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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检察官男人(全文+番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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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抱歉,你真的认错了。"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反觉刚才那一刹熟悉的温柔是我的错觉,我已经被痛苦激昏了双目,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忽然觉得自己追逐着摸不着的幻影,一场海市蜃楼,不过是四年的寄托,不甘心,心很累,犹如再次扑入荆棘。一个真相又如何?自己变成了一个被过往囚禁的瞎子,看不到可以行走的路。
  "闻艺?"后方传来有些熟悉的女声,打断了思绪。
  回头看了一眼,心惊得发凉,正以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我的是罗仁生手下唯一的女同事…夏芸。她嘴角忽而上扬的弧度让我一阵冷汗,有种严重的后果就要顺势袭来的预感。
  
第二十章 争吵

  从罗仁生接我上车去他父母那里吃生日餐,到整个聚餐过程,他除了面色跟初次见面时那般冷硬外,我看不出有任何异常。
  之前我恳求过夏芸别将下午的事说出去,她只留下一句"让罗大哥吃醋,你不配!!"便走了。
  从罗仁生平静的表象来看,她似乎没告状。可那个女人不是泛泛之辈,之前对我的警告历历在目,如此排挤我的人怎么会放过任何有利把柄。
  反倒他越平静,我越紧张,一顿饭如同嚼蜡,总是偷偷观察他的表情,想找些蛛丝马迹,寻觅不到。
  直到晚餐结束时,我拉着罗泽鑫找他一块玩,他抬头,那双锐利如鹰一般的眼直直射向我,寒栗像罂粟般在心里作瘾地膨胀。下午的事他必定知道了,那眼里隐忍的怒火能瞬间将我烧尽。
  回家的路上,没有日久不变的Ocean rose萦绕车内,还好有敲击车身滴答滴答的小雨声,冲淡了令人难受的沉寂。
  罗仁生不发一语,默默开车,侧眼看,他的嘴唇抿得愈发紧。车行至小区,停下。
  见他仍旧握着方向盘一动不动,我试探轻唤,"仁生?"
  唰!他扭头盯我,漆黑的眼瞳暗潮涌动。突然伸手拾起我的下巴,近在咫尺,"不要让我从你眼里发现谎言!"
  每个字都被他咬得很深。可捏住下巴的手却有些温柔,没有疼痛。
  "怎么?没有什么需要对我说的吗?"
  "你……知道了?"
  "你认为我知道什么?"他又凑近些,近得只能看他的眼,锐利带着刺刀。
  "对不起。"我胆怯了,除了道歉不知该怎么说起。
  "没有其他需要解释的吗?"
  下巴感觉到些微疼,他动怒了。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脸颊,也没有消融他冰冷的眼神带给我的寒。
  此刻的我噤若寒蝉,死咬嘴唇发不出声。
  他一把甩开我下巴,"下车!"带着命令的口吻。
  刚进家门,正要弯腰换鞋子,手臂被他拽住,我被拖着往客厅走。一股强劲的气力将我甩在沙发上。
  "啊!"我捂着扯疼的手臂,抬眼看着罪魁祸首。
  罗仁生弯身将我困在他和沙发之间,怒火已经暴露无遗。头脑崩出一个词:家暴!
  "不……不要打我。"我颤着嗓音恳求,以他的气力,真打起来,我估计半条命也剩不下多少。
  "你说什么?"他面露诧异。
  "不要打我。"
  "你这个女人!"
  他一怒吼,我更是吓得抱头,"别打头,打屁股吧!"
  他一把捏住我的脸颊,迫使我仰头,"你就认为我这么暴力?"
  "你现在的样子凶神恶煞。"
  "你……"他瞪我,浓黑的眉头纠结在一起,忽然冷笑"呵,你那位起死回生的旧情人是不是温柔得像棉花,你现在很想躲进他怀里寻求安慰吧!"
  这话听在耳里别有意味,我诺诺问,"你……在吃醋吗?"
  "吃醋!哈哈,你觉得像你这般平凡得出奇、朝三暮四的女人,也配让我吃醋吗?"
  罗仁生的讥讽让我一阵酸楚,心里执坳得开口顶撞,"没错!我就是朝三暮四,我还水性杨花!我闻艺何德何能配得上您罗检察官!"
  刚说完,看到他极欲阴沉的脸,我就后悔了。
  "我真恨不得掐碎你的骨头!"他愈加使力,我感觉脸颊凹陷得变了形。
  "疼……"
  罗仁生眼里喷出的火焰势要烧毁我,这样的罪是我自找的。他突然将手一甩,我脑袋磕上沙发背,捂着发疼的脸颊,酸痛不已。
  "我这里容不下你。别把你肮脏的气味留在我房里!"
