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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同人)妙玉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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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道呢?不过是女孩儿家娇弱些罢了。或者金陵有名医,或者外祖膝下孤单疼爱外孙,总之数年未见了。”一提起此事来,沈知愈还忿忿不过,大家相熟一场,走时连个招呼都没打。愣了片刻回过神儿来问:“你几时对昔缘妹妹这么有兴趣了?比我想问的还多。”
  冉竹生笑笑,不过掩饰自己尴尬神色,说:“事出意料,我不过随口多问一问。”
  可今天遇见的不是玉昔缘还能是谁,也或者,是玉昔缘回到苏州沈知愈还不知情罢了。冉竹生越想越内疚起来,忽又转念觉得即便是玉昔缘,几人当年不过垂髫小童罢了,自己未免思虑太多。
  沈知愈全然没有察觉冉竹生的异样,犹自说话,冉竹生想问又不便问,别别扭扭说了会子话便回家了。
  各位都是欢欢喜喜,独有邢岫烟回了家中,却被母亲迎头骂了一番。
  那邢忠家的正整些衣物,地上开着几个箱子,皆是空着的。见女儿回来正没好气,开口就骂:“怎的现在才回来?成日家就知道跟着小姐们胡闹,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哪能攀得上这侯府千金的?不知道在自己做点儿活计帮着娘老子用度,就知道出去逛。整日往那庙里钻,那庙里是有金子、银子还是汉子?”
  邢岫烟向来本是听惯了骂,只好些日子没听得这么不堪的,且又长了几岁,今日遇上一个俊秀小生,正面红耳赤心神不宁,听了这话登时流下泪来,分辨道:“您素日怎么不说这些话,还只管叫我找小姐坐坐去?每每拿些好东西回来你就欢喜得什么似的。我不过去了这半日,又不曾耽误什么。”
  岫烟还没停嘴,她母亲已气得瞪圆了眼、掳起了袖子要打过来了:“你这蹄子,还学会跟老娘顶嘴了?这大户人家的小姐真是好,念着佛成日家不干正事,还教坏了你这蹄子,长了小姐脾气。”岫烟淌着泪站在那里,正等着受一顿好打,却听见屋外有声音。

☆、家事纷扰姐妹生嫌隙 亲事已定鸳鸯两不识

  这里邢忠家的正要给岫烟好一顿教训,却见孙财家的走进门来,正是邢忠家的同胞妹妹。见外甥女泪水连连的,也不必问了,就知是邢忠家没处撒火,拿姑娘撒了气,便说:“妹子这是何苦?自家做下的好事,拿姑娘撒什么气?”
  邢忠家的顿时没了火,只顾赔笑:“姐姐不知道,这蹄子日日不在家,天天念个什么诗(湿)的干的,有事儿没事儿就钻园子里逛。说她几句竟顶撞起来了。”
  孙财家的吩咐了岫烟出去,说:“你也别自己摔了跟头拿姑娘撒气了。要怪只怪你们做事不当心,日日开着角门才叫贼人扑了空子。如今缺了这么大的亏空,好在有我们家奶奶,你也不用搬了。”
  原是是邢忠管着庙里兼园里的一应杂事,成日家喝酒,出来进去的,总要留着角门,小厮们也摸不着个踪影,又不敢关了,因就酿成大错,园里好些东西不见了踪迹。园里原是没些什么贵重东西的,不过是花花草草、假山流水,有些房屋也不过是些下人住的,那日玉之仕闲来一逛,竟见少了好些石头,原是为装点园子的,专从四处运来,灵璧石、太湖石,更有波斯国运来的啡帝王玉石,这倒在其次,难得的是上面不是有柳逸开的题字就有柏亦轩的作画,这二人,连哪位高官求一幅字、得一张画儿都要磨破鞋。在这玉府中却是稀松平常,旁人拿出去卖了能得不少银两呢。玉之仕本不是雅致之人,文墨功夫上一般,不及祖上,也曾发力认真习了几本书,好不辱没祖先的门楣。
