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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权神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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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猛然从躺椅上惊醒,琛守这才想起他是睡在医院的。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站起身活动筋骨。躺在病床上的人睡得正熟,完全看不出是那种会把「我好喜欢你」挂在嘴边的……应该是,情人?
这是他替他下的结论。在奇怪的环境下造成的结果。
昨天晚上钧泉就像在哄小孩一样,动作很轻的抱著他不放,直到确定他呼吸顺畅,手也没在抖後才松开。
他嘘口气,正准备站起身时,却被坐在地上的钧泉拉住手腕。「你要去哪?」
「把躺椅拉过来。」琛守说。
「这麽说,你已经答应了?」
「我不知道。」
「那就是表示OK了……」
松开手,这时钧泉才安心的爬回床,任凭对方走到稍远处,将躺椅拉了回来後在床边展开。
「我说了我不知道了啊!更何况……」
「这我自找的,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两的关系就是情人了!」对著琛守摊开双手,与其说此刻钧泉笑得像计谋得逞的小鬼,不如说像苦尽甘来的感觉。
「……随便你。」
不知该接什麽话才好,琛守躺在躺椅上,拉起一旁准备的被毯,小小说了声晚安。
「晚安。」
钧泉倒回床上,带著宠溺的语调应和。他将棉被拉至头顶,为了配合对方的恐黑症,床边的小灯并未熄灭,所以他决定把棉被拉过头顶,遮过过亮的光源。
坐在躺椅上,开始思索起所谓情人到底跟一般人有什麽不同,总觉得自己迷迷糊糊的就被拐走,但又不知对方到底有什麽本事。
「没有一本学术论文会交代一位好的情人到底该做什麽的啦!你只要闭上眼睛,跟著感觉走就可以了。」
打断琛守思绪的只会有一人,钧泉侧过身,一醒来就让他看到令他高兴的事情,让他嘴边的笑容裂得更开。
「早安,既然你也醒了,那我先回宿舍,今天大概又没空练拳了。」站起身,琛守无表情的陈述对话。在他还没找到应对方法前,就只能先用这种方式。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什麽补充。「晚上见,别忘了今天要念得部份。」
「啊啊,情人前离开都是要来个吻别的啊!」
「你真的当我什麽都不知道吗?」
「呵呵……」钧泉也不勉强,更正确说法是他早就知道对方会拒绝。「你乾脆先带几件换洗衣物来吧,今天晚上我要给你的特训,关於黑恐症的。」
「你想干什麽?」
「秘.密!反正绝对不会是害你的事情就是!」
挥了挥手,伤患在病床上像是在策划什麽的笑得非常开心。那笑容让琛守直觉的不快。
这算是什麽特训啊?!
被强迫关在不开灯的厕所,还是两个人窝在一起的。要不是在恐惧中勉强还能挤出一丝理智,他一定会从他脸上一拳揍下去,狠狠的再让他多在医院多住上个一两个月。
「你还在发抖哦!五分钟,今天只要五分钟就好!」
「五、五分钟个头!」
「你没发现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吗?你看我还牵著你的手呢,你的手好暖活呢!」
「哈、哈……还、还剩几分钟?」
「那个如果你真的撑不住的话,就站起来把灯打开就可以了……」钧泉把头靠在琛守肩上,轻声说。
钧泉非常清楚自己的优势在哪里,因为已经不只一人对他说过「你的声音好好听,能让人镇定心神。」比较起那个只能玩玩的钢琴,拿声音在耳边说话成功机会更高。
他一直对此自信满满。所以这次他也是靠在琛守肩上不断跟琛守说著玩笑话,可惜被恐惧占满内心的琛守几乎听不见他的声音,虽然没有挣扎的要往外冲,但也在他怀里抖得令他心寒。
「琛守,有听见我的声音吗?」钧泉不死心的再次在琛守耳边轻咬著他的耳垂。
「……有……还有多久?」
就连说话都觉得很痛苦。琛守掐紧握在他手上的手,不断大口喘气。钧泉的声音的确能让他至少没让他踹开门没命的往外冲,但深沈的黑暗还是让他恶心到想吐。
「还有十秒、九、八、七……」
无奈的苦笑,引以自豪的声音似乎没造成太大效果,不过至少还真的乖乖的就这样称完五分钟。这也算是种进步?钧泉倒数著,确认著对方的意识还算清醒後,才站起身打开灯。
一如昨天一样,在钧泉面前是脸色惨白的少年。