  身后传来的低吼刺痛我的心,转身望着矗立挺拔的男人,冷然的眼满含厌恶盯着我,高傲的头颅仿若在俯视一个卑微的奴婢。
  "我不肮脏!你不能污蔑我!"受伤的心不容他诋毁,我努力为自己辩护。
  "是吗?承认自己水性杨花的女人有资格解释吗?我简直不想再多看你一秒,去你旧情人身边卖弄你的眼泪!"
  眼泪?何时留下了眼泪我都不清楚,只知道这心的创伤被他撕裂扩大,疼得我如同灵魂被抽离般,锥心刺骨。
  罗仁生的眼里寻不到任何我想要的感情,那么冰冷。我站起身摇晃两下立住,固执得不想让他看到脆弱。
  "好!我走,我离开!"我恨急了冲出去,离开这个环绕他气息的房子,离开这个可恨的检察官。
  本是小雨淅沥,等我冲进漫天的飘雨中,已然变成大雨磅礴。打在脸上,头上,身上,疼得紧,可此刻,我更需要这样的痛缓和内心的伤。
  雨水洗涤尘嚣,洗净烦闷和惆怅。不知道走到了哪里,马路上车辆呼啸而过,溅起的水花冲刷在衣物上,对现在的我来说,又有什么可以在乎呢?
  仰头望向天空,雨滴重重打在脸颊,仿若罗仁生刚才的话语扇在我的脸上,热辣的疼。流出的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这样混合了也好,好过自怜自艾。还有头顶上方轰隆隆的雷声,恐怖的闪电,这自然界的叫嚣顺应了我内心的嘶吼。
  “啊……”我对着天空吼叫,发泄积压了很久的浊气,“是不是不动心就不会这么痛!”
  我无奈,因为这戏剧化的人生;我黯然,因为这可悲的爱情。
  爱得最深刻的一次,现在看来,收尾已然成了个笑话。而这一次,因为这个笑话,我止步于幸福的边缘,简直是个讽刺的轮回。
  "你在做什么!"突然肩膀被人从后面扭转过去。
  眼里全灌进雨水,模糊睁不开。可这熟悉的声音想忘也忘不掉,"莫言?"我反问。
  "我问你在做什么!疯了吗?"又一句质问。
  我摸了一把脸,这才瞧见他的摸样,如记忆中俊帅非凡的脸。露出担忧的神情,却觉得那么陌生而虚幻。
  "哈哈哈……"我大笑出声,甩开他的手臂,"我做什么同你有半分关系吗?你只不过长着顾莫言的躯壳,一个完全将我遗忘的人,把我们之间的感情当作过路之事的人,有什么权利管我现在做!什!么!"
  最后一句的怒吼近乎歇斯底里,喊出了残留不多的属于顾莫言的留恋。然后转身没有任何犹豫地走开了。
  "闻艺,你站住!"后方传来一句命令。
  我愣住,心防崩塌,酸楚一涌而上,濡湿了眼眶。曾经这是顾莫言每每在我生气掉头跑开的时候,惯用的话语。命令的口吻,却藏不住宠溺。
  而因为这句话,我跌入了另一个感情漩涡!
  "不要说了!永远都不要说这句话!"我双手捂着耳朵哭泣。
  猛然带入了一个怀抱,紧紧地,毫无保留地融合了我的背。
  耳边传来低唤,"闻艺,对不起,不要这么痛苦好吗?请你不要折磨自己了。"如此温柔细腻的爱语,是他啊!
  脑中有一阵旋风横扫,只微微感应到两个字:谎言。
  我转身呐呐问道,"你欺骗了我吗?"
  
第二十一章 谎言

  车外电闪雷鸣,车内静默无语。
  “这不可能……你不会这么做的,你是真的忘记我了,对吗?”我嘶哑的嗓音打破了这片刻安静。
  “闻艺,抱歉……我……”顾莫言欲言又止。
  他懊悔的表情给了我足够的肯定,推翻了我四年来固有的认知。眼腺已经干枯,纵使内心伤痕累累,我已经失去了哭泣的精力。
  “为什么要欺骗我?为什么?你让我的心、甚至我的灵魂空缺了这么多年,为什么要这么做!!”伸出双手不停捶打他,不发泄出来我怕会疯掉。
  “对不起,闻艺,我身上的担子太沉太重,我背负的不是一个人的幸福。”顾莫言将我揽入怀中,丝丝语句带着哽咽,轻柔拍打我的背,“一年之后我就恢复记忆了,可是……太迟了,我不能对不起惠子。”
  “那你就可以对不起我吗?你们全家都可以摆弄我的感情吗?”