  叙了这些闲话,且说玉之仕见少了东西,问跟着的小厮,小厮回说不知,玉之仕回身踹了小厮:“都是些糊涂东西,今日不过丢了石头,只是明日怕要把这宅子丢了去。”
  小厮回说:“老爷只把邢忠叫来问问便知。这园子连着蟠香寺,原就是归他们管的。我们过来勤了都要被说上一通,哪里还敢问其他的事呢?”玉之仕当即发落了邢忠,念他拖家带口,结了月钱,也不追究那所丢之物了。只叫他离了这里,眼前干净。不知怎的又转了主意。这里,孙财家的就来传话儿了。
  邢忠家的一听,方才生气涨红的一张油光脸瞬间堆起了褶子,又惊又喜:“不用搬了?那,那些亏空……”孙财家的回说:“只这房子不能白住了,你若是有别的去处就搬,若是没有,这房子就暂赁了你。这里的管事,是不能再做了。”
  邢忠家的原是欣喜万分,听了这话又觉得凉水从头上盖下来,古瓜脸子吊起来问道:“我们原就是投奔妹妹来的,没了这差事,可怎么活?别说赁房子,只怕是连饭都不用吃了。”这邢忠在蟠香寺中打点一应杂事,本应是进项不少的,却尽花在了胡吃海塞上头。孙财家的说道:“罢了,你们先在这里住了,一年半载的找了营生再搬出去或是赁了这里。”
  邢忠家的连声答应着,心有不快,可好歹还能住在这里,过些时日不愁再揽些差事,笑道:“还是这府里太太大度。”孙财家的说道:“大度不大度的,得看我们奶奶的面儿,有些人不过是占着正房的名,只一个姑娘还得养在庙里,我们奶奶的四岁的公子就顶得这府里一半的威信,哪里就比得上我们奶奶了?”邢忠家的自知失言,忙道了错儿,却也不知道把这些话过过脑子。
  一个下人怎么就能左右了府里的规矩?租赁不租赁的岂是她能定的?李灵均原就不是“赶尽杀绝”的人,知他们有难处,让他们白住个一年半载的找营生找住处罢了。原是这孙财家的要拔这“落水狗”的毛,只是见邢家实在无油可榨,自己又心虚才作罢。
  孙财家的打点了这些事情第二日才往李灵均处来回话,正遇见来提亲的冉儒父子。冉竹生年方十五,果然生得仪表不凡。只是女孩儿家似的羞答答低个头,又是沉默寡言,孙财家的有心看个真切,却被惠儿送了出来。
  “既如此,那婚期再议。我还有要事在身,不能久坐,先告辞了。”冉儒起身说道。
  冉竹生一个激灵跟着站起来,赶紧跟着父亲向玉之仕告辞。玉之仕将二人送至门外方回。
  原是因昔缘在蟠香寺还未修够七年,玉之仕又不愿说出女儿体弱在庙中清修之事,何况冉儒久居扬州不知底细,便推说小女年龄尚小,成婚之事再议。
  父子二人出了玉家大门,冉竹生才松下口气来,道:“请父亲先回,孩儿与沈家公子有约,一个时辰后再回。”
  “叫你来时你推三阻四,如今回家又是磨磨蹭蹭,成日没有正经事,我看你在苏州也不能长留,只怕你母亲管你不住。”
  冉竹生低声道:“父亲多虑,我不过去沈家同知愈说几句话,略坐坐就回。”
  冉儒闷着嗓子哼了一声便独自离去。
  冉竹生赶紧找地方拴了马转了庙门这边的小巷来,又往园子里去。
  在玉家坐了这会子可是煎熬无比,自己竟不知有这婚约!如若那姑娘是玉昔缘便是良缘天促,如若不是,自己同玉昔缘订了亲怎么再去见那姑娘?又怎么见沈知愈?思来想去如坐针毡,只等着快快离了这里,再去打听个明白。
  可这角门竟然上了锁!
  冉竹生站在外头,一心只想找她问个明明白白,也管不得仁义礼智了,找了一处地势高些的地方纵步一跃,撑在外墙边上,朝里看看并无人等,便翻身跳了下去。沿着上回的路径在里头寻觅半日,又不知这园子底细怕遇上人,耽误好些工夫,好容易看见那日昔缘身后的丫头了!
  原是邢岫烟。岫烟若不是去给孙财家的送东西,只怕是不能也不愿出来的。
  冉竹生快步上去,说道:“姑娘留步!”倒是吓了邢岫烟一跳。
  岫烟见是个男人,心慌意乱不敢抬头,等在原处。
  冉竹生忙问:“在下莽撞,只是有要事相托。姑娘能否带我找个人?”