蹲了下来,钧泉双手托著脸颊,巧笑倩兮。「如果明天我说要延长成十分钟,你会怎样?」
「我会揍你!一定会让你真的在医院多躺个三个月!」琛守颤抖的对罪魁祸首竖起中指。「先让我喘口气。」
「可是你不觉得你有进步吗?至少你现在已经不像昨天那样连话都说不出来耶。」
「那是因为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微微握紧拳头,扭动手腕确定并没有因为紧张而造成肌肉过度紧绷。
「那麽明天就再多个五分钟的心理准备吧?」
一阵凛冽风声在钧泉说出这话的瞬间窜入他耳里。对方的拳头也在距离他鼻尖不到一公分处停了下来。「如果你敢的话!」
黑发黑眸的少年虽然看起来相当狼狈不堪,但仍不减身为国术社社长兼高中联赛中国术冠军的威严。
「呃……」
咽了口口水。钧泉现在可以确定一件事,那就是即便是有恐黑症,有武术基础的人还是惹不得。「既然小守不喜欢,那我们改换『温和点』的好了。」
「……你还想怎样?」
「放心好了这次不会是关厕所。」
钧泉站起身,伸出手。琛守有些迟疑的将手搭在钧泉手上,借力重新站直身子。
德汶带著有人用简讯要求带来的蛋糕和饮料,推开门。原本在他预想里应该是会看见如群花盛开的景致,却没想到看到的却是三个男孩正分坐在架著小书桌的床上,床旁的躺椅,和不远处的书桌旁,没有任何交谈的奋笔疾书。
迅速扫过两位正被迫乖乖写考卷,和另一名正努力的替考卷上圈满红字的三人,在桌上放下蛋糕後,最後将目光停在钧泉身上。
「我们在考前总复习中。」耸耸肩,钧泉仅是抬头对德汶说了句直述句後便继续埋首苦写。
「就说真难得没有任何一名护士在这房间里。」不过我想他在你也会收敛很多吧?默默瞥了眼正在改考卷的少年,德汶向前跨了一步。
「因为被我请出去了。」琛守在考卷上写下最後一行注解,将考卷折好交还钧泉。「这样比较安静,不然很难会有心思念书。」
「真是不好意思还这麽麻烦你,别太宠这小子,他会得寸进尺。」
「反正我也答应了汉栩,教一人和教两人其实没多大差别,」用著公式无误的标准答案回答,此刻琛守就跟大家都认识的琛守一样。「而且这样反而能勾起竞争心。」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沉默了一会,德汶掏出上衣口袋中的名片,递给琛守。「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手机。只要钧泉一闯祸,请打这只电话。」
就像是在请老师好好照顾学生一样,德汶也把琛守当成与他同辈的方式,拜托琛守。
「德汶,我已经十七岁了。」
「可是思考跟幼稚园小鬼没两样。」冷冷的回了句,堵住还想抱怨的钧泉。「那我就先走了,明天还有校务会议,我得先回去整理资料。」
「慢走不送。」弯下嘴角,钧泉哀怨的把写完的考卷塞到琛守手中,站起身,走到蛋糕旁拿了块黑森林蛋糕吃了起来。
德汶对於琛守这夸张的举动,并无任何反应,只是有些嘲讽的哼了一声後走出病房。
「呼──」拉拉领口,等德汶走出房门,汉栩这才松了口气。其实他很不会应付那位看起来不苟言笑的秘书。「下回要是他要来的话,先跟我说一声,我就不来了!」
「德汶没那麽可怕啦,诺,蛋糕。」钧泉递了块咖啡口味的蛋糕到汉栩面前。「这是这家店最出名的咖啡蛋糕,不会太甜的,这里还有柠檬汽水。」
「嘿,你这小子够意气,怎麽知道我爱喝柠檬汽水?」
「看你每次带来的饮料就知道了……」钧泉再次从袋中掏出罐装梅子绿茶,抛给不远的琛守。「这是你的梅子绿。」
「谢了。」
「哪儿的话。」
「总之,终於订正完了啊!」身了个懒腰,汉栩衷心认为能脱离这些数学式实在是太好了!他拎起背包,转身看著完全没有移动迹象的琛守。「要一起回去吗?」
「不,这几天我都会住在这的。」
「咦?所以说刚刚江ㄟ就是在说这件事情?」汉栩将手摆在额头,夸张的向後退了两步。「你这烂─好─人个性怎麽到现在还是一个样啊!」
「因为他的……」
「别这样说啊,」抢在琛守话前,钧泉硬是把话题扯开。「你不也是因为他这烂好人个性才欣赏他的吗?」
「但这时候就很头痛啦!是说你真的是不要命了,这样压榨琛守,我几乎可以遇见你来上课後会遇到多麽悲惨的下场!」
走到钧泉身旁,汉栩语重心长的拍拍他的肩。「那,祝少爷出院到学校後,能活著走出校园。」
「有那麽严重吗?」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那我先走了!掰!」
拎著书包,汉栩拖著步伐,拖鞋啪达啪达的消失在病房门口。
转回头,钧泉疑惑的问。「真的有那麽严重吗?」
把最後一口梅子绿茶喝乾,琛守将饮料罐丢往资源分类桶。「那就要看雅燕生气到什麽样的程度了。」
「是说你说『温和点』的治疗方式是什麽?」
「呃……那是……」
好个把灯泡瓦数降低,然後手牵手数羊睡觉?