  “不是的……”他抬起我的头,手指抚摸我脸颊,轻轻地如记忆般温暖。
  “当时我想回国找你,我知道你会担心,你会害怕。一想到你茫然无措的样子,我就心急如焚。可是……爸妈跟我说,他们告诉你我已经死了,而且当时爸爸的公司处于很艰难的状况,惠子的父亲正好可以帮助我们渡过难关。所以……”
  “所以你选择舍弃我,为了惠子,为了你的家族企业。”心如死灰是什么感觉?就是四年前知道顾莫言因地震不幸时候的感觉,就是此刻知道真相的感觉。
  心里好苦,仿若能尝到黄胆汁的味道,苦得我还可以对他笑逐颜开,“哈哈……哈哈……我就是个提线木偶,任由你们摆布。”
  “不是!你不是木偶!”他双手托住我的脸,清秀的眼深深凝视着我,“我知道你在哪里开花店,只要有空我都会路过,远远看着你。看你生机勃勃的样子,我整天心情都会很好;如果瞧见你沮丧的表情,我恨不得冲过去将你紧紧搂入怀中。”
  我静静听着他诉说,温柔的话语仿佛回到过去,可是时过境迁,一切都不一样了;曾经以为心里只容得下他,可以有一段无爱的婚姻,但现在,如何温柔也比不过罗仁生对我的一个漠视眼神来得震慑。
  “有一次在超市外碰到你,我还是忍不住出声了。我自私地想你能听出我的声音,你真的听出来了,可之后我很后悔。尤其看到你追着车子哭喊的样子,若不是惠子在,我多想擦干你的眼泪,多想亲吻你的脸颊告诉你,我在这里。”
  “别说了……别说了……呜呜……”我捂住他的嘴,本以为干涸的泪又一次滴落,因为我们的身不由己。
  他将我的手心握在嘴边,“如果不说出来,我会憋得难受。那天我也很诧异,从没想过惠子说的朋友会是你,而我这个罪人不得不出口伤害你。从你眼泪流出那一刻,我的防线一直处于崩溃边缘,若不马上走开,我真的会将你带走,离开这里。”
  “可是你不能,不是吗?从我们刚开始认识,你的眉头只要紧皱,都是因为你身上背负的东西。做错的有可能是我,我不该答应你的追求,同你这样的人相恋相爱根本就是个错误,我们处于完全不同的世界。”
  “爱上我,你后悔了吗?”他眼里藏匿不住忧伤,却又炽热地紧盯我。
  记忆翻滚而来,熟悉的视线,可我的心已经没有过去那般微微颤动。
  “爱就是爱了,又怎么后悔呢?”
  顾莫言微微低下头,在他清澈的眼里,流转牵动回忆的爱意。
  我突然感觉心跳急速加快,不是因为这份久违的悸动,是因为脑中突然蹦出罗仁生阴沉的脸,还有那句傲然鄙夷的话语:别把你肮脏的气味留在我房里。
  "不要!"我急忙推开顾莫眼,捂着胸口,隐隐害怕,怕身上沾染了别人的味道被罗仁生发觉。
  "闻艺,你怎么了?"
  "我们不能这样,既然你选择了惠子,这种时候你没有罪恶感吗?莫言,我们回不去了,伤害已经造成,还要继续伤害无辜的人吗?"
  "我……哎"他捶打椅座,一声懊恼的叹气。
  "惠子是个好女孩,而且……我不能背叛我的未婚夫。"
  他转身回望我,眸中流泻诧异,"未婚夫?你……要结婚了?"
  "恩!"我重重点头,想到罗仁生,又是心酸又是想念,"是个检察官,一个体贴细腻的男人,莫眼,你……能祝福我吗?"
  顾莫言蹙眉睇视我,忽而嘴角上扬露出笑容,可这笑里的伤愁如此明显,"恩,我会祝福你,我希望你能幸福,希望你一直开心,像以前那样,冒冒失失跌跌撞撞却仍然开怀大笑。"
  泪又快聚集在眼眶,我强忍着点头。
  "就是这个爱哭的毛病怎么都没变啊!"他摸着我发顶,溺爱的话语萦绕耳边,随即吻上我额头,温暖的唇一旦离开,带走了丝丝对过去的问候。
  看着车子逐渐驶远,眼泪又如何止得住,明明允诺过不回头,可我忍不住转身,那怕看不到车内的人,也要望眼欲穿。这就是圆满的休止符啊,我曾深爱过的人啊,我就要将曾经拉扯出的满腔爱意隐匿不再翻滚。
  一段开始于轰轰烈烈的爱情,在伤感中离别,不论过程如何跌宕起伏,最终我和顾莫言也只是彼此生命中的匆匆过客。人的感情再牢固,却敌不过现实的残酷。
  而我现在最害怕面对的,是失去握在手上被我推出去的幸福。对于罗仁生,给了他失望,是我最大的败笔,在他认为我不配的时候,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配得上了。自卑和疲惫已经装满了我整颗心。
  整理好情绪来到房前,将手放在门把上,才知道自己出门匆忙,没带包包。
  伸出的手有些踌躇,拍拍脸颊,叩响了门板。等了半天,没有动静,又大力敲了几下,还是没动静。罗仁生该不会真的不要我回来了吧?