  “你要找谁?只怕我未必认得。” 邢岫烟本因家事心里不快,又不好拒绝,便问道。
  “姑娘必认得,那日听你叫她姐姐。”冉竹生道。
  邢岫烟诧异,抬头略看一眼,才知是那公子,便知他是找昔缘了。便淡淡说道:“你随我来。”
  二人沿着小径往北去,待到一个月门,邢岫烟叫冉竹生门外站了,自去叫了若影出来便匆匆往孙财家去了。
  若影糊里糊涂帮着又找了晴风,晴风又转了昔缘,耽搁了好些时候。
  赶得也巧,玉家正重整园子,人多事杂,冉竹生在月门外时而见有人经过,自己一个谦谦公子偷进了人家的园子,边等边躲,直擦冷汗,焦躁不安生怕被人抓住可怎么向父亲交代?罢了,这么久只怕是人家姑娘不愿来见,不如先走。
  这里若影来找晴风说时,晴风还纳闷:“你定是瞎说,小姐哪里认识什么公子母子的?赶她出去便罢了。”
  玉昔缘在房中听了消息,立马想起那折扇的主人,想必他是来寻东西了,便叫她们道:“你们忙你们的,别理他就是了。”自己赶忙换起衣裳来,又偷偷拿了折扇,悄悄地往月门那里去。
  走到月门外,竟是空无一人。
  “若影那丫头不是促狭鬼儿,那便是他爽约了。”昔缘拿出折扇就要往花丛里投去,扇没出手又不舍了,思来想去越想越气,原本就不相识来不来与她也无干系,只是没这么戏弄人的。
  所幸冉竹生没出去便心有不甘又折返回来,二人险些错过。赶过来正看见玉昔缘,惊喜非常,只是嘴上却说:“这位小姐好大架势,让在下等了许久。”
  玉昔缘本就生气,他又如此说话,便将折扇扔他怀里,说道:“这位公子好大架势,自己丢了东西来寻还这般颐指气使的。”
  冉竹生猝不及防接了扇子不觉笑了,这淡雅的姑娘生起气来怕是难哄呢!赶忙说道:“都是在下的不是,还请小姐恕罪。”说着恭敬做了个揖。
  昔缘嘟囔道:“什么小姐大姐的。”看见冉竹生要打开折扇忽想起自己往上面写了字的事情来,后悔不迭,忙说:“慢!”
  冉竹生听了这么一句愣住,慢什么?这没头没脑的。
  恰又有人过来,昔缘一急拉了冉竹生闪进了月门里头,不经意间十指相触,二人慌得跌落了扇子,昔缘忙捡起欲还又不敢还,冉竹生只当她是不愿还要留个信物,自己满心欢喜,没有错看了人,道:“我来不为这扇子,姑娘若不嫌弃便赠与姑娘了。”
  阿弥陀佛,可算等到这句话,昔缘说道:“我要你的东西做什么?只是我不慎损坏了它,修补好了再还你可好?”
  冉竹生笑说:“由姑娘罢。只是,不知姑娘……”
  昔缘悄悄出来,今天园里园外杂人又多,全然不注意冉竹生说话,收好了扇子便急急说道:“公子快请回吧,我也不便在此久留。先告辞了。”
  冉竹生没来得及问个清楚便见昔缘走了,见她行色匆匆更加纳闷,这人像又不像玉昔缘,白来一回,今日再请出来是不能了,也没约个便宜地方好再相见,懊恼不已,只好原路出去了。
  玉府,夜里,玉之仕在孙姨娘处歇下,先前不过说些昔缘的婚嫁之事,提起邢忠之事,孙姨娘道:“老爷又不是不知,我最是个心软的,禁不住几句好话儿,又见那一家子可怜见的,当初才求了这个事给他。想他们念着老爷的宽厚待下,必定是个尽职尽责的。没成想是看不住门儿的东西。”
  玉之仕冷笑说道:“有些事你别以为我不知,只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如今,让你家的好哥哥好好当差,要再生出什么事来,可不能饶他了。”孙姨娘见玉之仕脸有怒色,便百般娇媚地嗔怪起来,老夫少妻,好不温存。

☆、笠帽有意难遮月 劲风无力葬残花

  繁花似锦的季节总是眨眼便过,天气渐渐冷了起来。
  李灵均同沈夫人正在房里说话儿,惠儿一进门,一股凉气登时钻进衣袖来。
  “好大雪啊!”惠儿边搓手取暖边道。
  “怎么?下雪了?早上出来还是大晴的天儿!”沈夫人不由觉着更冷,这出来时连件御寒的大衣都没备,没成想下了雪,不由得自言自语道:“哎呦,没料到是这样天气,可怎么回去?”慢慢撑开窗瞧了一眼赶紧闭严实了,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李灵均笑道:“操什么心,还怕我们这里没几个能送夫人回去的体面体贴人?”
  沈夫人自然不是此意,忙笑道:“瞧你说的,你玉家没有那这苏州城里谁家还有?”
  “这话可是说得大了,我们倒不敢送你了。”二人说笑,惠儿已自作主张从箱中翻出件李灵均的狐裘来,先前在京城里穿过一两回,还新着,又拿了一把伞出来。听李灵均吩咐“惠儿,你去看看轿子可在?提早安排几个妥贴人好送沈夫人”便应声出去了。
  惠儿还没出内院就见小厮领进来一个生人,清瘦身材,带着斗笠穿着蓑衣,雪寒路滑的,他倒走得沉稳。
  “这些个没耳性的。”惠儿嘀咕一声快步过去挡住,问:“你们是谁?也不通禀一声就只顾往里胡走?”