仰头看著还勾著自己指尖,说要数羊却数不到五十就睡死的钧泉,琛守有种其实那家伙跟自己半斤八两,脑袋也不太正常的错觉。
悄悄的收回手,将被单拉起,瞥了眼桌上出力明显不足的桌灯。灯泡瓦数是已经比以前暗上许多,但微弱的光线还是能让整间房间不至於进入完全黑暗状态。
不过,似乎还是有点疗效?至少他已经能在这样的暗度下入睡──这是早先他办不到的事情。
琛守恍惚的想著,逐渐阖上眼。
□□□¤□自¤由¤自¤在□¤□□□
(九)(18N)
看著榜上排名,琛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什麽鸟成绩啊啊啊啊!虽然勉强还是保持学年第一,可是赢的一点也不光彩,仅勉强赢第二名零点一分。
「这成绩不像小守的成绩。」
站在琛守旁的是名天才少女,同时也是本次段考,应该说是每次段考的第二名──夏雅燕。「果然是那家伙害得吗?我已经从汉栩那听到了,小守现在与那家伙同居?」
生气了生气了生气了?!是说早就知道很有可能面对这样的反应,但琛守第一次感受到那少女确实的怒意。平常就算做再多她口中烂好人(却能增加声望)的事情,她也没那麽生气过。
那到底是为了什麽令她气成这样?琛守偷偷瞄了眼在在身旁,仅到耳边的少女,他自己已经不能算高,但少女更加娇小,只有一百五十二公分。从这角度向下俯视,他能看到少女其实并不是在生气,而是一种复杂的──委屈。
「雅燕你在害怕什麽?」
倏地,琛守知道了答案。他深吸口气,平静地问著身边的少女。他知道少女喜欢他的理由是因为他的稳重。
「……啊,不愧是小守,一眼就能看穿。」雅燕勉强扯出笑容。「总觉得小守不再是我们的了。」
「你是说『如果』我跟那家伙在一起,那後援会会出问题?」
「後援会怎样的都不关我的事,我曾经想过,要是小守未来会跟某个女生在一起,我也会很高兴的祝福小守。只是……」雅燕咬著下唇,原本音量就不大的她,现在愈加小声。「还是会不甘心呢,就像很重要的东西被抢走了……」
「咦?我不是都一直在这里吗?」
「果然小守不懂。我想小守这辈子大概都不懂吧?」少女喃喃自语著,音量小到就连琛守都听不清楚。接著少女深吸口气,扬起头给了琛守一个微笑。「所以小守『已经』跟那个人在一起了?」
「咦?」
一颗快速直球迎面而来,快到就连琛守都有些措手不及。他先是楞了一下,旋即调整好心情,刻意的弯起一抹若有所指的笑容。
「我想……」他调整语气语音量,试图让这个事实不要那麽伤害对方。「就名词意义上而言,是的。」
「果然没错。那我还是得去好好威胁一下他好了。」
「那後援会的问题呢?」
「就随便罗,反正本来一开始就只是为了小守不要被抢走而设计的。」
「听起来真是心机。」
「女人本来就是心机鬼。」
少女仰头嫣然一笑,但琛守并没有遗漏少女眼角泛起的泪光。「明明,我就比那家伙早将近一年半喜欢上小守的呢!」
「不过那家伙也很厉害,居然能让小守点头。」少女最後补充了一句。
如果那算是点头的话。
不过琛守并不打算解释,因为没有意义。
「那我先回去罗,明天就开始放寒假了,小守应该还是住宿舍吧?要来我家玩吗?」
「再看看吧?如果有机会的话。」
「就这麽说定罗!」
雅燕转过身,一蹦一跳,就跟一般少女一样的小跳步的远离布告栏。
琛守则是重新盯著布告栏在心底苦笑。
考差的原因那家伙的确占了大半,那个循序渐进进步法,足足让他在最後几天根本睡不好,那只比全暗的状况下还要好一点点,只多像手机萤幕的那种亮度,而且那光线还摆在窗角。
在考试的第一天,他脑袋里只剩下那家伙的数羊声,差点连最基本的公式都背不出来。
不过,总之还是勉强拿到第一名。那家伙也出院了,这场可笑的闹剧也该结束了吧?回到宿舍得好好的整理一番,琴也将近半个月没拉、更别提每天早上都该练习的拳术。
好像很多东西都该好好整理一下了。
琛守拎起书包,背在身上。
今天已经是寒假的第一天,虽说同样是成绩公布的日子,但并不表示一定要来看成绩。很多人连看都不打算看的,就待在家里渡假──反正成绩单还是会寄到家里。
默默从人群中退了开来,琛守一个人走在办公大楼的长廊上。
明明就是已经走了一年半的一条路,怎麽这次走起来特别漫长?