  想到这里,心里很慌,手掌不断拍打门板,“仁生,开开门吧,我衣服淋湿了,有点冷。你开开门好吗?”
  可这门依旧死死地立在这里,没有反应。
  “闻小姐?”身后传来一道女音。
  转身看,是楼上的小王,正抱着孩子上楼梯。
  “你没带钥匙吗?刚在外面吃饭的时候看到罗检察官开车出去了。”
  听到这里我很庆幸,他不是因为厌恶我而将我拒之门外。笑着轻捏小王女儿的脸颊,“刚才出去办事,太匆忙就忘记带包了,又突然下雨,你瞧,淋成了落汤鸡。”
  “天哪。真的湿透了。要不你先来我家坐一下吧,顺便烤干衣服。这样会生病的。”
  “不用了,我去外面的亭子等他就好。你家宝宝都困了,赶紧带她去睡觉吧。”我尽量让语气轻松看不出端倪,然后下楼走到小区的雨亭里。
  夜晚雨后带着阵阵凉意,天空还有些毛毛雨飘着,风吹动树叶飒飒作响。渗透了雨水的衣服在身上黏贴着,风一吹来,刺骨的凉意侵袭而来。
  周围安静平和,深夜还有一些住户亮着灯,慢慢地,一盏一盏灭去。我也有些困乏了,尤其脑袋很重,冻得我不住颤抖,可能真是感冒了。可一想到等会见到罗仁生,又没暇顾及丝丝寒意,紧张和不安充斥我脑中。
  又一辆车驶入小区,我翘首以盼,路灯下映照的车身让我又一次失落。恐怕凌晨了,可还是没等到他回来,我蜷缩着蹲在长石椅上,靠着听着滴滴答答树上的雨滴落地上的声音。渐渐,眼皮开始犯重,一点一点就要闭上。
  “哔……哔……”轿车的喇叭声刺激了我耳膜。
  我猛然睁开眼,同黑夜浑然于一色的车身慢慢行驶过来,傲然的姿态如同它的主人。
  站起身,一瞬间头重脚轻,又跌坐在石椅上。脑袋顿时嗡嗡作响,疼得厉害。缓和些,瞧见车子开往地下停车库。我赶忙抬脚跑去出口等他。
  皮鞋踏着水泥地板发出掷地有力的声响,越来越近,我感觉心跳也越来越猛烈,似乎要跳离胸口。直到他的身影愈加清晰出现在视线中,我向前走两步,轻轻叫唤:“仁生。”
  他停住,立在那里没动,昏暗的视野看不清他的脸。没多久,他继续踱步走来,出现在路灯的映射下,冷硬的脸部线条下嘴唇紧抿,还有深黑的瞳散发的幽冷视线。风刮来,扑鼻而来的淡淡酒味。
  
第二十二章 生病

  只是停顿了几秒,罗仁生面无表情绕过我离开。
  "仁生。"我朝他的背影又叫了一声,唤不起他任何回应。
  心有酸楚,也有歉意。拖着略显沉重的腿跟在他身后。
  即便他一声不吭,仿若我不存在,可开门进屋时,他并未阻住随后跟来的我,使得紧张的情绪稍微安抚了些。
  弯身换鞋子,可昏沉的脑袋让我有些撑不住,伸手用力握住门把,将身子紧紧贴靠在门板。门把的冰凉有些刺激,才发现身体很热烫。
  眯着眼睛,看到罗仁生头也没回走进卧室。看来要谈的话也得要等到明天了。我将脸贴了下门板,冰冰的感觉让自己恢复些意识和气力,颤颤巍巍地换好鞋子,却费了全部气力。
  花了点时间在玄关,正要回到客房,罗仁生从卧室走出,忽然觉得他的身子越来越模糊,我眨了几下眼,他已经走去了浴室。他的背影显得那么飘忽,感觉周围的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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