  来人一抬头,见一个杏眼修眉的姑娘,看长相年岁该有二十,玉家没这么大的小姐,说是丫鬟可比寻常丫头俊俏端庄,又是姑娘打扮,不该是姨娘,怔了片刻竟不知该如何张口。还是旁边的小厮道:“惠儿姐姐别急,这是沈家小爷,来接沈夫人的。”
  沈家一子一女,自己是见过沈知愈的,哪里又来了个小爷?惠儿细看来人,与沈家兄妹没有半分相似,忽的想起,沈家还有一个养子叫郁云苏的,便问:“你可是姓郁?”
  郁云苏淡淡一笑:“正是。”
  惠儿想:“还真不是亲兄弟,沈知愈要有他一半的腼腆也算有个正行。”也笑笑说道:“随我走吧。”
  跟着的小厮见有惠儿领自己便回了门房取暖去了。
  惠儿走在前,顶了一头的雪花儿,郁云苏解下斗笠来叫声“惠儿姑娘”。
  惠儿回过头见他要给自己戴斗笠忙的后退几步道:“多谢,不过几步就到了,郁公子自己戴着吧。”
  郁云苏见她不肯戴便索性自己也不戴了,二人并肩走着,惠儿瞧见他发髻齐整,心里更生好感。郁云苏见这姑娘轻言慢语,温柔可亲。二人都不觉放慢了步子,任凭风吹雪打的,慢慢走着,又思量不出说些什么话。
  “敢问姑娘芳名?”郁云苏冷不丁问了一句。
  惠儿一愣:“公子方才不是还叫着吗?”
  郁云苏也不过是没话找话,自己可不是叫了一句?尴尬片刻,又说:“在下是想问问姑娘名姓,姑娘若是不愿意说那在下就还称姑娘‘惠儿’便是。”
  “钟映月。”
  “映月,惠儿,惠儿,映月。都好!一个似姑娘灵动花容,一个如姑娘灵巧心性。” 郁云苏不觉盯着惠儿看,话倒不像是跟惠儿说,一副清俊面容,讨姑娘欢心的俗话经他之口便觉发自心,诚自腑。
  若是别人,惠儿必觉他轻浮无礼,此刻却是腼腆无话,又兼被风吹过,腮红胜桃色。
  二人不紧不慢走着,却都找不出话来说,终走到房门前。
  郁云苏在廊下等着,不多时便见惠儿开了门,沈夫人同李灵均出来。
  一出门沈夫人便道:“我当是谁,久不穿这身儿,都认不出来了。”
  郁云苏笑说:“一瞧见下雪父亲就赶着我们来接您,知愈正忙得脱不开身,我便代他来了。”
  沈夫人道:“忙什么”,走到郁云苏身前,矮了半截,抬起手来给他扑了扑雪花,又道:“赶紧戴上吧,也没见过你这样的傻孩子,戴着斗笠都湿了全身儿。”
  郁云苏也不辩解,乖乖戴了斗笠,忽又停了手解下来,说:“我只管着自己,倒忘记给母亲带伞了,放在门外轿子里了,我此刻去拿。”
  惠儿忍不住笑了,说“你且等等”快步回屋拿了伞出来递给郁云苏,郁云苏道了谢。
  沈夫人同李灵均告别几句便赶紧回去了。倒留李灵均在那里伤心了半日。可不是?若是自己困在哪里能等到谁来接呢?夫妻情谊终究寡淡,膝下无子才是人生至憾之缺,从前想,自己倒不如梅姨娘,无子无女,干干净净了无牵挂;如今想,二人都竟不如孙姨娘。至晚间,想起今日郁云苏接养母的场景还觉心头酸涩,入睡艰难。
  第二日醒来,竟是满园玉屑,雪花还在飘着,整个府园似白玉雕刻。在这苏州几年了,这么大一场雪还是头一次。
  尽管天寒地冻又路滑,玉劲风一早便来书房给父亲请安。
  这玉劲风便是孙姨娘所生之子,不过四岁,倒也生得圆润惹人爱,虽习得不少书籍,只缺了些超凡之资。玉之仕时常抱在怀中,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此刻玉之仕谴了小厮出去,只叫劲风留着背书。不想这几日疏于管教,玉之仕查了素日背过的一篇《孟子·尽心》,劲风竟背了一半呆在那里,两手绞着衣襟,提起一块龙纹玉佩来。
  玉之仕拿来细看,这玉佩刻工精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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