年景象能不揪心而来?“大乔小乔”或说指意中人姊妹行。张奕枢刻本“乔”作“桥”,与隐括韦词语意并下文“雁啼秋水”关合,说附近环境都受女子音乐感染。白石初识合肥女子时,其人似在桥边楼上弹唱,江淮水乡,附近桥梁也许不止一座。桥意通连,暗示遇合。若说意中人为二人,似有些不近情理,于白石尤不合。大概从歇拍“羽扇”周郎联想而来。白石是位音乐家,也许有“顾曲周郎”意,但“鹤氅如烟羽扇风”,(《自题画象》)白石喜此仙家相。合肥女子妙解音乐,通翰墨有文采(“旧情唯有绛都词”──《鹧鸪天》),长得当然很美(“阅人多矣,谁得似、长亭树”──《长亭怨慢》),才、艺、色都是“知音”的条件,但怕还不是“妙体本心次骨”(陈亮)的条件。“柳怯云松”以下两韵,追忆初遇情事,有声有色,形象逼人,可见深情。

  姜词高潮,往往在歇拍、换头处,此词歇拍引用女子以身相许定情时语言,说隔帘初次见面时就产生不平常的好感。初读平平,痴情语其实正是高潮部分。上片追忆遇合。

  下片用一系列冷色调形象,调动幻觉、想象来描写惨别。“西窗夜凉雨霁,叹幽欢未足,何事轻弃?”这是人去楼空时孤馆深夜不寐的怅惘。“问后约、空指蔷薇”,回忆最后一次会面时情景,女方似已知道无缘再见──将适富人?远迁?或其它种种不利于布衣白石的变故?但她很克制,不愿说出真相刺激白石。白石问何时再见,她已伤心得不能回答,“空指蔷薇”,一个清空的无意识动作。与女子诀别在梅花时节,蔷薇尚未甦生,“空指蔷薇”,“指空蔷薇──枯枝”也,预告恋情将萎如此花。“算如此溪山,甚时重至。”眼前蔷薇复甦繁盛,指空蔷薇之人却已杳不可寻。“算如此溪山”五字奇,路远耶?女子去北方沦陷区耶?总之再见之难与“如此溪山”密切关连。“水驿灯昏,又见在、曲屏近底。”水驿不寐,辗转反侧,神思恍惚,出现幻象:曲屏近处又见在、伊人倩影。一个“又”字,可见精神恍惚已是常事。白石瘦弱,气貌若不胜衣,刻骨相思使其身心几乎分崩离析。“念唯有、夜来皓月,照伊自睡。”伊人似忧郁独居状况。出于估计也出于想象。整个回忆明明为一人。

  全词处处形象思维,感情真挚细腻,净化非常,风格哀感顽艳。灵感十分活跃。(李文钟)

          扬州慢
        中吕宫   
         姜夔   

  淳熙丙申至日,予过维扬,夜雪初霁,荠麦弥望。入其城,则四顾萧条,寒水自碧。暮色渐起,戍角悲吟,予怀怆然,感慨今昔,因自度此曲。千岩老人以为有黍离之悲也。

  淮左名都,竹西佳处,解鞍少驻初程。过春风十里,尽荠麦青青。自胡马窥江去后,废池乔木,犹厌言兵。渐黄昏,清角吹寒,都在空城。杜郎俊赏,算而今重到须惊。纵豆蔻词工,青楼梦好,难赋深情。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二十二岁时沿江东下游维扬时作,今为编年词第一首,为甫登词坛即不同凡响的名篇。

  宋高宗建炎三年、绍兴三十年、三十一年,金兵屡次南侵,最近一次隆兴二年,距白石作此词时只十来年。焚掠蹂躏灾祸之惨重,词人记忆犹新,歌吹十里繁华扬州的荒凉残破,痕迹也十分明显。“闾里都非,江山略是,”(刘克庄)“任红楼踪迹,茅屋染苍苔。”(赵希迈)白石所描写的空城四顾萧条,是当时使人心灵瑟缩抽搐的可怖实景。白石用诗的语言作了强烈对比,永恒驻留了历史时空的凄凉一幕。

  上下片章法相类,均是兴废、繁华衰落的对比。如主旋律的反复(贝多芬《命运交响乐》“命运的阴森重复”),表现金人屡屡南侵和宋民积压的悲愤,效果甚佳。但非单纯重复,下片形象、意境都较上片有深化,说见下。

  上片记白石所见实景及实际感受。起笔飘洒轻快旅游“淮左名都”,二韵的“春风十里”,都属虚笔反衬,如《诗·小雅·采薇》“昔我往矣,杨柳依依”的乐景写哀。实白石过扬州是冬至雨雪时,季节上也根本谈不到“春风十里”,不要说多次战祸的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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