琛守第一次发觉,原来他还是会觉得空虚。
一拉开宿舍房门,他便发现他稍稍萌芽的多愁善感在瞬间被在他面前胁肩谄笑的少年全部扼杀。
「你不是应该回你爷爷那吗?」
「我跟德汶说我想住宿舍。德汶说如果是跟你住就没问题!」
那只死狐狸,就这样把这烫手山竽都到他手上,果然当初递过来的那张名片代表很多含意。琛守在心底暗骂。「宿舍不适合你这大少爷住,没有隐私权、活动也不自由!绝对!不适合你住的。」
「跟情人住就没有所谓的隐私权的问题了啊?」钧泉一把将站在门外的琛守拉了进来。「更何况,治疗课程还没完全结束呢!」
「我已经进步很多了。」至少在那种状况下还能睡得著,这是我以前完全不敢奢想的一件事。
「但是还是需要灯啊。我本来是想说能够让琛守完全不依赖『灯』的存在的说……」
琛守瞪了眼钧泉,决定无视他那不同於常人的思考逻辑的走到他的座位上,放下书包。「既然我们之後得住在同一间寝室,那我希望你能配合一件事,至少晚上睡觉留盏灯。」
「可是你之後几天不是都没抖得那麽厉害了吗?」
「的确是可以睡得著……只是在睡前要经历那麽长时间的折磨,一星期我还可以办得到,要相处一年我想我一定会受不了。」
「好吧……不然今天晚上再试试看最後一次?」钧泉不死心的拜托。
「……最後一次?」
「嗯。」看到对方有心软的趋势,钧泉将指头放在唇边,大力点头。「最後一次。」
「就跟之前差不多?」
「嗯!我想差不了太多,我一样在这里,也不会把你关厕所。」
盯著笑得闪亮到有些虚假的钧泉,琛守不发一语,不断在内心盘算。
大不了就灯全关嘛,反正这间房间的好处就是还有月光。而且不是医院他的抗压性也会提高。如果咬牙过了今天,之後就不会再受到这奇怪骚扰,这样算起来代价也不算太高?
「如果你太过分,我会把你揍到这整个寒假都在医院里过的。」
「谢谢小守──!」钧泉从正面搂著正坐在椅子上的琛守,满面堆笑。
啪。
琛守坐在床边,月光从桌前的窗户洒了近来,将地板映出一个银盘。虽然早有准备对方很可能是把整个灯都关了,但真得碰上时,那从腹部涌出的反胃感,还是没办法克制。
他蹙起眉,用力的咽了好几口口水,企图压制那不适感。
「然後呢?」
他冷冷的问。一张每天晚上都会看得到,漂亮的脸凑了过来。钧泉用双手捧著他的脸,藉著月光,看得出来嘴角正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然後吻上了他。
舌尖敲开他的唇,滑进他的口腔内肆虐,不只舔过他的齿贝,还卷起他的舌头,不断吸允他那泛滥的唾液。
这不是第一次吻他,每晚的训练都是由吻开始,但是这是第一次吻那麽久,久到让他喘不过气他才松开口,用舌头舔过嘴角溢出,不知是谁的唾液。
「能不能请你闭上眼睛?一下下就好。」钧泉松开捧著琛守的脸,仅用额头轻抵额头柔声说。「我不会离开,我一直都在这里。你可以将手碰著我的脸。」
拉起琛守的手,钧泉轻啄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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